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位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少贵生
以前的思汝虽说不上大大咧咧,但成日乐呵呵的几乎没烦恼。最初陆佩兰甚至不怎么同意她和沉诺交往,总担心她在心思深沉的沉诺身边会吃亏。
“很多藏在心里的话,她未必是不想和你讲,而是怕讲出来会影响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你得给她这方面足够的信心。”
如今许多年过去,陆佩兰也并未对这个“儿子”改观,仍然认为这样深不可测的男人不适合思汝。可思汝从小就着了迷似的,一门心思只会向着他,替他说好话。
所幸的是,他也是。
甚至,阿汝对他而言重要过沉家任何一个与他有血亲的人。只要是阿汝的事,他都会放心上。
所以陆佩兰确实无意责备他,讲完这些便让他自己慢慢用餐,便准备离去。
起座刚转身,就被沉诺叫住。
他慢慢道:“多谢。”
陆佩兰怔在原地。
都说亲人是一场渐行渐远的缘分,可他们母子根本未曾亲近过。多年来,他们在外人面前扮演母慈子孝的戏份,虚情假意有多少都心照不宣。
但此刻他的道谢是否真诚,她还是分辨得出。
陆佩兰点了点头,收下他这句道谢。
经过后院人造喷泉时,她又想起当年。
这位置原来是个池塘,后来风水师傅来看过,认为池塘位置太低,几年前宅子翻新时就把池汤填高改造成了喷泉。
在这个曾经的池塘边,陆佩兰也曾万念俱灰过。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身体不能生育才没有生下一子半女,其实很多年前,有个小生命曾在她肚子里短暂地待过不到四周半的时间,她流产住院那会儿,沉仕平还在与沉诺的生母纠缠。后来她便不再与沉仕平同房,陆家却一直催她想个法子,别让二房鹊巢鸠占。
那个雨后的下午,她遣散佣人走开,独自在池塘边,想她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忽然有人举伞来到她身边,问:“姨姨,你没有伞吗?我有哦,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又下起了毛毛细雨,她还没查觉。
低头看来人,小不点儿撑着把儿童伞,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四五岁的小思汝还有些婴儿肥,肚子圆鼓鼓,年纪不大却早已戴上一副厚重眼镜,镜片后的大眼睛黑溜溜,看着很憨,很憨。
陆佩兰回她不用,又问:“你又是从哪儿来?”
奶声奶气的回答:“客厅。”
陆佩兰不禁被她逗笑,想她是哪个客人的女儿,在这花园迷路,四下没有佣人经过,她心软地往前两步,“走吧,我带你回去。”
她小碎步跑上前,肉嘟嘟的小手牵上陆佩兰的手,毫不生分。
陆佩兰吓一跳,沉家已经有几个小孩,可她一个都没抱过,那些孩子虽然都很礼貌,却没有一个跟她亲近。
那孩子说:“姨姨你的手好温暖。”
陆佩兰突然就不想甩开她,“小小年纪,嘴巴倒是挺甜。”
彼时陆佩兰不知,从小没有妈妈的思汝接触的成年女性只有家里的佣人,对比起来,养尊处优的她,双手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是又光滑又舒服。
小朋友话很多:“姨姨你注意路滑哦。”
小碎步跟不上大人的步伐,也不知道谁才是要注意的那个。陆佩兰不由得慢下速度,牵紧她的手,回她一句:“知道了。”
一路慢行,意外让人心情平静许多。回到客厅,她家里人纠正她称呼,教她要叫大太太。
她哥哥客气地说“给大太太添麻烦了”,她也鹦鹉学舌说“给大太太添麻烦了”。
陆佩兰就没见过她这样乖巧又讨喜的孩子,回道:“不麻烦,以后常来玩。”
她眼睛一下亮起来,大声应好。
客厅在谈事,她也准备回房,走一半回头想再看看那孩子一眼,发现那孩子也正看着她,朝她挥了挥小胖手。
那段时间陆佩兰常常会想,不知道当年流掉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私心她更想要个女儿,然后她会倾尽所能地教她自由自在做自己,认真去爱,以及勇敢被爱。
想起刚刚饭桌上那句多谢,陆佩兰想,阿汝到底是比她幸运的。
真心,还是可以换来真心。
***
另一边,思汝在二太太面前,要更拘谨。
虽然面相上,较为富态的二太太要比大太太更和善些,讲话也温声细语,但思汝在小时候便发现,凡事讲规讲矩的二太太其实要比大太太难伺候多了,看她严格要求沉莹沉钰两姐弟从小就要学习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与技艺,便也能知一二。
这顿早饭的来由,还得从季沁没出事之前讲起,她与沉莹约饭,听沉莹讲起二太太在找一位擅长钟表镶钻的退休工艺人,思汝一听,那是她爷爷辈的旧相识,同行好说话,便帮了这个忙。
上了年纪的老匠人总有点傲骨和脾气,说好收山就是不会轻易重出江湖。可二太太要修缮的钟表,是沉钰那去世的外公留给他的遗物,有钟表大王之称的沉钰外公很疼爱这个唯一的外孙,生前特地花费重工打造一支独一无二的机械表,用材之昂贵不说,连工艺也请的都是对应领域上有名的工匠人。
“二太太您太客气了,我不是已经收过您一个大红包了嘛。”这事已经过去有几月了,二太太此次还特别拿出来款待她,让思汝受宠若惊。
“那老师傅的脾气我也领教过,我之前花了不少人力物力请他出山都请不动,你一定也费了不少精力。”二太太说。
“不算什么,老师傅很多年前跟我们四季有过合作,跟我爷爷也是旧相识,其实都是看在我爷爷的面上,我确实没什么功劳,”虽然那中间确实费了些口舌,但都不足挂齿,思汝道,“二太太实在不必把这事挂心上。”
“那就当我想跟你聚聚,一顿早饭罢了。”二太太看向难得归家的沉钰,“如果不是这家伙成日见不着人,这顿饭早该请了。”
思汝笑了两声,“叁哥福气好,有二太太您这么位善解人意的母亲,他才能这么悠闲。”
所以思汝从小就调侃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在沉氏挂着个闲职,外公那边又富甲一方留了一大笔遗产给他,母亲和家姐又十分纵容他。
受益者沉钰听着这一切,着实是惊讶的,他并不知道这支修好的腕表,背后有她的功劳。
于是当用完早餐,沉钰送她回沉宅,两人步行在小道上,沉钰向她再次道谢。
思汝诚实道:“叁哥你不用太感动,我完全是看在二太太和莹姐的面子上,不过你真想感谢我的话,好好珍惜那块表吧,我可不能保证下次还能顺利请到那位老师傅出山。”
沉钰笑:“行,我答应你,这表以后我会好好爱护,绝不辜负你一番辛苦。”
思汝嗯了一声,“说到做到。”
沉钰点头:“一定,你的功劳,我不会忘的。”
思汝只是在与他玩笑,不想他这么认真跟她保证,一点点付出也能被对方这样珍而重之,很难不高兴。她不由暗道这家伙不愧是万花丛中过,哄人是有一套。
“开玩笑啦,”思汝摆手,“什么功劳,刚吃饭不是说了吗,我收过二太太大红包了,而且我……确实没费什么功夫。”
沉钰却道:“但我是说真的,只要carmen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包括……”
“包括什么?”
“包括……以后vincent欺负你的话,我一定替你出头,饶不了他。”沉钰停顿了下,不想把话说得太明显,便又补充道,“好说我也是他哥。”
一听他占沉诺便宜,思汝就“护夫”心急,“喂,请问你尽过哥哥的责任吗?就想履行哥哥的义务了?”
沉钰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听不出我是在帮你吗?他人又不在这里,你的心就不能少向着他一会儿?”
思汝疑惑他突然这么生气,想想自己刚刚语气好像是有些不礼貌,便道:“我知道叁哥你好意啦,但你放心好了,沉诺不会欺负我的。”
沉钰冷哼一声,“最好是,千万不要又一个人躲在电影院里抹眼泪。”
思汝霎时停步,在思考他这句话,想起那年和沉诺分手后的一切。
当一个假设加上了具体的正确的时间地点状语,便成了一个有迹可循的推测。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曾经一个人在电影院里哭?又为什么替她守了这个秘密这么久?他还知道多少?
沉钰察觉她停下,才反应过来失言,回头看她。
在她慌乱又复杂的眼神之间,败下阵来。
他很清楚她个性,说出他对她真实想法的后果是什么?怕是连这样对话的机会她都不会再给他。这么多年他连她心里一丁点儿空隙都钻不进去,事到如今,也根本没有挑明一切的必要。
沉钰唇角弯了弯,语气仿佛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不是吧?我就随口一说,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做过这种蠢事?”
思汝看他表情不像说假,心防瞬时卸下来。无论真假都好,既然他没有要揭她疮疤的意思,她也自然不会去承认,便顺着他给的台阶下。
“当然没有。”
“没有就好。”
最佳位置 第六零章
这天晚上,思汝回公寓取几件衣物,现在每日沉诺的司机都直接把她送回滨海湾,他那边什么都很齐全,她根本不需要把公寓的东西搬过去,便偶尔在下班后,回来带几件贴身的。
今晚下班晚,思汝便不想折腾,跟沉诺说她会今晚直接在这边休息。
正收拾时有人敲门。门口的沉诺提着一壶药膳汤。
思汝看着他笑,“我是不是得给你配个钥匙?”
沉诺无奈,“如果你偶尔还想回来,很需要。”
“你也不提前和我说你要来。
“想见你也需要提前报备么?”
思汝还是笑,连声说不用,拉他快进门。
沉诺把汤拎进厨房,思汝跟着进去拿碗把汤倒出。
亲了亲他一边脸,“谢谢你啦,我的外卖先生。”
沉诺不由把她抱住,要她再亲另一边。
喝完汤,思汝把碗放进洗碗池里,为了安装烤箱,她便把原来的洗碗机给拆了,于是平日洗碗都是手洗。
沉诺先她一步拿过抹布,让她一边待着。
思汝调侃他会洗吗,四少爷。乐不可支之时,突然又开始发愁:“哦对了,怎么办?我这里没有你可以换洗的衣服,你要不还是趁早回去睡吧?”
沉诺服了她,“衣服让人送来就是。”
思汝哦了一声,又笑,数数看,今晚喝个汤她一个人也不知傻笑了多少回。
沉诺凝着她的笑容,声音愈发温柔:“怎么回事,今天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总在那边傻乐。”
思汝摇头,笑容根本收不住,“没什么,就是……就是没想到你今晚会上来,开心。”
她以为她这里地方狭隘,上次他来她也是招呼得各种不周到,他应是不想再踏入她这陋居第二次。
“傻瓜。”沉诺把碗收好,擦净手,拉着她手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把所有宠溺都给她,“如果你还是习惯在这边住,以后我便陪你在这里住。”
思汝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浓情蜜意正当时,她从他怀里抬头,叫他。
“诺。”她想,躲不过的,与大太太谈过以后,她更明白,事情总有需要面对的一天。
“嗯?”
“有件事我想清楚了,之前不是和你提过,我不想要小朋友的打算……”她表情逐渐严肃,“我做过一些调查和咨询了,我决定去做结扎手术。”
沉诺下意识便接道:“不用你做。”
“不!”思汝手在他背后抓紧,“其实我也有犹豫过,输卵管结扎是不可逆的手术,一开始我考虑过去上节育环,但那太多副作用了,我接受不了。”
节育与绝育之间,她徘徊了很久,虽然她现在想通不要小朋友,却又总害怕自己以后会后悔,可了解过节育环的风险,她又不想去遭那份罪。
她就是这样一个会对以后未来忧思重重的人。
沉诺听得眉头紧皱,当下第一反应是幸好她还没做这些,还会和他商量。
他还未进沉家前就知道上环的危害,幼年时他在生母的夜店里,见过一些公关小姐上环后出现意外的例子。
疯掉了他才会让她去做这个,不,哪怕疯掉了也不可以。
再看她进医院他都想掐死自己。
“所以我最后决定,还是去做输卵管结扎,但那做了以后,就等于说我以后再也无法生育了。”
沉诺已经听不下去,打断她:“那就我去做。避孕这种事肯定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事实上结扎手术我已经在安排假期,这段时间我也打过针避孕,你根本就不用担心。”
如果不是结扎手术需要至少六个工作日的住院时间,他也早已提上日程。
“你……你什么时候去注射的避孕针?”思汝诧异,但这现在也不重要了,“算了,你不用再去打了,我反正已经决定去做手术。”
“季思汝你听不懂人话吗?”
“听得懂,”思汝顿了顿,“但不想生的是我。”
“所以呢?”
“所以该做手术的是我,不然对你不公平。”
“那什么才叫对我公平?”
思汝被他微怒的气场震得无法淡定,她走远两步不看他,开口道:“我认为的公平是掌握主动权,而主动权的核心之一在于否。
你做结扎手术,就算可以复通,成功率也不是百分百,你可以有后悔的一天,到那一天你可以自由地选择,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无权干涉你的决定。”
沉诺强压怒火,声音低沉又喑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随时准备像九年前一样,说离开我就又毅然决然地离开吗?”
思汝深呼一口气,呼吸已然不稳,“如果有一天,你后悔选择我了……”
如果有一天他需要一个孩子,他后悔和她在一起,那他可以了无顾虑地和别人……而与别人共享她做不到,所以到那一天,她就会离开他。
“没有这一天!”
“沉诺,”思汝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行,“连我自己都会担心自己以后会后悔,我又凭什么要你陪我一起承担?”
“凭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沉诺真想剖开她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不可理喻的想法,“所有你刚刚说的一切,都只是你一个人单方面赋予我的公平,如果这种公平是建立在对你的不公平之上,那我要这种公平来做什么?”
“我……”思汝想辩解她不觉得这样对她自己不公平,可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不是这样子的,季思汝,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这样子的,”沉诺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一起承担,无论好坏,甘苦与共,而不是一个人去背负,去牺牲。”
明明满腔怒火,可他又无法对她发脾气,把心一拧,他负气背对她。
思汝沉默半晌,看着他背影,酸楚密密麻麻缠绕她的心,她想去牵他的手,却不敢。
沉诺从烤箱金属门看见倒映着的她,心软地回头。
“不是要牵吗?”
思汝疑惑他怎么知道,看见他侧身露出跟前烤箱表面的反光,她才反应过来,眼眶一下就湿了。
沉诺把手伸到她面前:“手在这里。”
牵上手那瞬,思汝的眼泪就掉下来。
沉诺抱她在怀里哄着,硬朗的一颗心就要被她哭碎了。
思汝抬起脸,泪眼婆娑看着他,“我也不想抛下你,我也不想……我就是怕,怕有一天你会后悔……”
他看她哭得眼红红,鼻红红,脸也红红。
声音也跟着难受,“没有这一天。丢掉那些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责任感吧,阿汝,手术让我做,不结婚,不生小孩,什么都可以,所有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所以,不要再抛下我了,好不好?”
思汝点头,又点头。
沉诺亲吻她眉心,伸手理了理她头发,手指绕到了她耳后,腕上的金属表抵着她脆弱的脖颈。
秒针嘀嗒嘀嗒的声音传进思汝耳畔。
哭过的心脏跳得好快,比秒速还快。
他微凉的指腹有意无意擦过她耳垂,温柔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眉目,最后唇瓣。
可他迟迟不动作,呼吸与她的交织,无声胜有声。
思汝实在抵不住,踮起脚主动吻上他。
最佳位置 第六一章
矮人一截季思汝人菜瘾大,没一会儿就让沉诺占上风,被吻得腿软,脚都踮不稳,还得沉诺把她提起,举高高。
纤细两条腿圈住他的腰,沉诺抱她要往客厅走。
思汝连忙阻止,嘴巴和舌头都被嗦麻了,说话都不利索,“客厅……不行……进房进房。”
她给他指房间位置,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叁门推拉衣柜,一张梳妆台,就是全部了。
小小的房内,四处皆是她的私人用品,充斥着她的味道,沉诺进房,胯下裤内那根肉茎异常地躁动,疯狂,又不是毛头小子。
他坐下在她床上,紧紧抱着她,哑着声问:“这房里怎么这么香?”
思汝喘着气,吸了吸鼻子,一股子柔顺剂味道之外,还有什么?他家被子比她还好闻好不?便与他开玩笑:“嗯,我下了迷魂香。”
沉诺点头,又吻她,他想也是,不然怎么会。
他怎么会这么沉迷她。
解开她上衣纽扣,低头咬住内衣边缘,将两个碗挪到胸下,用舌头把两团白乳拨出来,含在嘴里吮吸。
思汝低头看他,他舔舐动作很慢,唇瓣含着乳肉,让她错觉自己的奶子远比认知里的触感要更软,更弹。
不然你看他为什么连舔舐动作都缓慢轻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尝何等佳肴,生怕动作一粗鲁就会碰碎珍宝,缓慢又悠长。
男人风华柔情,岁月所赋予他的阅历是更为他的沉稳缀加平和,如此淫糜动作被他做得有条不紊,莫名就添几分背德感。
好多年了,思汝见过他慌乱的时候却没几次,更别提失控。
第一次应是她诱他初尝禁果,好不容易两人摸清门道,可是硕物初次进到她身体里还是太疼太疼了,她哭得凄惨,死活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当时他额前碎发都被情欲与忍耐浸湿,看着她的眼神无措又炙热。
那会儿的思汝怎么会料到,那个连解她内衣扣都不晓得的少年,如今是吃个奶,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坐在他大腿上,裙下早已泥泞不堪,暖潮顺着小穴往外流,渗过内裤与丝袜,好像,好像已经弄湿了他的西裤。
她也去解他的衣服,手忙脚乱把皮带解开,小手伸进他裤裆里,摸摸他性器。
原以为还是半软状态,一摸她吓一跳,今夜他硬得迅速,这才几会儿功夫,就壮得好夸张,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那些突立的肉珠。
思汝赶紧把他物什掏出来看个究竟,十分震惊,“你吃药了?怎么……硬这么快?”
沉诺很无奈,该怪这房间太小太香,还是怪他自己克制力太弱太薄?
怪天怪地他也不会怪到她身上,沉诺只能哀求她:“所以,我的祖宗,快湿起来吧。”
为了他,快湿透吧。
虬结着青筋与珠子的肉棒屹立在两人之间,狰狞又可怜。
思汝于是慷慨就义的模样,跪在他大腿上,脱下自己裙子,撕掉薄薄的肉色丝袜,撩开内裤中间的布料,腿心抵着他马眼蹭了两圈。
“来吧。”
沉诺被她逗乐。
他哪里舍得撕裂她。拍拍她阴阜,单手圈住她的腰,再次埋进她奶子里,另一只手探进销魂穴,一根手指插进去。
思汝瞬间舒服地软在他身上,浑身像泡在烈酒里,又酥又软。
大拇指摁住那颗小小的醉樱桃,透明琼浆就在他手上散开,散发幽幽清香。
两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月亮已经在颤抖,清辉落地,稀稀碎碎。
再伸进一根手指狠狠抽插,洪水骤然狂泄,冲进龙王庙,巨龙飞腾。
事实上叁根手指远不及他肉棒粗壮,可是技巧胜于尺寸,思汝不想成为被手指插坏的第一人,连声叫他停,爽得连抱紧他的力气都没有,身子痉挛般直哆嗦。
始作俑者乍看还衣冠齐楚,细看胸前衬衫都被抓皱,剪裁得体的长裤更是被海浪打湿得一塌糊涂。
他抱起还在娇喘的可人儿,把她安放在梳妆台上,岔开她两腿,站立举着蓄势待发的性器,龟头抵着内裤一并塞进那小洞穴内。
但敏感嫩穴承受不住磨人的布料,思汝嗯嗯啊啊尖叫起来,也说不清是不是内裤带来了不适感。
他们也不是没玩过各种小玩具,异物插进的不适感到最后会化为翻天覆地的快感,所以思汝并不排斥这些花样。
可沉诺分得清她难受与享受的声音,停下,拔出龟头,从小洞穴里扯出那内裤布条。
原本浅白的内裤已然被淫液浸成深色,能滴出水了。
脱下挂她脚踝,沉诺低头查看她腿间,有没有受伤。
还没感受到男人肉棒的小穴儿提前感受男人炽热的目光,艳肉疯狂蠕动的模样,受惊多过受伤。
可沉诺还是像以往每次她安抚他受伤时那样,轻轻吹吹那发红的小洞口。
凉气钻进小穴里,填满的是无尽空虚,徒增的还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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