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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爱老祖疯三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品蟠桃
星溟图究竟有什么秘密,居然设下这么多防御阵法,还有防止窥视的阵法,封一才和张逢夏搜遍了脑海中自家的诸多查探法宝,发现都比不过觉醒的枭泣石,不禁愁容满面。
“其实此事不难。”
秦晌忽然打破沉闷,张逢夏惊讶询问:“秦先生有何办法,快说来听听。”
秦晌来到觉醒身边,接过星溟图翻看了会儿,说:“既然无法强行破开就将里面的阵法发动,一层层剥开它。”
觉醒挑眉,乍听之下有理,可他所说的发动阵法谈何容易。就算星溟图认主,也只是调动阵法而已,并非层层发动。
阵法之间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发动一个阵法不知会对里层的阵法造成什么影响。
不是炼制者本人,谁也不清楚里头的构造。这就是鸡和蛋的关系,知道结构才能分解,分解了自然就能知道结构。
问题是阵法变化莫测,要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从外向内分解,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座都是大智大能,都明白其中的艰难,顺势而为不假,就怕被势带跑偏了方向,找不到来路。
万一中途失败,发动了一半的星溟图岂不更危险。
“不行不行,我们另外想办法,秦先生切不可冒险。”张逢夏断然拒绝。





缺爱老祖疯三界 筑基法宝
封一才环臂抱胸,沉声道:“秦先生能驾驭咒惘剑,想必在符咒阵法上的造诣极深,我认为值得一试。如果不放心,可在我罗霄派的天罚禁咒阵中施为,以防万一。”
张逢夏说:“天罚禁咒阵是罗霄第一大阵,的确不必担心星溟图失控,可如果星溟图因此受损……”
秦晌摆摆手,轻松笑说:“张宗主多虑,我只是调动内层阵法,不会弄坏的。”
“但你并不知里层阵法为何,万一用错了法诀…”
秦晌很是赞同地点头,向觉醒抱拳道:“请代掌门助我。枭泣石无法完全剖析星溟图,只看清一层应该没问题吧。”
觉醒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抚掌大赞:“秦先生妙思,枭泣石只需看清秦先生发动阵法的内里一层即可,秦先生破解起来就万无一失。”
张逢夏松口气,有备而为不是盲作,的确可行。
以保万全,四人还是移到天罚禁咒阵中。张逢夏和封一才阵中待命,万一出了状况,合他二人之力就算天劫也能挡一挡。
邱戎东和周筱分量不够只能阵外观摩。
而这次觉醒退居二线,秦晌成了主导者。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按适才枭泣石查清的十二个阵法在他双手翻飞间依次发动,果然是点到为止,只是调动下一层就停止。
星溟图再次分解,不同方才,阵法并非强行分离,而是闪烁异光符文展现,被调动的阵法只是一闪而过,待下层阵法现行就自行隐去,被秦晌中止了运转。
此时秦晌再法依样画葫芦找到手中阵法与内层的连接,启动它。
比之枭泣石将所有阵法暴露眼前导致错综难辨,秦晌运转中的阵法始终只有一个,不断止息上层,启动下层,众人只见流光溢彩间阵法快速转换,一盏茶都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刚才枭泣石所能分解的最里面一层。
“代掌门助我。”秦晌面色凝重,他双手不断捏法印,丝毫不能分神。只要捏错一个,法决错误阵法中止事小,将星溟图整个构造打乱致使法宝暴走,就罪过大了。
觉醒始终关注着阵法变化,惊讶于秦晌对种类繁复修真阵法了如指掌,也及时启动了枭泣石。最后一个阵法运转起来,枭目照射下,它下层那枚未知法阵浮出水面。
秦晌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往上挑。胸有成竹调整了法决,很快与下层法阵接上。
觉醒赶紧再照出下层,秦晌又只是一眼,法决准确捏出。
觉醒心中惊骇无以复加。他仅仅是根据法阵的结构和咒文鉴别是何法阵,大致用途,还来不及思考启动方式,秦晌已经同时分辨出上下两层阵法并将他们连通。如果不是烂熟于胸,谁能做到。
枭泣石作用下,星溟图上浮现出清晰的两个阵法,众人于是看到两个阵法不断切换,下层变为上层,下层再出现新的阵法。
秦晌手印速度有所减缓,神情也越发凝重。越是到里面,阵法越是核心,复杂程度不可想象,密密麻麻的咒文顺着理一遍都需要时间,更妄谈想出启动阵法的法决了。
张逢夏看得眼都花了,恨不得给自己加一个亮眼明睛的咒术。接二连三出现的都是他不熟悉的别派阵法,自己算得上博览群书,阵法就算不是专精也比一般修士强,愣是没认出来。心里不禁犯嘀咕,难不成都是罗霄派的?转头见封一才也是这般懵懂无知,他更莫名了。
桦尚真人和平江长老合力做的法宝难不成用的是别家功法?或有第三位高手参与其中,怎么可能。
“张宗主,这似乎是幽海凌波清心咒?”又是一盏茶时间,封一才指着两个法阵中的较简单那个,打破了沉默。
幽海远在天山以北,人迹罕至,听闻那里有几个散修功法与平原迥异。封一才看到过某个海外杂志中有关于幽海的介绍,所以对凌波清心咒有些印象。
巧的是,张逢夏也认出来了,说:“不错,封掌门博学广知,我在一个散修朋友处见过一次,的确是幽海凌波清心咒。”
“恩,看来幽海并非蛮荒偏远之地,也难怪两位长老会使用这种阵法。”意思是你我都认识,前辈高人会用就不足为奇了。
张逢夏听后没有释然,反而心念急转。望向那个手印没有停歇过的散修,暗道,看来他随意间结交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啊。仅仅对阵法的认识就非常人能比,他还持有咒惘剑,秦晌,究竟什么人。
几位掌门各怀心思,就在气氛再次沉寂之时,星溟图阵法出现了异变。一枚紫红色封印启动之后,下层居然出现了一黄一绿两枚截然不同的阵法。
“双阵!”封一才惊呼,秦晌也大感意外,手第一次停了下来。
封一才和张逢夏面面相觑,觉醒侧目秦晌,而秦晌,愣愣看着那枚绿色法阵,没有动作。
法阵不经催动很快就会自动修复,一旦复位就要重新开启,从头再来。觉醒眼见法阵颜色暗淡下去,枭目显出的两枚法阵产生巨大吸力,觉醒赶紧输送真元维持枭目,疾呼:“秦先生!”
秦晌抿唇,扳动自己的双手指节,手印结得更快,黄色法阵动了。
随着黄色法阵被启动,绿色法阵自然影踪。张逢夏急速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吐出浊气。
他说:“封掌门,刚才那是什么阵法,你可认得?”
封一才道:“惭愧,我猜秦先生也不识得,所以才弃之不用。”
张逢夏吞下要说的话,难道不是因为认出来,才弃之不用吗。一件法宝中蕴含双阵,说明除了制作法宝本身,还另有隐秘。不像道路分叉后其中一条可能是条断头路,既然做出两条通道,肯定有它的道理。
张逢夏没察觉,身边的封一才袖中握紧了拳头,眼中烁烁精光。
“快到了。”觉醒能够明显感觉到里层法阵松动,枭泣石压力越来越小,筑基法宝就快出现了。
秦晌双手已变成两道残影。阵法越复杂,启动法决也越复杂,看他紧绷到极点的神情,三人似乎在他额头见到一层薄汗。
不由自主屏息静待,随着秦晌最后一个手印打出,双臂猛地推开,大喝一声:“代掌门,枭泣石!”
觉醒心领神会,运足全力催动枭目,一枚银白色中空号角在星溟图上方转动,材质非金非银,似白玉温润又如铁器坚硬,上面七个星型印记彼此连通,深谙炼器之道的人都知道,这每一个星形标记都可能蕴含杀阵,是布阵之眼。
“七星揭,是我罗霄派法宝七星揭!”封一才大喜过望,筑基法宝是罗霄派的,星溟图上有再多他派法宝或封印法阵都是枉然,本源之物就是法宝的基础,七星揭现世,星溟图是罗霄派法宝再无争议。
觉醒和秦晌纷纷收功,星溟图上七星揭隐踪,所有法阵各归其位,那个摄人心魄的星云图重新显露。
觉醒将卷轴合上,收入匣中,对张逢夏道:“如此星溟图归封掌门所有,张宗主没有异议吧。”
张逢夏托颚沉思,不答反问:“秦先生,那才那枚绿色阵法,如果以此内探,是否还有一枚筑基法宝?”
秦晌转着手腕子,长时间打手印,就算功力深厚真元续得上,一双手也累得不行,全麻了。他遗憾地摇头说道:“对不住张宗主,我不认识那是什么法阵,不过从规格形制上看,只是辅助没有接引。且如果筑基法宝有两个,为了彼此照应理应在一起,不会分隔两处。如此这般筑基法宝之间会互相牵制,不知所谓。”
觉醒也来帮腔:“是这个道理。张宗主,如果你不放心,家师就是炼器大师,等我问过他,再来探讨双法宝的筑基之法。”
张逢夏领情:“那就多谢代掌门了,令师六道真人已到了渡劫期,如果有需要我张逢夏的地方,尽管吩咐,我自当鼎力相助。”
既然大势已定他不再执着于星溟图,张逢夏心胸豁达心境修为极高,无论是觉醒或秦晌都佩服不已。
不过当秦晌听到他们谈及之人,他惊呼:“六道?你师傅是六道?”
“正是。”修真界还有人不知天衍宗和创派祖师六道真人的名讳?秦晌是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土包子,居然不知道。
“呵呵,六道真人五百年前创立天衍宗,苦修入道闻名天下,觉醒代掌门得其真传,混元霸体功青出于蓝。”封一才得了宝贝心情大好,对相助他的觉醒极尽吹捧,向秦晌说起天衍宗这些年在修真界的诸多作为和功绩。
秦晌听得恍惚,半饷后苦笑:“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已过千年,六道已开山立派,哎。”
秦晌谈吐间似乎与自家师傅同辈,还为他的成就欣慰感叹,仿佛谈及老友或晚辈。
这还了得,觉醒只道秦晌是个不出世的散修,原来是祖宗辈的高人,难道比自己师傅辈分还高?




缺爱老祖疯三界 故人
修真界以实力论尊卑,秦晌实力如何从他对星溟图法阵的理解就可见一斑,为人低调谦逊是个性,不是说放低身架就没身价啊。
觉醒赶紧醒神,紧张地抱拳施礼:“秦先生认识家师?难道……”
秦晌嘿嘿笑着神情轻松,说:“是挺熟的,不过太久没见,大约已经忘了我了。算了,等有空我去拜会他吧,是一派掌门了啊。”又一番感叹。
“原来是天衍宗的朋友,前辈高人来我罗霄派做客封某荣幸之至,今日我罗霄派大喜,周筱,摆宴文慧厅,我要邀秦前辈、代掌门和张宗主一同欣赏稽云山一绝,古韵墨梅。”
闹了半天连张逢夏找来的帮手是天衍宗熟人。今次之事都是天衍宗在评判运作,如果只有觉醒,星溟图归属尚无定论,可秦晌横插一脚,硬是把驻基法宝分解出来,墨研宗再无指望。秦晌是张逢夏指名道姓请来的,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封一才大获全胜喜色难掩。
掌门胜了墨研宗,周筱跟着高兴,领命后立刻带人去准备。
邱戎东却没张逢夏的定力,大骂:“哪个稀罕什么梅花,都是天衍宗的,跟罗霄派穿连裆裤。分明是他们耍计使坏,骗走我们的星溟图,宗主,我们跟他们誓不罢休。”
张逢夏虽然败了,却一直保持良好风度,此刻脸色变了。他怒视邱戎东,喝道:“刚才你亲眼所见,七星揭既是罗霄派法宝,星溟图就该物归原主,我的眼睛还没瞎,墨研宗轮不到你作主。”
邱戎东脸比墨色还黑,纵使心里不服,当着宗主的面不敢多言,他狠狠瞪秦晌,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记牢了。
张逢夏训完门人,转身对几位掌门道:“我也惦记着稽云山的墨梅,古人喜冬雪红梅入画,墨梅红醉如陈年佳酿,该细品才能得其风骨。”
封一才受用,喜笑颜开:“张宗主谬赞,诸位,请。”
修真之人修心比功法更重要,岁数无穷,就算俗世里只是个屠夫马奴,只要有心,积年累月下来都成了文人墨客,底蕴深厚。
山腰厅中围坐一圈,看绛红色梅花挑进厅来,风中摆枝,品评颂词,再品一口微咸梅茶,恍然神仙。
秦晌的关注点却不在好茶美景上,身边美人环坐,一个雅致温文,一个精干内敛,就连那个外貌粗旷的罗霄派宗主也显出儒雅气韵来,梅香浮动,秦晌闭目微醺,飘飘然。
不过到底都是位高权重的掌门人,一盏茶喝完了,话题就从梅花转到了门派邦交上。罗霄派和墨研宗在修真界的大事记中互通消息,星溟图事了,他们还是朋友,成了精的家伙不会放着利益不要,结仇多没意思,两人干脆就借了今天的事情结盟了。至于诚意有多少,他们心中有数。
两派建交,天衍宗成了见证人。此番星溟图之争觉醒出力不小,秦晌立了大功纵使无门无派连带受到礼遇。在场之人对他的身份来历都十分好奇,话题一转就到了他头上。
“秦先生修为深厚,通晓各门各派阵法封印,若是没有师承的散修未免说不过去,秦先生就不要瞒我们了。”封一才道。
觉醒也道:“秦先生认识家师,想必师门在修真界久负盛名。”
张逢夏眨眨眼,他假装和秦晌是朋友,其实对他一无所知,现下也盼望本人给答案。
秦晌无辜地给张逢夏抛眼色,等不到救援,只得认命:“我师傅喜好收藏各派功法典籍,专心修炼无心建设,所以秦晌是散修。”
封一才和觉醒满脸不信,张逢夏良心发现打圆场:“尊师修真不为外物所扰,终成大道,是我辈学习典范。我看重秦先生与他论交,与师门无关。”
觉醒盘膝而坐,背脊如刀鞘般挺拔,即使闲谈也没丝毫放松。闻言倾身向秦晌敬茶:“无论如何秦先生是家师朋友,我该以晚辈身份礼待。秦先生,如无他事,还请随我去天衍宗,家师见到你一定高兴。”
“唉,不急不急。既然秦先生喜爱稽云山风景,就住上十天半个月,我带秦先生把山中美景看个遍再走不迟。”封一才说。
张逢夏捏着眉心很是头疼地说:“两位都要留人,倒叫我开不了口了,秦先生,我要向你讨个承诺,得空一定要去墨研宗坐坐啊。”
“哈哈,一定一定。”美人相邀没有不去的道理,秦晌应得爽快。
说好的,秦晌给探花郎打包了茶点住进了封一才安排的客房。每日午后封一才都会亲自带他游览山川,其余时间,周筱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屋前,给他当护卫兼婢女。
罗霄派的长老给人当婢女,可见封一才对秦晌的重视程度。又因为周筱是秦晌的引领人,最熟络,让她招待秦晌较合适。
没想到他的无心之举引出了一段插曲。
周筱原本就对秦晌有好感,秦晌为人谦和有礼,那日鉴别星溟图误会秦晌是墨研宗的朋友给他看脸色,秦晌也没有介意,更没有借此机会刁难她,果真是个心胸开阔的真君子。周筱心中有愧又感于秦晌品格,连日相伴终于有了别样心思。
这日,周筱领着秦晌去山涧走走,探花郎贪吃,看上了水柱后头山壁上的野花,把头扎进水里用舌头去勾,结果被浇了一头水,成了秃毛驴。
周筱掩唇而笑,侧目见秦晌笑容,一时失神忘了脚下。
“小心。”秦晌拉住因失神险些跌倒的周筱,待她站稳适时抽手,提醒:“石头湿滑,周长老当心脚下。”
周筱捂住臂膀上残留的高热体温,急忙应是,拘谨地拉开了距离。君子发乎情止于礼,秦晌从未像现在这样靠近她……
秦晌明明修为极深,却没有寻常修士的高傲,平易近人让人如沐春风。为人正派不以私情轮是非,公正谦逊,充满人格魅力。相伴多日,细节上反倒是她被照顾着,天冷了会嘱咐她增加衣物,风大了会站在风口替她挡去烈风,甚至并肩通行也坚持在她身侧三步内,不让她觉得局促。
这些事他做起来毫不造作,是习惯了,亦是本性。周筱忽觉白活了许多年。
修真枯燥,日日修炼天天打坐,她还要为门派事务奔走,早就忘记自己是个女人。女人感性,秦晌无意间的举动打动了她,唤醒了她身为女人的感情。
知道秦晌不会久留,像他这样的大能多的是俊美女修倾慕,自己修为普通容貌皆一般,错过这次可能此生再无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大着胆子吐露心迹,尽量语气自然,别叫他惊慌失措从而厌弃自己。
她抬头道:“秦先生…既然喜欢稽云山,留下可好,周筱愿做婢女永远服侍您。”
秦晌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姑娘是在表白。还是那样利落,注视着自己坦坦荡荡。秦晌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周筱的坦诚率性他很喜欢。
但喜欢并不代表爱恋,这么聪明的女子应该听得懂他的拒绝:“抱歉,两日后秦晌应代掌门之邀去天衍宗看望老友,不能久留。”
周筱心里失望,但感觉轻松了。凡事不强求,他与秦晌既然无缘就该放下执念。修真讲究机缘,顺应天理无为而治,秦晌不过是她修真之旅中一个过客,过去了就放下了。
周筱豁然开朗,她的变化秦晌看得清楚,顿时对她大为赞赏。比起心胸狭窄的邱戎东,周筱就算修为不如他,心境却远胜他。
修真岁月漫长,成就却不是由时间决定的,心境第一,悟性次之,勤勉最末,周筱拿得起放得下,深谙道法自然,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撇去一晃而逝的情愫,周筱再也不提此事,安心做个向导恪尽职责,领着秦晌参观罗霄派凤尾堂和合首殿。
一个是丹房一个是宝器堂,秦晌来到罗霄派,总不能只看自然风光。罗霄派建筑与景融合,崇尚自然,没有金雕玉琢,栋梁雕人物山水,神话轶事,细细品鉴别有趣味。
“我罗霄派在修真界算得上名门大派,求道者众多。我们甄选弟子只看资质,山中专心修道,不为世俗所扰,也不分尊卑贫贱,所以八方贤士慕名而来。先人将毕生钻研驻写成书存放在善修塔中,而这两座殿内就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灵丹和法宝。”
秦晌问:“那星溟图也存放在合首殿中?”
周筱打发了看守殿门的弟子,说:“星溟图暂时还在掌门处,法宝入殿前要经由掌门定品阶,加注封印,才能入殿。”
秦晌笑道:“罗霄派法宝众多,想必星溟图这样品阶的法宝只是寻常物。”
周筱连忙辩解:“秦先生过谦,能令您和三位掌门刮目相看的宝贝怎会是凡品,我估摸着星溟图就算当不了镇派法宝也是极品。”
秦晌不置可否点头一笑。
正说着,一名小童急匆匆跑来想周筱禀报:“周长老,掌门请秦先生去罗云殿去一趟。”
“知道了。”周筱对秦晌道:“罗云殿是我派议事大殿,掌门让秦先生过去必定是有要事相商,我带您去吧。”
要事?门派内的事务轮不到秦晌插嘴,秦晌和罗霄派之间只是一副星溟图,难道星溟图出了什么岔子?




缺爱老祖疯三界 菩提子
“好,麻烦小童帮我照料探花郎,别拘着它,让它自己找地儿玩去。”轻弹探花郎的耳朵,探花郎不满地摇晃脑袋,后腿作势踢踹秦晌,哧鼻后跟着小童去了。
罗云殿是稽云山上最正统的建筑,四壁见方,平顶白墙,比起其他殿堂自然素朴之风,罗云殿显得庄严肃穆。不过殿内空间不大,两排座椅相对排列,对面一张主座是掌门位置。
封一才此刻并没有坐在主座上,而是站在台案边,凝视案上的星溟图。过于专注都没有察觉秦晌的到来,如果不是他神色清明,秦晌几乎要怀疑他又被摄魂了。
“封掌门。”
封一才抬头,热情地将他拉到星溟图旁,说:“秦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
“请讲。”
封一才用他的虎目大眼注视秦晌,似乎要把他看穿,他问道:“秦先生那日说你不认识那枚绿色法阵,那么,能否把星溟图上所有你认识的法阵都写下来,容我细究?”
秦晌疑惑:“封掌门若只是关心星溟图出处,有七星揭证明足够,星溟图上的法阵繁杂,大都是炼器所用,封掌门无需深究啊。”
封一才叹气,说:“实不相瞒,封某坚持要取回星溟图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哦?愿闻其详。”
封一才背手,道:“当年我派平江长老与墨研宗桦尚真人一同炼制星溟图,法宝既成平江长老却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封某猜想星溟图中可能隐藏着什么线索,能找回平江长老。”
“原来如此。”秦晌问:“可就我所知,星溟图中的阵法都是炼器之阵,很寻常,不像是有隐秘。”
封一才蹙眉,略显不耐,说:“秦先生对我派不甚了解,所以看不出什么,或许我能借由我派法阵探知一二,还请秦先生援手。”
秦晌叹气,妥协:“好吧,既然封掌门坚持,我尽力一试。”
就着桌上的纸笔,秦晌大笔一挥,连续写下三十七个法阵,指着其中一个说:“这就是和绿色法阵同时出现的凝血阵,我只能写出由此往里的所有阵法,绿色法阵那一路却没有头绪了。”
封一才急忙捧起宣纸,吹干,定睛细看,良久后眉头皱紧,喃喃道:“十之八九都是封印,隐踪的法阵,秦先生,这些是何功用?”用笔勾出他不认识的名录,请教秦晌。
秦晌点头,说:“同样是封印阵法。”就不肯多言了。
封一才追问:“什么门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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