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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医世无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北琛
“凌君!”她尚未回过神来,便看见一个翠色的扑过来,紧紧地抱住她,全然不顾她身上的肮脏。
真是主仆情深啊!
倘若站在她眼前的是真正的慕凌君,那么她会感动到发疯吧!
“凌君,还好你没事,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听说你偷了皇后娘娘的发簪畏罪自杀,我打死也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情,快点告诉我,我必替你平反冤屈。”
心中狠狠地揪疼着,仿佛在无形地虐着她。
“凌君,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她使劲地捏着她的双肩,语气疯狂,更似担忧。
慕凌君咬了咬唇,“对不起,我忘了!”
只要知道眼前的人是友,那么坦白也未尝不是好事。
紧拧的眉心微微一皱,慕年菲兰那张好看的容颜染上一抹朦胧的色彩,她总觉得今日的慕凌君不对劲,至于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对不起,兰嫔娘娘,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失忆了,所有事情都忘记了,您能不能告诉我有关我的所有事?”她不紧不慢地说着,眼里全是淡然和清澈,仿佛如同一张白纸。
“你失忆了?”
慕凌君真挚地点了点头。
慕年菲兰难以置信地扯出一抹苦笑,她抬头望了望天,却被强烈的阳光硬生生地刺痛双眼,她吸了吸鼻子,白皙的脸蛋上悄然滑过一抹泪痕。
“娘娘?”
慕年菲兰最终正了正色,凝望着她苦笑,“你是我的慕年菲兰的贴身婢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入宫的时候,遭德妃娘娘陷害,你为了护我,挡下了所有罪名,就被打入了这掖庭。”
“从小一起长大,这么说来,我没有父母吗?”
慕年菲兰怜惜地点了点头,对于此时此刻如此陌生的慕凌君,心中尽是说不出的苦楚。
倘若可以,她当初真宁愿自己陪着她一起打入这掖庭,至少她可以看着她,不会让她伤成这样。
“那么.......今年是几年?”
“景和四年!”接近发狂的音线勾出一抹不忍,目光落在她鲜红的脖子之上,那道勒痕仿佛刀子一般隔着她的血肉。
四年了啊!
原来,离她死去已经过了两年了,不知两年后的今天,萧恒之是否还会记起她?
“凌君,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为什么会偷皇后娘娘的发簪?”
在她的期盼下,慕凌君再度摇了摇头,彻底毁灭她所有的期待。
慕年菲兰心疼地抱住她,安慰她,却更像安慰自己,“凌君,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我知道掖庭生不如死,可是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等我,知道吗?”
慕凌君使劲点头,“放心吧,兰主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等你!”
她咬重了最后两个字,给她吃下一个定心丸。





弃妃重生之医世无双 第5章领赏
之后,没过几天,凤仪宫来人了。
云萱笑看她,一贯冷冽的脸上缓和了不少,看起来心情甚是不错,“凌君,上次你给娘娘的方子见效了,娘娘请你到凤仪宫领赏呢!”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么快便要离开这掖庭了么?
看着那愤恨不已的夏尘,慕凌君不由得抬头挺胸,声音也故意放大了几倍,“是,云萱姑姑!”
凤仪宫,郑容夕坐于凤榻之上,一手挑着玉杯,浅噙茶水,举止投足间漫出一股端庄的气质。
“奴婢参见娘娘!”她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嘴角却是说不出的喜悦。
喜悦,是因为这一步步都按着她的计划走。
只要能一跃成为郑容夕的贴身人,那么报仇雪恨,查清司徒一家被灭的元凶,一切都不是问题。
郑容夕和颜悦色地扶起她,目光温柔似水,“本宫的咳嗽一直不见好,宫中的太医也束手无措,本宫也没指望她会好,可上次按你的方子熬药,本宫服下后感觉喉咙舒服多了,现在已经缓解了不少,你可真是本宫的救星啊!”
“娘娘言重了,娘娘心善,不惩罚奴婢,已然是奴婢的恩人。”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宫女,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云萱穿过帷幔缓缓走来,“你有所不知,娘娘一直为这咳嗽烦心着,多亏了你呢!”
“说吧,要什么赏赐?”
郑容夕依旧是常年不变的和善,叫看清她真面目的慕凌君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觉得附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拔凉拔凉的,惊人得很。
她连忙故作惊讶地推脱道,“娘娘言重了,奴婢帮娘娘不过是为了报恩,并不曾想过要任何赏赐,请娘娘收回成命。”
这下,聪明如郑容夕,必然会想到她需要什么了吧!
身在掖庭的人,谁不想要自由,谁不想要离开掖庭,只需要她皇后娘娘一句话,那么一切水到渠成。
“你也别谦虚,你帮了本宫,本宫理应赏你的,既然你不说,本宫便帮你做主吧!”她嘴里露着笑意,温和十分。
慕凌君下意识握紧拳头,手心已然冒了一手冷汗,她静静地等着她的裁决,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圣旨下。
怎知,郑容夕皱了皱眉头,突然摘下手中的玉镯子,“这个是本宫最心爱的镯子,便送与你罢!日后有什么事,你拿着这只玉镯子来找本宫,本宫必定帮你。”
慕凌君心中狠狠一颤,感觉心的某一处在瑟瑟发抖。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选择救她出掖庭?
她送这一个镯子有什么用?
一个掖庭的宫女永远也出不了掖庭,就算有事,也找不了皇后啊?
附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仿佛如同冰窖般,冷凝着她的双手,直至僵硬。
慕凌君缓缓抬头,一张温和的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令她阵阵头皮发麻,她心中有种说不出寒意。
这股寒意,竟然是跟前世死前的她面对郑容夕时,是一模一样的。
看来,这郑容夕并不是真心要谢她,倒更像要杀她!
既然不是真心,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特意来感谢她?
疑点重重,真相扑所迷离,谜团周旋在脑海中,令她心底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猛然升起。
“这镯子如此贵重,奴婢怎么敢收呢?能帮娘娘分忧是奴婢的福气,请娘娘莫要论赏,奴婢担待不起啊!”她推开了她的镯子,顺手推开了附在她手背上的冰手。
既然郑容夕并不是真心要谢她,那么这镯子,是万万不能要!
接了这镯子就等于接了断头旨意一般,她万万不能中了郑容夕的圈套。
“哎呀,凌君啊,娘娘赏罚分明,你既然帮了娘娘,那么娘娘赏你的你就赶紧收下吧,不然娘娘这心里也不舒服呀!”见气氛不对,云萱连忙接过郑容夕手中的玉镯子,朝她走来。
云萱面上带着善意的笑意,手中翠绿色的玉镯子在浅光之下通透至极,漂亮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杀气。
惊心动魄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接.......还是不接?
不能接!
“皇上驾到!”凌乱中,凤仪宫外响起一阵尖锐的鸡公腔,生生打破了这杀意重重的气氛。
咔嚓——
一声闷响,指甲断裂,心中猛震。
来不及回神,已被心中的揪心猛然扯回痛苦之中。
萧恒之!
是他!他来了!
他终于来了,可等了这么久,却不是来看她的。
云萱顿了顿,手中的玉镯子来不及送出,便听闻郑容夕不紧不慢的一声,“先接驾吧!”
“是!”两人双双应声。
脑中回旋着惊心动魄的一幕幕,撕心裂肺之感从脑中传至心间,随后在心中蔓延开来。
眸子仿佛在渐渐湿润,目光如火般盯着凤仪宫那朱红色大大门,随时恭候那个男人!
微风吹起,她低着头,只看到黑靴落地,一身玄色长袍的萧恒之迎着光,侃侃而来,伫立在华丽的凤仪宫青砖之上,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实着令人着迷。
“参见皇上!”浅浅的声音淹没在高昂的异口同声之中,她不敢高呼,生怕自己一激动,泪水便会源源不断地滚出。
“免礼!”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回肠在凤仪宫的各个角落。
借着起身的机会,她才凝望他一眼,目光穿越层层障碍,穿越眼前的背影,直奔他的所在之处。
只见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含着一股常年不变的温润之色,如墨的眸子里全是关怀,“皇后近来的咳嗽好些了吗?”
“谢皇上关心,好些了!”郑容夕倾了倾身子。
一如既往的相敬如宾,一如既往的温和,看在她眼里,却比刀还锋利。
为什么他的眼里看不出一丝丝的难过?
为什么,他脸上竟然还多了一份安逸?
难道司徒一族的灭亡彻底让他安心了吗?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她真想冲上去,揪着他的衣襟问清楚这一切。
可是她不能!
因为她是慕凌君,不是司徒雪。
那个司徒雪死了,死了整整两年了。
“多亏了掖庭的宫女,才缓解了臣妾这咳嗽,不然臣妾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呢?”郑容夕扶着萧恒之,一边笑着说。
“哦?宫中连太医都束手无措的事情,掖庭一个宫女便治好了?”萧恒之不由得来了兴趣,挑着眉,目光轻轻地把凤仪宫扫了遍。
彼时,慕凌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萧恒之,在毫无预兆之下,他的目光竟然迎上了她的眸光,她吓得连忙低下头。
熟悉的目光中带着从前的温柔,他变了,却又好像没有变。
他看见她了!
那么,他会不会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存在?
他会不会一眼就认出她就是那个死去的司徒雪?




弃妃重生之医世无双 第6章不愿想起
只见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过片刻,却又转移到郑容夕身上,“掖庭的宫女不能离开掖庭,皇后又是如何碰上那个宫女的?”
话语带着调笑,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勾魂之力。
原来.......他并未注意到她,更不曾想起她。
更何况,是一副与司徒雪天壤之别的陌生容颜。
整整两年了,或许,他早已把她忘记了吧!
“皇上有所不知,那日那个宫女思念母亲,见到臣妾的簪子睹物思人,一时起了贪念便顺走了臣妾的簪子,臣妾并未怪罪,她也是个细心之人,看出臣妾不舒服便说了个方子,没想到还真有用。”
郑容夕细细地说着,忍不住感叹,“说来,还真是缘分呢!”
好一句缘分啊!
听得慕凌君鸡皮疙瘩掉一地。
“哦?没想到掖庭还有懂医术的女子?倒真是令朕刮目相看了。”
慕凌君强压抑住心中的惶恐,生怕郑容夕暴露了她。
可是......她明明就希望以独特的方式出现在他眼前,为什么现在又怕?
她都搞不懂自己的心了。
又或许是因为,她出现是想以司徒雪的身份出现,而不是慕凌君的身份出现吧。
历经前一世的痛楚,领教过他的冷血无情,看过他的手段,她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又该如何面对她。
惶恐间,只听闻前方郑容夕面带惊喜说,“是啊!她现在可就在这凤仪宫里,皇上可要见一见?”
心中既惶恐又不安,既开心又急躁。
复杂的情绪牵动着万千思绪。
她隐隐觉得郑容夕把她赤裸裸地呈现在萧恒之面前可是故意的。
“哦?是哪位啊?”萧恒之干咳两声,提了提嗓子沉声道。
慕凌君硬着头皮缓缓出列,“回禀皇上,是奴婢慕凌君!”
既然郑容夕有意要推她出来,那么她作为一个要彻底摆脱掖庭的小小罪奴,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
萧恒之挑了挑眉,饶有趣味地说,“抬起头来给朕瞅瞅!”
“是!”不慌不忙的应声下是波涛汹涌的巨浪,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内心。
萧恒之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缓缓抬头,一张清丽脱俗而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继而展现在眼前,见惯了宫中粉黛,眼前这张素颜倒是更令人挪不开双眼,尤其是她眼睛里呈现的那股坚韧.......牵动他无数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好熟悉的目光,好熟悉的感觉!
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想不起来了!
也不想再想起来了!
萧恒之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笑出万千无奈,嘴上还是轻佻地说,“长得倒是极好,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慕凌君皱了皱眉头,“少了什么?”
萧恒之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你唤.......慕凌君?”
慕凌君摸不着头脑地点点头。
萧恒之没有再说什么,反而牵起郑容夕的手朝凤仪宫走去,沉稳的步伐走过她身边,擦肩而过。
身上那股龙涎香已消失不见,倒是多了一股清幽的香味。
两年了,他彻底褪去从前的龙涎香,那可是他最爱的香味啊!
变了,两年时光,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就像他对她最最真挚的感情。
回到掖庭已是接近黄昏之际。
领赏接二连三地找上慕凌君,这令夏尘很不爽,看着慕凌君愈发不顺眼,开始对慕凌君冷嘲热讽的,没好脸色。
“哎,凌君,张嬷嬷让你去她房里拿衣裳到永巷等她。”夏尘从外面匆匆赶来,没好气地说。
慕凌君放下手中的斧头,手上沉重的力道一下子放空,手臂开始渐渐发麻。天边泛红的云朵闪着狡黠的光,照在她疲惫的脸上,显出一种精明的错觉。
“嬷嬷为什么会叫我去永巷?”
张嬷嬷与她并不熟悉,况且她的活儿只有每天劈不完的柴,怎么会无端端地跟张嬷嬷扯上关系?
夏尘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地说,“这我怎么知道,张嬷嬷让我来通知你,我便来通知你,你去就便是了,还问那么多废话。”
这毫不客气的语气,还有着不愿透露的口吻,通过慕凌君的细细揣摩,全部映入她的眼中。
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嘛!这夏尘真是按捺不住性子,居然这么快又来招惹她了。
不管她要做什么,她慕凌君接招便是,看最后谁输谁赢?
“去她房里拿什么衣裳?”脸上是一片波澜不惊的淡定之色。
即便慕凌君看出了倪端,但是该表现的情绪和疑惑还是有必要的。
“好像是她雕花椅子上面的衣裳,外面还有一块青色的布匹裹着,她说你去到便知了。”夏尘解释说着,真切而淡定地看着她,在望着她转身那一刻,嘴角轻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光。
慕凌君,这次必死无疑。
在这小小的掖庭之中,谁不忌惮她几分,她慕凌君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欺负到她头上?
云莱阁内,房中空无一人,唯有雕花镜前的一把椅子在这空荡荡的云莱阁内显得异常显眼。
檀木椅子上有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裳,青色的布匹在昏暗的云莱阁内显得有几分独特的味道,她小心翼翼拿起包裹便走了出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司徒雪到底是贵妃,当年她从小小的秀女爬上这个位置,可斗垮了不少人,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掖庭宫女,还难不倒她。
永巷,慕凌君拿着包袱苦苦等了半个时辰,仍是没见张嬷嬷的身影,却等来了一群人。
远处,一团黑色的影子朝她缓缓靠近,步伐急促,带着怒气冲冲的味道,夏尘和庄芹为首,领着一团黑滚滚袭来。
慕凌君皱了皱眉头,半眯起眼睛,才能从一团黑中找到张嬷嬷那微胖的中年妇女的身影。
“慕凌君在那儿呢,快点把她抓起来。”远远的传来夏尘一声尖锐的声音,震破耳膜。
杀气腾腾的宫女们如同抗击洪水猛兽般把她团团围住,堵在永巷的最前头。
“慕凌君,把东西交出来。”夏尘从人群中出列,冷冷地站在她跟前命令道,眸里不经意间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光。
皱了皱眉头,她低头望了望手上的青色包裹,青色的布匹泛着旧黄,在阳光下显出年头的久远,慕凌君把手中的包裹递了出去,无辜地问,“是这个吗?”
庄芹冷哼一声,对着张嬷嬷耳朵添油加醋道,“嬷嬷,你看她现在还在装傻。”
“什么装傻?你们在说什么?张嬷嬷让我把包裹拿过来,我便拿过来,你让我交出来,我也交出来,难道不对吗?”她无辜的说道,脸上露出一抹不容小觑的寒光。
既然她们如此诬陷她,也别怪她无情了。
张嬷嬷眯着眼,突然勾起一抹冷笑,“慕凌君,你当真不知什么东西?”
略带戏谑的声音全是一贯的凛冽,深不见底的眸子恍若黑洞,看不出态度如何?




弃妃重生之医世无双 第7章更欣赏处事临危不惧之人
慕凌君正了正色,缓缓走到张嬷嬷身边,不卑不亢地说,“方才夏尘让我去张嬷嬷您的云莱阁里取包裹,说您要用,我便取来,现在原物奉还。”
张嬷嬷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也正是因为看不清她的态度,慕凌君便更放心了,因为往往这样深不可测的人更欣赏处事临危不惧之人。
“回禀嬷嬷,凌君当真不知怎么回事。”慕凌君平静地说着,目光直逼张嬷嬷。
“是么?可是夏尘看到你进了我的云莱阁,难不成是我冤枉你了?”
慕凌君毕恭毕敬地说道:“嬷嬷,奴婢确实进了云莱阁,因为夏尘让奴婢去取衣裳,但是奴婢没有偷您的发簪。”
“没有么?那为什么你进了云莱阁之后,我的发簪就不见了?”张嬷嬷半眯着一双凛冽的眼睛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望穿。
“嬷嬷可是找萧了地方?会不会是您把它放到别处了?”
夏尘很咬牙,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般,“张嬷嬷,不要再跟她废话了,她是不会认罪的。”
“认什么罪,我究竟犯了什么罪,抓贼要拿脏,你可不要随便污蔑人。”慕凌君也不示弱,她冷冷瞪着她,俨然架出一抹盛气凌人的态度。
庄芹冷哼一声,突然一把扯下她的青色包裹,“好,现在就给你拿证据。”
慕凌君摊了摊手表示随意,无所谓地任由搜刮,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斜。
庄芹把手伸入包袱中到处翻了一遍,仿佛没有找到所谓的证据,她皱了皱眉头,把心吊在嗓子眼上继续摸索那个牵扯着重要真相的发簪。
见到庄芹不对劲,夏尘也着急了,她连忙匆匆上前,一手扯过青色的包裹,直接摊开在地板上。
“张嬷嬷,您可要看清楚了。”慕凌君淡淡的口吻,说出一股令人心寒的霸气,这倒是令在见惯人情世故的张嬷嬷不由得欣赏了起来。
张嬷嬷那凌厉的目光随着声音截止落在青色布匹之上。
旧黄的青色布匹呈四方摊开,里面的衣裳破旧不堪,零散在布匹之上。脾气急躁的夏尘在衣裳上面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能翻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庄芹担忧地朝夏尘看了一眼,投了一个眼色。
“请问,你找到证据了吗?欺骗张嬷嬷陪你玩这一出戏,这胆子可不小啊!”慕凌君双手交叉环抱双臂,看好戏似的看着自导自演的二人组,看到她们着急的样子,她便来调侃一句。
夏尘紧要牙关,誓不罢休,“张嬷嬷,她肯定是把发簪藏起来了。”
确实藏起来了,毕竟庄芹一打开这包裹便觉得不对劲,这里面的衣服全部换掉了,别说发簪的影子,就连原物的影子都不知所踪。
“行啊,那你们来搜身。”她淡淡地说着,已摊开双手做好被搜身的准备,坐等她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夏尘与庄芹脸色铁青,相视一眼,犹豫片刻,最后把目光落在一直默默观察的张嬷嬷身上,“张嬷嬷,只能搜身了。”
张嬷嬷面露不悦,对夏尘已是表现出浓浓的质疑,“是你说在她的包裹之中,现在又要搜身,你是要耍我还是耍凌君?”
“张嬷嬷,您相信我,发簪一定是凌君偷的。”坚定不移的语言仿佛早已知晓了一切一般。
张嬷嬷挥了挥手,“搜吧!”
得了令,庄芹和夏尘那张原本铁青的脸逐渐充血,满怀希冀地点点头。
“但是……”正在此时,慕凌君突然亮起嗓子,幽幽地说,“搜身可以,但是若是搜不出证据,那你们便是冤枉我,我可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
听到如此坚定的话语,夏尘和庄芹心中有了片刻的犹豫,这坚定的语气可让她们的底气一下子降了不少。
“哼,你别在这里故弄玄虚,发簪肯定在你身上。”
慕凌君勾了勾唇,朝张嬷嬷看了一眼,“嬷嬷,若发簪没有在我身上,请问嬷嬷如何处置她们?”
盛气凌人的口吻说出一股倔强的味道,倒真是令张嬷嬷有些意外,但她向来是以凌厉之风治人,对她们也是不能手软的。
夏尘和庄芹萧萧把目光落在张嬷嬷的身上。
只见张嬷嬷道,“倘若真是她们冤枉了你,定按照掖庭的规矩,每人杖责三十。”
杖责三十,还是打在女子的身上,谁受得了?
夏尘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所有的底气在这一瞬间轰然崩塌,“张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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