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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少贵生
她也注意到,秦叔方才对沉诺的态度不怎么和善。
沉诺取了纸巾,替她擦拭唇边的粥渍,煞有其事说道:“秦叔跟我说你不好照顾,让我多费点心。”
“不可能,”思汝皱了皱鼻子,“我在秦叔心中可是很能干的,他说过我做事比哥哥稳妥。不过我也知道,这些年幸得有他老人家在四季做我辅助,他现在本该是退休享福的,还被我挽留在投资部坐镇,我跟你说,他儿子也很本事,去年双学位硕士毕业,在我手下待了一段时间,做事超细心,让我觉得太大材小用了,才……”
思汝说起公司的事就滔滔不绝,半晌又看他一直盯着她唇角看,不禁舔了舔嘴,“干嘛,我嘴没擦干净吗?”
沉诺淡淡笑了笑,摇头道:“没有,你继续说你的。”
思汝跟着笑了下,眨巴眼问他:“还是你饿了,反正这些我也吃不完,一起吃点?”
她把筷子给他,自己用匙羹,沉诺接过,在她床的另一端坐下,陪她用餐,思汝便又接着刚刚没讲完的话继续说起。
不知不觉便快过探病时间。沉诺这趟来得临时,思汝知他不是个闲人,便催他快回家,她到时间休息睡觉了。
他却踌躇不走,立足在她床前。
思汝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事?”
他颀长身影慢慢弯下腰,将她笼罩住。
“我可以吻你吗?”他问。
思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好笑地剜了他一眼,四舍五入他们也算老夫老妻一场,即便分开数年,熟悉感都未曾褪去半分,现下他问的是什么问题,是在装什么十七八的纯情少年吗?
她不禁仰起头,憋着笑问他:“沉先生,请问您是第一次恋爱吗?”
沉诺眼皮微微下敛,注视着她苍白的唇色,回道:“第一次复合。”
他的语气无奈得有些可怜,思汝拿他没辙,脸凑近亲上他的嘴,啵一声清脆,笑着问:“可以了吧?”
沉诺摇摇头,一手捧起她的脸,另一手捻起她鼻梁上的镜框,摘下她眼镜收起。
“不够。”
他的亲吻行云流水,层层递进,叫思汝一点喘息空隙都没有。
唇瓣碾着唇瓣,传递的情意绵延流长,勾着湿漉漉的舌尖逐渐一发不可收拾。他吸吮着她口里生津,悉数吞进他喉咙里。
沉诺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将她微凉的耳垂揉得生烫。
思汝已经坐不住,仅是一个亲吻,她的所有感官便被他撩动得发酥发麻,她不禁抓紧他的一只胳膊。
到他松开她,她还仍缓不过劲,抱着他的手没有放,嘴巴微张急促喘气着。
沉诺目光流连在她脸庞,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唇,看着她原本没有气色的双唇泛着水润的嫣红,心动一遍又一遍。
一切情与欲随着他落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缓缓结束。
第二晚起沉诺便准备齐全陪房用物,开启每夜寸步不离的陪护。很快思汝的伤势便到炎症反应期,一到晚上就疼痒难耐,服了药物还是依旧无法安稳入睡,于是他便当她的人形靠枕,拿着传统的手摇扇不眠不休轻轻给她后背扇风。
接连几个夜晚如是,第二日清早见她没事他才去公司,下午一有空又来陪她做复健。
医院公司两轴转,思汝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精神力,换她早就累瘫了,偏他每日还神采奕奕。
这天下午他还在公司忙碌,周伊汶提着果篮提前来医院看望她,思汝便询问他在公司的近况。
“思汝姐您放心,”周伊汶温文尔雅地笑,“沉总状态很好。”
“他好几个晚上没睡了,”思汝很内疚,“你们在公司帮我看着他点。”
周伊汶只笑不语,削着苹果时又道:“思汝姐,能冒昧问您件事吗?”
“你说。”
“您和沉总……是重新在一起了吗?”
———
卑微沉总,求个吻都小心翼翼。
下章就让思汝出院,吃饱喝足!





最佳位置 第五一章
思汝轻轻嗯了声,点头承认。
削断最后一截苹果皮的周伊汶把水果刀一收,转身时唇边的笑容依旧得体,“难怪,最近沉总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
“应该也不完全是我的原因,我听alex说,你们在美国的项目进行得很顺利。”
周伊汶切着红富士,却摇头,“跟在沉总这么多年,他是不是因为胜利而真的喜悦,我们还是能分得清的。跟您说件事,您也知道前些日子是沉总生日……”
思汝一愣,她当然知道,只是。只是忘了。那是在她刚苏醒的日子里,但这似乎也不是她能忘记的借口。一时间,说不清的歉意浮上心头。
“在美国的时候,”周伊汶继续说,“那边分公司的同事很热情,借着项目顺利落地的契机,就给他办了个庆生会,结果反倒被沉总训斥一顿「铺张浪费,不知所谓」。”
“所以您看,您才是那个令他高兴的原因。”
思汝面对她这样的结论,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好,只能说回沉诺身上:“他这人……脾气是有时候是有点古怪,我也说不清。难为你和alex能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周伊汶笑着摇头,“是沉总给了我们很多机会才是,这些年我真的从他身上学到很多。”
她递上切好的奶油苹果,思汝一看,每块去蒂去籽,很贴心,连声谢谢。
接着周伊汶又从女生角度,问了思汝住院期间一些其他需要,说到护肤时,她又夸思汝素颜状态很好。
话刚好被来送餐的季沁听见,她故意把餐具拿出得很大声。
“怎么?高枝攀不成,现在改变策略,开始巴结老板娘了吗?”
季沁没有指名道姓,也看也没看对方一眼,但所指对象很明显。
周伊汶脸上笑容未褪半分,体面找了个理由离开:“时间也不早,我就不打扰思汝姐您用餐。沉总应该也快到了。”
走时也不忘和季沁客气道别。
但季沁没有搭理,等她走远,不禁翻了个白眼:“真想撕开她那张假脸,跟她关系很好吗?逢人就笑。”
“人家那是礼节,”思汝没好气,“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这样毛毛躁躁,成天把情绪摆脸上的性格才最容易吃亏,这点你真应该跟eva好好学学。”
说起来,思汝忽然觉得周伊汶这样处惊不变的特点和某人很像,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身边久了,才习得他那样沉稳的性子。但周伊汶终归是偏向讨好型人格多些,待人体贴入微到极致,这样的性子处事上有好处,做人却会很辛苦。
季沁不屑,转头就对自己的姑姑摇头,“看来姑姑你是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危险性。”
思汝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你又想说在巴黎的事是吧?我相信那是误会,我也绝对相信沉诺。”
“关键是,你的男人不为所动,但有的女人可是蠢蠢欲动!”
“只要他不动就足够了,”思汝话语里是对沉诺的绝对信任,“出轨本身就是个双向动作,只要一方安分守己,那就算另一方再躁动也无济于事。更何况,那都是我和沉诺还没和好之前的事,退一万步讲,如果eva真的有那个心,在彼此都单身的情况下,她也不算错。”
季沁听着姑姑这毫不在意的态度简直要气死,最后无语地把手一摊,“行吧,我没辙了,青铜对王者,得亏你的野王是个忠诚者。”
思汝听季沁说起恋爱之道来一套一套的,不由得竖起八卦的耳朵,转而问她谈了几段恋爱。
季沁抱起手,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与其担心我呢,不如留点心思担心你自己吧。”
“姑姑倒也不是担心你,”思汝笑笑,“只是想提醒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季沁嗯哼一声,算是应和了。不一会儿沉诺就到,她便识相地溜走。走时想对沉诺说些什么,被他目光一掠,吓得又把话吞回肚子里。
上次在手术室外,他警告她和季洲的事,还记忆犹新,后怕来着。
他当时的语气,就好像如果姑姑真的有个叁长两短,他也不会让她和季洲活命似的。
这段时间思汝每日叁餐除了米粥,还是米粥,家里佣人变着法子给她换样式,她还是吃腻了。
沉诺这晚给她捎来了几道暖胃的热菜,思汝一尝就猜是出自沉宅厨房里的手笔。沉家的人都挑食,在请厨子方面从不马虎,也不会小气。
“你还特地回了趟家吗?”
“没,让人送来的。”
思汝松口气,又道:“记得我的事千万别和大太太说,免得她担心。”
沉诺笑笑应好。思汝才大开朵颐,美滋滋地享用了一顿“盛宴”。吃完饭后,她一直惦记个事,趁他上趟洗手间的时间,取来纸笔,画了个简易的蛋糕,写一句happy birthday。
但这份迟到的礼物明显不够诚意。
“对不起哦,”思汝自知不在理,“亏我还自称最擅长的就是记忆,竟把你生日忘了。”
沉诺是真没想到这么一出,那时间他全副心思在她终于度过危险期,哪里想过自己生日。此时他脸上闪过诧异,看着纸上蛋糕,眼里笑意完全藏不住,毫不客气挪谕:“真丑。”
思汝耷拉脸,“这个简陋版的蛋糕不算数,等我出院,给你做个真的!保证不丑!”
沉诺扬了扬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指纸上空白处,“把名字签上,坐实。”
思汝不由叨叨真是的,我还能欠你的不成。但生日寿星最大,她乖乖把自己名字写上。
而后沉诺满意地接过,将纸折了两折,珍而重之藏进口袋里。
接着思汝又问:“今年,许愿了吗?”沉诺未答,她又继续问:“我能跟你讨个愿望吗?”
“要什么?”
思汝笑了笑,想掩盖自己眼里内疚的泪光。。
“想你闭上眼,好好休息一阵。”她道,“这几晚你都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今晚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又麻烦到你,现在我状态很好,你来睡会儿,叁十、四十分钟也好。”
沉诺眸光一沉,“你再说一句麻烦试试?”
思汝想回自己确实是个麻烦,但一看他眼里的愠怒,便也柔柔地笑了笑,“你睡,我就不说。”
沉诺顺从地坐下,牵住她的一只手,在她床边找了个位置趴下。
“这么趴着睡,不舒服吧?”思汝想的是他去旁边的陪护床躺下。
沉诺摇了摇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思汝准备看会书,单手操作不是很方便,不过见他肯睡下,就由着他。
约莫是在他熟睡后十来分钟,病房门响起一阵轻轻敲动。看书的思汝下意识看向门口,朝来人比了个嘘——
周伊汶拿着文件,下一秒就注意到在床边趴着休憩的身影,她瞬间明白过来。
思汝见她手上东西,便知道她的来意。沉诺晚上不时会在她这里处理公事,想必是他落下文件,eva给他送来。
思汝朝她挥手,口型说进来。
接着她就见周伊汶倚在门口,先脱高跟鞋。
穿着十分考验身材的包臀裙,但周伊汶扶着房门脱鞋的姿势却优雅到极致,毫不矢仪态,是女人见了也会心动的气质。
思汝看了眼医院的原木地板,确实细高跟踩上去的声响会比较大。
但是。
接过周伊汶放轻动作送来的文件,思汝与她说辛苦,然后见她悄然离去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
这种体贴程度,已远远超过一个助理对上司的职责范畴。
***
住了将近一个半月时间的医院,思汝出院那刻简直想飞。
在一再的坚持下,最后她还是回到了自己那个被嫌弃的公寓里。




最佳位置 第五二章
第二日她便迫不及待复工,但只能上半天班,下午还得准时去医院做复健。伤及神经的双腿行为离完全康复还有个周期,而她背后的伤在做完植皮后已拆线,恢复很稳定,只需定期再去做激光治疗抑制疤痕增生。
下午时沉诺抽空来接她,没有回她的公寓,而是带她去滨海湾,他现在常住的房子。
他给她录了面容和指纹识别,又牵着她径直去到房子的一角,倚在门口,他道:“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思汝看着明显是新造的烘焙房,又惊又喜,知道他惦记着她答应给他做的生日蛋糕,不禁问:“你真的怕我会欠你不还吗?”
沉诺从后把她抱在怀里,下巴倚在她肩膀上,点头说是:“从那晚你给我吃了两块糕点后,我就开始天天惦记你做的甜点。”
思汝一听沾沾自喜:“我手艺还行对吧,比以前进步了很多哦?”
沉诺环紧她的腰,“岂止是还行,完全是可以开店的水平了,季大厨。”
“好!冲你这句话,现在就给你做。”
但思汝大致看了眼烘焙房,该有的工具都齐全,制作材料却不知放在哪里。
一问,沉诺摊手,原来都还没采购。思汝又问这里最近的超市在哪里,松开他怀抱要出去买。
沉诺笑了笑,把她拉回身边,“没有就算了,不急在这么一时,你需要什么,我让人买来。”
思汝想想,材料那些还是她亲自去挑选好,便道:“那就等我下次来再买过来吧,有些材料我得自己挑。”
沉诺闻言,不禁捧起她的脸,认真问:“真不能在我这儿住下吗?”
思汝有所顾虑,踮脚亲了亲他敷衍过去:“以后再说吧。我住习惯了,这一时半会不想搬来搬去。”
沉诺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想要读懂她的心,最后也只能无奈地依她意思。
“蛋糕做不成,我们要不……做点别的事吧。”思汝眼睛亮亮,没说先笑,“我想要了。”
小半会儿的沉默,沉诺才问:“想要什么?”
他的表情明明就写着听懂二字,却还明知故问,思汝也豁出去:“想要你!”
“你知道今天才是自己出院的第二天吗?”
“当然,第二天了,”思汝理直气壮,“已经第二天了,该做的都能做了。”
沉诺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沉重呼吸了下,才轻轻拍她的背哄道:“再过段时间,等你身体养好些。”
“我没问题的。”思汝眼珠子一转,又道,“除非有问题是你,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这段时间你日以继夜地照顾我太累了,也是,那么辛苦,是得补补才能恢复精力。”
一边说着,她一边观察他脸色,但这样摆在台面的激将法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他好笑地看她做戏。
思汝真是烦死了他这样把她吃得死死,再次松开他的怀抱,她沮丧地叹气。
很长的一口气,留足空间给自己发挥演技,“真是的,我话都说这份上了,你也不碰我。什么补身体,我看你就是不稀罕我了。行,我算是明白什么叫花无百日红了,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咯……”
如此拙劣的演技,偏偏沉诺什么都能听进耳,就是听不得她贬低自己。
下一秒,思汝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起,惊慌地抱住他脖颈。
你怕是不知道我多想要你。他咬牙切齿道。
真不知道谁才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思汝得逞地笑了笑,一边被他抱着上楼,一边抱着他脑袋一顿乱啃。
他的主卧大得离谱,思汝放眼一看,得有她公寓一整个规模,还没来得及细细观赏,人就被他放在床上。
沉诺一遍遍抚摸她的头发,“如果有不舒服,叫停我,知道吗?”
思汝笑得眼睛弯弯,摇了摇头,“舒服我才会叫。”
她亲上他脸颊,又亲他鼻尖,嘴巴,喉结,最后是他耳朵。
“要让我舒服哦。”
沉诺瞳孔一缩,湿吻一路向下,两人紧贴交缠互相脱下彼此衣物。
说话时那么潇洒,然而实际操作起来,思汝就是个有熊心没豹胆的嘴上王者。
当沉诺的手指插在她小穴内驰骋,咬着她奶尖不放,她就失声地连连叫停。
沉诺问,不是要舒服吗,这不舒服?
思汝摇头,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呜呜,舒服到她口是心非地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放,被他一掰才又撑开。
久未经开采的花穴被又抠又刮,他戏弄性地在穴里悠闲画圈,思汝哪里抵得住,阴蒂又被他大拇指按压揉捏,已经肿成一颗小珍珠模样。
沉诺抓着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拉近他视线之下,把她两条细腿驾到肩上,脸埋进她两腿间,以最近的距离细细观察他所熟悉的花穴。
思汝感觉一阵温热的鼻息凑近小穴,穴肉便开始疯狂翕动收拢,她叫着沉诺不要,但还是慢了,两片软肉还是被挑开,他的唇舌已经探进幽香之地,舔过细缝,含住珍珠,更甚,他的舌尖已经直直往穴口里伸进。
他舔的节奏初始还在试探,到后面又急又快,把思汝整个人弄得尖叫连连,抓紧了身下被单,身子扭得不自已,下腹一阵收紧,透明阴精就呼哧呼哧喷射而出。
她泄了好多好多。
可沉诺还说不够,季思汝不够啊。
不够湿。要很湿很湿,泛滥成灾到被子都浸出水滴的程度,他才能进入。
不然珠子擦过柔软穴肉,疼痛更甚她的初次,磨出的通红痕迹几天都消除不了。
他性器本就硕大,做了入珠之后,粗度更是涨了一圈。过去他们会备着润滑剂,不然就得趁他还没硬得厉害的时候先钻进她体内。
现下那蓄势已久的肉棒高高耸立,珠子隔着狰狞的肉皮也突立着,好似整装待发的常胜将军所向披靡,散发腾腾杀气。
他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整个人提起坐到他阳具之上,也不用他提点,思汝就像开启了按摩棒按钮,扶着他硬邦邦的腹肌,用湿润的花穴来回在他坚硕的肉棒上滑动,借他阴茎上的珠子磨蹭阴蒂,不时擦过蠕动的穴口。
沉诺埋进她两乳之间,含住她白嫩的乳肉,配合她滑动的动作,慢慢地思汝已经滑不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穴周边某个点像被狠狠蹂躏了下,触发她又上高潮。
思汝还没从高潮余韵里走出,男人的巨根就在猝不及防间插进那敏感又脆弱的深穴之中,一瞬间她尖叫,感受到那狰狞阳具上凸起的珠子磨平了她穴壁的褶皱,还没回击去夹紧他,又一阵尿意不受控地冲向她神经末端。
哗哗水柱喷泄的力度差点让那肉棒滑出花穴,被卡住了,被他一个向上顶弄又吃进去了。
他开始抽插,思汝不禁抱紧他,哭着宣泄爽感与快感,屁股也跟着扭动。
可她那样毫无章法地乱摇,乱吸,小小嘴里还有无数张小嘴咬着硬硬肉棒,沉诺怕这样下去他会失去理智,无法控制顶撞她的力度,把她插翻操烂。
大手拍了拍她扭动的屁股,她现在真是瘦得经不起折腾,拍两下白皙臀部就留有红痕。
男人隐忍的声音是低沉的,性感的:“你别动,我来肏。”
柔软一朵花马上敏感得乱颤,停下动作趴在他强壮的胸膛,由他深进浅出尽根没入。
思汝叫得唾沫乱飞,从嘴角溢出,但也比不上她下面的小嘴所沁出的蜜水,粗硕巨根进进出出,沾满了她淫濡的体液。
她在他怀里哆哆嗦嗦,感觉好像又一个要飞升的极致快感就要来临时,忽然就被他拦腰抱起。
他轻而易举就把她整个人抱起落地下床,一边插着她走到几步之距的单人沙发椅,一边要她抱紧点。
沉诺把她整个人翻个身,才放她落地站稳,要她扶住沙发椅把手,然后一直在她体内的鸡巴便又往前顶进几分,后入姿势让他可以大幅度放肆驰骋。
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思汝如果能开口的话,很想要他别撞了别撞了,因为他龟头之下的珠子好像已经找到了她g点位置,随着他的一下下顶弄,那敏感已经被刺激得要把她淹没在快感
可她根本说不出话,连要他慢点慢点的寥寥数字说出口都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随后他好像是放慢了速度,又好像没有,思汝已经分不清了,酥爽占据了她大脑的全部,除了哭还是只剩哭。
沉诺大手揉了揉她奶子,顺着往下抚摸到她下腹,感觉鸡巴撞过来的的形状。再伸向下找到她那红肿的小核,先摸后捻,再用了力度捏了捏——
啊啊啊啊啊啊犯规犯规!
思汝拿手要去拨开他的手,可是可是,她完全抵不住这样的双重刺激,一阵尖尖长叫又开始疯狂喷潮。
好像站着尿尿一样。
这回泻完思汝彻底失了力气,沉诺察觉她要站不住,眼疾手快把她捞起,箍紧她的腰又后退回到床上。
她背对着坐在他大腿,而他则坐在她刚刚打湿过的被单之上,一上一下提着她的腰吞食他性器,被他掐捏得泛红的奶子在空中晃成海浪。
思汝好不容易在接连高潮之后找回一点理智,问他为什么还不射,求他快快射。
沉诺应好,把她脸转过来亲吻,肉棒在她体内却仍坚硬挺立,事与愿违又大了一圈。
她果然没意识到,他是憋了多久。




最佳位置 第五三章
亲吻愈来愈深,思汝整个人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他好似要把她嵌入体内一样,就像那些已经与他肉棒合为一体此刻也在她体内求着她穴肉宠幸的天然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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