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生离离
【一看就是金主,就凭舒笑没样貌没演技的新人,你们敢说他背后没人?现在终于露出马脚了吧】
【我磕到了姐妹们,我觉得这两个人看上去很配啊,你们没发现出现的每张照片里,笑笑的眼神都没离开这位小姐姐嘛!】
【异性之间没有纯友谊!他说是朋友就是朋友了?我和我老公还说是多年室友呢】
【那个说金主的,我偷偷爆个料,是有,但不是这个性别的…】
晚上十点,公司的人都下了班,何音一边专心刷着pad上舒笑那条微博上的评论,一边走过一排排漆黑安静的工位,在走道的最深处停下了脚步,轻轻推开厚重的双开门。
一眼扫过,明亮的白炽灯将占地宽阔的办公室内照得一览无余,没有人。只有他自己高瘦如竹竿的笔挺身姿倒映在整面的落地窗上。
窗外,是深夜仍旧灯火辉煌的高楼林立,一格格的小白点如像素游戏上的俄罗斯方块,几横几竖,拼凑出成年人的深夜。
而另一种代表成年人的夜晚,也在这间房内同时上演着。
何音脚步不停,往左手边办公桌侧后方走去,在一扇几乎与深色背景板融为一体的隐形门前站定。
放浪的呻吟和闷哼细细密密地从门后传出,听得久了,便觉那颤着破碎的喘息中,拉扯出的痛苦有八分,欢愉占二分。
何音面无表情,悄无声息退后一步,耐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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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装什么可怜,呸,白莲花
阿笑委屈脸:路路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很愧疚
时隔一年,终于再次写到渣男顾,招牌必须亮出。
终于我也能说声周末快乐哈哈~最近因为长时间熬大夜,身体开始各种罢工宕机,所以虽然很想加快点速度,但还是要保命些,对还在追文的各位姐妹抱个拳!
暖笑 第30章:把他吃了「」
那哭腔最初只是路过花坛时让你回头驻足的小猫细叫。
渐渐地,像是深夜隔壁人家的孩童拉扯了嗓子,透过了墙体,穿过了门扉。
最后,是连皮带肉破开缝隙,涌冒而出的血珠止也止不住时,人们不由自主发出的无助、难耐、痛苦的呻吟。
像是不在人间,而在恶鬼的脚下。
等待的时间变得愈发漫长,当那悚然刺骨的声音渐渐减弱,何音甚至无法判断,是因为要快要结束,还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
好在门内的人很快给了指示:“进来。”
何音松了口气,将箍住喉咙的领带单手转了转放开些,才旋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是混杂了一丝铁锈味的甜腥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直冲脑门。
何音顷刻间晕胀了脑子,一时间连目不斜视都忘记,余光在房内一扫而过。
室内光线朦胧,橘黄色的光与影交织成画笔,将趴伏在床上的赤裸身影勾勒出起伏跌宕。
从单薄的身量来看,说是男子,不如说那还是个少年。
他全身赤裸,盖毯堪堪一角披在凹成一道弧线的腰臀处,白皙细嫩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
“下次换个没这么听话的。太没意思。”
何音心中一凛,匆匆收回视线,投向说话的那人——他的老板顾海成身上。
顾海成同样一副刚从情欲中捞出的模样,随意披在身上的衬衫没有系好,裸露出泛着蜜色的块垒肌理,汗迹未干,在一旁落地灯的照射下微光闪动。
何音握紧拳撇开了头,点亮屏幕将pad递给顾海成,一边轻声报告:“舒笑出来澄清了,毕竟有照片在,相信的人还是占了多数。只是……”
他有些犹豫,顿了顿,见顾海成专注浏览着热评和转发,挑眉动了动平板,示意他继续。
“只是没想到,有一些人开始磕起了他们两的cp。”
话音刚落,顾海成一声冷笑,吩咐道:“多找些人把这种评论删了,其他的不用管。”
何音点头应“是”,又听老板继续:“让费弘把阿笑接下来的行程报给我,我要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还有,去找找那几个狗仔的联系方式。”
“找他们是……?”
“你不用管。”
“好的。”何音低头,将黑屏的平板收起来,他正打算离开房间,耳边却传来语气平淡的问句,勾住了他迈开的脚步。
“何音,你说一条养熟的狗,会轻易地被过路人的一根骨头勾走吗?”他轻轻地笑起来,眼中却无一丝笑意,凛冽冰寒,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人。
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哦不对,倒也不算陌生的过路人,毕竟以前也喂过一次。”-
“阿笑,阿笑!”路暖的手在舒笑面前左右摇晃,“阿笑,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游离在外的魂魄被唤回,舒笑聚拢的眼瞳稍稍往下,正对上路暖脱了一半的上身。
一只纤瘦的臂膀已经完全脱出柔软的绒衫,光滑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淡粉的织物散乱堆迭在身上,与偶尔露出的白皙肌肤融为一体,仿佛有樱花牛奶的香气淡淡萦绕在鼻端。
脸依然是细白克制的脸,耳朵却是浸透春色红雨的耳朵,彻底暴露了他。
直勾勾的视线渐渐熨上热度,路暖不由低头,瞬间红了脸。
与谢絮绾走出卧室后,她便察觉舒笑状态很差,脸色苍白,薄红的唇上抹了层白霜,失了血色。
路暖本以为他是被谢絮绾的态度所影响,可一同送走谢絮绾后,他依然如此。
眼光黯淡,沉默寡言。
可若说他哪里不太对,在处理工作事宜时,他又逻辑清晰交谈顺畅。
两人甚至在澄清微博发布后,就着晚饭刷起评论,讨论了两句。
只有一点。
只要路暖一移动,舒笑便像个小尾巴似的,走哪跟哪。
数不清有几次,她一转身,就发现舒笑像座高山似的将她堵在一臂之内的狭小空间里。
包括现在,路暖回房打算洗漱睡觉,脱了一半衣服回过头,发现舒笑竟也跟了进来。
她简直哭笑不得。
“我要去洗澡了,你还打算跟着?”
细细柳眉挑起弧度,即便是逆着光,路暖也能清楚看见他削薄透光的殷红耳朵。
像是发现他偷偷藏起来勾在她脚边的尾巴,她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还是…你想一起洗?”
刻意放轻放柔的声音模糊了界限,说话的时候,她身子前驱凑得更近了些,拢在胸前的手臂收紧,将半露在柔软织物里沟壑挤压得更深。
舒笑喉头一紧,偏过了头。
仿佛受到惊吓的小仓鼠,圆溜溜黑黢黢的目光游移着,就是不敢看她,嘴里说着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话,
“我,我走错了。”
这副躲闪避让的软糯模样似乎有了昨晚的影子,路暖头脑一热,不假思索地踮起脚,想伸手摸摸他发烫的耳垂。
嗯,虽然不知道阿笑什么时候有了新名字,但她还挺喜欢那个“阿望”。
不同于路暖的笑脸,在她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舒笑瞳孔骤缩,不仅偏头躲避,甚至踉跄着后退了一大步。
他咬唇不说话,可难看的脸色与不久前刷到网友磕起他们cp时如出一辙。
路暖尴尬放下手,是她又得意忘形了,怎么就被氛围所染,忘记了呢。
“那我就先去洗了。”
仓促说完,她抱起迭在床上的睡衣,闷头冲进了浴室。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舒笑。
明明是很小的房间,他却只觉得空空荡荡,满眼尽是索然。
连呼吸都变慢了,每一次的呼和吐都像翻山越岭,需要调动身体全部的力量,胸腔里心脏跳动得缓慢又急促,“嘭通、嘭通、嘭通”。
眉眼垂落,他缓缓伸出手,抚摸揉搓着被路暖擦碰过的地方。
热度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
柔软的床垫向下凹陷,舒笑携着一身水气轻手轻脚地摸上床,缩在床沿与路暖背对而睡。
风从中间穿过,荡起被两座山躯架出的被面。
安静了许久,确认身边的人不会再有动作,路暖拽紧被套的手渐渐放开,也不再刻意放缓呼吸,松弛了紧绷的神经等待入眠。
可不等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床垫凹陷又弹起的浪伏,收断拉近的被子,还有衣料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让她一点一点清醒过来。
热度比身体更先一步靠近,试探着逐渐缩小距离,直到滚烫的身躯完全贴合上来,在深冬的夜里几乎要把她也烧着。
哪里还睡得着。
偏偏舒笑额头抵在她背后肩胛骨处,还要问上一句,“你睡了吗?”
平稳匀缓的呼吸不知不觉加了几分浊重,纤长卷翘的睫毛如落雪松枝般簌簌发抖。
路暖自知骗不过去,睁开了眼,“我以为你不会想……”
“不会什么?不会想碰你?”
他凑得愈发近了,似乎无声轻笑了下,喷出的热气拂过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你就在我身边,怎么可能。”
轻如羽毛的细语含混模糊着,与脑袋一同埋进颈窝。
希望她听见,又希望她没听见。一如他这些时日来的挣扎与反复。
可即便再告诉自己千遍万遍,当路暖露出笑不出来的模样,他便控制不住地害怕。
迫不及待只想确认,她还在这里。
用言语,用身体,用什么都好。
干燥温热的手掌早已悄然探进衣摆,被路暖中途擒住制止,停留在柔软起伏的小腹上。
舒笑尝试挣了挣,带有薄茧的指节擦过细嫩的肌肤,带来阵阵战栗。
察觉到所谓的桎梏不过是浅浅覆盖在上的一层糖纸,轻轻一捻就能抹开,舒笑抿出微末的笑意,轻扬的弧度勾连着眼眸,如有碎芒自稠黑星空划过。
转瞬即逝。
下一秒,那星空便愈发深沉汹涌,翻涌着名为情欲的暗火。
得到了无言的默许,舒笑彻底放开了动作。
湿润的啄吻跳跃着落在温软的肌理上,指腹不过沾了点水意,他便拉下二层包裹,露出急不可耐的性器。
渗出的晶液几番流连剐蹭在溪谷前后,黏腻冰凉,他用两指撑开尚且闭合着的玉户,另一只手扶着青筋结虬的暴胀,窄腰绷出笔直的线条,缓缓下沉。
路暖根本称不上准备好。递增的刺痛和饱胀的酸软说不清哪个更重些,可在舒笑急切到甚至有些粗暴的动作下,哪个都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反手揪紧枕头,银牙几乎咬穿红唇,仍是阻挡不了绞着泣音的呼痛声溢出。
这微弱的气音像是给猩红着眼睛,迷失了神智的狂犬收紧了项圈。
舒笑立时停下动作。
他慌神看了路暖一眼,又忍不住低下头,直愣愣地凝视着两人泥泞泛滥的交合处。
蘑菇大的茎头已经完全没入,穴口嫩肉被撑大撑圆,薄薄一片覆在他叁分之一的阴茎处。
就像,把他给吃了。
他痴痴看着,不自觉伸手抚上,滑腻软嫩的萋萋草丛春水湿淋,触手温凉,已经辩不明是谁流下的。
没有哪一瞬比此刻更让他确定,他们是一体的。
你看,他就在她的身体里。
黑澄澄的眼中仿佛有涓涓细流淌过,带起粼粼莹亮,舒笑撑起些身子,拉下路暖的手,放在唇下轻吻。
另一只手流连游移着往上,挨擦过悄然挺立的蚌珠,路暖猝不及防,发出短促的嘤咛娇声。
“路路,你先忍忍,让我进去。”
不等路暖回答,他变化了角度,放缓动作慢慢研磨着渐次深入,九曲回肠般的腔壁既晦涩又温暖,软肉争先恐后地挤压上来,他忍到额角青筋暴起,才控制住一贯而入的冲动。
直到全根没入,腰腹处的黑色丛林达到溪谷,两人才双双轻喘着气,流出长长的喟叹。
舒笑低下头,湿润的鼻尖轻蹭路暖,哑声问,“还疼吗?”
路暖清润明亮的双眼中雾蒙蒙一片,眼角蕴着的水珠将落未落。她抽了抽鼻子,“嗯”了一声,又软了声音摇摇头:“现在好一点了。”
“对不起,”舒笑喉结几番滚动,一边低柔道歉,一边如拨笋探芯般撩开路暖纯白软糯的睡衣,“下次我不这么急了。”
露出白玉般的身子,推在一抔雪里。
路暖难忍羞赧,横陈了手极尽遮掩掉几分盎然春色,下腹处被侵占和填满的地方钝痛不再,胀感占据了上风,演变成难耐的痒意,却偏偏得不到疏解。
她偏过头,细柳轻扭,被强行分开的丰腻腿肉柔柔蹭在舒笑精瘦的腰胯处,呜咽催促:
“你…你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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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笑 第31章:咬人(h+剧情)
舒笑紧吸一口气,鼠蹊处被蹭得发麻发痒,全身触电般绷紧拉直。他抚上作乱的细腿,触手滑腻软嫩,一时不舍得放开,捏在手中来回摩挲。
又干脆将长腿拉扯到最高,侧过身子,被挤出些的性器钻着角度再度填满潮热的花径。
肉体与肉体猛烈撞击相碰,发出“啪啪”的声响,淋淋蜜水泛滥般涌出,使得只能插入叁分之二的硬胀所到之处滑溜溜的,几次从蠕动湿软的甬道中滑出。
到底是不过瘾。
舒笑窄劲的细腰弓成弦月,穿过路暖腋下将她软绵绵嫩弹弹的身子向上提起。
一声惊呼后,路暖细条的藕臂下意识地搂住舒笑的脖颈,环成真正的项圈。
行云流水间,两人已变躺为坐。胸贴着胸,脸对着脸。
粗长的利刃始终钉在路暖的身体里,随着挺弄越来越深,原本的七分饱变成了十二分的胀,路暖再受不住,沁在眼尾的泪珠珠玉般扑簌滚落。
酥软的手却积聚不起力气,推在舒笑胸口约等于无,“不,不行,……太深了…嗯…”
要的就是这么深。
潮热的鼻息凑近脸颊,舒笑舔净她的眼角,却仍不够解他喉间火烧般的干涸。
轻柔怜惜地啄吻由上至下,密密麻麻地覆盖唇舌所能到达的一切地方,汲水般舔过她的脖颈、锁骨的凹陷处。
再往下,躺下时隆起的小土包因着重力,聚成饱满挺翘的水滴。
眼梢深深,更暗了几分。
舒笑臂上使力,托着路暖抬高些距离,薄软的唇瓣分开,一口含入水球,满满当当贴在腔壁上,不留一丝缝隙,极尽舔咬啃噬。
牵着银丝吐出时,桃粉珠果变得媚红溢光,被用力吸吮的白嫩肌肤处透出细细红点,连成一片。
玉为骨雪为肤的身子太过娇嫩,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舒笑幽深的眼潭扫向锁骨下,那处淡金色的月牙咬痕。
那也是他的。
默念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骤然松开,稳稳含在体内的粗长在失重下彻底贯穿,直抵花径最深处。
路暖抓握不及,指尖用力,在舒笑硬实的背上留下条条一指宽的抓痕。
轻微刺痛下,舒笑溢出一腔细吟闷哼,半仰起头,迅速泛红的指痕衬得他冷白的皮肤如醺了醉意,靡丽秾艳。
像是要惩罚于她,不等路暖适应这深度,舒笑便双手托住她软腴臀部上下裹弄,吐露时不过浅浅一层,垂落时龟头却每每险些探进子宫。
卷入重来的钝痛和快感螺旋交缠着漫上识海,路暖被倾覆而来的耸动撞得意识涣散,泣声求饶:“我不行了,阿笑,你…你停一停,啊…”
舒笑又比她好到哪里,拥挤上来的膣肉潮热紧致,层层包裹住他最敏感的神经。他像是入了魔障,呼吸滚烫,沉溺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里肏红了眼,恨不能将自己整个都填进去。
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清朗动听的声音染上浓重的欲色,舒笑压在她耳边急喘:“路路,快了…你等等,我们一起…”
最后一刻,舒笑咬紧牙根探下头,硬是从路暖体内撤出,斑斑白浊射出弧度,洒落在小腹处、腿根间,一片狼藉。
眼前白光一闪,胸口处传来麻木的痛感,很快被触电般的痉挛颤抖所掩盖。
路暖珠玉排列般的颗颗脚趾蜷缩成团,修长脖颈划出优美流畅的曲线。
余韵悠长,舒笑舒展开身体,趴伏在绵软耸立的雪团中不肯起身。
路暖支撑不住他的重量,顺势往后仰倒,跌进横倒歪扭的靠枕里,手掌抚着舒笑汗津津湿润润的肩背,感受着与她步调一致的起起伏伏。
然而当酥麻感褪去,火辣辣的刺痛便开始显现。
路暖小小嘶了一声,拧着秀眉往身上探去,恰逢舒笑起身,动作牵扯间刺痛成倍加剧,也让路暖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伤口。
沉甸甸的胸乳阻扰了视线,她用手轻轻掰开,含了泡水的眸子尚未褪去湿意,睁大了怒瞪向始作俑者,简直不敢相信:
“你,你又咬…”
几乎在她开口的一刹那,舒笑便心虚地错开视线,全然不敢直视自己留下的“杰作”,只盯住反复在床上旋转绕圈的手指。
明明受伤的是她,怎么他反倒神情灰败,闷头丧气地就像做错了事,在主人面前耷拉耳朵,垂下尾巴的大型犬类。
她简直要被气笑。
本就不大的怒气如泡泡在空中“啪”地散开。
安静的太久,舒笑终于忍不住内心煎熬,偷偷掀起眼皮觑向路暖。
只见她侧过些身子,正迎着灯光仔细察看——乳根处的细腻皮肤被轻微拉扯,露出红线般的破皮处,好在没有真的血珠掉出来。
比上次好多了。
路暖松了口气,一抬头见舒笑也直愣愣地看着伤口,目光凝滞,带了丝显而易见的痴迷热烈。
她心里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推搡,舒笑的脑袋再次拱近,细小的舌尖渡向舌苔,摩挲着在伤口处轻轻舔过,含在温热潮湿的口腔中,石磨火燎般的锐痛竟真的有了缓解。
然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残留着涨潮的感觉,敏感得不行,才被他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酥酥麻麻的感觉便瞬间死灰复燃,电流般窜至萋萋草丛间。
她眼睫翕动,洁白贝齿咬紧下唇,五指插入舒笑短发,本能地发出婉转呻吟:“嗯…阿笑,你干嘛…”
“我帮你舔舔,不是说口水能消毒么。”带着水色涟涟的唇瓣,舒笑回答的一派坦荡又纯然,又很快变得黯淡无光,闷闷道:“对不起……”
在到达顶峰的刹那,他放任疯长的恶念,病态般想在路暖身上留下他制造的痕迹。
他的确是故意的。
因此除了干巴巴的道歉,他说不出其他辩驳的话语,只是静静等待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降下。
“下次…”一如既往细腻温软的声线起了个头便停下,抿成直线的唇角似有轻若浮毛的轻触点过,舒笑讶然抬头。
路暖试图端起端正严肃的模样,可偏偏一双盈盈闪闪的美眸漾着珍珠的柔和,撞进舒笑懵然的黑瞳里,全然不见一丝他预想中的怒气、厌恶和冰冷。
他听见她分明带了笑意,说:“总之,不许再咬我了。”
“嗯。”舒笑浓密纤长的睫毛覆下,嘴里虽一口答应,可下一秒他便偏过头,咬住停留在唇边的细白手指,在齿间磨动。
路暖被咬地发痒想笑,耳畔飘来舒笑轻轻的问声:“你生气了吗?”
她一愣,想也没想便摇头。
在她的印象里,似乎从未对舒笑有真正生气的时刻。
“你为什么不生气?”舒笑却并未因为她的摇头而放松下来,反倒黑眸沉郁,一眨不眨地盯着路暖,不想错过她脸上眼中一丝神情。“我咬了你,害得你被网暴,被不认识的人追着电话骂,到现在都不敢开机。你为什么不生气?”
问到最后,那双尾稍轻颤的眼眶泛红,直直看进路暖心里,执着地想要追个答案。
路暖恍然意识到:原来舒笑一直在在意着。
她有些明白过来,又不太明白。沉默瞬息,她缓缓开口:“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要生气,也是对那些偷拍你、以及不分青红骂我的人。”
平白直叙的轻柔话语不刻意,也没有讨好,却像冬日暖阳,透过玻璃面驱散四肢冰寒。喉结滚动,有炽烈滚烫的热意顺着喉管流至胸腔,舒笑动了动手指,拢住路暖纤秀的腕骨不住摩挲。
“阿笑,我只想,你是不是也收到过这些消息,接到过这些电话?”
这段时间,她总是频繁想起那天在他家楼下,看到的一只只沉默的、窥视的机械独眼。
舒笑起身的动作一顿,轻轻点头。
在颜色相近的被褥中找到不知何时滚落的睡衣,他一边撑大了领口帮路暖套上,一边无所谓道:“我已经习惯了。”
毛绒绒的头顶从领口穿出,还没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就被舒笑接下来的话呛到。
“你把手机给我吧。”
路暖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钻出衣领的脑袋轻轻歪着,一向柔顺的长发因摩擦而乱了顺序,左一撮右一撮随意倾倒,再配上路暖那副惊讶迷茫的神情,落入舒笑眼中,既新奇又可爱。
他忍不住伸手将那几撮乱发摆正,手指插入细软的发丝,慢慢由上抚到下,“我帮你删掉,你不要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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