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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江湖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汨城北苍术
村里人各忙各的,小叶运筹在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又没人和他一块玩,虽然无人要求他,但他除了去看那些书之外,再无其他度日的选择。
他从前自己不知道,但要把他放在除了这里之外的其他任何地方,他都是会是个不折不扣的奇才。
三岁那年,一个女村民兴致来了,教他识字。
说是教他,其实也就是她在一个三岁孩童面前随意的读着些书籍文字,但还在学舌的幼童,居然能跟着无差错地读出,这让她大敢好奇,兴致勃勃的将一时的兴致贯彻了两周,两周之后,他便已无须她教了。
他便自己看书,那些书很多,几百上千本堆在一块,小叶运筹自己打造了个架子,将书整理好。那些书很杂,囊括了各个方面,武功心法秘籍,医术毒术,谋略兵法,诗词文章等等,应有尽有,他独自开始学习,哪一本都读,有精通有生疏,但皆有涉猎,运之不会的,村里那些人好像都知道般,兴致来了便会主动来教他。
其实村里人也并不都是这样,叶运筹记得,以前村里还有一个人,一个老婆婆,是村里年纪最大的人,也是最和善的,就是这个老婆婆将还在襁褓中的他养大,老婆婆和村内的其他人一样,又好像不一样,她在叶运筹五岁的时候出去了村子,便再也没有回来。
他问遍了村子,但依旧没人理他,村里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对老婆婆的消失也丝毫不放在心上,好像村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毫不关心这件事,小叶运筹愤怒过,但什么用处都没有。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会回来!”小叶运筹在心底对自己发誓,对村里每个人喊出。
他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强大,一天天朝着现在的灼灼其华,举世无双的叶公子成长。在他十八岁那年,村里人告诉了他当年婆婆出去之后便再未回来的原因。
“钟老婆子当年去了江南道,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得罪了那边的匪帮匪王,被匪王抓走,那匪王还挺厉害的,估计钟老婆子是死在了那里。”村里人随意说道,甚至还边笑着。
“你,你们,你们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去救她。”叶运筹很愤怒,握着拳头,瞪着他们怒吼道。
“救她,为什么要救她,她自己选的去江南道那边,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为什么要去干扰,记住,自己选的除了自己,没人可以去改。”村里人不再笑,冷冷说道。
叶运筹没再说话,他走了,离开了村子,去了江南道,他也有了自己的选择,自己的路。
村里人没去管他,后来他回去了一次,村子已经不见了,成了一片老树的树林,没了半点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
武林人习武,天下人皆崇尚习武,不求盖世无敌,但有一些自保手段总是好的,更别论简单些的武艺相比于诗词歌赋,文章策论这些要容易得不知几何。习武的人多了,武林也就逐渐广阔,各路人物,各种故事,层出不穷,也就有了千人千态的江湖。
这个江湖有太多人的过去,也有太多人的现在,更有有太多的故事……





唐时江湖行 第20章 叶运筹的故事
“叶大哥,叶大哥!”井萱见叶运筹迟迟不语,轻声唤了两句。
“啊!”叶运筹回过神来,看着井萱,有些不好意思。
“叶兄,我这妹妹不懂事,好奇心又太重,有失礼之处还请不要怪罪。”井寻对着叶运筹拱手致歉。
“哥~,你再说,我以后就不做饭给你吃了。”井萱矫装怒容,瞪了井寻一眼,又转过头来看向叶运筹,道:“叶大哥,你要不想说的话便不说好了,不打紧的,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井萱心情有些低落,井寻没再说话,这事妹妹有自己的想法,妹妹长大了,他唯一要做的便是保护好她不受伤害,其他的他不愿也不会多插手,况且他可不想撞上个无妄之灾,真要是妹妹不给自己做饭了,要吃自己做的,那可真的是件要命的事。
“无妨,无妨,不过讲些以前的事罢了,求之不得,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想说还不知道跟谁说呢。方才只是再想该怎么讲,理了理思路,这才一时走神,还请小萱你和各位谅解一下了。”叶运筹微笑着对着井萱和众人说道。经过这几日前行的相处,叶运筹与井萱的关系熟络的非常之快,对于井萱这样一个如此天真无邪,可爱大方的女孩子,叶运筹从心底里感到喜爱,也就不叫她‘萱姑娘’这般客套的称呼了。井萱也喜欢叶运筹这般叫自己,虽然对这个与哥哥叫自己时一样,让她莫名的有些不开心,但相比之前那个却已经要好得多了。
听到叶运筹这么说,井萱脸上瞬间重燃期待,紧紧的盯着叶运筹,其他几人也同样被吸引起了兴趣。
叶运筹将折扇收拢,轻拍了下马背,马儿加快了些速度向前,跑到了最前方,故事悠悠诉来。
“十八岁那年之前,都只是些普通的,无聊的,一天天长大的日子,和一些都不知算不算是师门长辈的长辈生活在一块,也没什么闯荡江湖的念头,一天一天的也就想着平淡的过下去。”
“可有一天,那些长辈突然对我说,我不能再和他们待在那了,应该自己出去闯荡,于是将我撵了出来,无论我怎么说都不管用。”叶运筹摊了摊手回头对着众人苦涩一笑。
他骗了他们,但说的也并非都是假话,他并非刻意要去隐瞒,只是现在连他自己都一直想要知道却始终毫无头绪的事,他不想多说。
井萱驱马赶了上来,与叶运筹并驾,脸上有些愤懑,“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就这样随意的将叶大哥你赶了出来,就不怕你遇上什么危险吗!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井寻也赶了上来,轻抚了几下井萱的后背,心中满是心疼。叶运筹并没发现他们兄妹两这些小小的异常,继续回忆着说着。
“他们可不怕,或者说可能从未这样想过,在他们眼中,这是我要走的路,就必须得由我自己来走,他们不会管。”叶运筹心中有理解,但更多的是愤怒与抱怨,但却都未表现在脸上,仍是带着微笑,继续回忆着,说着。
“那个时候,初出茅庐嘛,说来也不怕各位笑话,进了江湖才知这江湖多大,就像是刚进洛阳神都的乡野小民一般,看什么都是新鲜与好奇。”
“起初呢,什么都不想去做,就想着安安心心的赏赏美景,吃吃美食,喝喝美酒,更甚些,在看看美人,也就想着这样先过着吧。”
“这些东西刚开始是无法抵御的诱惑,但日子久了也就无趣了,也就美酒能是之前的感觉。而那个时候正好一路逛游到了江南道。”叶运筹讲着讲着,兴致也就真的一下上来,手中折扇轻轻摇着。
“哥,江南道!两年前我们是不是就是从那里……”井萱听到这个地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面露震惊,对着井寻问道。
井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严肃的看着叶运筹,听他继续说着。
“在江南道的那十来天,我当时随意出手帮了几人,慢慢的也竟有了些名气,虽不是我所求,但也不存在抗拒这一念头,本想着没什么事,但不料竟因此有麻烦找上门来。”
“我那时候住在一间小客栈,掌柜加小二再加厨师也不过五人,那掌柜为人挺不错,和善且也坦率,虽并不是习武之人,而且还大了我好几岁,但慢慢的相处了几天,我便也与他结识了。”
“可有一日,我外出游玩,回来之后却只剩下一间满目狼藉的客栈和受伤的厨师与小二,掌柜的居然被一帮匪盗给无故抓走,我本想着可能是要敲诈一笔掌柜家人,可四下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那些人原来竟是冲着我而来,那帮匪盗中的头领看我的名声不惯,纠结了一群手下前来,想要教训我。可却正好赶上了外出游玩,于是抓走了为我仗义执言的掌柜。”叶运筹折扇合起,面露气愤,仿佛心中那股怒火过了如此之久也仍未散去。
但这只是为故事随意编造的一个短短的过程罢了,只是为了让故事缺少了自己想要隐藏的那部分也仍然完整合理。这种小事的难度对于几乎全才得叶运筹而言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同样,不曾有愧也不曾为自己夺利的表演,也自然不会有破绽可言。
井萱听到这也是一脸气愤,粉拳紧我,等着叶运筹继续说下去。
“我虽不太喜争斗,却也不会因这种小人而惧怕,当即便调查追踪到了那个小匪首的府中,狠狠的教训了他和他手底下那些废物一顿,因为救出了虽吃了些苦头但庆幸并未丧命的掌柜,一时高兴,也就心慈未取了他们性命。”
井萱全部兴趣都被调动起来,催促的目光看向叶运筹,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内心中对他的好感又不知不觉间加大了一点。
井寻眉头轻挑,他不赞用叶运筹的做法,在他看来,这样一时无谓的仁慈,只会给自己和身边人带来更大更多的麻烦,他不会去教别人怎么做,但至少他自己不会这样,他的剑法,从那日的事情之后便注定了不会再有仁慈一说。
李薄繁三人仍是安静的听着,他们未曾插话,毕竟在这之前,他们对这些江湖事可谓是毫无所知。
叶运筹继续说着,“那日之后我本以为此事便会如此了结,毕竟那日也还算是留了一线,可未曾想到他们又找上门来,而且这次来得比上次更多,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江南道第一匪帮-义江帮之人,义江帮势力在江南极大,毕竟山高皇帝远的,就连官府也要给给其三分面子,而那日被我给教训了一顿的小头目竟是总匪首的亲侄儿。”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没想到江南道中居然还有此等蔑视皇权之人,欺行霸市,罪行当诛!”听到此处,一直未曾说话的李薄繁忍不住了,愤然开口,尽显正气。
“叶少侠请勿介意,我家公子自幼便看不得此等恶霸行径,并且我家府上一直奉行的便是忠君爱国的理念,故而我家公子才会有些激动,我先代公子赔礼了。”说话之人是陈前,他向叶运筹致歉。
李薄繁见此也没再讲话,叶运筹微笑着道:“无妨无妨,有此心性当值得称赞,我又怎么会怪罪,陈大兄多礼了。话说那日我比李公子你还要气愤,那种气愤几乎前所未有,当时便想直接出手杀了他们,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除了我之外,客栈里其他人都是些不会武功的本分百姓,虽然我有把握护住他们不受伤,但没办法在动手之后,将来离开,不影响他们今后的生活。”
叶运筹从马鞍侧面袋子中拿出了一个大酒囊,大饮了一口,脸上神情充满回忆与对当时这一正确决定的满意,这件事,它是真的发生过的。
叶运筹喝完一口,竟直接将酒囊递给了井萱,好不随意,井萱吃了一惊,脸色羞红,却仍慢慢伸出手接过酒囊,打开喝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脸也更加的红了。




唐时江湖行 第21章 叶运筹的成名史
井萱饮完一口,仔细盖好,低着头将酒囊递还给叶运筹,叶运筹却没发现这小少女心思,随意接过,转手又将酒囊递了井寻,井萱神色瞬间黯然。
“原来,这酒不是只给我一人喝的。”
井寻本就不怎么饮酒,更何况他哪里不知自家妹妹心中所想,伸手推走拒接,叶运筹再转过身递给身后的李薄繁三人,陈前与沈沉宗同样摆手拒绝,李薄繁同样如此,观察细致的他严肃着脸拒绝了,虽然这并不符合他内心所想。
见此,这酒竟无人再喝,少女的神情又有了些雀跃,她低着头,倒好像也没被人看到。
“叶少侠为人宽厚,思虑周全,不以武力逞一时之气,能顾惜无辜民众,在下佩服,只恨未曾早些与少侠结识。”说话的却是沈沉宗,一路沉默寡言的他居然在此事上开口了,这倒是真的让所有人有些诧异了。
“哈哈哈,老沈你说这话过于夸赞了,但要是如此说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收下了再说。哈哈哈,不过何必遗恨不早点相识呢,现在相逢也都是缘分嘛。”叶运筹很开心,他没有假客套,得了夸赞后的高兴也不加掩饰,他如此想也便如此说了。
“后来发生的事倒也有些俗套了,我没出手,他们也就没骚扰掌柜他们,将我带走之后,那小头目想弄出个什么‘豪杰会’,还放出消息,准备要在那天当着来看热闹人的面狠狠折辱我一顿。”叶运筹讲着,脸上笑意越盛,应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倒是井萱一脸不忿,开口道:“什么‘豪杰会’,就是,就是些无耻混蛋!”
“没错,就是些无耻混混、流氓的下三滥聚会罢了,还敢说的如此豪气!”李薄繁也无比愤怒,这是他所不能忍受之事。
“哈哈哈,说的对,那就是些无耻之徒,叶大哥我已经狠狠教训他们了。”
“后来我就用了那么点小小的计策,帮着江南道除去了那些祸害。”叶运筹随意的结了个尾,大有深藏功与名的作风,井萱与李博繁皆是满脸钦佩。
……
那一次事的真正起因,叶运筹不想说,但这并不影响故事的结局。
和叶运筹所说的那般一样,雄踞江南道十数年,为恶一方的匪帮-义江帮,永远的消失,首脑人物尽皆伏诛,成为历史。
但过程并非如他说的那般轻松写意,反而充满了艰辛与危机,他,差点由于自己的遗漏而丧命。
那一天,叶运筹一人一剑走上了青赤山,那是义江帮的所在地。叶运筹会使剑,不仅会使,并且还精通剑法。
“剑法,缥缈而浩然,又可阴邪而鬼魅。”
这是村里一位性情无常的伯伯教他的,那伯伯只有一只手,却教的他双手剑。
他学的很好,他的单手剑被村里其他人所夸赞,“你这独臂的残废,看家都本领都被这毛娃娃给学走啦,还教个什么破双手剑。”
叶运筹初次离开村子,这是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他并不知道敌人的实力,他对自己的实力都捉摸得不是很清楚,在村子里他不是最弱的,但也绝非最厉害的那个。他打探清楚了再行动,他不是个莽夫,多年来熟读百家书籍,收集些情报,制定个计策并非是难事。
他出村的时候心中是带着恨的,那些人杀了婆婆;也带着怨,村里那些人有能力救却不救。但这些并不能影响他谋而后动,他,是个冷静的人,无论什么好像都不能影响他的判断,无论什么都无法让他的情感有太大的波动。可能有些无情吧,他自己都如此觉得,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在那个村子里长大的缘故,他的心这是这样的坚硬,他的的情感从来都不会太强烈,他会帮婆婆报仇,但他不会急于一时。
他就是如此一个人。
义江帮能在江南道生存如此之久的时间,甚至势力还逐年强大,虽说帮众大都只会些简单的拳脚,但连官府对其都束手无策,这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叶运筹调查了许久,他之前所说的掌柜确实是与他结识,但是并非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掌柜的会武功,精通追踪与调查。掌柜的也确实被义江帮小头目带人抓走过,以为他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的反应十分敏锐。
但还是迟了些,那个时候叶运筹已经调查好了他们的底细,至少是很大一部分底细,至少叶运筹他觉得已经够了。
一人一剑,杀到了小头目家中,他并未留情,那些人的性命在他眼中微如草芥,杀与不杀,只在于顺不顺手罢了。他杀了许多人,有江南道的富商豪绅,与义江帮有勾结的富商豪绅,虚伪,为富不仁;还杀了江南道的许多官员,那些人是义江帮的保护伞,腐朽,贪赃枉法。
但这些并不是他杀了他们的真正原因,所有人都认为他们该死,感激涕零,叶运筹叶少侠是在以手中三尺剑为民除害。但他自己知道,并不是如此,可能会有一点对那些百姓的恻隐之心吧,但更多的是,他手中的夺命锋,只是为了更简单也更干脆的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杀了那些人,义江帮便会从下往上溃散,自有人会出手蚕食,也就不需要他一路杀上去。他虽不惧那些乌合之众,但人数多了,事就会变得复杂,甚至自己还会受伤,他不想让自己受伤,他不喜欢独自舔血的感觉。
那些人死了,还有为此崇拜他的人为他掩盖,可能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剑下。
但他还是自大了,他以为自己已经查够了底细,但其实并没有,他上当了,他被义江帮那个看似粗莽的头目但实则精于算计的首脑带人围在了山顶的大堂之内,那里的陷阱无比危险。但这头脑再精明,算计得再深,也要受限于自身所能拿得出的力量,他们的力量不够,纵然这些围困之人皆是义江帮好手,明显区别于一般帮众的三脚猫功夫,但还是不够,一个练武奇才,自幼勤学苦练,集百家之所长的本事,不是他们所能想象得到的。
至于危险,来源于义江帮,却并非来源于义江帮这些人,当堂内最后一人满怀恐惧与绝望死在他剑下之后,从堂后的山洞中竟冲出了一只巨型怪物-一条三十多米的巨蟒,黝黑泛着青光的鳞片,蹭过散落在地面的精铁兵器,竟丝毫没有损伤,甚至那些兵器断裂,而巨蟒的鳞片上竟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巨蟒慢慢的爬出,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深痕,迎面扑来一股另人作呕的腥臭味,一双奸狭的血红细眼,闪烁着残忍且血腥的光芒,细长的蛇信仿佛是一把刺穿一切的利刃。
它蜿蜒着爬了过来,不紧不慢,却没有攻击一旁紧绷着的叶运筹,而是直接将被叶运筹一剑封喉的首脑卷起,缠绕,将其变成了一堆碎肉,首脑衣物内的一只玉笛也并挤压得粉碎。
巨蟒盯着叶运筹盯了很久,它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类身上的危险,但它更需要一场发泄的屠戮,这里只有叶运筹一个活物了,在巨蟒眼中,他便是最好的猎物。
这种敌人生平仅见,强大的无法以言语诉说,但它依旧死了,不愿受伤的叶运筹受了伤,甚至手中的夺命锋也断裂,但还是赢了,叶运筹很开心,并非是因为劫后余生,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赢,他的自信就是如此之强,就是如此的无须理由。虽然这次最后的致命一击出现的时机是因为有外来者的闯入,并且那些外来者留下了自己性命。
他很开心,只是因为他赢了而已,只是因为他帮婆婆报了仇,见识到了巨蟒这样从未见过的东西而已。




唐时江湖行 第22章 不蒙面的敌人
“还有呢,叶大哥,你还没说完呢?”
“对啊,叶大哥,这个讲完了的话,就再给我们讲讲其他的吧!”
叶运筹有些不好拒绝,他挺喜欢这样轻松的聊天的,毕竟他以前从未有过。
“那我-”叶运筹想了想,刚准备开口。
“小心!有暗箭!”井寻神情一冷,眼神锋利,开口喊道,他的眼前,一直剪头闪着乌青色光的羽箭掠过,带起一层气浪,这只箭有毒!
刹那间,井寻拔出剑匣中的剑,一道剑影掠过,挡在了井萱身前,箭与剑的碰撞,泛起火光点点。
“有敌人!诸位小心了,老沈,保护好公子!”陈前满脸凝重,时隔数天,这些人还是追上来了。
沈沉宗眼中有寒芒,手中长鞭瞬间灌注进内力,如掠食的长蛇,快似一道闪电轰向地面,地面连炸起一长串,五六米之外拱起一个大土包,“砰!”鲜血喷溅而出,地底竟是有人潜伏。
沈沉宗一击建功,却并未追击,长鞭卷起于手中,退回到李博繁身边保护,李薄繁此次的脸上已无惧意,只有双眸好似要喷发出火焰的愤怒。
众人皆是提高警惕,连叶运筹也提起了一口内气,可预料的漫天箭羽的情行并未出现,好似此次敌人只是射出一支箭,虚晃一招。
“情况有些不对,诸位还请提高些警惕。”开口之人是井寻,他一手持剑,一手紧紧护住井萱,说着话,眼神死死看着前方。
李博繁三人围了过来,六人六马围做一圈,李博繁与井萱被紧紧护在圈中。
“既然来了也就不要躲躲藏藏了,眼下局面不是我们杀了你们,便是你们被我们杀了,何必这般扭捏,不如早些出来,我们也好早些送你们上路。”叶运筹坦然坐于马背之上,无比自信的对着井寻所看的方向喊话,尔后竟还有闲心拿出酒囊饮酒。
前方依然一派宁静,好像并无人在,可井寻仍死死盯着,气氛变得无比凝重。
叶运筹连喝三口酒,正准备喝第四口之时,一根骨针陡然从一旁十来米远的树中射出,就是树中,那竟隐藏了一人,仿佛与树融为了一体的人,藏于那处竟做到毫无动静,等了如此之久,一出手便是森然杀机。
可叶运筹竟是早已发现,脸上笑容愈盛,对此等细微得仿佛能隐于阳光下的歹毒武器,他只是一个小幅度侧首,骨针从他脸侧飞过,其上闪着微弱的绿芒,竟也是淬了剧毒。
叶运筹眼神一冷,抽出怀中折扇,轻飘飘的打在骨针尾端,竟使得骨针转向,且威力更为巨大,朝着来的方向返回去,而这一切皆是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隐于树中的那人见一击未曾得手便毅然后撤,身形如鬼魅,却还是慢了一步,返回而来的骨针径直射穿了那人头颅,那人毫无声息倒地,片刻间尸首竟化为了一摊脓水,只剩散乱在地上的衣服可以看出有人存在过。
叶运筹很不爽,他虽精药理,善使毒,但却很不喜欢以毒伤人,自幼在村中,那位带着面具,常年隐于黑袍之下的第二长者,是他最不喜也是最畏惧的。他现在想杀人!
叶运筹飞身跃下马背,跃到那人化为脓水的地方,收起来脸上的笑容,和一直使得轻柔,借力打力的武功不同,这一次出手竟完全是刚猛的招数,以他为点,地面一层一层向前炸裂,有人受伤但幸运保住性命逃出,但更多的则是鲜血飞溅,来不及反应便被打得如石块般炸开,彻底混入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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