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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支草莓果冻
客房一片漆黑,只看得见床上有个拱起的影子,王恨真靠在门边,故意同阿姨道:“明天有客人要住这屋子,今天早早收拾好,别让人家看了笑话。”
阿姨不懂她的暗语,只以为是有客人来住,便“啪”的一下打开了灯,先看见被子下拱起的轮廓,走过去伸出手就要扯平被子。却不想里面传出一个女声:“不要!”
被吓到的还有那位本地请的阿姨,她尖叫了一声,吓得喊出了本地的方言。
“哦呀!太太,这房里还住着人!”
王恨真一只手贴在墙边的按钮上,轻轻用力,房顶的吊灯的光顿时洒满了整件屋子,她勾起唇角,笑道:“让我看看,也许是明哲带来的小朋友,藏在这儿玩躲猫猫呢。”
“阿姨,我来收拾吧,你先出去吧。”
阿姨又用土话念叨了几句,但还是出了房间,还记得把门给她们带上。
王恨真走过去,想掀开被子,却被对方死死地抓住了,她只好道:“不想我来掀开,我只能让阿姨进来。明哲说两位小女朋友都已经走了,客房多出来的人,该不会是贼吧。”
对方终于失去了反抗,她一把掀开了被子,看见少女身穿一套性感黑色蕾丝内衣躺在床上,裙子只来得及套上一半。这身明显不符合她年纪的内衣估计是准备给薛明哲的。王恨真回眸扫了一眼屋角的红光后,又帮对方把被子重新盖上,免得摄像头后面的老男人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穿上衣服准备走吧。”
被掀开的被子很快又包的紧紧的,像被人揉成一团的破布,王恨真不为所动,道:“今天我成了你的好事,明天你有的哭呢。”
顿了一下,里面才出来声音,闷闷的:“你又不懂……”
王恨真莞尔一笑,低下头,贴近被褥,故意压低了声音:“不。告诉你个秘密,薛家的所有屋子里都有摄像头。你今晚上和薛明哲搞在一起的样子,可是会不折不扣地传给薛明哲他老子看呢。”
她轻柔的声音像大炮一样向目标飞去,被窝里的抽泣声一下停了,戛然而止。王恨真用手拍了拍厚被褥,笑道:“还不快出来,躲在这儿玩躲猫猫呢。”
她又把阿姨叫了来,同她解释说:“这是明哲带来的小朋友,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玩躲猫猫呢。赵阿姨,恰好今天你轮休,这么晚了,顺带带她一起回去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谎话,但赵阿姨也在这家里呆了这么久,早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见被窝里出来一个头发散乱的少女,心里也门清儿,拉着沉瑶的手调笑道,“原来是明哲的同学,藏在这儿,倒是吓我一跳。”
沉瑶一言不发,被家长捉到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已窘得她无地自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而王恨真跟她说的监控的事,更是让她吓得一身冷汗,想到摄像头后面坐着个秃头肥脸的老男人,可能正在看她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事情更是让她手脚发抖。
她任由赵阿姨牵着她的手,原先骄傲地挺起如同战胜的小母鸡般的胸脯也陷了下去。
“希望你今天玩的愉快。”
沉瑶不吭声。
“那,再见?”
赵阿姨正要离开,沉瑶突然停下脚步,鼓起勇气地问道:
“他知道这件事吗?”
王恨真考虑了一下,答道:“恐怕是的。”
沉瑶的脸彻底苍白了,肩膀可怜地缩在一块,抓着书包带跟随赵阿姨离开了房间。
王恨真走回了房间,等到其他人离开后,才按下了电脑的某个键。电脑上的监控画面一阵短暂地模糊后又恢复了正常。她推门出去,画面中的女人却梳理了下一头秀发,躺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薛明哲没有先急着去找女朋友,而是回房间收拾了一下,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才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电视屏幕上还放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视频,粘腻的水声和噗嗤声从音箱里传出,他想也没想,直接关掉了电源。
房间一下变得寂静无比,他解开自己的浴巾,轻轻地握住自己的那处,闭上眼却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被白色布料包括着的优美酮体。想象中的禁忌和背德的快感交织在一块,他近乎是愤恨地摆弄着手下的欲望。
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少年挺拔柔韧的裸体此刻微弓着,经常在黑白键上灵活跳跃的手指握住略显粗丑的深色欲望。
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体已经发育得足够好,腹部的曲线依稀能看出锻炼的痕迹。
他随意地摆弄了几下那处,保证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后,强行将仍然处于肿胀状态的肉棒塞进宽松的运动裤内,起身朝着客房走去。
房间内黑漆漆的,他轻声叫了一句女友的名字,但没有得到回应,可能是睡着了吧。他没有开灯,径直摸向床上,先接触的是温凉柔嫩的手臂,忍耐住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他搂住对方的肩膀,少年的声音带着热恋的甜蜜:
“沉瑶,我们终于在一块儿了。”
——————
薛明哲:),为了斗倒小妈,不惜把自己当鸭子。
生理是生理,心理是心理。薛明哲不是喜欢王恨真,纯粹是把幻象当成是帮小弟支起来的工具,就跟看av是一个感觉。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4恶鬼
“唔——”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薛明哲爬上了床,双腿分开地跪在床上,他先低下头用嘴唇去亲,柔软的嘴唇先碰倒女人的下颌线,接着是慢慢细琢着向上。少年青涩的气息缠绕着温热的鼻息一直向上,他嘴里轻轻地呼唤女友的名字。
最终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含住对方的嘴唇,吸吮着对方的舌尖,灵巧的舌头像条游蛇一样在对方的口腔内巡视,两个人彼此交换着唾液,柔嫩的舌尖被衔着任由索取。王恨真睡得再熟也该醒来了,黑夜中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吊梢眼,心里琢磨着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她是想要怀上薛家的孩子,夺走薛家的财产,可这时候两人若真是滚到一块了,她难免要留个勾引薛明哲的话柄。就算以后真把那薛国富熬死了,薛明哲也有的是理由招上来勒索威胁。
她要的是把这对父子全都赶出去。虽然听着很坏,但她王恨真就是这么个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她想怎么干,就要怎么干。
王恨真又想到被她送走的那个小姑娘,是叫沉瑶的是吧。上辈子薛明哲能扳倒她和薛国富的那个贴身秘书,可不是靠他一个高中生能做到的事情。薛明哲母亲那边也只是普通人家,做点小生意,靠着薛国富这边还算发了财,但决计管不到薛国富的头上。
想到上辈子便是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给害死的,王恨真心里又生出一股厌恶和愤恨,她故意闭上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下对方在她口腔内乱舔乱窜的舌头。
“啊——”薛明哲发出一声痛呼,他扬起头,却没有发怒,只是将脸贴在女人的脸颊旁,将滚烫的呼吸扑在对方的脸上,“我弄疼你了?”
他的嘴唇湿湿软软,显然是被两人的唾液浸润了,擦过脸颊的时候留下一连串湿印子,弄得王恨真嘴唇里鼻腔里脸颊里都是薛明哲的气息,好像层织罗紧密的蜘蛛网一样缠着了她。
王恨真听到对方小心翼翼的温柔声音,又有些犹豫了,并不是什么怜爱喜欢,只是单纯地觉得,若是薛明哲知道自己这样小意伺候的是他最讨厌的小妈又会如何。想到那个场景,心里被一股报复的欲望给填满了,又觉得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了。
她一会儿脑子里一个想法,理智从来不是什么约束或准则,她惯会儿听从自己的欲望。被对方弄的舒服了, 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种倦懒的感觉,就像是被只养熟了的猫轻轻舔了手心,颇有种随他去的冲动。
薛明哲没听到回应,以为对方害羞的不想发出声音,他重新覆唇上去,舌尖与舌尖相触,但他这次温柔得近乎腻人,不紧不慢地搅动着口腔,甚至是轻轻舔舐脆弱的上颚。
他一边舔弄着,一边五指朝下触碰到了王恨真覆在胸脯上的衣物,他并不急着解开,而是将手掌挤进丝绸胸衣下,指尖擦过俏立的乳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地在丘壑间带出一连串感触的火花,他另一只手向下摸着脖颈,找到了一个蝴蝶般的系带,不用多想,只要轻轻拉开这个系带, 对方就会一丝不苟地呈现在他眼前,就像是包装好的礼物一样。
礼物……他的头脑好像抓到了某些思路,连动作也放缓了,但舌尖还在下意识地扫过对方的唇齿,男女间的情欲好像加热的暖炉,烧的他身上冒出了微微的汗液,思维也变得迟钝,像是老旧的机器。
“沉瑶,我爱你。”他轻轻地试探道,对方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连害羞的嗯声都没有发出一下。
薛明哲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他握着对方雪白脆弱的肩头的手掌用了大力,受到了对方的推拒,他一下就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轻声细语的安慰:
“瑶瑶,别怕,我去拿点东西。”
话音刚落,王恨真的身上一轻,少年从她身上下来,踏着拖鞋跑去了隔壁房间。王恨真理了理身上凌乱的睡衣,感觉自己真有些招架不住年轻人的精力,但想到对方滚烫强壮的身躯,忍不住有些心痒痒。
但她想到自己的目的,忍不住勾起唇角,若是等她真的霸占了薛家的家产,到时候想挑什么鲜肉没有?何苦要贪图这点小利。
她已经决定了,等薛明哲一回来,碰到她的胸脯的那一刻,就大嚷出声,语气严厉地指责出薛明哲的行为之荒唐。想到少年可能露出的扭曲表情,王恨真就怎么也躺不下去了,换身好像都充满着力量,脸颊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快意的微笑。
“瑶瑶。”薛明哲一进屋子就先喊了女友的名字,像个陷入热恋期的无知少年一样。
接着传出了悉悉索索的钥匙声,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极为好听,也许是怕有人打扰,门被上锁了好几下——钥匙插进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了几次。
身体重新覆盖了上来,薛明哲先是牵过她的两只手,用一根冰凉触感的布条将两只细弱的手臂紧紧地捆在了一块儿,向上推到她的头顶。
是现在喊,还是再等会?王恨真也拿不准主意了,难道薛明哲这小畜生想和女友玩什么刺激的?
就这么一犹豫,她便没喊出声,薛明哲突然道:“瑶瑶,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王恨真猝不及防嘴里被塞进了一块毛巾,耳边突然听到胶带撕开的声音,脊骨也突然窜出一丝凉意,挣扎着要吐出塞进嘴里的毛巾,一只大手却捂了上来,那种通常只会用来包装快递的透明胶贴在她的脸上,情况急转而下。
一分钟前,她还在为怎么嘲讽对方感到发笑,而一分钟后,她已经像个被打包好的快递一样躺在床上不得动弹了。
她把薛明哲从上叁代骂道下叁代,这个小变态竟然和他女朋友玩这种游戏。她无法出声,不能反抗,只能代替他那个蠢笨的小女友和他玩这种sm的变态游戏。还有,她本打算先发制人,抓住薛明哲的一些话柄,却变成了自己躺在床上献身。
薛明哲还可以解释为是和女朋友上床,最多是青春期的冲动行为,她却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代替沉瑶躺在床上。
“呜呜——”王恨真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求救声,希望薛明哲能聪明点,分辨出她和沉瑶的差别。
但可惜这小畜生似乎脑袋并不灵光,一边亲昵地喊着“瑶瑶”,一边径直地抽松了她脖颈上的系带,露出美玉般光滑的胸脯。
王恨真比先前更加害怕地向他求救,发出堵塞住的呜呜声,至于薛明哲可能已经看穿这一点,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只是心里痛恨薛明哲连女友和小妈都分不清。
但他好像并不准备让她继续这样想下去,他好像失去了全部的耐心,肆意妄为地在她身上施暴,没有轻吻,没有爱抚,没有言语上的任何交流,相反用力捏出的青印、用力吻出的红痕遍布全身。他已经注意到王恨真过于敏感,动不动便会进入亢奋阶段,因此毫无耐心地将灼热挤进女人两腿之间。
她的心突突地跳,被身上发生的一切搅乱了心绪,光是考虑怎么应付早上回来的薛国富就耗费了她的大量心思,甚至连反抗也没了心情。
薛明哲将眼睛眯起来,将她从慌乱的善后中唤醒了,吓得她浑身直打寒颤:
“叫你不要来惹我,王恨真!我得给你点教训才行。”
声音足够低,即使摄像头没有关闭也能逃过窃听,看上去只是床笫间的亲热之语。
皎月终于从厚重的云层中逃了出来,像结婚的新嫁娘一样害羞地抬了眼,朦胧中只能看见少年长如蝶翼的睫毛盖在漆黑的眼眸上,他的脸部大多藏在了阴暗的另一边,但在王恨真中就如同恶魔一般,她架不住对方的目光,只好转过头去,忍受这种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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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恶鬼:重生、复仇、美艳
真正的恶鬼:乖巧、温驯、老实
白魔女: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修复身体,而且我知道有个狗东西一直在看着
解释一下校园为什么匆忙结束,sorry,是我设定有问题,魔女的力量过于强大了,第一个世界没限制,后面其实就是嫖男人了。而且男的基本上没有反抗的力量,我感觉缓一下会好一点。
首-发:sanyeshuwu ( )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5事后撑着身子清理房间
“小妈,”薛明哲漂亮的眼睛盯着她,从他乖巧平静的语调中难以想象到他在做什么,身下的那个大家伙同这一切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虽然是乖巧的喃喃低语,身下的力度却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
王恨真呜咽了几声,透明的胶布黏在脸上,双手也不能控制地被反束在头顶,她心里一边痛骂对方,一边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起来想该该怎么报复对方。当那物完全充塞到她的身体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身紧紧地包裹住对方,清晰地仿佛能在心中画出那根的形状。
敏感的身体自动分泌出了适合进入的爱液,就在她的身体终于做好了准备的时候,薛明哲忽然又叫住她:
“小妈,”他说,一边又在费力思索似的,“我想想,好像忘了一件事……什么事呢?……对了,我想起来了!如果明天爸回来,看见你被人操的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样子,会怎么样?”
她的呼吸好像停止了一瞬间,连被填满的那一刻也忘了放弃挣扎,薛明哲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应该不用等到明天吧,老家伙半夜起来要是看了摄像头,应该就什么也知道了吧。”
“被无辜勾引的小儿子,和一向放浪成行的女人。你觉得老家伙该怎么选择?”
“呜呜——”无法从胶带中逃脱出来。
“等等。”薛明哲奇怪地望着她,“你早就知道有摄像头在,还会来这里?”
“唔唔唔——”
薛明哲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柔柔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你用了什么方法破坏了监控,对吗?”
“看来你比我想的多了几分本事。”他用力地撕下女人嘴上的透明胶带,王恨真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块长方形的红印,这感觉就好比用蜜蜡脱毛一般。一回到自由,王恨真立刻骂道:“小畜生,等你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薛明哲掐住她的腰,逼得她娇喘了一声后,才笑道:“喂,小妈,你不会以为给爸戴了绿帽的女人还能在薛家继续呆下去吧。”
“何况,你本来就是小叁。”他说着话的时候终于不再维持做作的语调,而是阴冷,如蟒蛇。
“那你以为你就会有好下场?薛国富容不下我,能容得下你?”
“小妈,本来应该是我和我女朋友在这张床上,是你主动勾引了未成年。况且,我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你,你什么都不是。”
听完他的话,王恨真好像才发现自己有多么不利,面无人色,“薛国富回来一定会杀了她,”这年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恐惧和不安像一双细长嶙峋的枯手一样攫住了她全身。
王恨真留下的残念被恐惧裹挟着一闪一灭,白魔女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将这小小残念暂时保存了下来。
许久以后,久得薛明哲以为对方要认命了,王恨真才开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薛明哲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事?”
“我做了什么?薛明哲。我是逼死了你娘还是毒打过你?是薛国富自己要把娶进你们薛家的。我做了什么?薛明哲,你就像条被人抛弃的疯狗,逮住个人就乱咬,你不敢动你老子,就往别人身上撒气。”
“你个孬种!”
薛明哲没说一句话,猛地拽住王恨真长如海藻般的头发,重重地捣了进去,性感地伏在她耳边道:“小妈,随你怎么说吧,你也就有这点用。”
王恨真痛的流泪,只能咬着牙被迫承受对方的欲望。
薛明哲十分守信用,一直折磨她到下半夜,才扔下地上几个装满了浊液的套子,径直回了房间冲洗。
临走前,不忘莞尔道:“如果小妈真的不想被发现的话,别忘了把房间收拾一下。”
王恨真像具尸体一样瘫在床上好久,才勉强撑着酸软的胳膊起来,愤怒撕扯着她的胸膛,她觉得产生了一种不甘屈辱的心情。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被扔进了垃圾桶,沾染着各种体液的床单同样塞进了黑色垃圾袋内。
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了,就像被煮软的面条,王恨真勉强走到浴室内冲洗了一下,看见胸乳和大腿根部留下了暧昧的红印,看见这痕迹的一刻,她不免感到眼前一黑。
这小畜生!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找到一件严实的睡袍披上,拖着几个垃圾袋下了楼,扔在垃圾炉旁,一大早就会有专人来把这些东西运走。她不必再担心会被人发现。
像个女仆一样将房间彻头彻尾地清扫了一遍,她睡过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边。
薛国富大早上穿着从农家乐回来的短袖和长裤坐车回来,看见早餐桌上单独坐着的薛明哲,眉头微皱:“你母亲呢?”
薛明哲抬了抬右手的叉子,道:“应该是还没醒。”他细嚼慢咽地吃完盘里的面包后,又道:“昨天我们一直闹得很晚,也许吵着小妈睡觉了。”
薛国富在桌子旁坐下,很快就有人给他摆上碗筷。
“明哲,少同你母亲置气。以后我不在了,你还要照顾好你母亲,甚至说你未来的弟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谁也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可惜命运就是这样,但我们总得向前看才行。”
薛明哲放下手中的叉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着倾听他说话。
薛国富拍了拍他的肩膀,拾起筷子,笑道:“我是老喽,吃不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西式早点。还是咸菜配粥合我口味。”
薛明哲低下眼眸,漆黑的眼眸中闪现出某些神色,他莞尔一笑,道:“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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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6你好,乖儿子
自从王恨真上次被薛明哲反摆了一道之后,就一直找机会报复对方。可薛明哲就好像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照旧正常上学放学,每日见到她也乖巧地说一声:“小妈好。”
王恨真也通常皮笑肉不笑地回一个:“你好,乖儿子。”
可惜于没有找到很好的下手机会,她只能躺在宅子里,同老年人聊些闲篇。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如我们那时候了。你看,你看看,才站了一会儿,就表现得好像马上要脱下制服去酒吧狠狠地喝一杯似的。”薛国富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对着远处在门口守卫的人评价道,“我花了这么多钱请他过来,他就这样对待这份工作吗?”
王恨真顺着薛国富的视线,看见宅子外面站着个身穿黑色保镖制服的男人,在她眼里没什么特别的。做他们这行的,个个都是宽肩窄腰,脊背挺直,又配上专门定制的黑色制服,踩着军用作战靴,像棵迎风站立的劲松。
要她评价的话,就是挺帅的——
“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她诚实地回答道。
薛国富摇了摇头,“如果把他扔进几十年前我在的那条街上去,半个小时不到,他的那双威风的靴子就要被夺走,被人当做战利品踩在脚底下!哼,到时候,他只能像个婴儿一样光着身子哭着逃跑。”
王恨真早就知道薛国富当年有一段涉黑背景,但并不十分了解,在她看来,可能只是老头在追忆过去光辉岁月的时候,将自己落魄在街头当混混日子美化成了黑道警匪片。
“你当年真要这么厉害,怎么不教你儿子几手?”
薛国富哼唧了一声,随后道:“他和他妈一个性子,扭扭捏捏,软弱无力,送他去读书是个好路子。到时候,再读个什么m什么a的啊,就像公司里的那群书呆子一样,每天拎着一个黑色皮包走来走去。”
“毕竟时代不一样了,你的那些东西早都已经退出历史的舞台了。现在谁还拿着铁棍、去街头混个什么劳什子帮派?”
似乎是听出她语气中的轻蔑,薛国富只是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同她讲起了什么派对、晚会、拍卖品之类的让她感兴趣的事情。
王恨真的这个想法一直维持到被绑架的那一天,她才发现,原来有些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而褪色,例如权力,又例如暴力。
绑架的前一天,她了解到薛明哲又换了一个对象,又是同样的漂亮,有权势,家里的老爸是这所私立中学的校董之一。薛明哲找靠山的速度,比鸭子找富婆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几倍。王恨真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觉得薛国富的评价一点儿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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