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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生离离
那些指的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路暖迫不得已关机前,除了应接不暇的骚扰电话,更多的是来自短信、评论和私信的轰炸。
她的成长道路从未发生被人指着鼻子重骂的经历,更不要说那些连听都没听过,看都没看过的污言碎语和人身攻击,范围广泛,涵盖了她祖宗十八代。
她的确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时难以接受和直视,可到底年岁在这里,还没脆弱到需要假手于人的地步。
再说,那些刺目的话舒笑看了难道就毫无影响了吗。
路暖做好决定,舒笑却铁了心不许她摇头拒绝。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偷偷将她放置床头的手机抢先握在手里,同时把自己的硬塞进她的掌心。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们交换。”末了,他还举指发誓,“我保证不会看别的。”
沉甸甸的玻璃砖块放在手中,对路暖而言却与烫手山芋无异。
不久前的那场无人知晓的谈话言犹在耳,她便是无心探究舒笑的经历和过去,也忘不掉那些一一摊开,血淋淋摆在眼前的照片。
耳边仿佛有风送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铃铃笑声,一起出现的,还有李思佳最后的那句话。
握紧手机的指骨泛白,脸上晕染的绯红一点点褪去,映在点亮的屏幕上,透不出一丝血色。
解锁不过十分钟,路暖便重新放下。
无他,舒笑的手机太干净了。
若不是几分钟前舒笑亲手交给她,她差点以为这是部刚刚出厂的新机,除了原封不动的预装软件外,仅有几个国民app。
短信空白,通话记录为零,就连相册,也不过寥寥几张没有处理过的封面照。
几乎找不到个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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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笑:嗯,我知道还有下次了。
我发现我每章都有点超字数,但是断章断在哪里又让我有点纠结。





暖笑 第32章:吃饭睡觉等路暖
倒是打开微博让她吓了一跳。
消息图标的右上角标红已显示到9999+,且在她打开的几分钟内,新的消息如雪花飘落让人应接不暇,根本来不及细看。
她只好全神贯注,酸着眼睛抓住停留的几秒。
这些消息绝大部分都是粉丝发来的。
有的人不愿相信,怒叱狗仔,寻找细枝末节为舒笑嘶声辩驳;有的人持怀疑态度,只相信官方认证;有的人选择相信,恭贺祝福,表示笑笑的开心就是她们的开心……这都算是比较好的。
自然,也有很多不好的:轻则郑重宣告就此脱离粉籍,重则就此粉转黑,痛斥舒笑放着大好前途不要,自甘堕落,恋爱脑,不把她们粉丝放在眼里,没有她们,哪里会有现在的舒笑。
剩下的则是一些路人搬着小板凳前来凑热闹,大部分是无关痛痒的八卦之心,少数的冷嘲热讽和恶意揣测也很快遭到了粉丝们的围攻。
看着那些黑评很快就像沙滩上的痕迹被新的消息冲刷干净,路暖不由感叹,当今社会男性的生存环境的确要比女性好得多得多。
而和她相比,此时舒笑的脸色则要难看得多,阴沉沉的仿佛暴雨前奏。
大概也是没想到攻击路暖的言语能恶劣到那般地步,他每删掉一条短信,凑紧的眉峰就更近一步,生生挤出几条万丈沟壑来。
‘要不还是自己来吧’的念头刚刚冒出,手中便传来细微的震颤感。
路暖不由低头,将视线重新投向泛亮的屏幕。
打开的微信界面上,屈指可数的免扰工作群被挤到了下面,有个叫小徐的人发来消息,像是鱼吐泡泡一条接着一条。
【笑笑,笑爸爸,笑祖宗,我错了,是我嘴贱,是我不会说话】
【我还不知道么,别说是卖身,让你陪着吃个饭喝个酒,大爷的你哪次赏脸过,还不都是出卖的我的色相】
【这样,我同意你去参加《最后一天》的试镜,行吗?】
【只是顾总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安排,等我去确认下哈】
【笑哥哥~球球您高抬小指,赶紧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吧,么么么么么】
路暖顾不上欣赏接下来弹幕般的求饶道歉表情包,豁然回头:“阿笑,你打算去试镜了?”
她鲜少会有如此外露的雀跃和欣喜,水光潋滟的眼眸里洒满光亮,宛如搅碎了一池鎏金。
舒笑被她所染,从负面极端的消息中缓过神来,愣愣点头。
可到底不想给了她希望又失望,又呆呆道:“只是和经纪人商量了一下,还没确定呢。”
路暖笑眼弯弯,摇了摇手机:“你经纪人同意了。”说完,脑中闪现激动下忽略的细节,她敛下过分激亢的情绪,面色不变,依然是笑眯眯道:“没关系,就算最后时间冲突了,你至少已经试过了,不是吗?”
“路路,你很想我接这部片子吗?”舒笑不解,他自然也是松了口气的,可路暖明显比他要开心得多。
路暖切切点头,“其实也不只是这部片子,我只是希望你能多接触一些优秀的团队,学习也好,搭船也罢,都是有利的事。”
大概是舒笑的脸上太过淡然,事不关己毫无参与感,路暖小心试探道:“其实,我觉得你当歌手也很好,就像之前那样。”
“嗯。”舒笑低了头,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盖了层阴影,他动了动嘴唇,用只他一人能听到的音量喃喃道:“我也是。”-
早上起来时,路暖弹着沉重的眼皮,痛苦地暂停魔音穿脑的闹钟,细长手臂自然垂落,摸到一手平坦,已经失了温度,冰冰凉一片。
舒笑呢?
她猛地弹坐起身,接触到的却不是带着湿度的冷空气,入睡前关掉的空调此时正哄哄工作,吹在身上暖融融的。
就是温度稍微高了点,有点窒息。
猜到是谁干的,路暖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她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披上厚厚的睡袍,走向屋外。
刚碰到把手,门便被人从外拉开,与她撞个正着。
舒笑大概也被她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方才开口,语气却颇为奇怪,隐隐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期望:“你起来了?已经8点半了,你今天还准备上班么?”
路暖张大嘴巴,倒吸一口凉气,连震惊都嫌浪费时间,转身就踉跄着往洗手间跑。
挺直的脊背悄然卸力,舒笑失望垂肩,可看着她慌遽凌乱的背影,又忍不住抿了嘴角。
原来同居是这样的,能看到她如此多不同寻常的一面。
常常温柔,时时笑靥,偶尔,也会有像现在这样,失了从容稳重,冒冒失失像个孩子。
早饭肯定是来不及了,接过舒笑帮她装在密实袋里的鸡蛋和包子时,路暖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让舒笑生出莫名,歪着头眨了眨眼。
下一秒,她又饱含愧疚地望着他,“对不起,来不及和你一起吃早饭了。”
舒笑摇了摇头,可细看他脸上,那压低的嘴角,垂下的眼梢,分明一副我委屈但是我不说的可怜模样。
路暖于心不忍,不禁放下承诺:“你好好在家,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舒笑黯淡的颜色总算好看许多。
弯下腰,路暖一边专心对付油光锃亮的米色长筒骑士靴,一边埋头细心叮咛:“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帮你订外卖。记得等外卖小哥走了,你再出去拿。”
分神间,她金鸡独立的姿势更显艰难,晃晃悠悠没个重心。舒笑“嗯”了一声,牵住她的手臂让她扶着他的肩膀,蹲身一手贴着靴筒,一手摸着拉链,顺滑向上的“呲哗”声伴随着他的回答:“我知道。”
仰头时,那一对圆溜溜、黑黢黢的眼珠宛如刚被洗过的夏黑葡萄,就只是定定凝视着她。
看着好乖的样子。
路暖动了动手指,忍住手贱的冲动,打开家门的瞬间,她想起了今天的日期。
便笑眼明眸地回头,留下神神秘秘的一句话:
“今天也许还有个惊喜哦。”
路暖走后没多久,果然就响起了门铃。
舒笑透过猫眼确认来人后,才磨磨蹭蹭地开门。
惊喜?
他挑了挑眉梢,一脸不开心地看着门口的谢絮绾。
“你什么表情,不欢迎啊?还真把自己当男主人了。”她用两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音量嘟囔完,不情不愿地递过一个大纸袋,昂着头不愿正眼瞧他:“喏,暖暖让我给你拿的衣服。”
舒笑打开纸袋,随意扒拉了两下,从衣服夹缝里翻出标签,抬头看了谢絮绾一眼。
成功收获回瞪一枚,圆润娇俏的双眼主人抻着脖子,“干嘛,我才不想把我们老周的衣服给你呢。”
舒笑余光瞄向自己的手机,谢絮绾不知道,早在她来之前,自家亲亲老公已经把她给出卖了。
【周:绾绾嫌我的衣服太老气,不适合你,已经去商场给你重新挑了。你穿多大码?】
舒笑浅浅勾了嘴角,“嗯”了声,轻得像一叶浮萍点过水面。
谢絮绾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搓搓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又不放心地手指警告他:“你现在是迫不得已住在暖暖家,可不许麻烦她,知道吗?”
若是以前的舒笑,大概会翘高了鼻子,得意洋洋地与她斗嘴:“怎么,羡慕啊?”
可现在,他只是愣了下,捏紧了手中的袋子回答:“好。”
昨天还是朵绿茶呢,今天就成木头桩子了。
谢絮绾心里闷闷地堵得慌,烦躁地单手大幅打着方向盘,偏头看向后视镜时,面色遽然一沉。
斜后方那辆黑色的suv车违规停在车道上,副驾驶上的人单手夹着烟头靠在窗槛上弹下烟灰,没注意到手持的黑白镜头已经伸出了窗外。
明晃晃地,如同黑暗中潜匿瞄准的长枪大炮-
在谢絮绾的提醒下,接下来的五天,舒笑一直窝在路暖家,没有出门。
路暖上班,他便在家中吃饭、睡觉、发呆,等路暖。
有次路暖不小心打开宠物监视摄像头,四四方方的格子里一大一小的身影几乎一致,一个晃着蓬松的尾巴趴躺着,一个手抚猫头,坐在落地窗前的坐墩子上,四只眼睛齐齐望着楼下。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七七便是那天路暖口中的“惊喜”,一只矮脚拿破仑,前段时间她经常出差,便寄养在了朋友家里,一直没空去接它。
大概是舒笑在家中住了两天,不知不觉染上了它的味道,路暖头一次见小家伙看到陌生人,不退反进,短短的小腿埋头蹭着裤脚,绕到第叁圈时便后肢立起,扒拉腿上求抚摸求抱抱。
到了入睡时,都不用路暖再诱哄它,便自己找地方挨着舒笑团成一圈睡觉。
直看得路暖一脸羡慕。
这时比小家伙庞大数倍的舒笑就会面无表情地偷偷蹭过来,歪歪缠缠有如橡皮糖,黏在头颈处拉不下来。
一如这些天他们相处的任何时候。
每每路暖下班回家,舒笑总会抱着猫,就在门口等她。做晚饭时,即便会的不多,舒笑也坚持在一旁打下手。更不要说几次喝酒看电影,还没放到一半,身边就有人磨蹭着挨近。
鼻息相贴,温热的手掌沿着衣摆探进去,游移流连在温热细腻的皮肤上。
而后,便是纵情靡滥的做爱,在窗前,在沙发上,在餐桌旁,在岛台,在浴室…在一切能引燃那把火的地方。
谁都不想收住,谁也收不住。
特别是舒笑,常常路暖还没准备好,他便急切切地一贯而入,仿佛只有待在那处濡湿的温暖里,才能获得喘息,获得生机。
等到正戏开场时,他时而恶狠狠地像要把她吞吃入腹,仗着路暖在情潮中身软如泥,将她捏成任何自己想要的姿势,极尽贪婪地满足仿佛填不饱的欲望;
有时他又使劲一切手段只想让路暖快乐,温柔漫长的前戏如暄热又不至于烫伤的泉水,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就连攀至巅峰时,快感也绵延又悠长。
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路暖将没做完的工作带回家,解决了晚饭便占用餐桌,全神贯注地噼啪打字。
这时舒笑便不会打扰她,静静坐在沙发上,曲腿撑着下颚,就只看着她。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放空。
舒笑怫然不悦地拧眉,将手机平摊在脚边,指尖轻点任由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直到路暖探出头来:“阿笑,是不是电话响了,你不接么?”
嗡嗡震颤连绵不绝,铁了心要坚持到底。
舒笑“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捞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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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握拳:说的好老公,下次不要再说了。
绾绾是标准的嘴硬心软,场外作者也握紧小拳拳:我什么时候也能有猫啊!
龟速爬的我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减少字数,每周多更几章,但想想都叁十几章了,还是统一点吧,等下本可以试试字数少一点的。
这张甜甜的吧,下一章总算能换新地图,开启新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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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笑 第33章:好想吃掉他(微h)
刚按下绿色接听键,舒笑就两指拎着手机默默推远,很是嫌弃的样子。
果然,便是隔了些距离,依然能听到白弄清熟悉的炸毛声:“阿笑!你他妈是不是又不想接我电话?!”
舒笑根本懒得开口,都知道了干嘛还要这么执着。
白弄清倒也不在乎,只嘀嘀咕咕抱怨,“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也不接,要不是宏宏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在路暖家住了一周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舒笑,“上周新闻出来时,你在哪里?”
照理说,出了事关舒笑和路暖两人的新闻,白弄清必会在第一时间找上门,指不定比谢絮绾更快些。
可那两天他竟全然失踪,没有半点声音。
“我、我还能去哪儿,肯定在上班、在家啊…年底要考核了,特别忙…”
支支吾吾的回答换来舒笑一声冷笑,白弄清知道这鬼话糊弄不过去,他对待本职工作自然不会敷衍了事,却也绝谈不上什么积极上进。
可他心里也清楚,舒笑是不会追问的。
于是心安理得将这个话题囫囵过去,转了真正的来意:“我听说你想去《最后一天》试镜?”
听谁说的,不言而喻。
舒笑的默不吭声落在白弄清耳中等同默认,他洋洋得意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直咧嘴,“到底还是要我出马,我早说你不能总是只听公司安排,就你这人气,外面大把的机会抢着要。不过暖暖是真靠谱,我才提了没两天,就给你安排上试镜了。”
舒笑面色一沉,“暖暖?”
“对啊,上次见面我让暖暖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你的剧本,她不是在平台做ip项目的么。”白弄清迟钝依旧,浑然不觉自己再次因废话过多捅了篓子,一颗蠢蠢欲动的少男心犹在乐呵呵地打听八卦,“对了,你在暖暖家这几天怎么样?”
舒笑眼光魆黑,转头回望——路暖仍在伏案工作,暖白色的灯光以及堆迭在腰腿处的绒毯,为她周身镀了层柔和暖调的光芒。
他当现在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能不好么?
“挺好的。”他自嘲笑笑,阴郁晦暗的心思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勾得隐隐伏动。
推波助澜的,还有争分夺秒压迫而来,已然近在眼前的分别。
胶着在路暖身上的视线收回,舒笑啃咬指骨,克制着压下心浮气躁,冷声道:
“我明天就走了。”
“我知道,去试镜是吧?”白弄清兴致勃勃,主动提议,“要不要我来接你?要是倒霉又被拍到,还能挽救狡辩一下。”
“…好。”
“不过我到现在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说服……怎么改变接下来的行程,能去试镜的?”
白弄清说得隐晦,舒笑却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默了默,只是不知道该不该提那个名字。
七七不知从哪里出现,巴掌大的圆脸上镶了两颗黑水晶,正圆溜溜地看着他,映出他模糊变形的身影。
他决定如实以告:“我拜托了思佳姐。”
与以往的每一次相同,白弄清再没了回音,如初生旭日般的声音被按下快进键,骤然隐没于深夜。
舒笑耐心等着,伸出手缓缓抚摸露出柔软肚皮的七七,从头顺到尾,摸了一手的毛,他眼皮眨眨,不在意地将白黑杂糅的毛发又蹭了回去。
这期间,敏锐的耳朵清楚听到对面传来椅子在地面划拉碰撞的声音,几声趿拉脚步后有推拉门“哗啦”移开又阖上。
白弄清似乎换了个更加静谧的地方,说话时像加了层黑色遮罩,分外清楚:“你和思佳姐联系了?”
轻柔连贯的抚摸突然停下,七七娇娇气气地朝舒笑喵了声,示意他继续。
舒笑却再顾不上它,无波无澜的心中掠上一层惊讶:小白这些年,从未提过李思佳的名字。
那是他最避之不及的隐讳。
更何况,就算是从前,他也很少会称呼那人为“思佳姐”。
好几次舒笑无意中撞见,白弄清如收不住脚的大狗跑着跳着奔到李思佳面前,清清脆脆一迭声地喊她——“姐姐”。
更亲近,更私密,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大概也是那时,他比其他人更早地察觉到白弄清自己都没认清的心思。
四周太过安静,似乎连空气都被深冬凛冽的寒意冻住,声音凝滞在冰层里,没有虫鸣蛙叫,不闻风吹叶簌,只有更浓黑的远处,有萤萤几盏灯光亮着,映在白弄清疲累酸涩的眼里,如模糊了边界的六芒星,散着微小但醒目的光芒。
一如隔着这座城市的一南一北,在微弱电流中响起的舒笑的声音,模糊又清晰:“小白,对不起,当年如果不是我背着大家告诉你思佳姐结婚的消息,可能你也不会到现在还被李家拒之门外,也和…和思佳姐断了联系。”
白弄清摘下眼镜扔在小茶几上,揉了揉山根,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涩然:“明明是我太莽撞,太上头,气到什么话都说出口,才会被源清哥揍了一顿。你可别什么锅都往自己身上揽,阿笑,我和思佳姐怎样,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与不久前路暖眼中噙满了担忧所说的如出一辙。
长睫掩下,舒笑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又鱼浮水面很快隐去。
那清润低柔的女声便是这时闯了进来,吐字不清,但声音却莫名熟悉。
可不等舒笑深挖回忆,原本清楚传来的声音变得影影绰绰,像是隔着重山万水从风中穿过。
白弄清慌张到连手机都握不住,只留下一句“那我们明天见”便单方面强行切断了通话。
舒笑放下手机,与倒映在黑屏里的自己面面相觑——
能让白弄清心虚成这样的,会是谁呢?
蹭在手边的七七早已等得不耐烦,娇柔绵软的叫声沉了几分,呜呜表达不满,小巧浑圆的脑袋推挤着舒笑垂落的手掌,一心想将自己塞进掌心,舒笑扬起手,无意识地落在它头顶轻抚——
是了,就在前两天,他就在这个地方,摸着七七的脑袋,与那人通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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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白弄清一早便鬼鬼祟祟地敲响了路暖家的门。
天天踩脸叫起床的七七都还睡着,路暖已经裹上厚厚的睡袍,小鸡啄米地靠在门边,送舒笑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后一晚,昨晚的舒笑怎么也要不够,把路暖翻来覆去折腾得够呛,连几点入睡都失了忆。
只记得电脑刚合上,舒笑便从后揽住路暖因懒腰而绷直的腰线,压着她在圆桌上来了一次。
细软的腰卡在桌缘,路暖一只脚如荡秋千时不时轻触地面,探不着底,更像是踩在棉花上。
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每每将她下半身也挤上台面,舒笑便一把将她拉回身侧紧紧贴合,不许她离开寸毫。
快感在落雨般的喘息声中迭加累高,如九层佛塔逐级收束,最后汇于最高的一点。
眼前有白光闪过,路暖浑身痉挛,泻下漫漫春水,浇灌着肿硬的性器顺延至桌面,沿着桌角“滴答”落下。
那声音太小,全然淹没在交合撞击的“啪啪”声和忍不了、受不住的连连呻吟中。
细弱的哭腔成了最美妙的催情符,刺激着在她身上耸动的舒笑愈发失了理智,只想从断断续续的莺歌婉转中听到更破碎的、更淫靡的呻吟。
路暖再顾不得关照什么贵重物品,主动勾起一条腿蹭在舒笑敏感的胯骨上,只求他能赶紧射出来。
舒笑仰头嘶了一声,果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温凉的白浊抵在宫口处洒出,就算隔着层避孕套,路暖都能感受到埋在体内的硬物强烈地颤抖。
第二次,被情欲浸满的沙哑低音半是哄着半是强迫,硬要路暖眼睁睁看着他们在镜前交合的模样。
凌乱的衣物还勉强挂在身上,却什么也遮不住,特别是路暖,方领的毛衣一只袖管还将落不落,另一只已全然垂在纤细手臂上,露出胸前大半的春光。
饱满挺翘的雪团被紧紧箍在身上的手臂挤压,宛如雪兔颤颤抖动的粉耳尖要跳将出来。
直面如此色情的自己,路暖已是羞赧地不忍直视,更不要说一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
硬涨的红色时隐时现,像是故意要让她看个清楚,动作比方才放慢了不止一倍,水光潋滟的棒身研磨着插入,又旋转着拔出,带动着第一轮肏红的靡肉被推进又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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