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心动到随之而来的,是压抑了一整个酒筵的无名怒火——
秦修竹在参加这场酒筵之前,就不知为何推算出他闻惟德不会交出和悠。于是故意开出一个天价,一个令他闻惟德都会趋之若鹜的筹码,故意吊着他。而假如闻惟德肯交出和悠了,那他秦修竹也没有损失。
而不管他闻惟德交不交。
从闻望寒主动站出来拒绝交出和悠的时候——
闻惟德就又输了一招,那就是让秦修竹确信,和悠身上一定有什么大秘密,大到连他弟弟闻望寒都会站出来为他撒谎。
今夜这酒筵之上,秦修竹借醉处处设陷与他,叫他都有种被擎肘的失力感。秦修竹甚至狂妄到根本不加掩饰,将所有的布局筹码都给他摆到明面之上和他一笔笔的谈。闻惟德从未尝过这种被人掌控布局的滋味,这也是他今夜最难以忍受的。
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因为一个浊人。
一个他买来的婊子。
尝到这种屈辱。
被人算计到这种份上。
被冷风一吹,酒意也似乎上了头,闻惟德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更加恐怖而危险起来。
罢了。
反正他也得到了足够的筹码和利益。
今夜这一酒筵,除却诸多不快,但无疑对他闻惟德而言是百利无害,且一定会改变日后整个北旵以及周邦的大势。闻惟德胸中运筹,正欲与闻望寒趁着此时无人来扰,梳理一下日后局势。而且,当务之急,还是望寒。
望寒不同于自己另外两个弟弟,从小到大都特别懂事,但,另一方面,望寒极其认死理,颇爱钻牛角尖的执拗,性子刚烈至极,又冷傲孤高。秦修竹正是瞅准了望寒这刚烈的性子,才故意极尽手段羞辱于他。刚才那一番歹毒恶劣的话,定是伤了望寒的自尊。但好在望寒聪明懂事,当不会中了秦修竹的离间计,更不会因为秦修竹一番妖言就对他这个当哥哥的产生怨恨。但是,还是要哄上一哄,劝上一劝的,让他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抑郁在心。
于是闻惟德叹了口气,准备如同平日那样,试图温柔地劝慰自己的弟弟时。
蓦地。
“天命。”入喉的酒水将闻望寒忽吐出的这两个字,很轻,轻地如同浸泡的像虚幻的气泡。
闻惟德刚刚浮起的温和笑容顿时一滞,的确没想到闻望寒不提秦修竹的羞辱,反而开口说的竟然会是这件事,心情陡然降至谷底,于是语气也不算太好了。“怎么,你该不会自己编造的谎言自己还能信吧?”
闻望寒并没有说话,只是提起酒壶再次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酒。
“天命根本就不存在,你别乱想。”闻惟德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发寒,“望寒。”
“我并没有相信过天命。”闻望寒直到此时才掀起眼帘看向自己的哥哥,“你不用担心。”
献囚(NP高H) ch186、放她走吧(三更)『』
“天命是不存在的,是浊人编造出来哄骗清人的把戏而已……哥你所有教导我都铭记于心断不敢忘,又怎么会相信这种幼稚的鬼话呢……”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闻惟德垂目盯着他,笑容愈显得有些寒冷,“借酒消愁?什么愁?”
“我……”闻望寒盯着闻惟德的眼睛,酒意侵透了他瑄黑的眼睛,像是冰封的黑曜石在日光之下悲惨的龟裂出一条条的水痕。“我知秦修竹若带走她,她一定会死。”
“哦。”闻惟德仿佛被自己弟弟这样的眼神所尖锐的刺痛了,刺痛到连笑容都无法保持了,“你是在告诉我,你今夜之所以站出来,是为了和悠着想……而不是为了你哥哥着想,是么。”
或许是酒精无限地膨胀了闻望寒的勇气,也或许是醉意朦胧了自己哥哥素来令人恐惧的气息,他此时完全不回避自己哥哥的怒火,甚至还能从容地笑了。“而我更深知另外一件事。”
“……”闻惟德轻轻提起眼角。
“我知道,如果你今夜无法拒绝秦修竹,无法避免地必须要将和悠交给他来换取利益的话……”闻望寒说道,“你会毫不犹豫地先杀了和悠。”
今夜并无雪。
霜天雪夜,只是因为他罢了。
“不,应当说。你不会让任何人有哪怕一丝的可能性,得到她的自愈能力。因此……”萦绕在闻望寒四周的淼淼寒风之中,落下一层又一层的薄雪,他的眼神如同凛冬压垮的残枝。“她……会尸骨无存。”
“……”
这个冷漠至极,罕少有什么表情变化的冰冷男人,这会笑容更加浓了一些,冰雪落在他的眼角眉梢,就像一弯浅浅的泉眼盛了满冬衰败的花,明明绝色,却是落花长恨逝水去,悲惨难抑。“哥,我只是太了解你了。我真的,太了解你了。”
“望寒。”闻惟德此时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笑容,犹如飓风临城时的乌云漫天。“你。”
“放心,哥,我不会碰她了。你上次给我的警告,我刻骨铭心,怎敢忘记。我不会再和她有任何交集,我也更不可能会对她动心。”闻望寒手肘撑在膝上提着酒壶擎在太阳穴边,冷清的声音被酒水泡得有些沙哑,“我仍然是你最信任的那个好弟弟,她也只是一个下贱的浊人,我可以像你所说的那样——不会正眼看她一眼。”
他对着闻惟德稍稍扬起下颌,“只是哥,我如果还是你最信任最疼爱的那个弟弟……”
“当你得到你想要的之后,当这一切都结束了。”
雪更大了。
闻望寒摊开手掌,看着雪花落在自己指尖,想起那夜初遇时,她抬起的那一眼。
他轻轻吹了一口气,将那朵雪花吹落了。
“放她走吧。”
……
————————————————
就。二哥其实很惨很惨的。
闻望寒目前是不可能反抗闻惟德的,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艰难了。
因为我还没写到闻惟德和他这叁个弟弟之间的情感,就很复杂。
所有人都知道闻惟德的弱点是他叁个弟弟。
就像和悠的弱点是和筹一样。
但是闻惟德从来没意识到过,和悠和他其实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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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87、被按在镜子上干两个骚穴和阴蒂(一更超hhhhh)
闻惟德把和悠狠狠地推倒在了镜子上,保持着插入把她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放下了她另外一条腿。她无法保持平衡,只能踉跄的抬起手扶在了镜子上,他顺势从后面将稍稍退出来的鸡巴狠狠地再次捅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她的双腿打的更开,穴道里两根非人的鸡巴插得更深更重,与他身高悬殊太大脚尖都碰不到地,根本站不稳当,只能努力扶着镜子试图保持平衡。
她已经被干得昏过去了一次,已经完全撕裂的两个穴道已经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痛觉了。他的鸡巴从头到尾都生着倒刺,刮扯着她穴道里的嫩肉生生扯出来再干进去,被强制高潮不知道多少次,她已经虚弱到连叫声都喊不出来。他也射过一次了,可还是不知疲倦地朝死里干她。
可闻惟德看她垂着头虚弱的似乎又要昏过去,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冷笑,“和悠,我今天一没有用一丁点的信息素刺激你,二没有用韵灵控制你的身体,叁我没有给你用药——”
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脸颊落在镜子里,看着镜子里那个被自己干到失神的女人,“于是你没有发情,也很清醒……那现在你这算什么?嗯?”
他最后一个不发实音的字节翘起时,犹如匕首弯起的刀尖更适合剥开人皮。
她被强迫着注视镜子中的自己——没有发情,意识清醒。
可她的身体。
两个穴道被比她手臂还要粗的鸡巴捅穿了,中间的一层肉膜根本看不到,白浊的精液已与她的淫水融为一体,沿着紧紧箍在鸡巴上的肉圈边缘被他挺腰时操的汁液飞溅,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她脚下刚才高潮时喷出的那一大滩尿液淫水的水窝里面。已经被玩虐过的阴蒂这会翘出阴唇,尿眼也被他用手指插入扩张了哪怕这会没有插东西都会因为不住地翕张而断断续续地喷出小股的尿液。小肚子不时地被荒唐的顶起来,两颗奶子被他揉捏的青青紫紫,硬挺的奶豆不知廉耻的膨大翘起,在被凶狠肏干时晃出淫荡的乳浪红影。
“我……啊啊……”她下意识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甚至都没有勇气去抬头看自己的脸。
闻惟德怎么会如她所愿,攥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掰开了,“怎么不敢看呢?”
“不要看……啊啊……不要看,不……”和悠使劲地试图挣扎,仿佛这种强迫她注视自己的行为比此时的强暴还要成倍的羞辱和痛苦。
啪地一下,闻惟德攥住她的后脑勺将她一把按在了镜子上,于是她不得不侧着脸整个贴在了镜子上,除了斜着眼睛注视这自己镜子里的脸,都不能看向别的地方。
砰——
他一掌按在了镜子上她的脸颊旁,坚硬的水晶镜子沿着他的掌心龟裂开来,被他并没有用力拍碎的镜子有水晶碎片刺入了他的掌心,滴滴拉拉的鲜血沿着他的掌纹、顺着他手腕凸起的血管一路朝下流淌,将她试图移开的视线凝成一片血红的氤氲。
闻惟德似乎完全不察觉不到疼痛,俯身而下,贴在她的耳朵边说话,磁性的嗓音被头发摩擦的有一种远离真实世界的缥缈。
“和悠,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你在怕看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怕看到自己其实有多淫荡……多下贱……于是哪怕被我强暴都能爽到两个骚穴发了洪水……被我操得尿了几次了啊?”
闻惟德很了解身下这具身体,刚才肏干时就发现了她又要高潮了,无论是生殖腔还是子宫都饥渴地吞咽着他的鸡巴。更何况他故意选择这个姿势,她脚点不到地于是重心都在他的鸡巴上,两个骚穴都本能地将他的鸡巴绞得死紧,穴道里的嫩肉都被他鸡巴上的倒刺刮住。于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从刚才开始,她的身体就是紧紧依附在他的鸡巴上。
然而他从刚才开始就故意没有插那么深,已经并没有插她的子宫和生殖腔。
而此时将她抵在镜子上面强迫她只能注视着她自己的脸她自己的表情,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胯下狠狠地抽插着,将她架在镜子与他之间,根本无法反抗地弓起腰背。他故意拔出一大半的鸡巴,只留龟头卡在她的骚逼和屁眼肉圈那里摩擦始终不进去。
“不要……啊啊……啊……”
龟头下面的倒刺刮着她脆弱的被撕裂的肉环朝外拉扯,可已经被操到失去痛觉的两个穴道此时更却并如她想的那样放松下来,从刚才开始就悬在半空的快感完全僵停了,被肏干成鸡巴形状的小逼和屁眼此时空虚至极,里面的淫水咣当噗嗤噗嗤的响着,明明能感觉到到滚烫的鸡巴就在近在迟尺,穴道完全不受她控制的拼命收缩扩张,她明明很是清醒的意识,却完全无法主宰自己的身体。
今夜已经被闻惟德肏到高潮过的身体,被精液所熨帖过的两个穴道已经被操熟了,是吃过一口果子的甘甜了,只想贪欲的所求更多,更多。僵直在半空的快感不断地朝下跌落,被情欲烧灼的滚烫的身体如同忽然跌入没有底的冰冷池塘,她的意识哭着喊着想要挣扎,肉体却无法承受情欲的重力,将她拖入黑暗的深渊。
“啊啊……不……”
“不什么?”闻惟德垂目看着她,她浑身都在发抖,腰肢无法自控地笨拙扭动,肥硕的臀肉被他的腹肌挤压得变形,眼睛里毫无感情的冰冷,嘴角勾着了然与胸的淡然。“不要插?还是不要……停?”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呵。”
他笑出声来把她的右腿也放了下去,猛然干脆地将两根鸡巴抽出来,贴在她的阴户上重重地摩擦。两个穴道因为没有了鸡巴的支撑,张开两个大大的圆洞,大股的淫水混合着子宫生殖腔里泄出的精液喷了出来,挂在被倒刺刮出来的穴道嫩肉上,淫靡地很。
她的两瓣阴唇被重重干开,翘起的阴蒂因此被他的鸡巴狠狠地碾着。他故意用两根鸡巴夹着她肥大的阴蒂头——
那脆弱明暗的骚豆子上次就被他玩的不成样子了,每次被操时候都会肿胀异常,此时被夹在他两根鸡巴里头,鸡巴上并不尖锐的倒刺刮着那脆弱的骚豆子,瞬间快感就成倍的将她淹没。
“啊啊……阴蒂……不要,不要啊……”和悠瞬间就哭叫得更加大了。“不要肏阴蒂啊啊……”
“肏你的骚阴蒂就这么爽吗?”他狠狠地顶腰,两根鸡巴夹着她的阴蒂狠狠地干过去,被她的大腿夹着还有大半个茎柱都伸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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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开。
献囚(NP高H) ch188、离了鸡巴就不能活的骚婊子 ()
“啊啊啊……”和悠哭着浪叫起来,脸仍然被他死死按在镜子上,嘴巴无法闭合,舌头伸出来涎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沿着镜子流了下去。
闻惟德松开按着镜子的手,朝下拉扯她的奶子,受伤的手掌将她的奶子捏在手里重重地揉捏, 鲜血涂满了她的乳肉,反而如同一种油脂的润滑剂一样使这肥硕的乳肉手感更加好了。
他重重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指甲挤出她的乳孔,用尖锐的指尖戳着那脆弱的小眼,使得她哭得更凶了。
“不要……啊……不要掐奶头……好痛……痒啊……阴蒂……阴蒂啊啊……别干了啊……好痒……”
“骚阴蒂都快被鸡巴肏掉了。”闻惟德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用鸡巴更加凶残地夹着她的阴蒂干着,几乎是将她的阴蒂当成了穴道来操的力度。
“救命……啊啊……阴蒂,阴蒂真的要掉了啊啊……奶头,奶头也要被掐掉了啊……不要……”
敏感的骚豆子和奶头都要被闻惟德生生肏烂掐掉了,可她明显又要高潮了。下体不断地喷出淫水,浇在他的鸡巴上,哪怕没有插入都浇得他鸡巴发痛。
眼看和悠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腰肢比刚才还要主动淫荡地扭动,被肏干的变形的两个穴道不断地收缩挤出嫩肉……被肏干的反弓起的腰肢来回晃动,臀肉一层波浪,汗水浸透了她的长发,臀肉上的腰窝里头都聚着一小股汗水。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已经因为濒临高潮而翻起了白眼,舌头来回在镜子上刮过,将自己的泪水和涎水舔得满脸都是……
“啊啊……要,要丢了啊啊……”
可这时。
闻惟德肏干她阴蒂的鸡巴忽然停了下来。
“……啊!”她此时被快感泡的发昏的意识一下就陡然悬住,身体也不住地因为得不到解渴而发颤。
被快感拆散的意识,本来漂浮在云层之上晕晕乎乎的,此时如同冷却的火山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你……”和悠此时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痛苦,她无法理解闻惟德在做什么,可却找不到合适的句子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怎么?” 他的声音很是冷淡。
“……别……”
“别什么?”
“别……别……”她不受控制地夹着大腿,将他的鸡巴夹在阴户里面使劲夹着。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可却比他差了好几百倍不止,他只是随便操两下都能让她浑身酸软发麻。她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感觉到夹着他的鸡巴,被滚烫坚硬的东西肏着她的阴蒂能缓解此时的难受。
闻惟德起初并没有阻止她。
阴户夹着的两根鸡巴又硬又烫,上面的倒刺刮着她外阴的嫩肉,再用力夹着的时候阴蒂就会被干到,爽的她腿脚发软,刚才被强行从云端拽下来的快感再次节节攀升。
“你在干嘛呢。”闻惟德淡淡地说道。
她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闻惟德轻笑了一声,撩开她额前的碎发,低声说道,“不敢说?那我替你说。你在夹着我的鸡巴自慰呢。骚货。”
“我,我没有……我不……是……啊啊!”
身体猛然被两根鸡巴狠狠地擦过去,她一下就被撞到镜子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完全不同于自己轻微的动作,他那凶狠粗暴的肏干,一下就将她的快感瞬间干到了顶峰。
“你以为你能骗的了我的两个弟弟,骗得了秦修竹……就能骗过我吗?”他将鸡巴抵在她两个穴道边缘,“你就是个婊子。”
“来,自己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死死地按着她的头,鸡巴一会戳在她的两个穴道边缘,一会肏干着她的阴蒂,“别再自欺欺人了,哪怕你不发情,哪怕我不控制你,哪怕你不吃药……换句话说……”
“哪怕,你不是个浊人……”
闻惟德这样来回用鸡巴换着法子地肏她,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层层累积迭加的快感已经将她生生垫在了云端,她的意识摇摇晃晃地踩在危桥的边缘,恐惧跌落,更恐惧到到达不了高潮的另外一边——
“你也是个离了鸡巴就不能活的骚婊子。”
闻惟德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将这句话吐在她的耳廓里,冰冷的口吻里被粗重的呼吸和情欲修饰地像是要将这句话生生刻入她的皮肤上。
“啊……我,我不是啊啊……”她哭着试图分辨——
可闻惟德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在她两个穴道外围来回摩擦的两根鸡巴狠狠地干了一下她的阴蒂之后,就毫无预兆地猛然捅入了她的骚逼和屁眼里去。
空虚了好久却被玩虐阴蒂的两个骚穴突兀地迎来止痒的巨物一下就被激烈的满足了,穴肉和肠道根本毫无阻拦甚至还讨好地主动松开裹挟,就如同诚实地被干成他的形状之后主动契合它们的主人那般打开了自己。
两根鸡巴毫无阻拦地一路干到了底,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地机会凶狠地干穿了她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口。
“啊啊啊!子宫啊啊……不要啊啊……生殖腔……出啊啊啊!!!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丢了丢了……啊啊……”
子宫和生殖腔被插穿的那一瞬间,两个骚穴就彻底痉挛了,终于如同得到恩赐的干渴大地那样滋润了土壤。
她一声声凄冶的浪叫,叁个穴道同时痉挛潮吹,阴蒂都猛然高潮了。尿眼根本无法把持,就激烈地喷出一大股尿水和淫液。
“啊啊!去了啊啊……”
闻惟德一把将她扯起来,镜子里的女人已经丧失了清醒的意识,她伸出舌尖,眼眶汹涌地流出眼泪,眼白彻底翻了过去,明明没有发情,还有清醒的意识,却生生被他干到了失神。整个人如同一滩烂肉那样挂在他的鸡巴上,两个穴道还在抽搐不知廉耻地朝外喷,失禁地尿了满地。
“和悠,看到了吗,镜子里的这个婊子,这个被我鸡巴干得母狗一样的骚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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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湿软的宫口骤然被粗暴地暴力破开入口,那团滚红滑腻的环状软肉陷入了极致的痉挛当中,整个宫腔被这凶猛地撞击操得肿红不堪,花心如同被点燃了一样,滚烫炽热,喷发出大量的银亮粘稠的淫水,从被堵塞的肉花里喷洒出来。
整个龟头和大半茎身都深深埋入了子宫腔内,将上次被秦修竹淫虐不成形状的此时已修复的窄小浅短的嫩穴残忍得夸张得不成形状,白腻的肚皮上恐怖得鼓起一个圆圆的凸起,正是被闻惟德此时膨胀的龟头顶得变了形的子宫。
后穴的另外一根阳具哧溜一下破开纠结紧实的肠肉,直直碾压冲过那敏感至极的嫩肉,去势极猛,一路猛进贯穿到直肠的尽头才被缓过劲来得生殖腔里的滚红膣肉含嗦住,柔柔的夹紧了阻止它前进的步伐。
闻惟德这一次不同以往,他的两根鸡巴此时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膨大,每一次抽插鸡巴上所有的倒刺都张开来刮着她的嫩肉,就好像以前还还有些许理性在其中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今夜,他完全不加控制自己。
没有自持,没有从容。
被生生干昏过去的和悠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哽咽,没有发情理智还在,于是高潮都没有过去就被这样凶残的干醒了过来,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被无情的鞭笞。
咔哒一声。
她听见自己脖颈上的项圈被摘了下来。
“你不是不想发情吗,放心……我今天不会让你发情的。”
闻惟德抬起她一条大腿用力肏干,右手攥住她的奶子强迫她贴在自己的胸口,侧过脸埋在她的颈间,舔吻着她的脖颈,却故意避开她的腺体。“我会好好教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悠。”
一条腿被架在他的胳膊上,右腿脚尖为了保持平衡想要点到地面,却遂了他的意思仿佛主动地将两个穴道朝下套在他的鸡巴上了。
他的回应就是更加凶狠地朝上狠狠地顶操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在肚皮上荒唐地顶起来,就好像要干破她的肚皮那样。他干得太凶了,她的两个骚穴好像都兜不住分泌的淫液,被抽插地溅起一条条的水痕,喷在他们面前的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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