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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赵帆忽而起身,压低了声音同她道:“息事宁人,或许还能保住你自己的性命。”

    温酒忽的受惊过度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又站不稳,便倒在了殿中央,眸中满是惶惶之色,“你要杀我灭口,只管杀便是……为何非要这般害我两位兄长”

    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她倒在地上,满身风雪浸透衣衫,又惊又怕的,看着好生柔弱可欺。

    谢珩上前一步,俯身将她扶起,皱眉道:“有皇上在,岂能由他只手遮天”

    温酒看着她,颤着嗓音喊了声:“长兄……”

    众人看着一阵心头突突,方才还是一怒之下就能把玉玺当石头砸的人,一转眼,怎么就怕成了这样

    一直闷不吭声的谢玹忽然开了口:“堂堂皇子带着玉玺从帝京跑到偏远的长平郡,被人追杀,挟持民女逃生,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不等赵帆出言反驳。

    谢珩道:“大金夜攻安阳城,屠杀十三万人,说他是临时起意,可有人信”

    失窃的玉玺忽然就成了赵帆带出去的物件,前段时间老皇帝病重,有了要传位的谣言,太子与瑞王争得人心大乱,赵帆却在那个时候消失不见,帝京城的形势刚稳回来,这人恰好又出现了。

    原先并看不出有什么蹊跷,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若是真的联系到了一起,岂不是……

    众人闻言越发心惊。

    且不说赵帆原本的打算是什么,如今谢家兄弟这话,已然把赵帆带玉玺出逃和大金夜袭安阳城的事联系在了一起。无论四皇子如何申辩,老皇帝心里必然也有了疑虑。

    偏生温酒在此刻,再添一句,“大金屠杀安阳城之际,十三万人悉数命丧。敢问同在安阳地界的四皇子是如何生还的”

    “贱人!你再敢胡言乱语!”

    只有赵帆一个儿子的吴昭仪登时就压不住了,完全忘了仪态,疯了一般朝温酒冲过来。

    在她动手之前,谢珩已经握住了温酒的手腕,顺势推了吴昭仪一掌,顷刻之间的功夫,吴昭仪便连退了数步,宫人连忙去扶。

    吴昭仪哭道:“皇上,一定是他们存心陷害帆儿,有心构陷!”

    断了一臂的吴成峰也站了起来,“皇上!谢家这几个都是乱臣贼子,刚入帝京才几天,就敢这般挑拨,用心何其险恶!四皇子可是您的亲儿子啊,您一定要信他!”

    老皇帝眸色晦暗,一直没开口。

    “用心险恶之人,尚知国存方能家安。”

    谢玹面无表情,语气寒凉,“所谓天家之子,携玉玺奔千里不知何为,青天白日便能杀人灭口,大晏江山,能存几载”

    声落,满殿悄然无声。

    方才那些个要将谢家人问罪的官员们个个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跪地的姿势极其僵硬,胆子小些的已经瑟瑟发抖。

    “反了!真是反了!”老皇帝缓了半刻也没把怒气压下去,怒而起身,“把赵帆拿下!”

    “父皇!”

    赵帆匆匆迈步走向白玉阶,“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

    太子赵丰面色未变,开口道:“四皇弟,你受了什么冤屈你快说啊,父皇一定会明察秋毫的。”

    赵帆闻言,顿了一下,殿外的侍卫鱼贯而入,顷刻间就把他押住了。

    吴昭仪和吴成峰齐齐惊呼,“皇上!”

    “吴成峰擅自带兵入城,削去官职,打入天牢,吴昭仪教子无方!”老皇帝沉声道:“从今日起打入冷宫,永不得出!”

    赵丰和赵智同时开口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

    一众大臣也跟着准备开口求情,架势都摆好了。

    赵毅冷声道:“但有求情者,一并问罪!”

    议政殿重归一片沉寂。

    老皇帝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赵丰和赵智身上,“太子还有何话要说”

    “儿臣……”

    赵丰略有迟疑,“儿臣以为谢将军一家因此蒙冤受屈,父皇应当、应当……”

    赵毅没等他说完,“瑞王,你呢”

    赵智面色也十分难看,“儿臣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以四皇弟的为人,应当不会犯下如此弥天大错,还是交由刑部和大理寺详查为好。”

    赵毅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侍卫们压着几人往外去,温酒往旁边退了退,赵帆经过她面前时,停下了脚步,目光阴狠的看着她,嗓音发哑地说:“今日之仇,来日我必双倍奉还!”




第96章 三人一家
    第96章三人一家

    满身狼藉的温酒抬头,对上赵帆的目光,“国法只断公理,你要记私仇,大可不必在明面上说。”

    她平生头一次无畏无惧都用在了这个时候,硬气得让赵帆哑口无声,群臣皆惊。

    侍卫们把惊愕不已的赵帆等人压了出去。

    殿中央,一直跪在地上的素衣少年也有些撑不住,整个人都往前栽去。

    “三弟!”谢珩连忙伸手去扶,同时开口道:“敢问皇上要如何处置我等舍弟文弱,又被吴成峰砍成了重伤,再不医治,只怕撑不过今天。”

    赵毅道:“传太医!”

    “不必。”

    谢珩一口回绝。

    他扶了血迹满身的清冷少年起身,嗓音越发的漠然,“若是皇上还未想好如何降罪于臣,臣便先带舍弟回去治伤了。”

    赵毅面色僵了僵,随即挥了挥手。

    “臣告退。”

    谢珩扶住谢玹,喊了声“阿酒”便朝殿外走去。

    群臣无声,看着谢家三人虽一身狼藉,却真真算是死里逃生,全身而退。

    这事闹到这个份上,只是拿了赵帆问话,处置了吴家兄妹,谢珩便没再继续追究,表面看起来已经十分的委屈求全。

    谢珩素来不是会隐忍的人,可今日这般行事,越发让人看不透。

    众人正悬着一颗心琢磨这位上将军此举到底是何用意,已经走到殿门口的谢珩忽然转身,“臣一家所受的冤屈,臣一定会讨回来,那安阳城十三万百姓的性命,皇上又当如何”

    殿外风雪交加,朦胧的天光将少年俊美的容颜笼罩得有些晦暗不明。

    只是他站在那一处,便如修罗降世,令人背后发凉。

    赵毅道:“谢爱卿放心,若真是赵帆引起此等祸事,朕绝不轻绕。”

    谢珩扶着谢玹一同行礼,温酒也不约而同地躬身,三人齐声道:“愿吾皇明察秋毫。”

    仅仅七字,被寒风席卷入殿中,久久盘旋不去。

    今日在议政殿闹的这一出,可比戏折子里写得热闹多了,一个四皇子一位后宫的娘娘,再加一个带兵硬闯的外臣,一个紧接着一个,桩桩件件都把谢家往诛九族的深渊里推。

    谁料想,竟是这般峰回路转的结局。

    此刻连老皇帝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开口道:“朕、理当如此。”

    三人又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议政殿外,灌入殿中的风雪却吹得众人猛地清醒过来。

    赵毅揉着太阳穴,皱眉道:“瑞王,你去大理寺跟紧赵帆之事,无论情形如何,务必如实上报。”

    赵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道:“儿臣遵旨。”

    “太子。”赵毅道:“大金降臣已经在来帝京的路上,你与众卿早做准备。”

    赵丰连忙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自赵毅继位以来,还是第一次办这种敌国君主亲自来降的大事,自然是得早做准备,也难怪老皇帝对谢珩格外容忍。

    若没有那少年在,大金那帮人来了,到时候,还有谁能压得住场子

    众人心照不宣,越发的觉得自己应该绕着谢家人几条街走,四皇子和吴昭仪都栽了,那他们若是与其起了冲突,岂不是连命都保不住

    “你……”

    赵毅刚一开口,忽的头疼不已,抬手扶住了额头。

    “父皇,请父皇保重楼龙体啊。”

    赵丰一脸的担忧。

    旁边的赵智见状皱了皱眉,也开口道:“父皇日理万机,需得以保重龙体为首要,底下这些事吩咐儿臣去做便可。”

    “谢珩今日受了这般冤屈,心中难免愤恨不平,你们两人需好生……咳咳……好生宽慰。”

    赵毅缓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声咳嗦起来。

    赵丰和赵智连忙应是。

    而另一边。

    心中难免愤恨不平的那位,正冒着雨雪出宫。

    谢珩是从军营里连夜赶回来的,一身的铠甲顷刻间便结了一层冰霜,他一路都不言不语的。

    帮忙打伞的内侍被谢将军霜雪加身的气势骇吓得浑身哆嗦,温酒直接把油纸伞接了过来,道了声“有劳”便让人回了。

    小内侍如蒙大赦般离去。

    温酒在旁边帮两个少年撑着伞,谢玹现在这副样子,着实让人心惊,生怕这少年一闭眼,便再也睁不开了。

    “他死不了。”

    出宫路上,几十步开外的宫人内侍一见这三人便十分自觉的避开,谢珩有些生硬的声音混杂着呼啸而过的寒风,越发的清晰。

    满身血迹的谢玹“嗯”了一声。

    温酒张了张嘴,“三哥,你还是别说话了,我们回去看了大夫再说。”

    两个少年都要比她高出许多,温酒要举着手撑伞,雨雪落在她眉眼间,覆一层薄薄的雪色。

    “你给他撑着就行。”谢珩侧目看了她一眼,“瞧瞧这风一吹就能倒的文弱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不给他饭吃!”

    温酒:“……”

    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

    谢玹倒是没什么意见,闷不吭声的,以不变应万变。

    谢珩怒气凝眸,却压着没发,“三公子越发的能耐了,我不在,便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下次我若远行,岂不是要把你们两个都栓裤腰带上一并带走才能安心”

    温酒低头,小声道:“这次不能怪三哥,都是我……”

    “你什么”

    谢珩火气正旺,一开口就把她给噎住了,“我还没说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在府里待着,跑来议政殿跟人玩什么拼命玉玺砸的劲儿倒是挺大,谁教的你这样不惜命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大晏的轻狂客全聚到我们谢家了”

    温酒完全反驳不了这少年,仿佛方才在议政殿里那番争论已经用尽所有气力。

    此刻反倒像个说话都不太利索的傻姑娘。

    “长兄……”

    “长兄。”

    她许久才开了口,恰恰和谢玹极其低哑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化在潇潇风雪里,无端的让谢珩耳根子一软,训也训不下去了。

    他板着脸,“还没被你们气死,喊什么喊!”

    谢玹再度闷不吭声。

    温酒慢吞吞的开口道:“长兄,你知道有句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第97章 守我谢珩的规矩
    第97章守我谢珩的规矩

    温酒自认是个极其惜命的人,可自从到了谢家,却在不知不觉中颠覆了自己原来的想法。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人这一生不过短短数十年,早晚有一日是要去阎王那报道的。谨小慎微是过,轰轰烈烈亦是。既然如此,何不豁出去好好的活一回”

    谢珩侧目看她,不由得气笑了,“歪理还挺多。”

    温酒点头道:“都是长兄教的好。”

    “温酒!”

    谢珩头一次发现温姑娘也是个鬼灵精怪的,心下不由得道:

    果然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我在呢。”温酒把伞又举高了些,应声道:“长兄消消气,别把三哥摔着了。”

    这雨夹雪最是愁人,落在身上冷就罢了,地上还又湿又滑,一个不慎栽到地上便能要你半条小命。

    谢玹睁眼看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

    “这下你满意了”

    谢珩也摆不住脸色了,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他:“如今阿酒这声三哥,你可听出了几分真心实意”

    谢玹没理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少年扶着他往前走,一副不胜风雪催的文弱清瘦模样。

    温酒听了,心下难免有几分过意不去

    之前,是她对谢玹成见太深,以至于一直待他不太亲厚,有些事也着实是做的不太厚道。

    议政殿中同走一遭,也与同生共死无异。

    今日之后,谢玹便真的就是她的三哥了。

    “啧。”谢珩勾了勾唇,不咸不淡的说:“阿酒,你别看你家三哥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人家骨头硬着呢,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也不怕我直接把他丢这。”

    谢玹面色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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