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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吴三省急促道:“你他娘的真是不会看风水,你三叔我已经今非昔比了,这一次的伙计都是你三叔我临时从道上叫来的,这批人表面上叫我声三爷,其实根本不听我的,只能做个策应,还得防着他们反水,我一个人都应接不暇,你跟来不是找死!”
吴三省又将矛头对准了顾然:“还有你,让你保护吴邪,你跟他来蹚这浑水干什么,不老实在杭州呆着。”
顾然没说话,不管吴三省是不是真的不想吴邪来,现如今的局面确实于他们叔侄二人而言很被动。
黑瞎子又下来了一趟,问胖子该怎么处理,吴三省让把他带下来,人员是绝不能分散的。
黑瞎子又上去了,吴三省才快速跟吴邪解释现在的情况:“我长话短说,你记住,这批人都是长沙地头上的狠角色,也只有这些人才敢夹这种喇嘛。这黑眼镜是个旗人,名字我不清楚,道上叫他黑瞎子,他是一伙。另外一伙就是那个叫拖把带的人,这批人以前是散盗,亡命之徒,你要特别小心的就是这批人,不要当成我以前的伙计,也不要什么话都说。”
“黑眼镜不是跟顾然认识,挺熟的?”吴邪指了指顾然。
顾然心下觉得好笑,这可不是在学校,人际关系没那么单纯,他拍着吴邪的肩膀解释道:“瞎子跟我熟归熟,但敢咱这一行的,脑袋都随时不保,还想什么认识不认识的。”
顾然想了想,又对吴三省说:“瞎子就算不是你的人,也不至于跟拖把似的,跟你两条心,他跟哑巴张一样,基本是可靠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上面的伙计下来了,胖子是绑在潘子身上弄下来的,汇合之后,吴三省带队,找张起灵留下的记号前进。
一直走到了晚上,相安无事,一条蛇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潘子和拖把轮流背着胖子前进,下午的时候,胖子就已经醒了,到晚上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不用背着了,改成潘子搀扶他走。
晚上的时候,一队人在井道里原地休息,点了几堆火,张起灵不在了,盯着东西发呆的改成了顾然,颇有几分要死不活的样子。
黑瞎子少见他这副模样,便凑过去低声说:“咱能精神点吗,人家哑巴发呆,那是高冷,你发呆,那是要死要活。”
顾然无奈地笑了笑说:“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哑巴张都走到这儿了,为什么突然离开,而且咱们走了这么久,一条蛇都没看到,你不觉得奇怪吗?”
黑瞎子轻松地说:“奇怪啊,但奇怪就不往前走了吗?想这么多做什么。”
黑瞎子说话,看起来无赖,但实际上挺有道理,顾然心里放松了许多,调侃道:“无赖也有无赖的好啊。”
黑瞎子一拧眉头,作势要打顾然,顾然赶紧压了一把,低声说:“我拜托你个事儿,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帮我护着点吴邪胖子他们。”
顾然对西王母国是个什么情况心里没数,他怕他跟张起灵会像在云顶天宫时那样,去到一个吴邪他们去不了的地方。
黑瞎子摸着下巴似笑非笑:“你还真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顾然默然,他确实不太一样了,至少在以前,他不会费这么大心思去保护一个人。
黑瞎子了解顾然的脾气,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其实从秦岭出来,顾然找他求救之后,他就发现,顾然变了。这要是放在以前,别说为了吴邪豁出性命了,就连带着这么个拖油瓶下斗,都是绝不可能发生在顾然身上的事情。
“你盯着点,我稍微睡一会儿。”顾然低声对黑瞎子说,不等人回答,就靠着墙壁睡过去了。
黑瞎子“啧”了一声,在心里称奇,这家伙睡得还挺快。
再次出发的时候,人声嘈杂起来,顾然才醒过来,胖子已经能自己走了。
顺着井道又走了许久,对于顾然来说,这是最无聊的一段。有吴三省的伙计开路,顾然只顾自己走在最后面,完全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这也不重要。
在一处井道口停了下来,吴三省他们发现了三条路,而且每一条路的入口处,都有张起灵做的记号。
吴三省把走在最后面的顾然叫了过去。
顾然刚一凑到路口,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记号,就听一道破空声,他没来得及多想,抓着匕首凌空扑了上去,大喝一声:“小心!”
顾然的匕首扎到了一条刚刚蜕完皮的赤红色巨蟒身上。巨蟒吃痛,尾巴四处乱甩,顾然被甩飞了,在洞壁上蹬了一脚,稳稳落在地上。
吴三省的伙计已经乱了,四散往井道里跑,只有潘子、胖子几个自己人还拿着枪扫射。
吴邪一边开枪一边朝井道后退,不知是不是运气太不好,他退后的井道里竟然涌出了十几条野鸡脖子,八成是被枪声引来的。
同样留下的还有黑瞎子。
他的枪法极好,抬手就崩了两条靠近吴邪的野鸡脖子。
那条巨蟒和不断涌上来的野鸡脖子将顾然他们分散开,顾然几次想要跑过去和吴邪汇合,但都抓不到合适的机会。
顾然全副精神都在对付这条巨蟒,也亏得是它刚蜕了皮,鳞片还没有长坚硬,不然固然可拿他没办法。
“你们快走,分开跑,找机会再汇合,这里都是洞,路都是通的!”顾然大喊。
这种群居的蛇是有等级制度的,顾然在这里可不敢杀了这条巨蟒,万一招来野鸡脖子报仇就难办了。因此,顾然只能让吴邪他们都撤了,再找机会跑,甩掉这些蛇。
吴三省那边有黑瞎子,胖子和潘子在一块,只有吴邪一个是落单的。这种情况顾然也没办法,只能说吴邪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有顾然牵制这条巨蟒,其他人跑得很快,片刻工夫就脱身了,顾然确定他们的脚步声远了点,作势朝巨蟒刺过去,虚晃一招,随便跑进了一条井道。
幸好,顾然的运气还不错,这条井道里有许多泥茧,顾然掏出水壶把泥稀释了涂在身上一路狂奔。真论跑步速度,顾然绝对比野鸡脖子快,跑了一会儿就已经听不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了。
转了几个弯,顾然全凭感觉在跑,他突然听到了一连串“咯咯咯”的声音,声音很熟悉,他想了一下,这不是哑巴张在鲁王宫对付血尸时候的“粽子语”嘛!
顾然当机立断顺着声音的来处跑了过去,距离不远,跑了几分钟,钻近一个缝隙,顾然就看到了三个泥人——吴邪、陈文锦、张起灵。
陈文锦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出来顾然是怎么这么快找来的。
顾然没等他们问,就主动解释道:“你跟哑巴张的声音,‘咯咯咯’的,跟老母鸡似的,除了他没人会这么交流。”
陈文锦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老母鸡”来形容张起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起灵没说话,但顾然明显觉得周遭的空气冷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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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西藏之行(三)
在经历了数日的磨难之后,终于要到拉姆拉错了。
从林芝到山南,前一天晚上宿在了泽当,海拔不高,县城条件也相对好,正好可以睡个好觉。谁料想第二天阴天下雨,拉姆拉错又在五千多米的山上,一路都是惊险的盘山公路,黑瞎子怕雨下大了不好开,一路飞驰,眼看着海拔表的数值攀升。
西藏本来天就冷,黑瞎子一路开到车能上的最高点,海拔四千九,车门一开,冷风直往脖子里灌。
顾然当即下车,从后备箱的行李里扯了厚衣服出来,丢给吴邪他们仨人,这仨不比他们老年人抗冻。
吴邪下车的时候一脸菜色:“我靠,我都分不清楚是高反还是晕车了,黑眼镜你开的什么车啊,我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黑瞎子摊摊手,笑着说:“不好意思,瞎子我对形势估计不足,这不是以为雨会下大,赶时间嘛。”
抱怨归抱怨,吴邪站着缓了一会儿,坚持跟大部队往山上爬。
拉姆拉错需要爬到山顶才能看到,车开不上去,都是土路和石头,得靠人腿。
顾然难得有个心愿,上刀山下火海也得陪着他完成,更何况只是爬个山头。
顾然从保温壶里斟了一瓶热水出来让吴邪拿着喝,慢慢悠悠开始往山上走。
路很陡峭,亏得是六个在斗里摸爬滚打过的大老爷们,不然还真不一定好爬。
走走停停,六个人才算是到了山顶。
拉姆拉错只有一个小谭。
“合着费这么老大劲上来,就这玩意儿?大花都能包个山头给挖一个出来。”胖子一看就没了兴致。
吴邪拽了拽胖子,指指顾然,示意他别说话。
顾然看向湖水的目光很专注。
黑瞎子轻轻“咦”了一声,片刻后扭头,与张起灵对了个眼神。
过了一会儿,顾然笑了笑,对其他人道:“下山吧?怪冷的。”
吴邪张张嘴想要问什么,但被解雨臣截住了话头:“走吧,赶紧下山,万一一会儿雨真下大了,就不好开了,你看那片云。”他指着一片乌云。
下山就快很多了,土路虽然容易滑,但在场的都是在墓里生死时速逃过命的人,这种下坡路自然不在话下。
回到车里,胖子以一种几乎是瘫痪的姿势躺在最后一排,哼哼唧唧的,受了多大累似的。
顾然本来想怼他,但转念一想,山顶海拔有五千二百米,这种短时间的海拔上升对胖子的体格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负荷。
顾然看出黑瞎子的心思有点不在,便主动交换了驾驶位,开车下山。
晚上为了庆祝顾然此行最大心愿完成,点了不少酒,啤酒和当地酿的青稞酒都有,混着喝,胖子第一个喝大了,连张起灵都多喝了几杯。
“你说,这湖是不是不待见胖子我啊,咋什么都看不见呢?”
吴邪也没好到哪儿去,大着舌头说:“那、那也不待见我,我也没看见前世来生。”
解雨臣酒量好,微醺却没喝多,只盯着顾然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哥,你看没看见来生啊?”胖子搭着张起灵的肩膀问,“要我说,你下辈子肯定是个话痨,不都说下辈子得补这辈子欠的吗!”
“看到了,不是话痨。”张起灵竟然开口反驳。
“那你上辈子肯定是!”吴邪也跟着开玩笑。
“也不是。”
顾然看着仨人直笑。
解雨臣问:“哎,瞎子,你下辈子是什么样啊?”
“瞎子下辈子可有钱了,搞机甲的那种,星际大战,biubiubiu~”
“顾小然,我说你对着拉什么错,就那个湖看了半天,看见啥了?”胖子转移火力。
顾然摇了摇头,闷了一杯酒:吃吃地笑着:“啥也没看见啊!”
——————
哇写得不像小段子了,太含蓄了,稍微解释一下。
拉姆拉错传说中是真的可以看到,但得是有缘人
吴邪、解雨臣、胖子都没看见,残疾组都看到了,顾然也没看到
问就是百岁老人长生得都比较神神叨叨的,容易“有缘”
瞎子“咦”是因为他竟然真的可以看到来生,他本来以为就是个没谱的传说,单纯陪顾然来而已。
至于他为啥心思不在,跟顾然有关,以后单出番外讲这个。
顾然啥也没看见是因为他没下辈子了,后面正文继续解谜。
本来这个段子不适合写在这里的,但……就突发奇想,倒也不太重要,段子牵扯到重要的东西,以后正文和长番外都会写,这里就看个乐呵完了。





[盗墓笔记]入红尘 塔木陀副本19
外面又响起一阵枪声和惨叫声。
张起灵“啧”了一声道:“他们这么开枪,会把所有的蛇都引过来。”
顾然犹豫了一下,以刚才听到的枪声和密度,吴三省应该是和他的伙计们退到一起了,顾然敏锐地听出,那里面有黑瞎子的枪声。这些家伙显然是不知道该往身上涂泥的,这么多野鸡脖子,少不了得遇到点麻烦。
顾然想了想,以黑瞎子的本事,带着吴三省全身而退不是问题,便打消了去帮他们的心思。
陈文锦没注意到顾然的迟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
顾然点头,跟着他们迅速往泥道深处退去。
晚上的时候,蛇是在地面上活动的,到了白天就都会下来,所以他们需要在天亮之前找到一个能够容身的地方。
陈文锦的脚步很快,沿着坑道一路向下,走到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已经到了非常深处,通过岩石还能听到扑腾的水声,这里离整个西王母宫蓄水系统的终点,也就是西王母国的核心应该非常近了。
陈文锦让张起灵脱了衣服,涂上泥,撕碎了填在缝隙里,这样在蛇的眼中,这里就是没有路的。
这个法子看起来简陋,但还蛮管用的。
四人点了很小的篝火来暖身子,吴邪放松下来,却发现脑子很乱,根本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花了点时间理清思绪,吴邪和陈文锦一问一答,解开了吴三省与解连环换脸之谜。
吴三省给吴邪讲的整个故事都是错的,当年托关系进入考古队的是吴三省,与裘德考合作的也是吴三省。
这一点倒是顾然先前猜错了,他以为只有解连环这种脑子极度缜密的人才敢和裘德考合作,进而沿着这条线索,将汪家剥丝抽茧,暴露于众人眼前,但没想到,第一个做出行动的人是年轻的吴三省。
顾然此时已经没法判断,究竟是吴三省当年知道了什么才与裘德考合作,还是单纯道上生意的关系。
另一个让顾然没有想到的是,在陈文锦的讲述中,吴三省死在了海底墓里,尔后在地上活动的,全都是解连环。
顾然和吴三省解连环这对表兄弟都不熟悉,也没法分辨他们已经戴了二十年的□□,但有一点顾然可以确定的是,吴三省绝对没死。
这是他的直觉,也是他算吴三省命盘的结果。
在顾然的猜测里,吴三省应当是与解连环同谋了,一个在明面上,一个在暗地里,这样才能掌握更多关于敌人的信息,也能更好地布局。
这是个好计划,只是辛苦了解雨臣。
而吴三省当年的女友陈文锦,被他们排除在了这个同谋计划之外。
顾然暗自摇头叹息,吴三省是一介枭雄,为了完成九门的计划,为了结束使命,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陈文锦让吴邪消化了一会儿,接着讲:“之后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无法理解,因为,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海底墓穴之中了,而是在一间地下室里,一间很古旧的,好像五六十年代防空洞一样的地下室,里面有一只黑色的石棺,我们能看到地下室的出口,但是出口被封死了,我们怎么也打不开,而且看表上的日期,已经是我们昏迷之后一个多星期了。”
吴邪问:“那是在格尔木的那个疗养院?”
陈文锦点头,顿了顿说:“我们少了几个人,起灵已经不在了,另几个都被困在了那里,而且,我们发现我们被人监视着。”
“吴三省不在你们当中?”
陈文锦摇头,吴邪道:“那奇怪了,是谁绑架了你们?”
“是‘它’。”
顾然插话道:“它就是汪家,我之前跟你讲过的那个与张家对立的神秘家族。”
陈文锦有些惊讶:“你知道多少?”
顾然摇头:“我也只知道这个家族而已,他们几乎没有露出任何行迹,那是因为,汪家可以说是一个以信仰凝聚起来的家族,而非依靠种姓,换句话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汪家人。至于其他的,尤其是和你们这一代有关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
陈文锦面带失望,继续跟吴邪讲了她从海底墓出来之后的发现——她不会变老了,而霍玲,变成了禁婆。
陈文锦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她身上已经开始出现禁婆的味道了,这也是为什么,她急于来塔木陀。
根据陈文锦这些年的调查,使得他们变成紧迫的,是汪臧海当年根据战国帛书研究出来的一种不完备的成仙的技术,可以永葆青春,但最后会慢慢变成禁婆。
吴邪第一时间想到了制药相当娴熟的顾然,扭头问他:“你有办法吗?”
顾然示意陈文锦伸手,给她号了号脉,然后摇头道:“如果还没有开始尸化,我是有办法的,但已经开始了,我也无能为力。”
还没有开始尸化时,陈文锦还属于“人”的范畴,顾然还能尽力一试,但一旦开始尸化,相当于陈文锦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而禁婆这种东西,某种意义上是来源于西王母的,顾然的本事也可以说出自于西王母,自然是压制不了这一过程的。
陈文锦倒不在意,她已经看开了,只想弄清楚一些事情的真相。她已经半人不鬼地过了这么多年,活着还是死了,对她来说也区别不大。
过了一会儿,顾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几息之后,在他们做的屏障外面,有人轻轻敲了敲石头:“顾然?”
顾然刚要靠过去,就被吴邪拉住了:“小心,可能是蛇,这里的蛇会说人话!”
顾然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面的声音立即道:“蛇什么蛇啊,是人,外面的是人!”
顾然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是瞎子。”他把屏障撤开,外面露出一张除了墨镜以外,满是淤泥的脸,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有胖子,还有吴三省的几个伙计。
胖子道:“果然你在这儿,咦,小哥你也在,哎,还有小吴,嘿,大姐头!”
顾然失笑,胖子这人到哪儿都是个气氛担当,这一连串的拟声词,一个人活生生说出来一个捧哏一个逗哏的效果,还有给陈文锦起的外号,还叫上大姐头了。
吴邪问:“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三叔和潘子呢?”
胖子解释道:“我们看到一条缝隙里塞着奶罩,我靠,这真是塔木陀奇景,我们走进去了就发现里面的缝隙和淤泥,我教他们保护自己,不过你三叔没赶上,被咬了,第一时间打了血清,在我们后面。黑瞎子看到顾小然留的记号,一路找过来的。”
吴邪一听他三叔被蛇咬了,也不管这人是解连环还是他三叔,立马赶过去汇合。
吴三省他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蓄水池里,吴三省平躺在地上,脖子和胳膊上都有血孔,脸色发青,甚至有些模糊。
潘子在一旁照顾他,“咬死了三个人之后才咬的三爷,毒液干了,但还是烈。”
吴三省见到陈文锦,颤抖了一下,又看着吴邪,说不出话来。
陈文锦坐到他旁边,握上了他的手,轻声道:“小邪知道了,你不用瞒了,我们都不怪你。”
吴三省说了些什么,声音很小,陈文锦凑下去贴着他的嘴巴,才听清楚,“我知道了,你归队了,这不是你的错。”
吴三省的状态明显放松了一些,然后就被吴邪一声“三叔”给叫激动了,动了一下,慢慢失去了知觉。
顾然叹了口气,心道,这都什么事儿啊,走过去喂吴三省吃了一粒药,扭头对吴邪说:“你先别刺激他了,有什么话等他好点再说。”
吴三省的几个伙计发现蓄水池的下面有一道石门,拉开之后,露出了底下的一个洞,黑瞎子和张起灵下去探路,不久就上来了,这底下别有洞天,没有蛇的踪迹,能通往其他地方。
略一合计,就决定下去看看,吴三省还昏迷不醒,顾然便让潘子并几个伙计留在上面看着,其他人都下去。
说来也巧,拖把带的伙计里面,有个人早年跟解家盘口有点关系,曾与顾然打过个照面,一开始没认出来,对付那条血红巨蟒的时候,他一看顾然的匕首,就认出来了,立马跟拖把说了,因此现在拖把的伙计对顾然颇有几分敬畏,至少明面上不敢不听他的。
顺着绳子下来之后,胖子打了几发照明弹,照出了洞穴的模样。
胖子原想找一找有没有什么能摸走的明器,却被四周的石雕吓了一跳,顾然被他的叫声吸引了目光,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石雕,这是成排的玉俑!
除了玉俑以外,更吸引顾然注意力的,是一大堆的青铜器皿。而洞穴的正中央,是一个星盘,上面全是星罗棋布的小点,每一个点上都有一颗丹药。
顾然走近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变得非常差,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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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今天的段子有轻微的花然(也可以是单箭头也可以是有点暧昧也可以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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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狐狸精
有一天吴邪凑近了观察才发现,顾然竟然是有耳洞的。
“你怎么什么都不戴啊,不会长死吗?”
顾然摸了摸耳垂,摇头,他确实不太爱戴耳钉,下斗的时候总觉得累赘,毕竟他可是亲眼见到以前解雨臣手底下有个很骚包的伙计,下斗肉搏的时候,不小心把耳洞给豁了。
还真给他了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不过现在日子安稳了,也不会再下斗了,以吴邪为首的一众人等心思又活络起来。
最后还是解雨臣出马,才让顾然又带上了耳钉。
这还要从新月饭店的一场拍卖会说起。
顾然在吴山居晚上睡得好好的,被一通电话吵醒
“卧槽,瞎子你他妈有病啊,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不能白天再说,是你要死了还是花儿要死了!”
黑瞎子把电话拿得远远的,等顾然骂完了才慢悠悠地说:“解雨臣给你定了明天早晨飞北京的机票,航班信息发你邮箱了,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就误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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