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她成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鲤
卓雪宴默默瞅了他姐一眼,真不怪他,谁让他姐装什么侯爷!他吃剩的,能直接让侯爷吃吗?!
“侯爷吃着可还好?”
景云熙笑着问了一句,又提醒道,“买刀的钱我已经给侯爷准备好了,侯爷过一下目吧!”
吃饱喝足赶紧拿了钱走人!
“不用,不过我倒是还有一些事想要问问夫人。”
卓嘉却并不想走,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跟这位夫人再多说一句,其实她有点不想承认,就是觉得被压制了,这让她愈发有了斗志。
这夫人做的汤好喝,她承认!
但中原女子,大约也就后宅这些本事?斗斗女人,做做吃食,再风雅一点的写个诗画个画?
“侯爷想问什么事?”
景云熙有点想打哈欠了,今天累了一天,她有点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夫人——”
卓嘉想了想道,“可懂领兵打仗?!”
“噗——”
旁边卓雪宴没忍住,才喝了一口茶都喷了出来:他姐这是干什么?!
“哈?”
景云熙也有点意外,不过看着对面这位诚远候很是认真的眼神,倒是之前对这位的那种反感稍微减轻了一点。
这人虽然在男女婚姻上三观好像有点问题,但毕竟也是一个曾战场厮杀的将领,果然问出来的问题都直的好笑。
“不懂,”
这么想着,景云熙一笑道,“你们打仗,可是骑兵作战吗?用的什么武器?长枪长刀什么的,还是弓弩火药火弹火蒺藜那些?”
她对战争武器这些没啥兴趣。
要不是当导游时,偶尔会有一点涉及古人战场的东西,需要讲解一下,她基本都不会在意这些。
不过就算讲解,基本也是一带而过。一般的游客,谁会跟这些东西较真?
“夫人果然是深闺女子——等等!”
卓家一抬下巴,正傲然开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顿,看向景云熙道,“夫人方才说什么?弓弩……火药?夫人说的火药火弹是何物?!”
景云熙:“……”
原来这个大景朝的时代,还没发明火药武器吗?
卓雪宴眼中也是精芒一闪,眼光也落定在了景云熙身上。
“就——我说的就是那种黑火药,”
景云熙想了想,比划着道,“黑火药知道吧?一爆起来嘭的炸开的那种!”
是不是叫法不同?!
卓嘉眼神颤了颤。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大景朝竟然如此厉害?!
但为何她从未听说过,当初和贺重瑾联盟作战的时候,可是从没见过大景朝的兵马,用过这种武器!
“夫人可以再说细致一些么?”
卓嘉盯着景云熙,心里急的像是着了火,带过兵的人,对于新型的武器的关注,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我也就是偶尔听来的,也可能是之前无意间在一些杂书上看来的,”
景云熙却有了警惕,故意漫不经心道,“我一个深闺女子,哪里懂这些?也就随口说说,侯爷当笑话听也就是了。”
她并不想找麻烦。
况且眼下大景朝又不是外敌侵犯朝廷危急,这时候都忙着搞经济建设呢,她还是先发财致富的好。
卓嘉:“……”
第38章 臣惭愧 这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侯爷,夜深露重的,”
景云熙笑眯眯开始赶人,“怕着凉了又不舒服,还是请侯爷先回去休息吧!”
一来是真累,二来是这些话题她确实又不喜欢,再有就是这侯爷给她的感觉怪怪的……
懒得多想,眼不见为净吧,可惜了这么一张帅脸,却不是她的菜。
卓嘉:“……”
竟然直接轰她走!
“走吧,”
卓雪宴伸一个懒腰,不动声色飞快冲他姐递了一个眼神,“侯爷,夫人也累了!”
他姐傻了啊,眼看这夫人不想多说了,这时候哪怕再想追根刨底,也得憋着!
卓嘉没办法,只能按捺住心里猫抓一样的急切,一咬牙这才肯起身离开:反正她已经决定了,一定要跟这位元长公主再找机会说说话!
看着这位诚远候跟卓雪宴一起离开后,景云熙微微一笑。
“夫人,”
白杏眼底都是疑惑,“侯爷……是回书房了么?”
还以为今晚侯爷会宿在夫人这边,谁知道只是在园子里吹了吹风,喝了一碗汤就离开了!
“咱们也回了,”
景云熙说着道,“云婉他们是明天回来吗?”
今天是宋云婉祖父寿辰的正日子,虽然说大景朝京都这边是她熟悉的一日三餐,不过权贵家的正宴一般都是晚宴。
有宴会必有歌姬娱乐,景云熙猜测着,大约是灯下看美人更好看,所以才喜欢将正宴时间落定在晚宴上吧?
宋云婉既然参加寿宴,那吃过饭应该就晚了,可能明天才能回来。
“回夫人,”
玉杏笑道,“才要回禀夫人,少爷和少奶奶已经回了,过来跟夫人请安时,听说夫人准备睡下了,这才回那边院里呢!”
之前景云熙本来就是要早点睡,只是没想到侯爷又过来待了这么一会儿。
“知道了,”
景云熙忽然想起了什么,“给他们说,明早千万不要过来请安了——以后都不用一早一晚地过来,要过来也最好晚上过来!”
她要睡懒觉啊!
还没睡醒就有人站在外面等着请安的感觉……完全不能接受!
“是,夫人!”
白杏和玉杏都齐声应了,默默对视一眼:看来夫人是真的不准备再磋磨少奶奶了?!
两个丫头都是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
穿成恶婆婆后她成了团宠 第48节
景云熙回去,麒麟和大橘都已经在她屋里外间这边老老实实趴着了,一见她回来,一狗一猫立刻就欢乐扑了过来。
就连廊下挂着的大鹦鹉,也跟着嘎嘎叫了起来。
“嗷吼——”
麒麟粗声粗气冲大鹦鹉吼了一声,它能接受大橘,因为大橘来这里比它早。
但明显就接受不了这个大鹦鹉!
一见景云熙回来,这大鹦鹉也跟着叫,立刻冲那边吼了一声。
“嘎嘎!”
那大鹦鹉接连叫了几声,毫不示弱,它也不是好惹的!
“行了行了,”
景云熙只能挨个摸过去,一边摸一边拍着它们的脑袋,好笑道,“我这里都快成动物园了!”
又警告麒麟道,“不许招惹那个大鹦鹉,懂?!”
说着,又故意多摸了大鹦鹉几下,这大鹦鹉好歹给她带来了玉米,她怕万一麒麟哪天真伤了它。
麒麟的眼神里顿时都是受伤和不满,低声嗷呜着前爪在地上狠命挠了几下。
大鹦鹉神气地叫了一声,溜向麒麟的小眼神里都是傲娇。
“你也不许招惹麒麟!”
景云熙又训大鹦鹉,“要好好的——”
真是心累,貌似还是大橘温柔一点,她蹲下身刻意多摸了几下大橘,大橘立刻乖顺躺下摊开肚皮给她摸。
“咦?”
就在这时,景云熙发现了大橘爪子边上黏着一小片花花绿绿的绒羽,看看这颜色,她猛地回头看向那边的大鹦鹉。
大橘抓掉了大鹦鹉身上的羽毛?!
“嘎!”
大鹦鹉冲着大橘这边恶狠狠又叫了一声。
景云熙正想训斥大橘,却看到大橘脑袋上似乎秃了一点……还破了,已经结了血痂!
看那样子……
景云熙又回头看了一眼大鹦鹉,已经想象到了大橘跟这只大鹦鹉那惨烈一战!
还能不能行了!
景云熙又狠狠教训了这三个一遍,这三只的小眼睛都盯着她,全都是无辜脸。
更累了!
景云熙洗漱完,就一头扎枕头里呼呼睡了过去,梦里一会儿是乱七八糟的猫狗打架还有一条蛇,一会儿又是景弘浩变成了皮卡丘……
梦里的世界很是精彩!
……
“做梦了?”
这一晚,大景朝宫城内皇后的寝殿内,看着突然惊醒的儿子,皇后连忙轻轻拍了几下道,“没事,没事……弘浩睡吧,睡吧!”
“母后……”
景弘浩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我的皮卡丘呢?”
皇后:“……”
这孩子抱着皮卡丘玩了一天了,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才给他拿开,谁知道半夜醒了又要找!
“诺,就在这里,放你身边,弘浩先睡觉好不好?”
皇后无奈,让宫女给景弘浩拿来了他的宝贝皮卡丘,放在了他身边,这皮卡丘个头比他还大了一大圈!
“父皇把我的画纸还给我了么?”
景弘浩迷迷糊糊又道,“我还要看!”
“快了,快了,”
皇后好笑着温柔催促道,“快睡啦,快睡啦——”
等景弘浩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皇后站起身,接过来嬷嬷递给她的养生汤喝了几口。
“娘娘,”
这嬷嬷低声道,“时候不早了,娘娘要不要也早些歇息?好将养身子,日后再孕皇嗣。”
她是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了,知道皇后的心思。
如今泰昌帝正值少壮,后宫嫔妃间谁不想承恩延嗣。就算当今皇上后宫人数比前朝要精简许多,但依然佳人成列。
听闻燕妃那边,已经有了身孕,若是诞下皇子,那就是二皇子了,必然也是母凭子贵……
那个燕妃家族,是根基很厚的世家大族,娘家势力很大。真要是她生了皇子,直接威胁到了皇后的地位。
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
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
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
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
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
“我睡不着,”
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
“回娘娘,”
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
“着了魔了,”
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
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
皇后轻嗤一声。
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
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
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
皇后:“……罢了!”
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
……
“启禀皇上,”
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
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
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
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
“周太傅真不曾见过?”
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
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
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
“不不不不——”
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
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
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
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
“噗!”
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
“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
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
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
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
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
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
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
“朕的皇姐,”
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
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
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
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
穿成恶婆婆后她成了团宠 第49节
因此,他今日看完奏折,才将这太傅叫进了御书房,一连串问的这太傅面红耳赤。
莫名他心里竟然还有点得意:竟然还有这周鹤不知道的东西!
如今他倒是要从这周鹤嘴里要一个印证:这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这么想着,泰昌帝盯着周鹤的眼神,越发有了一种威慑感。
“启禀皇上——”
周鹤又不是傻,虽然迂腐了一点,能在这帝王身边行走,谁又没一些心眼?连忙不敢怠慢地回道,“童心童趣,内蕴至理。讲解注释灵动纯雅又鞭辟入里!”
其实不全是顺应帝意,他也看了那所谓的连环画……是真的有趣,看完后他回家还想跟他孙子说说呢!
泰昌帝畅怀大笑:“太傅所言极是!”
这算是在周鹤他们这些太傅跟前备了案,凡是长公主给景弘浩的东西,想来这些太傅们也不敢驳斥拒绝了。
他的御书房,挂这么一个画,也不怕这些老太傅们又说什么不合时宜之类的话了!
“赏你一块点心!”
泰昌帝明显情绪很好,笑呵呵道,“太傅年纪大了,晚上怕积食,只吃一块尝一尝罢了!”
周鹤:“……”
不,其实他身体很好,这种点心可以的!
才进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就赏过他一块,其实他心里很怀疑,皇帝是他自己正吃,见他进去没来及收起来才给的一块!
宫里的点心真是名不虚传,一样的蜂蜜味道,不知怎么弄得,就让他吃了一块后就有点念念不忘!
“太傅去吧——”
泰昌帝警觉地发现太傅的眼光冲他点心碟子又扫了过来,连忙道,“福公公,叫人带太傅去偏殿歇息吧!”
周鹤:“……臣跪安!”
……
睡得很香甜,景云熙醒过来,还是被外面廊下大鹦鹉的叫声给吵醒的,不得不说,鹦鹉的声音,真叫一个魔音入耳。
起来后,景云熙也不忙着梳洗,先在屋里伸展了几下。
一转身看到放在屋里的那个参种,不由眼中一亮:“白杏,你看这参种发芽了!”
催芽一般没有这么快,景云熙心里有点小激动:这说明她掌心印记的气息,果然对于植物的生长大有好处,效果很明显!
这么想着,景云熙推开窗子,又往窗外玉兰树的枝头看看,眸色又是微微一闪:
果然,她的视力貌似也好了不少。
第39章 有点丑(大章) 皇二代也没余粮啊……
之前才穿过来时,原主身体营养不良太差,大约是经常晚上抄写佛经的缘故,眼睛貌似有一点小小的近视。
可她现在觉得,那点近视全没了。看到枝头上的玉兰花时,玉兰花的花瓣细微的纹路,她竟然也能看个差不多了!
“夫人是要种这个参么?”
玉杏在一旁一边给她准备盥洗的东西,一边好奇笑道,“奴婢听说,这参要长成,得好多年呢!”
听说都是深山老林的找的,还没听说有人种这个!
“种着玩,”
景云熙笑道,“我就种在咱们凤泽苑这边,你们替我看着点——别被那三个活宝给坑了!”
三个活宝一狗,一猫,外加一只大鹦鹉,万一捣蛋起来,她还真担心毁坏东西。
玉杏笑着应了一声。
应了夫人这一声后,玉杏心里微微一动,试着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她竟然真真切切在笑了!
都不记得多久她和白杏她们脸上没过一点笑意了,可是如今,随着夫人性子越来越好……
她们不知不觉间,这日子竟然过出了几分欢喜。
景云熙撸起袖子,带着白杏她们,就在凤泽苑里找了一处合适的空地,找来花铲之类,将参苗小心种了下去。
“夫人,这样成么?”
白杏看着嫩嫩的参苗,有点紧张道,“就这么种下……可要找个有见识的花匠再问问?”
“不用,”
景云熙摇头一笑,“我就是种着消遣,长成什么样算什么样吧!”
这些参种都是她用印记气息催芽的,这参会长成什么样她也不清楚,不过是要试一试。实在种不成,那也没关系。
回来洗漱好,景云熙在家也不用穿锦衫,只穿了窄袖的素衣外套了利落的比甲。
“夫人——”
在景云熙吃早点的时候,王嬷嬷进来了,一见景云熙正在吃东西,她就顿住了话头,很是规矩地先伺候到了一边。
“没事,我吃着,你尽管说,”
景云熙喝着粥道,“办事的人找好了吗?是侯府里的人?”
她昨天逛街买的店铺,王嬷嬷很快就让侯府的人走了文书,那边的原主人也是极为配合,大约是生怕卖不出去,因此上,办的很是顺利。
只是,要按她的意思装修,她得找一个办事老道有经验的人坐镇,也要懂帐,就让王嬷嬷去侯府正院这边问问……
毕竟王嬷嬷在内宅管账没有问题,但这事上办不来。
“回夫人,”
王嬷嬷忙道,“侯府的管家,倒是推举了一个人,只是——”
说着,神色有点犹豫。
“只是什么?”
景云熙疑惑道,“那人不肯来?你没说,咱们这里是给工资的吗?又不是让人白出力——还是他们那边忙不过来,那咱们就另找人!”
“不是,不是人不肯来,是那人……”
王嬷嬷顿了顿后小心道,“是那人身体面容有残,用读书人的话说,怕是有碍观瞻!”
景云熙被王嬷嬷逗乐了。
“是残疾人?”
景云熙想起了什么,敛起笑意看向王嬷嬷,“是侯爷以前的手下?还是天生残疾?”
“是以前跟过侯爷的,”
王嬷嬷忙道,“那人五十多岁了,腿脚走路有点跛!”
说着又补充道,“听闻以前在营盘里管过账务,也曾跟着管过边城的一些盖房屋之类的差事,对于这些伙计,心里门清的——不过,也不是侯府里的人。”
“不是侯府里的人?”
景云熙奇道。
不是说这位诚远候对待下属不一般?在他侯府里做事的,也大多是他以前的一些手下?
怎么没留这个残疾人在府里呢?
“是这个蔺贵不肯,”
王嬷嬷忙解释道,“只说能凭着自己在外谋生吃饭,不要进侯府——管家说是这人很自傲,不肯进府丢了侯爷的面子,就在外面靠写写算算给人打个零工什么的!”
景云熙疑惑道:“不是说侯府里也有护卫是伤了一只眼睛的……也是残疾吧?为什么偏偏他怕丢了侯爷的面子?”
“不是残疾的事,”
王嬷嬷叹一声道,“这蔺贵,不仅仅是残了一条腿,主要是天生一脸麻子,又黑又丑……一辈子不曾娶妻,一个人单过呢!”
景云熙:“……”
唉!
果然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这人生的丑,怕惊到夫人,”
王嬷嬷这才又解释先前的话,“奴婢就有点犹豫。”
“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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