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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有消息告诉我一声,我得去倒腾倒腾装备了。”顾然有点心虚地离开了书房,回自己房间转了一圈,简单做了个易容,遮挡了一下他这在人群中十分显眼的俊美长相,翻|墙离开了解家,轻车熟路溜达到了潘家园。
潘家园里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店,面上和别的一样,都是卖东西的,顾然就像个初来乍到四处看的大学生似的,溜溜达达走进了这家小店。这家店装潢在潘家园算挺破的,因此经常一天到头都没个生意,老板就躺在店里的躺椅上睡觉。
“醒醒,来生意了。”顾然敲了敲老板的椅子,“老规矩,整点儿东西。”
老板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打量了一下,立刻站起来,带着顾然去了后面。
这小店内有乾坤,在铺面后面有个小院子,里面有一间打铁的小屋子,很简易,但对顾然来说够用了。
这是当年他从张启山那里要来的人,老板是张家人,因为顾然当初在墓里对他有救命之恩,因此很是忠诚,一直守着这个小铺面,给顾然在北京提供一个能自己做装备的地方。
顾然平时用的东西不止匕首,还有好多奇奇怪怪的暗器和药物,都需要他自己做。原本在长沙的时候,他能借张启山的地方,但随着九门的分崩离析,顾然就自己盘了一个地方,原先在天津,后来二月红来找他之后,顾然就干脆把地方迁到了北京潘家园,借着卖古董做伪装,也正好能给他多个销货的路子。
现在的老板已经是最开始那个张家人的儿子了,但因为顾然一直对他们颇有照顾,对顾然也是忠心耿耿,他把顾然带到后院之后,就默默退回了前面店里。
顾然在全国许多地方都有存装备的据点,长沙也有,但碍于现在吴三省联系不上,长沙局势不明,顾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在北京准备一些能托运的装备,到了长沙再看情况。
主要是一些药物,要入冬了,长白山肯定已经是天寒地冻,不说进墓了,光是克服风雪严寒上山就是一个困难,他得准备一些能救命的药才行。
顾然在潘家园呆到了傍晚,带了一包东西走,刚出店门,正看到王胖子在斜对角的一家店里跟人说着什么,顾然本不想听的,但耐不住他耳朵好,捕捉到了“长沙”“吉林”几个字眼,便退了两步回店里,装作在看一个香炉,悄悄听着王胖子的对话。
他也要去长沙,坐火车到吉林。
顾然皱了皱眉,吴三省竟然找上了他,也不知道同行的还有没有熟人。连王胖子都找了,吴三省不可能放过张起灵。正好顾然之前准备找张起灵去云顶天宫,顾然便给张起灵发了一条信息:吴三省是不是夹你喇嘛去云顶天宫?
把手机揣回兜里,顾然悄悄离开了潘家园,又翻|墙回了解雨臣家。
“回来了。”解雨臣罕见的没在书房,坐在院子里等顾然。
顾然走过去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查到了?”
解雨臣点点头,面色严肃:“长沙的局势有点乱,警察混进来了,风声很紧,吴三省失踪很久了,有好几波人在查他。”
顾然并不意外,吴三省给他发了个信息就断了联系,什么话都不交代,显然是时间来不及,不然云顶天宫这么大的事,吴三省不可能不跟他说详细。
“我刚才去潘家园,吴三省这次夹喇嘛还带了之前和我们一起去西沙的王胖子。你能查到他还夹了谁吗?”
雨臣放下茶杯,笑容有点诡异,“老熟人,你不如猜猜?”
顾然放下茶杯:“不会是吴邪吧?”
解雨臣点头:“八成是,吴邪和吴三省那个伙计,叫潘子的,刚买票准备去长沙。”
“我靠,吴三省他妈的有病吧。”顾然大骂一声,顾着解雨臣在,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云顶天宫是什么地方啊,他敢让吴邪去那儿?”
解雨臣倒不在意顾然这完全失了风度的骂街,只等他情绪平定下来,才继续说:“你再猜猜,还有谁?”
顾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张起灵已经给他回了短信,仍然很高冷,就一个“嗯”字,完全没问之前为什么放他鸽子。
“哑巴张。”顾然把手机短信给解雨臣看了一眼,“吴三省到底想干什么?他不可能把云顶天宫的具体地点告诉哑巴张,长沙局势这么紧,潘子和吴邪也八成不知道,他想让我们在长白山瞎找吗?”
顾然十分确定,吴三省不知道他找路的本事,所以五个完全不认路的人,跑去汪藏海的云顶天宫,找死呢?
解雨臣摇摇头:“还有一个熟人,他是带路的。”
顾然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自己还有哪个熟人能认识云顶天宫的路,他看着一脸笑容的解雨臣,无奈的说:“花儿,别卖关子了,云顶天宫可是能要人命的地方。”
解雨臣慢慢说出四个字:“陈皮阿四。”
“我靠!”顾然一时没忍住直接摔了茶杯,“吴三省怎么不干脆组一个百岁老人队啊,哑巴张、陈皮和我,俩长生的带一半死不活的给汪藏海送温暖去,他把瞎子也带上多好啊,市面上能请到的百岁老人就请齐全了。”
“吴三省闹出的事,你摔我东西干什么,这可是明朝的东西,你得赔给我。”解雨臣一脸心疼的表情。
“行行行,无良资本家,我一会儿就给你转账。”顾然又坐了下来,又拿了个茶杯,倒了杯茶一口闷了,这才冷静下来,“我是懒得管吴三省了,就这样吧,我订票飞长沙。”
顾然跟陈皮阿四不算多熟,他看不惯陈皮的作风,陈皮则把他当作张启山那边的人,因为丫头的事一直很不对付。长沙散了之后,陈皮去了南边,顾然就没再关注过他的消息,只是听说这家伙瞎了一只眼。
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半个残疾,去云顶天宫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陈皮是惜命的人,他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而且他手底下这么多人,犯不着为了钱跑这一趟,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云顶天宫有他足够重视的东西,能够让他豁出命去。
如果说是别人卖命,顾然可以理解,吴邪和潘子是为了吴三省,张起灵是为了寻找记忆,顾然是为了汪藏海和长生,而王胖子……这家伙可以忽略不计,他八成不知道云顶天宫的具体情况,是钱被忽悠去的。
陈皮是为了什么呢?
顾然想了半天,只能叹了口气,他实在是太不了解陈皮阿四了,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没准他的目的和吴三省一样,都是为了九门呢?
顾然被自己荒谬的想法逗笑了,九门里,最跟九门没有感情的应该就是陈皮阿四了,顾然不相信他能高尚到这个地步。
无论陈皮阿四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一个又老又残的家伙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威胁,顾然便懒得再想这事,定了飞长沙的机票,便回房间休息了。他有预感,云顶天宫这一趟绝对不轻松,他只能抓紧时间睡觉。
这次顾然长记性了,临去机场前,在解家厨房打包了许多精致的糕点,留着从长沙到吉林的火车上吃。火车上的饭比飞机餐还难吃,泡面都比火车的盒饭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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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了学年论文,在看毕飞宇的小说,感觉写小段子受了点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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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回忆录之两场戏
二月红是唱花鼓戏的,京戏不多,无奈顾然知道的剧目太少,能说的出口的都是京戏。
为了让顾然不欠更多的墓,为了让二月红保持儒雅的形象,顾然听二月红唱的多是京戏。
二月红本以为,顾然应当会让他唱《霸王别姬》,毕竟对于一个不怎么懂戏的人,最先想到的应当就是这最出名的一场。
顾然没有,他让二月红唱的最多的,是《贵妃醉酒》。
二月红给顾然唱戏,大多是在红府,叙话或小酌的间歇信手拈来,咿呀上一段。
解九和张启山最常跟顾然一起享受二爷唱京戏的小灶,但听来听去,大多时候都是这一出,二爷再好的嗓子,俩人都听厌了。
解九问过顾然,为什么他总让二爷唱这一出?
顾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只说让解九自己悟。
后来在红府见了解语花,二月红以为顾然还是喜欢《贵妃醉酒》,特意让解语花给他唱了这一出。
无非是让解语花投其所好,好让顾然在二月红百年之后,多照拂他一些。
但顾然让解语花唱了《霸王别姬》。
听完之后顾然说,解语花不错,没唱出《霸王别姬》的灵魂。
解九当年在顾然这里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之后,也曾问过二月红,只是二月红也没明白顾然的意思。
现在,他突然懂了。
顾然确实听不懂戏,但他懂得一些戏。
二月红的前半生,像玉环,而解语花的前半生,像虞姬。
但所幸,解语花没有成为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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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这一段,顾然不太懂戏,知道的曲目不多,所以我选了比较出名的两出来形容二月红和解语花。
玉环相对虞姬,我觉得前半生更富贵顺当一些,而且给人的感觉更张扬,我觉得像二爷。
虞姬更颠沛,其实像解语花小时候的经历,不稳定的解家,群狼环伺的童年。他没有二月红那么顺当。
而解语花不是虞姬,唱不出虞姬最后的自刎悲剧,因为他不会让自己到穷途末路,也不会黯然自杀。
顾然判断的,是解语花能撑起来解家,所以她说解语花不错,没唱出虞姬的灵魂,所以顾然会帮解语花。





[盗墓笔记]入红尘 云顶天宫副本2
顾然一上火车,就看到了坐在下铺吃方便面的王胖子,把包放到上铺的床上,然后敲了敲桌子:“车还没开呢,这就吃上了。”
胖子笑呵呵地说:“人是铁饭是钢,不管咱干啥,饭先得吃饱了。”
顾然懒得理王胖子,敲了敲对面上铺的床边:“哑巴张,还睡呢,老熟人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张起灵赏脸睁眼看了一眼他,然后翻了个身,脸朝里又准备继续睡觉。
顾然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解释道:“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我那趟打个来回花了大半个月,后来实在是太累了,就休息了一段时间。你可以问瞎子,是他捞我出来的,他知道我当时什么情况。”
张起灵沉默了半天,然后说:“你应该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你出事了。”
顾然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哑巴张什么时候学会担心人了?他只能道歉说:“对不起,我的错,我出来之后应该告诉你的。”
“嘿,两位,聊啥呢,你们私下又准备去哪儿捞个油水啊,都不带你胖爷。”王胖子拍了拍顾然的胳膊。
顾然看了他一眼:“没啥,那个鱼眼石还不够你赚的?”
王胖子一听这个,脸上都笑开了:“钱不嫌多嘛,小顾同志,啊不,顾小然,你给找的是哪路买主啊,这东西虽然是个古董,但就光秃秃一颗石头,不好出手啊。”
“想知道啊?”顾然拖了半天长声,吊足了胃口才说,“走解家盘口出手的,明白了?”
“那个解家?”王胖子张牙舞爪地比划着。
顾然点头:“不然北京还有哪个解家?”
王胖子一拍大腿:“你丫是解家人啊?我说你怎么本事这么大呢。”
顾然摇摇头,似笑非笑:“不是,恰好认识而已。”他听到一阵脚步声,有熟悉的,是吴邪和潘子,也有陌生的,他给王胖子使了个颜色,“闭嘴,有人来了。”
王胖子也是机警的,立马重新开始吃他的方便面,没过多一会儿,吴邪、潘子还有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顾然看到一脸惊讶的吴邪,笑着打了个招呼:“hello,小吴邪,好久不见。”
吴邪看看顾然,又看看吃着方便面的胖子,然后一抬头看向胖子的上铺,正对上张起灵那双淡然得一点波澜都没有的眼睛。
“别傻站着,进来吧,都是老熟人。”顾然笑了笑,然后看着那老头,“陈皮,好久不见。”
陈皮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似是惊讶,也似是怀念,他叹道:“你竟然也来了。”
“这句话我也很想跟你说。”顾然皮笑肉不笑,陈皮的反应在他看来没有任何的敌意,这让他更想知道陈皮淌这一趟浑水的意义。
吴邪上车之后就跟胖子闲聊,这才知道胖子是被楚光头夹喇嘛过来的,对目的地几乎一无所知。吴邪问他关于吴三省的事情,胖子直摇头:“奶奶个熊,你还问我,你胖爷我要是知道这事情又和你那狗屎三叔有关系,再多票子我也不来干。”
吴邪又问顾然:“你也是被楚光头夹来的?”
顾然犹豫一下,摇了摇头说:“是你三叔,他给我发了这趟火车的车号,其他的什么都没说。”顾然怕吴邪不信,还把短信给吴邪看了。
“你没联系我三叔?”
“联系了啊,收到短信我就打电话过去了,但他关机了。”顾然又给吴邪看了通话记录,然后拍了拍吴邪的肩,“吴三省是老狐狸,他敢让我过来跟你们一起,就表示他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不然他让我直接去帮他也很容易。”
潘子也说道:“顾爷说的没错,三爷没那么容易出事。”
吴邪又问:“那这一趟你知道什么?”
顾然指了指卧铺门外,“这里人太多,说话不方便,等到了地方再跟你说。”
陈皮抬头瞟了一眼顾然,然后就继续低头不说话,等车一开就直接自顾自走了出去。
胖子看这老头半天没回来,低声问:“这瘦老头是谁啊,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潘子轻声跟胖子讲了一下陈皮阿四的事情,胖子听到他九十多岁了,脸都绿了,“你可别告诉我这老家伙也得跟我们上山。要真这样,到没人的地方我先把他给人道毁灭了,谁也别拦我,反正他进去了横竖是一死。”
潘子赶紧压住他的嘴巴,轻声说:“你他娘的少说几句,老家伙精的很,给他听到了没到地方就把你害了。”
顾然瞟了一眼车厢外的走廊,冷笑一声说:“没事,陈皮走远了,听不见咱们说话。顺便提醒你们一下,哑巴张名义上可还是陈皮手底下的伙计呢。”
张起灵翻了个身,睁眼看了一眼顾然,似是在问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一茬。
“没事,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站哪边。”顾然盯着张起灵,神色很是凝重。
吴邪吓了一跳,他之前一直觉得顾然和张起灵的关系很好,完全没想到顾然会几乎跟张起灵翻脸。
“我不站哪边。”张起灵的语气很平淡,完全没有因为顾然的质问而生气。
“那就好。”顾然看了张起灵一会儿,然后转头对吴邪几人解释道,“我听到他出去之后跟人说话了,他卖了吴三省的人,应该是那个光头,路上肯定有条子抓人。”
吴邪问道:“他为什么要招来警调子啊,咱们都是一趟的,有警调子他也不好走。”
顾然摇了摇头解释道:“陈皮在道上的威望可不亚于你三叔,他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人,条子一来,你三叔安排在后面的人和装备全泡汤,咱只要想进墓,就得听他的。这老东西肯定有他的目的,他能带路,我们一路上会比较省事,但摆咱们这一道我不可能不跟他算账,在里头他讨不了好。”
陈皮阿四跟顾然不熟,只知道他本事大,但顾然具体有什么本事,他是一概不知的,因此陈皮阿四并没有料到顾然隔这么远还能听到他跟手下人的对话,也没料到顾然同样能找到云顶天宫。
顾然不怕陈皮阿四单纯想截个胡,他怕陈皮跟九门不是一条心,耽误了吴三省对付组织和汪家的计划。再者,顾然早些年跟解雨臣下墓的时候吃过警察的亏,那时候解家还没稳定下来,有个脑残窝里反,招来了警察,把他们后面的接应全断了。
顾然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上的疤,当年他就因为没有后续接应,差点折在墓里。他身上伤疤不多,大多嫌难看用激光给做了,就这一处伤疤,他一直留着。从那时起,顾然就恨透了窝里反的。
因此即便是陈皮阿四没太大恶意,只是为了自己牟利,顾然也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但张起灵武力值太高,人也失忆了,毕竟当年是被陈皮阿四的人从墓里捞回来的,顾然不得不确定他的态度。
顾然对张起灵抱歉地笑了笑说:“我是怕你是陈皮的人,跟他一起摆我们一道。”
张起灵说:“不是,我也不知道。”
胖子一听陈皮阿四没安好心,立马就坐不住了,要不是潘子按着他,胖子能现在就去找陈皮干架。
顾然听到陈皮的脚步声,立刻说:“别说了,他回来了。”
几人刚开始重新玩纸牌,就听车厢门嘎吱一声,陈皮阿四走了进来。
顾然懒得给他好脸色看,直接爬到了上铺自顾自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将近零点的时候,火车停靠在了山海关。
顾然背好包跳下床,紧跟在吴邪后面朝转车的候车室走。人流很乱,六个人很快就被冲散了,张起灵和陈皮阿四被冲到了离吴邪很远的地方。
声音实在是太嘈杂了,顾然在这种环境下很难分辨出声音,他四处看着,正好看到大门口穿制服查身份证的警察。顾然赶紧拉了一把吴邪,又拍了拍潘子,低声说:“有警察。”
潘子抬头看了一眼,立刻拉着吴邪蹲下腰去。
吴邪低声用杭州话问潘子:“没事吧,杭州也常有,查身份证而已,我们也没带装备在身上,又没被通缉,怕什么?”
“有便衣,在找人呢,你们俩别被认出来。”顾然扫了一眼,看着远处皱了皱眉,“那个光头被拷进去了,快跑。”
顾然话音刚落,就有个人跳起来朝吴邪三人这边指着,大叫道:“那里!”
“从人流里挤出去。”
顾然回头看了一眼,几个便衣朝他们这边跑过来了,一抬手就丢出了几个小铁块,打伤离得最近的两个便衣,还打碎了头顶的灯。场面一下子就混乱起来,人们的惊叫声和小孩子的哭声混成一团,还在大厅里的人都拼命往外跑。
顾然又打碎几盏灯,大厅里暗了下来,便衣在这样混乱的人流中根本找不到三人。人群太惊慌,门口的警察也没法再有秩序地查身份证,三人很顺利地就随着人流挤到了门口。
远处胖子朝他们打手势,吴邪三人便靠了过去,这时候张起灵也像幽灵一样冒了出来。
胖子大骂:“妈的,还真他妈有雷子。咱现在怎么办?”
潘子骂了一声:“老东西够贼的,还没到吉林呢就下手了。”
顾然看了一眼张起灵,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了,这家伙也是被陈皮蒙在鼓里的,还真如他所说,只是个名义上的伙计。
顾然扫了一眼陈皮阿四那边,离他们不远,旁边站着几个中年人,应该是跟他们一趟车过来的。顾然朝那边一指:“跟着老不死的,他后面肯定铺好路了。”
陈皮阿四见几人走过来,给旁边的几个人打了个手势,那几个人一下子就散开到人群里了,他也往人群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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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顾然属于拿钱办事的人,在这个时期,跟吴邪小哥他们都还没有建立太深厚的感情,他更在乎自己,所以会警惕小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后来也道歉了。
其实这个从他在这一章开始跟小哥的对话就能看出来,小哥觉得,顾然跟他是同路人,而且也算是患过难的,是有感情的,所以会担心顾然。而顾然不会,他以己度人,也没觉得小哥会担心他,所以心安理得地出来之后也没给小哥发消息。
云顶天宫卷是他们感情进展比较快的一个阶段,在这卷后面也会交代很多顾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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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老九门的坟
吴邪的脑洞很大,闲聊的时候,他问:“顾然,你要是几百年前就死了,是不是我们还能去倒你的斗?”
顾然警觉地看着吴邪:“你休想,就凭你这个开谁棺谁起尸的体质,那我不得也成粽子了!到时候哑巴张跟你一起下斗,我就嘎嘣脆了。”
胖子插科打诨:“顾小然,你说你要是再活个几百年,是不是就来倒哥几个的斗了?”
顾然嫌弃道:“就一盒骨灰,倒个犊子!”
“那小哥呢?”胖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张家人不都是土葬嘛。”
顾然偏头看了一眼哑巴张,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打了个寒颤,“你知道粽子的战斗力都比人生前强吧?倒小哥的斗,那不叫倒斗,那叫陪葬。”
吴邪脑洞大开:“那张大佛爷的斗呢,他不也是张家人吗?而且他那个年代,应该能土葬吧?”
顾然耸了耸肩,遗憾地说:“很可惜,后来我就没跟张启山联系过了,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那二爷呢?”
顾然翻了个白眼:“你是想把九门的都问一遍是吧?让我来数数。二月红是火葬的,才死了没几年。李老三应该是土葬,听说跟他嫂子还葬得很近,不过这家伙太疯,我可不敢倒他的斗。”
顾然呷了口茶,对着一屋子看热闹的人说:“陈皮阿四不用说了,一直没听说他从云顶天宫出来,应当是死在里面了,过段时间去应该能看到陈皮粽子。吴老狗火化的,而且就算没火化,吴邪你敢倒你爷爷的斗?黑背老六——唉。”
顾然快速略过黑背老六,继续道:“霍仙姑死在了张家古楼,头都被割下来了,大概率不会起尸。齐铁嘴这人神神叨叨的,肯定会在死前安排好一切,杜绝自己变成粽子的可能。解小九也是火化的,没什么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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