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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粮的小狼狗
恍惚间,他只觉得萧凌的脚从他阴茎上重重刮过,转而另一只脚踩上了他的阴囊。
仅仅是这一下,就刺激的那连连搏动,他忍不住的闷哼在压迫下变成了断续的喘息,他的腰胯失控般的往前挺弄着,射了几股,才慢慢停下。





余青(H) 再试一次(h)
湿润又色情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着,余青伏在萧凌裙下,他身体起伏的厉害,腰背弓着,连背上的西装都跟着绷紧。
他滚烫的呼吸紧贴着她的穴,咸腥的爱液沾着他的唇,他的鼻梁。他脸上尽是,唇舌间也是,喉间里更是。
余青有一个恍惚,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萧凌的气味沾染了他全身。
像病毒一般肆虐侵占,跟他融为一体。
萧凌的小穴在轻微的颤抖,她从余青身上获得的快感从来都不只是肉体的,精神上的压制让她更加上瘾。
——就跟毒品一样,只是稍沾上一点,就让人难以遏制的想要去探索更强烈的更深层的地方。
萧凌眼里,他乖巧、顺从,见不到原本骨子里带着的那些不屈和骄傲,他安静的服从,不反抗不质疑。
她的身体往后又靠了靠,脚从他的腿间踩上了他的肩膀。
“头抬起来。”萧凌道,她点了第叁根烟。
老实说,空气里的味道并不好,尤其是在这并不透风的空间。
浑浊的,压抑的。
可偏偏就是这种环境,才滋生出被欲望孕育着的藤。
它疯狂般的生长着,伸出来的枝桠,攀附在了外界的黑暗和异地里。
余青从高潮的刺激中清醒,腿间的粘腻不断的直白的告诉他目前的窘境。
他抿了抿唇,唇上的味道再一次的渡进他口腔,咸的。
他默默地看着萧凌,似乎是浑然不觉自己目前的状况。
他两膝跪得发疼,连手腕上都因为刚刚不自觉的挣扎而磨出了印子。
余青只是看着她,看着她两腿裸露,腿间的缝隙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让我再试一次。”他说。
萧凌笑,她用脚趾碰了碰他的侧脸,沿着他的脖颈到了他的胸膛,她笑着揶揄:“试什么,还没爽够,想让我再帮你撸一次?”
他脸色未变,用着如同在法庭上陈述结案词的口吻,说着色情直白的话:“再试一次,把你舔到高潮。”
萧凌沉默,她那些来打趣来嘲笑甚至来贬低的话突然就消失了。
她深吸了口烟,从沙发上起身。
“我在上面。”
她吃他这一套。
“好。”
真像是了交易,像是鸭子和嫖客。
萧凌骑在了余青脸上,她两膝夹在他两耳边,小穴直直的对着他。
那上还是水润的,只是没有刚刚那边肿胀。
她身体慢慢下坐,刚到半空,就被他一口吻上了阴唇。他舌头就势重重舔过她的阴缝,从那本就张着的穴口舔到了阴蒂。
“好湿。”
萧凌听到余青说,他说得含糊,可她却觉得听的无比清楚。
这不是他会说的话,这话就像是在她耳边,她越是去想,就越是觉得兴奋。
她再一次抓紧了他的头发,透明的爱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带着温度的,她忍不住的抓着他的发来回的摩擦。
她腰肢上下摆动着,可他却像是吸紧了她的阴蒂,无论如何那总会受到那蜂拥般的刺激。
萧凌仰起头,她的烟还燃着,燃到了一半,一直在她指间夹着。
燃尽的灰落到了地上,轻轻一碾,就成了看不到的粉末。
她舒服透了——
余青的唇舌比起刚刚更有针对性的对着她的阴蒂,他甚至用牙齿咬着,轻碾在齿间来回的摩擦。
她两腿忍不住的夹紧,可她一夹,就会被他重重得吸吮,她小穴流出的水蹭着余青的下颚,把他那沾的湿腻腻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滑。
她呼吸凌乱,手上的烟都要夹不住。
快感比起刚刚猛烈的不止一点,是他变了,还是她更敏感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在不住的夹紧收缩,她抓得更紧,摩擦的也更重。
只要这样,余青就能更直接更用力的舔弄她的,她腰肢不住的抬起又落下,矛盾又渴望。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都想要逃离,可欲望又驱使着她想要所求的更多。
“要我帮你吗?”
萧凌听见余青说。
她的高傲让她想嘲笑他鹦鹉学舌,可一边又为了他的话而感到新鲜刺激。
她的阴蒂被余青重重裹着,每次舌尖的舔过的触感都无比的清晰,只是触碰上一下带着入骨的战栗。
萧凌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气音儿。
她一声低呼——是余青用牙咬着她那,可她却觉不得痛,只觉得那被他反复的啮咬,肿胀得难受。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在她身体里跳动着,他的舌面碾过她变形的阴蒂尖,只是带过了一下,就把她送到了高潮。




余青(H) 反常
从开始到结束,也就是她一根烟的时间。
萧凌从余青身上下来,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又起了反应的性器。
“很有天分。”
萧凌开口评价,在余青面前拉了拉就要滑到她腰上的裙摆,真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个嫖客。
她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很有天分,哪里有天分?在伺候女人上?
可这话让余青听着,他却不见情绪。
若是让余青以个旁观者的角度来想,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那些牙尖嘴利的话似乎是撞到了钢板上,余青漠然的无情,淡淡地开口问道:“可以了吗?”
余青仍是被萧凌压在地上的姿势,即使是萧凌从他身上离开他也没动过。
他刚被她以着极其羞辱的姿势摁在身下为她口交,又在这近乎凌辱下的情况起了生理反应。
他腿间的性器就这么顶着他的外裤,那里面都是他刚射出来的精液。
他上身的衣衫凌乱,原本熨烫规整的衬衫到如今尽是些褶皱。
就这般情况,怎么会不觉得羞耻,又怎么会不觉得不甘?
何况还他是余青。
萧凌低眼看着他,她什么都看不到。
这些她想从他眼里看到的变化,看到的情绪,什么都没有。
余青从刚刚就是这副死人模样,连在过程中说的话也都不像是平日的他。
这人,真是无趣。
也真是有趣。
“不问我跟谁去的c市了?”萧凌问。
这话就像是在戳他的伤口,余青静了半会,回她:“我知道。”
萧凌扬眉,轻蔑笑道:“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你跟谁去都跟我没关系。”余青说,他自我贬低,越是这么说,心便越往下沉。
余青陷入了本能的自我保护里,这几番的折腾让他对萧凌多少有了些概念,在那些方面的。
他知道自己做出什么反应萧凌会更喜欢,他越是挣扎,萧凌便越变本加厉的打压。
他索性学乖了,或说是装乖了。
不过是几分钟,几小时,这些是他能控制的。
他控制不了的是生理上的反应。
是当她真的贴近时,他变得急促的呼吸,加快的心跳,和渴望的性欲。
是肉眼可见的,是他怎么想藏都藏不住的。
萧凌“啧”了一声,把拷着他手脚的钥匙扔在了他身上。
“真成了狗,连脾气都没了。”
余青过了很久才从地上坐起来,他低着头,见不到身上的锋芒。
仿佛真像是芸芸众生里那普普通通的一个,可萧凌知道他不是,他只是躲着她,将自己藏着。
余青这样,她倒真不知该怎么评价。
他给她的向来都是她没接触过的,没遇见过的。
这感觉就像是在一个人身上看到叁个、四个人的影子,每次的体验都是新的,越是捉摸不透,就越是想去琢磨。
那话出口的时候萧凌多少是有些后悔的,余青没起情绪,反倒是她有些收不住了。
她明明看清了情况,还是用这没用的话去挑衅他。
萧凌一直是把余青当成个玩具,玩具嘛,管他是开心还是难过,谁会在乎个玩具的心思。
可如今,她倒是有些在乎起来了。
萧凌啊萧凌,你真是岁数上来了,圣母心泛滥了。
她有些烦躁的点了根烟,瞥了一眼余青,转身出了房门。
萧凌走后,房内又只剩下他一人。
那门是掩着的,从那虚掩着的缝隙里透进束淡淡的光来,温柔的明亮。
余青有些艰难的从地上把钥匙捡起,他两手都是麻的,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当他从房里出来时,才见老何早在房外在等他。
又是套新衣服,衣服上面放着的是他的手机。
余青无言接过,他看了眼时间,将近五点,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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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H) 门里门外
余青跟老何打过几次照面,到了刚刚,余青才留意到老何左手的食指少了一截。
他迟疑的张了张口,还是没去多问。
他连自己都到了这种境地,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关心其他人?
余青没问的,反倒是被老何看在眼里。
他注意到了他的迟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他甚至没掩饰自己残缺的手指,五指张开伸到了余青面前晃了两晃。
语气听着倒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之前好赌,这算个是个记性。”
“嗯。”余青这声算是回应,过了会,还是耐不住地问道:“你一直跟着她吗?”
这个她当然是指萧凌。
老何是他跟萧凌之间唯一的那个联系,有些问题压在他心底很久,被老何这么一引,竟脱口而出。
“有几年了。”老何也自知刚刚有些逾越,语气收敛了些,竟也配合着回答。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余青这话是在心里反复斟酌过的,他自知不能问的过于越界,又不死心的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他换了个方式,用着尽可能暧昧不明的语句问道。这话在外人听着,多少有点争风吃醋的意思。
果然,在老何耳里听着也没听出什么毛病。
可他笑的也有些暧昧,那笑意带着脸上的皱纹加深。
他的皮肤偏黑,看起来年轻时没少经历过日晒雨淋,他徐徐开口:“小姐一个人惯了,多个人说不定反而会觉得碍事。”
一个人自在惯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却被他反复的咀嚼。
余青噤声,他不会傻到再去追问老何“那我呢?萧凌不会觉得我碍事?”
老何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无论是在萧凌还是他老何眼里,他余青不过是个过客,不过是个一时的玩伴,换成萧凌的话说,连他被当成“人”对待的权力都算是一种善待。
他们这些人打心里就没觉得他进到过他们的世界。他们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一直在他们的门外徘徊着,漂泊着,被风雨洗刷,又被自尊折磨。
而这种支配的权利,是他自己选择出卖的。
*
余青不禁想起那个雨夜。
那是个刚入夏的夜里,就在他下了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巷子里窜出来的六七个要债的围住。
为首叫叁毛,他拿了根自制的削尖了的钢管,比着余青的鼻子。那尖儿被磨得锋利,看起来比刀还能唬人:“余青是吧,你爸妈欠了钱老子钱,知道么?”
“他们欠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余青的头微微低着,声音听起来沉沉的。
单凭这反应,叁毛就认定了余青是个好欺负的窝囊。
兔子急了都咬人,就这小子,被人拿刀比着都不见脾气。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嚣张。
这种受气包是他们最喜欢的。
他们收不到债,存心的就想来找这些欠钱的家属出气。穷学生能有几个钱,他们就是想来欺负欺负,恶心恶心人,示示威。
“嘿,这话说的,”叁毛阴阳怪气道,他跟着自己的小弟们对视了一圈,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就凭你从你妈逼里出来的,就他妈有关系!”
他话一出,便跟着他手下的几个弟兄们一块猥琐地大笑,那笑声夹杂在这雨里,比轮胎在地上打滑的噪音还要吵闹。
他们还在笑着,却没想到他们眼里的兔子突然暴起。
余青脚风凌厉,对着离他最近的叁毛抬脚踹去。
就是个恍惚,叁毛的身体在众人眼前仄歪了大半。
他遭了重击的膝盖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压力,就要到了骨头里的痛楚刺激得他哀嚎般大叫:“碎了,碎了,骨头碎了!”
那本是用来当作武器的管子反手被他当成了拐杖插在了地里,他身体扭曲着,转口便是一阵怒骂:“妈卖批都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打!”
余青前几分钟还能招架,他一幅赔上命的模样,任谁都有几分忌惮。
只是到了后来渐渐敌不过对面人多,一人一脚,就能把他踹得够呛。
最后,余青被打得蜷缩在地上,他嘴里尽是发苦的铁锈味,雨水顺着他的头发一点点流进他眼睛里,酸涩涩的。
余青看着叁毛一瘸一拐的走近,看着他到了自己面前,狠狠啐了口唾沫,嘴里骂咧咧的:“老子要把你废了”
*
雪下了整晚,积的很厚。
余青从萧凌那出来时天刚开始有了光亮,只是仍是灰蒙蒙的,打不起精神。
他站在公交车站,透过茫茫白雪,看向他出来的方向。
六十万,真的值么?
——
首-发:sanyeshuwu( )




余青(H) 值得吗(改)
他跟萧凌的这些藏在黑暗里的在老何眼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老何就像是个开了上帝视角的人,见着他在这别墅里来来往往,每次负责给萧凌收拾残局。
余青习惯了。
从一开始的尴尬到了如今的坦然处之,很难想象他究竟花费了多少时间来调整。
他垂下的视线一晃,落到了老何左手的手指上。
打过多少次照面,他才发现老何左手的食指断了半截。
余青迟疑的张了张嘴,话音在他喉间转了转,还是没出口。
可笑。他连自己都到了这种境地,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关心其他人?
老何看着余青,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甚至没掩饰自己的残缺,五指张开伸到了余青面前晃了两晃。
说话的语气听着倒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自嘲地说道:“之前好赌,这算个是个记性。”
余青半信半疑,他本能的警觉起来,老何这一句话透露着的信息太多,让他免不得的将老何跟萧凌想到一块儿去。他没忙着接话,声音停顿,随后话锋转了转,半是试探的问道:“你一直跟着她吗?”
这是他跟萧凌之间唯一的那个联系,有些问题压在他心底很久,被老何这么一引,不乏是个摸清来路的好时机。
“有几年了。”老何也自知刚刚有些逾越,语气收敛了些。确实,余青没有的追问在他眼里是件好事。
“那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余青反复斟酌后开口。
他自知不能问的过于越界,又不死心的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用着尽可能暧昧不明的语句问道。
这话在外人听着,多少有点争风吃醋的意思。
老何笑的有些暧昧,那笑意带着脸上的皱纹加深。他的皮肤偏黑,看起来年轻时没少经历过日晒雨淋。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余青,徐徐开口:“小姐一个人惯了,多个人说不定反而会觉得碍事。”
一个人自在惯了。
余青噤声,不愧是主仆,说的不一样,可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
他们打心里觉得他余青不过是个过客,萧凌她一时的玩伴。
换成萧凌的话说,连他被当成“人”看待都算是一种善待施舍。
他们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一直在他们的门外徘徊着,漂泊着,被风雨洗刷,又被自尊折磨。
而这种支配的权利,是他自己选择出卖的。
*
余青不禁想起那个雨夜。
是个刚入夏的夜里,就在他下了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窜出来的六七个人给围住。
为首叫叁毛,他拿了根自制的削尖了的钢管,比着余青的鼻子。那尖儿被磨得锋利,看起来比刀还能唬人:“余青是吧,你爸妈欠了钱老子钱,知道么?”
雨淅沥沥的,这天气在南城尤为常见。
“他们欠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余青的头微微低着,声音听起来沉沉的,就要被这雨声盖过似的。
叁毛一声嗤笑,兔子急了都咬人,就这小子,被人拿刀比着都不见脾气。
他跟着自己的小弟们对视了一圈,眼睛咕噜咕噜的转,阴阳怪气的:“瞧瞧这话说的,就凭你从你妈逼里出来的,就他妈跟你有关系!”
话一出,这帮人就一块笑了出来。
那笑声夹杂在这雨里,就好比轮胎在路上打滑的噪音。
余青的头更低,身上的衣服被打的湿透。
他明明已经跟他们断了这么久的联系。
什么钱,什么债,这么久了他们问过他的死活?
他们满脑子只有吸毒……
停不下来的……
他深深记得他们毒瘾发作时那像疯了一般的哀嚎,那声音在他脑中跟叁毛他们的笑声不断交迭着,积蓄着,炸裂。
他突然暴起,动作凶狠,脚风凌厉,对着离他最近的叁毛抬脚踹去。
“啊——!”
只听叁毛一声痛苦地大叫,他身体仄歪,面目扭曲。他遭了重击的膝盖承受不住身体的压力,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碎了,腿软了,怎么也撑不住。
叁毛这一声引了大半人的注意,余青趁机撞出人堆,一个转身,消失在了夜深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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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整晚,积的很厚。
余青从萧凌那出来时天上刚刚有了些光亮,灰蒙蒙的。他站在公交站台,等着今早的第一班车。
就在他对面,是那片沉睡着的别墅群。
六十万,真的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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