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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粮的小狼狗
当时若余青没这长相,她多半也不会向他伸手。
“我不把你当成狗,不代表你不是。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萧凌露了个笑,可说的话却不好笑。
只见过狗摇尾乞怜的,什么时候见过狗管起主人了。
余青越界了。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想的够透彻了,可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想清楚。
那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真的向萧凌低头。
所以——所以他才敢在那种地方去跟萧凌做,所以他才敢悄无声息的去面试了至衡,所以他才敢在萧凌要他陪着时拒绝萧凌。
什么随叫随到。
什么不去打扰。
都是他为自己的行为编出来的借口,是他懦弱的又虚伪的托词罢了。
他把这些微不足道的当成他作为‘被包养’方牺牲的最大程度,可这才算什么?
偏偏他又贱兮兮的对萧凌有了莫名的占有欲,萧凌对他的反应又让他错以为萧凌她.....
这才在冲动下问出了这么可笑的话。
“我对你好么?”萧凌又笑着问他,她看着余青的脸色,觉得自己还能说的再直白点。他没那么脆弱,能经受住更多。
“好。”过了片刻,他才硬生生的挤出这一个字来。
“好在哪了?”萧凌追问。
“替我还债。”余青一字一句地说。
萧凌嗤笑,笑他幼稚:“这叫什么好?我出钱,你出人。我出钱买你,你情我愿,这叫生意。”
余青不语,他无言是因为萧凌说的是事实,冰冷又残酷。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践踏他的。
“我给了你分寸,这叫对你好。我让你做你想做的事,这叫对你好。”
萧凌眼里,此时的余青就像是条淋过雨的狗。
他身上也确实是湿的,应景异常。
她顿了顿,话里又是戏谑道:“我像是对人一样对你,这叫对你好。”
“我不说,你便装作不知道?”萧凌反问。
她还有句话是她还没出口的:当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
话糙理不糙,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余青做的事在她眼里跟立牌坊确实也没差到哪去。
只是她觉着有意思,玩起来也有趣,她就任他去了,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她允许了。
后见余青这副霜打的茄子样,萧凌突就变了心意,倒不想说了。
就算是狗,余青在她心里也算是特殊的那个。
反观余青,他电话打来时明明是半分期待半分别扭。
萧凌确实有些日子没有消息了,更何况她一找他,就如此这般的挑逗。
可这气氛变得太快。
上一秒天晴下一秒雷电。
余青心里不是滋味,除了萧凌对他的一通教育,还有的就是期待落空的委屈。
那次被她丢下的感觉又回来了。
空落落的。
“我明天的飞机回去,去我那等我。”他听着萧凌说,他已经没再去看她,从刚她点破时就没再看了。
萧凌说完就是声视频挂断的音效,她今晚说的够多了。
余青觉得失落,他又何尝不是搅了她的兴致?
余青的手机屏幕又回到了他们的聊天窗口上。
那窗口里无声的记录着萧凌是怎么跟他调情,还有那张照片是多么的赤裸又淫靡。
余青久久的都没动,他静静的坐在床边,试图从这乱麻般的情绪中抽身。
比起觉得羞辱,他更多的竟然是感到失望?
这种认清的痛苦比起萧凌那几句刻薄的话更让人心寒,他不敢相信,他怎么能相信。





余青(H) 绑
陈媛一整天都觉得余青怪怪的,不对,是更怪了,比起昨天第一次见他时还要觉得怪。
她咬着笔杆,透过桌前那摆的跟小山样的卷宗缝隙里观察他。
这人,表情就没变过的。
“余青。”她压着嗓子小声地叫了他一下。
“你昨天几点走的啊。”陈媛其实并不想问这个,她没什么想问的,只是想叫声他去探他的反应。
“忘了。”余青说,他甚至没抬头,连看都没看过来一眼。
陈媛扁了扁嘴,有些受不了周围的低气压,她觉得再这么跟这木头呆着,自己就要憋死了。
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凑到了谢非边上,给自己找了点话。
“师兄,你忙吗?这我没看明白,能麻烦给我讲讲吗?”她手里面拿着的案卷是件夫妻分尸案,证据照片血腥无比,天生都带着股铁锈的气息。
她却不以为然,看模样像是即使是实物摆在她面前她都不带怕的。
但这案情十分明了,即使看不懂通读几遍也就顺了。
她做戏也不做全,可能还带着几分故意的,就想找个人讲讲话罢了。
还没等陈媛跟谢非摆完,她又见着余青从工位上起身,背着包走了。
陈媛看了眼时间,正好六点。
啧,这老哥,卡点走啊。
*
余青几乎是整夜没睡。
萧凌没说她的航班,也没说她何时会到南城。
只是让他去别墅里等。
余青想了一晚只想到了两种可能:要么是她存心想让他等着,等几小时,等一天,等一晚;要么她就根本不会回来,随口扯来的话罢了。
他到别墅时已经快到八点。
南城的冬季可以用萧瑟来形容,短短半月,门前的树便从绿枝成了枯黄。
从他来时的路上天就飘起了雪来,如今更大了些,被风一卷,像是颗颗细盐落在他身上。
是今年的初雪。
“您到了。”老何仿佛是未卜先知般的先开了门,或许也是因为他也见到了这雪,或许又是他早看到了他。
“嗯,何叔。萧凌呢?”余青打了声招呼,便转了话锋问道,他迫切地想知道萧凌这次要如何耍他。
他心里有种蠢蠢欲动的赌博心态,他想对个答案,对一下自己的猜测究竟是对还是错。
可何叔没回答,只是将他迎进门,带着他上了二楼。
“小姐叫您在书房等她。”
余青不再问,既然没说,那便是不可说。
他从未上过这二楼,余青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门上透着股乌木的颜色,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是对于陌生环境本能的戒备。
可他还是推门进去了,他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
既是意料中又是意料外的,整个书房跟其余地方的张扬截然不同。
这整间房给人的压迫感极强,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也没有太过鲜明的亮色,连窗帘给人的感觉都是沉闷又厚重的。
房内的灯昏暗异常,泛着微微发黄的光。
若跟那走廊上的光线相比,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是书房,可这房里却不见书架。
唯一可称之为家具的是放在厅口的那床沙发,占了房内的小半份的面积。
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沉木。
余青拿出了手机,他看了眼,没有信号。
萧凌她,回来了?
他质疑,又推翻。
他坚信自己的推测不会出错。
*
另一边,萧凌正看着她面前的显示屏。
屏幕上,余青的身影正出现在正中央。
他穿着一身西装,最多也就几百块的,淘宝款根本不会注重剪裁,可他穿着却是意外的合身。
她叫他等,却这么晚才来。
在闹脾气么?想到这,萧凌不忍笑了笑。
萧凌点了今晚的第一根烟,她身体往后靠着,就这么静静透着屏幕看着他。
余青这身装扮衬出一种强烈的禁欲感,他衬衫领口紧扣,连领带都是整整齐齐的系着。
越是这么一丝不苟,越是想让人看着它变得凌乱的模样。
萧凌咬着烟,她看着余青,心里的欲望就像她手里的烟一样,一点一点的烧着。
*
恍惚间,余青觉得有什么拂过他的脸。
从朦胧到清醒的时间异常的缓慢,直到他清楚的看到了萧凌,他才彻底地惊醒。
余青只觉得头脑昏胀,他是怎么躺在这地上,又是怎么睡着的,一概全忘了。
他下意识的想去看时间,可一伸手,却发现动弹不得。
他的手和脚都被束着,腕上的冰凉触感告诉他不容挣脱。
这情景,他竟然不知是在梦里还是醒着。
萧凌的手再一次的贴到他脸侧,她顺着余青的侧脸,滑到了他的喉咙,她的指甲轻蹭着他的喉结,问道:“叫你等,就是这么等的?”
她看进余青的眼底,他眼里的惊诧让她兴致更起。昨天那被他扰了的气氛比起今天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你疯了?”他冲撞道,他死死盯着萧凌,情绪到达了顶点,他不仅是猜错了她的心思,更是迟钝的掉进了她这漏洞百出的陷阱。
“叫你等我,怎么倒成了我等你。”萧凌看不出气恼,言语间也似平常一般。她的手指勾上了他的领结,稍一用力就扯得那变得松垮,乱起来了。
是他大意,固执的认为萧凌只会在时间上耍他,又怎想她又换了方向。
他若提前来,若是提前——她也定会有其他的方法。
他棋差一招,被萧凌彻底的耍了。
这感觉让他尤为的厌弃自己,他反复质问,自己怎么连这些都没想到?
“还以为当了两天律师,余律要拿什么法条来吓我呢。是还在想给我按个什么罪名呢,还是准备缴械投降了?”
余青的西装因为这一折腾变得凌乱,况且他还被拷着,像是扔垃圾般扔在这地上,越是看,越觉着不堪。
她半蹲在他身旁,神色怜悯得看他。像是真的觉得他可怜般的,又象征性的摸了摸他的发。
“听话,就把你放了。”她哄他,明知道他不会信,还是要拿这哄小孩的话逗他。
昏黄的光线里,萧凌点燃了今晚的第二根烟,她烟头燃着的火光似乎比这房间里的光线还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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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sanjiushuwu (woo18)




余青(H) 我帮你舔(微h)
暗沉的空间,被剥夺的行动力,他连对于时间的概念也被她夺去。
留给他的路只有萧凌铺在他脚下的,牵着他走的。
他们仿佛置身在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与真实世界交错运行着,好比宇宙的两极,黑夜与白昼。
萧凌低垂着眼看着他,她向来是以这副姿态俯视着,凌驾在他之上的。
他像是被卷进了陌生的潮水,内里暗潮涌动。而萧凌只是在河岸边看着他挣扎,视若无物般,看着他被淹没。
余青再次看向四周,这诡异又阴暗的房间,如今看来都像是为了这些事而定制的。
为了将人锁着,拷着,将人在这房里禁锢着,就像他这样,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余青不禁地去想,在他之前,或是在他之后,又会有多少不同的人在这间房里出现。
——他不想成为这些人其中的任何一个!
他忽然挣扎起来,他顾不得萧凌,腰腹用力从地上坐起,可也就仅此而已了。
他手脚都被萧凌拷着,他还能在做什么。
用着极其可笑的姿势跳着从这出去?又怎么可能。
余青只能死死看着萧凌,置身在这昏暗里,看着她烟上的火光忽明忽暗。
他们的距离因为他的动作又变得这么近,周遭不觉间透着种诡异又不同寻常的气氛。
萧凌无动于衷的,仿佛她做什么她都不在乎。
余青一方面痛恨着萧凌的所作所为,一方面又不自觉的深陷。
他心里彷徨且耻辱。
然而,这当这所有的一切加迭在一块,对他来说是否认不了的吸引。
这种吸引埋藏在了他意识的最底层,像是喷薄欲出的岩浆,伺机待发着,又蠢蠢欲动着。
萧凌手一抬,把烟灰掸到了余青身上,灰色的痕迹在他深黑的西装上尤为的显眼,他脸色又变了变,这种小动作对余青尤其的管用,萧凌只当作不觉,她偏了偏头,叹道:“离这么近,还以为你要过来亲我呢,原来不是啊。”
可没等她话落,余青就猛得撞上了她。
没错,是用撞的。
他们唇齿相贴,他几乎是半压着扑上来的,他一口咬住了萧凌的唇,舌尖强势又用力的顶进了她的口腔。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唇舌的碰撞,他像是小兽一般的进攻拉扯。他眼里既痛苦又难受,那些满到要溢出来的情感就要把他给湮没。
这个吻如同他宣泄的出口,什么情人间的亲昵,什么温柔暧昧,在他跟萧凌之间这些关于美好的一切全都没有。
萧凌先是错愕,少年的吻既莽撞又热烈,他迫切的压进她的口腔,用舌头去侵占她的,不容她喘息一般的压制。
她能听到他色情的吞咽的声,他的气息强势的几乎要把她全然包裹,不容她回避。
萧凌伸手抓着他的领带,她本就半蹲着,比他坐时要高出一些,余青要微仰着来吻她。
她身体后倾半分,余青就近她一寸。
他们的吻停止在他再也无法动弹的时候——萧凌退到他无法再碰的位置,而他再近只能失去平衡。
“萧凌。”他开口。
余青自己都没想清他为何要去亲她,他的身体比大脑的反应快出了太多,他只是见她在他眼前,只是见她反复做着挑衅他的事。
这些似乎都不能成为他吻她的理由。
他就要成为了他不齿成为的那一类人,萧凌所有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明知,可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萧凌抓着他领带的手突然收紧,她将着余青往自己面前一。余青忽然吃力,为了维持平衡只能被迫着跪地。
终于,是她想见的样子了。
萧凌的手拂过了余青的嘴唇,压着那湿润,把手指探进了他的口腔里。
“刚刚我就在想,若是要让你帮我舔,你会不会也这么卖力。”
她的手指摸到了他柔软的舌面,真是奇怪,这么软的,却那么具有攻击性。
她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萧凌低下身,笑意盈盈的看着余青:“有兴趣吗,把我舔到了,就放开你。”
“放开了继续操你?”余青说,他眼底的神色既凶狠又压抑,他若不是被萧凌拷着,此时定然已经在这样做了。
萧凌直起身,她仍抓着他,就真像是在牵着她的狗。
她的脚踩上了他腿间的性器,那处早就硬着,胯间将西裤顶出个尴尬的形状。
被她一踩,那更是应激性得一跳,随之胀得更硬更大。
“只允许你抓着我,不允许我拷着你?你扣着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怎么到你这,就双标起来了。”
萧凌又把那天的事拿起,她光着脚,慢慢加着力气,踩着他的性器。
余青的衣衫凌乱,是被她一手造成的乱。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能感觉道那强烈的禁欲感,这跟他勃不勃起的性器无关,是他给人的这种感觉就是这般,冷漠又自负。
“嗯......”余青闷哼,即使是硬着,也是经不住什么外力的压迫。
他被踩得吃痛,可那根却跟刚刚一样,甚至更甚,是他完全勃起的状态。
他被她牢牢拷着,他除了忍受,什么都不能。
萧凌的脚心还在时不时的蹭着他的阴茎摩擦,她的脚又瘦又白,脚趾分开着,压着他的龟头,来回的磨蹭。
——很爽,潜意识在不断的告诉他,他想要更多。
余青抬起头看着萧凌,萧凌的话在他眼里就如同强词夺理般的偷换概念,她就是能做到这么的不羞不臊,理直气壮的跟他狡辩。
她最听话的时候,就是他把阴茎插进她身体,把她塞得满到不能再满得时候。
“你湿了吗?”他不像是在问,只是低低的一句,不像是刚刚那般带着情绪的。
在他喉咙间卡着的那块冰融化了,余青抬起眼,对着萧凌道:“我帮你舔。”




余青(H) 强制射精(h)
萧凌眼里带着一丝玩味,还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她低眼看着余青,他们的视线相对,似乎在暗自较量着谁会先把对方的心思看透。
余青俨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被她挑起来的冲动、不甘忽然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本就坚定又冷漠的内核。
老实说,萧凌并不喜欢他这副模样,越是这样,她便越是想将他摧垮。
她不会承认她心里隐隐的嫉妒。
一个刚成年的学生,在他身上的标签难道不该是青涩、鲁莽、或者对未知的怯懦?
余青不是。他过于的优越和骄傲,他理智冷静,即便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
萧凌微眯起眼,时间突然变得漫长。
他跪在地,仰着头,嘴里说着的话几乎是把尊严踩在了自己脚下。
可他就像是个机器,连情绪感情都不见,在这种情况,她相信只要她开口,余青就会配合着更夸张更直白。
她本是笃定着余青不会答应,才开口说出这个条件。
没曾想余青的弹性能到了如此,萧凌把手松开,被她攥过的领带皱巴巴的就挂在他胸前。
她反身坐在沙发,两腿朝着他分开。
“那来试试。”
比他更赤裸的,萧凌把裙底朝他对着,她两腿间隐约可见的是条透薄的内裤,又细又窄的内裤卡在她的肉缝里,只要将那扯开,就能看到里面柔嫩的穴。
余青是跪步走过去的,他膝盖着地,一点点拉近他跟萧凌的距离。
每一步,都深深刻在他心里,难灭的耻辱,这是他付给萧凌的代价。
那天没见的,在他将头埋进她腿间的那一刻,他都见到了。
不光是见,还有那处的气味,如同是迷魂汤般的药。欲望的本性在他血液里流淌,无论是用多少力气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眼前,萧凌饱满的阴阜在时不时的收缩,从穴口溢出来的液体早把那堪堪的布料打湿,被润湿的布料卷成了一根线,跟着它那处的起伏,小幅的摩擦着。
余青敛神,嘴唇贴上了她的,只是一下,咸腥的味道就强势地占据了他的口腔。
是女人淫水的味道。
这味道,引得他浑身都在兴奋的叫嚣,他像是在沙漠里苟延残喘的旅人,几天来未沾一滴的水。
他喉结滚动,吮吸得更重。他伸出舌尖,反复的去要拨开那卡在她逼缝里的线。
她的穴又湿滑,他要舔得重舔得深,才能将那线绳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只让萧凌那得水泛滥,穴口翕张着,吐出更多的汁液。
在余青眼里,他是看着萧凌那怎么从透粉变成了深红,又是看着她那怎么发情般的收缩着,向他露出着那可以操进去的逼口。
她那卷成一根绳线的底裤越发的碍眼,他的呼吸全然贴在了她的阴阜上,压抑又热烈。
“是准备舔到明天吗。”
萧凌的声音是从他头顶上传来,这感觉比起被她俯视着更有羞辱感。
她总会无声的提醒着他在做的这一些,拉他从情欲中清醒,告诉他他是如何在这跪着来取悦她的欲望。
他跪趴着,那向来挺直的脊背都向下弯折,萧凌的脚,又踩上了余青的腿间,少年的闷哼从她裙底溢出来,她兴奋的夹紧,流出更多。
她压着他那勃起的性器反复的摩擦,她能感觉的是他硬起的阴茎紧紧得顶着她的脚心。
余青那处还被内裤裹着,被裤子紧绷着。
即使如此,她还是清楚的能感觉到那处因为她的刺激时不时的搏动,他想要,从刚才她刚碰他的时候,他就疯一般的想要。
余青是咬着那处将它扯开的,将那一直没露出来的阴蒂放了出来,他如愿将那吸进嘴里,最敏感的,最禁受不住吮吸的地方。
他舌尖用力顶着那,来回的抚弄,萧凌的脚踩得越重,摩擦得越快,他便加倍的去舔弄她的小穴。
他的欲望仿佛跟他的手脚一块被牢牢禁锢,天知道他的性器胀得有多硬,多想从他的裤间里释放,他不想隔着这些,他想跟她肌肤相贴的,让她的脚直接触碰到他的,操她的脚心,操进她这都是水的逼里。
他满心都是可怕又暴露的欲望,这欲望反复灼烧着他,他只是吻得更凶,更用力,他只知这些,藏在骨子里的本能。
那些让女人可以高潮的技巧,舔到哪才会更爽的方法,他又怎么会知道。
他大口吞咽着从萧凌穴溢出来的水,他的鼻腔,他的唇舌,满满的都是萧凌的味道,这味道浸到了他身体,浸到他了的骨头,就要浸到他的记忆。
他抵抗不住它的入侵,就像他也抵抗不住被萧凌不断刺激的性欲。
“要我帮你吗?”
萧凌说道,她的声音在他耳里仿佛是在空灵。
他在被吞没的边缘,余青分辨不出她说的“帮”,是帮的什么。
可萧凌似乎不是在问他,他听见她笑,抓着他的发将他紧紧贴在了她的小穴上。
是半窒息的压迫感,他抵抗不住的更加疯狂的去舔他能碰触到的所有地方,唇舌舔弄的声响在他耳边无比清楚的环绕,他甚至把舌头伸进了她的逼口里,顶着那小口往里往更深的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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