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狂野战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色幽默
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动了没有,一溜烟跑出去,没过多久,从外面拿来一根竹竿,足有碗口粗细,用来当拐杖再合适不过,年轻人笑着接过竹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听到这里,韩风忍不住问道:“云炜,你说的这个孩子,就是你哥哥姜维吧?”
滕云炜对韩风的机智有些吃惊,笑着问道:“呦,这次你怎么这么聪明了?”
韩风笑了笑:“这也不是多难的问题,你妈妈之前......之前不是胜过一个孩子嘛,那孩子的父亲料想不是什么好人,生下来的孩子应该也不是特别好看,不像我老婆这样,继承了摆夷族人的优良基因。”
滕云炜脸上一红,轻轻掐了韩风一下,韩风哈哈大笑,这时天空已经渐渐发白,这个漫长曲折的夜晚终于要过去了。
“年轻人跟着那孩子走出去一看,只见自己身处摆夷族人的村寨,周围都是高高矮矮的竹楼,男女老少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相间一条长长的小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年轻人举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一处世外桃源。
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跟在那个孩子身后,两个人走出村子,远远的看见几个少妇正在耕作,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救了自己的妙龄少妇,小孩子一路狂奔,直接扑到那个少妇怀里,年轻人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这孩子是少妇的儿子。
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过去,和少妇对视几眼,随即打起了手语,少妇也跟着回应,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来自己当日昏迷之后不久,就来了一大批村子里的人,这些村民们是因为少妇出门很长时间没有回来,担心她遭遇不测,在加上她之前已经遇到过一次危险,所以这次村子里面男女老少拉了一大群人。
众人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对着群狼穷追猛打,终于赶走了狼群,把年轻人救了回来,从此之后,年轻人一边在这个村寨里面养伤,一边学习摆夷族的语言,一晃就是半年。”
“摆夷族的语言?”韩风重复道。
“嗯,摆夷族的话是白族、彝族和岭南一带的方言融合的语言,和汉语类似,只要明白基本的语法规则,学起来并没有多难。”滕云炜解释道。
韩风顿时很感兴趣,问道:“那你会不会?”
滕云炜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不会,由于摆夷族人口稀少,现在这种语言全世界只有两个人会说了。”
韩风愣了一下,问道:“是你哥哥和爸爸?”
“嗯,我小时候缠着爸爸让他教我摆夷族的语言,但是他说母亲去世以后,这种语言他想带进棺材里,再说现在已经没有人说摆夷话了,我就是学了也没有用。”
韩风“嗯”了一下,看着滕云炜的眼睛,泪光闪烁,似乎想起了母亲去世的痛苦,这个小女孩儿从小没有妈妈,对于母亲的形象,只存在于父亲和哥哥的描述中,母亲去世的时候,哥哥年龄也很小,印象也很模糊,父亲更是不愿意过多提起这些往事,导致滕云炜虽然从小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一直得不到母亲的关爱。
韩风害怕再说下去,会让她越来越难过,当下岔开话题,问道:“后来你爸爸妈妈一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
韩风说这话本来是想让滕云炜忘记痛苦,想不到这话刚一问出口,滕云炜却显得更加难过,“后来这半年,年轻人一边帮助摆夷族少妇劳作,一边学习摆夷族语言,时间一长,两个人一来二去,就互相有了好感,年轻人并没有介意少妇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反而对这个孩子也加倍的宠爱。”
韩风点了点头,心想:“这话倒也不错,你哥哥那副小人得志样子,显然就是从小娇生惯养,没有一点儿涵养。”
不过这种话总不能宣之于口,只是讪讪笑了笑,侧身看了一眼旁边的滕云炜,还好没被她发现自己脸上的古怪神情,否则被她追问起来,的确不好解释。
“年轻人后来做了摆夷族人的女婿,这么一来,再想劝村里人招商引资,开发旅游资源就容易的多了,农村人重视宗族关系,并不看重钱,村寨里的人同意开发旅游资源,仅仅是因为年轻人是他们的女婿,至于能不能取得经济效益,谁也没放在心上。
几年以后,摆夷族村寨赚的钱越来越多,年轻人就把少妇和那个孩子带回了城市里,这个少妇就是我妈妈了,后来再生我的时候......母亲难产去世了。”说到此书的时候,滕云炜已经泪光盈盈。
韩风轻轻拉过滕云炜的身子,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我以前听人说,亲人去世以后,就会化成天上的星星,在夜空中看着自己的亲人。你妈妈现在,一定在天上看着你呢!”
滕云炜在韩风怀里轻声啜泣,听他这么说,轻轻抬起头,仰望星空,问道:“那你说,到底哪一颗星星是我妈妈?”
韩风笑了笑,说道:“最亮的那一颗。”
说着,韩风把手伸出去在空中指了指。
现在已经是黎明,天上的行星已经少多了,而且最亮的那一颗,任何一个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在北半球见到最亮的星星是北极星,可这种情况下,面对一个从小失去母亲的小女孩儿,谁有忍心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何况这个小女孩儿还是自己的梦中情人。





狂野战兵 795 再见生人
两个人互相依偎,等到天亮再想办法走出深山,可是说也奇怪,二人等了足足有两三个小时,天空依然是雾蒙蒙的,灰蒙蒙的,原始森林里的早晨,雾气弥漫,能见度极低,一眼望不到十几米以外的地方。
韩风和滕云炜虽然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可是这也仅仅是在一望无边的旷野上,像这种天气,任何人也别想看清楚。
韩风轻轻扶起来滕云炜,两个人之前受的伤虽然么有得到医治,总算身体健硕,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走不了路,在加上一晚上的休息,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韩风爬山一个低矮的石头,朝着远处看了看,叹气道:“这下麻烦了,这么大的雾,咱们怎么才能走出去?这....实在没办法辨别方向。”
滕云炜知道韩风心中焦躁,安慰道:“别担心了,我师父说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韩风柔声道:“傻姑娘,我不是走不出去,我是怕咱来的伤势,眼下咱们仗着内力深厚,还能坚持住,我就怕时间一长,那些伤口会感染。”
刚说到这里,韩风就觉得自己左边肩膀隐隐有种肿胀刺痛的感觉,可又不想让滕云炜替自己担心,只好假装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不过你说的也对,咱们一边走一边做标记,总能走出去的。”
韩风坚毅的语气,让滕云炜原本有些惶恐的内心,有安定多了,这个男人可以带给他安心,这就足够了,她不奢求别的什么,珠光宝气,前呼后拥,这对于生于大富大贵之家的滕云炜来说,根本不缺少这些。
人类在长大成人以后,所有的表现都和自己之前的经历密不可分,苏霍姆林斯基有句话叫:“环境还是一个人的父亲,童年时一个人的母亲。”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说的就是人们在长大以后的待人接物的过程,都或多或少的对于自己的童年经历进行补偿。
毕竟每个人的童年都不一定是完美的,都存在这样或者那样的缺失,一个人在小的时候越是缺少什么,长大以后就会不自觉的寻找那些原本的缺憾去弥补。
比如经常看到新闻上说什么少女,为了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嫁给一个比自己打几十岁的老男人,或者什么十八岁少女寄给八十岁的科学家之类的,一般人听说道这种新闻,往往都会暴跳如雷,口诛笔伐,不过现在看起来,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其实也无可厚非。
韩风知道,如果从童年的角度去分析,就很容易得出答案。
凡是在鼓吹那些“宁愿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上笑”的人,往往在童年时代都会因为经济问题过得比较坎坷和艰辛,正因为在孩提时代就烙上了贫穷的烙印,这才需要在成年以后进行弥补。
而那些选择嫁给爱情的人,或者说不那么过分追逐金钱的人,往往在童年时代都过的比较舒服,最起码物质生活一定相当充裕,这是肯定的。
韩风知道,滕云炜就属于后者,这小姑娘从小就在父亲和哥哥的羽翼下,从来不缺少前呼后拥的随从,从来不缺少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缺的恰恰是母亲去世以后,父亲和哥哥情感不够细腻,她却好一个真正关心和爱护她的人。
韩风刚好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爱情可以说是典型的瓜熟蒂落,水到渠成,韩风心里想着这些,越想越高兴,两个人互相搀扶,走在充满了迷雾的树林里。
就在昨天二人互相搀扶的时候,心里的状态和现在截然相反,当时心存芥蒂,却又不得不互相依靠,而经历这么一个柔情蜜意的夜晚,将二人的关系彻底升华,韩风扶着滕云炜纤细的腰肢,心里说不出的幸福。
韩风甚至认为,就算走不出这个森林,只要自己和滕云炜都平平安安的,就已经很知足了。
走着走着,滕云炜突然低声道:“等等!”
“怎么了?”韩风问道。
滕云炜神情认真,微微测过脑袋,轻声说道:“你听,好像有脚步声!”
韩风学着滕云炜的样子,也侧过耳朵,凝神倾听,果然听见不远处袋盖几百米的地方,隐隐传来脚步声音。
韩风听见之后,心中大喜,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一直在原始森林里面,除了对方之外,就再也没有遇见过别人这时陡然听见人的声音,这说明有机会走出去了,两个人都是喜不自胜。
其实韩风的武功要在滕云炜之上,功力深厚,听觉和视力也比滕云炜强得多,只不过他刚才心里一直在想一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注意力不集中,这才没能听见。
二人顺着声音,加快脚步,一边走一边高声呼喊道:“等等!前面的各位,大家等等我们!”
那些人肉体凡胎,听觉远比二人逊色的多,人似乎没有预料到这个从来没有人驻足过的原始森林,竟然还能听到人的声音,都停下了脚步。
韩风扶着滕云炜走了过去,此时森林里大雾弥漫,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都看不见东西,只能凭借脚步声一步步的接近,这些人的脚步一慢,声音自然而然的就变小了,滕云炜已经听不见了,幸好韩风听觉要强得多,能够依稀听出来对方的呼吸声。
“各位,请你们等等。”韩风生怕赶不上那些人,急忙又把声音提高了一倍。
二人绕过一片小树林,只见对面高高矮矮的站着十来个人,清一色都是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愁眉苦脸,有一个竟然脸上还带着一道刀疤,从眉角一直到下巴,可见这个当年留下这个疤痕的伤口有多深。有一个人背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裹,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但是瞧着他们紧张的神情,料想里面一定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些人看见韩风和滕云炜之后,先是有些惊慌,随即恢复了镇静,其中一个光头走上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狂野战兵 796 以退为进
这个光头的口音听起来尖利刺耳,十分难听,而且咬字不太清楚,既带着一点儿方言强调,又有些像外国人说中文,总之听起来很不顺耳。
“我们是......”
滕云炜话刚说到一半,韩风急忙把她拦下,右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后背,上前笑吟吟的说道:“我们是兄妹俩,进山里旅游,不小心迷了路。有幸见到几位大哥,能不能带一下路,送我们兄妹俩走出森林。”
韩风见这帮人凶神恶煞,来历不明,不好直接把自己的身份冒然你告诉对方,滕云炜心直口快,哪里知道这些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觉得韩风掐自己,先是有些奇怪,当即住口不再多说。
韩风本想说自己和滕云炜是山下农家的儿女,可是自己长得精壮结实,滕云炜则细皮嫩肉,气质很好,怎么说也也不像是一般的农村人,只好改成说是进山旅游的游客。
众人听见韩风的话,互相看了一眼,这些人不仅声音不好听,相貌凶恶,就连互相看的眼神都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显然不太愿意帮助这对“落难的兄妹”,其中那个脸上又疤痕的家伙,甚至眼神中杀机陡现。
滕云炜和韩风都是经常出生入死的人,最起码也见过许多大场面,一看这些人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古怪,韩风多年的摸爬滚打,对于杀气的感知,更是异常灵敏。
韩风一看这些人神色犹豫,知道对方十有八九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自己和滕云炜加入,说不定会泄露这些人的秘密,可是自己和滕云炜已经暴露了,要是现在转身要走,一定走不了多远,何况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伤,走路都不顺利,哪里能跑得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
如果要和他们硬拼,一来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尽管长得有些凶恶,看着不太像好人,可说不定就是一些登山履行的人,或者是什么探险家,如果冒然和他们起争执,只怕会冤枉了好人。
二来现在自己和滕云炜身上的伤势都没痊愈,甚至可以说和一般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和这些人动手,一定讨不到好去,而且他们一个个包裹都鼓鼓囊囊,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带着武器,自己赤手空拳,重伤之下,万万不是这些家伙的对手。
韩风和滕云炜都没有料到,自己想要寻求帮助,想不到却招惹上这么一群人,这件事可麻烦了,而额嗯已经陷入了危险当中。
只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韩风心中念头电闪,想到一个以退为进的策略,当下依然假装没有看出来对方的身份,装的一脸天真和朴实,上前诚恳的说道:“大哥,你不知道,我们兄妹进山已经一两天了,一直走不出去,身上没有指南针,又是大雾天气,就像和你们几位搭个伙,没有背的意思,只要把我们能送出山,我们一定会给你们好处的。”
韩风这么一番话,倒把那个光头说笑了,这人走在众人最前面,身上穿的也相对考究一些,只有他和那个脸上又一道刀疤的男人,身上没有像别人那样背着东西,显然这两个人是众人的领袖,地位很不一般。
光头笑了笑,“呵呵,小兄弟,你说给我们好处,能有什么好处?”
韩风说道:“是这样,我们身上......”
韩风本想说我们兄妹俩身上都带着钱,自己从“天涯海阁”出来的时候,虽然行动匆忙,但是兜里始终揣着一张当日从九爷的金库里搜出来的卡,里面存款不下千万,要是这些人真的能帮助自己二人走出去,那就是给他们一部分也没什么关系,就算都给了也无所谓,韩风本来就不是什么贪图钱财的人。
可这是几个家伙个个都一脸横肉,目录凶光,要是说自己身上带着钱财,这帮人见财起意,说不定还没等走出森林,就把自己和滕云炜杀了,来个谋财害命,反正这里是荒郊野外,深山老林,想要杀死个把人又不被发现,简直易如反掌,一般人进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动心,何况又是这么一群恶人。
韩风话刚说到一半,就改口道:“本来我们兄妹俩深山还带着一些现金,可是因为路上遇到了一些状况,突发意外,就连钱也被河水冲走了。不过你们放心,只要能带我们走出去,我们会打电话叫家人送钱来的。”
韩风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让这些人误以为自己和滕云炜不过就是两个穷学生,身上没有钱,还想让人家无偿把自己带出去,这帮人嫌麻烦,说不定就会不愿意带着自己了,那样就可以带着滕云炜暂时脱离险境。
果然,只听见那个光头笑道:“呵呵,你们身上没钱,还想让我们把你带出去?”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一齐哈哈大笑,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一样。
韩风和滕云炜站在这些人中间,被他们这么嘲笑,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滕云炜,过了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家里向来是前呼后拥,不是宝马就是保时捷,哪里因为没钱而被人嘲笑过。
滕云炜羞红了脸,正想要辩驳几句,韩风假装也很不好意的后退一步,其实趁机轻轻一拉滕云炜的后背,要她不要多说话。
滕云炜虽然没有江湖经验,但毕竟不是傻子,又经常和哥哥爸爸一起在江湖上办事,也变得十分机警,只是比韩风这种老江湖稍微差了一些,一看见韩风拉扯自己的袖子,立刻明白了韩风的用意,只好不再说话,任由这帮人笑话。
等到这些人都笑够了,那个光头这才慢慢悠悠的说道:“小子,你们俩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再说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办,带着你们两个人,又累赘,又麻烦,这个........”
韩风一听见光头这么说,知道这些人显然不愿意带着自己和滕云炜,那么自己的意图已经达到了,心中很高兴,可是脸上劝竟是失望的神情,装的唉声叹气的样子。




狂野战兵 797 与人方便
韩风正因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觉得暗自得意的时候,想不到那个脸上有刀疤的那人突然阴森森的说了一句:“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就带上他们吧,呵呵。”
这人从开始到刚才,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这时候突然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说的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可是这人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儿路见不平的乐于助人,或者是什么乐善好施的古道热肠,反而让人觉得身上一阵寒意,只是这么几个字,就让韩风和滕云炜觉得有些害怕。
这人话音刚落,旁边的光头似乎有些对于这个人话有些犹豫,有嗫嚅道:“老二,这件事......”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冷冷的看了光头一眼,这个眼神让韩风都觉得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那个光头更是好像被雷劈了一样,急忙点头道:“嗯,既然我弟弟决定带上你们,那就和我们一起走吧。”
本来韩风和滕云炜还以为这个光头是这群人的首脑,这人说话的时候飞扬跋扈,气焰嚣张,显然不是什么善类,可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那人一说话,这个光头立刻变得就像小绵羊遇见了老虎一样,霎时间之前的威风荡然无存。
韩风本以为已经成功了,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局,有心想要拒绝,可是这群人已经把自己和滕云炜围在中间,脸上神色都虎视眈眈的,仿佛稍有不如意,就会被这群人一顿毒打,甚至是杀了。
滕云炜混迹江湖,跟着爸爸哥哥出生入死,对于这类场面见得多了,虽然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不过这些群人,可是也并不如害怕。
韩风却有些担心,要是他自己一个人,和这些人打一架也就算了,最多就是被这些人短刀砍死,暴尸荒野,可现在自己有了滕云炜,说话办事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样那么莽撞,自己死了不要紧,谁来照顾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女孩儿呢?
自己在的话,还能勉强照顾一下滕云炜,自己要是死了,真不知道这群人会怎么对付滕云炜,那个光头看起来形貌猥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看起来更是一脸的不好惹,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认怂的好。
韩风自从从部队归来以后,走到哪儿都是威风凛凛,雄霸一方,从来都是自己欺负人哪里受过别人的欺负,但一看到旁边的滕云炜还需要自己来保护,只好忍下这口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韩风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光头看见韩风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之前还是一副老实巴交,甚至有些窝囊的眼神,可是突然之间,眼神一下子变得坚毅起来,甚至还有一股杀气一闪而过,这眼神很不一般。
光头对于韩风更加不敢轻视,正想要开口询问却又看见韩风神情有些委顿,窝窝囊囊的样子,当下有些怀疑,朝周围的几个人看了一眼,那些人或高或低,或胖或瘦,或者文弱,或者精悍,不一而足,但是看得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这些人简单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点了点头。
韩风突然又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下踟躇着没有迈动步子,光头依旧笑吟吟的说道:“怎么了小兄弟,怎么不走啊?”
韩风看着光头脸上的笑容,脸上的讽刺都挤了出来,样子十分恶心,更加增加了几分厌恶,但是碍于现在敌强我弱,不可力敌,还是客气些的好。
韩风正想要移动脚步,突然觉得自己后背被什么人猛推了一下,韩风一脚迈开,他是习武之人,有武艺傍身,一旦身体失重,或者受到外力的撞击,身体自然而然的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这一下被后面的人一推,左脚迅速踏在一块岩石上,这是韩风的独门功夫。
这一脚看似踏在一块石头上,其实还有非常厉害的后着,一脚踩在石块上,只是一个暂时稳定自己身体的方法,接下来就是用脚尖挑起来地上的石头,另一只脚迅速跟上,地上的石头立刻就能像暗器一样,直接打中对方的面门,但是这种功夫对于力量的要求极高。
一般人就算是学会了这一招,如果力量达不到响应的水平,也不能把石头很好的挑起来,更别提后面的什么其他精妙变化了。
但是韩风此刻重伤未愈,身上的大小伤口部下三四处,根本使不出来后面的踢石头之类的功夫,被人这么一推,只能勉强站住,可就是这么一个站立的姿势,和之前应变的动作,就能让人一眼认出来这一下不一般。
后面那人经常和别人街头械斗,很有大家的经验,一般人如果被自己这么一推,一定会站立不稳,哪想到韩风竟然稳如泰山一样,忍不住好奇的说了一句:“咦?”
韩风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眼前这些人敌友不明,十有八九还是敌人,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好,见后面那个人似乎对自己有所怀疑,当下左脚又是跟着踏了一步,好像是第一脚没站稳,自己这才踏出的第二步,这一下韩风故意踏在旁边的一堆软泥里,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1...230231232233234...2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