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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灭(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条鱼
手不偏不倚的抵进他的手心,那根红绳重重的垂落在两人相触到的手腕间,他甚至能察觉到她的脉搏,正在和他加快的心跳声共鸣。
于洋将她的手紧紧捺进掌心,巨大的满足感甜的像蜜,黑眸里满是蠢蠢欲动的水光。
偏生女孩不让他安稳,似乎是嫌热,几次想要往后逃,碍于狭窄的空间,只能皱着眉蹭几下,然后更沉的睡过去。
她好像做了噩梦,满额头的汗,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叫声,鼻尖透出一片红晕,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动了动身体更近的靠近她玫瑰花般的唇瓣。
只可惜他来得太迟,前面的呓语来不及听见,只听见最后一声,暗哑的声腔满是依赖和委屈,他身体一颤,眼底的光迅速的覆灭了下去。
她在梦魇缠身的状态下,极轻的唤了一声:
“?哥。”
于洋浑身僵直,耳边的雨声愈来愈大,他怔忡着目光,被她一句委屈到心颤的称呼叫到莫名心情烦躁,紧攥着她手的动作微微松开。
那时候的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占有欲,也不知道自己的阴暗面有多极端,有一瞬间的想法是,他只有她一个,那她也必须只剩他一个。
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能例外。
凌晨四点,雨停了。
许知渝被热醒,一睁眼就借着凄厉的闪电看清于洋熟睡的脸庞,睡醒在美少年怀里总归是有点不习惯,她呆呆的盯着人家黑发下完美的五官看了一会。
过了一会,她才傻愣愣的想起重要的事,动了动睡的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手掌贴着玻璃窗向外看,泥泞的石子路上空无一人,滂沱的大雨让本就强弩之末的贫民窟变得更加破落。
不应该啊,按照峥哥的办事速度,她现在应该已经被找到了,可是为什么没人来接她?
她嘴巴一瘪,有些憋屈,指尖抵着玻璃上的灰尘划啊划的,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洋从身后将她困在窗户和他的身体之间,刚起的声音低哑到能要人的命。
“还没来么?”
“嗯,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她失落的垂下眼睫,声音也闷闷的。
于洋见状勾了勾唇,他希望最好永远都不要有人找到她,故作安慰地揉她的头发,黑眸忽闪忽闪的,指尖埋在柔软的发丝里。
良久,他歪了歪头,将心底一直惦记的事和盘托出,开口道:“你上午说,要帮我摸下面。”
现在这个点,晨勃高峰期,他难受的紧,看她错愕的侧脸,眼眸一眨不眨的:“现在还算数吗?”
许知渝哑然,黑暗的室内只有彼此的呼吸炙热可闻,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薄唇轻触到她的长发,动作克制又暧昧。
后腰被颤动的硬物戳着,她浑身一软,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降头,为什么连一句拒绝都说不出口。
性器顶端出了点水,他轻哼一声,嗓音震的她耳根绯红,手指勾着她的手心来回轻蹭,她被他的小动作磨的大脑发烫,小穴敏感的收缩。
“嗯?算不算数?”他的声音紧咬着许知渝的耳边,滚热的皮囊触及她颤抖的灵魂,男人在性事上一向算得上是天才,尤其是他这种求知欲极强的。
于洋真的很好奇她身体的结构,好奇她下面长什么样,也好奇她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爽到极点的时候会射出点什么东西。
她被哄的意识混沌,最后红唇里吐出来的文字,有点娇嗲的鼻音:“算数的?”
耳边一阵低沉的笑声,她脸通红,才反应自己居然被美色套路了,羞恼的拍他的手背,结结巴巴:“你你你,就只是摸摸,不能做别的。”
“嗯,不做别的。”他这么说着,嗅她身上好闻的香气,隔着几层布料摩挲挺翘的臀部,惹的小姑娘像炸了毛的小猫,胡乱扭着身子避开他紧贴的动作。
许知渝咬着唇,脸红的滴血,闭着眼手向后伸,指尖刚碰到被黑裤包裹着的滚烫硬物就立刻收回,声线发抖:“摸?摸完了。”
于洋皱了下眉,很不满她不痛不痒的动作,从身后把她压在玻璃上,手从衬衫下摆摸上去,揪她半硬的乳头,掌心包裹着嫩生生的奶子狠揉了一把。
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这才叫摸。”
许知渝闷哼一声,身体被他压的死死的,奶都被搓痛了,她根本挣脱不开,又气又急的骂他:“于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骚啊?”
某人满脸的无辜,低哑着嗓音:“什么是骚?”
“??”差点忘了他是个大傻逼,小姑娘咬牙切齿,“你这样摸我就是骚!”
他了然的点了点头,不知廉耻的低头咬她的肩膀,肉棒笔直的贴着小腹,从裤沿探出大半个龟头,顶端的马眼一收一缩的淌出黏腻的前精。
咬完伸舌去舔那一圈不算深的牙印,完完全全的智商碾压:“你之前也这么摸我。”
“?”
“还把我攥痛了。”
“?”所以?他是在跟她算旧账?
“所以你也很骚。”
“???你妈的。”





明灭(高h,1v1) 下面痒(h)
凌晨四点多的天色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灰白色,厚重的阴云层层迭迭的覆盖着天际,偶尔有刺眼的白光一闪而过,堪堪照亮了贫民窟最深的一隅。
无遮无挡的玻璃窗后,是两具火热交缠着的身体。
血脉沸腾的感觉紧紧压迫着胸腔,致使许知渝大脑一片茫然,和于洋面对面跪在床榻间,细白的手指圈着滴水的肉棒来回撸动。
整座荒废的贫民区都是冷淡的色彩,到处都是暴雨后深灰色的断垣残壁,只有这栋烂尾楼中间,情欲焚烧的香气浓烈到与之格格不入的地步。
许知渝嘴角僵硬,又是于洋不做人的一天,一会嫌重一会嫌轻,把她细嫩的手心蹂躏的快要破皮,舒服了就哼唧两声,不舒服了就揪她的奶。
小姑娘头顶冒火,掌心包裹着滑腻的龟头恶狠狠的一捏,耳边的吸气声重了一个度,小兔崽子终于不挑了,抵着她的额头蹭了半天,声腔又沙哑又软糯。
“轻点。”于洋蹭着她的脸,黏的像超大只的金毛犬,粗长的肉棒沉甸甸的搁在她的掌心,湿透的包皮裹着滚热的柱身来回套弄,顶端颤巍巍的挤出几滴半透明的奶色精液。
许知渝什么也看不清,黑暗里只有模糊的轮廓和湿漉漉的呼吸,不用承受他狭长深邃眼眸里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自然也胆大了起来。
她呵笑一声,拍走他快要长在自己胸口的爪子,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个奶妈在奶孩子,还越养越色情了,搞得她有点不好意思再摸。
“于洋,我手都要破皮了,你就不能自己弄吗?”小姑娘憋了又憋,嫌恶的捻了捻指缝间黏稠的体液,她满手都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那地方的水那么多,搞得她小腹的衣服也被顶得湿哒哒的。
于洋低头蹭她的额头,蹭她的鼻尖,挺腰操她的掌心,灼热的呼吸拂过小姑娘通红的小脸,清冷沙哑的声音一响起就要了她小半条命。
“我一个人弄不出来。”声音很是委屈,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两团饱满圆硕的卵蛋重重地撞上她的手腕,一磨到马眼就嗯嗯啊啊的,比女人还能喘。
许知渝羞的想掘个坟把自己埋进去,侧过脸避免和他的呼吸交接,大口大口的吸气,颅内那点窒息感才渐渐平息下去。
于洋黏她黏的紧,刚侧过去没几秒追着人家蹭,冰冷的唇不经意擦过她柔软的侧脸,两个人身体俱是一颤,小姑娘秒出痛苦面具,脸上两条宽面条泪,呜呜地在心底骂他臭不要脸。
他亲了一次还嫌不够,喘了喘又亲一口,“啵”的一声在暧昧的室内极响,许知渝脸色一僵,伸手推他的脸,怒气冲天:“不准亲我!”
“想亲你。”少年侧过脸蹭了蹭她满是湿汗的掌心,大手不容抗拒的攥住,又用鼻尖蹭两下,湿润的吻落在小姑娘葱白的指尖。
他太久没和人接触过,恍惚间记得,亲吻是一种表达喜欢和在意的方式。
“啊啊啊啊啊啊你滚蛋!”她快被他色傻了,推也推不动,踹也踹不动,咬一口他还会咬回来,满锁骨的口水和咬痕。
许知渝慌得厉害,有一说一确实动摇过,但以她现在的身份和不甚清晰的未来,她根本不敢动心。
于洋觉得自己快死了,溺毙在她愈来愈浓的香味里,亲了几下蜷缩的指尖,忍不住揽她的身体,有薄茧的指腹蹭着嫩滑的侧腰,再向上拢紧手感极佳的奶团。
狰狞的青筋嶙峋着覆盖上硬挺的肉棒,他用手快速撸动两下,然后抵在小姑娘光裸的小腹,流着少许精液的龟头来回蹭着那块嫩肉,浊白的体液层层拉扯出黏稠的丝。
“唔?”喘息声比女人还动听,他拥着她雪白的窄肩,耸动着鸡巴蹭她的皮肉,沙哑的喘息断断续续的滚动在喉咙间,腰腹的肌肉紧绷出精悍的线条。
“于洋?别掀我衣服?”她觉得自己又要哭了,衬衫在摩擦的过程中早就掀到了胸乳上,挂在半硬的乳头间,低头甚至能看清那根粗热性器的形状,硕大的龟头又凶又狠的顶她的身体。
马眼里的精液少量的往外涌,黏腻的糊满他的鸡巴和她的小腹,她甚至能闻到浓重的腥气,不算多好闻,但她就是承受不住,大腿细嫩的软肉轻微地颤抖。
于洋弯下身舔她的乳头,坚硬的牙齿咬合住一点一点磨她,磨秃她全部的羞耻和理智,舌尖顶着乳孔往里钻,听到女孩止不住的抽泣才好心的含住用力吮了吮。
许知渝肩膀颤抖,倒吸着冷气说不要,宽大的袖口遮住半个掌心,她伸手想推他的肩膀,最后被快感折磨的自暴自弃般,红着鼻尖颤抖着拥住他的头,细白的手指抵着他后颈略长的发尾轻抚。
他埋在她的奶子里,高挺的鼻骨紧压着乳肉,湿滑的舌头绕着小巧的乳头来回舔舐,尖利的虎牙磕了磕,唇舌再紧紧包裹住吮吸。
鸡巴疼的血肉发紧,于洋一边吸她的奶一边圈着阴茎撸动,长睫覆盖在泛红的眼瞳上,眼角沁出淡红的颜色,掌心挤压着性器前端,坚硬的指骨顶着包皮系带上下剐蹭。
手里的东西湿到他快要握不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蹭着她的奶,另一只手顺着腰臀收紧的弧度往下摸,摸到她并紧的双腿间。
“别?不能摸那里?”她抓他的手腕,低低的哀求。
“我想看。”于洋喉结滚了滚,抬头时,玻璃窗外隐隐有熹微的白光,他看见她哭到泛红的小脸,眉头皱了皱,凑过去吻她眼角破碎的泪珠。
“为什么哭?”少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哑到快要辨别不出音节。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湿漉漉的眼睫轻触在一起,带着细微的重量,她没出息的呜咽一声,瘪着嘴巴,像是在嫌弃自己的无能。
“我本来?呜?不想给你摸的,可是?我受不了,我?好难受?”她咬着哭腔说,看过再多av又能怎么样,理论知识大于实际经验,被含了几下奶子就绷不住湿透,下面难受得要命。
“哪里难受?”于洋的心都被她哭软了,亲昵的蹭了蹭她湿漉漉的鼻尖,明明自己也难捱到大脑滚烫,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哄她。
“下面?痒。”小姑娘打着哭嗝,哽咽的吐出一句话。
于洋蹭着她鼻尖的动作微微顿住,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剧烈的喷涌而出,他的呼吸都在抖,攥着她侧腰的手用力到她吃痛。
眼眶一片猩红,看小姑娘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明灭(高h,1v1) 有点腥(微h)
空气仿佛安静了几秒,许知渝怔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情欲蒙蔽了双眼,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说出了那些话,皱了皱绯红的小脸开口道。
“我说错话了,你不用往心里记。”
“?我当真了。”
于洋的自制力可以说是强大到可怕,唯一能让他控制不住情绪的,就是肾上腺素的迸发。他压制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兽性,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因此伤害到别人。
女孩唇瓣微张,水光泛滥的瞳底清晰的呈现出他眼眶深红,下颌紧绷的模样,削尖的下巴紧咬出森白的颜色,她突然有些害怕,踉跄着往床下逃。
腰部骤然被他的小臂拦住,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尖叫着被按在狭窄的木床上,陈旧的床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床头的铁架扑簌簌的往下掉着锈迹。
“于洋!”恍然间她好像看见他状似昨晚失控的模样,巨大的恐惧感一寸一寸的冻住血管,她瞳孔收缩,去抱他的手臂,摇着头告诉他这样不行。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瞬,脑内零零碎碎的出现了一些遥远的黑白色记忆,突然嘲讽的勾唇笑了笑,手指倏然攥紧她的下巴,抵在耳边的声音颤抖而阴狠:“骗子。”
许知渝大脑突兀的一白,怪她太把自己当回事,怪她把自己的能力抬的太高,这么容易就把信任全权托付给一个认识不过两叁日的少年。
下颌快要碎裂的痛苦致使她现在才完完全全的意识到,他有多危险,他总是莫名其妙的发怒,说一些让她根本猜想不到原因的话。
于洋眼底猩红的一片,想要压制住一个人简直唾手可得。掐着她下巴的手指一点一点蹭向她的唇,生生掰开紧闭的牙关按向无处安放的软舌,另一只手抓住衬衫宽大的领口狠狠一撕!
她惊惧地叫出声,身体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眼角,被迫含住他的手指,也被迫把身体的全貌彻底展现在他冰冷的眼底。
于洋甩开手上碍事的衬衫残体,掌心划过浑圆白嫩的奶子,掠过平坦的腹部?然后他的余光骤然被腰侧正在愈合的伤疤吸引住,那处狰狞的绽开深粉的颜色,与周围的奶白的皮肤大相径庭,瞳孔抑制不住的晃了晃。
许知渝敏感的察觉到什么,突然讨好的舔他的指尖,让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狼狈的小脸上,“于洋?我没有骗你,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强迫我,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没有骗我吗?”少年眨了眨眼,眼底的深红缓慢的退却,掐着她下巴的力气抽离,果然如她所想,只要哄一哄就还是那个纯情的小天使。
“没有骗你,我怎么可能舍得骗你?”小姑娘冲他虚弱的笑了笑,用手背擦掉脸上干涸的泪痕,眼睫垂下的瞬间极轻的叹了口气。
他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呢?
让她又惧怕又心疼,逃离的想法瞬间被压制。
于洋被她这句话说得胸腔酸涩,俯下身蹭她的脸,舔她眼角的余泪,声线低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她心都化了,被毛绒绒的黑发蹭的母爱泛滥,回抱住他高大的身体,掌心顺着后脑安抚性的摸了摸,嗓音软的一塌糊涂:“不用对不起,又没什么事。”
已经凌晨五点了,阴沉的白光被细密的雨水溅起,覆盖着诡谲多变的印里外区,天色灰蒙蒙的亮了大半,有光缓缓淌进许知渝的眼底,室内滚热的呼吸声依旧清晰可闻。
于洋黏了她一会,又开始委屈唧唧的:“下面还是好难受。”
“??”许知渝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这崽是泰迪狗成精吗?折腾了这么一会居然还硬着,重量压下来的时候,甚至烫到她那片皮肤都在颤抖。
他漆黑的眸子里漫上看不清晰的情欲,见她僵直着身体不回话,以为是不想再碰他的下体,只好妥协,自己尝试着弄出来。
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握着龟头蹭她细嫩的腹部,低头看马眼抖出的少量清液,被黏稠的涂在小姑娘起了一层疙瘩的皮肤上。
滚热的呼吸扑在女孩糜烂着欲望的眼眸,线条冷峻流畅的脸上满是汗珠,黑眸里干干净净的,偏生身体做着猥亵她的动作,纯和欲的结合让她根本扛不住诱惑。
于洋憋着一股气撸了半天,什么也没弄出来,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流水的龟头小幅度的戳来戳去,声音期期艾艾的:“我做不到。”
许知渝想说她也做不到,莫名冒出来想让他操的想法,咬着手指把那点想法憋回去,在心底骂自己不要脸没出息,看个撸管而已,就骚浪的想把膜送出去。
她已经没办法再帮他手淫了,掌心火辣辣的疼,原本白白嫩嫩的地方被摩擦出淡淡的血红色,小姑娘欲哭无泪的动了动指尖,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帮他。
他看起来清瘦,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不小,她被压的难受,不安分的动了动臀,不知道不小心蹭到他哪块敏感点了,耳边低哑的一声轻喘。
小姑娘绷不住的一抖,彻底湿透了,淫水流满了腿心,底裤都被浸湿,紧黏着逼肉让她非常不舒服,穴里的嫩肉相互推挤着,壑沟蹭着褶皱,蠕动的花心很痒,急需被什么东西塞满。
她红着脸侧过头,不去看他翻滚着晦涩的黑眸,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把他强奸了。
于洋属于阴郁清冷的长相,无论再怎么动情,冷硬分明的脸部线条还是会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可许知渝偏偏就能触及到他滚烫到棘手的灵魂。
此时的天色大亮,冷淡的日光穿过厚重的玻璃,将他难忍的脸色藏进黑漆漆的阴影里,光用手已经满足不了愈发难捱的欲望,精液足足憋了快一个小时,还是没有顺利射出来。
他闭上眼,鼻尖动了动,像是在嗅空气里的味道。然后眉头一紧,狗找骨头一样闻她汗湿的脖颈,鼻尖从锁骨划到乳尖,在她错愕的眼神里抵上被底裤包裹着的阴阜。
那股浓烈的甜腥味,就是这里散发出来的,让他着迷也让他更硬。
许知渝忍不住揪紧被褥,突然好想被舔。
少年从她的腿间抬头,像是在征求意见,小姑娘快哭了,闭也不是张也不是,膝盖刚动了动就夹到他,羞的面上滚烫,最后咬着下唇轻轻嗯了一声。
底裤被拉下的瞬间,她呜咽一声捂住自己的脸,居然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她又怕又期待,快要情迷意乱的耳边听到一声沉重的吞咽声。
于洋手都在抖,视线落在她紧紧闭合的粉白阴唇上,中间有一条浅粉的肉缝,挤出点透明的水液,黏黏糊糊的裹满整个小穴。
私处连一点毛发都没有,稚嫩又色情,和他阴毛密布的胯间不一样。
他喉结滚了滚,求知欲极强,抬眼看女孩捂着脸小声呜咽的模样,薄唇微抿:“你下面没有毛。”
许知渝觉得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呜呜呜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求求了,什么都好,把她带走吧,这么一本正经又色气满满的点评,她实在是承受不住啊啊啊!
于洋脸都不红一下,骨节修长的手指拉开她柔软的阴唇,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那处深粉蠕动的穴口,一收一缩的淌出透明的水,他有些好奇,指尖沾了沾会阴处堆积的水渍,然后含进嘴里。
她整个人都炸了,眼眸大睁,看他慢条斯理的舔完,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冲她歪头:“有点腥。”
“??”救命,来个人杀了她吧!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明灭(高h,1v1) 磨逼(h)
于洋薄唇鲜红,脸色冷白,额前的碎发遮在漆黑的眼前,没时间打理的黑发形成狼尾,自然的垂在脖颈两侧。
他的眼底倒映着她身上零零碎碎的布料,遮不住的奶子冒出粉色的尖,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轻轻颤抖着。
他用舌尖刮了刮上颚,喉结频繁的滚动,明明没什么太特殊的味道,就是出乎意料的上瘾,胯下生龙活虎的鸡儿布满暴起的青筋,在她的眼底狰狞的跳了跳。
顶端的龟头还在流着半透明的精水,马眼处的细缝微微张大,一点一点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在女孩阴阜上的时候冰凉成一片。
许知渝张着一双白腿,纤细的手腕遮着眼眸,只敢偷偷看他一眼,穴里的水流的更欢了,屁股下的床垫都湿了浅浅的一层,湿漉漉的黏着粉白饱满的臀肉。
于洋一直在盯着她下面看,眉头蹙起,伸手擦她穴口的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指缝间黏腻出半透明的水膜,她忍不住合上腿又被掰到最大。
“你下面一直在流水。”
“??”
“我擦不干净。”
“??”
于洋看她红到不能再红到小脸,又看了看微张的穴口和自己猩红的龟头,膝盖向前移了移,然后握着鸡巴顶上去,龟头碾着那个小洞往里压。
“我去!于洋你干嘛!!”小姑娘本来含情的眉目一凛,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爬起来就往床头缩,硕大龟头挤开狭窄逼口的痛感让她的小脸白了一瞬,意识也清醒了大半。
这他妈什么人呐,就看了一眼该做什么都知道了。
少年还握着硬挺挺的鸡巴,垂头看了眼被她脚心踩过的胸口,黑眸微微眯起,理直气壮道:“你一直在流水。”
“我要负责帮你堵住它。”
?负责个屁。
她抱着褴褛的衬衫并紧腿挤进墙角,眼底闪烁的水光在日出稀薄的光里愈发浓烈,于洋往她身前挪一步,小腹下沉甸甸的肉棒也跟着颠了颠,龟头上的水零碎着洒在深色的床单上。
其他暂且不说,他那玩意的尺寸是真的天赋异禀?配合着线条漂亮的腹肌和两团发紧的卵蛋,小姑娘看得浑身血液倒流,一把捂住鼻子防止流出不争气的血迹。
“我,我跟你说?啊喂!”小兔崽子又没等她说完,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往身下拽,然后身体压上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许知渝脸色红的像是烫伤,黑发凌乱的散在床上,双手握拳挡在胸前,并紧的小细腿又被生生掰开,镶嵌进他肌肉膨胀的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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