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顾然没拆身上的绳子,把另一头绑在了岩石上,拉了拉,却能能够承载他一个人的重量,然后走到洞口道:“我先下去,从这里荡到木头廊柱上,那是承重的柱子,应该没什么问题,顺着那里走到宫殿的顶上,然后拿绳子降下去就行。”
这个方法从理论上可行,但危险性不小,这些木头都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还能不能再承得住顾然的重量都不好说。
但也没有更好的方法,顾然在手上绑了一支手电,然后顺着冰洞爬了下去,在洞口用飞虎爪子绕上一边的木头廊柱,用力拉了拉,这样横荡过去有将近二十米的距离,腰上绑在冰洞上面的绳子不够长,顾然干脆给解开了,直接拉着勾绳荡了过去。
顾然的动作很是轻巧,他爬到木头廊柱上站定,承重柱上想起一连串的冰块爆裂的声音,这是突然加了重量的正常现象,顾然停顿了一下,听着冰裂的声音没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就直接顺着廊柱往前走。
这种平衡问题对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几分钟的功夫,顾然就走到了廊柱尽头,他又用钢材的飞虎勾子勾住山崖的石头,然后垂直降了下去,稳稳地落在瓦顶上,朝冰洞处晃了晃手电,示意这条路是安全的。
花了好半天的功夫,众人才都下到瓦顶上,瓦片是冻死在梁上的,只能从飞檐的龙头用绳子下到灵宫的正门。用蛮力敲开了门,走到灵殿之内,顾然动鼻子嗅了嗅,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不过他见打头的张起灵没什么反应,便没多想。
灵殿中间有个巨大的铜尊,四周围着几只人面鸟身的东西。顾然一见这东西,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只觉得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手滑到包侧,掏出几根短棱针攥在手里。
这种诡异阴暗的环境给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顾然说不清自己到底为何心头不安,只能牢牢跟在吴邪身后,以防意外。
华和尚说中间那个铜尊是东夏崇拜的主神“长生天”,一听这话,顾然定睛看了半天那个铜尊,像个软体动物似的。
“卧槽!”顾然很小声骂了句脏话,他有一个最不好的猜测,万奴王可能真的不是人,而这种不是人的东西,往往会有更多奇怪的东西做陪葬。这里的雕像就佐证了这一点,而这就意味着,这整个云顶天宫都有可能充斥着奇怪的生物。
顾然动了动眼珠,落后两步走到张起灵旁边,低声说:“咱商量个事,你放点血给我行不行?”
张起灵疑惑地看了一眼顾然,显然是闹不明白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你一会儿就要单独行动对吧?我得跟着吴邪,我怕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这麒麟宝血不是能驱虫嘛。”顾然扯了扯张起灵的袖子,颇有些央求的模样。
张起灵只能点头答应,然后就见顾然一翻手从包里掏出一只密封的小瓶子递给他,明显是早有预谋。张起灵无奈,割破手指给顾然放了大半瓶血。
顾然收好小瓶子,狡黠地笑着:“谢啦,作为报答,一会儿他们要是问起你的去向,我绝对不说。”
张起灵这才想起来,顾然的耳朵极好,一会儿就算他趁乱轻手轻脚地离开,顾然也能分辨出来方向。
顾然这家伙就是想好了,拿这个来跟他作为条件交换的。张起灵能猜到,如果他不同意放血的话,顾然绝对会这个条件来要挟他。
这也就亏得是一向话少的张起灵,这要是黑瞎子在,准得吐槽顾然跟解雨臣学坏了。
他们俩交易的功夫,潘子在一只人面鸟的嘴里发现了个东西,是一只青铜的铜猴,但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一路上什么明器都没有,胖子有些不耐烦,想去灯奴后面看看,张起灵扔了支荧光棒过去,绿光闪过,掉落在一片黑暗之中,这墙上有吸光的材料,胖子要是自个儿走过去,根本走不回来。
胖子道:“那你们拴根绳子在我腰上,摸到东西算你们一份,算你技术入股,百分之十,如何?”
吴邪最烦胖子这幅德行:“你要疯等我们都出去了,现在别连累我们。”
顾然提着胖子的领子,警告道:“这宫殿很邪门,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
胖子知道顾然不爱吓唬人,只能举手投降,嬉皮笑脸地保证跟好大部队。
大殿的尽头是一道玉门,撬开之后,门后通往灵宫后殿的走廊。
走廊两侧都是壁画,吴邪对这东西感兴趣,打着手电看起来,刚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发凉,忙拍了拍顾然:“你看这个,像不像刚才的铜尊?”
顾然定睛看去,整个壁画都是百足龙,各种形态,有的壁画上还有一些士兵在向百足龙叩拜。
百足龙,竟然是百足龙!
顾然看到壁画的一瞬间,只觉得头都要裂开,他的大脑中闪过无数片段,但却很难集中精力捕捉到什么东西,他只在自己的记忆中看到了活生生的百足龙,也看到了活生生的自己。
顾然只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悲哀的情感涌上心头,他都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从何而来的。
“顾然,顾然!”吴邪拍了拍顾然,见人没反应,紧接着就看他脸上流下两行泪水,忙叫道,“小哥,你来看看顾然。”
张起灵走过来,看到顾然的异样,伸手在他脖子上捏了一下。
顾然出于本能反应,挡了一下张起灵的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哑着声音问道:“我又出神了?”
吴邪点头,指了指他的脸:“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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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南北之争
吴山居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家里两个北方人、两个南方人。
对,吴邪以顾然曾在长沙生活很久,又经常出没于云南广西等地为由,把他强行拉入了南方人阵营。
南北之争表现在衣食住行的各个方面。
衣——
北方人是真的不怕冷,当然这可能不是北方人的共性,而是张起灵和胖子的个性。
张起灵经过张家的训练,对冷热没什么太大触动,胖子一身肥膘护体,保暖性能极好。
吴邪,土生土长南方人,怕冷得一批,春天胖子和张起灵都换上短袖了,吴邪还长袖加外套一层套一层呢。
顾然,不南不北的南方人,下斗的时候冷热不挑剔,能活着就行,但在地上的时候养尊处优得一批,冬天跟吴邪一块开空调,夏天跟张起灵一块冲凉。
食——
不年不节的时候,在食上分歧不大。毕竟张起灵实在是好养活,胖子被吴邪和顾然联手镇压了,清淡的南方菜做熟练了,重油重盐的北京菜自打来了吴山居之后就基本戒了。
但赶上过节,两边分歧可就大了。
北方人有个毛病,什么节日都爱吃饺子,南方可不是这样,在夏天吃了三顿饺子之后,吴邪勒令胖子不许再做饺子了,实在想庆祝节日就做汤圆、粽子、火锅。
顾然补充,粽子要肉的或者蛋黄的,枣子和豆沙的不吃。
胖子一边抱怨他们是一帮大爷,一边老老实实按照南方人的要求做饭。
住——
都住在吴山居,确实没太大分歧。
顶多就是胖子的房间在离顾然最远的一间,因为他耳朵太灵了,实在是嫌弃胖子的呼噜声吵。
住在胖子隔壁的是张起灵,因为最开始分房间的时候他没提任何意见,吴邪也讨厌胖子的呼噜,所以就把张起灵安排了。
他们共同忽略了一个事实——张起灵的耳朵也很好。
不过张起灵在张家确实练就了一身随时随地入睡的本领,总归是不嫌弃胖子的。
行——
行的矛盾就不在南方人和北方人了,而在于中老年人和年轻人。
中年人:胖子
老年人:张起灵、顾然
年轻人:吴邪
本来除了张起灵以外,都是有驾照的人,他们歇下来之后,顾然就托万能的解家当家解语花呗帮张起灵办了身份证和驾照。
在出门开车这件事上,中老年人保持了高度的统一——飙车。
只有吴邪开车是老实的,其他门都是在违章的边缘疯狂试探。
以顾然为首,两三个月的功夫,他已经扣了10分了,后来就拿张起灵的驾照扣分。
吴邪在不是自己开车的时候,永远坐在后排,据他自己说:坐他们开的车,比下墓都危险。
在行上,胖子以顾然是北京办的驾照为由,把顾然归入了北方人的范畴。
最后,顾然到底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就变成了南北之争的另一个话题。
[盗墓笔记]入红尘 云顶天宫副本9
顾然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手上一片湿润,他突然觉得有点委屈,自己为什么失忆、为什么难过、为什么哭、为什么出神,这些原因他统统不知道,但却要承受这一切的后果。
如果他的身边没有这些伙伴,如果没有吴邪和张起灵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叫醒他,他岂不是会成为墓中待宰的羔羊?
胖子和潘子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凑了过来,一打眼就看到顾然满脸泪水,胖子吓了一跳,赶紧问道:“顾小然,你这是咋了?吴邪欺负你了?”
顾然失笑,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泪水,摇了摇头说:“吴邪还能欺负我?没有的事,我自己的原因。我们接着走吧。”
走了二百多米,走廊到了尽头,进入了后殿。
顾然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焦躁、阴郁的情绪之中,根本没心思关注后殿中都有什么,全副心神都飘到了青铜门,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自己的过去究竟经历过什么。
直到此时,顾然才算是明白,为什么哑巴张这么执着于寻找自己的记忆。
不被记忆影响的时候,自然一切好说,只当自己是个没有过去的新生儿,可一旦想起了什么就没法对记忆的谜团视而不见了。
吴邪等人在停棺台上找到了一个巨大的石板,是封墓石,地宫的入口就在这封墓石下面。
胖子看了一圈道:“万奴老儿真他娘的吝啬,舍得给手下盖房子,舍不得钱买家具,这叫人怎么过啊,肯定好东西全给他一人占了。”
华和尚道:“别胡说,能盖这么大一个陵墓,还会舍不得几个祭品?这他娘的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顾然这才后知后觉地环顾四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他越发觉得不对劲,一开始那种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便掐着手指算了算,脸色一沉,连忙走到封墓石旁,又掐算了一下,脸色阴晴不定。
陈皮阿四问:“发现什么了?”他知道顾然跟齐铁嘴学过一些算命的法子。
“我们恐怕被坑了,这里不是陪葬陵。”
陈皮阿四脸色大变,忙问道:“怎么回事?”
顾然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能力有限,只感觉这里磁场不对劲,我们很有可能是中计了。不过……”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别吞吞吐吐的行吗?”胖子有点暴躁。
顾然指着封墓石:“我能感觉到,这里很危险,但也有一线生机。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我们原路返回,想办法找到正确的陪葬陵,或者绕路去三圣雪山,但这会浪费很多时间,吴三省不见得等得起。二,我们将计就计,继续走下去,搏一把。”
陈皮阿四本就是个亡命徒,一路过来这么辛苦,他不可能原路回去。只要有路,对张起灵和顾然而言就没什么影响。而潘子是吴三省的人,把吴三省的事情看得比他的命都重,铁定是要下去的。
只有吴邪和胖子,本是犯不着冒这一次险的。
吴邪问顾然:“你想继续吗?”
顾然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云顶天宫有我想知道的东西,我也不想再拖了,但你得想清楚了。不用考虑我,我跟着你。”
吴邪笑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搬开这块封墓石看看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胖子。
只有他是单纯被夹喇嘛过来的,只为了明器,确实没必要豁出命去走这一遭。
“看我干什么呀,胖爷辛辛苦苦来这一趟,啥都没摸到呢。来来来,把这石头抬开,这东夏皇帝布置的陷阱,咱也得见识见识啊,不然这么多年没人中计,万奴老儿多可怜啊。”胖子搭着顾然和张起灵,“再说了,咱这不还有小哥和顾小然了嘛,怂个犊子!”
几人合力搬开了封墓石,却发现下面是一层青砖,边上并没有什么两样,根本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墓室入口。
胖子问:“这咋整?顾小然,判断失误?没路啊。”
顾然皱了皱眉头,蹲下去敲了敲砖头,然后又敲了敲边上的砖头,两边传来的声音有一点不一样。
“哑巴张,帮个忙,拆开砖头,底下有东西。”
张起灵蹲下身子,用奇长的手指夹住一块青砖,用力一拔,硬生生将砖头从地面上拔了起来。
陈皮阿四的几个伙计没见过张起灵这一手神功,看得目瞪口呆,嘴巴都合不拢。
地砖有一个缺口就好办了,其他人拿着登山镐上去帮忙,把砖头都挖了出来。这下面的砖头错综复杂,足足有七层深,却并没有用铁浆包裹,一点都不像皇陵的配置。这也就佐证了顾然的说辞,原本还将信将疑的众人现在也基本确定了,这里根本不是通往主陵的陪葬陵,而是一个陷阱。
砖头都被起了出来,露出一个黑色的雕刻得像龟壳一样的石头。挖出来一看,是一只八仙桌大小的石雕龟,龟壳上的花纹是一张女人的脸。
顾然把在最底下清砖的华和尚叫了上来,然后扔下去一个铲子,铲子直接粘在了龟壳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这是一块磁石,是它干扰了磁场。”
陈皮阿四脸色非常难看,拿出指北针看了一眼,然后说:“他说的没错,这里是个陷阱,龙脉给人做了手脚,三条龙是假的,龙头的方向也是假的,连昆仑胎都是假象。”
虽然早就被顾然打了心理预防针,但众人在看到这铁的证据的时候,也不免觉得焦躁。
胖子骂了一声,点了根烟说:“顾小然,你说吧,接下去怎么走。”
顾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只能算到这里有过去的方法,但没那么大本事算出来路在哪儿。”
“那还说什么啊,找啊!”胖子把烟一摔,大声道。
潘子摇头说:“你说的轻松,我们沿着一条路过来的,又没岔路口,怎么找?你找一个试试?咱都走了一天了,你皮糙肉厚的不嫌累,我们可吃不消。顾小哥说了,就算有路也很危险,咱们就算要找也得休息休息,不然再损兵折将耽误时间,三爷做的部署就全都废了。”
胖子一听就抓狂了:“三爷三爷,去他妈的三爷!你们他娘的连那瘪老三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还扯什么蛋,胖爷我为什么非得搀和到你们的家务事里来,老子是来摸明器的,他奶奶的不管了,老子自己摸完自己走,你们陪那不阴不阳的老鬼一起去死吧。”
“都冷静点。”顾然咳嗽两声,“胖子,坐下,听我说。”
顾然的话对胖子有几分威慑力,胖子不情不愿地坐下。
顾然说:“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事先说过这是个陷阱了,按理来说我们挖出来这个大乌龟之后,你们不至于这么激动,我们再继续找路就是了,我算出来这里有一线生机就不会错的,花不了太长时间,至少比原路返回快很多,不至于耽误吴三省的事。但你们现在的情绪都很焦躁,胖子、潘子,你俩不觉得你们吵得特别没头没脑吗?”
胖子有醒悟过来,他之前都答应跟着顾然继续走下去了,确实没理由发火,“怎么回事?好像刚才真的有点邪门,突然就发火了。”
“不知道,总之你们都冷静冷静,控制好情绪,我们再商量对策。”顾然回忆了一下进来的路,看向张起灵问,“哑巴张,你过来的时候发现什么路吗?”
张起灵略带点不自然地摇了摇头:“没有,汪藏海花了这么大精力设置这里,路肯定没那么好发现。”
顾然正看着张起灵,他一瞬间的不自然并没有瞒过顾然的眼睛。顾然瞬间就确信张起灵肯定知道别的路,便凑过去,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知道别的路,他们能走吗?”
张起灵摇头。
顾然抿了抿嘴,这是个很不妙的事情,显然哑巴张准备一会儿就开溜,而哑巴张发现的这条路很危险,顾然对自己的身手有自信,但吴邪他们没法走。可现在被困在这里,很是危险,顾然不可能这时候抛下吴邪他们跑掉。
而更让顾然担忧的是,他算到的一线生机,是不是哑巴张发现的路?
如果不是,一切都还好说,再找路就是了。如果是,那恐怕吴邪他们真的要打道回府了。
陈皮阿四看了一眼凑在一起说小话的顾然和张起灵,:“现在不管怎么样,都得先把这只乌龟毁掉,确定再没有同样的东西,不然我们后面的所有判断都会受影响。”
众人掏出无烟炉的燃料,浇在乌龟身上,然后点起一根烟,往坑里一扔,火就烧了起来,炽热的气浪轰了过来。乌龟烧的通红,很快就把磁性烧没了,华和尚拿出指北针一看,指北针已经恢复正常,他又走了几圈,确定地下没有其他的磁石,才点头说:“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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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比划比划
这又是在解家平凡的一天。
本来顾然准备睡半天,浪半天,也就过了这一天了,结果黑瞎子登门了。
说起来,黑瞎子跟解雨臣的关系还挺微妙的,顾然原以为这俩人的关系应当比他跟解雨臣好,但没想到,黑瞎子很少来解家,有时候甚至还躲着走,只有顾然他们一家四口来北京的时候,才会来解家聚会。
倒不是二人有罅隙,只是黑瞎子欠钱没还。
大概是人格魅力的缘故,顾然和黑瞎子同样欠解语花呗钱,但是花呗对前者没期限,对后者催债催得紧。
总而言之,黑瞎子今天主动来解家,还挺罕见的。
顾然来北京之前,跟黑瞎子通过信,不过黑瞎子说他去了青藏,不在北京,于是后来的娱乐活动顾然都没再叫瞎子。
这家伙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还带回来了张起灵丢在塔木陀的黑金古刀。
顾然明白了,搞钱来了,黑金古刀这东西挺贵的,能还瞎子不少账。
然而,瞎子还了账,刀到了顾然手里。
“啧,真沉。”顾然拿刀舞了几招,正好张起灵从房间里走出来到院子,顾然就直接把刀一抛,“哑巴,来过两招。”
张起灵接了久违的刀,直接跃起劈砍过来。
顾然是轻功夫,抽出两把匕首跟张起灵对打。
黑瞎子站在院子里,抓了把瓜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俩人过招。
都是真刀真枪,动静不小,把吴邪、解雨臣和胖子都招出来了。黑瞎子手一伸,意思是问他们要不要瓜子。
胖子和吴邪一人一把,解雨臣嫌弃地看着满地瓜子皮。
黑瞎子吃完了一把瓜子,咂咂嘴,“还没完呢,瞎子我都手痒了。”
黑瞎子平时习惯用枪,但显然这时候不能用,不然还没等他过完招,在逃通缉犯就要落网了。
黑瞎子进顾然房间溜达了一圈,拎出来一把刀。
“顾然这家伙就是私藏多。”黑瞎子掂了掂,直接加入战局,迎上了张起灵。
顾然见黑瞎子来了,自动退出,把场子让给南瞎北哑的残疾组合。
“花儿,来比划比划?”
解雨臣提着一根棍子,轻身跃起,跟顾然对招。
胖子跟吴邪嗑瓜子嗑得开心,吧唧吧唧嘴,“小天真,咱俩也来比划比划?”
“咱俩比划什么啊?”
等四人混战结束,发现吴邪和胖子在玩小朋友的推手游戏,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比划吧。
吴邪跟胖子0:2,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胖子体重大,下盘稳。
至于那四个人,1v1的战绩显然是哑巴赢了瞎子,顾小然赢了花儿爷。
至于混战的战绩——
显而易见,张起灵和解雨臣赢了顾然和黑瞎子。
其实顾然一开始想把混战弄成3v1,显然,v的是武力值的王者——哑巴。
然而顾然的鬼主意没得逞就是了。
因此一整天顾然都在对解雨臣碎碎念,对解雨臣背叛他跟瞎子,跑去帮哑巴的行为非常愤懑,直说养儿没防老。
解雨臣实在是被念叨烦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瞪,说:你还钱我就帮你打哑巴张。
顾然仰天长叹——蛇蝎美人啊!霸王食人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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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云顶天宫副本10
正准备找路,顾然便听到一连串“咔啦咔啦”的声音,他立马去看砖坑,只见那个大乌龟裂开了,一股黑烟在往上冒,速度很快,犹如一个巨大的软体生物从乌龟的体内挤了出来。黑气和头顶的黑暗连在了一起,不停地蠕动,形状竟然和外面的铜尊颇有几分相似。
“这是……长生天!”胖子脸色惨白大叫道。
顾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不好,中计了!烟里是虫香玉,这里的虫子要醒了。去个人把顺子背上,我们快跑,有东西掉在身上也不要停,跟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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