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战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色幽默
“你叫我什么?”滕云炜假装生气道。
“咳咳,姐姐。”韩风低声叫了一句。
“乖,你以后可不许改口,只能这么叫我。”滕云炜得意的说道。
韩风有些犹豫,心想着荒郊野外的就我们两个人,怎么嬉笑玩闹都没问题,别说叫姐姐,叫祖宗都没问题,可是一旦走出了原始森林,自己毕竟是统带千军万马的人,手下兄弟听见自己管这么一个小女孩儿叫姐姐,及时知道这是玩笑,但也会有损自己的声誉。
滕云炜看见韩风犹豫的样子,以为他心里不愿意,怒道:“你到底叫不叫?”
韩风看着滕云炜恼怒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嗯......这样吧,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叫你姐姐,有人的时候我叫你......叫你滕小姐?”
滕云炜听了这句话,心满意足的走到河边,洗干净了身上的污秽,韩风也跟着走了过去,不料二人虽然有了夫妻之实,男女之欢,但滕云炜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哪里好意思喝一个男人共浴。
自己一个人走的远远的,在另一边洗完,这才穿好衣服回来。
二人并肩坐在河边,想到前半夜两个人还互相心存芥蒂,后半截就已经成了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滕云炜把腿平伸在河边,韩风躺在另一侧,用脑袋枕在她袖长的大腿上,“接着说,后来你爸爸得救了吗?”
“那个年轻人站在圆石上,声嘶力竭的吼叫了半天,终于看见那个来那个亮光一点点的靠近,等到走近之后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原来那个人根不是什么商队,或者是经验丰富的猎人,而是一个美貌少妇,那个亮闪闪的东西,就是少妇头上佩戴的装饰,是个银首饰,在白雪的掩映下,这才照出了这么远的距离。
年轻人失望至极,这少妇不过就是二十来岁的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手无缚鸡之力,赤手空拳,哪里救得了自己,何况这女人还穿着摆夷族的服饰,说不定连汉语都不会说。”
滕云炜一说到“摆夷族”三个字,韩风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这女人一定就是滕云炜的妈妈了。
只听滕云炜继续讲道:“只见个摆夷族少妇走到圆坑的另一侧,发现了年轻人的危急处境,自然也看见了不远处的狼群,少妇和狼群面对面,只不过中间隔着那个巨大的深坑而已。
年轻人看见少妇之后,知道就算这少妇肯帮忙,也斗不过这么多狼,让她过来也只能白白送了性命,于是年轻人急忙叫道:‘你快走吧,你不是那些狼群的对手,快回村子里叫人!’
其实在这个深山老林里面,方圆几十里,只有我外公那个村子,除此之外,都是荒无人烟,这么一来一回,少说也有一两天的时间,就算少妇再去叫人来,只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不料这少妇听不懂汉语,年轻人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摆夷族少妇依然不为所动,这时群狼已经发现了少妇,一窝蜂的冲了过去。
年轻人看见之后,心里更加着急,这少妇身后背着一个竹篓,手里拿着一个竹竿,哪能对付的了这些穷凶极恶的野狼,急忙冲着少妇打手势,让她赶快走。
少妇却不慌不忙的蹲下身,从竹篓里面拿出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形状很像炮仗,又掏出来一个火折子,直接把手里拿个东西点着,顷刻之间,拿个炮仗一样的东西立刻变得浓烟滚滚,而且远远的传来一股刺鼻的气味儿。
群狼闻到这些烟雾之后,立刻就往相反的方向逃跑,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这些野狼跑的一个都不剩了,年轻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一切来得很快,就像是做梦一样。”
韩风忍不住问道:“咦,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虎烟。”滕云炜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叫虎烟?”
滕云炜反问道:“你听说过狼烟吗?”
“听说过,据说是一种狼的粪便,配上一些特殊的燃料,点着之后会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味道,非常刺鼻,经久不绝,是古代的信号工具,当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那个烽火,其实就是狼烟。”
“嗯,虎烟和狼烟的原理差不多,用的是老虎的粪便,再配合摆夷族特有的火药,味道比狼烟更加刺鼻,但是不能像狼烟那样可以在很远的距离看到。”
“这虎烟是干什么用的?难道和狼烟一样,也是信号弹?”
“你以为狼烟只能用来释放信号?”滕云炜笑着问道。
韩风有些疑惑,“那......还能用来干什么?”
“傻瓜,你想想一个猎人进山打猎,在荒山野岭很可能会遇到狐狸或者是野狗,要想对付这些野兽,只靠猎枪是不够的,还需要带着狼烟。
一般的野兽闻到狼烟立刻会吓得逃跑,可是如果野兽不是野狗,而是野狼,这时候再用狼烟就不管用了,因为狼是不会害怕自己的同类的,这时候就要用虎烟了。”
韩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不过我一直以为中国只有北方才有老虎这种猛兽。”
“嗯,南方也有华南虎,但是摆夷族人用的虎烟,并不是中国老虎的粪便,而是孟加拉虎,这种老虎比国内的老虎要凶猛的多,因此他们的粪便效果要更好一些。”
狂野战兵 788 庸脂俗粉
韩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自以为自己年龄经历都远比滕云炜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丰富,因此对她除了存在性格相貌的喜欢和心狠手辣的畏惧之外,一直没有掺杂进什么其他特别的情感,始终把对方当成是一个可以有两性之欢的可爱小妹妹来看待,即使对她的脚上功夫有两分佩服,也就到此而已,毕竟如果用上双手她就打不过自己了。
现在听到滕云炜讲起自己父母经历,字里行间,神态语气,宛然就是一个小大人一样,甚至还时不时的给自己讲讲知识和道理,不禁对滕云炜有些刮目相看。
这时再看滕云炜的眼神中,除了几分怜爱和喜欢之外,还多了一丝佩服。
滕云炜也发现了韩风现在看待自己的眼神已经和之前大不相同了,但是她年纪幼小,少经人事,哪里知道韩风心里是在想什么,不过瞧他的神情举止,对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加庄重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韩风之前一直躺在滕云炜柔软的大腿上,后来越听越觉得气氛有些郑重,虽然自己平时嬉皮笑脸,爱开玩笑,但是此刻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坐直了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滕云炜身边,两个人一齐坐在河边,背靠大石,眼睛投向苍茫的星空。
滕云炜发现韩风的举止后,忍不住笑道:“喂,您心里想什么呢?”
韩风干咳了一声,本想解释一下,可是发现这件事只言片语之间说不清楚,又没料到滕云炜会这么问自己,顿时面红耳赤,“我......我没什么。”
“你说谎!”滕云炜斩钉截铁的说道,听她的语气,似乎韩风说谎这件事已经铁证如山,不容许任何辩驳。
“我......我没有说谎,真的。”韩风解释道。
滕云炜转过身子,意味深长的看着韩风,说道:“哼,我师父说过,男人说话的时候如果眼睛朝左下角看,就说明他一定在说谎!”
韩风不由得佩服起这个女孩儿缜密的思维来,但是依然不想承认,辩白道:“你这,你这......你这纯粹是歪理邪说,那有什么从眼睛能看出来我说没说谎。”
“我师父不会骗我。”滕云炜冷冷的说道。
这冰冷的语气,就好像这个小姑娘嘴里含着一块冰,或者说是心里藏着一块冰,韩风最害怕的就是她这个表情,见她这么说,实在抵赖不过,只好承认道:“云炜,我刚才的确说谎了。”
“哼,我就说嘛。你刚才心里想什么呢?你这人明明是个大老爷们,本来我看你说话办事也挺雷厉风行的,怎么一到和我说话,要么就吞吞吐吐,要么就顾左右而言他!”滕云炜的语气有些生气了。
其实韩风自己也觉得奇怪,平时自己说话办事的确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现在和这个小女孩儿说话,竟然有些缚手缚脚,之前自己和许多女孩儿都有过接触,可自己从来都是伶牙俐齿。
而且韩风自认为自己是个风月场的老手,平时和姑娘们说笑玩乐,根本不叫事,要是活在宋朝,不是高衙内就是西门庆,怎么会一遇见爱你这个小女孩儿就像失魂落魄一样呢?
其实韩风哪里知道,自己之前尽管和不同的女人接触过,认识过各种各样的姑娘,和这些女人打情骂俏,郎情妾意,其实大多都是逢场作戏,不过是纯粹的为了追求肉里的享乐罢了,仅仅是男女之间的肉体之欢。
现在自己才是遇到了真爱,遇见了那个真正可以让自己为她流血牺牲,抛头颅,洒热血的女人,为了她可以舍弃一些的女人。
只不过在韩风眼里,所谓的爱情应该是文艺作品里宣传的那样,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任何芥蒂与隔阂,什么事都可以坦诚对待,什么话都可以肆无忌惮的说,韩风一致认为这才是爱情,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这个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男人也会有流露出自己真情实感的一天。
这种变化来的太快,让韩风没有任何准备,同时也因为韩风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爱情,遇见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可以通过金钱和权利摆平的,包括在政治斗争过后沦陷在自己怀里红姐和“天涯海阁”里救得梦月,都是因为自己有钱有权罢了,所以这些女人才会跟着自己。
但是滕云炜则不然,她们家的势力庞大,并不缺少自己这么一块在邻省的小小地盘,而且滕云炜自幼娇生惯养,过得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的日子,更加不缺钱。
她之所以喜欢自己,和任何物质都没关系,仅仅是喜欢韩风这个人而已。
韩风面对滕云炜的提问,坐在河边愣愣的想了半天,这才大概明白了自己在滕云炜面前为什么是这样。
“云炜,我想明白了。”韩风淡淡的说道。
滕云炜顿时大感好奇,一拉韩风的胳膊,把手轻轻搭在韩风的肩膀,问道:“想明白什么了?”
韩风叹了口气,“我在别人面前之所以雷厉风行,办事干练,只是因为我是狂门的掌门,他们都是我的兄弟,那些女人都是和我逢场作戏,所以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我得不得的戴上面具,努力让自己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类似霸道总裁一样的性格。”
“那其实呢?”滕云炜问道。
“其实任何一个人,无论他在人前多么显赫,多么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但是他内心深处一定也住着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没有长大的时候,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把那个天真幼小的自己藏在了灵魂的深处,这样做既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妥协。我们在面对这个纷繁复杂,内容多变的世界的时候,在面对勾心斗角,为了利益搏斗的时候,都不得不戴上那个面具。”韩风这个平时吊儿郎当的流氓脾气,现在突然说教起来,竟然说的有板有眼,还真有几分人生导师的感觉。
狂野战兵 789 原来如此
滕云炜还没经历过那么多人心险恶和社会的现实与丑陋,虽然她从小跟着爸爸哥哥干过不少杀人放火的勾当,但也只是因为那是哥哥爸爸的命令,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行为意味着什么,在她幼小的脑瓜里从来没有过疑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滕云炜一脸的天真,她完全没能理解韩风这番话背后的深刻寓意。
韩风苦笑一声,看着旁边天真烂漫的滕云炜,一伸手轻轻搂住了她稚嫩的肩膀,笑道:“傻姑娘,我就是喜欢你这份天真。就是因为你不懂,我才这么喜欢你,要是你懂了,就说明你已经是大人了。这世上懂得这种道理的人太多了,但是这些不是大奸大恶,就是明哲保身,越是懂这些道理,他们就越是市侩。”
“那我呢?”滕云炜笑着问道。
“呵呵,你越是不懂,我也是喜欢你。”说着,韩风在滕云炜的额头轻轻一吻。
“可是我还是没能明白。”滕云炜无奈的说道。
韩风想了想,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的更透彻,“我说的再简单一点儿,在你之前我见过很多女人,我和他们都是逢场作戏。”
“那你和我呢?”
“我和你是真情实意,绝对对你一心一意。”韩风诚恳的说道。
滕云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韩风顿时背后涌起一股寒意,他们相识不到一个星期,这女孩儿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要杀了自己,他知道对方绝不是在开玩笑,当即收敛起嬉笑的表情,规规矩矩的坐直了。
虽然这女孩儿动不动就说要杀死自己,可是韩风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种内心的满足都是来源于爱情。
“那你接着说,你爸爸后来怎么样了?应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尽管韩风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大大地不以为然,滕云炜的妈妈作为一个淳朴善良的摆夷族少妇,肤白貌美,心地善良,可滕云炜的爸爸明显是一个奸诈之徒,他在群狼围攻的情况下,尽管机智勇敢,可是奸雄本性暴露无遗,让这个少妇委身于这个男人,实在有几分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呵呵,看你说的,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见一个喜欢一个。”这句话本来还是调笑,可是滕云炜说出来却带着几分伤感。
韩风知道滕云炜又想起来自己和梦月的事情来,急忙打岔道:“嗯,我想也是,有情人一定要经历一些波折,这才能在一起的时候更加珍惜彼此,就像咱来一样,这才两三天的时间,却好几次命悬一线。”
滕云炜一脸幸福的看了看韩风,这才继续说道:“当时那个摆夷族少妇救了年轻人之后,年轻人半天回不过来神,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虽然在就知道年轻人是她爸爸,摆夷族少妇是她妈妈,但时滕云炜在讲述的时候,已经用这两个词语来代指。
“摆夷族少妇站在圆坑的另一侧,远远的看着站在圆石上面瑟瑟发抖,惊魂未定的年轻人,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穿的是汉族服饰,但少妇还是用摆夷族语言问了年轻人两句,年轻人根本听不懂,只能茫然的看着她。
摆夷族少妇收起虎烟,从另一侧走过来,从腰间解下来一截绳子,把绳子探到圆坑下面,让年轻人有机会抓着绳子往上爬,这个摆夷族少妇心地善良,尽管前几年她被一群汉族人强暴,可是现在看见一个汉族人落难,还是伸出了援助之手。
年轻人看见坠下来的绳子,犹豫了一下,随即顺着绳子爬了上去,这摆夷族少妇因为生于深山老林,经常砍柴捉鱼,因此身上有的是力气,救起年轻人并没费多少力气。”
韩风听到这,忍不住插嘴说道:“云虽然说她经常砍柴打鱼,身上力量不弱,可是她毕竟没有修炼果武功,有没有刻意锻炼过,一个少妇要想从下往上把一个成年人拉上来,这里有一个下坠的力量,需要的力量很可能是这个年轻人体重的两倍。要想把他救上来,谈何容易?这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并没有费多少力气。”
滕云炜笑道:“就知道你会不相信,其实摆夷族的人,由于早年跟随姜维将军打仗,千百年来又不和外面的人有任何往来,身体素质自然比外面的人好得多。”
这些人住在深山老林,吃的是农家饭,喝的是山泉水,与世隔绝,没有那些勾心斗角,蝇营狗苟,时间一长自然身体就远比外面的人强壮的多,这么说也有一点儿道理。
韩风又问道:“那这么说来,你一定也从你妈妈身上遗传了不好摆夷族人的优秀基因吧?”
“嗯,你还挺聪明。”滕云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看得出来她对于母亲家族的优良基因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滕云炜说了那句话,依然觉得不满足,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你一个小姑娘,还不到十六岁,但是叫法凌厉迅猛,虽说这是因为有世外高人的调教,但是也一定是天赋异禀,这才能成为可造之材,否则一般人就是再怎么勤学苦练,也不一定能练到你这个水平。
脚法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变得越来越凌厉诡异,越来越多变,但是双腿的力气,却有一个瓶颈,或者说是上限,这个上限绝是很难突破的,除非你有优良的血统。”
韩风分析的入情入理,头头是道,滕云炜听着也不禁跟着点头。
韩风说到一半,突然又想起来另一件事,问道:“可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理解。”
滕云炜笑着问道:“什么问题?”
“你虽然武功高强,拳脚利落,这是因为从你母亲那里遗传的基因,可是你哥哥却......却似乎并不怎么厉害。”
其实韩风想说“你哥哥不仅容貌猥琐,肥头大耳,一脸的窝囊,武功奇差,就连力量也比一般人强不了多少。”不过这种话如果说出来,按照滕云炜这种“护短”的性格,一定会为了哥哥和自己起争执,甚至会大打出手。
滕云炜听见韩风说起自己哥哥时虽然有些不满,但毕竟还没有说的太过分,这才笑了笑,“呵呵,没错,除了哥哥从小没有得到名师的调教之外,他自己下不了苦功也是一方面,不过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摆夷族的这种优良基因,只能在下一代的女孩儿身上遗传,男孩儿是得不到这种先天优势的。”
“原来如此。”韩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嗯,看来我以后得生个姑娘才行。”
“什么生个姑娘?”滕云炜一时间还没能理解这是韩风撩妹的套路,追问了一句。
韩风哈哈大笑,“因为咱们摆夷族的基因只能遗传给下一代的女儿啊。”
狂野战兵 790 是非善恶
滕云炜听见韩风说“咱们摆夷族”五个字时,顿时脸上绯红,随即觉得心里暖暖的,可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什么咱们摆夷族,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韩风更加得意,一把搂过滕云炜的腰肢,笑道:“咱们虽然还没夫妻之名,可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啊。”
滕云炜心里一阵甜蜜,把头轻轻埋下,半晌没有说话。
两个人互相依偎,虽然此刻是黎明之前的黑暗,河边的空气中总是带着一丝寒冷和阴郁,但是二人借着对方身上的温暖,依然可以抵御住寒冷。
“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们家人?”韩风正沉醉在和佳人并肩欣赏夜色的美好中时,突然被滕云炜问了一句。
一时之间,韩风竟然没有能反应过来,也没有听清对方的问题,但是从滕云炜阴冷的语气中,可以猜测这绝不是一次善意友好的提问。
韩风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心中有些发虚,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的家人?”滕云炜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次韩风听得一清二楚,这小姑娘喜怒无常,之前还躺在韩风的怀里,温香软玉,蜜意柔情,转眼间语气就阴冷的让韩风不寒而栗。
两个人现在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起初韩风还能感觉到滕云炜身上的体温,二人靠在一起,肌肤之亲,让韩风觉得说不出的舒适和温暖,现在滕云炜的语气一转,不仅语气阴冷,就连体表温度也瞬间凉了下来。
韩风心虚的看了一眼滕云炜,只见对方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用一种不容闪避的眼神,看的韩风心里发毛。
韩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口敷衍道:“没有啊,我觉得你们家人都挺好的,挺好的......”
这话一说出口,韩风才发现自己果然心里发虚,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个小女孩儿现在已经和自己确定了关系,可在韩风的心底,依然对这个姑娘又爱又怕,有些时候甚至怕的程度超过了喜欢。
这小女孩儿跟着父兄一起长大,身上自然而然的沾染了一些乖戾残暴之气,韩风虽然对她爱的要死,同时也觉得怕得要死,平时的言谈举止之中,她的一举一动已经带着一些邪气,但在生气的时候,这股邪气更加明显,让韩风这种久经生死考验的人都觉得胆寒。
这时一种形而上的乖戾,由内而外的凶狠和残暴,韩风此刻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孩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只不过就算这个女魔头再这么可恶,自己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听到韩风敷衍的回答,滕云炜显然没往心里去,轻轻“哼”了一声,“你说谎!”
韩风深知这个小魔头的秉性,万一说错什么话,不知道她会想出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当即使出浑身解数,装出一副认真诚恳的样子,笑着说道:“云炜,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好的姑娘,我发誓,如果我说谎,就让我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你别扯开话题,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的家人?难道就是因为我哥哥和爸爸是你的对头吗?”滕云炜厉声问道。
韩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讪笑道:“没有,我......我真的觉得你哥哥和你爸爸挺好的,威震云省,称霸一方,称得上是英雄豪杰了,他们的手段我向来十分佩服,而且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这次我来云省,目的就是想和令尊结交,只不过在‘天涯海阁’,因为一点儿小误会,这才不得已大打出手。
不过你放心,当时我只是因为一时激愤,现在咱们俩已经......已经好上了,你哥哥就是我哥哥,你爸爸就是我爸爸,我自然也会像对待自己家人那样对待他们的,这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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