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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战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色幽默
这句话显然是说谎了,韩风这次来云省,就是要带着文华和南济临等人,把姜家的地盘夺过来,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和滕云炜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成就了好事,那么姜维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自己的大舅哥,自己总不能再和他们为难了。
“哼,顾左右而言他。你不用怕,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而已。”滕云炜的语气一下子缓和了很多,想必也是因为看见韩风吓得惊慌失措,有些于心不忍。
韩风一看滕云炜的语气松了,自己悬在胸口的石头,也稍微放下了一些,讪笑的朝滕云炜靠了过去,“云炜,你别生气,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和你们家为难的,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他们再再怎么欺负我,我也会步步退让。为了你,我就算让我当玉皇大帝我都不去,何况是和你们家为难呢。”
韩风这句话倒是实话,他此刻被滕云炜迷得神魂颠倒,的确愿意为了她做出任何牺牲,生命尚且能够舍弃,何况是这种小事。
韩风本以为这番话一定能说的滕云炜心软,对自己敞开心扉,想不到她面对韩风的主动接近并不领情,反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离韩风的位置原来越远了。
“云炜,我......”
“你不跟我说实话,就永远别理我。我也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说着,滕云炜的转过身子,果然再也回头了。
韩风惊慌之下,急忙哀求道:“我说,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还不行嘛!”
韩风知道她性情刚烈,说到做到,自己得罪了她,说不定真的不再理睬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滕云炜依旧没有转过头,就像一尊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让韩风在背后看着不禁觉得心里发毛。
韩风咬紧牙关,至诚至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滕云炜背后,轻轻坐下,眼睛看着河面,此时明月高悬,河面上倒映着满天星斗和一弯残月,韩风顺手捡起来手边的一块石头,冲着远处扔了出去。
“嗖——噗通”
河面上原本像镜子一样光滑平缓的水面霎时间波光粼粼,星星和月亮也都散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虽然是狂门的人,带着一大帮兄弟出生入死,杀伐决断,可我心里始终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有一套自己的理念。”韩风看着水面,平静的说道。
滕云炜依旧不理不睬,韩风知道她一定在听,只不过碍于面子,不肯接话茬,也不愿意转过来罢了。
“我的逻辑只有十六个字,就是因果轮回,善恶有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韩风顺手又捡起来一块石头,飞石脱手而出,“啪”的一声,这一下韩风运上了内力,激起来一大片水花。
“我虽然和他们还没有多少接触,可是从外面的风评来看,你哥哥似乎不是什么好人,光是云省说的出来的命案,最少有二三十件和他有关。”
滕云炜猛地转过身子,怒道:“我就不信你没杀过人!”
韩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着急反驳,慢悠悠的说道:“到今天为止,我真正动手杀过二十三个人,这二十三个人里,个个都是忘恩负义之徒,罪大恶极之辈,我敢说没有一个是冤杀的。试问,你哥哥敢这么说吗?”





狂野战兵 791 再遇群狼
滕云炜不禁为之语塞,她多年来跟着父兄,都是凭借一己好恶行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杀过的人,自己父亲和哥哥杀过的人,那些人到底该不该杀。
韩风看见滕云炜被自己这个问题一问,竟然楞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坐着,显然是被这个有深度的问题震撼到了。
过了良久,韩风问道:“怎么样?那些失手在你手下被擒,或者是被你哥哥杀死的人里面,不是每一个都该死的吧?”
韩风本以为这个问题可以让滕云炜反思一下,想不到她只是想了一会儿,随即脸上又露出决绝的表情来,一字一顿的说道:“都该杀。”
“什么都该杀?丧生在你们家人手底下的人,不会每个都是大奸大恶之人吧?”韩风问道。
滕云炜丝毫不以为意,“怎么不是,在我看来,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对!”韩风转过身,盯着滕云炜的背影,说道:“远了不说,之前在‘天涯海阁’被你哥哥割破了喉咙,跪在角落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余老板,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起码我看他没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可是你哥哥下手残忍,居然用酒瓶子直接隔断了他的气管,把他折磨的死不死,活不活的。”
“哼,那有什么,这家伙本来就该死。”
“那么你说,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对!”韩风也据理力争。
“他得罪了我哥哥,这就是他的错,这就是他非死不可的理由。”滕云炜也转过身子,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你这未免太不讲理了吧?人家只是按照规矩办事,在市中心经营一个夜总会而已,可是你哥哥利欲熏心,为了霸占人家产业......”
“住口!”不等韩风说完,滕云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冷冷的说道:“没错,我就是这么不讲理。你能把我怎么样?”
韩风本来对滕云炜向来是千依百顺,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和附和,可唯独这件事上,韩风寸步不让,这是原则问题,自己纵然再怎么喜欢她,以后也不能任由她胡乱杀人。
韩风本想一直板着脸孔,但一看到滕云炜清澈如水的眼睛,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似乎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原本坚硬的心肠立刻软了,柔声说道:“我......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只是,以后你不要再这么滥杀无辜了。”
韩风凑过去,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月光下,这个小女孩儿的样子更加青春可爱了。
韩风看着怀里虚弱的滕云炜,把她的身体轻轻转过来,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怎么样,云炜?”
韩风坏笑道:“你说呢?”说着,韩风的眼睛一路打量,顺着小女孩儿的脖颈一路看了下去。
滕云炜娇嗔道:“都怪你,本来我爸爸妈妈这件事没几句话就能说完,你老在旁边打岔,而且还......还......”
韩风也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呵呵,我不闹啦,你接着说你吧。”
滕云炜把身体朝后挪了挪,把自己的后背靠在河边的石头上,继续讲道:“摆夷族少妇把年轻人从圆坑里面拉上来之后,两个人互相看着,都觉得有些好奇和尴尬,之前年轻人虽然进了摆夷族的村子,可是毕竟一直在和男人打交道,还是第一次见到摆夷族的女人。
摆夷族女人大都相貌娇美,皮肤白嫩,年轻人看见少妇之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楞在当场,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
滕云炜说到这里,韩风心中一寒:“不好!这年轻人奸诈凶狠,在荒郊野外见到这么一个美貌女人,可千万别......别像那些邻省汉人一样。”
幸好韩风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只听得滕云炜继续说道:“摆夷族少妇打着手势和对方说了几句,连说带比划,折腾了半天,年轻人终于明白了大概意思,是在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年轻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林里突然出来一声野兽的嚎叫。”
“怎么?狼群去而复回了?”韩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滕云炜反问道:“这次你怎么这么聪明了?”
“废话,猜也猜得出来。”
“两个人一听到这声嚎叫,心中一惊,虽然言语不通,而是从对方的眼神里,都能看到自己脸上惊愕的神情,当下不及细想,年轻人一把拉起少妇,就朝着相反的方向逃跑。
那声音一开始还只是一头狼的嚎叫声,后来又在另一个方向听到了嚎叫,之后竟然变得此起彼伏,四面八方都有狼嚎,而且从声音来判断,似乎比之前的狼群数量多得多。
两个人跑了没几步,年轻人突然停下脚步,冲着摆夷族少妇拼命打手势,一边打手势一边用手指着少妇背后的篮子,那意思是让少妇拿出来虎烟,先把狼群惊走再说。
可是不知道少妇是没听懂,还是因为另有所图,耳听得狼群的嚎叫声越来越近,竟然始终不为所动,年轻人更加焦急,只好朝着一个狼群嚎叫声音最小的方向跑了过去。”
韩风虽然对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可是从滕云炜讲述语气中,隐隐能感觉到可能要糟糕。
“想不到跑了没几步,绕过一片小树林,发现对面竟然高高矮矮,站了不下几十只狼,原来这些狼群很狡猾,虽然在四面八方发出嚎叫声,可是偏偏在狼群最多的位置,叫的声音最小,这样才让敌人上当。
年轻人看到这么多狼,顿时吓傻了,别说自己手里的短刀已经卷了刃,就算是手里拿着的是削铁如泥的利器,也不可能对付的了这么多狼,何况身边还带着一个女人。
这些狼群见到二人之后,并不是像之前那样采取迂回包围的策略,而是一拥而上,年轻人举刀相迎,结果其中一头老狼一下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年轻人的手腕,他剧痛之下,不得已松开右手,唯一的防身利器‘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年轻任正觉得惊慌失措之际,少妇这才从背后的箩筐里拿出来之前的虎烟。”




狂野战兵 792 脱离险境
韩风越听越觉得奇怪,这时忍不住伸手打断滕云炜,说道:“等等,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肯用虎烟驱赶狼群,之前怎么不用?”
滕云炜看看这韩风一脸的疑惑,笑道:“这个问题不止你想知道,年轻人也很想知道。原来摆夷族少妇这次出门,根本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多事情,因此身上所带的狼烟炮仗,只有一个,但是因为之前驱赶狼群,已经用了一次,虎烟所剩不多了。”
韩风“嗯”了一声,说道:“不错,后来怎么了?”
“摆夷族少妇从背后的篮子里把虎烟炮仗拿出来,瞬间点燃,但是因为炮仗里的虎粪所剩不多,虽然能够勉强点燃,但是散发出来的烟雾比之前那次小得多,年轻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少妇不早一点儿动手。
群狼又一次闻到虎烟的刺鼻味道,被吓得一声惨叫,立刻四散奔逃,摆夷族少妇和年轻人两个人,趁此机会,急忙往村子里的方向逃跑,可没想到,这次的狼群学早就学聪明了,闻到老虎粪便的味道,虽然心里害怕,但终究没有被彻底折服。
群狼眼看着二人转身就跑,当下逃出几十米,可是不甘心就此罢手,又不敢过分追逼,只好始终和他们两个人保持着这么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好让他们的虎烟伤害不到狼群,但又不至于把二人跟丢了。
年轻人跑出几十米,发现群狼依然跟在自己身后,而摆夷族的村寨,看样子恐怕还得有个一两个小时的路程,在这么耽搁下去,群狼一定会按捺不住,在半路扑上来,到时候可就糟了。
年轻人跑了一会儿,突然听来脚步,冲着摆夷族少妇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她先跑,自己留下来阻挡群狼,可是少妇并不忍心这么做。年轻人的短刀已经卷了刃,现在面对着几十头野狼,哪里对付的了......”
韩风听到这里,看着滕云炜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急,一个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单枪偏门面对如此来势汹汹的敌人呢?
自己之前可把滕云炜的父亲想错了,本来认为她父亲一定是个狡诈狡猾残暴凶狠的人,想不到竟然还有这么怜香惜玉的一面。
韩风不禁想起了自己那天在天涯海阁的情况,可当时自己不过是为了拯救梦月和手下一班兄弟,如果现在也陷入群狼的包围,自己有没有勇气为了滕云炜牺牲自己呢?
韩风在心里暗暗询问自己,转念一想,右手握紧了拳头,忍不住低声说道:“我也肯这么做!”
滕云炜正讲到兴头上,不知道韩风在想什么,突然一下把拳头砸在身子后面的石头上,发出一声轻响,问道:“你又想什么呢?不专心听我说话。”
韩风笑了笑,“我在想如果咱们两个人陷入狼群的包围,我有没有勇气为了你这么做?”
“怎么做?”滕云炜问道。
“像你父亲那样,为了你妈妈一个人力斗群狼。”
滕云炜听韩风这么说,心中暖暖的,脸上一红,试探着问道:“那你......愿不愿意为了我这么做?”
“我愿意。”韩风坚毅的答道。
这话绝不是说谎,之前韩风和滕云炜几次遇险,韩风都愿意舍命相救,这些事情都被滕云炜看在眼睛里,就算韩风不说,她也能明白韩风的心意。
滕云炜听了韩风的话,忍不住轻声笑了笑,“你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当然我也会像妈妈对待爸爸那样对你。”
“你妈妈怎么了?”
“摆夷族少妇看见年轻人竟然愿意为了救自己,竟然可以牺牲性命不要,心里非常感动,毕竟两个人素不相识,但年轻人这种胸襟和胆识,已经然后少妇倾慕了。
年轻人知道跑不了,眼见无幸,从怀里抽出来那口已经卷了刃的短刀,一把放开少妇的手,一个人叫喊着冲进了狼群,少妇也跟着挥舞着竹篮,冲了过去,两个人被群狼团团围住。
这些狼都很聪明,看见年轻人手里的短刀,谁也不敢冒然近前,只是此来彼往的跳过来,跳过去魅惑敌人,但是年轻人和少妇两个人背靠着背,没有把自己的后心暴露给群狼。
可群狼毕竟数目众多,没过多久,就有一只野按耐不住,一口咬中了年轻人的小腿,尽管年轻人拼命挥砍短刀防身,可是那只野狼就像发了疯一样,死死的咬住并不松口。
少妇一见年轻人,也想帮忙,苦于没有趁手的东西,就这么惊慌之下,后背被一头野狼用爪子划开一道伤口,鲜血登时流了下来,这些野狼被血腥味以刺激,更加兴奋,一个个穿着粗气,吐着舌头,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年轻人心里极度紧张,又因为长时间的消耗体能,没吃过东西,这时竟然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韩风看着滕云炜轻松的样子,知道事情一定有了转机,“后来这两个人转危为安了吧?”
滕云炜把身体朝韩风所在的方向挪了一下,两个人靠在一起,甜甜的笑了笑,对于韩风的问题不置可否,但是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年轻人和摆夷族少妇后来脱险了。
“年轻人不知道已经昏迷了多久,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上下使不出力气,尤其是小腿一阵疼痛,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挣躺在一个大竹屋里面的一张床上,这间屋子的设计很奇怪,不仅仅墙壁屋顶是竹子的,桌椅板凳是竹子的,就连杯子和碗也是柱子做的。
年轻人不知道自己在那里,极力回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之前在被狼群包围的时候,昏了过去,至于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屋子里,就毫无头绪了。
年轻人想要下床,刚想要挪动双脚,小腿上九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没能忍住,一声嚎叫,‘啊’的一声,这时外面闻声走进来一个人,年轻人定睛一看......”




狂野战兵 793 村寨
不等滕云炜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韩风抢着说道:“只见门口站着的,非是旁人,正是和自己自己当日在深山里面共斗群狼的摆夷族少妇!”
韩风从小生活在农村,那个年代农村的娱乐生活少的可怜,唯一的休闲,大概就是全家上下几口人,围着一个小小的收音机听评书了。
因此韩风在这种乡村文化的熏陶之下,对于评书演员的口吻,神情,动作,甚至是在哪里该停顿,在哪里加重音,都拿捏的十分到位。
这时听到滕云炜的讲述,已经把这件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忍不住抢险说了一句。
滕云炜看着韩风的样子,噗嗤一乐,“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这不是故事里面最常见的套路吗?云炜老师,我猜的对不对?”韩风十分得意。
滕云炜装作老师的样子,伸出自己柔嫩的小手在韩风的头上轻轻摸了摸,笑道:“嗯,结果和你说的差不多。
年轻人一看到摆夷族少妇,先是觉得很奇怪,他不明白当时明明是必死无疑的情况,现在怎么两个人偶读脱险了呢?少妇看见年轻人醒了,也很高兴,但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了出去。”
韩风笑着问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少妇害羞了?”
“才不是呢。少妇跑出去没多久,就领进来一个老人,这个老人年轻人依稀举得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老人走过来先是摸了摸年轻人的额头,然后又和旁边的少妇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二人一问一答,随后少妇突然脸上一红,害羞的笑了起来。
年轻人知道一定是在商量分析自己的伤势,看着老人和少妇微笑的样子,知道自己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他有心想要站起来说些感谢的话,可是双方语言不通,根本没办法交流。
过了一会儿,少妇和老人都走了出去,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年轻人女这才想起来,这个老人就是他们之前来到摆夷族村寨的时候,和他们商量开发旅游资源的村长,瞧他的样子,似乎是那个少妇的爸爸。
过了没多久,少妇又自己回来了,不过这次手上端着一个竹子编成的托盘,上面几个碗,依稀冒着热气,年轻人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尤其是昏迷了这么多天胃口大开,端起来就要吃,发现一共三个碗,其中一个碗里是一碗粥,另外两个碗里,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年轻人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少妇,少妇做了个吃东西的手势,年轻人点了点头,伸手结果筷子,在那两个碗里轻轻反动了一下,发现那两个碗里是几块肉,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的肉,入口滑溜,味道鲜美。
年轻人吃的狼吞虎咽,吃到最后,终于在那个放肉的盘子里,看见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好像是老鼠的样子,在碗里一翻,架起来一个骨翅,年轻人顿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韩风虽然没有亲眼可那件,可是从滕云炜的描述中,依稀能感觉到那碗里肉一定非比寻常,试探着问道:“那......碗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滕云炜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道:“你倒是猜猜看。什么动物是老鼠的近亲?”
韩风已经觉得胃里有些恶心了,咽了口口水,问道:“难道是田鼠?”
“不对。”
“黄毛鼠?”
“不对。”
“大仓鼠?”
“不对。”
韩风一连猜了十几种老鼠,都没能猜上来,这才不得不服输,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了,难道是你们云省的特产老鼠?”
滕云炜故作神秘的说道:“特产是不假,只不过并不是老鼠。”
韩风听到这里,联想到碗里还有什么骨翅,心中一惊,忍不住脱口而出,“蝙蝠!”
滕云炜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真笨,猜了这么多次才说上来。”
韩风心中惊惧,愣了半天没说话,过了良久,这才颤抖着说道:“我知道蝙蝠是老鼠的近亲,可是从来没想过蝙蝠汤还能吃,光是想想,就已经......就已经想吐了。”
滕云炜轻轻拍了拍韩风的脑袋,“这可是我们摆夷族的特色小吃,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幸吃到的,以后你要是到了我们家,就是求我我也不给你做了。”
韩风心中暗道:“我还没有什么受虐倾向,上赶着去喝什么蝙蝠汤。”
不过这话终究没敢说出口,毕竟眼前这个脚法凌厉的小姑娘,可不是吃素的,稍有不如意,自己可就有苦头吃了。
滕云炜继续讲道:“少妇看见年轻人把自己亲手做的食物全都吐了,心里很不高兴,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年轻人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把人家好心当成驴肝肺,可是这种汤实在让他接受不了。
年轻人想要出去和那个少妇道歉,但是小腿受了伤,行动极为不便,再加上屋子里连一个可以支撑自己行走的工具都没有,只好就这么等着。
直到中午,终于竹屋的门被推开了,年轻人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愧疚,正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站在们外探头探脑,十分好奇的看着年轻人。
年轻人看见这孩子,长得相貌丑陋,黝黑又矮,而且贼眉鼠眼的样子,先有三分不喜欢,但毕竟不好直接让人家孩子走,只好就这么尴尬的和他对视,那孩子探头探脑的看了两眼,随后又转身出去了。
年轻人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儿,正想起身跟出去看看,这时,那个孩子又已经走了回来,手里拖着一个托盘,就和之前那个少妇手里的盘子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的碗里面,都是一些比较常见的小菜,年轻人本来就已经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好不容易吃的东西之前又全都吐了,这次看见盘子里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了个干净。




狂野战兵 794 入赘女婿
年轻人吃饭的时候,那个孩子把刚才年轻人吐得污秽东西打扫干净,坐在年轻人身边,好奇的盯着他看,年轻人觉得自己竟然需要这么一个孩子来帮助自己吃饭,有些不好意思,冲着那孩子笑了笑。
那孩子也回应了一个朴实的笑容,年轻人顿时对这个孩子很有好感,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跟他说了几句话,这孩子还不会说汉语,只能看着年轻人傻笑。
年轻人坐在床上,满腹的疑问,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苦于语言不通,自己又出不去,只好和那个孩子连说带比划,大概意思还是让他给自己找一个可以支撑行走的拐杖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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