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壶浊酒
之后几天肖洒又先后去了大姨、小姨、大姑、五姑、七姑家拜年,一直到初六下午,肖家和一家人才出城返回乡下,因为初七亲戚们都会上自己家里来。肖洒感慨:每家轮流着拜年,天天热闹非凡,乡下过年就是不一般!
初七下午,肖洒就回城了,因为明天他的公司要开门营业了,另外他明天下午还约好了陈武要去房管局办手续。回到城里,肖洒先去了四中一趟,夏静还没回来,之后就去了一中,看殷勤回来了没有。
殷勤不在家,但肯定是回来了,因为阳台上还挂着刚洗不久的衣服。肖洒有些惊讶:学校要过了正月十五才开学,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肖洒就在殷勤公寓里等着,果然,没多久,殷勤就回来了,两手提着大包小包的都是鱼肉和小菜,原来她出去买菜去了。
殷勤见了肖洒,将两手上的大包小包一扔,就扑进了肖洒的怀里。
小别胜新婚,两个热烈地亲吻,吻着吻着就进了卧室上了床,好一阵缠绵,结果是殷勤又瘫软成一团起不来了。
这一晚,肖洒就留在了殷勤的公寓里,他问殷勤什么时候回来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殷勤初三就回来了!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潇洒摩托车专卖店找肖洒!可那里一个鬼影都没有,只好失望地回校。
肖洒自然可以想象殷勤这几日一个人独守公寓过年的寂寥,爱怜不已,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原来殷勤的父母在福州也只有两居室,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和邻居共用的。殷勤从小和妹妹住一个房间长大,可现在妹妹结婚了,妹夫是外地的,在她家过年,殷勤不可能把妹夫挤开,就只能住宾馆了。
殷勤去福州时肖洒塞了不少钱给她,住宾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问题是住在宾馆里过年实在不是滋味,加上她又分外思念肖洒,所以早早地就赶回了学校。
肖洒苦笑,都是房子惹的祸!这时候的国人,绝大多数城里人都住着公家分配的公房,有的一家三代人挤在一间房子里住都不是什么怪事!
第二天是正月初八,公司正式上班,肖洒早早地就去了公司,放了一挂一万响的鞭炮,又亲手给所有员工发了开门红包,接着就由总经理肖家璧具体安排新年开工的各项工作。
肖家璧早就计划好了,春节拜年的时候又与肖洒一起合计过,所以安排得清清楚楚,并无一处疏漏。而袁旦、伍和平、刘力与龙波四人初五就在肖洒的安排下带着四百万元现金的巨款下了广州,按理今天摩托车就可以到货了。
肖洒年前就与供货方约定好,正月初六带现款前来提货。俗话说得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现在是供方市场,不早点去,等到正月初八,不要说吃肉,只怕汤都没得喝了!当然供货方也喜欢肖洒这样的主顾,量大,而且现款提货,没有任何风险,谁不喜欢跟这样的人做生意哈?
果然,中午刚过,货就到了,整整二十辆大货车,每辆货车上面装着二十辆摩托车,一共四百辆摩托车全部到齐。
之后的事情有肖家璧等人在,肖洒就不管了,有了人就是好办事。下午,他约了陈武去房管局办好四州庵那套房产的转移登记手续,房产登记证上用的是夏静的名字,他在夏静的公寓里找到了她藏在书桌抽屉里的户口本。
之后,他又回到了殷勤的公寓,偷偷拿了她的户口本,第二天初九就坐火车去了福州。
这个时候,肖洒是买不到飞机票的。开玩笑,想坐飞机,只有厅局级以上国家领导干部、正教授和外商才有资格,肖洒算哪根葱?
重生之第一纨绔 58、丹露感冒
熬了二十多个钟头的火车才到神州,肖洒觉得全身骨头都散了架,这才明白殷勤来回一趟有多不容易!
有了在潭州买私房的经验,肖洒走街串巷,很快就找到了三处想出售的房产,有一处太破烂不理想,还有一处太偏僻了点,只有一处肖洒非常满意,这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楼,正处在后来的三街七巷之中,虽然价格偏贵了点,但肖洒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去当地房管部门办了房产过户登记手续,他带了殷勤的户口本,全都是用殷勤的名义交的房款、税款和进行的登记。
一直到正月十四深夜,肖洒才从福州赶了回来。殷勤有些幽怨地看着他,这么多天,肖洒一声不吭就不见踪影,自己又找不着他,心里苦得要死!可当肖洒把她的户口本以及位行福州三街七巷中心位置的那套私房的产权登记证交给她时,殷勤就惊呆了,傻傻地盯着产权登记证上自己的名字不出声,过了好久好久,两行清泪缓缓流了下来,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泪如雨下……
这么快就拿到了产权登记证,肖洒可是花了血本的,他偷偷塞了一个大红包给办理登记证的工作人员,结果三天内就拿到了产权登记证。按照惯例,没有十天半月,想都别想!肖洒看到殷勤现在激动的样子,觉得那个红包送得特别值!
这一晚殷勤极尽温柔,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水渍,事后肖洒就长叹一声道:“难怪曹雪芹老先生在红楼梦里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真是没说错!你的水真多!”
殷勤瘫软在他怀中,满脸羞红,星眸迷离地道:“女人水多,是因为男人滋润得好!你这么生猛,我的水能不多吗?”
肖洒深以为然。世间万物都是如此,滋润得好,自然水灵,没有滋润就枯萎了!
第二天,正月十五,肖洒睡了个懒觉,起来时,殷勤都做好午饭了。
下午,殷勤要参加学校的教职工会议,明天学校学生报到开学,提早开会部署开学工作,也是题中应有之理。
肖洒就回陶园家里,没想到丹露这小丫头片子又躲在锁春房里睡懒觉,肖洒敲门进去,见她并没有起床,而是有气无力的望着他,面色苍白,脸上有丝异样的红晕。
肖洒吓了一跳,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摸,果然烧得厉害,肖洒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医院跑,潭州人民医院就在老县城大院门口不远,倒不用再挤车。
丹露烧到了三十九度五,医生一边开处方一边把肖洒骂了个狗血淋头,问他怎么看护自己妹妹的,烧成这样才送医院来?又问他父母怎么没来?肖洒正要答话,丹露抢着有气无力的答道:“爸爸妈妈去外公外婆家里了,还没回来。”
丹露烧到这种程度要打点滴,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极要强的小丫头,却害怕打针,护士给她打针时,她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双手死死掐着肖洒的手,把肖洒的手都掐出了血。扎好针后,丹露看着肖洒被自己掐出血的手,又心疼不己,拿起肖洒的手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肖洒手上的伤口,肖洒揉搓着她的头笑嘻嘻道:“没事,不让你留点印记,你不记得我的好!”
丹露就望着肖洒,突然使劲一口咬在肖洒的手臂上,肖洒痛得哎呦一声大叫,只见自己左臂上已被丹露咬出了血,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
“你是属狗的吗?我哪得罪你了?”肖洒骂道。
丹露浅浅一笑:“你自己刚才说的,让我留点印记,现在留下了!”
肖洒哭笑不得,这才问她生病的原因,原来丹露前天随父母去了外公家,考虑明天开学,所以今天上午丹露先赶了回去,而她爸妈留在了外公家里,因为明天是她外婆生日。丹露回到家洗了个澡,没想到就感冒了。这个时候,家里没有空调,也没有热水器,是烧热水洗澡的,平时丹露洗澡都是妈妈事先烧好了热水叫她,现在她一个人在家,一切都靠自己,拖得久了,不知不觉就感冒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洗完澡她就来到了陶园,看肖洒在不在家,整个陶园空无一人,好在她有陶园的钥匙,就进去转了一圈,感觉自己有点头晕,就进了自己的房子里躺了下来。她以为自己只是累了,躺躺就会好的,哪里知道自己感冒了!幸亏肖洒回来得及时,不然只怕会被烧坏了脑子。
肖洒问丹露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她爸妈,丹露直摇头,道:“有你在就行了!你不会抛下我不管吧?”
肖洒用手指轻轻敲了下她的头:“会,我现在就走!”
丹露自然知道肖洒是胡说八道,但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抓住肖洒的手臂道:“你要敢走!看我怎么用大招对付你?”
肖洒用手抚着她发烫的额头:“别胡思乱想了,睡觉吧,睡一觉,点滴打完了,烧也就退了,病也就好了!”心里却道,你还有什么大招?无非一拧、二掐、三咬。
丹露依言闭上眼睛,嘴里却道:“你不会趁我睡着了偷偷溜走吧?”
肖洒:“安心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你,你爸爸妈妈就你这么一个宝贝,万一被人拐跑了,我可赔不起!”
丹露没睁眼,但露出了笑意,没扎针的那只手依旧紧紧抓着肖洒的手臂道:“那我睡了。”
“睡吧!乖!”肖洒。
丹露不一会就睡着了,睡得很安宁,嘴角一直含着一丝笑意。肖洒望着她那张白皙娇嫩俏生生的脸庞,弯弯秀美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梁,弯弯的红唇,美到了极致,仿若天地间最美的精灵!毫无保留地呈献在自己的眼前。
“老二,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肖洒暗暗心中发誓。
丹露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到晚上十点钟左右,点滴打完,再量体温,烧就完全退了,恢复了正常体温。或许是送诊及时,或许是丹露心情好,又或许是丹露休息得好,她一觉睡到点滴打完,要不是肖洒要带她回家喊醒她,她还不会醒的。
见丹露睡意浓浓,哈欠连连,肖洒实在不忍心,就又让她趴在自己背上继续睡,背着她回到陶园,怕她再着凉,将自己的大棉袄也套在了她身上。
进了陶园锁春房,把丹露放到床上睡下,替她扎好被子,肖洒长长地嘘了口气:这个老二,真不让人省心!
肖洒也累了,见丹露睡得香甜,就回自己的“颐夏”房睡下,他哪知道,他刚走出锁春房,丹露就睁开了眼睛,眼中有泪光闪烁。
重生之第一纨绔 59、柔术馆
这一晚肖洒睡得不是很安稳,他担心丹露,怕她病情反复,晚上起来了三次去探她的额头,还好,丹露没有再发烧的迹象,也睡得很安稳,肖洒才总算放下心来。
可这么一来,肖洒早晨就睡过头了,直到十点来钟才醒过来,却见丹露正坐在自己床边,一双明亮如星辰的剪水瞳仁正在痴痴地凝望着自己。
“瞌睡虫!终于醒来了!早点都凉了,你先起床,我去把早点再热一热。”丹露见肖洒醒来就道。
肖洒伸手按在丹露的额头上,丹露嫣然一笑道:“放心,我全好了!”
肖洒起床去洗漱,却见洗脸的热水都打好在脸盆里了,牙刷上的牙膏也挤好了,连牙刷杯都装满了清水,心中不免感动,知道是丹露这小丫头干的,她身体刚好,就这么细心来照料自己,肖洒不免惭愧!
吃早餐的时候,肖洒见丹露也坐下跟着自己一起吃,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等着自己一起吃早餐,就骂她:“老二,你傻呀,昨晚没吃东西,早上又等到现在,不饿呀?”
丹露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不答他,津津有味地吃自己的早餐。
吃完早餐,丹露拉住肖洒的衣角道:“肖洒,求你一件事。”
肖洒:“什么?”
丹露:“你有这么多空房子,再给一间给我好不好?”
肖洒吓了一跳:“你想带人进来?”
丹露“噗嗤”一笑:“看把你吓的,胆小鬼!放心,我不会带任何人进陶园的。我是想要一间练功房,在陶园练功,多好啊!”
肖洒松了一口气:“这算什么事!你想要哪间,自己挑就是。干脆这样吧,我们说干就干,你看要买哪些训练器材,我们现在就去买,买回来就布置好,以后你随时就能来练功了。” 肖洒在一中的元旦文艺晚会上见识过丹露的柔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刻听得她愿意在陶园练功,那自己岂不可以大饱眼福,当然求之不得了!
丹露半点也不跟他客气,选了东厢的“清华”做她的练功房,一来“清华”离她的“锁春”最近,几乎连在一起,二来她喜欢“清华”这个词,水木清华,多浪漫多有诗意呀!
肖洒和丹露专门跑到了潭州体育器材专卖店,将用于柔术、体操训练的各类器材买了个全,租了辆货车拖进陶园。接着将“清华”房间里的床铺等物件全部移到旁边的“冷香”房间,再将“清华”铺满柔软的地毯,在地毯上再摆放好训练器材和柔术软垫,一个极佳的小型柔术馆就在陶园诞生了!肖洒又拉着丹露坐公交车去了趟友谊华侨商店,给丹露选了五套款式各异的紧身练功服和好几双练功鞋,全是挑最贵的。
忙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三点来钟了,而两人连中饭都没顾得上吃。看一切都布置妥当了,肖洒怕把丹露饿坏,忙催她一起出去吃饭,哪知丹露摇头道:“柔术训练前必须空腹,不能吃东西。”
肖洒:“你现在就想练柔术吗?”
丹露嫣然一笑,对肖洒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会。”说罢腰肢一扭进了锁春房。
没多久,丹露走了出来,进了刚布置好的练功房,脱下外套放在肖洒的臂弯里,肖洒眼睛顿时一亮,丹露穿上了紧身练功服,原来,她刚才进锁春房里换衣服去了。
紧身练功服将丹露曲线玲珑、楚楚动人的姣好体形完全勾勒了出来,白皙修长的双臂和双腿,发育很好的双峰,纤细柔软的腰肢,浑圆的翘臀,无不美到了极致!尤其柔术讲究抬头挺胸、收腹提臀,常年的柔术训练将丹露的体型塑造成了完美的s形,比起一般的那些美丽女子,丹露的身材更加美得让人窒息!肖洒眼睛都看直了!
丹露自然感觉到了,心中欢喜,却不管他,在木架上压腿做起放松训练来。可就是这普通的放松训练都让肖洒瞠目结舌,因为丹露压腿下去就成了一字马,双腿压成笔直的一条线,绝了!
做了一阵放松动作后,丹露俏生生地站到了柔术软垫上,先连续来了十几个原地空翻,接着就开始做起了柔术动作,当真是柔若无骨,全身都柔软到了极致!把肖洒看得心旌摇曳,叹为观止!
丹露练完全套柔术动作,额头上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来,肖洒赶紧上前用她的外套把她裹住,催她去换衣服,怕她再受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昨晚感冒才好,今天要是又感冒了,丹露就有得罪受了,尤其这个小丫头怕打针,简直是怕得要死的节奏!可不敢再让她进医院打点滴了!
丹露很听话地又进了锁春房间,窸窸窣窣换了衣服出来,对肖洒道:“我练功时只许你一个人看,你别告诉其他任何人!”
肖洒:“要是我老爸老妈还有小灵子他们想看呢?”
丹露正色道:“阿姨和小灵子可以,叔叔不行!其他任何臭男人都不行!”
肖洒见丹露语气认真,就不开玩笑了,点头答应道:“放心,我绝不会让其他任何人进你的练功房,不管是臭男人还是香女人,今后它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丹露摇摇头:“不,我们两个人的,你可以进来,我早就答应过你的。”
正在此时,厚德堂忽然响起了电话铃声,肖洒就过去接电话,一听就乐了,原来是喇叭街口那栋二层半小洋楼的主人,他问肖洒还有没有兴趣买他那栋房子。
肖洒自然兴趣满满,两人一拍即合,正好房子的主人就在潭州喇叭街口那栋房子里,肖洒当即答应马上就赶过去洽谈。
重生之第一纨绔 60、听雨庐
从陶园到喇叭街口,肖洒和丹露走路也不过一刻钟就到了。肖洒本来是想让丹露在陶园等他一起去上学报到的,可丹露不肯,坚持要跟他一起来,肖洒也就答应了。进了小洋楼,见主人大约四十多点的年纪,相貌儒雅,谈吐不凡,气质不像是一般人。一问,果然。主人名叫肖逸,去年才从潭州市政府调任到省财办任职,之所以想将房子出售,是因为他全家都到了省城工作,而且在省城也分到了三室一厅的公房,足够一家人住了,想来也不会再从省城回潭州住,就想将潭州的私房卖了。肖逸本来已经谈好了买家,而且还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谁知年后他回潭州来办房产过户手续,那个远房亲戚又嫌房子买贵了,要砍价。肖逸很生气,就直接拒绝了,这才回头找肖洒。也多亏他留了个心眼,肖洒当初给他打电话时,他特意记下了肖洒的电话,所以他今天试着打了,没想到肖洒正好就接到了。
肖洒心中也惊叹不己,莫非真是天意!自己在陶园呆的时间其实很少,偏巧肖逸今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在,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天与弗取,必受其咎!所以肖洒很快便与肖逸谈妥,以二万八千元的价格买下肖逸的这栋二层半的小洋楼。
肖逸见肖洒小小年纪气度不凡,办事果断干练又不乏细致周到,实在难得,就起了结交之心,在双方签定了购房协议、肖洒交付了定金后,他又与肖洒进行了一席长谈。肖逸有意将话题引导到时政上,见肖洒洞若观火,虽然话并不多,但三言两语针砭时弊,无不恰到好处,对政策趋势亦是明了清晰,比自己这个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还要看得明白得多,听他这一席话,肖逸居然真有那种“胜读十年书”的感觉,觉得对今后若干年自己的人生走向有莫大的好处,因为他有了更准确的定位,方向感更明确,路径更清晰,他更好把握。
这么一来,肖逸就更想和肖洒深交了,于是豪放地哈哈一笑道:“小兄弟,你姓肖,我也姓肖,我们俩五百年前是一家。今天我们房屋买卖上非常愉快,说话也十分投机,甚是有缘,干脆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肖洒没想到谈吐儒雅的肖逸居然有如此豪放的一面,也不由豪情勃发,当即应允。两人也没搞什么斯文仪式,肖洒叫声大哥作了个揖,肖逸叫声小弟也回了揖,就算结拜了,作完揖两人相互拥抱了一下后哈哈大笑,都感觉心情舒畅,大慰平生!
丹露跟着肖洒进屋后,与肖洒一道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这栋两层半的小洋楼,发现这栋小洋楼很实用。每一层都有一百六七十平米,进屋就是大厅,大厅有两层楼高,宽敞明亮大气,向南是一扇墙的落地玻璃窗,正好将千年雨湖的美景尽收眼底。靠北与大厅相连的是餐厅,餐厅与厨房相连,一楼另有二间卧室,一个卫生间;另有旋转木楼梯上二、三楼,二楼有四间房,一个卫生间;三楼是阁楼,不高,但丹露很喜欢,因为阁楼就是一间大房子,四面都是玻璃窗,相当于一个观景的大平台,让人感觉很舒展,很惬意。整栋房子除了大厅、餐厅、厨房、卫生间地面铺的是石板,所有房间的都是木地板,感觉很舒适清爽。丹露觉得这栋房子虽然比不上陶园,但比起在老县城大院内自己的家,却是好上了百倍。自己的家是两室二厅一厨一卫的套房,在这个时候也算是很不错的了,但只有不到八十平米,还不及这栋房子一楼的一半面积大。
看完房子,丹露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听肖洒和肖逸俩人谈话。
首先是听他们谈购房的事,丹露对肖洒出手购房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是很不理解他才买下陶园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怎么现在又要买房?看着不久肖洒大笔一挥就签了购房协议,付了定金,心里感觉肖洒很男人!对,她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肖洒很男人!没有半点优柔寡断,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说买就买,说签就签,说付就付,干干脆脆,多男人哈!
接着丹露又听肖洒和肖逸聊天,女孩子本不关心什么时政,但肖洒的许多话题还是往丹露心里去了,国家的走向,政策的走向,人心的走向,她不知道肖洒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她对于这些,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的。这个时候,丹露感觉肖洒有点像导师,让人敬畏。
再后来见肖洒与肖逸结拜为忘年交的兄弟,丹露看得出来,肖逸至少不会比自己父亲卢桂生年龄小,所以心里认定他俩这叫忘年交,看着他们哈哈大笑豪情迸发,这时她又觉得肖洒是个可爱的很顽皮很江湖的少年了。
肖洒可不知道丹露这小丫头心里想了这么多,他和肖逸约好明天九点去房管局办理购房过户登记手续,便起身告辞,带着刚才签定好的购房协议与丹露一道回陶园。
丹露走出房子不远就扯住肖洒的衣袖道:“肖洒,这栋房子好漂亮,我来给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
肖洒哈哈一笑道:“那太好了,你取吧,好听也是它,不好听也是它,反正你说了就算数!”
丹露顿时眉开眼笑,扯住肖洒的衣袖站着不动道:“肖洒,我走不动了。”
肖洒心道,这才走几步路,就走不动了,分明是懒虫发作!可也只好蹲下身子道:“上来吧。”
丹露就笑嘻嘻趴在肖洒的背上,让肖洒背着她回陶园。丹露练柔术的,身子很轻盈,肖洒背着她不费什么力气。
“名字取好了没有?”肖洒边走边问。
“听雨庐。”丹露在肖洒耳边道。
“名字很美,很好听,不过什么意思呀?”肖洒就问。
“你笨死了!这还不明白呀?”
“我明白什么呀?”
“这栋房子面向雨湖,听雨,即是听雨湖烟波,也是听人间风雨。如果是下雨天,坐在一楼大厅的落地窗前或者三楼的阁楼上听雨,你说美不美?观雨湖,听细雨敲窗,一支香,一杯茶,一卷书,多么快意的人生啊!”
肖洒心中一动,看来这小丫头片子很喜欢这栋房子啊,那干脆送她好了,于是道:“老二,求你帮个忙行不行?”
丹露:“说吧,我这人很仗义的。”
肖洒乐出声来,道:“你能把你们家的户口本偷出来吗?借我一用,我保证不干坏事。”
丹露想都没有想便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妈把户口本藏在床铺底下,你什么时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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