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她最后那两个字根本没有发声,却清楚地知道他一定能看明白她的唇语。
闻惟德盯着她——
柔化的月影转瞬如烟拂过他的眉眼,尖叫着四散而逃。他的竖瞳轻微收缩着,似凄厉长夜黑云滚滚之中若隐若现的雷霆。
他直起身子,松开了她。
没有了他的支撑,她一下就软倒在了地上。
可闻惟德手掌捞起她的下颌,垂目看着她,解开裤子,两根勃起的鸡巴几乎是抽在了她的脸上,“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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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3、你别碰她(一更超hhhhh+剧情)
这次的凌辱比刚才还要残暴许多许多。
闻惟德攥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猛干她的嘴巴,虽然她只能吃下一根,把她肏的窒息晕过去之后也不松开她,直接让她保持着昏迷的状态肏着她的喉咙,最后被濒死的喉管锁住射进食道,把精液猛灌入她的胃袋。
和悠的下颌可能被肏得僵直卡住了,他拔出来鸡巴的时候,精液沿着她闭合不了的嘴角一路流出,沿着脖颈流在肥硕的奶子上。她此时满身血污和白浊,废掉的四肢软趴趴地垂在地面上,被他这样扯着,就像提着一个没有骨的肉袋子垂着头抽搐。
她的身体状况此时很差很差,刚才在房间里时就已经被他肏得半死不活了,韵灵被他强行逆回之后,一路冲撞地撕破了她一些经脉,她的内伤不会轻。右手被他刚才碾碎了每一块骨节,右边大半个身子因为韵灵逆回的副作用都应当是没有知觉了,双腿的膝关节都被他卸掉了。于是四肢除了左手都废了,软绵绵地垂着。
又脏又烂。
最低等的勾栏里的婊子都不会这样。
循照常理来说,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男人——应当遵循心生的厌鄙,干脆将她扔进身后这万丈深渊里。
但。
刚刚射过的鸡巴完全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充血肿胀了。
闻惟德面无表情地将她提起来,按倒在眼前的阑干上,将两根鸡巴从后面捅入她的穴道。
和悠被按在阑干上,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像是从当中被人折断了的肉色棉被挂在黑色的阑干上。可以被他从后面掰成任何想要的姿势,真的完全可以被他当成一个彻底的鸡巴套子那样操着。
她昏迷着于是并不能和平日那样本能的反抗,身体反而很诚实,刚才就被肏开的两个穴道没有任何阻力就被他一路干穿了。
闻惟德这次肏她时一字不吐,只是按着她的腰肢比任何一次都发狠的肏她。她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刚才就被干烂了一样,这会完全没有恢复,于是他的鸡巴每一次都可以畅通无阻地插入到她的腹部最深处,将她的内脏都肏得被顶得一团糟。
他仍然在精准的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不给她发情的机会。而没有发情的催情麻痹,已经状态很差的浊人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凶狠的肏干,濒死的身体频繁地出现痉挛,抽搐反射的穴道肌肉时轻时重地夹着他的鸡巴,里面的汁液被他干得四溅乱飞。他喘息着余光看了一眼,看到一些血混合着淫水和失禁的尿液断断续续地在他们脚下汇集。
他还嫌插得不够深,两掌狠狠掐住那柔嫩的臀肉朝两边死命掰开,白嫩的臀尖上被掐出青紫的痕,每一次抽插拔出时,鸡巴勾着她的穴腔的嫩肉出来,过于粗长的鸡巴将两个肉道干成了恐怖的圆洞,都看不到两个肉道之间的那层膜。
他反而看得血液更加沸腾,呼吸愈加粗重,额头上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他冷厉地五官线条一路没入他的颈窝,将脖颈上的青筋都镀上一层银光,汇入他并未脱下却大敞的衣襟之中,剧烈动作之下颤动的胸肌上出现隐隐约约的暗金色的……鳞片。
闻惟德并没有察觉,他有些不耐烦地抬掌将额前因为剧烈肏干时散乱的长发拢至脑后,将她按在阑干上干得更凶了。
和悠的身体反应已经很微乎其微,随着他凶猛抽插时,垂在阑干外面的上半身不断地在深渊半空之中甩着,鲜血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凝成血线在风中被吹散,很快就被肏得又吐出一股血来,血浆越来越浓,越来越多,最后连成线,在他们脚下深渊吐出的火舌的反光下,如同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红宝石从她身体里溅出。
闻惟德冷冷地注视着这样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毫无感情的波动,除了胯下鸡巴带来的成倍快感冲击着他的意识。深渊之下的火舌咆哮,他将一个无辜的少女强暴折磨至快要步入死亡。
那只以伤痕血泪编织自由的蝴蝶——仿佛马上就要与春日交吻,与人间美好相拥的蝴蝶。
哈——
还不是被他碾碎了翅膀,此时此刻,只能他被生生肏死?
『我给了你无法拒绝的价格,把她给我。』
『哥,放她离开。』
放她自由?
给她春天?
想什么呢——
你们可真他妈的愚蠢幼稚。
闻惟德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清醒过,哪怕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发情了,但他一把将她被干得即将要坠落深渊的上半身抓了起来,掐住她的脖颈强迫她侧过脸,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不配与春日交吻。
我会杀死她所有想要奔赴的春日。
我会杀死她所有想要的美好。
没有原因。
闻惟德结束了这个昏迷之中的吻,将她抬起来掐住,重重咬住了她的腺体,将精液灌满她的两个穴道。尖锐的牙齿轻易将腺体上柔嫩的薄皮咬破,他的信息素凶猛地注入她的腺体,流入她的经脉血管之中,在她的身体里如同烟花 一般爆炸。这个情色至极快感巅峰的瞬间,他从深渊之中复苏,化成她能想象的所有天灾、噩梦之中的所有鬼影……
——万古横亘,斗转星移,她的世界生灵涂炭,废墟一片。
天塌地陷,等于天地不负。
山崩地裂,等于海枯石烂。
生不如死,等于生死相依。
她只能卑微地跪在地上仰头叩拜他的降临,痛哭流涕地承受他的恩泽凌虐。
她只有他。
“她只有我。”
“我一个人的。”
他认为自己无比清醒,却根本没有听见自己在说什么。
“哥?!”
直到闻惟德剧烈喘息着松开她的腺体,抬起头,模模糊糊地看见不远处的人。
怀里抱着的女人似乎在信息素和被射精的强烈刺激之下出现了应激的反应,于是直接从昏迷之中被生生刺激到醒了过来。
她也看到了那个人影,却看不清楚——于是最后一丝生命力让她抬起头来朝他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
闻惟德的视线还是很模糊,他感觉自己明明很清醒的意识像是被冰封了,于是意识操控的身体,都跟着麻木得有些僵硬,视野极窄,大部分都是黑斑和茫茫然的白色噪点——
甚至连身体的控制感都像是缓慢地丧失了。
他只是看到和悠朝那个人伸出了左手……
左手吗。
“嗬……”
“哥不要!!!!”
闻惟德松开了和悠,拔出了鸡巴,朝后趔了两步,撞在身后的阑干上才停下脚步。
怀里的女人在被猛然掰断了左手手腕时,痛叫都没有发出,只是如同被拔掉喙舌的鸟发出一声气喘,就朝前扑倒在来人的身上,彻底软了下去。
闻惟德抬起手掌按在自己的脸上,指缝里依稀能看到的光景,仍是模糊而失焦的。
她已经被肏干的不成了人样,四肢都被废掉了,此时软倒在来人的怀里,两腿之间全是烂肉,尿液和精液血液混合在一起,喷了那人满身。她的头歪在他的胸口,已经好像没有了呼吸。
闻惟德朝前踉出一步,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颗丹药,试图弯下腰将丹药塞到她的嘴里,声音沙哑至极而断断续续,“小风,你先……”
“你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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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闻惟德是狗东西我今天也先骂。
那什么。
我这几天都不敢看评论区的程度。
接下来给甜饼+转机,所以,能不能卑微的求点珍珠。
献囚(NP高H) ch194、听到(二更)『』
“他没事。”越淮从闻惟德的房间走出来,对闻辞尘说道。“已经睡下了。”
闻辞尘还是担心不已,“可我赶过去的时候,大哥身上都出现了鳞片,好像要化形了……”
“没事。”越淮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此时天都快亮了。“应该是发情刺激的,还没我上次发情严重呢。加上酒喝多了……话说,你们怎么回事?望寒也醉成那样。”
“……”闻辞尘抬手掐住额头重重按压,显然头疼不已,“那什么,淮哥,你还得去看看……小悠。”
越淮正转着手腕的手一下就停住了,“果然。”
闻辞尘深深地叹了口气,看起来又头疼又疲惫,“小风今天半夜睡得好好地,突然就起来了,说什么他的结界被人强行关闭了,就非要去和悠那。我拦不住就去找寒哥,才知道寒哥醉成那样。没办法我就赶紧瞬移去了小悠那……结果,哎我也说不明白。小风就带着和悠直接走了应该是去找你了……我看大哥情况不对劲,就顾不上小风和小悠了,直接把你从寒哥那带过来看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他揉了揉太阳穴,“现在小风去你那找不到你,肯定要发飙了。啊……小风肯定又得发飙了。淮哥你一会见到小风,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
……
闻絮风没有找到越淮,只能把和悠又带回了她自己的别苑。当闻辞尘带着越淮瞬移过来的时候,哪怕越淮已经差不多猜到会是什么情况了,看到和悠的一瞬间还是愣了一下的。
“我不敢动她,只给她用术法简单清了下身体,喂了还祈丹。”闻絮风并没有像闻辞尘担心的那样发飙,见到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时间说了这句话。他只是盯着床上的和悠,嘴唇在微微的发颤。
“好,我知道了。”越淮说了一句,说道,“你们出去吧。”
闻絮风没有动弹。
“小风。”
闻辞尘从后面按住他的肩膀,劝慰道,“你在这也是给淮哥添乱,对不对?有淮哥在……”
他还没说完,闻絮风就站了起来朝外走。
说实话,他冷静的超乎了越淮和闻辞尘的预料。
闻辞尘给越淮眼神示意了一下,就跟在闻絮风后面走了出去。
……
闻絮风侧坐在那悬崖边的黑色阑干上,屈起一条腿踏在阑干上,手肘搭在膝上眺望着他身下的深渊,兜帽上垂坠的宝石流苏挡住了他大半的脸。于是闻辞尘并不能看清楚他这个双胞胎弟弟此时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自己弟弟此时的不同以往,他太冷静了、太沉默了——这根本不像他。
“小风。”但他还是走上前去,试探性地喊道。
闻絮风没有回头,他仍侧目看着他脚下的那深渊火海。“我过来的时候,听到大哥说。”
“什么。”闻辞尘走到他旁边。
闻絮风没有任何语调的起伏。“大哥说,‘我一个人的’。”
闻辞尘怔了一下,用惯用那种满不在乎的嘻嘻哈哈的样子说道,“你听错了吧?”
闻絮风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胞兄。那双浅色的异瞳此时有悬崖之下吞吐勃发的火焰倒影,就如同碧蓝天空之下潋滟的紫色极光忽然迟暮,点燃日落,在熊熊火海之中迎接黑夜。
他用一声冰冷的笑声回答了自己哥哥的问题。
……
次日。
闻惟德已在宿醉和结束发情之中清醒过来,推开一旁侍女端过来的药,看向走进他房间的越淮。
越淮的表情今天格外的冰冷。
闻惟德扬了扬手,将侍女打发出去,翻身坐在床边却感觉浑身哪都不对劲。于是俯身用手肘撑在膝上两手重重地按揉着太阳穴,只感觉自己头疼的快要裂开了,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拿斧子劈凿,视线也有些模糊,耳朵里总有嗡鸣的噪音,于是语气也不是很好,“又不是没见过我喝醉。”
“你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自己清楚。”越淮果然心情差到了极点,冷笑。“怎么,用我测试你得来的这宝贝还不够,还得自个儿亲自以身试毒?我是不是该夸一句苍主大人好一个大公无私、舍己为人?”
“我并非。”闻惟德说了半句就感觉胃里难受的厉害,抬掌按住了嘴就没说完。
“昨天夜里的事你还记得多少?”越淮冷道。
“我……”闻惟德说了一个字还是感觉嗓子里像是有一把火烧着。他干咽了两口口水,也没能缓解这种火辣的烧灼感,他半晌才抬起头看向越淮,“记不太清了。”
“记不太清了。”越淮重复了一句他的话就冷笑不已,“你他妈昨天夜里差点发狂化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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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
我还是在爆更。比如上一章其实是两更合并的字数。
作为po站最勤奋最宠粉的作者,要你两个珍珠不过分吧。
卑微。
ps:看到有些读者在纠结洗澡、吃饭的问题。
和悠一来有很多很多很多侍女,闻惟德这方面从来没有苛责过和悠,我只是一笔带过了。在日常生活中,很多侍女来伺候她的,但是我不能吃喝拉撒都写到,以后大家默认地看哈~
二来,闻望寒和秦修竹都给她洗过(秦日天事后对和悠是很温柔的)
叁来,他们都不是人,而且他们修真,他们有法术,玩脏了打个响指的事。(但是这种肯定没有洗澡有情趣,洗澡还能把她按在温泉里继续肏一顿,参考秦日天)
比如今天这一章,小风也想给她洗,可是她受伤太严重了他不敢,只能用术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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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5、你想独占和悠吗?”(一更)『』
闻惟德没有想到今天军议时会见到闻絮风。
他这个弟弟从来不会参加这种事情,于是当他走进军议厅时,他的下属们也都面面相觑。平日的话他,他会让闻絮风先退下,并不会让他影响自己的军务,但今天。
闻惟德扬起手来,挥退了部下们。
“小风。”
从那夜之后,他已经大概四天左右没有见小风和望寒了。望寒据说是身体不舒服,而小风……
“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吗。”闻惟德对他弟弟的态度比平时还要温和上好多。
可是闻絮风连坐都不坐,甚至都就远远地站着,保持与他好几米的距离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非常冷淡地说道,“面具,给我一个。”
“什么面……”闻惟德稍有些怔,似乎一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小风的态度,还是他说的话。
“算了,爱给不给。”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闻絮风直接撂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你等下,我没说不给你。只是……”闻惟德稍稍皱起眉头,“你没事吧,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早知道就让辞哥过来帮我拿了。”闻絮风吐出一句,直接说道,“没什么,走了。”
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完,他还真就是要走。
“小风,你不会是在因为和悠跟我生气吧?”闻惟德看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不提这个名字还好,一提这个事情,闻絮风整个气息都变了。
他顿住了脚步,甚至头都不回,连对自己大哥最基本的尊重仿佛都忘记了,只是稍稍侧过脸眸光斜着扫到室内,“是又怎么样?你准备怎么罚我?把我关起来?还是杀了和悠?”
闻惟德哪怕再怎样因为宠惯他的耐心此时都有些维持不住了,嗓音变得更加低沉,“小风。”
“想把我关起来就关,你总不能关我一辈子,你看我在乎吗。”闻絮风冷笑了一声,“至于和悠。”
“你弄断了她四肢,内脏都破了,经脉被韵灵冲碎了两条,你还故意控制她不让她发情麻痹痛觉。越淮那么多药喂进去,每天都来给她治疗……她自个都还有自愈能力。可是哪怕到现在了,都还没彻底醒过来。”平日少年人独特的清亮嗓音说出这些字句的时候莫名地低沉而沙哑,像提前挂了冬霜的柿子,带着一股子扎人的冰棱和苦涩。“你想杀就杀吧,杀了她,她也不至于被你折磨成那样,倒还不如死在你手里清静。”
闻惟德轻轻眯起了眼睛,“我是不是最近太惯着你了,嗯?”
“惯着我?哈哈哈我操。”闻絮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那样,抬起手掌扶额笑了起来,“大哥您可别抬举我。您是惯着我,还是惯着你自己啊?”
“……”
“小风!”匆忙赶来的闻辞尘正好听见这句话,脑子嗡地一声就炸了,一把攥住闻絮风的胳膊,怒道,“你他妈在这说什么呢?还不给大哥道歉?”
闻辞尘不来还好,来了之后闻絮风反而好像更加豁出去了,他干脆放下胳膊转过身,看着闻辞尘说道,“我为什么要道歉?”
“小风!”闻辞尘怒吼。
“就凭他是我亲生哥哥,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凭他是我大哥,我就该因为说几句你们都不敢说的实话而道歉?”闻絮风冷笑,目光却故意越过闻辞尘的肩膀,扬起下颌挑衅地看着自己坐在瑄座之上的大哥,“其实你把和悠玩成那样……我也认了。我承认我对和悠从来没有下手轻过,哪一次也都把她搞得很惨,也没资格说大哥你玩太过了。但是哥,我就不明白一件事。”
“小风你能不能闭嘴。”闻辞尘已经彻底要发火的样子,看样子下一步就准备动手了。
“让他说,没事。”闻惟德反应很平静。
闻絮风的笑容更显嘲意了,“你那天晚上对和悠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那夜发狂差点化形,无法控制自己,有很多事情也记不太清了。”闻惟德坐直了身体,下意识抬起手重重地揉捏眉心。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回忆起那晚的事情似乎还是让他会有宿醉一样的头痛感。
“没关系,你忘记了我告诉你。”
“小风!”闻辞尘还试图阻止他。
“你对和悠说,她是你一个人的。”闻絮风脸上的笑容愈加挑衅而放肆。“啊?她不是浊人吗?不是下贱肮脏的浊人吗?你那个情妇泛韵不也是浊人吗?你对泛韵说过这话吗?”
“……”闻惟德一怔,他挑起眉梢,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情那样低声笑了起来,“你听错了,我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我听错了?”闻絮风笑了起来,“我他妈一没喝醉,二没发情,叁也没有发狂。你告诉我,我听错了?啊行,无所谓了我操,我也不在乎。哥,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说和悠是个下贱的浊人,不配寒哥动心,也不让我永久标记。”
他干脆地转过身来,朝前一步甩开闻辞尘的手,直直地看向自己大哥。“是因为你想独占和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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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6、撒娇(二更)『』
啪地一下。
闻惟德把手中的公文轻轻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坐直了身体,手背撑起了脸颊,目光沿着桌面看向与自己直直对视的闻絮风。
他并没有闻辞尘担心的会发火,也没有闻絮风以为的会变了脸色。
相反,他们这个严厉的大哥今日似乎有些超乎寻常的平静从容,“你说得不错。”
闻絮风冷笑,耸肩扭头就要走。
“我们今天不谈和悠。小风,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了解你这叁个哥哥?”
“……”闻絮风思路从来跟不上他们,于是一时没有说话。
“望寒是你这叁个哥哥中间,看起来最为冷血不近人情的。几百年来,莫说是你,就连我,都罕少见过他有过什么情绪波动。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类抱有一丝慈悲,不,哪怕是妖物,他也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一次。他杀过的人,比我都要多。对于他而言,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有情绪波动的,只有我和你们两个弟弟。”闻惟德淡淡地说道,“就这样一个冷血残酷的人,面对一个浊人,却出现了几百年都不曾有过的剧烈情绪波动。我不是不让他动心,是一来,浊人生性淫荡,勾引男人是他们的本能。而和悠,似乎深谙此道,毕竟,能逼得我现在不得不和你解释这么些话——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么。”
闻絮风一愣,辩解道,“和悠没有勾引我。”
“她勾引不勾引不重要。二来和悠心思缜密,极为聪明、心机极深。她绝非表面上那么柔弱的一个女人,她的心术远远超过你们,且她有极大的野心和秘密在身,望寒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如果稍微给她一点机会,我很确信,望寒这种性子,绝对会被她轻易玩弄在鼓掌之中不得翻身。”闻惟德轻轻吐出一口气,“如果我不趁早把他这个苗头掐断,日后看着他被一个浊人所伤透了心?我作为大哥,我眼睁睁看着他朝火坑里跳?”
“而更重要的是,在我眼里,望寒现在这样,就是反常。我是他的哥哥,我看出来他有些反常,倒还无所谓。但是如果以后望寒陷进去,变得越来越反常,你告诉我——会不会有人利用和悠来对付望寒?”闻惟德手指轻轻敲打在桌面上,“这几百年来我竭尽全力,想尽一切办法来保护你们叁个。你们叁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安稳了,仇家少了,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你当我们门外那只鸟,是真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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