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支草莓果冻
一个只会靠女人的弱鸡。明明他老子虽然屑,但还有几分威严霸气,他却习惯藏在别人身后阴影里做事情。不像精细养着的公子哥,倒像是从小被人抛弃了,步步为营到大的。
无论怎么样,她肯定是不会让薛明哲好过的,约了沉瑶在车里,看着薛明哲和那位校董女儿在路灯底下亲亲我我、暧暧昧昧的分别。
她再那么煽风点火一下,沉瑶拉开车门,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直接把路灯下两个人都打懵了。
王恨真降下车窗,红唇含笑地看着闹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以及被夹在中间的薛明哲,他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转过头发现了她。海藻一样的乌发披散在身后,浓烈的红色更加显得女人白肤胜雪。一手靠在车窗上,微微仰着头,嘴角噙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坏的很艳丽。
薛明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连身边女孩打过来的一拳的都没注意,一下被锤在胸上,向后重重地退了一步。
王恨真嘴角笑意更深。
爽!
虽然没到扬眉吐气的地步,但总算纾解了下她近几日来胸中的郁结,她张开握着的手,像个招财猫似的打了招呼,便驱车离开了。
只是没想到报复来的那么快,第二天晚上她突然得了张票去参加一个音乐会,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等着的车不见了,在会场前找了几圈也没发现熟悉的。第二次路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反而突然被人拉住手腕,被迫陷入死角的黑暗处的时候,耳边又是熟悉的嗓音:
“小妈,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少年人变声后的沙哑和故作轻柔的可怖语气。
她抬起头,看见少年俊俏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假笑,攥着她的手掌也用了大力。他甚至还没脱下学生制服,剪裁合适的西装服帖地衬着他匀称的身材,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再多装会逼。
一声闷响,一道红色的血迹突然从他的额角处蜿蜒流下,薛明哲“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她望着他背后突然冒出的黑衣壮汉,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短促简单的音节,就被突然覆在脸上的毛巾拦住。
昏睡过去前的那一刻,她还听见那人说道:“这小子是薛国富的儿子,那这女的又是谁?”
他们来的晚,只看见薛明哲一只手紧紧握着女人的手腕,另一个人便无所谓地回答道:“儿媳呗。没想到这小子还喜欢熟女,一起绑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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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7父亲,一切都解决了
右脸贴着粗糙的地面,脑袋仍然有些晕晕的,可能是吸入的药的后遗症。王恨真慢慢睁开双眼,脸颊上有些许刺痛,也许是被石头摩出了细小伤口。
手腕和脚腕处都绑着医院里用的那种束缚带,她观察了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大概是在哪栋老旧的建筑,很宽敞,就她见到的就有大约一百多平的样子。
似乎是废弃了很久,空气中上下飞舞的都是尘埃,旁边摆放着一些类似钢筋等的建筑材料,上面也都已经堆上了一层厚灰。
她听到隐约有人的交谈声,就在一层水泥墙的外面。她转个身,就发现了同样被五花大绑的薛明哲,他脸色惨败,头上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和汗湿的头发黏在一起,看上去倒是很可怜。
王恨真转了个方向,虽然并不容易,但总算把脚移到了薛明哲的胸口处,伸缩着膝盖,狠狠蹬了他两下。
“唔——”薛明哲如梦方醒般,缓缓睁开眼,无意识地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但等他彻底清醒了之后,脸上虽然还抱有惊讶,但却并不害怕。
似乎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恨真还没来得及和他交流,水泥墙后面的人就已经结束了自己的通话,拿着手机和武器走了过来。
戴着标志性的绑匪黑色头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王恨真偷瞥了一眼对方手上紧紧攥着的武器,不确定地想,那应该不是玩具枪吧。
绑匪拿着手机,上面还是通话页面,一把抓起薛明哲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说话。”
“……”
子弹上膛的声音,绑匪把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薛明哲的太阳穴,声音是亡命之徒的疯狂。
“快点!说‘救救我’,快说……不然我第一枪先废了你的手。”
“……”
薛明哲嘴唇紧抿着,被血污掩盖着的眉眼显出了几分固执和倔强,他嘴角轻撇了一下,王恨真立马认出这表情是他生气时讽刺的前兆,赶忙在他前面开口道:
“你就算不开口,你爹能不知道你在这吗?”
她是怕绑匪狠起来把他们两个一起做了,平常看薛明哲看着心眼多,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不机灵。她张了张嘴,示意把手机给她。
绑匪冲着手机威胁道:“我看了报纸,这女人是你娶得第二个老婆。如果你不能乖乖听话的话,我只能把你的妻儿全都宰了。”
他把手机递到王恨真的脸前,王恨真立马道:“国富?”
电话的另一头终于有了动静,薛国富具有威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恨真,你不用担心。把手机给他吧。”
绑匪立刻收回手机,走到一旁去,王恨真隐约听着什么“货”、“手下”之类的词。没过多久,绑匪就又走回来了,先是给薛明哲了一脚,正好踹在他胸口中间,把他踢翻了个身。
“没用的废物。”
王恨真被吓得大叫了一声,看见薛明哲不知生死地瘫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忍不住道:“别打他了,再打就死了!”
“心疼儿子了?”他突然蹲下身,用冰冷的黑色手枪在她脸上拍了拍,“他会享受,这么大年纪,还娶了个这么年轻的老婆。”
王恨真向后瑟缩了一下,绑匪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站起身又用脚踹了两下薛明哲。
开始她还想学电视剧里的人,用地上的小石头把束缚带磨断,可当她听到外面突然响起的车辆引擎声,又进来了叁个同样带着黑色面罩,手里拿着手枪的绑匪的时候,她彻底绝望了。
她能不能活,就全看薛国富的心情了。
心里这么想着,她又把连累她的薛家父子都狠狠地骂了个遍。
安静如鸡地在地上躺了好一会,突然听到四个人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走过来拿黑色头罩蒙住了她,她还很平静地想到,可能是被找到了,要转移地点了。
她很配合地上了车,因为不想像薛明哲一样被人抬尸体一样给抬上去。
新地点似乎是在一辆大货车的里面,那种装快递之类的封闭箱子,其中叁个人又都出去了,只留下一个人,对着她和薛明哲拍了两张照片,似乎是威胁对面停止搜寻他们,并且快点交货。
又过了好一会儿,留下的那个劫匪突然站起来,手里握着枪,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把枪对准了王恨真,对电话那边的薛国富说道:
“你派了人?我说了!不准派人,半个小时内我要看见货,你违约了,我要杀你一个人!是老婆还是儿子,你自己选。如果不立刻撤人,另一个也别想留命。”
王恨真本来在装睡,也立刻醒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劫匪。
这还用想吗?不用猜都知道,薛国富肯定会选薛明哲啊!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发出了一声嘲笑,薛国富用他那种特有的老练沉稳的语气道:
“很可惜,但看起来我似乎并不需要做选择了。”
他话音刚落,“砰砰砰——”的子弹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王恨真只来得及闭上眼,感觉脸上突然传来几点凉意,等到平息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看见那名劫匪被打成了个筛子,刚刚感觉到的应该是对方身体里流出的血液。
集装箱大门被由外拉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看着她,轻声地说道:
“父亲,一切都解决了。”
他的右耳戴着一只黑色耳机,应该是在拨电话。
他双手都戴着皮质的黑色手套,右边抱着一架可能是冲锋枪之类的东西?王恨真怔怔地看着西装男人,他嘴角微微弯起,隐含着傲慢和轻蔑的笑容神似一个人——
薛国富。
“是的,父亲。要多谢他给我们发的照片,才让我们好确定位置。”他恭敬地说道。
“至于母亲大人和明哲,”西装男人扫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人,开口道,“他们都很安全,请父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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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猜猜看上辈子的王恨真和秘书是薛国富安排谁杀的。
日更第叁天!
迟到了orz
再多嘴一句,现在的角色大概就是白魔女表演+人物留下来的残念。如果换成100%的王恨真,大概会在喊叫之后迅速被破布塞着嘴,然后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再把薛明哲搞死,和薛明哲结下彻彻底底的仇怨。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8拉入黑名单的人
薛子骞。
那天救她的男人的名字。
薛子骞用手指轻碰,挂断了连线,两步走上前去。王恨真此时还保持着双腿并拢跌坐着的姿势,薛子骞没有一丝犹豫,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扯掉了黑色皮质的手套,苍白修长的手指作展开状放在她面前。
“母亲大人。”
王恨真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漂亮的眼睛睁圆了,她很肯定面前这个比她年纪稍小一些的男人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可他又喊她叫“母亲大人”……
薛子骞看出她心中所想,微笑着解释道:“我是父亲大人收养的小孩,很小的时候就从宅里搬出去了,母亲大人没有见过我,觉得奇怪也是应该的。”他的眼眶深邃,但是眼瞳中好像混杂着一丝灰白,像是眼部受了某种伤。
这给他的气质又增添了几丝冰冷和阴鸷。
他解释完后就将王恨真从地上拉起,虽然她还是吓得要命,脚软得如同面条,好像他一撒手就能扑倒在地一样,但是努力地撑着,以避免触碰到薛子骞的身体。
因为她很害怕薛子骞。
也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对方对薛国富表现出的忠诚,又或者是因为对方杀人不眨眼。
总之这个突然出现的义子虽然对着她还保持着温和有礼的笑容,但这好像就是他随手缝在上面的一层表皮。薛子骞给她的感觉就是很危险。
从枪洞里涌出的鲜血已经扩大成一大滩,薛子骞的西装配着踩出的血脚印,就像是走在华贵的红地毯上。
王恨真突然想到这几个匪徒看见了她和薛明哲单独待在一起的样子,生怕私情暴露,便鼓起胆子弱弱地问了一声:“他们都死了吗?”
薛子骞扶着半死不活的薛明哲,从集装车上跳了下去,才回过头对着她说:“母亲大人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因该是指那些人都被解决了吧。
她不确定地想到,因还穿着去音乐会的包臀裙,只好小碎步地跑着跟上两人。她和薛明哲被塞进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口站着薛子骞和一群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薛子骞站在最中间,西装在他的身上无比服帖,人又生得匀称,在一群相似衣着的人中也突出的很。他手指缝里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正冒着橙红色的星火,他的目光正对着,不难想象是在看马路的对面,而其余同他说话的都需要半侧着身子。
王恨真摁下车窗,薛子骞立刻将烟放在身后,低下身子,让英俊的眉眼刚好和车窗上轴接触。
“母亲大人,怎么了?”
他张开嘴,一股淡淡的烟味便传进她敏感的鼻腔里。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了,会有人把您和明哲安全送回家的,”他梳成背头的黑发有些乱了,有两叁撮垂在饱满的额前,薛子骞张开嘴笑了下,“您还是把车窗摇上吧,免得有危险。”
王恨真不知道他说的危险是什么,但下意识不敢违背对方的意志,重新将车窗摇了上去,薛子骞用夹着烟的手跟她告别。
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面无表情地听着身边人对着他说话。
回了家薛国富对她倒是很热情,像最普通的丈夫一样激动地迎了上来。王恨真也装作动情地回抱住对方,眼泪如掉了串的珠子般湿透了薛国富的衬衫。
两个人激动地在沙发上说了会,王恨真便提到了救她出来的西装男,也是这时候,她才得知了男人叫做薛子骞。
薛国富揽着她的肩,只是含糊地说是他以前领养的儿子,薛明哲出生没几年就搬出去住了。王恨真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借口害怕才从薛国富的嘴里套出了点话。
按他自己的说法,薛国富早期起家的时候确实做了些不干不净的事,后来就办了擎天娱乐有限公司和榕树地产。可要不说赚黑钱简单,把钱漂白难,薛国富被人坑了几回,痛定思痛,还是又把以前那黑社会的老本行捡了回来。
只不过不放在自己手里,怕脏,沾到自个身上了,就让这个义子领着去做。他在幕后当太上皇。
当然这不是薛国富原话,但王恨真就是这么理解的。
她才理解,怪不得上辈子一被薛国富发现有婚外情,就立刻被黑车撞死了。
这提醒了她以后要更加谨慎,还不知道薛国富都藏了些什么手段。
虽然薛国富安慰她说没事了,但自己内心也不太信,经常借口见熟人跑出去。没过一周,薛国富突然就跟她说,要给她多加一个贴身保镖。
王恨真听了没什么惊讶的,仍然老神在在地往十指青葱上涂抹鲜艳的颜色,薛国富上辈子就给她专门聘过几个贴身保镖,名义上是保护,实际就是监视。
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薛国富一脸认真,非让她穿戴整齐同他一起下去挑人。王恨真随便捡了件白色经典款套裙,便随着薛国富一起下去了,在楼梯上还埋怨着:
“哎呀,你选人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让我一块……”
她拉长娇俏的尾音吞在了嘴里,消失在了空气中,大厅里一字排开站着六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个男人。薛国富以为她是被这几个铁臂金刚似的男人吓到了,搂着她的肩安抚道:
“所以说要你自己来选。”
王恨真扯了扯嘴角,目光却难以从右排第二个人身上挪开,那人留着青荏板寸,是六个人中少见的中式面孔,身板看上去也没有另外几个人那么强壮,尤其是在其中几个胸肌明显的情况下,他显得更加精瘦一些。
剑眉星目,眉眼间有一种特别的刚毅之色。
但让王恨真如此惊讶的,是因为这人是她的初恋兼“真爱”,不过早在几年前就彻底消失,被她拉入永久的黑名单。
“啊哦——”王恨真轻声笑道,她已经有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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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剧情肉很少,因为要铺垫,谅解一下哈。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9夫人与保镖
“我要这个。”
王恨真指着她初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道,薛国富还没有介绍完最后一人显赫的战功和杀人史,他拧着眉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就选定了?”
“我可不想因为要和保镖交流还要专门去练什么俄罗斯语之类的,无论他是保卫过教皇还是在哪里参过军。”
“夫人,我懂一点点中文。”被她点名的男人用古怪的口音解释道。
王恨真立刻道:“那你跟我复述一遍:牛郎年年恋刘娘,刘娘连连念牛郎;牛郎恋刘娘,刘娘念牛郎,郎恋娘来娘念郎。”她以前在大学里就是在学校广播干过的,读起绕口令来音节分明,抑扬顿挫,流畅极了。
“你重复一边,行吗?”
王恨真双手换肩,腰背挺得笔直,下巴高高地抬起,像一只艳丽的花孔雀。
那男人自然不可能重复,脸色阴沉地对着薛国富道:“薛先生……”
薛国富没理会他,被她的绕口令逗笑,百依百顺地道:“好吧,那就随你,毕竟是给了你选保镖,这位……徐陈,是吧。那你留下,请其他人先出去。”
“徐陈?”王恨真拿着资料一字一句地读道,“以前是‘自由职业’?”她刻意地将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水波潋滟似的美目微抬着看他。
徐陈平视的双目终于移开了远处那并不存在的焦点,一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慢慢地移向了她的脸庞。
她莞尔一笑,美目中带了几丝嘲讽,脸蛋还是那么白皙漂亮,静态时便如一朵娇艳脆弱的昙花,瓣上难以承重地要滴下露水。但他以前最喜欢的是她的各种表情,不同的神色,却带着一股烈火般的活力。
能够将他冷硬到石头的心烤得炙热。
但对方嘴角嘲讽的微笑和身上昂贵的首饰提醒了他,徐陈用漠然的语气道:
“是的,薛夫人。”
王恨真的目光仍然落在他的脸上,挺直的鼻梁和薄唇被她作为对方薄情的辅证,她忍住胸口隐隐的憋闷,用甜腻的嗓音道:“老公,是不是有了他之后,我又能出去逛了?这几天在家可闷死我了。”
她双手揽住薛国富的肥胖的右臂,亲密无间的样子。
“都好几天没见王晶洁那帮人了,她们又要说我是拿架子了。”王晶洁是a市里有名的阔太太,交际花般的人物。王恨真一直想加进他们的圈子,但那批人也大概听说过她的处境,对于一个遗产都分不到一笔的年轻女人自然是鄙夷得很。
但耐不住王恨真脸皮厚,又经常拿着薛国富的卡四处乱刷,王晶洁当她是冤大头,也乐得带上她。
薛国富笑着应和了几声,王恨真全当耳旁风过去了,明里暗里都在偷瞄徐陈。
他面无表情地站着,她有点失望,心里又生出说不出的酸楚。
她有些恶意地想到,如果不是徐陈当初玩消失,也许她根本不会去认识薛国富,也不会在薛家做个尴尬的薛夫人。
她在这里就像在地狱一般,跌跌撞撞地,不清楚规则,只能凭借着本能攀附薛国富大腿,处处受人鄙夷白眼,只能暗中忍下苦果,就等着有一刻能把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内弥漫的酸楚全都转成了愤怒,虽然仍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委屈变成怒火转头发泄在了徐陈身上。
她让对方拎着一大堆的购物袋,和那帮同样只知道享乐的富太太一起暗讽他的西装的不入流,就像她刚进薛家被人嘲讽是领回来的站街女时那样,只因为她的衣着首饰俗气。
她跑去spa馆做理疗,却让他站在烈日炎炎下等待。从楼上的玻璃窗往下看,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像一尊雕像似的站在原地,身上有几处被分泌的汗液浸湿了。
她想,这下他总要受不了了吧。可徐陈对着她神色却依旧冷漠,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个留着平头的高个男人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
她以为对方就像一座雕像,失去了折磨他的兴趣,但将近午夜时分的时候,她趿拉着毛绒拖鞋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一楼的厨房亮着灯,她悄悄地走过去,隔着很远就听见了有人在交谈。
她披着毯子走近了,才靠到转角就被对方发现了,“是谁!”薛明哲冷淡的声音响起,王恨真索性直接走了出来,看见薛明哲和徐陈两个人坐在餐桌附近,洁净的蓝纹格子桌面上铺着一些枪支弹药类的武器。
“你们晚上在这里做什么!”她先发制人。
薛明哲看见是她,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神色,他很快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道:“是小妈啊。我和徐陈哥哥在学些防身技巧。你也知道,上次我们俩个被绑架,我就想学点自保的手段。所以才摆脱了徐陈哥哥教我。”
他的理由没什么值得怀疑的,王恨真相信他想要学点什么来自保,但她对两个人称兄道弟的关系十分惊讶。
她说教了几句,第二天又找了薛国富,把半夜发现的事情说了,明里暗里让薛国富把两人分开。没想到薛国富却同她说道:“学点东西也好。省的每次都要别人救。”他下了结论,王恨真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她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薛国富不仅总是借口去找老朋友了,而且连薛子骞都频繁地上门来了,虽然每次都是直接走到薛国富的书房里,但王恨真还是撞上过一两次。
薛子骞每次都向她问好,她却很忌惮似的总是远远躲开,有次在房门口看见薛子骞望过来的目光,莫名地心跳了一下,是那种害怕的心跳,就好像被毒蛇的竖瞳锁定的猎物一样。
她砰地一下就关上了门,终于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10聚会
她的复仇大计由于薛明哲参加数学竞赛暂时耽搁了,每日打开薛家摄像头,都能看见薛明哲坐在书桌前对着一本草稿纸算着什么。王恨真倒不是担心他成绩下滑,只是薛明哲一做起正事来就专注得很,他们俩最多算是不清不楚,还影响不到他。
薛明哲一心备考,每天都有人上门来拜访薛国富,王恨真礼貌地迎来送往了一批又一批,终于是憋不住了。薛国富看她的模样,倒也不勉强,让她出去打打牌逛逛街解闷。
碰巧有人找她去打牌,她就顺势答应了,带上了她现在的保镖。
约的地方在a市附近港靖山山脚下的一栋私人别墅,王恨真把车钥匙放在了侍者的手上,带着徐陈走进屋子。这屋子是齐太太的,她可不喜欢什么黑白灰简约风,整个屋宅修得富丽堂皇、气派典雅。
王恨真回过头瞥了一眼徐陈,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些许震撼和自卑的神色,可他只是用巡察的目光扫过了整个屋子,小臂紧绷着,好像在提防随时会蹦出来的敌人,对这些华丽富贵的装饰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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