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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哭泣的异瞳猫
深陷
作者:哭泣的异瞳猫

深陷





深陷 1.相亲
林泱冷眼看着装模作样和母亲聊天的程策,将桌上的剩菜端进了厨房里。
“梁阿姨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小时候一起玩的时候,他还没樱樱高呢。”
“是呀,一转眼这么一表人才了,还是个医学博士,听说回国就能直接做主任医师了呢。”
程策皮笑又不笑的扯了扯唇,
“那还和樱樱挺配,读这么长时间的书,连个对象都找不到。”
程母有点不开心他说自己妹妹,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
“还说你妹妹呢,看看你自己,都快叁十了,不照样没带个媳妇回来。”
程策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厨房里的林泱,把玩着手里的两枚橘子,
“不着急,等樱樱嫁人了,我再找不迟。”
“懒得管你。”
自从大儿子程默结婚后,小儿子和女儿也都相继搬了出去,尤其程策,一年都回不来几次,前几年她也给他安排过相亲,不仅没成不说,还每回都把人家小姑娘得罪个透,害的那些介绍的老姐妹每回打麻将都埋怨她,久而久之,她也就随他了。
等程策将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时,林泱正好从厨房里出来,
“妈,我明天还要上班,先回去了。”
“拿着我让你郑伯伯给你开的中药,你没开车,让你哥送你吧。”
程母将沙发上的儿子揪起来,
“对了,别忘了加上你小江哥哥的微信。”
看着一前一后出门的儿女,程妈妈感慨的叹了口气,这养孩子真不容易,就没有不操心的时候。
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电梯里只有一个醉鬼扭曲的靠在角落,林泱微皱了一下眉头,还是决定走进去。
“呵。”
程策似乎看透了她的伎俩,讽笑了一声,站在了她的身边。
“妈说的对,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江思远条件不错,又知根知底,可以考虑考虑。”
“是么?”
林泱没看他,凉凉的从牙根里挤出来两个字。
“不过……”他忽然凑到她的耳畔,“砰”醉汉的头撞在门上的动静打断了他的话。
这一撞让男人酒醒了大半,面色尴尬的看了他们一眼,踉跄的逃出了电梯。
电梯门又重新合上,宽阔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林泱却觉得越来越狭隘,拥挤的喘不过气来。
“不过……”
程策越靠越近,将她逼进角落里,退无可退,“可要小心我弄进你身体内的东西,不要被发现了哦,我亲爱的妹妹。”
就在刚刚和江家的饭局上,程策将她按在卫生间里的洗手台上强暴了她。
就像现在这样,在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电梯里,他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的腿间。
林泱忍不住开始发抖,红着眼睛仰头望他,
“程策,这是在电梯里。”
“怎么了,不好玩么?你那里湿淋淋的,指头一塞进去,就不停的吸我,比那会儿在洗手间里还紧……”
林泱的脸色骤然变白,不受控制的抬起右手挥向他,但耳光并没有落在他脸上,反而是程策顺势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出了电梯。
银灰色的迈巴赫在黑夜里穿行,快的像是生于暗夜的鬼魅,程策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表情正经,薄唇翕动。
吐出来的话却尖锐的让林泱难堪到整个人蜷缩起来,
“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么有意思的玩法,你嫁给他后也照样得给我操,想想老公就在外面,你却吃着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很刺激?如果他不介意,我们还可以一起玩,他用前面的,我用后面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你可能还会哭。”
林泱确实哭了,已经逃不掉了,除了哭,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做的。
“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程策擦掉她的泪痕,然后将她抱上了楼,扔在大尺寸的床上,熟练的抽出来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洗手间里短暂的奸污并没有让他尽兴,反而林泱在饭局上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更勾起了他的欲念,甚至连西裤都没来得及脱,就掏出来肿胀的性器闯进了她体内。
林泱跪趴在床上,挽在脑后的头发随着他的冲撞垂落下来,有几根飘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忍不住想呕。
“这里还没吃,就想呕了?”
程策将两根手指模拟底下性交的样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林泱的穴很细,有时候他进去的很艰难,好像稍微用点劲就会撑裂开,但只要一进去,里面就像有上千张湿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肉茎,不用搞什么花样就爽的要命,更何况她的软软的舌头还因为抗拒而胡乱的舔着他的手指,强烈的感官刺激使他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程策从不刻意控制他的欲望,有了射意就按着林泱纤细的腰尽数泄在了她的体内。
“唔……”
腔内强烈的冲刷感让林泱微微颤栗,分外羞耻的随着程策的节奏攀上了高潮。
程策抽出来自己的肉茎,冷笑着睇她,
“那会还哭,现在就浪成这样?”




深陷 2.求你
林泱也痛恨自己不知羞耻的样子,颤抖着身体推开他,自暴自弃的蜷在床上。
程策撸动着肉棒,睇了她半晌,忽然捏住她的脚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
“再来。”
他将她剥到一丝不挂,但并没有急着再次进入,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擦过耸起的乳房,探进她的两腿之间。
“哼啊……”
林泱急促的喘着气,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只不停揉搓着敏感的小肉珠的手,可程策不仅没有就此饶过她,甚至还将手指插进被花液润滑的小穴内轻轻搅动。
“程策。”
林泱柔媚的声音渐渐的带了哭腔。
他的手指不停的钻弄撩拨,却故意次次擦过内壁里的敏感点,那种得不到满足的难耐差点将林泱逼疯。
“求我。”
程策抽出来手指,将硬的发烫的性器抵在她大腿内侧。
“程策。”
林泱双眼湿漉漉的,无意识的摇着头,只知道喊他的名字。
程策没再说话,拇指按向了她腿间已经有些肿胀的阴蒂,
“哈~”
林泱猛地一抖,上身不停的起伏。
“求我。”
程策高高在上的吐着字。
林泱再也熬不住,手揪着床单闭着眼睛哀求,
“求你,求你。”
程策扯了扯唇,
“是你自己要的。”
他正要挺身而入,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远远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是皱着眉头接了。
“哥,什么事?”
声音一如平常的冷静,全然没有刚刚浸在情欲里的沙哑样子。
“程策,你嫂子下班后现在还没有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你能不能去看看什么情况?”
程默有些着急,他最近半年都在美国进修,妻子薛敏每晚都会跟他开个视频或聊一会儿微信,但是今天却什么也没有,他看了监控才发现她还没回家。
“好,我马上去。”
程策眸色发暗,边穿着裤子边打电话找人帮忙找人,到匆匆出门也没有看床上的林泱一眼。
他没有再回来,林泱就这样绑着双手在床上蜷缩了一夜。
皮带绑的很结实,根本挣脱不开,她是用客厅里的水果刀割断的,因为双手不太灵活,皮带断掉时她手腕上也迭了一层深浅不一的刀口。
林泱硕士毕业后就考入了临城大学工作,平时除了带两门专业课,还兼了一个班的班主任。
连上了四节课后,她正准备回办公室放下书去吃饭,班里的团支书就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她班里有个小姑娘的暖瓶炸了,整个人被滚烫的热水泼了一身,情况很不好。
“先让室友带她去浴室用凉水冲一冲,我马上开车送她去医院。”
小姑娘的情况确实很不好,整个左半边身体都发红起泡,脸颊还有被水瓶碎片割裂后的结痂,“林老师,我是不是要留疤了。”
女孩子天生爱美,最担心自己会变丑,担心的呜呜直哭。
“不会的,别担心。”
林泱轻声安慰她,其实心里也有些急躁,无头苍蝇一样随手拉住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询问烫伤该去哪个科室。
“阿泱?”
江思远迅速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一条龙的陪林泱带着学生就诊治疗,安排好病房。
“谢谢你,思远哥。”
“嗯,徐医生是处理烧伤烫伤的专家,李琪的烫伤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只要没有感染问题就不大,好好注意的话也不会留疤的,放心吧。”
等李琪的情况稳定下来,江思远才将林泱带回自己的办公室。
“一天擦叁次,伤口少沾水。”
江思远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管药膏,递给林泱。
“好,我会告诉李琪的。”
林泱将药膏塞进自己的包里,一抬头却发现江思远正专注的看向自己。
“不是给李琪的,你手腕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这么多条,不好好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的。”




深陷 3.禽兽
林泱下意识的将手往背后藏,尴尬的脸颊发红,但好在他并没有追问,只是换下来白大褂,催促她出门。
“走吧。”
“去哪?”
林泱有点懵。
虽然他们是小时候的玩伴,家里也有意想撮合两人,但毕竟很多年没见了,总归是有些疏离。江思远被她防备的样子搞的哭笑不得,
“阿泱,你还真是像小时候一样没良心呀,感谢我是假的吧,连顿饭都不肯请我吃?”
林泱努力的回想着小时候自己是不是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低声咕哝着,
“哪有?”
最后江思远选了一家离医院比较近的西餐厅……点的全是中餐。
看着菜品,林泱觉得有些好笑,
“江医生,来西餐厅点中餐,你不觉得奇怪吗?”
江思远自然的把烫过的筷子分给她,
“有什么好奇怪的?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必须在西餐厅里吃西餐,中餐厅里吃中餐吧,再说,我以为……你会喜欢。”
喜欢离经叛道,与众不同。
林泱咬着筷子,轻笑着没有说话。谁在小的时候没有过荒唐的想法呢,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却越来越喜欢那种隐匿在人潮中的安全感。
林泱不得不承认,这家西餐厅里的中餐确实非常可口,和江思远重新熟稔起来后,气氛也比较轻松,但这顿感谢餐还是被江思远接到的急诊电话给打断了。
“抱歉阿泱。”
情况比较紧急,江思远歉意的望向林泱,
“下一次,我再请你吃饭好吗?”
林泱知道他工作的特殊性,没有任何的不愉,只是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
江思远急匆匆的走了两步,忽然又折身回来,
“记得抹药膏。”
“嗯。”
他走后,林泱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去买单时才被告知单已经买了。
下午去医院看过李琪后,林泱又在外面逛了许久。
像她预感的那样,回去的时候程策已经在等了,整个人隐没在昏暗的房间里,除了指间猩红的烟点没有任何声息,看起来危险又疯狂。
有一瞬间她特别想夺门而出,可是没用的,逃不开的。
她没有主动去招惹他,对他心情糟糕的原因也并不关心,只自顾自的摸黑将刚买的水果放进了厨房。
可她知趣,并不意味着程策就会因此放过她。果然,她刚合上冰箱转过身,修长阴翳的身影就挡在了她面前。
“嘶——”
程策攥住林泱的手腕,一声不吭的将她拽回了客厅里,粗鲁又狂躁。
他将林泱的双手绑住,强迫她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而自己则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重新点了一支烟。
他很少抽烟,除非是心情极其糟糕的时候。
可今天……
林泱扫了眼地上的烟头,
“嫂子没事吧?”
这个称呼果然让程策蓦地看向她,掸了掸烟灰,微眯起眼睛。
“再说一遍?”
“嫂子……唔……”
程策果断的捏住她的下巴,使她再也说不出令他厌恶的话。
林泱也快要疯了,她执拗的望向他,仿佛在说,即使我不说,你以为能改变什么吗,薛敏始终都是你的嫂子。




深陷 4.变心
两兄妹用眼神对峙着,半晌,程策忽然笑了起来,松开了桎梏住林泱的手。
“其实薛敏嫁给程默也挺好,要不然,我还不知道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妹妹,其实放荡又肮脏,林泱,还记得你在日记里是怎么写的吗?”
“不……”
林泱惊恐的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双手已经被绑了起来,只能徒劳的往后瑟缩着身体。
程策捻灭了烟,缓缓的蹲下来平视着她,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总是不敢直视二哥哥的眼睛,一跟他说话,都会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薛敏姐说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吗?我喜欢二哥哥,这也太恐怖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做的是对是错,当薛敏姐问我是谁救了她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就说了是大哥,可是……”
“别说了,程策,别说了。”
林泱仓皇的靠着茶几站起来,想逃离这处被魔音充斥着的地方。
可程策怎么会放过她,他重新按住她跪在自己的脚下,俯视着她,
“林泱,喜欢我可以直接告诉我,毕竟我荤素不忌,操你几次的时间还是有的,但是为什么要撒谎呢?”
如果不是她鬼使神差的谎言,也许和薛敏结婚的人就是他了。
那次是他最先发现薛敏被绑架了的,比任何人都早,他没有惊动警方,只是给林泱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应。
为了把薛敏从匪徒手里带回来,他断了叁根肋骨,一条胳膊,可他没想到,等他在医院里清醒过来的时候,薛敏已经将程默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后来,他们顺利成章的谈婚论嫁,他甚至一点坦白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一切,都是拜林泱可耻的欲望催生下的谎言所赐。
他眼睛赤红着轻抚林泱的脸颊,
“程默可能变心了。”
低沉压抑的嗓音让林泱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有些没听清楚,
“什么?”
薛敏怀疑程默出轨并不是空穴来风,上个月他回来的时候系了一条皮带,并不是他经常用的牌子。
她问他的时候,他说是朋友推荐给他的。
当时她并没有追问,但是心里总归是存了一个疑影。
他的朋友都是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衣物不是订制款就是小众高端品牌,从没见谁常用这个中端品牌。
于是她就请和他同供职于研究所的朋友帮忙留意了一下。
得到的答案是,他们研究所只有一个女研究生经常穿戴这个牌子的东西。
“她真是这个牌子的迷妹,不止自己穿,也经常送给别人当礼物,我还收到过一个非常漂亮的杯子呢,也推荐你试一下这个牌子的东西。女神,呼吸一下我们凡人的空气吧。”
薛敏轻笑,松了口气,也许……只是被安利了。
她不想因为不着边际的猜测就去质问程默,但是出于女人的小心眼,还是顺着只言片语的线索,找到了小姑娘的微博。
她的动态更新的并不频繁,一般是一些风景照和瘦身打卡,只能从相册里找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自拍照,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持续关注半个多月,薛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想放弃。
对方却在今天更新了一条微博,时间是北京时间凌晨四点。
“如果说今年的生日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终于有人,披星戴月,跨过海洋向我而来。”
那个时间点在美国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如果没有课的话,程默会去健身,雷打不动。
她打到健身房去求证,得到的回应是,他有一周没有去健身了。




深陷 5.放过
今晚的海很安静,没有风,海浪偶尔扑到脚踝。
薛敏想了很多,如果程默真的出轨了,她会怎么做,会歇斯底里的控诉,还是默不作声的忍受?
但是直到程策找过来都没有得出结论。
“喂?”
她示意程策自己要接一个电话。
“敏敏姐,我查了,姐夫最近的回国时间是一个月前,怎么?他没跟你报备过呀?”
在看到女研究生的那条微博后,她就让堂弟帮忙查了程默的回国记录。
听到这个答案,她吐了口气,眉头缓缓舒展开。
“好了,改天请你吃饭,早睡吧。”
挂了电话,她才一脸轻松的仰头看向程策,
“程策,我可能怀孕了。”
*
当薛敏小心翼翼又故作轻松的看向他的时候,程策忽然很庆幸在来海边的之前,先让自己的秘书,去处理了程默昨天凌晨的机票记录。
这样无异于掩耳盗铃的处事方式并不是他的风格,甚至也能预想到这样做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对薛敏来说,真相到来的能晚一天是一天。
“毁了所有人,林泱,你高兴吗?”
这样束手束脚的憋闷感让程策的所有情绪都挤压在一起,急需一个宣泄口。
绕着临城转了一圈,不知不觉的就将车开到了林泱的小公寓下。
是啊,她毁了所有人,所以他也要毁掉她。
林泱仰起脖颈,也像刚刚他的动作一样,贴近他的耳畔,
“别装了,从他们结婚那天,你就一直期盼着这一刻吧。”
“就算她是我们的嫂子,你也从没停止过对她的肖想,程策,你算过自己在跟我做的时候叫过多少次她的名字么?”
他们是最亲密的兄妹,最契合的性伴侣,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他们互相刺痛,也互相取悦。
被戳破自己最不堪的隐秘,程策也丝毫没有任何羞耻,反而极度压抑的欲望在这一刻猛然膨胀。
他攥着绑在林泱腕部的绳子,将她压在透明的玻璃鱼缸上,鱼缸里的鱼在他们贴上来的瞬间轰然四散开。
林泱穿了一条千鸟格的一字裙,背对着他时露出来大片肌肤,在月光下有种朦胧的美感,程策亲吻着她的脖颈,声线低沉,
“你说,他们做的时候,会用什么姿势,在什么地方?”
隔着衣料,林泱已经感觉到他肿胀坚硬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臀部。
“可能敏儿不会像你这么放浪,需要我轻轻的亲吻,从唇瓣到乳房,一点点的撩拨,才会有感觉。”
他的长指伸进她腿间,勾出来一丝水痕,然后低笑了一声,仿佛在嘲弄她如他所说的一样放浪。
“她可能会很怕疼,进入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
然后他剥开林泱的内裤,猛的贯穿进去。
“啊——”
林泱痛叫一声,脸颊紧贴在玻璃上,有一瞬间大脑是一片花白的。
他不许她回头,只想象着薛敏的样子,在她身上粗暴的宣泄。
林泱能感觉到,每次他都把她的内壁彻底撑开,肉茎上盘错凸起的脉络摩擦着最敏感的软肉,痛过后还有种酣畅淋漓的畅快。
她咬紧牙关轻喘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没救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解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逐渐开始迎合他,抬起屁股,让他更顺利的撞进来抽出去,在他重喘的时候跪趴在地上,让他射进穴内。
他们迭合在一起,不知道颤栗了多少次,程策才从她身上翻下来,赤裸着坐在地板上点了根烟。
林泱背对着他喝了口水,
“程策,放过我吧。”
程策眼神落在她洁白的背上。
“好。”
答应后,他掸了掸烟灰,哑声一笑。
“等什么时候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深陷 6.车祸
很难不怀疑江思远的“下次一起吃饭”只是礼貌性的客套一下,因为过去了半个月,他都没有主动联系她。
林泱打算,再过一周,他如果还不联系她,她就主动约他,商量商量该怎样和家里坦白他们不合适。
要不然程母又会念叨她眼眶子高,再也不是她的小棉袄了,和哥哥们一样不孝,就是不想让她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想气死她。
天伦之乐。
被催急了时,林泱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面,在程父或者程母过生日的时候,他们兄妹叁人带着各自的爱人孩子回来,男人们围在一起聊股票政治,女人们则穿梭在厨房和客厅里忙碌。
她会倚在程母怀里撒撒娇,喊着“二哥哥”指使程策给她拿桌子上的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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