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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闻惟德总算是做到了某一部分的承诺的,答应给小筹的锦绣前程便给了他。可,现在她的心情更是复杂。
一方面是欣慰她的弟弟果然不负她的教导,聪慧明智,绝对不会被小恩小惠就迷了眼睛,清醒理智,不会飘飘然不知所以。
另一方面却心里忐忑小筹太过聪明了,担心他会不会察觉那所谓的违和与她有脱不开的联系。会不会猜想到,曹宰对他的另眼相看与平步青云是有她的原因。
和筹正专心用手里的木头雕东西,一时并没有注意到和悠的沉默,继续说道,“反正不管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曹宰这半年是没少赏我东西,我全给带出来了,我是不是很会过日子啊姐!”
她看着小筹那一脸求表扬的样子,忍俊不禁地迎合道,“嗯,小筹是学会过日子了。”
“姐,我和你说,天都好大好大,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天都是真的有叁层哦,天上还有一层,是真的天上王城,一点都不夸张。皇宫就在天上,还有……”和筹说得神采飞扬,将他这半年在天都所见的奇闻趣事献宝一样告诉了她,“我还见到了许多王侯贵族,各大宗门的宗师前辈也见了不少……”
也是,毕竟天子脚下,天上王城,什么大人物见不到呢。
她听着他娓娓而谈,手里继续做着针线活。
“不过话说回来,要论我见过的那些王公权贵们,最厉害的人物,反而不是在天都遇见的诶。”和筹忽然说道。
“是吗。”她随口附和。
“是的。”和筹说道,“前毓江那个客栈里头……姐,你可能都不知道,那小二把我们送错了别苑,那都不重要,重点是,我那会不是急着找你,结果误打误撞遇见了个人。”
他这会说起来这个话题好像才突然想起来这茬事来,继续说道,“姐,我跟你说,那人可比曹宰地位还高上不少呢。当时那会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听旁人说他是什么大将军。后面我幕考去天都之后才听人说,他竟然是帝国镇北将军……闻惟德。”
和悠手里正在剪着布料的剪子,猝不及防就沿着自己的手指剪了下去,血珠嗤一下就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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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263、姐,你为什么非得惹我不开心呢?(二更)
“姐?你的手!”和筹丢下手里的木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过来,发现伤口竟然这么深,用手根本按不住血,顿时惊慌失措,“姐你用手先按住!我去拿纱布和药!”
和悠按住自己的手指,伤口的确很深,但充其量也不过是割破了手指罢了,可从中汩汩涌出的血却好像在逐渐带走她的体温。她手脚冰凉,四周的空气如同将她给凝固了。
和筹给她包好伤口,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呆呆怔怔地坐在那,一动不动地,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姐?很疼吗?”他看起来心疼坏了,屈膝半跪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轻轻给她吹着,像小时候她哄他那样哄她,“不疼不疼,痛痛都吹走了。”
她半晌才冷静下来回过神,“我没事。”
和筹仰起脸来,蹙起眉,“姐,你脸色好差。”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自己脸色这会一定很难看。但她强撑着挤出笑来,“我真没事,就是听你说话听得太入神,不小心剪到手了。”
和筹并不多问了,放开了她重新坐到一旁,话题已经岔开了,又开始说他这半年的所见所闻。
和悠自己也知刚才的确太过明显的失态了,以至于小筹直接换了话题。她心里愈加忐忑难安,却更不敢表现出来,她只能更加专心地听着小筹的话,跟他尽可能的对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求小筹并没有在意自己刚才莫名的失态。
“对了,那个刘姑娘呢?跟着你一起参加幕考那个……她如何了?”
和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她说的哪个刘姑娘,半晌恍然了一句,“她啊,没考上啊。你问她做什么?”
和悠看得他那样有些失笑,“人家打小就喜欢你,喜欢到现在了,你还跟个榆木脑袋一样。那小筹在天都有没有遇见……特别点的女孩子?”
和筹拿着雕刻刀的手顿住了,他果然就像以前那样一提起这个话题就烦躁的很,掀起眼帘眉毛蹙在一起,很是冷淡得吐出两个字儿。“没有。”
“那你刚才说的在天都遇见的那位带着面纱的姑娘呢?听你说起来人又有趣,谈吐学识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她也有蕴灵,腰间佩着奇怪的宝玉,出身亦不错,年纪应该也你差不多吧?”
“姐,我跟你提那个女人,只是告诉你我遇见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人,遇见了点稀罕事儿。你能不能别朝其他地方想?”和筹的态度比刚才差了很多,越来越不耐烦了。
和悠其实都很习惯了,自己这个弟弟只要一提这方面的事就很是烦躁叛逆,可是也不能不说啊,和筹毕竟是清人,已经年满二十了,别的清人他这个年纪早就妻妾成群了。
“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孩子气了,如果碰见合适的人可以也要尝试一下的。我并不想让你一辈子都……”
都被我所累。
她还没说完。
啪——
和筹手里的雕工刀被他扣在桌上,他抬起手抵住自己的额,说道,“姐,你看着我。”
和悠一愣,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要求,看向了他。
和筹的手轻轻落下,手掌按住了左眼。左手手背上的那个纂文,正好与他额角那纂纹连在了一起。纂文的辉光从额角一路蔓延,熠熠生辉地似水般流淌至他的手背,使他手背上的纂文也明亮闪烁了起来。
她这会才真正看清楚和筹的纂文。
原来,小筹手背上的纂文和他额角上的纂文,是一体的啊?这样按住他自己的眼睛的时候,原来是一只抽象唯美的眼睛图腾花纹。那花纹诡异而神秘,沿着和筹眼角蔓延出的纂文纹路一路延伸至额角,随着纂文的辉光闪烁,就好似上古神明纂满了花纹的古神之目。
好看。
这是和悠最后清醒的意识。
和筹并非像和悠想的那样把这半年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相反,他隐瞒了太多太多。
比如其中一条,就是关于这个纂文的。
他额角和手背上的纂文并非是参加幕考取得魁首之后获得的奖励,而是……另外渠道而来,威力也远远超过了绝大多数的蕴灵纂文。
这东西,叫伏神。
有了伏神的纂禄,他的蕴灵能力得到了极限的催化变强。只要人看着他的伏神纂,会立刻入梦,毫无抵抗之力。
这几天夜晚,他都是这么操控和悠的。
当然,也包括现在。
和筹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操控完全丧失意识的和悠,放下手背抵住自己的脸颊换了个坐姿,敞开腿靠在椅背上怡然看着她。
“姐,你为什么非得惹我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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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字数足足的二更。
给我珍珠,夸夸。




献囚(NP高H) ch264、姐,你不会被别人操的……是吧?「」
和悠此时如同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娃娃那样呆坐在椅子上,保持着手里还拿着针线的姿势,眼睛一眨也不眨,完全僵在原地,毫无反应。
“本来昨天夜里玩你玩得有点狠了,今天想放过你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呢,姐。可你非得惹我做什么呢?”
“嗯?就这么骚?弟弟这几天喂你的精液都没吃饱?”
“你怎么敢说想让我尝试的啊?啧,我尝试过的可多了去了,可惜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姐……我以后想尝试得可太多太多了。”他抬手将她手里的针线拽下来扔到一边,“爬桌子上,蹲下来。”
和悠木然地照做,扶着桌子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这桌子是山洞里的石头打磨出来的,又结实又宽阔,承受住她的体重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她就这样听话地爬上了桌子,在和筹面前蹲了下去。
“你问我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女人?操,你怎么敢问的啊?”和筹那清澈的瞳孔此时犹如染色的霜花,又黑又冷。“我眼睛里只有哪个女人,哪个贱逼哪条母狗,你不知道的吗?!”
“把腿分开!”
和悠乖乖地照做,保持着蹲姿打开了双腿。
“再分开一点,不够。再开一点……”
被和筹操控,她的身体毫无抵抗地就分开了,这样蹲姿之下已然把腿极限的分开了,都已然听见她裤子的裂帛声,还有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而她肥美的馒头屄被裤子紧紧地勒着,一块肉屄就在两腿之间毫无保留地凸起着,薄薄的缎料把那沟壑都勒得分明,鼓起的小豆子都能看得清楚分明。
就像一个痴女把自己摆在展览台上等着观摩好全身,选择操哪个骚穴的耻辱姿势。
和筹手指抵在太阳穴上,稍稍仰起下颌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淡道,“把奶子拿出来。”
他没有让她解开衣襟,她的身体也不会那么做,只是把手伸入衣襟里,把两个奶子从衣襟里拽出来。
两个奶子像两个水球一样从衣襟里一前一后的跳出来,被没有解开的衣襟紧紧勒住挤在一起,都变了形状。
“又不穿肚兜,姐,你好浪啊。”
不是她不穿,是她之前提前存放在这里,已经做好隔潮隔腐的肚兜全都腐坏不能穿了……
当然不是她所以为的当时自己不够小心,而只是他这个弟弟——
太有心罢了。
“姐,我知道你瞒了我不少东西,我不介意,我说过,我会我无条件相信你。这半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去了什么地方,你一直在回避,我也从来不问。你说什么,我便可以信什么。至于那个客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从不多问。但是……为什么提到闻惟德这个人,你就这么激动呢?嗯?”
和筹也不碰她,就看着她保持这样的姿势,“自己捏自己的骚奶头……”
她乖乖地照做,抬手捏住了自己两个奶头。
“用力点!”
“……啊!”因为疼,她发出了呻吟。
和筹轻轻眯起眼睛,“姐,闻惟德不会和你发生了什么,更没有碰过你,是吧……我还可以相信你……对吧?你还是我最乖最听话的姐姐……”
“你这半年……要是被人碰了的话……我……”
他说话间就已经不知何时攥住了桌子上的雕工刀,那锋利的刀锋在他这样用力的程度下立刻就割开了他的皮肤,血不断地从他手缝里渗出来,他仿佛用这种疼痛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姐……你不会给人碰你的,对吧……呐……对吧……”
他那般地低声沙哑地呢喃,听起来好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手持雕工刀抵到她两腿之间,“姐,你不会被别人操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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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265、操烂自己的骚阴蒂
刺啦。
随着裂帛声响起,和筹轻轻一扬刀刃,她裤子中间就被他用刀轻松割开。在她这样的姿势下,割开的衣料立刻崩线,肥美的阴户立刻鼓涨饱满地弹出来。
“自己把骚逼掰开,一手按住一边阴唇。”
和悠立刻照做了,她一手一按住一瓣阴唇掰开阴户,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肉花。小阴唇紧紧的包裹在一起,嫩肉挤在一处,蠕动着朝外吐出晶莹剔透的淫水,湿润异常。
“我都没碰你你就能湿成这样吗?就这么欠操吗,姐?”和筹这样说着,手中的雕刻刀调转了头,以刀柄抵住了她一瓣小阴唇,“再掰开点!”
她听话地将两瓣阴唇掰得更开了,都掰成这样了,骚逼那里还只是一团肉簇在一起,看不到甬道。
他干脆抓住她的手指按在了自己骚逼外面的嫩肉上,让她扯住两边的嫩肉,“朝外拉开把骚逼给我全部露出来,我今天要仔细检查检查我的母狗在外面有没有偷吃……”
经过他主动的教导,她总算把嫩肉给彻底扒开了,露出了穴口。穴道里头不断地朝外吐出淫水,甬道掰开之后还再不断地收缩,深处依稀能看见一层粉色的嫩膜若隐若现。
“不管看多少次……都忍不住想干进去……操……”和筹最终没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柔嫩小穴,拇指揉着她的阴蒂,中指浅浅的插入了她的穴道里,摸着那层脆弱的薄膜,“呐,姐,今天做个乖孩子好不好好……不要那么快醒过来……好不好嘛~”
经过这几天循序渐进的催眠操控,和悠已经不会像她刚刚回来的时候那样,只要小逼被刺激的太狠就会醒过来。
但和筹还很是小心地在控制力道,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绝对不会操之过急的,如同衡量药效的大夫那样一点点加大剂量,每次试探到她的极限值就立刻停手。
昨天晚上和悠还只能被摸阴蒂高潮,今天就可以把手指头这样轻轻插到她骚逼里去也不会醒过来了。
被他控制的和悠并不能回答他这样主观的问题,可是却因为被他这样挑逗玩弄着骚逼而发出无法克制,身体本能的呻吟,“啊……嗯……啊……啊……”
“母狗叫床的声音真好听……是喜欢被弟弟揉阴蒂……还是喜欢被弟弟指奸小逼啊?”
“啊啊……”
她的呻吟更加大声,甚至开始主动的挺动起腰肢把阴户朝他手上撞。阴蒂也开始肿了起来,越肿越大,从包皮里跳出来,肥肥大大的一个阴蒂籽。
夜晚和筹看不太清楚,加上只顾着去操控她和爽去了,没有太注意,可此时白天这样仔细一看,就觉得……
“姐,你怎么连阴蒂都变得这么大了?啊?”
和筹看着她不断地挺动的腰肢,忽眼神莫名地黑了下去,猛地把手指拔了出去。他一直知道自己姐姐身体有多敏感,现在这具身体好像比之前还要敏感,他只是这样随便玩了玩,她就好像要高潮了。
她一声尖叫,小穴不断地抽搐,喷出小股的淫液,淌在桌面上。她被和筹玩弄骚逼玩的轻易高潮,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可是没有听到下一个命令而仍然僵硬地保持着蹲姿。
可和筹看着她这样淫荡的痴态,看着她明显比以前还要肥大的奶子,却想起来这几天来,和悠的身体的确比以前更加骚浪,稍微一玩就能高潮,某种黑暗的情绪隐隐从心底复现出来。
回过神的时候,和筹就感觉到嘴里有血味,应该是把嘴咬烂了。他抬手按住了眼睛,强行将这种黑暗的猜想给狠狠压入心底,却反噬一样从心里涌出某种更加暴虐的情绪。
“操……妈的……”
和筹狠狠地骂了一句,靠在了椅子上看着自己这个痴态毕露的姐姐,“自己揉自己的骚豆子,操烂自己的骚阴蒂……我不说停,哪怕阴蒂都被你自己操掉了也不许停下来……听到了吗!母狗!说!”
“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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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266、你背叛了我么,姐『』
“听到……了……”
在和筹的命令下,她已经喷了叁次了。可他还是冷静地看着,毫不留情地让她继续揉着自己的阴蒂。
她的阴蒂已经肿大异常,高高地翘出包皮,像一个花生米般大小了。此时和筹比起鸡巴的胀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心里某种不愿意去面对的情绪在爆炸。
看得出来她的骚逼已经到了极限了,哪怕阴道没有高潮,阴蒂的高潮也让她的身体濒临了极限,蹲都蹲不住了,不时地朝后仰去,嘴里也不断吐出比起浪叫更像是呼痛的呻吟。桌子上面全是她的淫水,已经开始沿着桌面朝下滴出了水窝。她的骚逼已经开始主动地打开,急切地渴求着鸡巴的进入,自己掰着阴唇给他展示她那好像没有经人事的处女小穴。
和筹阴晴不定地盯着她,半晌说道,“下来。”
和悠从桌子上爬了下来,可高潮太多次的她浑身已经失力,几乎是直接扑在了他的怀里去。
他也不扶她,打开自己的裤子,鸡巴就跳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
“口交。”
他只吐出两个字。
和悠极为听话地跪在了他的两腿中间,抓住他的鸡巴,刚张开嘴巴要将他的鸡巴含在口中——
和筹一把抓住了她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脑子里仿佛血液在逆流,自始至终压抑的某种情绪瞬间在他胸腔里爆炸,炸得他五蕴六府一片混沌,理智和疯狂持着锯子的两端将他的魂魄架在中间来回锯着。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她那双清亮的眼瞳里此时是被眠靥控制住的青翠花纹,和他的伏神纂一模一样,仿佛和他心意相通。
也本该和他心意相通。
可此时他却觉得这个女人,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了十几年的——唯一的、所有的精神依靠。
变得极其陌生。
和筹扯住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提起,额头抵在她的额头,喃喃,“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呢……你骗我任何事情我都不在意……唯独这个……唯独这个……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如同某种保护不了自己领地的野兽,看见了一地狼藉的家园时发出的绝望悲鸣。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她的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的脸色变得青紫,再变得苍白……连呻吟和呜咽都发不出一声。
和筹看着她因为窒息而翻上去的眼睛……
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
直到半年之前她失踪之前,她绝对、绝对不知道什么叫口交的。
在那之前,他用眠靥控制她,也从来没有教过她口交这两个字,想操她也只是会发出直接而简单的命令——
根本,根本没有教过她。
她。
他纯洁至极的姐姐!
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慢慢享用、慢慢饕餮入腹的纯洁至极又淫荡骚浪的婊子……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这半年里。
“你背叛了我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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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267、逃婚(一更)『』
“闻惟德前段日子封锁上曦边境,是在找一个人么。”这是一处缥缈至极的云顶仙宫,四周不断变化着各种幻境,伴随着一片仙琴泉音,从一片幻境之中响起一个男女莫辨的声音。可旁人只是听到这声音,都会犹听仙乐,会不有自主地陷入至极舒爽的恍神里,沉迷于此无法自拔,只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他继续说些话来听。哪怕是常年服侍供奉这位的心腹们,不论修为多高,在听到他的声音时,也会不可抗拒地陷入短暂的失神。
“回主上话,是的。”那下属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消息绝对可靠。”
琴声一顿,那主上反而并不继续追问下去了,“比起这个,倒是叫我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来。我要你们找的人……你们可有找到吗?”
“噗——咳——”
跪在地上的几个下属不约而同地吐出血来,却没有一个人敢因为受了内伤而倒下,强撑着也要保持着跪姿一动都不敢动。“主上,主上,我们从未有过懈怠……您息怒……”
“都……过去了多少年呢。”他沉吟着,琴音悠扬又起,“她现在会是什么模样呢。”
“主上,主上……您的命令我们谨记在心从来没敢忘记过一丁点,哪怕她烧成了灰我们都会捧着她来赴命!”
……
“怎么了?”一身煊锦的男人踏入房门,看到自己妹妹抱着被子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温柔而关切地问道。“下人们可是又说错话惹到你了?我不是说过了,不喜欢的直接赶走就是了……何必跟她们动气呢?”
“我不是生她们气!我是生你的气!”床上的少女猛地坐了起来,一张绝色的小脸美得足以另诗人词穷,不言不语只是一双凤眼就足以勾去人的半条魂,而举手投足都是贵不可近,连此时气恼都带着一股天生的金贵。“你还没找到筹哥哥!”
“……”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会因为这个生气,拉开椅子坐下。“和筹并不是什么寻常人,他颖悟绝伦,修为不俗,还有极为特殊的蕴灵……棠儿,你……”
祁棠似乎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怒道,“你是北旵的槃王,整个北旵还能有你找不到的人吗?哥,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找到他?你是不是觉得他配不上我?!”
槃王失笑,温柔地探出带着手套的手攥住她的手,“棠儿,是我介绍你与和筹相识,怎可能看不上他?”
“呜呜呜……”祁棠听到这话反而更加委屈了,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哥,筹哥哥为什么要失踪啊……你说他是不是被坏人抓走了……都过去了多久了呜呜呜……”
槃王拿出软帕给她擦去眼泪,“以和筹的修为和蕴灵,北旵之内当不会有人有这样的能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从相府抓走。”
可祁棠哭的更厉害了,“那就是她们说的,筹哥哥压根不喜欢我,为了逃婚才走的……呜呜呜……”
“怎么会呢?我们棠儿这样漂亮聪慧,什么男人会不喜欢?”槃王抚摸着她的头顶轻声哄着。“和筹和你相处的时候,对你怎样,我这个哥哥都看在眼里的。你难道不相信我这个哥哥,要去相信天都这些长舌做态的贵女烨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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