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哥,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和悠了。我不喜欢了……我真的……不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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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虽然虐,但是没有挖眼之类过于反人类的play。
献囚(NP高H) ch323、望寒……你听到了么?(兽交预警,慎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闻惟德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和悠被被刺激地一下就软在了地上,狗湿乎乎的鼻子碰到了她不着寸缕的腿根,呜额叫了一声。她的意识在闻惟德信息素支配之下已再次模糊,但仍似能感知到未知的恐惧,脑子哄地一声像被点燃了起来,艰难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然而这不仅没能阻碍那只狗,反倒是让它更兴奋了。
冰凉的鼻子随着探嗅的动作更用力地戳顶他的皮肤,好奇探进股缝。泪水被巨大的压力逼出,淌了她满脸。黑犬探出舌头开始舔弄她的翘出阴唇的阴蒂。漆黑的犬身与沉甸的狗茎叫人心生畏惧,滚烫的黑红的性器像是来自地狱的碳条,根部却悬挂着一枚犹如宝石的荧心。
她被舔得不断呻吟呜咽,上半身软绵绵地,下面屁股却因为本能和快感而高高翘起,那黑犬舔了两下直起腰肢来,爪子按住她的肩膀。舔舐停了下来,和悠缓了一口气,但随即那狗就压上了她的背,用前腿扒绕住她的肩。下一秒她被压得向前趴倒,狗的臀部开始以一种狂躁的频率颤动起来,后腿胡乱地在地板上蹬挠。
某种湿热的东西开始在他的臀间挺动,她虚弱睁开眼试图朝前爬……可是徒劳无功。
“啊啊啊……啊……”
剧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一声激烈的惨叫,感到有什么湿滑火热的东西进入了她。已经明显被操过很久的骚逼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之下,很容易就捅了进去。那只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哀嚎,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整个东西都捣进了和悠体内,开始以一种残忍的速度干她。她试图尖叫却发现喉咙因疼痛而绷得死紧——只能够发出破碎的喘息。
这没有发生,这不可能会发生——
“不……呃啊!!”闻望寒怔了一下的,随即一声咆哮——
闻惟德微微回过神来,似乎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契兽在这个时间真的干了进去。
可是显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既然是非人的东西,把那器官想象成别的物体也可以。世界上的柱状体太多了,香蕉、茄子、黄瓜、木棍、甚至什么玉势都可以……它们都可以被划入“非人”的范畴。
但是……但是。
这是不同的。
尽管是同一个范畴内的事物,它所带来的疼痛和恐惧是无法和犬类的阴茎相比拟的。这是他哥哥的契兽,是他哥哥不包含感情的对他的惩罚,像教书先生的戒尺,用来惩罚不听话孩子的工具罢了。
至于会摧毁她,还是摧毁别的什么的……在他哥哥的眼中,不过灰尘般无谓。
一开始的进入便十分痛苦,粗长的狗鞭还未完全插入它便急不可耐的送腰,刚插入的阴茎还未沾上汁液便拉拽着穴口的薄肉翻出,它操的她大声哀鸣,被巨大的犬身笼罩住,她单薄的身体被压得只能看到窄窄的肩膀和挤扁的奶肉——以及被撞得肉波荡漾的臀肉。
她的臀部肌肉在剧痛之下紧绷得太厉害,根本放松不下来,看得出来她现在正体会着剧烈的痛感。然而和悠似乎没有感受到恐惧,她似乎失去了恐惧感,失去了逃离疼痛的本能。是因为浊人发情的本能?还是在被非人的客体捣弄得七零八落之前,她就已经破碎不堪了呢。
“和悠……和悠……”闻望寒眼白已经被大量的血丝弥漫,以至于那双美丽冷漠的妖瞳都变得如同秋霜染红的叶脉。
完全没有人类理智的契兽在插入这样爽的小逼之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以人类不会有的频率和速度将她撞得朝前爬。
“啊啊……啊!”和悠被肏得完整地字都吐不出,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听到了他的呼喊,便只是出于本能的求助,朝着他的方向张开因为自愈而稍微恢复了一些的手,试图朝他爬过去。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道大阵而已,左右不过是些半透明的阵纂漂浮。于是,哪怕闻望寒受了伤被闻惟德压制地动弹不得,也竟真的够到了那个阵法,把手掌按在了那些纂纹之上,而和悠被那黑犬顶干地朝前爬着,因为疼痛而痉挛的手指不断地乱抓,朝前伸出颤抖的指尖……眼看就要摸到那阵法——
闻惟德的心情忽然变得更加糟糕。
他冷哼了一声。
闻望寒身下的地面就被压制的不断崩裂,轰隆一声,他一声闷哼噗嗤吐咳出血来,被压制地更狠了。他的眼前变得昏暗,甚至看不清楚东西了……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到了一定的极限。
“啊……啊……”
“被狗操都能爽成这样……下面都被干烂了…骚逼还能朝外喷水……”闻惟德冷笑了一声,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恐怖肮脏的狗鸡巴是怎么把她的骚逼插穿的。
当然,作为这条契兽的主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狗鸡巴操穿她的骚逼时,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骚逼的紧致和湿润,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骚逼尽头的肉环恳切地吸吮着马眼的爽利。这让他不得不调整了下坐姿,才能缓解一些鸡巴摩擦在裤子上的痛。
“啊……嗯……”
“说清楚。让望寒听清楚。和悠,你是不是被狗操都会爽的母狗婊子?!”
“是……是……是母狗婊子……啊!深……疼……子宫……别……啊!”狗茎每一次拔出去都狠狠地刮着她穴道上方的骚肉,操的她浑身发软,子宫尽头的肉环已经被操开了。发情的身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干她,她只是发疯地想要得到精液——
得到信息素。
“哈。望寒……你听到了么?看清楚了吗?啊?!”
闻惟德冷冷地问他。
因为和悠屁股绷得太紧,阴茎一旦滑出就很难再塞进去。大狗跨在她身上盲目地乱戳,她白嫩的会阴被戳破了皮,撕裂的屄口流出鲜血混合着淫水精液被大狗黑红的鸡巴肏得到处乱飞,悬挂在狗茎上的荧心随着它的抽插打在她的屁股上,很快就被这些浊液给污染的污秽不堪。
大狗的动作越来越快了,痛感比起刚才应该只增不减,和悠的脸上身上全是冷汗,侧腰还有被狗爪子抓伤的红痕,疼痛已经不会触发她的逃离本能,但她仍然会发抖。
那狗茎的顶端是个斜斜的平面,最前段又长了个肉刺,硕大的马眼像是一张小口吮着她的的内壁,那尖刺则一次次撞着她的子宫,白浊的汁液滴在地上,她的唾液与狗的唾液也一同滴在地上,那狗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腺体上,叫她被刺激得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干干地趴在地上,喘不上气地发出若有若无地呜咽呻吟,垂下头去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闻望寒张开嘴,却被压制地喊不出声音。她失去了唯一能逃离的方向,头便垂了下去,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因为浊人的本能,因为快感而被干得只能被动翘起屁股迎合。
长发散开,搭在她的后背和肩膀上,蔓延的很是柔软,好似她此时身上,这个世界上唯一仅留剩给她的温柔。
渐渐地,那黑犬发出的喘息和吼叫越来越大声,她的呜咽声却小了下去。
她不发出声音了。
那条黑犬忽然转过身去,不知何时狗好像已经形要成了栓——
不!
不——不——!
闻望寒听不清自己哥哥此时的反问,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了。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暴怒、绝望、耻辱、恨意……所有的所有,最终凝聚在那狗茎卵蛋前面被淫液泡透的肮脏、污秽至极的荧心之上。
那荧心一晃,如一把利剑迎面而来地将他见血封喉。
涌出喉头的是一滩汹涌的血,和彻底崩散的意识。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轰隆——
契兽一声惨叫戛然而止,被狠狠地轰砸入了了墙里面,头一歪消散成了烟,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黑色的灰影,被暴怒的主人将直接粉碎灭杀,彻底魂飞魄散。
“不知死活的东西。”闻惟德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头上的龙角已经几乎完全凝实了,眼角下一片黑色金色的鳞片不断翕张,四周全是他的龙息将空气都扭曲了,如同岩浆上方被高温烤化的空气……
他走到闻望寒身旁,掰开他的嘴将丹药塞了进去。转而走到和悠面前,一把将昏迷的她从地上扯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将她直接扔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脖颈,将她碍事的衣服全部撕了个粉碎,掰开她的臀瓣——骚逼已经被契兽肏成了血红的肉洞,里面的子宫肉环都能看得到。只不过契兽没有来及插入子宫射精,就被他给扯了出去直接杀了。
妈的。
闻惟德只觉得自己此时好像处于油锅之中,四周的高温炙烤地他什么都想不清楚也看不明白,犹如其他视线之下冷漠地观察着自己解开了裤子,将两根勃起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骚逼和屁眼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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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24、晨凝雪彩。「」
记不清是多少年,亦或者是多少个百年之前,他有那么一个巴掌大的的琉璃瓶子。忘记是谁给的,也可能是捡来的。
那会宫里头的侍女们总跟他说,说“少主莫要总拿出来……”,叫他小心点莫让他父亲看见,又是要骂他玩物丧志,少不了一顿重罚的。
那是自然的,作为父亲的血脉继承人,他理所应当不能有任何喜好,甚至不能对一样东西可以多看几眼。
不然……不然何来威严、何来震慑一方,不然,会被有心人人利用……诸如此类的理由,莫说宫中兹师,就连侍女伴读都能给他讲出一万个道道来。
但是。
这个小瓶子真的很特别啊。他就算那会只是个半大孩子,都能说出许多理由随身带着,比如,这琉璃瓶要装不等量的水,用手指摩擦杯口,或者干脆晃荡的时候,会发不出同的声音,好听着呢。
时如珠落,偶如骤雨,清风摇玉树,白雪落琴竹。
还有,光照会折射出不同的颜色。晨凝雪彩,午见霓虹,暮惊曙色,晚盛瀚海。
不可以有任何喜好的半大孩子罢了,哪里懂得所有人都叫他定要讳忌莫深的喜欢,但——它真的太特别了,不是么。
不过后来,那瓶子好像碎了还是丢了?他说实话记不清了——
但是回到现在、此时此刻。
闻惟德在狠狠地咬破眼前这枚宝石一般的腺体,将信息素汹涌地注入其中时,一直没有停下来过的幻觉好似在周遭凝实,将他拉扯回过去的无垠岁月,回到那与世隔绝、天之涯外的绝境深处,无人会来的黑色宫殿里……
叫他猛地在此时回想起来,那个琉璃瓶子,是被他自己亲手摔碎的。
当时碎片割伤了他的手,鲜血滴在孤寂空旷犹如坟场的殿内玉砖之上……
那东西,好像也没有那么特别。
清风摇玉树,白雪落琴竹,碎了也不过一声脆响。
晨凝雪彩,晚盛瀚海,破了也就一地残光。
说破了天,就一破瓶子,摔碎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不论作何而谈,那瓶子,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自然而然,不论旁人讳忌莫深的喜好,还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随身带着也好,那瓶无论清风摇玉树,亦或午见霓虹……本也只有他能看见能理解,是他闻惟德所赐予的特别。
自然也只能由他来亲手摔碎。
只能有他。
“不……呜唔……”
身下压着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情况正在发生,哪怕是已经被干晕了过去,也因为下面的两个穴道被急速膨胀的鸡巴给撑的醒了过来,她意识在发情的深处一片混沌,趴在桌子上还试图朝前爬去躲,下面被干得一直悬空的脚试图勾到桌面上逃离——
“不要,不要啊啊……”
她感觉到什么令她灭顶恐惧的事情正在发生,背后死死叼着她腺体的男人齿缝里渗出一声声的怒吼,比地狱里来的恶鬼还令人恐惧。
一波又一波的浓精好像根本停不下来在和悠子宫和生殖腔里猛射,而那两根非人的鸡巴却越来越鼓胀,她被射得魂飞魄散,不断泛白的眼睛余光却看到自己的肚皮急速的鼓胀起来,好像吞下了两个活物巨蟒一样的鼓起来,已经感知不到自己的穴道了……她恐惧地去按着自己的小肚子,竭尽全力地大声哭喊,“肚子……肚子……要破…不要射…了……咿啊啊!!!”
可那两根鸡巴上的倒刺完全张开抓住她的子宫和生殖腔。
闻惟德好似还烦躁她试图逃脱,按住她的胳膊将她朝自己的鸡巴上生扯。
“呜呃——……”
她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看到自己奶子下面鼓起两个大包,内脏哪怕没有被插烂,应该也是被鸡巴顶翻了上去,眼睛一翻就歪着头吐了出去。
被插吐了之后,她就彻底了然无息地挂在了他的鸡巴上。她被男人压在桌子上,整个身体被男人完全覆盖着,只能看见男人不断朝上顶干的姿势下,白皙点不到地的双腿生卡在鸡巴上,朝下耷拉着不住地抽搐着濒死的弹跳反应,两个青紫的奶子如同水球在男人身下压扁了,两腿之间几乎分不出来哪个骚穴是哪个洞了,完全惊悚地撑起来卡住明显不正常膨胀起来的恐怖鸡巴根部,侧面能看到鼓起的肚子如同怀孕一样急速地涨起来——而罕少衣衫凌乱的男人,身后一条巨大的龙尾若隐若现地甩动,每一次甩动就将四周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都破坏殆尽……
……
“闻惟德!”
模糊之间——
闻惟德似乎听见了有人好像在叫他,可是他此时仍然死死叼着牙齿里的腺体……有人扯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牢牢控制住朝外拉扯,这种行为犹如在沸腾的油锅里扔了粗盐或者冰块,他的四周涌起无数黑色和金色的辉光……
将来人试图将他扯开的藤蔓狠狠弹开——
轰隆——隆——
这样恐怖的两种力量交汇在一起,四周所有的大阵在这种力量这之中如纸片一样一层层崩塌,整个房间都开始碎裂坍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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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25、碎片(二更)
“醒了?”
“唔……嘶……”闻惟德扶着头坐了起来,就感觉浑身像散了架,后背上的伤更是疼得他腰一时都差点没直起来,掀起眼帘看向对面,“你怎么来了。”
抱臂靠着桌子站着的男人,面色相当不善,听到这话似乎气得脸都快绿了,挤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有脸问我的?!”
闻惟德此时坚持着坐了起来,抬手按着自己痛到不行像是脱臼被重新装上去的胳膊,以及上面很明显是藤蔓缠出来的伤,“你……跟我打了?”
“我他妈现在就后悔没打死你。”越淮冷笑。
“你有话就说。”闻惟德这会耐心显然不予多少。“到底怎么回事……嘶。”
不坐起来还不觉得,一坐起来视线抬起,眼前一片重影昏花,脑袋里像是有人拿着凿斧在不断地劈凿,耳朵里都一片嗡鸣。他头疼的厉害,甚至不得不屈起一条腿,把手肘撑在膝上按压眉心,抬起左手捏住后颈使劲掐着骨试图活动一下缓解酸痛,却发现根本毫无作用反而更痛。
“疼?疼就对了……”越淮嘲道。
“我……做了什么?你怎么在我这……”
“你当我想来的?”越淮笑了,“是哪个狗东西之前神识传音给我,说自己快化形了,其他什么都不说,就给了我个地址让我抓紧过来?!”
“我……”闻惟德想了半天,模糊不堪的记忆中似乎有这么个事,“是不是我今天上午给你传音?”
经由越淮再叁提醒,闻惟德的确想起来自己今天上午给越淮神识传音了,记得好像是在地牢里的时候——他特意给越淮传了个音,让他抓紧时间来地牢这里见他,以及他也想起来他当时给越淮传音的内容了。
『越淮,来见我……不管我说了什么,又在做什么,一定拦住我。』
“今天上午?哈……你太小看自己了。你前天上午给我传音的!你昏睡了一整天!”越淮说道。
闻惟德一怔,“前天?”
他睡了一整天?
只是化形变得狂躁失控了而已……怎么能昏睡那么久的?
不过,闻惟德此时头一痛也猛地想起来,他那会意识很不清楚,但是也意识到自己是濒临化形,好像已经快要失控狂躁的程度了。他预料到自己化形狂躁之后很有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失控,情不得已之下用最后一丝残余清醒的理智,当机立断地给越淮传音叫他立刻抓紧时间赶来地牢阻止他,阻止他的失控,也阻止做出一些他冷静理智时绝不会做的事。
而仔细想想传音之前还算清晰的记忆片段里,是望寒来了之后的事,后面的记忆他就全是断断续续不清不楚的碎片了。
对了——
“望寒呢?!”闻惟德声音有些急。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越淮几乎整个人都炸了,劈头盖脸就直接骂了,“狗东西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是我及时赶来,望寒这一次肯定就被你弄得留下永久不可逆的伤了。你现在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那可是望寒,你亲弟弟!你怎么能对他下这么狠的手?!啊?”
闻惟德看着越淮,脸上全然是混沌糅杂的不解和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
“你全忘了?!”越淮要不是太了解他,知道闻惟德绝对不可能拿自己弟弟的事情开玩笑,几乎第一反应是这狗东西又在跟他打马虎眼。“你竟然……是真的记不得了?!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闻惟德说了一个字就头痛欲裂地再次垂下头去。他竭尽全力的去想,也发现自己好像站在一堆被撕碎的破纸里面,随便拿起来一张上面都写着含糊不清的字迹,根本拼凑不出一块有用的记忆。所有的记忆戛然而止与望寒来到地牢,聊天……
聊天的内容?
他想不起来,只是能想起来望寒站在他对面,扬起头与他对视时,说出的话——
“呃……唔。”闻惟德想不起来闻望寒到底说什么,但是一想到望寒那个眼神,他就觉得一种难言的暴怒从肺腑之中翻涌而上,让他更加头痛。
越淮看着他的反应沉默了下去,半晌才说道,“那,你……还记得你对和悠做了什么吗?”
和悠?
闻惟德扶着额头的手一下就僵住了,他抬起头来看向越淮,黑金色的瞳孔似乎还没有蜕掉化形的纂纹,里面的花纹不断妖冶地变幻着形状。他莫名地卡顿了,刚才提起望寒的那种莫名暴虐和愤怒转瞬扭曲,成为了另外一种他所不理解的情绪。
“我……怎么?”
“闻惟德。”越淮深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体,收敛了所有的怒气,美丽异常的脸也因此变得格外严肃而慎重起来。“我赶到地牢的时候,你……正在永久标记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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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26、让她给你苍主大人生几个孩子?「」
房间里先是诡异的死寂了那么几息,然后就被闻惟德一声呛咳给打断了。他以拳抵唇咳着,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样垂下睫毛,“咳……哈……这样的玩笑未免也太……”好半天把喉咙里那口翻滚的气血压下去,继续说道,“太令人恶心了一些。”
“呵呵。”越淮一副早就料到他这般反应了,“闻惟德,你因为和悠濒临化形发狂,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你忘记的那些东西……都想起来差不多了吧?”
“……”闻惟德咳嗽的声音一下就停滞了。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越淮冷笑,“正常化形什么样子,你比我清楚,最多不过是稍微有些失控,有些狂躁罢了,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像与和悠欢好之后这种情况。也正因为你上次濒临化形失控,你逐渐想起来了所有事情之后,有了经验。于是,你这次濒临化形,才会如此主动提前跟我神识传音让我来阻止你失控,对吧?”
闻惟德没有理会他,仿佛压根没有听见,沉默着揉着自己的脖颈。
“闻惟德,上一次悬崖边你濒临化形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越淮放下手臂,“不论你此时嘴上承认与否,你心里也清楚得很,和悠是你引起你无端化形、失控、狂躁、包括现在的记忆缺失的根源。你现在可以否认一切……可就像上一次一样,你模糊的记忆并不是被封印起来了,也不是凭空消失了,它们都还在你脑子里头。你会像上一次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想起来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细节。”
“那又如何呢。”闻惟德直接打断了越淮的话,掀起眼帘,看向了他。
越淮一怔,随机短促的笑了几声,“可真不愧是你。无所谓,反正我说过了,记起来记不起来,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知道的东西,别人比如我,也没有兴趣管。你爱怎么着怎么着,爱承认不承认,我只是把我看到的、我知道的告诉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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