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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谢珩才嗓音发哑的开口,“阿酒,我没事。”

    温酒说不出什么话来,慢慢的放开了少年,“长兄,你去沐浴更衣。剩下的事,有我。”

    谢珩看着她许久,没说话。

    温酒踮起脚尖,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额头,像是保证一般说道:“一切有我。”

    少年点点头,将她湿透了的墨发拨到肩头,异常认真的开口道:“阿酒,我没有。”

    温酒不假思索道:“我知道。”

    她无比认真的说:“我家长兄是这世上最好的少年,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谢珩不由自主的低头,温热的唇,带着雨水的凉意几乎要贴在温酒的眉心。

    少年眸色虔诚而小心翼翼,却终究保持了那么一点距离,不敢逾越。

    她愣了愣,抬手抹去少年下巴的雨水,微微扯出一抹笑意,“去沐浴更衣吧,小心着凉。”

    身后紧随而至的谢玹,抬手拍了拍呆若木鸡的四公子肩膀,用眼神示意他“走远些。”

    两人一道悄然离去。

    庭前风雨如晦,两位公子心情难以言说。

    ……

    温酒换了一身衣服,吩咐金儿“去请李老先生,同他说是急事,片刻也耽搁不得。”

    金儿应声去了。

    温酒揉了眉心,去了松鹤堂。

    屋内燃了香,袅袅飘散着。

    谢老夫人正坐在榻上,手捏佛珠,闭目念经。

    “居然是凌兰!”谢三夫人坐在旁边,不断的说着:“当初二嫂还在的时候,我就说这个姑娘心术不正,她偏说凌兰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可怜,要养在身边!这下好了,给我们家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温酒进门的时候,谢三夫人正说道:“东风这个正三品的上将军本来就遭人嫉恨,这下一闹,指不定还要被那些言官诟病成什么样!我听说那些家风不正的官员,有的会直接被罢官的。”

    “三婶过虑了。”温酒的声音要比平时清淡许多,淋了雨之后,脸色也有些发白,只是眸色异常坚定,“长兄没做过的事,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自家人都不能以讹传讹。”

    谢老夫人停止了转佛珠,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少女,满是诧异。

    方才在大门口的小厮侍女们都已经来回禀。

    谢三夫人犹豫了一下,问道:“阿酒,你真觉得这事跟东风没关系凌兰那个死丫头虽爱作妖,可脑子一直不怎么聪明,像这般言辞凿凿的事,她编不出来的。”

    温酒道:“我信长兄,他没做过,必然就是没做过。”

    谢三夫人道:“光咱们信有什么用帝京城那么多人,千千万万张嘴,这脏水要泼到咱们谢家,说也说不清啊。”

    “世人空生无珠眼,外头的人听风就是雨,解决起来倒不难。”温酒道:“还是自家人最为要紧,还请祖母和三婶不要为此事太过忧心。”

    谢三夫人又急又愁,反倒说不出什么话来。

    谢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问道:“听说你把凌兰安排在了别的地方,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窗外大雨滂沱。

    温酒的声音伴随着雨声,比平时多了几分凉意,“那就看她是想死,还是想活了。”

    谢老夫人和谢三夫人看着她,眸色都变得有些复杂。

    众人平日里,只见温酒温和良善的那一面。

    殊不知,她温良的表象之下,藏着同谢珩一般狠厉的一面。

    谢老夫人道:“阿酒,有些事用不着你一个小姑娘去做,东风、他可以解决好那些事的。”

    “是啊是啊。”谢三夫人回过神来,连忙道:“虽说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可是吧……我还是喜欢你一心钻进钱眼里的样子,姑娘家家的,想的太多容易变老。”

    温酒缓缓道:“我心中有数。”

    她从来不是什么烂好人。

    玲珑心思,夺命城府,诸般手段皆可用,只为护她心尖上的少年。

    ……

    而另一边。

    谢珩沐浴更衣完,刚打开门,就看见谢玹和谢万金站在门口。

    四公子抱拳,笑道:“恭喜长兄!贺喜长兄,喜得贵子啊!”

    三公子面无表情道:“恭喜。”

    谢珩咬牙切齿的笑:“你们两个是来找揍的”

    屋檐下雨水连成断了线的珠帘,院中水花无数,吹得少年衣袂飘飘。

    谢珩刚沐浴完,迎着风,墨发凌乱飞扬,一身的凉意。

    谢万金笑着往后退了两步,自认这个距离相对而来说比较安全,毕竟前面还有一个三公子挡着。

    他这才开口道:“凌兰也真是失心疯了,挑谁泼脏水不好非要找上你。”

    四公子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年纪轻轻的就瞎了眼,真是活该。”

    谢玹难得赞同他的意见,竟点了点头。

    谢珩靠在门板上,瞥了两个少年一眼,“说完了”

    眼见他那个“滚”字就要脱口而出,谢万金连忙道:“没说完。”

    长兄现下心情很不好。

    随时都有拔剑而起去砍人的冲动。

    也就凌兰是个女子,肚子里还有个小的,若非如此,还真没机会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四公子思忖许久,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问道:“长兄,你在听到自己有孩子的那一刻,心里在想什么可兴奋还是生气又或者……怕阿、别人生气”

    这人话中有话,探究之意,十分明显。

    “你再给老子拐着弯说话试试”

    谢珩丹凤眼半眯,揍人的倾向越发严重。

    “好吧,其实我是想问长兄。”谢万金眼角抽了抽,特没出息的往三公子身后躲了躲,“方才在庭前,阿酒抱了你那么久,心疼你心疼得都快哭了,她都同你说了些什么好听的哄你啊”




第189章 温柔骨
    第189章温柔骨

    谢珩半眯着丹凤眼,靠在门边,一脸“老子很不爽,想拿人开刀”,小阎王本性暴露无遗。

    少年气势迫人,连平日最喜欢说笑打圆场的四公子都吓得不该说话了。

    小阎王这名号不能乱喊。

    看把他长兄给喊得,脾气越来越大了。

    谢万金话锋一转,问道:“两位兄长,你们说今天这事,阿酒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凌兰挺着个大肚子,在将军府门口闹的时候,堪称唱作俱佳,连带着往日对谢珩的三分痴念都用上了。

    若是当时在场的是谢老夫人和谢三夫人,指不定心一软,就让凌兰进了门。

    可惜,凌兰运气不好。

    遇上了完全不走寻常路的少夫人温酒。

    上来就哐哐哐一通快刀斩乱麻,打乱敌人阵脚,甩狠话。

    招数新奇,且效果奇佳。

    令人拍案叫绝。

    可这姑娘一进门就抱着谢珩哭,这转变……也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没人接话。

    四公子自个儿琢磨了许久,不解道:“被凌乱算计的是长兄吧你们说阿酒那么伤心干什么我怎么瞧着,她比自己被人算计还难过呢”

    谢万金是真想不明白。

    长到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声落。

    谢玹用“你好自为之吧”的眼神看了四公子一眼,不着痕迹的退开了一步。

    原本躲在他身后的谢万金,瞬间就暴露在谢珩眼前。

    “万金。”谢珩不紧不慢的跨门而出,他刚换了一身广袖轻衫,迎风缓步,看起来颇是衣袂翩翩。

    少年嗓音不带怒气,就是不经意的让四周杀机四起,“你是不是在帝京待的太久了”

    “不不不,没有,不久。”四公子否认三连,赔笑道:“我在帝京还没待几天,长兄……我觉得能留在帝京,先帮你这事解决了再走。”

    谢珩负手而立。

    风雨也添了三分凉意。

    院门口,一抹倩影翩然而至。

    温酒来的有些匆忙,身后没有侍女随行,连油纸伞都没拿。

    斜风吹雨,把廊下穿行而过的少夫人衣袖浸透。

    谢珩不由得皱眉,刚伸手……

    “给。”谢万金就把伞递过来了,这回十分识相的闭嘴不言,只是讨好的笑笑。

    三公子懒得看他,直接别过眼。

    谢珩步入廊下,左手放在背后,右手转着描绘山水画意的油纸伞,完全斜到屋檐外。

    看着心情差的难以形容,连手里的伞都随时可能变成杀人利器。

    温酒就是迎着谢小阎王这样一张脸,一步不停的走到了少年面前。

    她停步,谢珩也驻足,四目相对。

    少年手里的油纸伞却还在不停的转着,水花飞溅。

    挡风挡雨,也挡去旁人的目光。

    “长兄,有件事,我想了想……大约只能向你请教。”温酒左边半边脸全是雨水,抬袖抹了一把。

    谢珩定定的看着她,“你要问什么”

    她看着谢珩,很认真的问:“什么样的杀人手法让人最痛苦”

    偷偷跟过来的谢万金:“……”

    连长年面无表情的三公子,这会儿都变了脸。

    温酒深吸了一口气,“凌兰今日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必然是有备而来,能问的出背后主使就问,不肯说——”少夫人眸色乌沉,“让她生不如死。”

    杀人不眨眼的谢小阎王愣住。

    谢玹谢万金:“……”

    温酒是那种笑起来就让人感觉岁月静好的姑娘,平日里脾气好同小厮侍女也没什么架子,一张脸天生良善之相。

    可她护谢珩护到了骨子里,谁也不能触逆鳞。

    “那个……阿酒啊。”谢万金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神来,试图建议道:“其实家里还有我和三哥,见血这种事我们就来好。”

    谢玹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当下便训斥道:“我们都是死的吗用得着你……”

    话刚说到一半,谢珩手里油纸伞一转,直接把两位公子隔绝在外。

    少年伸手把温酒拉近,微微俯首,嗓音微哑的问她:“偷偷哭了”

    温酒的眼眶有一丝丝的红。

    她素来爱笑,平生哭的次数一双手都数的过来。

    哭的也哭的悄无人知,方才在松鹤堂,谢老夫人和三夫人都没看出来。

    却不知道谢珩怎么看出来的。

    温酒揉了揉鼻尖,小声道:“方才来得急没拿伞,不小心雨水进了眼睛。”

    谢珩哑然,“……这雨可真是会下。”

    温酒张了张嘴,不知道说点什么时候好。

    少年此刻的情绪,好像和她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长兄被人泼脏水都泼麻木了。

    心疼。

    “我让金儿去请李大夫了……”温酒斟酌用词,想着尽量不戳长兄的痛处,“他在外游历多年,若是真有春风渡这种东西,应当听说过,能帮到些什么也说不准。”

    她是真对凌兰起了杀意。

    若不是那人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温酒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想出了一百种折磨人的死法。

    温酒从未这样恨过一个女人,恨得想送凌兰地狱。

    “嗯。”谢珩情绪不明。

    雨一直下。

    温酒说不出的心乱如麻。

    盯着挡风遮雨的油纸伞看了一会儿,目光从伞架落到少年握着伞柄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

    人人都以为他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谁知这桀骜轻狂客,偏偏生了一副温柔骨。

    旁人看见的都是谢小阎王如何暴戾狠绝,只有温酒知道,谢珩的好。

    他笑起来飞扬轻狂,无数红颜尽折腰他为家国一怒,大晏万千臣民拾风骨。

    他是这世上最好的少年。

    风声雨声,好像在一瞬间轻的几不可见。

    温酒鬼迷心窍,就想去握谢珩的手。

    她微凉的指尖,刚刚碰触到少年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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