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粮的小狼狗
他睡得不算沉,朦朦胧胧间似乎是又见到了萧凌。
在那个8号的别墅,在那被炉火烘得暖暖的客厅。
上午的事儿像是放电影一样的重现了。
萧凌穿着她的睡衣,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近,她的睡衣是宽松的,可就这么宽松,也能让人看出她姣好的曲线。
余青见着她嘴唇在动,在说些什么,可那声音太轻了,他离得再近,也听不清。
他的心思本来就被惹得凌乱,萧凌那股子若近若离的劲儿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那一瞬间,所有积压着的跟着他的莽撞全都冲出来了。
跟着那些压抑着的,被反复戏弄的情绪一块涌出来了。
他抓住了萧凌的肩,尽着力才把要吼出来的声音给压平了语调:“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他问过萧凌不止一次,他自己在脑海里想过的也更不止一次。
可萧凌呢?
她温水煮青蛙,连个回答都不给他。
她眼一弯,伸手搭上了他的。
她就在他眼前,那张脸上的的确确是看不出妆来。
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嗯,最多二十五六的样子。
跟他班上的那些女同学没什么区别。
她每摸一寸,他就暖一寸。
已经不是暖了,就像是要烧起来了,滚烫的。
他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仿佛是被突然卸了劲儿,不由他自己控制的。
他侧过头,双眼闭着,不去看,不去想。
他觉得萧凌是想吓唬他。
越是这样,那触感就越是明显。
挑弄着,撩拨着。
那双手从他的他的手背摸到了他的手臂,又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胸廓。
她压着能摸到他心脏跳动的位置,那里装着个小人,在不停地咚咚咚的打鼓。
她顿了顿,过了会儿,又做模做样得揉了两下——无比色情。
他挺直着站着,他的背是直的,下面的小兄弟也是直的。
他浑身僵硬,明明在刚刚他的身体还是冷的,可现在又热得可怕。
这还不算,最让他难以承认的是,他的潜意识里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像是变了个性子,从他踏进这别墅时就变了。
变得失去了自控力,变得直接,变得冲动。
那种在他身体里深埋着的,就要被唤醒般的,一颗小石头就让他激荡。
终于——
他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了。
萧凌握住了他勃起的下身,只是手指轻轻一拢,就让那胀得更大。
他忍不住的把她抓紧,像是溺了水时抓住了海面上的浮木,救命的稻草。
他的身体微微弓起,他的头向下低着,咬着牙,身体的的确确在颤抖。
那下身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他发出难以自持的喘息。
萧凌的手是暖的,又柔又暖。
她似拢非拢地抓着他,用手指去按压那已经流出水儿来的顶端。
那早就不像话的流了不少前列腺液来,把龟头润得亮亮的,再被手心这么一揉,整根都变得胀大湿滑。
是还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稚嫩的,敏感的,干净的。
——就连他自己都没这样摸过。
萧凌贴近了,她的身体贴着他的。
他挺起来的性器正能顶住她的身体,柔软的,再碰一下就会陷入。
他眼底红着,再也压不住喘息,强烈又急促的呼吸喷到了萧凌颈子上,跟他的性器一样的烫。
这种的根本不能让他满足,他尝到了甜头,骨子里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真是疯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得将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握住。
十足的压迫让那兴奋的跳动,马眼张着又流出股汁液,更滑了——
他抓着她的手干她,她手心里好软,比他自己的软了太多。
还不够。
比起这些,他还有更脏的更龌龊的更让他难以面对的想法。
他想——
他想抓着她的头发,看她跪着,让他用性器塞满她的口腔。
他想看着她被他操得泛泪,被操得抽噎,被操得喉咙发哑。
就像是开了潘多拉的匣,这些想法忽得涌了出来,跟他的性欲夹杂纠葛着。
占据了他的每一寸,烙在了他身上,挥也挥不掉。
“余青.......”
是萧凌的声音,那声音低低的,又很近。就像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那样。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突然就醒了。
他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再慢一秒,他就要被溺死在这床上。
胯间粘腻的触感在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射了很多,内裤里都是湿的,还有些裹不住的,流到了他腿上。
余青(H) 还年轻
临考的日子将近,余青从那个荒唐的下午后,就把东西搬去了校图书室。
在那灯火通明的教学楼里,度过了这几个期末里最难熬的夜。
好在高强的压力让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这些情感上的琐事。
另一个好事是——萧凌那边同样也没了音讯。
余青在的班叫“程班”,“程班”的创立,为的是培养接轨国际的拔尖型法律方向的人才。
也就是等同于初中高中时的重点班。
这班里的学生要么是全国高考各省的状元榜眼探花 ,要么是什么竞赛的金牌得主。
每个人都在咬着牙攀比,面子上都是朋友,暗里谁都不服气。
就像是现在——
他们有说有笑的,还有的勾肩搭背的。
大声嚷嚷着晚上去哪个ktv,等了寒假又去哪里潇洒快活。
什么春节的票好不好抢,什么今年的年夜饭订在了哪里。
他们的话题能扯到天南海北,上天入地。
结果呢,也就是些面子上的交情,等真到了假期,最多只是靠着些朋友圈点赞来维护关系。
余青像是个透明人,他从来不介入到他们的讨论。
就像是存在的平行时空,余青活在的是自己的世界里。
家?
尘封在他记忆里的东西。
余青把东西收拢归好全放进了背包里,他扯着背包口固定松紧的带子,把包口束紧。
束好后又把包往后一背,出了教室。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着有人在他背后叫:“余青!辅导员找你!”
他像是没听到的,脚步未停。
未曾想那叫他的女生追着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有些埋怨的语气:“叫你呢。”
余青回头,垂下眼。这女生他见过几次,跟他是一个班里的。
只是他们几乎没有交集,没有到他连她的姓名都记不起。
“辅导员有事找你。”那女生又重复了一句,当着他面的。
“好。”他答应。
*
辅导员的办公室在另一栋楼,是跟学生班级隔开的两栋。
孤零零的立在学校最边缘的位置,平时里很少有学生会主动往那去。
余青到时,里面正有个在被悉心教导的小白鼠二号,想必刚刚那女生就是被教育完的一号选手。
他心里是不情愿的。
不用听,他也知道陈辅导要对他洗什么脑。
余青站在了门口,没有进去。
他正对着的,约是几百米的地方是校室外的篮球场,即使是这考完的最后一天球场上还有着几个跑动的身影。
余青的辅导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叫陈大事。
从名字里就能感觉到他父母在给他起名时是给予了多大的期望。
陈大事,成大事!
大家私下里给导员起了个外号——大师兄。
不是恭维,是带着的取笑的意思。
这外号就像是校园文化般的流传了一届又一届,到了如今,当时的初衷也不重要了,无关褒义贬义。
大师兄人如其名,平日里对他们不冷不淡的,但是每当关键时刻,就会及时出现对他们加以管教。
小到校卫生检查前,大到各类省级全国级的比赛前,等等诸如此类的这些“大事”前,总是能看到大师兄忙前忙后的影子。
余青等着小白鼠二号从办公室出来后,跟着进了去。
“来了啊,考试感觉怎么样?”陈大事也不含糊,见到了余青,便开门见山。
“还行。”余青回答。
这小子,上次我记得也是这句话。陈大事腹诽了句,眼睛转了一圈,又道:“老师肯定是放心你的,校内的这种考试对你来说肯定是没问题的。”他边说着,边仔细观察着余青的神色,可惜余青像是没听着似的,半点反应都没给他。
没关系,这只是个铺垫,还没到重点。
这小子没反应也是应该的。
毕竟他也带了余青也有一年多些,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余青的习性。
陈大事面不改色,接着刚刚的话茬继续说:“你放完寒假回来可就下半学年了,按理说就该这时候准备大叁出国才行。托福什么的你肯定没考吧,这东西照着平常说怎么也得准备个几个月。我去年也跟你提了,咱们学校这个交换机会别人都是抢破头也要抢,别的不说,就说这英语,出过国的跟没出过国的就有多大的不一样。当然了,老师不是不相信你,但是咱们学法律的,有这机会,肯定是要把握.......”
“老师,我知道了,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还没陈大事说完,余青就把他的话打断了。
陈大事接下来要说什么余青心里都清楚。
果然,流水的学生,铁打的台词。
两年了他的说教还是没有一点的变化。
其实陈大事说的这些不无道理,尤其是他们学法律的,更是看重是否有这叁年五载的出国经历。
南大正是看中这个痛点,提供了这一个平台。
对方又是国外名校,每年都有着无数学生挣破头般的抢那屈指可数的几个名额。
只是余青他考虑的不能只是这些。
高付出高回报,可他现在连付出的资本都没有,还谈什么回报?
.......
难不成又找萧凌?!
.......
余青错愕,他突然意识到萧凌在悄无生息间,已经让他下意识把她当成了自己的退路。
或者说不是萧凌,在今天看来这个人是谁都行。
那些好不容易被考试压下去的情绪又一股脑儿的浮现了,余青他没等陈大事的回应,转身就走。
陈大事不是吃素的人,他早料想到他这一通话过去余青会是这么个反应,不过这反应也是太大了些,比他盘算的还要激烈。
他摸了摸鼻子,也没拦着。
他这次找余青也不是心血来潮,去年余青就把他拒绝的利利索索的,他再怎么不识相也不会无缘由的拿着热脸贴冷屁股。
他看着余青消失在窗口的背影,慢悠悠的从兜里摸出包烟来。
老烟鬼了,连手指上的皮肤都被烟草熏成了发黄的颜色。
没过多久,陈大事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站在走廊前,不动声色的把烟给点着了。
他低下头,正能看着余青出现在楼下的身影。
他走的比平时快些,像是只乱了阵脚的蚂蚁。
陈大事深吸了口烟,不自然的又想起来从前几个月起就跟他一直联系的那个男人——
那个人的出现让他不得已的对余青又关注了起来。
可惜了,这可真是个好苗子啊。
余青的影子慢慢走进了那郁郁葱葱的树荫里,陈大事也没再看,他弯下腰,把烟给踩灭了,转身把烟头扔进了门口的垃圾筐里。
他回到办公室坐下,坐着摆弄了会儿电脑,鼠标点来点去的也没点出个什么东西。
过了会儿,他还是没忍住般的叹了一句:“唉,还是年轻啊。”
余青(H) 说相声的
余青还没到球场时就被抓住了。
“过来一起啊,刚才就看着你走过去,叫你你也没理!“跑过来的男生是他隔壁班的,王浩,人长得高,性格也好,大家都叫他耗子,“从期末了就没见过你,来啊,打一场。”
他穿了个背心,还不是正经的那种球衣,是那种常被他们男生当作内搭的黑色的贴身背心,吊儿郎当的。
这天气,也不怕给冻着。
他在这蹲点蹲的有一会儿了,从刚看着余青过去的时候就开始着。这不,还真让他给劫着了。
他洋洋得意,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就差写着:“看哥们多牛逼了。”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死皮赖脸的。余青这小子,虽然冷冰冰的,话也不多,但球打的好。
传说中的活好事儿还少。
“来,就差你一个。”王浩伸手搭在了余青肩膀,像是好兄弟似得重重拍了两下。
实际上哪来的“就差他一个”,王浩在这睁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余青跟他其实也没啥交情,只不过是一起打过几场球,连朋友都算不太上。
只是王浩这人脸皮厚点,又自来熟点,硬着往他这贴,撕也撕不掉。
他那些心上事被王浩这么突然的打了一岔,散得七零八落的。
管他的。
余青应了声,他把包一扔,脱了外套,跟着王浩一块跑进了球场。
“怎么样啊哥们,这么久没见哪去了”刚进场,王浩就在那贴着他嚷嚷。
“.......”
“是不是处对象了,球都不打了。”他又嚷。
“.......”
“等会打完一块吃点去啊,门口新开了个火锅,特好,一块去呗。”
“.......”
叁顾茅庐,也没见着这样的。
余青有些招架不住,耳朵生茧,压着性子才忍住没往他脸上传球。
这场上余青认识的只有王浩一个,其他都是没打过照面的生人。
不过篮球也不用说什么话,跑几个来回,就都熟了。
只有王浩是个例外,他既要说,又要打。
幸好他长得高,又练的壮。
不然真可能在哪天因为话多在这球场上被人群殴着打。
*
入了冬,天黑的快。
才叁四点的样子,就暗了下来。
到最后他们的衣服被汗浸得湿透了,紧贴在背上的,粘腻得难受。
球场上就剩他跟王浩两个,其他人早早地都散了。
他俩一块坐在地上,面对面的。
有了些机会闲聊。
余青低着头,身体跟着呼吸剧烈起伏着,汗顺着他的下颚滴到了地上。
王浩更惨些,他累得像条大狗,身子往后一仰,就这么躺着。
“你知道不,我们班上好几个跟我要你号码。”王浩躺着,看着天,灰蒙蒙的。
余青扯着衣服领口把脸上的汗给擦了,没吭声。
不用他回话,王浩就自顾自的继续道:“我倒是想给,可我这手机一掏,发现连你个微信都没加。”
他边说着,边一个挺身,从地上坐了起来。
顺势掏出了手机,捣鼓了几下,把二维码凑到了余青边上:“怎么说,扫一个啊。”
王浩身上有股子社会气息,说直白点就像个混社会的小流氓,为人处世都一套套的。
他妙就妙在可以把握着让人接纳和反感的平衡上,拿他自己平时吹牛逼的话说:“没有他摆平不了的。”
余青看着他的殷勤,确实也没有理由拒绝。
他拿出手机,一点开,显示的是个未接的电话,是个本地的号码。
他的下意识的顿了顿,把消息给划走了。
后又若无其事地点开了微信,把王浩给加上。
“这敢情好,你等着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吧,真没跟你开玩笑,跟我要你微信的一把一把的,我都馋了。”王浩夸张地说,边说还边挤眉弄眼的。
“我不用,你自己留着吧。”余青笑道,那笑淡淡的,没出现多久就又不见了。
从小到大余青没见过这样的人,嘴这么贫的,一个人在那就能说个单口相声的。
他要么是被孤立着,要么是没人想接近的。
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倒也不在乎这些。
只是突然遇上这么一个,也倒是挺有意思的。
“怎么不用,你是有.......情况啊.......”王浩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那最后仨字可以说是一个音一个音从他嘴巴里蹦出来的。
他的视线牢牢得定到了余青身后,微微往上仰着,小声嘀咕了句:“我靠,正啊。”
余青跟着他的视线回过头看去——
嗯。
是萧凌。
他看着萧凌,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举措。
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突然又一股脑儿的回来了,更让他难堪的是那个就要被他强制性遗忘的梦,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找你的?”王浩用脚碰了碰余青,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嗯。”余青从地上起来,手里抓着包和被扔在一块的外套,”先走了。“
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跟萧凌的纠葛,他更无法探知萧凌来他学校的目的是什么。
是因为那个电话?
——那个他没有接到的电话。
“啊、走、走吧,拜拜。”王浩显得无比地迟钝,他怔怔得看着那个慢慢走近的女人,看着她在球场外停下,看着余青走到了她边上。
“不介绍一下?”他听着那女人对着余青说道。
“一个朋友。”余青回答。
王浩看向萧凌,巧的是萧凌也正在看他。
她身上披着厚厚的毛皮,把她衬得柔软极了。
毛皮里是条紧身的裙子,也是这外衣太过宽松着,将她的身材勾勒的若隐若现的。
干,无论怎么看,都他喜欢的类型。
王浩摸了下自己的头,又拍了两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那么话的人,突然就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他一瘸一拐的把扔在地上的球捡了起来,又一瘸一拐的走到篮球架下,把他自己的包背了肩上。
他摸了摸鼻子,在心里头忍不住的又骂了句:干,这小子,女人缘真好。
余青(H) 又见
萧凌她是一个人来的。
在余青的印象里,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出现在他面前。
或许也是因为他大多见她时都在那城外的别墅里。
在那里她当然会有人陪着。
跟他一样的,随叫随到。
四下寂静,这是条被戏称为南大小树林的小道,每个学校都会有的一个恋爱圣地。
偏僻的,昏暗的,诱惑的。
这路上向来是少不了情侣,只是今天刚巧着赶上了期末。
罕见的无人。
单单只有他跟萧凌,一前一后两个交错的身影。
余青又闻到了从萧凌身上传来的那种味道,不像是那种甜腻的女香,他形容不出,更像是雨后湿润的气息。
他闷声跟在萧凌身后,若是不见,他尚可还能用理智用外界的任何让他不去想她。
可如今萧凌就在他眼前,触得到摸得着。
他眼里是她,心里面被搅和得也全是她。
约是走了两叁分钟的距离,他终是忍不住了。
他不想忍耐了,他还要忍耐到多久?
可,可他连开口的话都想不清楚该问什么。
萧凌留给他的问题太多了。
他想问:“她来学校是做什么?
他想问:“她是不是在监视着他?”
他想问:“他们这种关系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
“在后面做什么?这么怕我。”萧凌幽幽开口,她转过身,微仰着头看他,却让人能感受到锋芒。
“没有。”余青下意识否认,自从那个梦后,他对萧凌的感情除了愤懑不甘,又多了些微妙。
那些暗涌着的情绪在他身体流淌着,他虽不愿意承认,可他心里知道。
萧凌静默,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短短几秒,头无比漫长。
他像是被她给看穿了,看透了。
被她抓到了他心里藏着的秘密,在他的骄傲和冷漠背后藏着的。
那些不堪的,暗自涌动的充斥着暴力的色欲。
“刚好路过,就来看看,”萧凌说,她眼一弯,笑道:“几天不见,想你了。”
风吹过,吹得她身后的树影跟着一块儿沙沙得响。
她的话被揉进了风里,卷着她身上的气息,吹走了他那些因为她而激起的愤怒的,崩溃的,不甘的情绪。
他明明清楚萧凌这话十有八九是寻他开心。
可他就是压抑不住因为她这一句话而搏搏的心跳。
“电话也不接,看来是把我忘了。”萧凌继续,她近了一步,看进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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