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作者:尘昭昭
献囚(NP高H)
献囚(NP高H) ch1、囚玩(4ph求收藏免费送2000字肉章)“这小骚货怎么越来越骚了?”
啊———”与其说是和悠在呻吟,倒不如说是惨叫了。
闻惟德抓住了穿过和悠琵琶骨的锁链,朝上狠狠一拽,让她身体抬的更高,以便那个窄紧的小骚穴能吞下他巨大的肉棒。锁链是刚刚加上的,鲜血还在不停地朝外涌出,很快就浸透了他们为她准备的几乎完全透明的纱衣。已经被折磨了很久的和悠已经如他们所愿没有任何力气再反抗了,软绵绵地任凭闻惟德提着那锁链上下颠弄,狠狠不留情地插入最深,再猛地抽出。
这样的惨状并不能让房间之中这几个残忍的男人停手,反而让他们更兴奋了。
站在一旁观看的闻辞尘舔了舔嘴唇,“这小骚货怎么越来越骚了——”
他的亲生弟弟闻絮风已脱了衣服,露出了猩红的鸡巴朝和悠走来。
闻惟德挑眉看向闻絮风,淡道,“你要来?”他嘴上说着,这边已经拽着和悠的锁链,将她颠倒了个位置,让她背对着自己操弄。
闻絮风一把抓住和悠的头发,强迫她低下头来,把鸡巴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可和悠就算此时已被他们折腾成这样了还是死死咬着嘴,就是不张开嘴。
闻絮风素来是他们几人中最为暴戾的那个,立刻就被她激怒了。而一旁始终站着并不参与,看起来最为冷静沉默的闻望寒已然察觉到不对,上前一步想要拦住闻絮风——
可已是晚了。
闻絮风冷笑一声,狠狠掐住了和悠的下颌,手指一用力,和悠像只被踢了一脚的猫那样发出一声闷闷的叫,下颌就被卸了下来。
于是闻絮风如他所愿地,把鸡巴顺利地捅进了她的嘴巴,并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深处,插得她根本无法呼吸,以至于白眼都翻了上来。
“啧啧,我的小悠,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学不会乖一点?”闻辞尘蹲下来,并不介意自己亲生弟弟闻絮风的鸡巴正在重重地抽插着她可怜的小嘴儿,凑到她脸前亲了她额头一口。“当然,就算你乖乖的,可能还会被操的更疼。”
“谁让你是浊人呢,谁让你是和悠呢。”闻辞尘甚至还好心地帮和悠理了理被血黏在一起的头发,可下一秒,他的手指一路朝下,捏住了和悠的乳头,像碾葡萄一样狠狠地碾着他们,直到有血珠生生被他从乳头中挤出。“谁让你——总也玩不坏呢?”
和悠已然叫不出声了,并不是因为嘴被当成肉套子一样被疯狂地抽插,也并非小穴被闻惟德一下又一下插到子宫才算完。
是因为她身为浊人的体质,让她明明都承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还能在四个清人的信息素包围之下,感受到难以想象的巨大快感。他们四个顶级清人的信息素已经将她主宰地像是一粒漂浮在龙卷风中的沙尘,她渺小而卑微至极。
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撕碎这个可怜人的意志,摧毁她的精神。
可她仍如昨天,前天,以及和这四个恶魔在一起的每个日日夜夜之时那般强硬而倔强地,不肯放弃自己最后残余的理智。
“不……我不要……”断断续续地,在被疯狂操弄的嘴里,依稀泄出并不连贯的字句。
闻辞尘仿佛更来劲了,“不要?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不要?”
而身后抽插和悠小穴的闻惟德,刚才因为闻辞尘的加入而放缓了节奏,此时忽然猛地一下捅到了最深处,无声地提醒着和悠,到底谁才是她真正该恐惧的对象。
闻惟德淡淡地接过话去。“有线报说,和筹现在在落霞谷。”
始终都在抗拒的和悠听到这句话,身体立刻绷紧了。被这样折磨都没有太多反应的她,此时第一次露出惊恐而无助的神情。
这种表情更加刺激了直面她的闻絮风,他此时正狠狠地将自己的鸡巴捅入和悠的嘴唇里,把她那张总喜欢激怒自己的嘴操烂,操得最好永远说不出话才好。可这个被自己天天都要操烂的贱婊子,从来都不会像其他浊人其他女人那样对他摇尾乞怜,跪在地上求他操她,甚至被他们几个人天天非人的折磨,从来未曾求饶未曾屈服过,更未曾露出无助而需要他的表情。
但。
和悠唯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软弱起来,会像一个普通的欠操的烂货那样求他。
那就是听到她的弟弟,和筹的名字。
只要他们拿和筹威胁她,她就会像一个母狗那样乖乖撅起屁股,任凭他们怎样欺辱都不会反抗。
不论是闻絮风,还是剩下那叁个男人,他们都太喜欢和悠露出这表情了,好像真的臣服在了他们的脚下。
尤其是闻絮风这个最为凶戾的恶魔,他喜欢和悠求饶,喜欢和悠臣服,喜欢她放弃一切——比如此时此刻,他低头看着和悠这样无助而绝望的仰头看他时。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信息素快要爆炸了,欲望在身体的每一处疯狂燃烧,鸡巴都要被撑炸了的感觉,恨不得此时此刻将胯下的女人干脆杀了生吃入腹。
“骚货,好好给老子舔,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把你弟弟的人头送到你的面前,让他死了也看着老子是怎么操烂你的。”
和悠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她的身体因为抗拒而不停地在颤抖,可她的意志要求她放弃。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舌头在嘴里笨拙地舔着闻絮风的鸡巴。
这种非人的痛楚折磨使得她意识早已模糊,她放弃了抵抗,依稀想着——她为什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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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bo设定,女主两套生殖系统,女主有自愈的体质,包括处女膜也可以恢复。a=清人,o=浊人。本文所有男主都是a。
2、浊人和清人都会发情,浊人会被一些顶级清人的信息素强制性发情,清人一般可以控制自己发情,但如果遇见信息素匹配的浊人,也会被刺激到发情。女主的信息素会刺激到大部分顶级清人发情。
3、本文所有男主都是变态,都是变态!都不是正常人!
4、有存稿,每天夜里9点准时更新2章。
5、2800珍珠加肉更。
献囚(NP高H) ch2、乾丰楼---“浊人?令人作呕"
“——哇!这房间……姐,今天我们运气也太好了。”
小二刚走,和筹看到奢华的房间就憋不住了,就差像个孩子那样一蹦叁尺高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开心的神色不予言表。
和悠看着弟弟这般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但与此同时,她环顾这个房间的四周也着实是有些意外欣喜的。“五百个铜板能住的房间原来是这样的呀。”
这家乾风楼,是毓江城最大最奢华的客栈,本来对于节俭惯了的和悠而言,绝对不可能选这家客栈的。可因为幕考的原因,城中大大小小的客栈都已住满,和悠姐弟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听了下旁人说这家好像还有空房。后天便要幕考,和悠姐弟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这里碰碰运气。
谁能想到,还真让他们幸运的碰上了。虽然那掌柜的看了两人朴素的打扮便态度格外冷淡,但的确也有最后一间空房。
没想到一间空房就要五百个铜板,几乎是别处客栈房间的十倍还要贵了。为了幕考,和悠咬了咬牙,定下了房间。掌柜的随意召了一个一看就是新手的跑堂,拿着房牌领着两人便一路七拐八拐地去找房间去了。那跑堂何止是新手,仿佛字都不太认识的样子,看了手中的牌子半天,才依稀读懂的样子。
不愧是乾丰楼,这客栈竟包下了整座山,依着山水错落建了大大小小的楼宇别苑。山中园林别苑风景各不相同,较之如同迷宫一般。就连那新手跑堂都迷路了好几回,点头哈腰地去问了几个路上遇见的前辈才最终找到了他们的客房。
与其说是客房,倒不如说……
这根本就是山顶上的一处独立园林。
当那小二拿起其实他自个都没认清的牌子对着园林大门上的牌匾仔细对了两遍之后,才擦了擦汗,对和悠和和筹说,“到了,两位。”
从小在农村长大,从来没有出过和家村的和悠两人当场就懵逼了。他们这俩乡巴佬哪里见过这样的院落,只是在书画里读过或者见过。
但……
不论如何,两人现在是住进来了。
五百铜板。
和悠觉得,还是挺值得。
在这偌大的园林里逛了一大圈之后,和筹的兴奋劲终于过去了。他回过头来,看着和悠坐在椅子上,在走神。他上前劝道,“姐,你不要担心啦,以你的水平,后天的幕考不会有人是你的对手!”
和悠轻轻一笑,“可是我还是会输给你的。”
“才不会呢,那是姐你让着我而已。放眼整个北旵,有几个人能在姐你这样的年龄降服千秋的韵灵?”和筹的语气骄傲地仿佛在说自己,他还是察觉到和悠有些不对劲的样子,上前凑近了一些,探手摸了摸和悠的头,担心道,“姐,你额头有些热,你是不是着凉了?”
和悠不想打消和筹的劲头,笑容更暖了一些,站起来把他朝外推,“我好着呢。你不是还和你那几个同辈约了待会去看毓江庙会吗?我们找客栈都耽误了一下午了,别让人一直等着,不礼貌。”
和筹皱眉,“姐,不然我不去了,陪着你吧?你脸色也不大好。”
和悠伸手把和筹的眉毛抚平,又从怀里拿出来荷包放在他手里。“不用,那小二说后院有温泉,我刚好去泡泡休息下。把这些钱拿着,我瞅着那个刘姑娘对你很上心,人姑娘要是想买些什么,机灵点。”
“我不要,我们住两天客栈就要花一串银铢了。姐你之前给人绣花赚的钱自己留着,再说了,我又不喜欢她。”
“别耍孩子脾气。”和悠把荷包塞到他腰间,又踮起脚尖帮和筹整理了下衣襟,仰头看着弟弟。不知不觉,当年那个跟在自己后面走路都会摔跤的小不点,转眼间,就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去,面目朗朗俊逸,风姿雅俊非凡,朴素的麻衣都遮不住他的气质夺目。她忍不住有些恍惚,久久才听到和筹几声喊,才回过神来,“你身为清人,下个月就满二十了,已都过了娶亲的年纪好几年了,怎能对自己不负责任。”
和筹一听这个就更不满了,朗眉又紧蹙起来,“我才不要,浊人那么稀少,我们家这么穷又买不起。更何况,家姐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喜欢浊人,令人作呕。”
这句话让和悠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恢复正常,“我的意思是,让你找个普通姑娘也好。好了,我不强迫你,还是要你喜欢才行。”
和筹这才展眉,口气也跟着软了起来,“那姐你好好休息,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给你买!”
“没有,快去吧。”和悠苦笑,“别担心我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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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仙侠设定,有修士可以收复韵灵和自己产生共鸣。千秋韵灵是最好的韵灵。
献囚(NP高H) ch3、浊人
……
送走和筹,和悠只感觉更不舒服了。她只觉手脚冰凉,身上却开始发烫,乏力头痛。左右想想,应该是离开和家村之后,一路奔波就没有好好休息着了凉。她抬眼望了望院外的天,还只是傍晚,进屋拿了软巾和换洗的睡衣便去到了后院。
虽然之前就感叹过,但,这个别苑也太太太太太大了吧——
和悠走了七八个长廊,经了两叁道院门分房才找到了后院。果如那小二所说,后院之中有一处天然热泉。她之前也见过温泉,但没见过这样大的。况且,这温泉还在山崖边上。这工匠当真是巧夺天工,那温泉旁不止有许多名贵花草,还雕了两个兽首出泉。她让这般奢靡的东西看得咂舌,脱去衣物,走进了这泉水之中。
这温泉倚傍山崖而建,泉下便是悬崖,所以人可以趴在石台上,一览山川美景。和悠趴在石台上,看着眼前美景,忍不住都有些陶醉。那兽首之中吐出的泉水,应是加了些补药的,放松筋骨,活血化瘀之类的,这稍微有些烫的药泉也似乎很快就疗愈了她的不适,使她开始逐渐放松起来。放松了,便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她想着。
其实,和筹并不知道,和悠比他想象的还要在乎这次的幕考。
她比任何人都想在这次的幕考之中脱颖而出,不说拔得头筹,也一定要合格进入下一轮,直至能去参加京城的殿考。
她一定要赢。
因为她有一个连和筹都不知道的秘密。
一个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她——
是浊人。
这个世界上浊人的命运如何,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想起来母亲攥着她的手,让她发毒誓,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的身份。
于是他们姐弟二人离开家,这些年,像她母亲要求的那般,她和和筹相依为命隐姓埋名躲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小山村。但她始终不能对身世家仇忘怀,更不甘屈辱地在一个小山村中苟且偷生埋没一生。
是浊人又如何,她从不觉得自己比普通人,甚至比清人要低上一等。
这些年所吃的苦头和所有的努力,只为了后天幕考的搏命一争。只要她能——只要这些天的奔波和高度紧张,使得和悠绷的紧紧的,直到此时此刻,独自一人泡在温泉之中,她才敢慢慢放松下来。
这种久违的放松使得疲惫感渐渐袭来,不知何时,她趴在石台上,渐渐沉睡。
……
“啊啊。”闻絮风双臂迭在头后走进别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他非常不擅长今日那种场合,觉得很无聊,所以便提前回到了郡守给他们特意安排的别苑。
但他刚走入院内的一瞬,就忽然皱起眉来。
有外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别苑内还有别人的气息,而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格外异常的气味——从别苑的后园中传来。
他悄无声息地循着这气息绕过前院,来到了后山花园。然后他来到温泉旁,看到了令他未曾料想的一幕。
他愣了一下,然后嘴角渐渐勾起。
“我开始有些喜欢这个郡守了。”
献囚(NP高H) ch4、入侵者
“啊……嗯……啊……”和悠昏昏沉沉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她做了一个格外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脚下的温泉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的小鱼,它们好奇地从四面八方游来,围绕上她赤裸的身体。它们灵活地在她四周游着,这些鱼明明应该是温泉里的,可它们却是那样的冰冷,它们柔软的鱼吻在温热的泉水里试探性地毫无规律地触探着她的肌肤。冰凉的鱼鳞,带着小小而稍有刃的鳞,扫过她时,会忽突然地袭来一层轻痛。可沉浸在温泉里的胴体,在暗涌的水浪之间温柔浸透,这种轻痛很快就被温热转化成了恰到好处的酥痒,一层层迭加,叫她无意识地贪恋起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
那些小鱼,是那样调皮不安生。它们好奇地试探着她的裸体,甚至钻进了她半披着,堪堪遮住胸口的一层纱衣。它们带走了那一层薄薄纱衣,一瞬间,她的乳房便暴露在了空气你之中——
只是。
胸口却忽然感觉格外的冷。
就好像那些小鱼变得非常的有力气,有力到直把她的一双乳房托出水面,暴露在外面冰冷的空气之中——
不,不不对。
那些小鱼好像瞬间变成了一双手。
那双手,将她薄薄的纱衣犹如纸片一样轻松撕裂了。那双手,冰凉地像是覆满鳞片的手,在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呵……好大的奶子。”有人在她耳边低语。“真是够骚——还没醒呢,就开始浪叫起来了……”
这陌生而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蛰伏在她梦境深处的恶鬼,他低吟,轻笑,修罗一般。
——而刚才围绕在她四周嬉戏的小鱼们,此时则瞬间变成为了无数让人作呕的爬虫,爬满了她赤裸的躯体。
这情景让她顿时恐惧不已。
她瞬间惊醒。
可清醒过来,和悠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昏睡前还是傍晚,现在已是夜月刚满。她被一个陌生男人从后面抱着,她入水前批的那层纱衣已经被撕开,她几乎是完全赤身裸体地靠在他的身上。而这个男人一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朝下探去。
但她也马上清醒过来,反应极敏捷地将男人一把推开,逃出了温泉用纱衣裹住自己,“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陌生男人有着不应该属于入侵者的从容,他双手摊开搭在池边,不慌不忙地抬起下颌看向她。这时她才看清楚,这个男人根本不像是北旵国人。他长发未束,发色偏暗红,五官极为立体,一双眼瞳更是奇特的一紫一蓝,瞳色太浅以至于显得眼窝更深鼻梁更挺。温泉的热气升腾成一片水珠,落在他古铜色的肌上,沿着他赤裸的肌肉一路滚落至水面之下。
“呵……”他嘴唇一抿,舌尖舔出一个笑音,像是野兽发现猎物的兴奋低哮。
和悠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一个男人的一声笑吓得浑身一激灵,还不自觉地地朝后退了数步。
虽然他此时此刻混身破绽,更无兵刃在手,也浑身散发着格外危险的气息。他的眼神虽然平静,可却蕴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这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采花贼或者别的小毛贼。
她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她确定自己毕生都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哪怕只是擦肩而过,这样的面容也会让人过目不忘。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种危险的气息,深不可测的实力,像杀手。
可她不应该得罪过任何人,而她和小筹两人已经隐姓埋名多年,曾经对他们两人有威胁的人应该不可能这时出现。
更何况,这个男人看向她的眼神,也是看待陌生人的眼神。也就是说,他也不认识她。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毫无头绪。
“你是谁?你到底来做什么的?”和悠只能试探性地问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的目光流水一样缓而舒地从上而下地扫过和悠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身上的纱衣几乎不存在,像被一把无形的刀挑开了。
她下意识地又朝后退了几步,再次裹紧了纱衣。
献囚(NP高H) ch5、韵灵-----那男人显然不在意自己的性器就这样大大咧咧在两腿中间暴露着
哗啦啦。
男人抬手将湿润的刘海捋过额后,水珠顺着发梢顺着精赤的肌肉流淌,清辉月色下那水珠像水银一样在肌肉缝隙之中滚落,反射着肉欲满满的色气。小腹的位置还纹了暗红色的图腾纹身,她离得太远,水面折射使得她并不能看清那纹身的花纹。但还是能看到,那个纹身一路朝下,直没入那隐蔽的叁角区域。
他的眼帘也缓缓掀起,“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真的很烂了。”
可不等他话音落下,他忽眉头一紧,朝后仰起身子,躲过了和悠猛然袭来的一刀。
轰隆一声——
和悠那一刀的刀芒,直接斩断了男人身后的花树。
男人望了一眼那树整齐的断面,咂了砸舌,从池子里站了起来。“小东西,你这是跟我玩真的?”
“——出去。”和悠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色厉内荏。
但很显然,男人已经注意到她持刀的手在发抖。
他轻笑了一声,顺手从池旁拿了一件纱衣,披在了身上,朝她走来。没有了水面的阻挡,理所应当地就暴露了他下面同样精赤的身体。
和悠顿时更慌了,直接转过了头,一边朝后退一边还要担心这个男人会突然发难。
那男人显然不在意自己的性器就这样大大咧咧在两腿中间暴露着,他大刺刺地朝和悠走来。
“别过来!”和悠根据声音也听得出他已经离开温泉。
忽然,和悠的耳边一阵热气——
“你身后的门都是开着的,你若真想逃,不早逃掉了?”
她顿时警铃大作,可是已经晚了。
拿刀的手腕被人一把攥住,腕骨一痛,手指当场麻了,当啷一声短匕就掉在了地上,被男人一脚踢开。而后行云流水地将她两个手腕全部攥住,完全不管她骨筋会痛会裂,更不懂怜香惜玉地用非人的姿势将它们强行高提过头顶,她连痛呼都没来及呼出,小腹就重重挨了一下——
男人抬起膝盖狠狠地撞上她的小腹,使得她当场弯下了腰,可双手被提着,只能重心不稳像一只小鸡仔那样被他单手提着,几乎是半跪在了他的面前。
“还在这和我玩什么欲拒还迎呢?你们这些贱婊子玩的把戏,能不能换换口味?”
这神秘男人太强了——
只是单纯的肉体力量,她就已经完全输了。
和悠在痛楚之中得出一个结论。
比她至今为止所遇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强。
她不知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是显然,这个男人不怀好意,心狠手辣。
她甚至从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了好不掩藏的杀意。
如果不反抗——她可能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