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支草莓果冻
“薛太太来了?”明亮的屋子内早坐了两个人,坐在松软的沙发旁聊天,看见门口有人进来,眼睛一亮,招呼道。
说话的人大约四十多岁,脸上自然是带着精致得当的妆容,事实上她们每一个人都至少为这次聚会梳妆打扮了数个小时以上,每个人都有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而且一般情况下这个昂贵的造型团队是全程跟着她们的。
王恨真自然也不例外,但她有自信即使是随便涂抹一下,也比这些需要定期打针和做脸的富太太们更美。毕竟年龄摆在这,她比较她们年轻快二十多岁。
不过想想却又有些悲哀,她提前二十多年就进入了和一群女人的坟墓,从包包比到鞋子,从老公比到儿子。但王恨真转念一想,她现在什么都买的起,至少比那些什么都比不了的人强多了,便又挺起了腰背。
她同两人一一打了招呼,一番简单的寒暄比较之后,之前同她打招呼的刘太太竟注意到她身后跟了一个保镖。
“怎么出来打牌也要随身带着保镖,难不成是怕这里有人要毒你害你的?”
王恨真挤出甜蜜的笑容道:“这不是国富担心我嘛,怕出门遇到什么风险。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他还是不放心,应要给我请个保镖,随身保护。”
刘太太拉扯着僵硬的苹果肌,也笑道:“毕竟老婆这么年轻漂亮,你家老公有担心也是正常的。”
她岂能听不出对方话里有话,还想反击,便听见这边主人家已经开口,招呼两人上桌了。
“今天来也不单是打牌,我还请了一个老师,专门是让人放松身心,得到一种精神和心理上的安静。等会慧姐到了,咱们先开桌,晚饭之后那老师再来。”齐太太发话,两人都没意见,就是一锤定音了。
等了有半个小时,张太太才珊珊来迟,原是路上堵住了,耽误了一点时间。但这理由王恨真是不信的,她私下也约过张太太去咖啡馆喝过咖啡,也是迟到了一个小时,满脸道歉地跟她说路上车太堵了。
她原以为是张太太瞧不起她,有意怠慢,现在才发现是习性如此。只是没想到她连齐太太的邀约也敢迟到。
齐臻(齐太太)的脸果然绷紧了,打牌的空隙突然聊到最近的新闻,是张太太老公最经陷入的一桩官司,齐太太意有所指地说:“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你知道的吧,之前我家齐明和那个疯女人的事情,亏我的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超级棒的律师。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给你,毕竟我们可是多年老朋友了。”
刘太太紧接说道:“不过听说你请的那个律师很贵,没有百万拿不下来吧。”
齐太太嘴角含笑,显然为这点得意,道:“宁愿把一百万全部交给你的律师,也不要把这一百万送给你的敌人。”
张太太穿着中式改良旗袍,手里攥着牌,满不在意地道:
“一年不去几次法庭,那用高薪请那帮法务做什么?发牌发牌。”
王恨真坐在边上,看见齐刘两人嘴角露出的讥讽的微笑,便知道这事不简单。
张太太一脸不在乎,只醉心于打牌,关键她运气也不错,几把下来赢了她们不少钱。齐太太玩得不爽,几把下来就下桌了,扔下她们去做瑜伽了。
主人都下桌了,她和刘太太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没想到张太太牌瘾犯了,才摸得几下,哪里过瘾,就想再找个人替齐臻。视线四下一转,看见王恨真身后站着个背着手的帅哥,问她:
“你随身还带着保镖?”
王恨真又把之前的话同张太太说了遍,没想到张太太眼睛亮亮地盯着徐陈。她心里一跳,在对方开口之前抢先道:“算算也到时间了,不如我们下桌吃点东西聊聊天,晚上齐姐还安排了冥想师。”
张太太眼睛立刻暗了下去,叹了口气,随手把牌扔在桌子上。王恨真长舒一口气,用目光刮了一眼身后的徐陈。就知道带他出来没什么好事。
她刚松口气,可等那个老师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松懈早了。
“请各位女士握住身边人的手,我们即将开始。”
五个人坐着围成一周,像在参加什么奇怪仪式一般互相连着手,为了营造舒适的环境,特地将灯调得更为暗黄,却也使这场景看起来更加诡异。
王恨真左手握着那位请来的吴大师,虽然对方穿着一身白衣,仙风道骨的样子,手却有些汗湿,她刚想抽回,却被这位大师出声警告了。
坐在她对面的齐臻并没有睁开眼,但还是用发号施令的语气让她专心一点。
王恨真只好忍着再闭上眼,配上舒缓的音乐和对方轻柔的调子,慢慢地也放松了下来。
“不要抵抗我的话,通过我的暗示,可以帮助你激发你的想象力、记忆力、注意力、免疫力,可以帮助你改善你的身心健康。现在,你只需要做的是放松,放松……”
伴随着对方温柔的语气,她好像真的进入了一片绿茵茵的草地,她躺在草地的中间,草叶上还沾着露水,她放松地躺倒,正在她愉悦地享受这种惬意的时候,草地上不知道哪里爬来了一条蛇,缠到了她的腿上,黏湿腻滑。
她害怕得想大叫,却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草地消失了,她眼中只有一片黑暗,被大蛇缠住的感觉也更加明显了,在她陷入无助的时候,漆黑的意识中突然走出了一个黑袍人,长相丑陋恐怖。
纯黑的袍子下探出一直千疮百孔的手掌,靠她越来越近。
“只是去处理了些无关紧要的人,这残念竟然这么不中用。”
……
正在近距离地欣赏女人细腻白皙的皮肤的吴晖庸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被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黑褐色的瞳仁清澈漂亮。吴晖庸心里暗道怎么可能,但想到自己什么也没做,便放下了心。
他本来就是靠催眠的法子偷盗赚钱的,只不过这次看到王恨真实在美貌非凡,才起了色心。虽然出了差错,但好在没有被对方抓住证据,
正想着,女人突然对他甜甜一笑,黑褐色的瞳仁深处像是隐藏了深海的漩涡,他突然觉得有些眩晕,好像整个人都飘荡在无边无垠的黑色深海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王恨真看见对方露出迷茫的神色,微微一笑,取下自己的耳环和齐太太手上的钻戒放进对方口袋。她视线寻到窗户旁的一个彩色花瓶,盯着它看了几秒,花瓶应声而破。
突然的响声吵醒了陷入意识沉睡的几个人,才刚发出尖叫声,被责令在门外等候的徐陈便一马当先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先看到地上碎裂的花瓶,他立刻揽着王恨真远离窗户,另一只手飞快地探到了腰间。
剩下几位阔太太也以为是有人用枪打中了花瓶,立刻蹲下身,跑到了他们附近。
“小徐,怎么样?是什么情况?”
“有人吗?快来人啊。来人啊!”
王恨真依靠在对方结实坚硬的胸膛前,似乎是被吓坏了似的,将脸侧贴着对方的脖颈。
徐陈扫了一眼花瓶,奇怪地拧起了眉,他并不能看出这花瓶是怎么碎的,但至少他肯定不是被子弹击碎的。
“没事了。”他又望窗外忘了一眼,四周并不存在可能埋伏狙击手的地方。
“真的没事了吗?”
齐太太终于松了口气,此时门外走道里已经跑来许多佣人,她站起身,定了定神,让他们进来收拾,却突然听到一道年轻的女声说。
“啊!我的耳环不见了?”
齐太太回过头,看见王恨真仍然趴在那英俊保镖的胸膛前,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耳垂。
徐陈低下头,只能看见王恨真又密又黑的睫毛,像一团云雾似的围着眼睛,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出神色,显得深不可测、神秘、诱人。
“兴许是哪里掉了。”齐太太蹙起眉,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王恨真一惊一乍地让她颇有些不耐。这回请人坐客,先是闹出了疑似枪击的事情,现在又来一个偷窃,她心烦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空落落的。
她突然意识过来,自己手上戴着的那颗钻石戒指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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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11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她明明记得戒指之前还在手上的,应该是刚刚混乱的时候丢的。这戒指是去年慈善拍卖会的时候买下的,价值千金,丢了令她有几分肉疼。齐太太定了定神,立马换了副模样,严厉喝道:
“薛太太有东西掉了,把门关上,所有人都不许出去。是谁拿了立刻站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到时候可不是道歉能解决的。”
剩下两位太太淡定地坐在原位上,正在饮茶,刚赶到的管家忙提醒说:“也许是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他领着一同进来的阿姨在地上寻找,王恨真仍旧懒洋洋趴着,红唇靠近徐陈的耳廓, 吐出湿热的气息。
她悄悄说:“去翻一下那个老男人的兜。”
徐陈一挑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王恨真只用一双盈盈的大眼睛回望,眼含笑意。
他站起身,将近一米九的高个显得他格外威武高大,一言不发地走向一旁时刻关注着的吴晖庸。
“诶,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啊!”吴晖庸一声惨叫,被钳制住手臂,对方很快利索地将他全身搜遍。
“你要干什么?这是在我家,我命令你停手!信不信我赶你出去?”齐太太怒斥道。
“抱歉,太太,我只听一个人的命令。”徐陈的手指很快从吴晖庸的口袋里抽出,大步走回了王恨真的身边。
齐太太被他忽视,恼羞成怒:“王恨真!你这是干什么?”
王恨真从徐陈手中接过属于她的耳环,重新戴上,接着看着手中这可镶嵌着蓝色钻石的戒指,微微偏头道:“这个好像不是我的。”
齐太太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东西,但她阴沉着脸,不好直接开口,好在身后的阿姨“啊”的一声张嘴道:“哎呀,这不是太太的戒指吗?”
“既然是齐太太的东西,那我就物归原主了。”
王恨真伸出手,将宝贵的蓝色戒指举在空中,然后松开两指,让它落在对方的手心里。色泽红润、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翘起,配上她脉脉含情的大眼,像一朵鲜艳、娇媚、逗人喜爱的鲜花。
“这么漂亮的东西,可要好好保存了。要是丢了,我都替你心疼呢。”
齐太太一贯的高傲维持不住,高高的颧骨上出现两丝气恼的薄红。
场面闹哄哄的,王恨真牵着裙子推门离开,按惯例还是徐陈替她开车。坐在后座上,王恨真得意地挑了挑眉,笑道:“看到她那副嘴脸了吗?还想跟我斗。”
操纵着方向盘的男人什么也没说,但似乎嘴角微微地扬起,从车镜看到王恨真翘着腿的坐姿,突然说道:“和半截身子要入土的老阿姨斗未免有失水准吧……”
“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和我说话呢。”
王恨真突然将手绕过座椅靠背,贴在男人的脖颈处,皮肤下好像能感受到鲜红的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徐陈被她猝不及防的接近吓了一跳,方向盘猛地向右偏移,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
“啊——”王恨真被顺带着向一旁倾倒,没找到平衡的她一下甩到了柔软舒适的坐垫上。
徐陈立刻解开安全带,拉开后门看她的情况。王恨真一手撑着半个身子,坐起,漆黑密长的卷发垂落在白皙脆弱的脖颈前,包臀裙勾出s形的曲线。
“你没事吧。”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好像是在检查伤口,徐陈一只脚彻底迈入车门,“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两条莲藕般白嫩的手臂主动缠上他,勾着他的脖子,像神话传说里勾人的蛇精,他被这两只手臂带着跌倒在软垫上,但还记得用手肘撑着,不会压疼对方。
王恨真用脚勾着将车门掩上,一只腿挤到对方的双腿中间,用两条腿绞住男人。但也分不清是谁禁锢着谁,徐陈的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又高又大的躯体将上方的车灯全都盖住了。
男人和女人的吐息交缠着,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都无处可逃,只有一方在另一方的脚下臣服败退。
徐陈第一反应想要起身,但全身都被对方死死地缠住。
“夫人——”
王恨真抬起头,覆唇上去,吻住了他,将他这些欲盖弥彰的大话全都吞噬在两个人的齿间。
男人要是真想守男德,推开一个女人,比女人推开不愿意的男人要简单得多。徐陈僵在原地,像个呆呆的木头人,王恨真也并不在意,灵巧的小舌像蛇一样钻进对方的口腔,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声在静谧的车厢内响得清清楚楚。
你看,连牙齿都是微微张开了,明明是等着她侵入进。若是真的遇到危险,徐陈能像撕咬猎物的猎豹一样瞬间咬下她的舌头。可他没有。
丁香软舌在男人口腔内搅弄,鼻腔内都是徐陈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王恨真身体发软,含着对方的下唇正要退出,却被徐陈主动地按着脑袋贴近了。
“唔——”
她再想要让徐陈慢下来,徐陈却并不让她如意,说不上吻技,只是单纯的攻城占地,口腔内每一处似乎都被对方扫过,舌头被迫地同对方交缠在一块,正如两条正在交媾的蛇。
大脑逐渐昏沉,每当她快要没气的时候,徐陈就放开她让她大喘一口气,然后就着喘息的嘴继续吻下,如此几次,王恨真从来没有发现亲吻是这么一件累人的事情。
等到两个人终于分开,唇瓣处相交的银丝还挂在一边,王恨真咳了几下,才感觉自己的肺又活过来了。徐陈的眉眼还是那么冷硬,只有被口红沾染到的嘴唇暴露了几分欲色。
“你当时为什么不回来?”这说的是几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徐陈最后玩消失的事情。
徐陈终于动容,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愧疚,他喉头微动,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
王恨真趁热打铁:“这一切都怪你!不是你当初玩消失,我会每天和一群老阿姨们勾心斗角?我当时一直在网吧等你,每天都要去问一次前台你回来没。我等了你两年,整整两年,你连个消息都没有。就算是去伊拉克打仗都该报信回来吧?你呢,你一点音讯都没有!”
她演技早已出神入化了,眼眶发红,脸上肌肉没有破坏一丝美感,两行清泪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配上她满不在意的脸庞,更是让人心疼。
偶然当了初恋女友的保镖,发现对方嫁了一个老富豪,本来是心灰意冷,突然面对这一番真情告白,让人怎么能不动容。
果然,徐陈低下头郑重地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去,双手怀抱住她,似乎是希望能给她无声的安慰。胸前衣裳被濡湿,更让他头一次觉得有些无措。
他想解释很多,比如他是怕把王恨真卷入危险,所以才强迫自己不再回去。但千头万绪,理不出一个头一样,杂乱着像堆成了一坨线团,水银一样沉沉地放在胸中。
王恨真哭声慢慢小了之后,才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用绝情冷淡的声音道:
“如果你觉得欠我的话,就帮我做一件事吧。”
徐陈低哑着嗓音道:“好。”
王恨真“见缝插刀”,冷冰冰地道:“薛国富答应我,只要能够为薛家生下一儿半女,传宗接代,就把他的财产分我。我要你和我上床,帮我拿下属于我的一份,你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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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12徐陈
徐陈少有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王恨真轻柔优美的声音像熊熊火焰一样钻进他的心里,残酷地焚烧着一切,原先感官的欢乐被痛苦所取代。而女人美丽的面容上只是微笑,好像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并不是由她的嘴中说出的。
“你多想了。”他这时推开对方,很轻易的,之前想蟒蛇一样缠住他的人往坐垫上躺去,散乱的黑发铺下,猩红的嘴唇与雪白的肌肤让她此时就像黑色荆棘中束缚的邪神。
“刚刚的话我就当作没听过,行车记录仪我也会帮你删掉,但是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徐陈慢慢找回了自己冷冰冰的语气,紊乱的情绪也逐渐平稳。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关系了,太太。”明明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为什么却像针刺一样扎着他自己的心。徐陈努力忽视内心莫名的情绪,一本正经地说。
“可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我知道这个记录仪是双摄像头的,我说的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删掉呢?”
王恨真又笑道:“既然我们之前的关系对你来说不做数,你又管我叫太太,雇你的人是薛国富可不是我,你应该立刻告诉他才对,说我勾引你,说我非礼你。薛国富请你不就是为了看着我的吗?你怎么能这么失职的呀!”
徐陈不看她:“虽然是你主动的,但薛先生看到未必不会迁怒于我,我删了也是为我自己。”
“为你自己?那么说,要是你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在一块儿,你就要偷偷给老头报信了?”
他迟疑了一下,谁也不看地说:“如果是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我当然需要如实报告,所以你应该——”
停顿了一下,他才说:“洁身自好,不要被我抓到这样的机会。”
幽兰香味又一次逼近,王恨真又靠近到他脸颊旁,温热柔软的身体主动贴上他的后背。
“你真霸道。这么说,岂不是只许我勾引你?那既然我身边只有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这个人却看都不愿意看我,对我冷冰冰的,还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你说,这公平吗?”
她的指腹轻轻划过对方深邃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最后到了对方的薄唇,她起了鬼心思,用手指撬开对方的两片嘴唇,想探到里面去。
“啪——”
徐陈一掌将她的手拍落,他力气大,拍的声响,自己也吃了苦头,她精心修饰过的指甲划过他的嘴唇。
“你……”
“你痛不痛?”
他还想说教,脸颊却突然被捧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凑近到眼前,那双鲜花般美丽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心疼,一泓春水般地滋润了他的心,内心又有什么被压下的东西重新翻涌了上来。
“……”
他突然的失语又给了王恨真机会,她迅速地低下头,轻轻地在徐陈嘴唇上啄了一下。
也许是怕他反抗,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王恨真笑着道:“我怕划着你了,想着亲一亲就好了。”徐陈用力地握着拳头,觉得好像被人套上了一道铁环,胸口闷的厉害,连感情也不是自己的了。
对方一笑,这铁环就紧了,连带着他也失了力气。他想,他应该不会再反抗了。
可王恨真这么笑完就离开了,老老实实地端坐在位子上,说:“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弄你了。我的‘保镖’,麻烦你开车了,我太累了,想睡一会。”
不受控制的,他感到一阵失望,但又不愿承认地、低着头、状似平静地答应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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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答时间【非正文,可以不看】:
q:关于魔女和王恨真的残念。
a:是王恨真的残念对徐陈有反应,魔女只是无情的攻略机器。我想到一个形象的解释,就像在玩模拟人生,之前校园本,等于魔女一直主控了。现在是挂机状态,有的时候在,有的时候不在。什么看到深海,就是魔女恢复主控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的,但这次,魔女宰了那个不让她用魔力的命运之神,所以离开了一小会儿。)
q:关于王恨真和徐陈的那么点私情
a:就是很早之前两个人遇上,然后还谈了一段,但是徐陈由于工作原因老是消失,最后不辞而别了。等时间到了,我补一个番外吧。
q:存稿都去哪了
a:这一个本没存稿,一个赛博的一个古代的都有。po不好分卷,所以等开了再放。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小妈13简单吗
短暂的亲密时间就彷如水中泡影,回了薛家之后,两个人仍然维持着疏离远淡的关系,如同陌路一样。徐陈有时也怀疑起在车里发生的是不是他半梦半醒时的幻觉,出于对过去的某种不甘和怀念。
他对于王恨真几乎是过度关注,以保护之名隐藏的贪欲在黑暗中慢慢发酵,由于上次疑似被人枪击,他更有理由更方便地窥探她,王恨真在他面前就像是个隐形人。
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一些虚伪而又“重要”的社交……她的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包括一些令他惊讶的事实。
“说了这么多,我有一点好奇的,你和你小妈的关系怎么样?”他努力不让自己像是试探的模样,手指灵巧地在各种零件上摆动,随口一问。
“嗯,还算可以吧。”薛明哲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随口回答道。
末了,又补了一句:“哥对她很好奇吗?”自从薛明哲主动地向他请教格斗和枪械方面的问题后,就一直喊他“哥”,他劝了几次也就任由他去了。
“……也没什么。”
薛明哲却敏锐地觉察到他的情绪,以为徐陈是被王恨真美丽的外表所迷惑了,便提醒他:“她就是我爸在外面保养的那些不叁不四的女人中的一个,不过是因为更有手段和心机才混进的我们家。哥每天跟在她身边,也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无聊、庸俗,却又自以为是,让你觉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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