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这大门口的,见血不是什么好事。
她连忙走过去,不着痕迹的拦在了少年面前,“凌小姐,你莫不是忘了当初你是如何陷害我家三公子,被老夫人赶出谢家的既然走了,便应该安安分分的在自己家待着,如今大着肚子来门讹人,难道我们谢家人看着像是好欺负的让你讹了一次又一次,你还讹上瘾了是吧”
温酒声音不轻不重的,只是字字清晰,纯粹的陈述事实,方才让人觉得多了几分可信。
方才还议论的起劲的众人瞬间都消停了。
温掌柜平时看着温软良善,见人便带三分笑。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骂人,这个闹事的姑娘得多缺德,才能盯着一家人不断的闹事啊
“温酒!”凌兰一看见她,气得直咬牙,“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教训我!”
温酒笑笑,抬了抬手,“我又不是第一次教训你了。你敢来,我就敢教训。不信你且上前试试。”
表小姐还像以前一般蠢笨。
以为围在谢家门前看热闹的人多,流言蜚语压死人,他们就会认下这个孩子。
可惜凌兰想错了。
谢家和那些藏污纳后的高门贵府从来都不一样,没有做过事的,即便外人议论的再多,也是没做过。
乌云遍布天空,狂风起,落叶飞花无数。
府里府外,数百人都陷入沉默中。
温酒站在谢家三位公子面前两步
凌兰愣了半响,片刻后,忽然疯了一般要往府里闯,“我要见祖母!让我见祖母!你们……你们都在欺我……”
虽说温酒以前就认识过表姐说哭就哭的神技,这会儿还是有些吃不消。
“拦着她。”一抬手,左右小厮侍女连忙上前拦住凌兰,众人顾及着凌兰肚子里的孩子,谁也没有用力。
这反倒助长了凌兰的气焰,一边挺着大肚子强行往里挤,一边骂道:“温酒!你凭什么拦我当初我在谢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当破落户你算什么东西我要见祖母!”
谢珩沉声道:“如今谢家是温酒做主。”
凌兰愣住了,“什么……”她愣了片刻,随即道:“怎么可能”
谢玹面无表情道:“不信就滚。”
谢万金打量了凌兰两眼,笑面不再,“凌兰,闹事也要擦亮眼。原本收留你也没什么,可你得罪了我们府上掌家,却是再留你不得。”
左右侍女小厮齐齐行礼,恭声道:“恭请少夫人吩咐。”
温酒站在众人面前,拂袖扬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们老夫人为你费心”
天色昏暗,风声如狂,席卷众人的声音,萦绕交叠在凌兰耳边。
凌兰险些站不稳,颤巍巍的转身看温酒,“你……谢府掌家的怎么会是你”
当初在长平郡,温酒初入谢家时,衣衫陈旧寒酸,行事规矩恭谨,在几位长辈面前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现如今。
温酒一身锦衣罗裙,连丝绦上坠的珠玉都价值不菲,谢家上下唯命是从,连谢家几位性格迥异的公子都这样护着她。
凌兰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普通衣衫,只觉得无地自容。
温酒凭什么
凭什么过的这样光鲜富贵凭什么过得这样好
若是她在谢家……
若是她在,焉有温酒这般好命
“我们谢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温酒看着眼前的凌兰,眸色微寒:“要是你识相,就说出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我家长兄还会看着二夫人的面子,替你讨个公道。若你还不识好歹,休怪我翻脸无情!”
凌兰闻言,吓得面色青了又白,却还是一口咬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谢珩的!”
谢珩不怒反笑,“老子有没有睡过你,老子不知道老子没碰你一个手指,这孩子是凭空变出来的”
凌兰满面泪痕,“去年七月祖母定下温家女儿温酒为五表兄冲喜,在大婚前一日无苍山设坛祭神,我、我倾心表兄多年,可我爹娘却想把我嫁给城中富户。”
“我是没办法,才在那天的祭神酒里下了春风渡。春风渡、春风一度,记忆全无。”凌兰看着谢珩目光痴迷,“表兄,我没想讹你……我、我只是想,在走之前,能给我这一生留下一夜美好的记忆……”
饶是泰山崩于前亦不变色如谢小阎王,此刻,也面沉如水。
他第一时间,侧眸看向温酒。
就看见温姑娘面色微凉,抬手就给了凌兰一巴掌,“不知廉耻!”
“啪”的一声,打的正哭的起劲的凌兰一阵头昏眼花,连退数步,跌坐在地。
围观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谁说温掌柜脾气好的谁说的
凌兰捂着脸,哭道:“若不是因为我的腹中的孩儿,我绝不会到帝京来找表兄……我被爹娘赶出了家门,实在是无处可去,我们的孩子已经快要出生了……求你留下他吧,表兄!”
第187章 那一夜
第187章那一夜
谢珩气的满身戾气涌现,沉着一张脸朝凌兰走去。
大有“取你项上人头”的架势。
“长兄。”温酒伸手拦了他一把,低声道:“像这般恬不知耻的人,我来就好。”
她抬了抬手,示意一众侍女小厮退开。
大路朝天,门前客满。
凌兰只有一个人,又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将军府这多人,反倒显得欺负人似得。
要唱戏是吧
奉陪到底!
温酒微微俯身,一双如墨如星的眸子看着坐在地上的凌兰,“你从哪买的春风渡如何下的药,还避开了所有耳目做那事的时候,还有什么人在场”
凌兰张了张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这个温酒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寻常人遇到这种事遮丑都来不及,哪会当着众人的面这般发难。
温酒身上自带一股子“我谢家光明磊落”任你脏水怎么泼,我自不慌不忙的从容气度。
连谢状元和四公子都只有站在旁边看着的份,平日里只是感慨猜测,能养着谢小阎王的姑娘,自然是不简单的。
还是第一次有幸直面温掌柜的行事作风。
众人不由的屏息静气。
“我做了那么久的生意,从来都没听说过春风渡这么新奇的媚药。”温酒不紧不慢的评价道:“词编的不错,可惜破绽太多。你当初既然做得出这种事,来帝京的时候,就应该把知晓内情的都带上。这样不清不楚,就想进我谢家的门”
“呵。”温酒轻蔑一笑,抵过千百句辩解。
凌兰张口就说:“春风渡是我从城北的千方堂买的,下了春风渡的那杯酒是我亲手递给表兄喝的,我、我亲眼看着表兄饮下的!”
凌兰已经完全豁出去了,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大金铁骑屠城,长平郡的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有知情人,我的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证据!我对表兄的情意是真的!”
当着这多人的面,一旦谢家今天把她赶走,来日再想进谢家门就是难上再难。
温酒闻言,心道不好。
当初在长平郡的时候,这位表小姐看谢珩的眼神就不一般。
不然,也不会因为老夫人一句三公子和四公子同凌兰也年岁相当,就对谢玹下手。
还真是执着的很。
“差不多行了。”温酒面上还算镇定,用眼神示意小厮们去把人按着,“我们谢家多养一个远亲也不算什么,可你这般污蔑我长兄,手段着实不算光彩。今日有我温酒在,就容不得你这般寡廉少耻的人进我谢家门。”
“温酒!你我何仇何怨你要这样对我”凌兰瞪着温酒,眼睛通红,恨极了。
若不是有小厮强行拦着,八成要扑到温酒身上咬她,“我千里迢迢,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表兄,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兰忽然不吵也不闹了的,只一个劲儿的哭。
哭得墙头草一般的路人们恻隐之心蠢蠢欲动,“温掌柜这太狠了点……”
“这姑娘都快生了,不让进门,是逼她去死吗”
温酒冷声道:“不许进我家门,又说没让她去睡大街!”
多嘴的那几人顿时噤若寒蝉。
说出去都没人信:发火的温掌柜……真的超凶。
温酒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隔壁府邸我刚买下来,就让凌小姐暂时住那里,请大夫稳婆,安排十二个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的伺候着。”
几个小厮架着人就走,凌兰刚要开口。
温酒语调微凉道:“你放心,李老先生医术超群,早有分辨血缘亲疏之法。你肚子里那个,是我谢家的孩子,绝对不会吃半点苦。若他不是……”
她略一停顿,眸中寒意如刀,“你就想好怎么死吧。”
凌兰瞬间面色如土,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喊“表兄!”
人被小厮架着往外走,还不忘喊:“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夜、那夜是七月十五!表兄……”
闹事的被处置了,围在将军府的众人也自觉散去。
恰恰此时,天色大变。
落花离枝去,乌云沉沉,风雨来。
刹那间,倾盆大雨落下。
温酒转身,木然的跨过门槛进府,豆大的雨点打湿衣衫。
她好似全然没有察觉一般,也不知道避雨往屋檐下走,总是清清亮亮的眸子没了焦点,十分木然。
凌兰说的七月十五。
刚好就是她**于人那天。
竟那么巧,谢珩也在被人算计。
谢万金在身后想了半天,干巴巴的劝解道:“阿酒,你也别太生气了。凌兰这个人……这就不是什么好人,她对长兄那些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平时总是闷不吭声的三公子皱了皱眉,半句话也憋不出来。
温酒那姑娘平时看着脾气好,其实有主意的很。
谢珩在原地站了片刻,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对那天晚上的事毫无印象,可凌兰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
温酒口才了得,一开始一直都是占上风的,到最后忽然改口,将凌兰留下,不说全信了那鬼话。
至少,心里已经存了几分疑惑。
瓢盆大雨落在地面上,滴水成花,三月春风也带了凉意。
谢珩心烦意乱,诸多滋味涌上心头。
别人怎么看他不管,只有阿酒……只有她。
少年匆匆追了上去,一把拽住温酒的手腕,“阿酒。”
谢珩想解释,却发现这事无从解释,“我……”
温酒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一把抱住了他,紧紧的,如拥世间至宝。
她好生娇养着的少年,舍不得他受气,看不得他哭穷,她拼了命的,想要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可凌兰竟、竟敢亵渎了他!
温酒愤怒又心疼,各种情绪交杂,气的浑身发颤。
方才若是有剑在手,温酒会毫不犹豫的砍了凌兰灭口。
去他娘的以德报怨!
不把那贱人碎尸万段,老娘这辈子宁愿当乞丐!
“长兄……没事的,长兄。”温酒嗓音轻颤着,尽其所能的安抚着少年,却词穷意乏力,只能反反复复的说着:“没事的,长兄。”
谢珩只字未言,沉默着,抱紧了比他还难以平静的温姑娘。
温酒上辈子因为“不贞”二字,不知受了谩骂挖苦,嘲讽冷眼。
她无法想象。
那么骄傲的谢珩,得知自己被凌兰算计之后会怎么样。
第188章 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第188章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即便温酒知道凌兰说的都是鬼话,这场闹剧多半是幕后黑手有心设计。
市井间流言蜚语毁其名声,朝堂上奸佞谗言不断。
他们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害他
他们怎么敢!
谢万金快步追过来,看见就是少年少女在大雨中相拥的场景。
瓢盆大雨,落花满地。
两个人的衣衫湿透,几乎贴在了一起,明明那样狼狈,却让人忍不住心生羡慕。
人生得一真心相待之人,何其难能可贵。
四公子脚步微顿,一时间,竟不知要继续上前,还是离得远些,免得打扰了两人的相拥时刻。
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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