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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吴少贵生
呜呜呜太痒了太痒了,受不了了。
思汝不由抓住他头发,要他肏她,快肏她。
两人都忍不下了,他如她所愿把肉棒送进她体内,进进出出捣腾春水,重重地撞,把梳妆台都撞得嗯啊怪叫。
思汝背靠冰凉的梳妆镜,错乱之间接连把台上几只化妆刷碰落地。沉诺便把她托起离开梳妆台,抱在半空中。
沉溺欲海里的思汝忽然失重的瞬间,本能死死咬紧男人肉棒,攀住他脖子,随即感受到男人向上颠簸撞烂她花心,蜜液就顺着她大腿流向地板。
挂在脚踝那湿漉漉黏糊糊的内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飞了。
她一遍遍尖叫,他一下下冲刺,龟头冠沟下暴凸的肉珠磨得她小穴里的肉疙瘩快凹进去,把肉棒实实在在地容纳包裹,引得本就粗硕的阳具反击式地狂暴涨大。
再把她放到床上时,肉棒离开她身体,思汝便趴在床,高高撅起白腚,露出泥泞外翻的阴穴,嗷嗷待肏。
可半天也没等来大肉棒的喂养,她急不可耐地回头看他。
就见沉诺手指点了点唇。
啊啊思汝快疯了,刚过高潮的她被余潮未了快感折磨得是骚痒难耐,罪魁祸首站在床的那边优哉游哉地与她索吻。
真是的真是的。思汝没好气地调转身子,像只猫咪一样伸长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他是真爱吻她,可思汝此时根本没有心情与他玩什么口水交换的游戏,被大肉棒撑开的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摇摇屁股,汩汩春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何况他另一只手绕过她腋下正搓弄她那被他吸得红肿的奶尖,她快要被穴儿痒死了。
思汝决定不亲他了,咬住他舌尖把他咬疼,哼哼两声跪坐到他腰下,捧着奶子去夹那根紫红又粗壮的肉棒。
然而小奶根本夹不住巨棒,哪怕她双手抱奶把肉棒挤在乳沟之间,除了让棒上肉珠在她两团白嫩上留下红红痕印之外,根本带来不到任何爽感。
但这一幕带给沉诺的视觉冲击却是麻痹理智的程度。
他大力揉住她奶子把她人提起,狠狠吮吸了她小嘴两口,才上床让她趴好,再次把肉棒送进去。
思汝起先还能得逞地乐,她最喜欢后入姿势了,粗如儿臂的性器一贯直入,大龟头次次都能顶到花心,进进出出肉珠碾压穴壁上的软肉,爽得她喷潮一波接一波。
可随着沉诺越肏越凶,撞得她翻天,两腿抖得没法跪,她又开始哭起来,嘤嘤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最佳位置 第六二章
像触电,又像溺海。
过山车般被抛向制高点,又失重飞速下降,濒临死亡。
明明被珠子狠厉刮勒的只是小穴甬道,可为什么她全身都好像被千万根带刺的狼牙棒滚过,
酥麻已经不足以拿来形容,是疼痛到极致浑身神经都被拉扯的亢奋。
屁股也被他拍打得好疼好辣。
“呀啊,诺……呜呜呜阿诺哥哥……嗯啊,”思汝四肢软趴趴在床,拽紧被单一角,直翻白眼,各种称呼轮换着叫他,“不行,我不行了嗯啊……呜呜呜……”
要死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出的唾沫都能拉丝。
沉诺捞起她,与她一起侧卧,顶着腰噗呲噗呲不放过她,紧抓住她的奶子,把她脸转过来,舔舐掉她嘴边的口水,捏着她的下巴与她深吻。
可思汝根本无法和他对亲,下身好像随时要失禁一样,脑袋里连集中精神去控制尿意的力气都没有,别提其他。
她被沉诺紧紧抱在怀里,好像要被他揉进骨子里头一般,紧得喘不过气。
两人此时姿势好像一对连体婴,侧卧在床犹如人类在胚胎时的最原始形态,难舍难分。
思汝用尽力气故意收缩盆骨肌去夹他,事实上以他尺寸都快把她撑坏了,根本不用她使劲,但思汝很想他快射一发好给空隙她歇息一小会儿。
可她这么一夹,沉诺更不舍离开她这身子,膝盖一曲把她人提起,背卧到他身上,大手握住她的腰,频次更密集地撞向她花心。
如果此时有面镜子在思汝两腿之间,她便能清晰看见那根带珠的磨人孽棒是如何以硕大蘑菇头撑得她穴口成不规则圆洞,又是如何进进出出搅翻艳红嫩肉。
花穴里的黏液被巨龙捣腾得是四处溅飞。
一阵白光闪过脑袋,思汝就吹了,潮水哗哗,越过床,喷在墙上。
抽搐不停的下半身还被男人大手禁锢住在腰上。
沉诺也到了,马眼抖擞全射到她体内,肉棒一拔出,白色液体就从那水色发亮的腿间流出,媚穴抖啊抖,花唇一片狼藉。
抠掉精液,他又吻她,这次吻的是她下面这张小嘴。温软的舌头把她舔向另一个高潮,痉挛不断又潺潺流液。
沉诺欺身压上她,把肉棒再次送进她体内。
浑身是汗的思汝恢复些精神力,还想在他上面,直勾勾看着他直言不讳:“想骑你。”
沉诺笑笑,抱她腰把她下半身往自己摁紧坐起身,在她体内的物什顶得她一声尖叫,然后他人往后大字一趟,朝她勾勾手,悠哉模样霁月清风,“来。”
思汝拨了拨湿掉的长发,扶着他腹肌,开始骑马夹棍。
“你不要动哦……嗯……嗯啊……我自己骑。”
她在警告他,可是凶不起来,声音全然娇媚。
沉诺长手伸上握住她颠荡的奶子,乳珠搁在他手心,轻轻揉搓。
“放心,我不动。”
她就像坐在一根有温度有回应的震动按摩棒,直直插进身体里,自己控制速度与角度,扭腰摇屁股,棒上突起的凶猛青筋和肉珠就会摩擦过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的软肉,然后按摩棒在她体内涨大暴粗,撑开小穴里层层褶皱,把她填得满满的。
她一个人玩得好欢乐,上上下下,呻吟不断。
沉诺却忍得快发疯,肉棒被水穴里的媚肉吮咬得欢,他全身肌肉都绷得紧,揉奶子的力道也变大,把白嫩掐成红紫,直想挺臀抽插她,肏到她最深处。
“嗯……快到了……珠子碰到了……嗯啊舒服……嗯呜呜呜好涨,好涨啊,啊——”
就这样,思汝坐在他肉棒上一个人到高潮,身子颤个不停。
累瘫趴他胸上喘息,脸刚贴上还没敷热呢,就被男人抱起莲花坐,顶腰朝上撞击。
这是要她命啊啊啊啊啊,一下下狠戾又粗重,要被他撞烂撞碎了!
思汝不甘示弱去吻他,沉诺回应得用力,一不小心就咬到她舌头。
“嗯啊——”
“有没事?”
沉诺捧着她的脸,着急问。
思汝摇摇脑袋,被他的温暖包围着她快要化成水了。
“沉诺。”她环住他的脖子,含着他耳垂,柔声绵绵叫他,在他耳边说了叁个字。
最朴实无华,又最情深意长的那叁个字。
沉诺低低喘着气,先是一愣,而后拍拍她屁股,要她再说一次。
“不说了……啊!”花心被巨龙实实在在亲了个满怀,思汝抱紧他,软绵绵的奶子压着他硬硬胸膛,她再次摇头,“你刚有听到的……”
接着遒劲大腿便把她人往上一抛又松开落下,来来回回,她又被他肏失禁了。
却还不是今晚终点。
接连要了她四次,最后一次思汝实在不行了,她已经舒服得够够的了。
“不行了,里面已经松了,再做就真的坏了”这种胡话也被她说出口当挡箭牌,沉诺只能拿她两条腿做替代,蹭得她大腿内侧阵阵红,最后才射在她奶子上。
偏偏她还一脸事后餍足的粉嫩,拿手指蘸了些精液,放进嘴里尝,食髓知味地吮着手指。
沉诺胯下好不容易软下的物什又有抬头趋势,他完全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在洗澡的时候解决。
思汝是真的做累了,洗完身子铺了床新被单,倒头就睡。
沉诺上床后,她就往他怀里钻。沉诺有些诧异,往日她嫌黏糊,睡觉时都不给抱,今晚这么反常,他也自不会拒绝。
很快她已经酣然入梦,沉诺还在望着她屋里的天花板想事。
他一向睡眠浅,她这床铺偏小,还没睡惯很难睡安稳。
想她过去的每个年月日里,就在这样一间房里,独自默默消化所有不能与外人道的情绪,他就更不能眠。
要是他早点洞察她的心事就好,沉诺想。
忽然,睡得迷糊的思汝在被窝里抱起他一只手,啃咬起来。
这是一个思汝自己都未必清楚的秘密——
一般时候她睡觉很安稳,没有呓语或磨牙,可当她特别高兴的时候,她会在梦里吃大餐。
重新在一起后,他以为是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没有了这个习惯。原来不是,是他还没有让她更高兴。沉诺记得他第一次发现时,她在梦里吃烤火鸡,吧唧嘴说烤得真香。
“这次呢,这次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沉诺轻声问,笑意在眼里,在心里。
熟睡中的思汝自然回应不了他,她咬不开肉但也没有放开他的手,半含着他手,嘴巴微微张着一嚼一嚼地,还在吃。
沉诺笑了又笑,薄唇轻碰她眉心。
“用餐愉快。”




最佳位置 第六三章
为了尽早挤出假期做手术,沉诺把原本定于下月的意大利出差之行提前,跟思汝说好的是一星期后才回国。
结束完行程提前一天到四季珠宝楼下,带回来她挂念许久的coto牛角包,给了她很大惊喜。
很多年前触发她爱上做甜品的契机,便是与他一同游学去意大利,在米兰一家传统手工面包店尝到了一生难忘的榛子牛角包,皮酥内嫩,甜而不腻,当然现在她自己做,也能仿出个八九成,可怎么也比不上第一口的惊艳。
他到楼下时刚好九点,连夜的飞机,为的是确保面包的酥脆度。思汝正要进会议室开周例会,收到他信息,让人先进行会议的日常议题,她晚个十五分钟回来,然后便飞奔下楼。
他的车停在她公司楼下,司机给她开门,一进到车里她便连跑步的气也不缓,急撩撩就吻上他。
两人就这样短暂地温存了十五分钟。
但如果早知道接下来他会加班个没停,思汝一定会腾出多点时间。可惜没有如果,接下来接连几天,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于是礼尚往来,这天下午思汝提前从公司结束工作,回去做了点简易的杯子蛋糕,带去沉氏集团给他当甜点。
到沉氏园区,本想让保安送上去就好,怎知她扫码登记完访客信息,便被恭敬领进园区。
思汝摆手不准备上去了,但信息一上报,alex已经下楼来接她。
她只能跟着进电梯,不由得说道:“你们大集团就是不一样哦,访客系统做得这么好,我才填完信息没一会儿,你人就下来了。”
alex回道:“主要是在系统里我把您标记了,上次您来保安不认识,把您晾在叁号楼,沉总回头就说了。”
“是他小题大做了,”思汝有些不好意思,“我这趟你还没告诉他吧?”
“沉总还在办公室听人汇报。”
“那你等会儿给我安排个没人的小会议室就好,我就不去打扰你们工作,如果沉诺有空你再叫他,他要没空就算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alex也是在各个高层间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很通晓这些为人处世,便道:“师姐您放心。”
电梯到时,开门撞见总裁办同事,alex一个眼色,女同事便心领神会,一边朝思汝毕恭毕敬一边悄悄打量:“夫人好!”
思汝被这声夫人吓了一跳,“唉哟,可别这么叫我,咱都是普通人一个,叫我carmen可以了。”
她压低声音,并不想惊动更多人,把手上的一袋子杯子蛋糕递给他们,“这里面一点小点心,拿去给你们同事们分,不多,就当零食吃。”
女同事接过,“谢谢carmen姐。”
思汝更喜欢这个称呼,笑了笑,“不客气,辛苦你们了。”
随后alex便找了间会议室请她进去,端了杯热茶,回到总裁办就见几个同事围着讨论。
有人问:“boss夫人是不是超漂亮?”
得见真容的女同事想了想:“怎么说呢,也不能说不漂亮,就不是一眼惊艳那一挂的,但胜在气质好好,完全没架子,看着就很好相处一女的,超温柔。”
alex咳了两声,让他们收敛点,走进里间办公室,敲了敲门。
办公室内,沉氏欧洲区运营总监带着两个下属正做汇报,周伊汶在一旁做会议记录,就见alex走到沉诺身边,耳语了两句。
随后沉诺把笔帽插上,从办公椅上起身。
“休息十分钟。”
待沉诺走出办公室,周伊汶拉着alex问:“怎么了?”
alex道:“师姐来了。”
周伊汶瞬间了然,一直被alex称呼作师姐又被那男人放在首位的人,只有一个。
沉诺赶往思汝所在的会议室,思汝刚捧起茶杯,见他来连忙把茶杯放下。
“不是说在听汇报吗?结束了?”思汝见他摇头,跟着也后悔,“早知道就不上来了,我就是下班早,做了点甜的,想拿来加加油,没想要来打扰你的。”
她主要也是怕让他下属看见,传出去领导不务正业谈恋爱,影响不好。
沉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环着她的腰,全身重力都搁在她纤细的肩膀上,“什么傻话,谢谢你来,让我可以充电十分钟。”
思汝看着没关好的会议室门,戳了戳他背,“门没关呢,等下被人看到了。”
沉诺不以为意,仍抱着她,甚至更紧更用力,“有什么,看到就看到,我也是个正常人。”
思汝想想他平日工作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寻思应该没人会敢来打扰他们,便也由着他抱。
忙碌之后,终于偷得浮生半日闲,手术时间确定下来。
男性结扎手术相对轻松快速,思汝却在手术室外紧张半天,差点眼泪又收不住。
手术后的沉诺看着她红红的眼眶,一反常态和她毫不客气,说想吃她做的各种蛋糕,布朗尼、舒芙蕾、拿破仑、欧培拉、慕斯曲奇等等,能想到的都被他列举了。
思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累死她,嘴上说他想得美,晚上一出医院便让司机绕路去面包市场买材料。
司机小梁原来跟着沉诺快四五年时间,主要负责的是沉诺晚上到凌晨的行程,思汝做复健那段时间一直接送她,后来沉诺便干脆让他以后只需要负责接送思汝一人就可。
思汝的行程相对轻松多,工资不降反升,不需再熬夜班,老板娘又比老板亲善许多,不时还会送点手作的小饼干让他拿回去给女儿吃,小梁便对思汝更加忠诚上心。
从面包市场采购完大包小包回去的路上,小梁忽然听后座的老板娘说要往回开。
往回是一条聚集大小酒吧与餐馆的时尚消费区,金融中心那班商业精英下班后最喜欢聚集开启夜生活的地方。
思汝让他把车往回开,是因为在那条灯红酒绿的街上,看见了熟人——周伊汶倚在一个粉色西装的男士怀里,脚步虚浮,像是喝醉的模样。
沉诺放假,alex与周伊汶便也一起跟着休假。
思汝一开始以为她或许是和朋友出来放松,但车子走远她再回想起周伊汶在男人怀里的模样,闭着眼,更像神志不清。她听说过这地方有不少“捡尸党”,越想越不妥,便让小梁回头。
下车后她径直往周伊汶方向走,那个男人扶着她在路边等车,戴着一副金丝无框眼镜,看着仪表堂堂,思汝担心有误会,便心生一计,走上前故意叫错周伊汶名字。
“catherine?”
男人望过来,有些警惕,思汝保持礼貌的微笑,“catherine喝醉了吗?”
“……嗯。”
“你是她同事吧?没见过你,我是她大学同学,也准备去喝两杯,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她,怎么她醉得这么夸张?”
男人目光松懈下来,答道:“对,我们……部门聚会,catherine喝多了,有点嗨,我这准备送她回去。”
思汝哦了一声,随即敛起笑容,眼神锐利,叫唤身边的小梁,“小梁,报警吧。”
男人瞬间就慌,大声起来,“你什么意思?”
人来人往,思汝也不惧怕他敢在大庭广众胡作非为,“这位先生,如果您真的认识您怀里那位小姐,就不应该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她不叫catherine,所以我有充分理由怀疑您是趁这位小姐不清醒意图实施不轨行为。”
男人无语,也不伪装了,痞气直言:“什么不轨?这就夸张了吧,来这种地方喝酒,男欢女爱是正常事,我是不认识她又怎么样?但我们刚刚一起喝酒了,喝得多愉快你可以去调监控看,村姑你别老土行吗?”
思汝在生气的边缘,推了下镜框,伸手把周伊汶往自己方向拉。
“和您喝酒不代表可以和您上床,更何况她现在是不清醒状态,没有她同意的情况下,您连碰她一下都不可以!”
男人一听来气,死死箍住周伊汶,“那你们两个又是什么来路?不见得你们就是好意!”
思汝使眼色让小梁帮忙把人抢过来,不想再多废话,“所以我们就直接警局走一趟吧。”
司机小梁力气不小,男人看着越来越多路人指指点点,理亏在前,手指指气急败坏,“好男不跟女斗,你们有种!”
“提醒您下,先生,”思汝喊住他,“我们的车头记录仪拍摄着呢,如果日后这位小姐在这里遭遇任何不测,我们随时会把录像交给警方。”
男人闻言踢了路边垃圾桶一脚,没有再回头。
思汝松口气,让小梁把周伊汶扶进车。车里她跟alex要到周伊汶住址,让小梁先把人送回去。
周伊汶醉得一塌糊涂,思汝瞧她模样,还能呢喃有词,不像被下药,心也放下来,尝试叫了她两声,却没有回应,半路还大喊了一句“再喝!给我再喝!”
车前小梁开玩笑:“没见过周助理这么狼狈的模样。”
“是吗……”思汝也好奇,是为什么喝着么醉呢。
她看着她红粉绯绯,不由感慨好看的人真是连狼狈的时候都好看得不行。
突然思汝看她脸贴在车窗,闭着眼,嘴里好像哼着一个熟悉的调子。
思汝凑近听,慢慢就听清了她哼的是什么。
「we've been together for such a long time
i got so used to you
there're so much that we've been through」
思汝颇意外,几乎下意识就能接唱下一句。
「tell me what can i do?
i need you right here beside me.」
这是很老很老的一首歌,《tell me what can i do》,一首诞生于她出世之前的曲子,现在人很少听了,但思汝小时候却很喜欢。
那时她常常缠着音律比她好的沉诺弹唱给她听,久而久之他受她影响,现在也常常听着这歌。
歌曲大意是,一起经历过风雨的心上人离开了,歌者不断回忆不断问,该做什么才能留住你?
长大后思汝反而不再听这歌了。身边人还在轻轻哼,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建筑,思汝也在心里默默跟着唱。
是碰巧吗?是她们都喜欢这首歌?还是因为跟在沉诺久了,听他常听才跟着也喜欢上的呢?




最佳位置 第六四章
把周伊汶安全送到家,思汝便回去捯饬沉诺想吃的各种甜点,无糖无油还要兼顾口味,可真是耗尽她毕生所学了。
次日送去医院给他,她熬夜一宿的起床气全撒在他身上。
“早知道手术我自己做,现在可好,还得伺候你这么个贪吃鬼。
“诶不是,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傻缺,随便找个厨子做做就好了,你也不一定能吃出不是我做的。
“我跟你说,要我做的你可得一口不剩的吃完。
“哎算了,等下你要是吃得腹肌九九归一,摸起来质感不好,苦的可是我,你还是悠着点吃。”
沉诺笑眼听她絮絮叨叨,在她最后一句,拉着她素腕伸进他病服里。
“要不你监督,感觉摸着不舒服了,我就不吃了。”
掌心传来雄硬腰肌传来的力量感,看看这人怎么把千篇一律的蓝白条病服也穿出一股禁欲感,思汝就浑身发烫,慌忙把手伸回来。
“吃吧吃吧,想吃尽管吃,反正那玩意儿……不是能练的吗……”
最先逞口舌之快,却在临门关键一刻就缩手缩脚,典型的季思汝作风。
沉诺牵着她的手不放,想继续逗她,定眸一看才瞧见她镜片后眼下浅浅的乌青,淡笑一下止住,“昨晚做这些,做了一整晚?”
“可不!”思汝开始掰手指诉苦,“四少爷你口味刁钻,既要花样百出,又要控糖控油,我不全身心投入,你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好口福。”
沉诺闻言,浓眉拧起,他原先是想看她为他忙得团团转不假,他宁愿她怨他,也不要她一人在家又胡思乱想平添压力,可如果要她这么辛苦,熬坏身体,那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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