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她成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鲤
景云熙笑道,“能办事才是重要的——你把人叫来,还是叫到园子那边吧!”
西园里敞亮,最重要的是,大约是穿过来之前一个人独居养成的习惯,她不会将一个陌生男人,随便让进自己居住的地方……
园子就无所谓了。
王嬷嬷答应着去了,景云熙先到了西园去种的那两株天火花那里,又不动声色将掌心印记的气息传到了花株之上。
仔细又看了看花株,景云熙微微有点失望:烧枯的枝干依旧灰黑干枯,看不到一点起色……
难道这两株天火花,是真的已经被雷火劈的死透了?她的印记气息对这两株花木没有效果?
可是,她有一种直觉,掌心接触到这两株花株时,她似乎能隐隐感受到一点若有若无的生机。
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毕竟也是刚移栽过来不久。
但之前园子里合抱粗的大柳树,都能有明显的效果,也就一晚而已。
“嘶——”
这么一走神,景云熙的手冲天火花的枝干上撤回来时,不小心蹭到了,手指被划破了一点,渗出了一点血来。
“夫人!”
白杏吓了一跳。
“没事,把那浇花的水拎过来——”
景云熙接过来这水壶后,就这水壶里的水,把手蹭伤的地方冲了一下。主要是天火花枝干不仅干枯,还有点脏,蹭的她手都脏了。
伤口其实没啥,就蹭了一点皮,冲完后,手上也就没了什么血迹。
穿成恶婆婆后她成了团宠 第50节
“夫人,奴婢去叫陆神医过来瞧瞧?”
白杏急急道。
“哈?”
景云熙没忍住笑道,“那你快去快去——去晚了伤口就看不到了!”
白杏本来拔脚就要急急去叫,一听这话顿时一愣,旁边玉杏没忍住抿嘴憋笑。
“行了,擦破点皮还叫医生,”
景云熙笑道,“那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
说着,她把水壶余下的水,都浇到了两株天火花这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洗伤口的时候,感觉到印记的气息似乎随着血迹,从她的伤口处“融”到了水中一样……
不过浇上花之后,景云熙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她又对着这两株天火花琢磨了一会儿,才离开这里。
“夫人,快看——”
等她转到之前新移栽的兰圃这边,白杏忽然惊喜道,“这兰花像是活了!”
玉杏连忙跑过去,蹲下身仔仔细细看完,抬头也是欣喜无比地看向景云熙:“夫人,抽芽了——有的叶子泛绿了!”
这可都是被侯爷那边养死的兰花!
夫人让他们把这些兰花移栽过来,竟然真栽活了……原来兰花这么好养的么?!
“确实,”
景云熙心里一动,细细看了看后道,“还是咱们园子风水好!”
白杏和玉杏齐齐点头,都是欢喜万分:“若是过些日子开花了,侯爷必然欢喜。”
听说侯爷最爱兰花,若是侯爷知道这兰花被夫人养活了,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她们就盼着夫人和侯爷能和和睦睦。
景云熙一想到那位诚远候就有点不爽,她养好的花,凭什么让那人来看?!
“别说出去!”
景云熙轻哼了一声后吩咐道。
白杏和玉杏不解地忙忙应了。
这时,王嬷嬷已经传了那个蔺贵过来,带着他从园子这边角门远远走了过来。
等看清了这个蔺贵时,景云熙确实被这人满脸的麻子一样的黑疙瘩吓了一跳。
不是一般的麻子,是黑色的小疙瘩那种,比麻子看着还令人不舒服,她怀疑可能是一种皮肤病。
“小人见过夫人!”
这蔺贵一过来,神色倒是很从容地给景云熙行了礼。
这种态度让景云熙十分欣赏,一笑让了座,这个蔺贵谢过之后,不卑不亢落了座,脊背挺得笔直。
“蔺先生,是这样,我有——”
景云熙没说完,就见蔺贵似乎有点动容,不由疑惑一顿,“蔺先生,怎么了?哪里不妥吗?”
她才刚开口!
“不敢当先生二字,”
蔺贵忙静静一礼,竟然难得透出一分局促道,“小人只是个粗人!”
他长这个丑样子,每次见了那些权贵,甚至那些权贵家奴,都对他不是嫌弃就是嘲笑……
第一次听一位贵妇人亲口称呼他为“蔺先生”!
而且这贵妇人,不仅是诚远候府的侯夫人,还是元长公主!他心里有点感激,但也怕这位元长公主误会他是什么高人……
其实他就是一位懂些尺算术数乃至房屋修建改换之类之类的庞杂东西,这些可不算什么高人。
他虽对自己不会妄自菲薄,但也觉得自己当不起先生两字。
“哦,”
见他这样,景云熙一笑也不勉强,换了称呼直接道,“那蔺师傅?我买了一家店铺,打算装修——就是将内部改造一下,我说说我的意思,你看能不能揽下这个活?”
“夫人请说!”
蔺贵一听是这个,立刻挺胸,眼里也有了神采。
景云熙拿过来纸笔,一边说一边写写画画,把自己的要求说了说。
这个时代没有空调,夏季应该不适合吃火锅。况且吃火锅,很多人都喜欢一个气氛。
吃火锅必然会吃肉,但这个时代,肉食是相对很贵的,那就没有平价火锅这么一说了。
那就要走高档路线。
这个时代有钱的都是权贵世家,以及一些少数的富商阶层……这些人的特点,应该是喜欢附庸风雅。
就看京都西京云路火爆的墨阁生意,就能看出一斑。
毕竟,乱世贵的是黄金,盛世追的是风雅。这时候局势太平,新朝欣欣向荣,正有逐渐重视风雅的一股趋向。
她的火锅店,太俗了,或者走亲民路线,是肯定行不通的,是没办法从这些有钱人兜里弄出钱的!
那么装修,就必须要重视这一点!
大景朝的布局风雅一般是什么,她得听听这位蔺师傅的看法。
“风雅?”
蔺贵笑道,“不过是多些文人墨客喜欢的东西罢了!”
说着,将他熟知的一些做法都一一如实向景云熙介绍了一遍。
“这样啊,”
景云熙听完点点头,“除了那些摆件和装饰风格,蔺先生是说,要是有名人题画或者题诗更好?”
“那是,夫人也知道,大景朝如今尚文不尚武,”
蔺贵又笑道,“能让文人追捧的,自然是好文好诗好画!”
“好诗啊——”
景云熙眸中一亮。
都问清楚后,她便把装修的一切交给了这位蔺师傅,接触下来,她很是欣赏这个蔺师傅的性格言谈。
蔺贵明显没想到,这侯夫人竟然才第一次见面,不仅不嫌弃他,反而如此信任器重他,登时眼底都透出了光。
等蔺贵离开,景云熙回屋就去翻昨天买来的书。
原主虽然识字,但满脑子都是佛经,对大景朝的地理历史几乎一窍不通。她昨天买来的书,就有一本类似史书的简略史籍。
飞快翻了翻后,景云熙心里又惊又喜:
不是完全陌生的时空!这个大景朝所在的时空历史,竟然有跟她熟悉的历史重合的地方。
有先秦两汉,但是到了汉末跟她熟悉的历史相比,出现了偏差。
这里历史的车轮,没有驶向隋唐,在两汉之后,乱世之后出来了一个叫大庚王朝的朝代。
这个大庚朝延续了一百多年,到了末期时又是乱世,乱了将近四十年后,就到了大景朝的前朝。
前朝延续了一百多年,最后接连几位昏君、暴君当政,民不聊生,这才又有了大景朝取而代之!
景云熙飞快掰着手指算了算:
要是按这史料上说的,那其实大景朝所在的历史时间,应该和北宋初差不太多?!
不过她又细细翻了一下,发现她高兴地貌似有点早了,就算这里一样也有先秦两汉……但一些细节,还是跟她熟悉的历史不一样。
比如汉武帝当政时间,明显比她知道的要短。这书里提到的一些重臣大将和大战,也有很多她一点也没听过。
而她听过的一些汉代大将,比如卫青……这书里竟然提都没提,也不见卫子夫的名字!
“不管了!”
看完后景云熙将书一丢,“反正肯定没唐宋!”
她决定了,到了开火锅店的时候,就找人镌刻一首李白的《将进酒》,署名就落——谪仙李太白!
这诗仙气有了,风骨也是一绝!
而且感觉放在她的火锅店,景云熙摸了摸鼻尖一笑……还挺有氛围!只是不知道,诗仙的大作,能不能一样撼动这个时空文人的心灵。
这时,王嬷嬷把蔺贵之前列出来的费用单子拿了过来让她过目。
“哎!”
一眼扫过去,景云熙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心疼!果然不管古代现代,装修都是烧钱呐!
她的小私库肉眼可见地一下子空了不少。
还有一些东西不能变卖,比如嫁妆里的首饰衣服摆件之类……
这东西一来她应酬用得到,二来好多御赐的,她这个长公主要变卖这些,传出去那就是打皇帝的脸了。
这一桩花销除外,还有那边刻坊张晟那边,也是要撑起来一个独立的刻坊,等于要建一个流水线……
尽管是古代工匠的流水线,但建起来,一样要人力、物力、财力!好在眼下更多还在研发阶段,张晟列出来的都是一些基础必备的东西。
“我好穷,好穷……好穷啊!”
景云熙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吐槽嘀咕道,“皇二代家也没多少余粮啊!”
……
与此同时,侯府正院东边这个小院子内,陆子璋也正拍桌子瞪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冒充了贺重瑾!”
卓嘉一甩袖子道,“昨晚会了会那位夫人!”
她昨晚虽然冒充了侯爷,但她也不是那种阴沉诡谲的性子,向来磊落,今天见了陆子璋,直接说了昨晚的事情。
说着,她又道,“贺重瑾到底怎么样了?我过来还没见到他——他到底现在能不能见人?!”
穿成恶婆婆后她成了团宠 第51节
“不行!”
陆子璋没好气道,“这两天正给他调理,调理后就要用针——一定不能影响到他的心神!”
“我见他不会说什么,”
卓嘉皱眉道,“我与他曾并肩作战那么久,性情相投,我说的话,他又不会不爱听——为什么见我会影响心神?”
说着一顿,想起了什么眼中一亮,“莫非陆神医你是说……贺重瑾他已经对我相思成疾?!一见我便要失控?!”
“呸!”
陆子璋呸一声道,“你这混丫头——什么相思成疾?你冒充他去见他夫人,他要是知道了,那才是怕急怒上火!”
贺重瑾一再叮嘱侯府的人,不可去招惹凤泽苑那边!
一个卓雪宴为了吃的不听话,他陆子璋还是可以理解,毕竟那烤肉的味道,确实值得发一发疯……
但卓嘉跑过去做什么?!
还冒充侯爷!
第40章 包子(二合一大章) 还以为你是我的未……
“你急什么!”
卓嘉不满道,“又不是我故意冒充的——是她先认错了人,上来就叫我侯爷,还训斥我不懂怜惜女人!”
敢教训她卓嘉的人,真没几个!
“不懂怜惜女人?”
陆子璋皱眉道,“什么女人,你欺负侯夫人了?”
“是这女人!”
卓嘉一伸手拎住了旁边卓雪宴的衣领,提溜着他把他往陆子璋跟前一推,“我就不过是踹了这‘女人’一脚,被那位夫人瞧见了!”
陆子璋:“……”
这“女人”确实有点欠踹!
“那后来呢?”
陆子璋皱眉道,“你跟那元长公主说清楚了吗?就算你们身份不能暴露,就随口扯一个侯爷表姐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吧?”
“没说,”
卓嘉坦白道,“我是觉得那位元长公主人有些——”
说着顿了一下似乎不好形容,想了一下才又道,“有些与众不同……因此,才没解释,只顺着跟她聊了几句。”
“几句?”
陆子璋明显对卓嘉十分了解,立刻反问道。
“后来夫人说给我做吃的,”
卓雪宴在一旁帮他姐说话,“我姐就一起跟去了西园,吃了点东西后,就回来了!”
“吃的什么?”
陆子璋一听吃的顿时话题就歪了,怒道,“怎么不叫我,你这小崽子!”
卓雪宴连忙道:“我就吃了一碗蛋羹!”
一听是蛋羹,陆子璋总算消了一点气:蛋羹他可不稀罕!只要不是那种烤肉都可以原谅!
回过神后,陆子璋眼底又透出了几分精明,斜着眼瞅着卓嘉道:“说吧,你跟那位长公主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让你这么急着去找侯爷!”
别以为能瞒得过他陆子璋!
如果只是单纯假冒侯爷,跟夫人吃了一点东西,这卓嘉绝不会这么急着想见侯爷,毕竟他之前已经叮嘱过了,说是贺重瑾这两天必须静养,不宜会友!
“火药,”
卓嘉神色透出几分凝重,看着陆子璋也不隐瞒道,“你听说过火药兵器么?”
“火药兵器?”
陆子璋倏地一怔,“哪有这种东西?!”
听闻民间已经有人会放焰火,但他还从没听过,有什么火药兵器,而且凭着他走南闯北的灵通消息,他都没听过的,那肯定没有!
“你也没听过是吧?”
卓嘉盯着陆子璋道,“可是那位夫人随口就说了出来——我才心急,急着想问问贺重瑾!”
说着,又解释道,“我敢这么坦诚说出来,就不怕贺重瑾怀疑我打探大景朝的军备!”
说实话,当初大景和他们东褐鲁族联盟的时候,双方底细其实都摸了个差不多。
她也不觉得,大景朝有什么新式的火药兵器藏着掖着,毕竟有武器战场上早用了,又不能捂着下崽子!
但她急着想知道的是,那位元长公主说是书上看来的……
她急着想问问贺重瑾,可曾看过类似的书籍?!毕竟她卓嘉是个粗人,比起来贺重瑾的学问,她就是个睁眼瞎子水平的。
“不行,眼下不能问侯爷,”
陆子璋想了想道,“你说这个我也纳闷,但你也知道侯爷,若是他听了你说的这个,必然心里也是急火地想弄明白——不利于这次针灸!”
“你准备什么时候给他行针?”
卓嘉点点头,凝重道,“有把握么?万一有什么差错,情形不会更坏吧?”
“你这——”
陆子璋转身就拎起桌上一个摆件跟卓嘉动手,“欠揍是不是?”
“我是怕!”
卓嘉忙道,“我这里还从南边带来了一些药材,听说都是极好的——你再去我带来的箱子里翻翻,看有没有还能用上的!”
“用不着!”
陆子璋将手里的摆件丢给卓雪宴,摇摇头道,“就是你家传的那个宝贝药粉,也用不上——”
说着一顿,想起来贺重瑾的叮嘱,只能压着心底的焦灼无奈,违心又道,“放心,这次针灸过后,贺重瑾能跑能跳了!”
就是可能不会活太久了……
情形好一点,可能挺得过两三年,若是提起来的这口气一时崩了,那只怕也就不到一年的时候了!
一想到这一点,陆子璋只觉得五内俱焚,再多的话一句也不想说了。
“真的?”
卓嘉和卓雪宴都是眼中一亮,欣喜无比。
“不对啊,”
卓嘉又想起了什么,皱眉看向陆子璋,“那你为什么之前不给他行针,一直拖了这么两三年?”
贺重瑾这病,等于是大的战事一休,他就开始生病。陆子璋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肯行针?
“行针也得看时机!”
陆子璋只能含糊掩饰,“得先把他身子调理的差不多,能受得住了,才能行针!”
果然这卓嘉就是老奸巨猾!
“那你好好准备!”
卓嘉没在意陆子璋嫌弃的眼神,凝重叮嘱道,“若是要我们姐弟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陆子璋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直接到了贺重瑾的书房这边,贺重瑾即便病中,他平日起居也都在书房,卧房倒像是一个摆设了。
“卓嘉是有事急着见我?”
贺重瑾问了一声。
“没,”
陆子璋摆手道,“不过是卓雪宴从夫人那里又得来一点点心,姐弟两人想给你送过来一些罢了!”
贺重瑾微微一笑没再多问。
“真想好了明日行针?”
陆子璋沉默了片刻,没忍住又问了一声,“我那小师叔月前大约是到过泸郡那边,我——”
“不必了,”
贺重瑾不等他说完,放下手里的书,看着他道,“即便你要去找你小师叔,那也先帮我行针后再去!”
他不想等了。
与其这么无望又无礼的熬日子,不如立刻行针,能让他恢复正常人的行走,哪怕只活一月两月,也够了!
陆子璋气呼呼瞪着他。
贺重瑾静静回视,平静的眼光毫无波澜地直落向陆子璋的眼底,却将陆子璋的眼底激出了一片惊涛骇浪。
“呜呜——”
于是陆子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
贺重瑾:“……”
“够了!”
贺重瑾无语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未亡人!”
“呸!”
陆子璋抹了一把泪,“你那未亡人只怕才不在意你的生死!”
说着又忍不住伤心。
侯爷这一生,临了临了,竟就这么孤苦着要走了……连个真心实意待他的媳妇都没有!
穿成恶婆婆后她成了团宠 第52节
那位元长公主,名义上是侯夫人,可是连侯爷的面都没见过,听闻那女人心里只有佛祖,只怕侯爷没了,那女人一滴泪也不会掉!话本都没这么说的!
“侯爷,是不是卓嘉的身份才让你当初——”
陆子璋试探问了一句。
本不该他多嘴,但是他实在不想看贺重瑾最后依旧孤独而终,最后的一些时光,有一个真心疼惜他的女人相伴,总好过一个人……
“不是!”
贺重瑾不等陆子璋说完,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一皱眉淡淡道,“卓嘉与我曾并肩作战,在我心里,她与其他与我并肩作战的将领并无不同!”
也曾一起把酒言欢,战火血腥之间,自然有一种生死之交的情谊。
但这情谊,无关男女。
他怀疑他这一生,可能是命定的孤煞之星,是天生的秉性凉薄。包括卓嘉在内,他见过的女子也并不算少……
但从未有过一丝那种心动的感觉。
不仅没有这些情缘,就连血脉亲情似乎……想到他父亲临终前私下跟他说的那一番话,贺重瑾垂下眼睑,重新又拿起了书,借着看书掩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那些话,就烂在他心里了,这一生是不会向任何人提及!
“并无不同?唉!”
陆子璋听了长叹一声,很是心有戚戚地点头道,“也是,我也觉得,女人真没有什么意思——还麻烦得很!”
反正他这一生醉心医理,消遣书馆,编排话本饮酒赏花……也一样没有女人,过的不是也一样逍遥?!
“那——就这么定了,”
陆子璋也下了决心,“你今日服药加量,连服三日后,行针时,我再给你换一种药,到时你服完药,我就开始行针!”
贺重瑾微微一笑一点头。
……
景云熙一天下来,算账算的觉得头都有点大,趁着夕阳正好,她就坐在园子里看着一片初春的园景,才终于觉得惬意了不少。
这时,张晟求见,景云熙知道他肯定是来问刻板的事情,便让人将他带了进来。
“夫人,”
张晟一身干净衣服很是利落,过来一礼道,“小人琢磨着,这套版应该是可以试一试——不知夫人第一次是要印什么书?”
“我还没画好,”
景云熙笑道,“不过这里有几张——你拿去看看,这东西你能不能弄出来?”
说着,让白杏回去拿了她才画的几张画纸,是准备给景弘浩的《喜羊羊和灰太狼》的第二个故事。
“这?”
张晟万万没想到,这位元长公主给他刻印的,不是什么佛经,也不是什么文人追捧的各路书籍……
竟然是一种他从没见过的画!
不过画的很有意思,张晟没忍住,对着画和旁边的字……竟然看了进去。
“能印吗?”
景云熙指着画纸道,“什么地方用什么养的颜色……我大致给你标在上面了,其余的你看着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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