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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奴超A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湮风涟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手下,也是我尸位素餐,不作为。我们犯下的错,实在是太过离谱了,原本是不能奢求小七姑娘的原谅的。但是,我在此可以向小七姑娘发誓的,我和我手下的兄弟们,以后再也不会做出那般荒唐之事了,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善待所有的弱小,定不会再让无辜之人,遭受战争之苦,还承受战争的恶果。”
侍卫长的保证非常真挚,也正是小七心中所想。
他转身向手下的侍卫们说:“你们,都给我向小七姑娘起誓!”
侍卫们立刻举着手发誓,保证不会再犯了。
这就是小七想要的后果。与其用职权一味地惩罚他们,不如让他们受到真正的尊重。只有得到了真正的尊重,他们才会意识到,之前自己做的错事,是真的错了。
“我相信侍卫长大人,一定会做到的。”
小七微笑着说。
“这些话,我也会带回枫天阁,让那里的姐妹们都听到您的保证。我想,她们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也定然会原谅你们,会很开心的。”
“嗯!”
侍卫长重重点头。
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一切皆大欢喜,这是大家都想看到的,徐文昌也不希望,军营中有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夹杂在其中,现在的情况,正符合他的心意。
他转身对小七和战肖说:“不过今日之事也是一个警醒,将军和小七姑娘护送着如此重要的东西回都城,实在是不安全。朱本虽死,他手下的亲信还分散在各地,伺机而动,万一,他们真的执行了报复计划,那么,你们从大路走就危险了。”
只战肖一人还好说,小七却是个不会任何功夫的人,处处需要战肖保护。战肖一方面要保住朱本的人头,另一方面,还要照看小七的安危,这实在是太过危险。
接下来的路,他们危险重重,着实让人担心。
“不如,我派遣几个精明强干的兄弟,陪着将军一起上路吧,护送到了都城再折返回来,这样会妥当一些。”
战肖摇头,拒绝了他的方案。
“接下来,快马而行,也许要一段时间。小七已经奔袭了一天一夜,承受不住这样的旅途奔波。而且,我等走大路疾行,势必会引起歹人的注意,不如缓行,乔装身份隐于百姓之中。”
“缓行?”徐文昌看了看战肖手中的盒子:“可是,将军拿着这种东西,怎么乔装呢。”
那盒子里装着人头,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带着人头到处行走。
“我们可以乔装成商人,多陈设些盒子在身上,便可蒙混过去。朱本的亲信还不知道,朱本已经死去的消息,他们至多了解到,朱本在企图前往湘国。只要我们这边不停止搜查,那么他们就会断定朱本是安全的。大张旗鼓地回去,只会加速他们得知朱本死去的消息,这样,对大王前往京都城也是个阻碍,为了把风险降到最低,接下来的路,我们悄悄走。”
战肖考虑的非常全面,连萧毅离开王都去京都城的事情都想到了。
不错,若是得知了朱本的死讯,朱本的亲信定然会在萧毅去京都城的路上施行报复行动的,到时候,他们的护卫就艰难了。
不如悄悄行之,来的安全一些。
“可是,这样一来,时间上够用吗?”
战肖点头:“快马而行,不过三日,缓慢前行,七日就可到达。大王已经知道了抓到朱本的消息,我们回到都城即刻出发,是来得及的。”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进去了,如此全面,着实天衣无缝。
小七点头:“那么,就按着将军的意思办吧,我们乔装前行。”





本小奴超A的 第347章 住进客栈
将朱本的人头混在众多盒子之中,小七又加固了防腐处理,套上毛驴车,两个人就这样乔装成平民商人,上路了。
在这一带,做这种死人生意的有很多,边境的将士,或者被发配到边关而惨死在那处的人,死后想要回家,就由这些商人代为运送。
战争平复后,这种生意不大景气,但是还是有很多商人继续做着这趟买卖。沿途的百姓见到他们,都会自动让路。毕竟没有家人收尸,只能靠商人运回的,都是横死的,很不吉利,也非常可怜。
侍卫长和徐文昌送他们到了密林之外,才做告别。
“小七姑娘的大度,我由衷佩服。此番姑娘还这般帮我,让我等兄弟在营中得以与他人和平共处,我实在感激在心。我向姑娘保证,他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必定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徐文昌已经准备按着侍卫们的能力,将他们分发到各个营中,做训练指挥或者教员。他们身上的能力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见识和兵法也能得到别人的重视,这一切,都是因为小七的计划,维护了他们的尊严。
没有小七的细心谋划,和宽容大度,他们至今怕还是整个营中的笑柄呢。侍卫长对这件事始终感激在心,也不知日后还能不能见到小七,便更加心中不安了起来。
“侍卫长大人的话,小七记下了。若是真的有求于您,定会寻求侍卫长大人的帮助的。”
“什么侍卫长不侍卫长的,在这里,只有秦熊。你可以叫我老秦。”
“好的,老秦。”
小七接受了侍卫长的美意,他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许多。
有的时候,让一个人恨自己很容易,但是,若是让一个如侍卫长这般的人打心底里感激,那么,他便已经成为她真正的朋友了。
“小七姑娘,战将军,一路平安。”
城门落钥前,小七和战肖到达了下一个城池。拿出手令,那守城士兵见了,很是诧异地抬起头,他一眼就认出了战肖的模样,战肖曾经多年往来于边境各城,他的模样,他们熟记于心。
战肖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那士兵看了看他们身后的驴车,立刻明白了,此番战肖不是公然出行,而是微服密行。
那士兵轻咳了一声,带着手下假装检查了一番驴车,这次把手令还给战肖,放行了他们。
夕阳的余晖还挂在天上,印出淡淡的橘粉色光芒,夕阳邪影,在道路中间拉的老长。这里原本就是边境小城,百姓生活的节奏缓慢,再加上最近在搜查朱本,城门落钥和城内宵禁的时间提前,此刻的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偶尔一队士兵经过,仅剩的百姓也没有任何惊慌。
在他们的心中,军队都是纪律严明的,是保护他们的,他们不必惊慌,还应该以他们为荣。
军队与百姓之间相处如此融洽,着实是不易的。
小七还看着远处一个孩子忽然跑出了家门,路过的士兵就抱着孩子,将他交换到了他母亲的手中。
那妇人邀请他们进家门小憩,士兵们拒绝了,立刻化成整齐的队伍继续前行了。
这一切仿佛平常,却又很不寻常。这,都是战肖的功劳。
小七看向战肖,阳光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半面光辉,半面阴影,显得整个五官更加的立体深邃。
他是个好将军,也是小七心中,除了父亲,唯一配得上战神名号的将军。
两个人来到一处客栈休息,在日落之后,他们便不能在街上行走了,这里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客栈的掌柜很是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不等他们提出要求,就已经将他们的货物纷纷抬到而来库房,还嘱咐掌柜的喂好他们的驴,并保养驴车。
那小厮明知道,那盒子都是装着死者的,却并不觉得嫌弃,反而还在晚饭的时候,多给他们加了一碗汤羹。
“出门在外不容易,尤其是你们,为多少的死者找到了家,这些是小的赠送给二位的,还望二位好生用饭早点休息。”
这儿的人,都是这般的淳朴善良,每一个细节,都让小七觉得暖暖的。
掌柜的特地为他们准备了梅酒,香甜的梅酒,丰盛的饭菜,简直是人间天堂。
饭后,掌柜的问他们要什么价位的房间,战肖指着最顶端的牌子,确定了豪华房。
原本是想让小七一个人好生休息的,毕竟这一路,她一直是靠着自己的体力支撑,应该是非常劳累了,可是,掌柜的却误会了他们是夫妻,竟然直接将他们安排在一个房间。等小七反应过来,战肖也要住在这里的时候,再去找掌柜的,他和活计竟然都去睡了。
小七的嘴角一阵抽搐。
当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刻都不带耽搁的。
小城有小城的好处,弊端也是真的不小。
不过好在,豪华的套房里,不仅内室有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在厅内也放置了软塌。软塌是用鹅绒填塞的,和大床一样舒服,将上面的茶桌搬下去,就又是一张床了。
小七自然选择厅内的那张软塌,她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断不能因为和战肖一路上成了朋友,就逾越了自己的地位。
那茶桌上,又放了一壶梅酒。小七觉得这梅酒实在是酸甜入口,就又喝了一点。
酒足饭饱,再加上睡前小酒,她已经有些脸颊泛红,微醺了起来。
梅酒的后劲儿足,倒在软塌上,没一会儿,小七就睡了过去。
她的确是太累了,终于可以好生休息一下了。
战肖自行倒热水回来,发现小七已经睡着了。她睡在软塌上,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再加上软塌旁,那倒下的杯盏,战肖无奈地笑了笑,知道她是又偷喝了酒,彻底吃醉了。
拧干毛巾,战肖走过来,坐在软塌上,慢慢地帮她擦拭着手。
她的手,还是那样的纤瘦,好像脆弱的枝丫,随便一个蛮力都可能折断似的。可是,也是这双手,在他最艰难的时刻,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擦完她的手,战肖刚想帮她擦一擦脸,可是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本小奴超A的 第348章 梅酒蝶香
走廊里,悬在梁上的灯笼晃悠了一下。这细微的变化,引起了战肖的注意。
他转过头来,看着门外的位置,想了想,帮小七盖好被子,便拿着剑走了出去。
夜深人静,客栈里的客人也都各自回房,大堂上空无一人,只余下微弱的烛光,隐约映照出楼下的轮廓。
沿着走廊向前,战肖的耳朵敏锐地感受到了,所有客房的客人,都睡得十分香甜。
走廊的尽头,是通往后院的一座高阶,高阶的顶部,是一座露台。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背手而立,紫色的外衫随着微风轻轻浮动,颇有些贵气。
那人感受到了战肖的到来,赶忙转过身来,笑呵呵地说道:“就知道你识破了我的伪装,不过怎么样,我的易容之术是不是有些进步呀。”
战肖双臂交叠,靠在门框:“你怎么来了……”
……
这一夜,小七睡得格外香甜,甚至醒来时,她还是觉得头脑昏沉,想要再次入睡。不过,这连续多日的疲惫,也终于一扫而空了。小七摸了摸胸口的灵石,经过休息,果然强大了不少。
她跳下软塌,看了看内室,发现战肖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活动了一下筋骨,顺便检查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伤口,果然,有了灵石,她恢复得特别快,现下周身已经见不到有任何伤情了。
她身体的愈合能力,随着灵石的不断丰满,正在呈现几何速度的增加。
小七趁着战肖不在,偷偷运行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发现,即便有了封印,她的真气也流通得非常顺畅。
或许,封印也并非是不可解的,又或许,封印解不一定是非要解的。
她并不奢求自己的灵力能达到宗师级别,只要能像禹喜那样,可以保护自己,遇到危险不至于束手就擒,就已经很好了。
小七打水洗漱,又重新敷上易容面霜。在这个过程中,易容膏的味道和空气中的某种味道混合在了一起,让小七察觉出了一点不对。
她迅速易容完毕,盖上盖子,嗅了嗅空气。
这一次,她可以肯定,这味道隐约存在在空气之中,淡淡的,急不可闻。若不是她对药材的味道十分敏感,再加上灵石让五感通达,断不会感觉得到。
循着味道,她走到一盆花的面前。
枝叶上,那味道达到了极致。
小七几乎一瞬间就认出了那味道出自于何种东西。
“蝶香?”
和兆祥的迷魂阵不同,这种香的味道更佳清幽,若是放在夏日里,和外面植被的味道混在一起,便是灵力再高的人,也是察觉不到的。
除此之外,兆祥的迷魂香是用来致幻的,而这种香则是让人昏昏入睡的。
不会伤害到人,也不会让闻到的人出现行为上的异常,少量应用,只是帮助安眠。
之所以叫蝶香,是因为提取这种香所用的花汁,来自于一个名叫羽蝶的花朵。这种花三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只有果实之中的花籽,才能淬炼出一点蝶香的原材料,再混上羽蝶的花汁,方能见效。
足可见,这种蝶香有多么的名贵了。
五洲大陆,能用上此物的人很少,如此小城,小小客栈,怎么会有人用这种东西呢。
难不成,这客栈老板好客到了这种地步,不仅赠送他们梅酒,给他们赠菜,还送他们安神的香料?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若是赠送,他大可以明着说,而不是将蝶香放在盆植上偷偷为之。
小七想了想,又去查看昨晚剩下的梅酒。
果然,在梅酒当中,也察觉到了这蝶香的味道。
她昨晚睡得熟,就是因为这个?
战肖回来了。
他推门而进,带着一阵寒风。
小七皱了皱眉,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晨间寒冷,非一两个时辰,不会如此。战肖出去这么久,是去做什么呢?
他那般灵力高超的人,当然不会被这小小的蝶香所迷惑,不过,昨晚吃饭的时候,他本该先她一步察觉到,却没有说梅酒有问题,只是没有喝……
小七看着战肖,一时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这点。难不成,他有什么事要瞒着她,单独而行?
这些疑问,在小七的心中徘徊,久久不能镇定。
她如此焦虑,看起来,战肖比她更焦虑。
两个人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饭,等小厮扯了盘子,战肖立刻起身,对小七说:“我们现在就离开。”
“离开?现在?”
他们还没有套驴车,还没有将货物放在车上,怎么这么急呢?
“战将军,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如此急切?”
“哦,也不是重要的事。”战肖意识到自己的急切感太过明显了,轻声说道:“只是方才打探了一下接下来的路,因为抓捕朱本,封锁得比较严格,到下一座城池还需要一日的时间,我们必须赶在城门落钥前进城,所以,得抓紧时间。”
战肖的回答,模棱两可,且不合逻辑。沿途的士兵都认识战肖,必定会加快放行,他们的商人身份只是对朱本手下的障眼法,又不是对所有端国将士的障眼法,他们又何必如此焦急呢。
而且,在抓捕朱本的过程中,小七将沿途的地形都研究了一遍。到下一座城池,根本用不上一天的时间,就算步行,在落日之时,也必定是能赶到的。
战肖的说法,显然不能说服小七。
不过,既然他给了她理由,小七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就这样和战肖上路了。
然而,才刚走出房间,就听到客栈楼下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们放开他,否则,就别怪我跟你们拼命了!”
客栈里面住宿的客人大多在楼下用餐,这是一个食宿一体的客栈,楼下也对外开放,客人们纷纷走进,正打算用餐的也不占少数。
这般争吵,引来了不少骚乱。大堂里的几张桌子都倒在地上,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
客人们被扰了用饭,恼火的,不悦的,还有




本小奴超A的 第349章 穷苦书生
小七走到楼梯旁细看,发现扭打在一起的是一个捕快和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
那捕快是城中负责治安的人,原本也是军籍出身,一身的好身手,很快就将书生给制服了,死死地压制在身下。
书生拼命挣扎,却不得逃脱。两相比较,两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书生根本就不是捕快的对手,还没扑腾两下,就被捕快拿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旁的女子还在喊着:“你放开他!别伤害他!”
边喊还边上去扒捕快,捕快的脖子都被女子给挠破了,泛着血痕。
那女子的装束上来看,该是一个富有人家的小姐,然而,她高贵的出身并不能限制她性格的泼辣。明明知道,对方是捕快,是负责城中安保的,乃是官家之人,却还是站出来阻拦,毫无畏惧。
她眼见着捕快不打算松手,竟然直接将身边能抓到的东西全部丢在捕快的身上,滚烫的粥,还有吃了一半的包子,全部被扔在了捕快的身上,让捕快更加恼火。
“你再胡搅蛮缠,我连你一起抓!”
“胡搅蛮缠的是谁?你乱抓人,平头百姓就不能反抗了吗?!他不过是个穷书生,犯了什么错你要抓他!”
“他当街盗窃,认证物证具在,为何不能抓!我在他的身上搜到脏物,拿他回衙门问话。是他做的,承认了就是,按着法度惩处,不是也就是去配合调查,不至于真的为难了他。我这是在正常办案,你再阻挠就是扰乱治安,信不信我拿你一起回去问罪!”
女子冷哼:“赃物?哪里来的什么赃物,我看你就是整日闲的,非要闹出一些事端来,才显得你们捕快有事做。这滦公子乃是正人君子,大街小巷谁人不知,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盗窃的小贼了?人家苦读诗书,满腹经纶,怎么可能做宵小之事?我看分明是你找不到偷盗之人,就随意栽赃在滦公子身上的。你当街毁人家的名声,就不怕遭到报应!”
捕快一边压制书生在地,一边指着女人:“瞧你是女子,便不与你一般见识。与你讲了这许多道理,你却根本听不进去。来劲是吧!我告诉你,你再扔我,我真的会抓你的!”
捕快话音刚落,女子又扔了个碟子在他的身上,砸得小捕快‘哎呦’一声。
争吵声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一瞬间在半个集市的人都跑过来围观这场闹剧。
女子还要操起鸡毛掸子向小捕快袭去,捕快当然不会任由她继续胡闹下去,只是将掸子拨到一旁,然而这个动作对于这柔弱的女子而言,也是极大的冲击了。她没有任何准备,就这样摔倒在地。
这下,女子更加不干了,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捕快打人了!捕快打人了!大家快来看啊,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还是官家的人,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还打我这个弱女子。这青天白日的,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啊!”
女子的嘴巴很是伶俐,许多刚来的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在指责捕快打女人。
捕快有嘴说不清,很是生气:“你怎么还反咬人呢,分明是你先打我的,我只不过想抢走你的凶器罢了,怎么打你了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可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出去拐弯打听打听,这滦公子的名声多么的好,他是咱们城中最有名的书生了,将来科考之后,说不定是造福一方百姓的大官儿。到了你这里,竟然就成了小贼,到底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血口喷人?”
女子据理力争道:“滦公子德才兼备,饱读诗书,就算是钱塞到了手中,都是不要的。这样一个和善之人,被如此污蔑,我只不过是为他抱不平罢了,竟然就被你给打的摔在了地上。当官的不让百姓说话是吧,百姓在当官人的面前,就连伸冤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小捕快眼看着周围人对他的行为各种指责,没有办法,只能将一个女孩儿从人群中拽了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说:“这位姑娘就是失主,那荷包就是她的。我在巡街之时遇到了她在抓贼,吵嚷着说她的荷包被小贼偷走了。追到此处,就见着他的手中拿着荷包。想叫他回去问话,他却迟迟不愿跟我去,这说明了什么?我管他是不是什么滦公子滦相公的,那和偷盗这件事本身有什么关系呢。不是他,他为何不愿去官府澄清自己?”
小捕快说的有条有理,没有半分错处。他也是斌公执法,没有任何越矩之处。
那被他带到众人面前的女孩儿,不由得低声抽泣起来。也不知道是被这件官司吓得,还是在众人面前有些害羞,不知所措。大家眼看着这小姑娘可怜,再看到那荷包确实是在书生的手中的,便纷纷改了阵营。
“我说,这滦公子是怎么样的人我倒是不清楚,但是,他到底不是真的公子啊,只不过是学识比大家强了许多。他家有多穷,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也就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人好,总是给他一间房间,每日供应他吃食,让他有个地方看书写字的,不然,他娘临死前将他家的祖宅都卖了,兜里根本逃不出半分银子呢。”
这时,人群中有认识这位滦公子,低声讨论着。
旁边的人也点头赞同道:“是啊,连宅子都没有了,考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中。赖在人家客栈里不能走,每日都是吃白食的,手下不宽裕,想偷点银子也是很有可能的。现在的这些文弱书生,都是满口的之乎者也,真的正人君子又能有几个呢?”
“没有钱就是不成的。多少志士,都是最开始清廉,后来被钱闹得蒙了心智。这滦公子到底也是个快三十的人了,还没娶妻,连功名也没有,他偷银子,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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