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灭(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条鱼
于洋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同样僵住的小脸,没躲开那只手的动作,呼吸开始变得滚烫,血液清晰的沸腾在单薄的皮肤下,只看了一眼就偏过眼神错开她的皮囊。
女孩收回手,指尖有些发热,低头咬下第一口馒头。
话说回来,好久没撸狗了,刚刚脑抽摸上去的手感不亚于摸小动物,和摸那种超大只的大型犬感觉没差。
她傻呵呵的乐了几声,没话找话:“你平时就吃这个嘛,太没营养了,要不以后吃我做的?”
于洋手上的动作一滞,看她的正脸,在猩红的烛火下漂亮的像是玫瑰绽放,奶白的皮肤上有非常细小的绒毛,蜷曲的长发披在窄肩上,棕瞳粉唇,是他遥远记忆里洋娃娃的模样。
他急急侧过脸,下午那种奇怪的紧绷感好像又上来了,看了看手里干巴巴的馒头,半推半就的:“嗯。”
“对啦,你这里可以洗澡吗,我浑身的汗有点难受。”女孩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把剩下的一个塞给于洋,她胃口小,一个就能饱腹,他这个年纪应该还在长身体吧,多吃点总没错。
明灭(高h,1v1) 不要碰我内裤
许知渝跟着于洋走出那扇老旧的木门,眼前一阵紧密的灰色阴影倾覆上来,她睁着眼适应了一下偏暗的光线,冰冷的风声呼啸着穿过耳边,透过尚且虚弱的身体。
女孩打了个冷颤,恍惚间意识到所处的位置是一栋支离破碎的烂尾楼,空荡的走廊呈现出一种冷调的深黑,竟和记忆里一处荒诞的长廊重合起来。
她沉下眼眸,挥之不去的恐惧附骨之蛆般,爬上了单瘦的脊背,注意力被分散,一时没在意脚下的动作,嘭的一声撞上少年清瘦挺拔的后背。
于洋转过身,只能看见黑夜里女孩身体模糊的线条,更明显的是不属于自己,略急促的呼吸声。
他凭着肌肉记忆拧开嘎吱作响的木门,摸出一支燃了一半的蜡烛。
“咔嚓——”
是打火机被点燃的声音。
鲜艳的红色堪堪照亮他眼前局限的一小片视野,火舌舔上烛芯,摇晃了几下后,大半个简陋浴室的模样呈现在许知渝的眼底。
淡青色的淋浴喷头挂在墙上,旁边的手工木架上放着一瓶洗发水和一块用到看不出原貌的香皂,再往上是一面结着灰痂,看不清晰的镜子。
“真的有水吗?”
她抱着怀疑走进去,踮起脚取下喷头,打开水龙头后,逐渐温热的水柱淅淅沥沥的溅向掌心,她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好奇为什么这栋烂尾楼连电都没有,居然会有水。
拽着衣服下摆的动作一滞,许知渝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于洋,好心提醒:“那个,我要洗澡了,麻烦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后者歪着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她放大的瞳仁里利落的脱下上衣,毫不掩饰的把满身伤疤的身体呈现出来。
冷白的皮肤狰狞的绽开各种刀伤和淤青,肌肉线条漂亮结实的让人挪不开眼,如同被绑上审判台的神祇,害她像个痴女,半张着唇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于洋脱完上衣伸手去拽裤子,某女反应上来一把冲过去按住他作祟的手,然后又臭不要脸的顺着人家手背凸起的骨骼摸了两把,义正言辞道:“你干嘛?”
“洗澡。”
“不行!你等我洗完?”许知渝仰头看见少年半眯起来的黑眸,咽了口唾沫:“或?或者你先洗,我再洗。”
“水少。”
于洋根本不知道男女有别,他扒开紧攥着自己手的小手,抓着裤沿往下拉,刚脱到一半身前人就一把捂住眼睛,嘴里断断续续的念叨着什么,小身子慌忙挤开他想要出去。
刚从缝隙钻出去,腰部骤然被一截清瘦有力的小臂扣住,属于男性滚热的皮囊贴上来,她吓得几乎要叫出声,身后高大的男生不以为然,冷静沉着:“一起洗,水不够。”
许知渝要哭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碰上个性格古怪的变态,而且身上那些痕迹怕是经常打架?女性身体本来就不如男性有力量,如果真是碰上个练家子,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从外区活着走出去。
呜呜呜,真是点背了17年,那个红绳一点用都没有,保什么平安,她好几回差点小命都没了,还小几百呢,当真遇上了江湖骗子。
“男女身份有别,不可以一起洗。”她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小声叭叭,说着说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蹭在后腰上,很烫很硬的一条?棍形。
她倏地噤了声。
耳边的呼吸逐渐沉重,吞咽的声音极度清晰。
他的声腔哑到女孩的耳膜都有些麻:“为什么?”
脑内骤然呈现出下午那具活色生香的裸体,眼眸的颜色更暗了,低头从宽大的领口往下,能看见两团柔软得过分的奶,那抹粉色他真的很喜欢。
“我想看你的身体。”
许知渝反驳的话断在唇齿间,瞳孔微缩,喉咙好像被攥在了一起,发不出一点声音,耳边沙哑的声腔犹如一把火,在冰冷的夜里使她凉透的血液变得滚烫,单薄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
“出去。”她从来没这么窘迫过,某种未知的恐惧紧紧压住胃部,呼吸几次颤抖才渐渐平复下来,声音镇定的听不出丝毫破绽,没人知道她快要哭出来了。
于洋皱起眉,就算他再迟钝也能察觉到怀里人骤变的情绪,后退一步整理好衣服,在她冰冷的视线里走出了浴室。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他站在黑暗里,无法忽视掉身下第叁次出现的怪异反应,没有感情的黑眸紧盯着那扇破旧的木门,似乎在透过一处屏障看向另一个人。
是真的好奇,又不想强迫她。
许知渝脱下衣服扔在一边,避开伤口快速清理身上的灰尘和血迹,她抿了抿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什么。
后腰滚热的触感似乎还存在,傻逼也知道那是什么,没有什么比死还难以接受的,还有人在等她,再忍一夜,等到天明就想办法联系他们。
许知渝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洗干净头发和身体后关上水龙头,刚穿上衣服,那扇门突兀的从外打开,她差点蹦起来,离门口有一定距离的少年无辜的眨了眨眼。
是风吹的。
女孩顶着张难看的脸色,匆忙跑出浴室,和于洋擦肩而过,然后拢着潮湿的头发走进卧房,刚坐上床才猛然意识到——
她好像,没穿内裤。
遇到怪人后自己也变憨批了,这种事居然也能忘。
内裤和之前的长裤都在浴室里,许知渝咬了咬牙,不情不愿的挪到浴室旁边,苦着张小脸鬼鬼祟祟地从门框边探出个头,等看清了室内等一切后,她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尖。
“喂!不要碰我内裤!”
上辈子偷鸡摸狗,这辈子碰到这么个怨种。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少女心十足的粉白色内裤,是搓洗的动作,后面的墙壁上还挂着属于她已经洗干净的长裤,听到这句怒吼侧过头,黑眸里不起一丝风浪。
“不能不洗衣服。”
许知渝气的咬牙:“你滚蛋,我还要穿的,你洗了我穿啥啊?”
他的动作一僵,手足无措的看着矮他很多的少女怒气冲冲的从他手里夺下那块布料,眼尾微微垂下,一副做错事待批评的模样,难得的乖顺。
“你?”女孩看他委屈着张俊脸,火也发不出来,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就是祸水!祸水!
她憋了又憋,最后颤抖着吐出一口气:“算了,下次不要碰我的衣服。”
“不能不洗衣服。”
“我知道,你洗你自己的,我的不用。”
“?不洗衣服会生病。”
“??”
许知渝懒得跟他说,反正也是个怪人,她怎么说他也听不明白,索性将内裤上的泡沫洗干净,然后揪着那点可怜的布料放在通风口晾干。
于洋站在原地,望向她的目光像只被遗弃的大狗,女孩愣了一下,继而侧过脸不再看他的表情,心脏的位置莫名隐隐发酸起来。
等到内裤晾到半干,她靠在墙边的身体几次支撑不住困意,摸了摸依旧有些潮湿的布料,咬了咬牙还是穿上,扶着黑暗里那些看不清晰的线条走进卧房。
于洋没睡,站在烛火和阴暗的交界处,脸上一团漆黑的阴影,没时间打理的黑发有些炸毛,甚至能看见一撮翘起的灰影。
她扯了扯衣摆走过去,屋里仅有的一张床靠在最里面的石灰墙边,一时间有些犯难。
这要怎么睡?
明灭(高h,1v1) 初次射精(微h)
许知渝有些扭捏的站在床边,还有些湿润的内裤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她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扯,咬着唇面露难色,看向于洋的眼神都变得讨好起来。
刚才凶人的是她,娇气想睡床的也是她。
于洋根本没懂小姑娘的意思,径直往床边一坐,身体斜靠在生了铁锈的栏杆上,胸前单薄的衣服也紧跟着掉下一大片,露出锁骨和模糊的胸肌线条。
他甚至好心的挪了挪位置,把里面空出来,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水一样薄凉的视线轻飘飘的甩在她脸上,暗示性的眼神怎么可能读不懂。
她的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爬上床,手心刚碰到木床上单薄的被褥,就被人啪的一声打到一边。
许知渝身体一僵,不解的抬头看他:“啥意思?不是让我睡里面吗?”
少年脸都没变,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薄衣,开口:“和女生睡一起会生病。”
“?”小姑娘顶着满头问号,气到失语:“生什么病,我一没感染病二没不良嗜好,都是未成年睡一床怎么了?!”
“你睡了一天。”他毫不客气的点明事实,看似是在报复她刚才凶巴巴的行为,一本正经道:“现在它是我的。”
许知渝困的要命,除了这张床她压根儿没地睡好吧,在心里暗骂的无数句大傻逼,才勉强拉出点笑意,乱编理由。
“这张床也不算小,咱俩这么瘦肯定能睡下对不对?”她揉了揉又开始起低烧的额头,大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无比诚恳的诱导他。
于洋不为所动,仿佛之前很好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曲着长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膝盖,好像在数什么东西,在她越来越疑惑的视线里终于动了动身体。
骨节修长的手指从一旁的木柜里取出来一个?洗到泛黄的毛绒熊娃娃,看得出使用了很多年,身体里的棉花都开始分布的不均匀,肩部全部凹陷进去,圆润灰白的脸上甚至掉了一颗黑色的眼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个瞬间他的眼神似乎都温柔了起来,高大的身体抱着一个瞎了眼睛的熊娃娃,阴郁发白的脸颊都渐渐有了红润的血色。
少年抱娃娃的动作有些紧,抬头看女孩的脸,又指了指旁边的空位:“这里,是留给它的。”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娃娃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许知渝瘪了瘪嘴巴,往床边一坐,尝试跟他搭话:“为什么要和娃娃睡?”
“不抱着东西,会睡不着。”于洋低着头,指尖扫掉熊娃娃身上溢出来的棉绒,语气淡到听不出情绪。
他和过去再也没有关系了,这个是唯一能留下的东西,很小的时候就带在身边。
极度缺乏安全感又警惕性很高的身体,不抱着东西分散注意力,他的意识会一直处于紧绷亢奋的状态。
?他不想生病。
“你,你可以抱着我睡。”
沉浸在某种情绪下一时脑子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的说出这句话后,许知渝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本以为那人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攥着娃娃的少年蓦然抬起头。
黑亮的眼睛里多出了一些看不清晰的情绪。
她下意识的后退,身前的人却不容反抗的强拥住她的腰往床上狠狠一带,尖叫声过后,小姑娘满脸懵逼的被人从身后按到怀中,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纳进血肉里。
什?什么情况?
许知渝高估了床的宽度,两个人睡在一起连翻身的空隙都没有,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才不会完全碰到墙壁。
她呆滞的眨了眨眼,面前是灰压压的水泥墙,身后是滚热的胸膛,油灯最后的时间也在此刻彻底燃断,整个世界陷进巨大的黑暗里。
能感受到的只有耳边炙热的呼吸和近在咫尺的体温。
于洋紧了紧怀里的少女,果然比毛绒玩具手感好得多,体温比他的要低一点,但是很香。
他都不知道浴室里那块肥皂能有这么好闻。
“我跟你开玩笑的?能不能松手?”许知渝呼吸都断了,推不动压着自己胸的手臂,急的低头咬人,这小子的体温烫的她都要出汗了。
这他妈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啊?!
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没想到这句话他会当真。
“别搂这么紧,我要喘不过气了于洋!”
“??”
“臭小子手摸哪呢?你再乱动我就咬你了!!”
“??”
怀里的小姑娘娇气的要命,他那点睡意都被折腾没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翻煎饼似的把女孩翻过来锁在怀里放好,下巴抵着人家毛茸茸的发顶,一只手向下按在某处柔软的地方。
揉了下,手感很好,掌下的软肉仿佛僵了一瞬,他不知道摸到哪了,又揉了下,胸膛突然被人咬了一口。
“你摸我屁股干嘛?!滚滚滚,跟你的熊娃娃睡去,让开我要下床!”许知渝又气又羞,她的力气不算小了,推他居然一点都推不动,索性一口咬上去,逼得少年痛哼出声才勉强消气。
那个可怜兮兮的娃娃被于洋重新扔回箱子里,自己厚着脸皮抱着人家不撒手,她咬他一下,他攥着她屁股的手就更深的揉一次,几次叁番下来浑身都是汗。
小姑娘折腾累了,还发着低烧,虽然那个中药极大的减少了皮肉的痛苦,她还是提不起什么精神,咬胸的力气都小了下去,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索性闭上眼不理他了。
于洋一点困意都没有的时候,怀里的女孩却渐渐平缓了呼吸,两只爪子乖巧的扒在他的胸口,没心没肺地睡得香甜。
他有点生气,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低头张口咬在女孩脸颊上的粉白软肉,睡梦中的女孩哼唧一声,下意识伸手推他,没推几下咂巴咂巴两下嘴巴又睡熟了。
没把人咬醒,反而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咬上来了。
少年皱了下眉,松开咬着她脸颊的动作,顺着凹陷的痕迹来回舔舐,紧挨着女孩腹部的东西也无师自通的摩擦。
他嫌裤子勒的难受,修长的手指抓住裤沿往下拉,褪到臀部以下就没办法再动了,小姑娘睡觉不安分,找到舒服的位置就开始胡乱蹭,蹭得他浑身发烫。
很有分量的棍状长物弹出来,于洋之前没摸过这个地方,所有的动作都是出自动物交配的本能,流水的龟头蹭到她腹部粗糙的布料,激烈的快感猛地窜过全身。
“啊?”清冷的嗓音一旦沾了情欲就变得重欲且沙哑,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低喘,纯情又要命。
他的手是许知渝见过最漂亮的手,骨节修长,指骨明晰,日光落在上面,渗出点健康的血色,白的像是透明冰冷的玉石。
此刻紧紧包裹着那根骇人的巨物,没有润滑的情况,生撸只会疼,他轻嘶一声,略带薄茧的指腹刮上棱角明显的冠状沟。
揉搓几下便聪明的找到了敏感点,于洋对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指尖抵着张大的马眼扣弄,没一会就颤抖着臀喷出几股浓稠腥白的精液。
处男的初精很多,他攥着龟头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生理快感比之前经历过的任何快感都要浓烈,全部射在小姑娘的腿心,内裤吸收不了的汨汨的渗出腿缝,啪嗒啪嗒的掉在单薄的床褥上。
眼前的黑夜一阵一阵的模糊,他半张着唇几乎失声,洇红的眼尾看上去非常好欺负,深黑的瞳孔失去焦点,脑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断裂。
恍惚间,于洋好像敏感的意识到某个正在实现,万劫不复的现实,开始缓慢的接近他的身体。
他缓了好久,体内清晰的窒息感才消失,手指徒劳的擦了擦下半身黏稠的体液,鼻腔里属于女孩甜蜜的香气更明显了,没彻底软下的鸡巴又颤抖着抵上被精液彻底弄脏的内裤。
明灭(高h,1v1) 遛鸟(微h)
日光偏过玻璃窗,在眼皮上晕出深红的色泽。
许知渝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明明身处危险重重的外区,身体反常的丝毫警惕不起来,反而异常懒怠,难道是因为他在身边吗?
她翻了个身,闭着眼蹭了蹭被褥,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软腔。
身体的肉正是最懒的时候,稍微紧绷一下就舒服得不行,直到侧腰突兀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姑娘脸上餍足的表情变成痛苦面具,扶着床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歪着头,眼睛勉勉强强睁开一条细缝。
视野里模糊的黑色渐渐漫成赤金的日光,她看见一具光裸的身体,皮肤白的几乎透明,肌肉线条精悍但不夸张,往上是一张清俊的脸庞。
这具身体的主人正拿着毛巾擦拭还滴着水珠的黑发,见她醒过来,稍微停下手里的动作:“早。”
“早啊。”她傻笑一声冲他歪了歪头,然后半阖上眼眸小憩,叁秒后猛的睁眼抬头。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姑娘差点蹦起来,被侧腰后知后觉的疼痛逼的跌坐回床上,龇牙咧嘴的低头,入眼的是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卧槽?她内裤呢?
始作俑者像个没事人一样,一件衣服都不穿,她甚至能看清下半身浓密毛发里半硬的性器和硕大圆润的阴囊,随着擦头发的动作在她眼皮子底下乱颤。
不是?真不是她变态故意盯着人家生殖器看,原来真的有男人是粉色的吗?
于洋注意到她失焦的目光,半硬的鸡儿彻底充血硬起来,喉结滚了滚,往她身边走了几步,只差一点就顶到她脸上时,女孩回过神,大惊失色的捂住眼躲到墙角里瑟瑟发抖。
“臭小子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
“不要,勒到会痛。”他面不改色的拒绝,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凌晨少说也弄射了叁四次,见到她还是会硬,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你大爷的。”
重金求一双没看过于洋裸体的眼睛,她?她对不起党和国家!对不起峥哥的悉心栽培!好不容易扶健康的思想又在这儿彻底歪掉了。
许知渝欲哭无泪,“你嫌痛就先解决一下好吗,我的腰更痛?”
他没再回应,转身掀开药罐盖子,温热的中药比昨天味道重很多,刺鼻的腥苦味让他有些嫌弃的侧了侧脸,看到墙角女孩一副被扫黄警察逮到的模样,眼角僵硬的抽了抽。
浓黑的药汁倒进碗里,他伸手勾了勾女孩捂着脸的手腕,声音清清冷冷的:“喝药。”
“你先穿衣服。”
“不穿。”
“那我不喝。”
“??”于洋拧起眉,和昨天一样采取强制措施,凶巴巴的捏着人家下巴把碗塞过去,亲眼看着她表情沉痛的喝完全部才停手。
?动作娴熟到许知渝怀疑他是不是经常给人灌东西。
完事了跟摸狗似的顺了顺她炸毛的发顶,似乎是觉得手感很不错,又狂搓几下,眼底淡淡的笑意竟好看的让她微微失了神。
“你?你把我当宠物?”她想起他种种怪异的行为,根本就没把她当作一个正常的女人来看。
哪有男人能抱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睡同一张床,第二天还能和没事人一样的。
她知道有晨勃这个东西,当众遛鸟也不太好吧,他的表情好像理所应当,根本不会有一点羞耻心。
难道这人是真的有心理缺陷?
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少年听完后,黑眸里有淡淡的疑问:“宠物?是什么?”
“??”
“于洋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又不说话了,于洋对于“玩”的定义可能和许知渝不一样,昨晚为了射出来确实利用她的身体玩了不少次,他意识到眼前的小姑娘可能有点生气,干脆闭口不答了。
“喂,我内裤呢?”还是许知渝打破的僵局,她注意到腰侧和身上的药被换过一次,想必这臭傻逼又把她的身体看了一遍。
反正回了内区就和他再也没关系了,她忍。
“在外面。”于洋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层一层又细又密的阴影,跟在火冒叁丈的女孩身后。
许知渝扯了扯到大腿的衬衫,出了房门,然后就看见她粉白的内裤被人洗的干干净净,用两个夹子固定在一根白色的细绳上。
和他的被晾在一起。
突然脸有点热,她一把扯下内裤,还没转身就察觉到有什么火热硕大的东西戳在了后腰上,有湿滑的液体透过单薄的衬衫接触到她奶白的皮肤。
“你能做宠物吗?”他冷清的声音被绚烂的天光推到近在咫尺的耳边,一句听起来荒诞又认真的话。
“不可以!你妈的我又不是狗,还有,把你的那玩意收一收行不行啊!!?”她这辈子的羞耻心都在这里丢完了,捂着宽大的衬衫下摆逃似的往回跑。
“可是你比狗的手感好。”于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本正经的描述,低头看了看贴着腹部上翘的鸡儿,硬到他走路都难受,尝试着按下去换来的是一声非常色气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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