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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明明没有发情,也没有被他控制身体,可和悠却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模糊而缥缈,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控制,被他捏着奶子抬起腿操狗一样操的浪叫哭喊。
“不要……啊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插了……肚子要破了啊啊……”
闻惟德喘息着笑着拔出鸡巴,好心的很。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小逼和屁眼里的嫩肉挂在他鸡巴上的倒刺上,被狠狠地拖拽出来,在溅满了淫水的镜子里都能看到如同两个薄嫩的肉套子挂在他的鸡巴上。
“啊啊……不要拔了……小逼和屁眼里的肉翻出来了啊啊……啊啊……不要,要烂掉了啊啊……”
“到底是不要我插,还是不要我拔?”他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奶子,他这样大的手掌一手都攥不过来的肥硕奶子,乳肉被他挤得从指缝里漏出来,掐出一道道紫痕。
“呜啊……”她哭得不知所以,模糊地看着镜子里那个淫态浪荡的女人,只感觉有什么恐怖的记忆在脑海里撕扯着她本来就已经不清醒的意识。
闻惟德想尽办法要用羞辱碾碎她的人格,肏烂她的身体和意识,却阴差阳错地、将一些模糊的被压抑在记忆深处坟场里的黑暗记忆掘地叁尺的挖了出来。
这种记忆让她恐惧至极。
而此种恐惧极大的点燃了她的潜能,她的手心砰地一下燃烧一起团赤红的火,一声高亢尖锐的鸟鸣声从她的胸口钻出——
轰。
镜子被高温炸成了碎片,可她的韵灵并没有因此而爆发,哪怕没有脖颈上的项圈了,这别苑四面八方的阵法和禁制也足以削弱她的韵灵。
但这足够了,整个房间瞬间一片火海。
和悠感觉到操着自己的鸡巴猛地拔了出去,她觉得应该是闻惟德没有料想到她还足够清醒,所以一时猝不及防。
没有了闻惟德抱着她,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可她此时已经顾不得摔倒的痛楚了,她抬起头从一片火光之中看到门外,门外的院落上空,虽然是虚幻的被结界制造出来的幻象……
和悠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那院落的上空,是一片瀚海星空,和故乡之中记忆里所见到的并无区别。
苍穹浩瀚、星光万丈。
倒悬的银河慷慨地将星光撒满她的脸庞,好像只差一步,就可乘风而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无论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
是人、是鬼、还是神——或者都不是,哪怕只是一缕风。
求求你,带我走吧。
她无法控制自己,朝无垠夜色的虚幻,卑微的伸出手去。
然而。
猛然,她被人一把攥住了头发,朝房间内狠狠一扯,双腿一痛就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闻惟德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倒在地上,抬起战靴踩在了她按扶在地面上的手,轻松地就将那韵灵踩得熄灭,连缕烟都没有渗出。
摧毁了她手中的韵灵之后,闻惟德并没有挪开脚,冷硬的金属战靴轻易地就碾碎了她的指骨和手掌的每一寸骨头。
她发出一声痛叫就死死咬住了嘴唇,却并不能控制自己的发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瘫软下去。闻惟德弯腰俯身,手肘搭在自己踩在她手背上的那条膝上,把头贴在她的耳边从她的视角看着她眼前所见到的那星海浩茫,他的冷笑如同悬崖底部自上而下的猎猎戗风那样沙哑,“啊,原来你在……看这个吗?是在想,这般星空看起来同你家乡的星空一样?……可是,和悠,你忘了吗,这并不是同一片星空啊。”
他左手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靠在他的肩上仰头看着那片仿佛触手可得的天空,“你此时眼前所见,是假的啊。就像你让小风送你的花,哪怕是和你故乡的花一样,也不是开在你记忆里头的那些花了,都是假的罢了。”
说罢,他直起身来,松开了和悠,将她随手推在地上。她的半个身子都跌出了门外,右手已经被踩得血肉模糊,而韵灵被强行逆回,将她小半个身体的经脉都炸裂了一些,小半个身体都在朝外渗着血。
“这样吧。”闻惟德站在她的面前,抬掌将自己散乱的长发撩到脑后,垂目盯着摔在地面上的她,竖瞳自上而下地看着她,像一柄沐浴在黑夜之中的金色长剑从背后冰冷地刺穿了她的身体。
“看在我今天我心情很好的份上。”
“我给你二十个数的时间,你能逃出那扇门,我放你离开。”他扬起下颌,看着不远处那扇弧形的院门。“很近吧,平时就算走,也用不了十个数。”
和悠愣了一下,并没有动弹,她怎会不知道闻惟德的秉性,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他嘴里说的话。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闻惟德淡淡地说道,“想放弃也行。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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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
是你们爱的剧情和肉。这两章我不分章了。给大家一次看完吧。
我知道你们又得骂闻惟德了(小声bb,闻惟德以后比现在还狗)
虽然今天没有5400珍珠,但我还是来爆更了。(明天请给我200珍珠好吗!100个人给我投珍珠我就200了啊呜呜呜呜,不然没动力了呜呜)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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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0、哪怕是路边的野狗都会嫌你下贱()
和悠愣了一下,咬牙用左手扶住了地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闻惟德说的不错,那道院门很近很近,平日她的确用不了十个数。可是此时,她被肏干了大半夜,走一步都感觉两个穴道仿佛又被撕裂了,加上受伤在身,气血不断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十九……”
和悠扶着自己的胳膊,踉跄地朝那门边走去。
“十八,啧,这样倒是能看见,你两个骚穴都被我操翻了啊?”
刚才闻惟德把她的两个穴道都肏翻了过去一点都没错,子宫腔被他猛然拔出垂了宫颈在穴口,后穴虽然好一点,可肠肉都是肿胀的,括约肌旁边翻着肉花。
她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权当听不见他的声音继续朝前走。
“十七……”
“十六……”
……
肿胀地阴蒂在两腿之间磨蹭,又痛又痒,两个穴道随着走路时,会喷出白浊的精液和淫水,把她的腿都打的滑湿,更别说身体里此时被闻惟德那一下逆行的气血,被踩断的右手已经痛苦到了麻木,平日几步路而已的距离,此时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距离越来越近了,那是一个月洞门,左右两侧有蒲页的琉璃片,飞檐彩绘,古雅宁静。可她从来没有机会穿过那扇并没有门扉的门,这座门外的廊道厢亭,郁葱植被,皆是被阵法结界构造出来的虚幻,有一道透明无形的结界挡在这扇门之间。
“十,结界已经关了,你不用担心出不去。”闻惟德明明站在她的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一下轻易看穿了她,他抬起手指,一颗小石头被他弹指打出了那扇月洞门外,咔哒哒落在了那扇门外的长廊地面上。
和悠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加快步履。
“九。”
“八。”
快了,快了。
“七。”
“……”
她已经距那扇门只有叁步,已经能感觉到夜风从那月洞门外的廊道里吹过她的脸,吹散她的长发。
只有叁步,左右不过——露垂菅茅,流星破夜,眨眼就到,须臾而已。
这些时日死寂一片的胸中,忽有了鲜活的心跳。它们汹涌澎湃地如同清晨的潮汐,将希望赋予旭日初升的生机。
……
『“姐,你快来啊。”山坡上的少年追着羊群欢快地跑,朝她伸出手来。
“姐,你怎么这么慢啊。”
“姐,你再不来我就不等你了啊。”
“……姐,你快追不上我了。”』
和悠朝前伸出手。“啊!啊啊!”
她一声急促的惨叫,右腿就因为剧痛而软了下去,把持不好重心的身体直接朝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毫无征兆猛然袭来的剧痛让她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本能地试图去抱着右腿却发现右腿膝下已丧失了控制。她打着哆嗦看了一眼,右小腿软绵绵地不正常歪在一旁……是右腿关节被人隔空卸掉了。
她艰难地掀起眼帘,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六。”他噙着笑。
海面之上升起的并非是朝阳旭日,是深渊之下潜伏了千百年的至恶。
“……”和悠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去和这个男人分辨,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气,用手肘撑着地面再次踉跄爬起,拖着软绵绵地右腿踉跄地朝前走——
没关系。
还有两步。
“五。”
“啊!!”
这一次,是左腿膝关节。她摔得比上一次还惨,一头栽倒,直接原地扑倒在地面上,粗糙的琉璃石地面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刮开皮肉蹭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四。”
头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摔得头破血流。因为头部剧烈的冲击,五感开始紊乱。耳朵里一阵阵嘈杂巨大的嗡鸣,就像马蜂在耳朵里筑了巢。视线也变得很窄,还如同摇晃的镜子,迭影幢幢沉沉浮浮。
她趴在地上像被人生拽下翅膀的蚂蚱那样痉挛哆嗦,可……
“叁。”
……
『“姐,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少年的和筹躺在她的身旁,仰着脸陪她看天上的云彩。
“什么。”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哈哈,说什么傻话。小筹以后会长大的,长大了是要娶媳妇的,要和她在一起……”
“姐!”和筹凶狠地打断了她,一看就是生气了,“你!!!”
“哦……好,好好好。”她吓了一跳,忙把他搂在怀里摸着脑袋哄道,“乖,我会一直陪在小筹身边,好吧?”
和筹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声音闷闷地。“姐……我好怕……我怕……那些人找到了我们,我们会分开……连你都会离开我……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姐。”
“我不会的。”和悠笑了起来,看着远处飘飘的云,“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或者就算有一天老到走不动路了……哪怕是爬,我也会爬到小筹身边,好吗?”』
“小筹别怕……”
小筹别怕,姐姐马上就来找你了。
姐姐还在——姐姐在努力……你别怕……
和悠摇摇晃晃地撑起上半截身体,手臂背面抵在坑洼不平的琉璃石路面上,两条手臂来回交替匍匐,硬生生拖着被卸掉关节无法控制的双腿,一点点着朝着那扇门爬了过去,沿着她爬过去的地面上,是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哈。”闻惟德抬掌按在了额上,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光景让他心情大好,以至于都停止了计数。“真他妈脏死了。”
“和悠啊和悠,看看你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肮脏下贱没有底线吧。竟然真的像条狗一样这般恶心地朝前爬着……不,我说错了。应当说,哪怕是路边的野狗都会嫌你下贱嫌你脏烂的。”
也诚然如他所说。
眼前的女人满身血污还有被他肏干的那些淫水精液,赤裸着身体沾满了被血调和的尘土,还在虚弱至极地朝前爬着,被他卸掉关节的两条腿无力地被她朝前拖动,此时就像被人挑掉筋骨的肉虫朝前耸动。翘起的臀尖上还有他蹂虐的掌痕,两腿之间被人肏干淫虐地拖着红肉全是淫液和精水,肥硕的奶子被地面蹂虐摩擦的不是青紫的瘀痕就是狰狞的血痕,摔得头破血流地长发黏在脸上,鼻青脸肿地分不出五官,血流了半脸,也看不出有没有流出他想见到的眼泪。
“二。”
她置若罔闻,不发一言,甚至连一声痛吟都没有发出,只是朝着那个门艰难地爬去。
小筹,你别怕好不好。
你别哭,乖。
你看,只有最后一步了。
她扬起下颌,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扇门外的地面上——那里刚才被闻惟德扔出去的那颗小石头,静静地躺在那里。
头上汩汩流下的血沿着她的额角一路朝下,漫过她的眉眼,将她眼前的画面镀上一层血红的光晕。
就仿佛恍惚看到——夕阳西下,沐浴在暮光之中的少年站在池塘边上,弯腰捡起那颗石头,一挥手在水面上打出连环几个的水漂,骄傲地转过脸来朝她灿烂的笑。“很简单的,我教你。姐,你过来。”
『“姐,你过来。”』
“一。”
……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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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大狗,别骂我。
跑。
大狗的火葬场真的会有的,别骂我,别骂我呜呜呜。
今天的我连要珍珠都不敢大声了。
怕。
别问,问就是刀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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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1、蝴蝶(一更)
“一。”
闻惟德在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因看到眼前的一幕舌下是有微微停滞的。
明明双腿膝关节都被卸掉了,一身伤痕站都不当能站起来的女人。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应当仔细说,是不当符合逻辑地,竟拖着这般残破地肉体站了起来。
不应当。
不,是不般配。
和悠头破血流、满脸脏污,可她扬起下颌,向着门外飞扑而去——这具破烂脏污的肉体,不当般配她此时朝前飞扑出的那一步。
她极尽了苦痛、血泪、用远远超出常人能拥有的坚忍踏出了那不般配的一步,踩在了门外的一步。似终有神降怜世人这不般配一步,月色洗去她满身污秽,星光铺满了她心所向的前方小路,夜风在她鬓边簪一缕来日可见的曙光。
满身伤痕、污血尘泥,在极具幻梦的光影之中虚构成蝴蝶妖艳的斑斓花纹,为她展翼。
她会向着一朵花飞去,会在百花盛开的山坡上与春光交吻,与人间诸多美好举案齐眉,般配至极。
她终会自由,无人可阻。
——哈,疯了,怎么可能呢。
闻惟德回过神来,将最后一个数字的尾音压低成不屑一顾的冷笑。他走向那只应当与春天交吻的蝴蝶,从她背后稍稍扬起手指——将她捕捉。
……
当闻惟德的声音落下,夜风变成了咆哮嘶吼的深渊猎风,自上而下带着无尽的业火朝上吐出数十米的火舌。
眼前的光景也瞬间变化了。
和悠一个趔趄,若不是闻惟德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肢,她就已经一头……栽下去了。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刚才门外的小路廊道、郁葱植被、远处可见的园林假山,全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黑色的阑干,阑干之下。
万丈深渊。
深渊之中,是火红的岩浆火海。
这最后一步,不不——她刚才所不顾一切,如同走过刀山的每一步,心之所向的希望,都不过是闻惟德指尖的一个幻象。这处别苑从来就是在一座悬崖之上,悬崖之下,是无尽的火海深渊。
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扇可以走出去的门,也从来不存在门外的自由。
弹指之间,灰飞烟灭。
『“和筹是爱哭鬼,略略略——”
“爱哭鬼又要去找泼妇姐姐哭咯,快跑……”
那是刚到和家村才个把月安顿下来的时候,和筹去上私塾时经常被隔壁村子的小孩子欺负。每次都哭着回来,和悠也去教训过那些孩子,可毕竟都是小孩子,山村之间又格外看中乡里乡亲的关系,那些孩子的家长也就不待见她。她也只能装腔作势凶那些孩子几句就了事,可和筹每次都哭的很惨。
和筹刚到和家村那会心理受创很严重,很容易受惊,得了失语的癔症一天都不带说一个字的,被欺负了就哭得很凶。
和悠只能抱着他哄,一哄哄一整夜,他才能第二天精神好上一些。
无论是在和筹的记忆里,还是在那些村民的印象里,几乎很少见过这个少女哭。
可和筹并不会知道,和悠……彼时刚刚十五。不像和筹年纪小不会记事,她永生都不会忘记那些恐怖残忍的画面。她也本不足以承担灭族的仇恨苦痛,也不当承担起一些她根本扛不起来的责任。
她自己都还没有长大,却要竭尽全力不顾一切地保护和筹长大。
所有。
她不能哭。
“只有大人才不会哭。”她那时安慰和筹,“不要听那些小鬼乱说,小筹现在会哭是正常的。小筹还是个小孩子,没有长大。等日后你长大了,和姐姐一样成为了大人——就自然而然地不会再哭了。所以,小筹要是受到委屈,不要憋着,尽管在我面前哭就好了。”』
过去和现在——
都是一样的。
和悠不会哭的。
但是。
但是——
刚才那一步仿佛透支掉了和悠的所有生机,眼前深渊之中喷发出的高温烧化了她所有的力量。她的眼前一片眩晕,无法控制地扶着栏杆软了下去——
她其实都知道,她知道闻惟德一定不会放她自由,也只是在发泄他那不知何来的愤怒。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或许都最终会白费。
她什么都知道。
可就算知道——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同意闻惟德的游戏。
这是人类的天性,比飞蛾扑火还要悲惨的天性。
哪怕知道是虚幻、是虚假、是妄想,也一次次地心存侥幸。
可是。
当第一颗眼泪夺眶而出砸在地面上时,一切都好像如她刚才那无比艰辛走过的那二十个数一般毫无意义了。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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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骂我。
骂大狗。
闻惟德狗东西作者先骂。
再强调一遍,我虐文,虐文,前期女主贼惨,惨到极致的那种。
别问为什么大狗这样还能he,且不说he有很多种,火葬场你们也没看到呢。
想看火葬场请给我珍珠啊!珍珠投得快才来得快啊!
最近两天我的珍珠格外的惨淡,叹气。
因为有几个小可爱没有po币了,我免费两章吧,路过的别出警骂我,我会删评的_(:3」∠)_。




献囚(NP高H) ch192、摧毁(二更)
闻惟德俯身抬手撩起一缕她散在肩背上的长发置于鼻尖,仿佛嗅到了那片山坡之上的春光烂漫。
只可惜——那蝴蝶。
他勾起嘴角,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听着她一声声的哭泣惨叫,一种难以压抑的至极兴奋在经脉血管里来回窜动。他俯身将她从地上拉扯起来,抬掌捏着她的两颊,垂目端详着她的脸。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和悠的眼眶里肆无忌惮地汹涌而出,月色与深渊的火焰在他们身后交舞,将她的眼瞳照耀反射出强烈的光,如同那里盛着一滩烈日照射之下发烫的湖水,醒目明亮。可此时,她被强迫抬头望着他,他的倒影倾覆与她双目之中,像自然界忽然爆发地、不可逆转的一场天灾,山崩地裂地将这滩镜湖摧毁殆尽——
留下无法修复的满目疮痍、满身血泪,在灾难之中绝望地哭嚎。无力、卑微、惨绝。
那股兴奋如同肆虐其中的飓风,摧枯拉朽地将闻惟德残余不多的冷静搅得粉碎了,在他的四肢百骸里点燃无法浇灭的火,烧得他好像血液都在沸腾了,裤子里的鸡巴比刚才还要充血肿胀了。
他难以自已地舔了下嘴角,将她提得更高了一些,刻意用空余的右手拇指将她眼眶的泪水擦过额角流下的血污,放在自己唇下品尝。
混合了眼泪和血污的液体,很脏。可入口舌之后,竟一种别样的甘甜。“和悠,我给过你自由的机会,是你自己……错失了它。”
“……”可刚才还哭嚎的女人这会死命地试图合上嘴巴,一个字也不想和他说。
“哈。”闻惟德笑了起来,手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了,她被掐的张开了嘴唇,吐出舌尖。“并非是你不够努力,才得不到自由。”
他轻轻一顿,倾颈与她耳边,“只是因为,你是浊人。”
闻惟德稍稍侧过脸来,注视着她的眼睛。“就算今夜,我放你离开,给你自由,你以为你就会比现在要好上很多?你能逃一辈子你能藏一辈子吗?小风都能无意之中发现你,你能确保自己不会被别人发现?如果是越淮发现的你呢?如果是秦修竹这种人发现的你呢?或者更惨……你被一个普通人发现,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出卖你,把你卖到青楼栅院里,千人骑万人操。”
“这是你从分化开始,就不会改变的命运罢了。”闻惟德的笑容温和。近距离之下那几乎可以说完美的五官之下,冷厉的线条被月光近距离地柔化了,于是那妖戾的瞳孔都变得犹如一场金光闪闪的幻梦。“别再试图挣扎了。”
“哈哈啊。”始终沉默听着他话的和悠忽然笑出了声音,她毫不避讳地看着闻惟德的眼睛,此时恰好有未满的眼泪汇聚成莹润的珠子,从她的眼角落下,流过他的指下,不着痕迹的消失了。“闻惟德,别把给你弟弟洗脑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是浊人不假,可我也不是你弟弟那种……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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