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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女秘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常绵好不容易才将他移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她直起身,轻轻喘了口气,准备下楼唤回女医生,手腕却突然被一只大掌包住。
静寂的空间萦绕着男人吃力的喘气声,常绵惊慌地想抽回手,腕部的握力加深,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辅助。
她很怀疑他是否真的受了伤,因为每掰开他一根手指都几乎花去她九牛二虎之力,但他泛白的嘴唇和微弱的喘息无法作假。
常绵甩了甩被抓红的腕,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他浓密的睫毛紧紧贴在下眼皮上,眉头痛苦的交缠在一起,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我去叫你的旧情人……”脱口说出心里对齐雯的称呼,这位女秘书涨红了脸,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退后几步,准备走出卧室。
“冰……块!我真想……掐死你!”床上的男人说了几个字便费劲地喘着气,胸口的绷带也随着剧烈起伏。
常绵淡淡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习惯性地忽略他生气时飙出口的任何字眼,平静地说道:“我下去找齐雯过来。”
李谨炎哼了一声表示回应,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才向身上的伤痛投降,合了眼渐渐昏睡过去。
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醒来,冷艳的秘书已经不在身边,只有那位喜欢在大冷天半敞着衬衫前襟的英国妹夫守在身边。
“这个女人的心被狗叼走了吗?我伤成这样,她竟狠得下心丢下我一个人承受伤痛?”伤患躺在床上,冲着无辜的妹夫大声嚷嚷。
后者将手机递给他,好心提醒道:“对于美丽的女士,用吼的说话方式可不太绅士哦。”
李谨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按了快捷键,手机屏幕上便出现“冰块”两个字。
嘟了几声之后,听筒里传来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什么事?”
“什么事?你居然好意思问我什么事?你这女人……”李谨炎的音量不断飙高,但理查德不停地在他跟前做手势暗示他冷静,他才不情愿地收回即将蹦出口的斥责。
“我手头上还有好几份报表要看,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回去再说吧。”常绵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虽然是秘书,她现在却连总裁的工作也包揽了,这五年来,她对公司各个环节的了解甚至多于李谨炎。
“家里办公设备齐全,你把报表拿回来看!”李谨炎要求道。
“为什么?”秘书淡漠地问道,黑眸继续在a4纸上快速扫视。
“难道你要我搬到公司养伤吗?”他咆哮着坐起来,再次被她事不关己的冷漠激怒。
“无聊。”暗夜精灵似的黑眸一转,即刻明白他的意图,漠然丢出这两个字,便把手机丢回桌上,不予回应。
别墅这边的男人发出嗷嗷大叫,继续用手机骚扰他的秘书。
这一次,他学乖了,不再大吼大叫,放软语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有点忙,这个月下旬还有几个投标的项目计划要看,晚上可能得晚点儿才能回去了。”常绵心不在焉地回道,心思完全放在桌面那一沓文件夹上。
“冰块!你这是在回避我吗?别忘了我们的合同到明天下午五点才结束!在那之前我都是你的上司,你要听我的话!”李谨炎无赖地搬出自己的权力压她,但这一点显然对他的秘书无效。
常绵想也不想就回道:“你是我的上司没错,但我也有选择听或不听的权利,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单方面开除我,这样也不算我违约。”
强硬的态度行不通,李谨炎又开始装可怜:“难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病人的心情吗?我一个重级伤患在家,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
“理查德不是在家吗?家里那么多佣人、司机、厨师、园丁、管家,他们都能说话,谨嫣下班后也会接小印印回去;还有,你爸妈还没出国,如果你实在寂寞难耐的话,可以请他们去别墅陪你!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否则别怪我离职之前没把工作做完。”秘书严肃地丢下警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挂了电话。
“啊——她又挂我电话!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李谨炎又吃了一次瘪,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冲着房里唯一的人咆哮:“到底谁是谁的秘书?谁是谁的总裁?”
“何必这样呢?直接告诉她——你爱她不就得了?”理查德难以理解地感慨道:“爱情,是如此简单,人类却将它复杂化。”
“你以为这五年来我没对她说过吗?这叁个字我对她说过不止一万遍了!”李谨炎像个饱受欺凌的怨夫,扯着妹夫的手数落自己的秘书:“我说我害死她父母,她信!我说我照顾常绫是因为内疚,她也信!我说我接近她是为了伤害她,她还信!唯独我爱她这一句,她不信!”
“哦?尽管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如此冷血和残忍,我的心还是止不住为她沉沦、无休止沉沦……”理查德丝毫不理会这个伤患的难过,陶醉在自己对女秘书的痴恋中。
“滚——”





出租女秘书 少女痴恋、绝情拒绝
冬季,一到下班时间,太阳也跟着休息了,整个城市慢慢步入黑暗。
承谨别墅处处亮起花园灯,热带林间已没有白天的喧嚣,连鸟儿也安静下来。
“炎,这么晚了,不知常绵什么时候才回来,要不……”理查德一整个下午都蠢蠢欲动,想以护花使者的身份去承谨集团接近某人的秘书。
“你死了这条心吧!有一个接吻狂去骚扰她不够,我还让你这个伪绅士一块去?难道我疯了吗?”床上的人没好气地吼道。
白天齐雯又来了一趟,强烈要求他卧床一天才能起身,否则不再负责他的伤,李谨炎已经眼睁睁地躺了六个小时,早已突破他的极限了。
“可是我担心翡册对我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下毒嘴啊!万一他把持不住,一吻叁分钟,我的常绵小姐怎么办?我不想和她就此别过……”理查德发出凄绝的哀怨。
可惜李谨炎并没有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而是注视着门口那个娇小的身影,他平静地说道:“想进来就进来吧,站着腿不酸吗?”
“呃?我已经进来了啊,我的腿……”理查德以为这个心思全被秘书收去的男人突然好心关爱他这个妹夫,却又看到常绫端着饭菜走进来,整个热火的心被浇了一盆冷水,失落地耷拉着脑袋。
“理查德哥哥,你快去吃饭吧,菜都凉了。”常绫红着脸走进卧室,不敢抬头看人。
“还是可爱的小绫绫体恤我可怜的胃。”英国人嘟着嘴蹭过常绫粉红的脸颊,一阵风飘出去了。
一见这个乖巧可爱的女孩,李谨炎的态度即刻变温和,脸上也浮现鲜少在他秘书面前展露的微笑:“怎么不让佣人端呢?放着吧,我现在还不饿。”
常绫一听他说不饿,微红的脸即刻刷白了,微颤的双手捧着餐盘站在床前,半晌都没有说话。
李谨炎意识到她的微妙变化,刚欲开口,她却抢先问道:“如果端饭上来的是我姐姐,你会吃吗?”
这句话问中了他的痛处,他的秘书怎么可能关心他到这种地步?她连陪在他身边养伤都冷酷拒绝了,她宁愿一个人在公司加班,也不愿回来面对沦为伤患的他。
“常绫,你吃过了吗?”李谨炎试图转移话题,面对这个小女孩执着的注视,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吃过了。”常绫低声回道,又沉默不语,平时活泼多话的性格现在忽然不见了,半晌才鼓起勇气与这个大她十二岁的男人对视:“如果没有姐姐,你会喜欢我吗?”
“常绫,你很可爱,性格也很好,大家都喜欢你,跟你姐姐没有关系。”李谨炎头皮发麻地避开她的注视,他知道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她小时候的那点心思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他的冷酷秘书身上,无睱顾及其他。
“我不要大家都喜欢我,我只要炎哥哥一个人爱我就够了!姐姐有那么多人爱她,只是分一个炎哥哥给我,难道这样也过分吗?”常绫直勾勾地瞅着床上的男人,眼神里充溢着认真的执着。
“常绫……”李谨炎轻声唤她的名字,纠结的思维努力想找出应付她的答案。
“炎哥哥,我从初中开始就喜欢你了!我爱你!”常绫见不得他犹豫,他犹豫的时间越长,表示他的答案越令她失望。
她迫不及待倾身扑到他身上,刚发育完全的女性特征压在李谨炎胸口,令他疼痛难忍,但她下一步举动令他忘记去在意那些伤痛——
她撅起两片粉唇,冲着他厚实的嘴唇贴上去,生涩地含住他的双唇,机械地蠕动。
李谨炎碍于身上的伤,支撑了几秒钟才推开她,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样子,他想指责她,却又说不出口。
常绫又上前拉他的手:“炎哥哥,这是我的初吻,你……你要对我负责任。”
李谨炎微皱眉头,艰难地向她解释道:“常绫,你是冰块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但你姐姐才是我的……”
“不!姐姐是埃洛克的!”常绫打断他的话:“他为了姐姐守了我们的房子五年,他五年前就决定要娶姐姐了……”
“谁!是谁告诉你这些话的?”李谨炎激动地掀开被子翻下床,踉跄了几步才抓住常绫的肩膀吼道:“是埃洛克吗?是那个爱装笑的演员吗?”
“炎哥哥……”常绫骇然后退,看着这个痴恋五年的男人第一次冲自己发火,她惊吓得脸色发白,眼泪夺眶而出。
“埃洛克在哪里?快告诉我!”李谨炎吼道,眼里燃烧着妒火,几乎忘了眼前这个女孩是他最在乎的女人的妹妹。
“他……他后来去找姐姐了,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常绫擦着泪回道。
“他们什么时候见面的?你为什么不阻止?”李谨炎更加激动,像喷发的火山,每一个字都是咆哮着说出口的。
“就在上午我找到你之前,我是为了让他告诉我你的位置,才骗姐姐去见他的!因为炎哥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真的好担心,我……”常绫说到后面已经哽咽得语不成句了。
李谨炎只听到她骗他的秘书去见他的轻敌,后面的话他已无心去听,他的眼、他的耳、他的心,通通被愤怒充塞住,他看不见她的眼泪,听不见她的表白,感受不到她对他的爱意,她在他眼里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的女人,不再是冰块的妹妹。
所以他抬起手挥向她布满泪水的脸颊上,最后的一秒他还是收住了,但雷霆般的咆哮随即吼出口:“冰块是我的秘书,我才是五年前就决定要娶她的男人!你竟然把她推给那个虚伪的男人!如果没有冰块,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没有!”
常绫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瞪大的双眼像两个拧开的水龙头,眼泪顷刻决堤,嘴里还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炎哥哥……”
李谨炎没有心思顾及她的感受和反应,他想到常绵今天告诉他埃洛克为她而死的消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埃洛克伤他之后,他们一定遇到了非比寻常的危险!
脑中闪过常绵颈部的粉色丝巾,还有理查德闪烁其词的反常,李谨炎已经钻进卧室旁边的书房,抓起一个遥感话筒大声吼道:“理查德!马上给我滚上来!我有话问你!”
多次咆哮又令他伤口震裂,他不得不坐在书椅上喘口气。
常绫怯生生地探头从门口偷看他,脸上的泪痕未干,又布满新的眼泪。
这个男人,她暗恋了五年,她知道他的心思一直在她姐姐身上,可今天,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那么一文不值。
如果不是常绵的妹妹,她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那般善待,她不可能住进这么高档的别墅,不可能获得那样难得的工作机会,更不可能与这个男人朝夕相处!
这一切,只因她是常绵的妹妹。
常绫捂住差点失声呼出的哭声,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他的卧室。




出租女秘书 秘书危机、组织头目
英俊潇洒的诗人一听到广播里的吼声,便条件反射地丢掉餐具站起来,他猜到常绵的伤可能已经露馅了,而她那位飞扬跋扈的上司一定正在准备修理他这个不称职的护花使者。
浪漫个性使然,即便知道即将面对一头正在喷火的狮子,理查德登上楼梯的台阶时,遇到狼狈冲下来的常绫,仍打算以最英俊迷人的姿势送她一个飞吻。
可惜后者完全将他的存在忽略不计,心里装着无限羞愤跑出别墅。
“炎,你对小绫绫做了什么?你不会姐妹通吃吧?你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你……”理查德一见到李谨炎就滔滔不绝地数落他,可惜这座火山并不打算让他轻易移开话题。
李谨炎直截了当质问道:“上午你和冰块遇到什么人了?不想跟我妹妹离婚就赶快从实招来!”
“呃?”理查德没有想到他一下子就拿他的婚姻出来威胁,脸上的轻松自在瞬间消失,像个正在接受盘问的学生,诚实地将事件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最后连自己也陶醉在自己营造的爱情故事氛围中。
“最后呢?那个装笑的混蛋怎么样了?组织派来的那些小喽啰又死到哪里去了?”李谨炎暴躁地追问道。
他的秘书没有骗他,埃洛克也许真的为了保护她而失去生命,可是这样一来,那个装笑的男人在她心目中就显得更加伟大,而他这个上司的地位就更加岌岌可危了。
“我永远记得最后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埃洛克回眸一笑,摄人心魄,他用无与伦比的深情对常绵小姐说道:‘如果有下辈子,请让我来爱你’,然后他独自面对敌人的枪口……”理查德狠狠揪住胸前的衣襟感叹道:“噢!不知当时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是何反应,总之,连身为男人的我,也被他感动得恨不能把整颗心都挖出来交给他!”
“够了!”李谨炎暴吼一声中断他的倾情演绎,再听下去,他会妒忌得发疯,眼下确保常绵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他抓起手机拨了翡册的电话。
“那个……其实我已经知会接吻狂了,他知道组织有动作,所以他现在应该寸步不离地守在美若天仙的常绵小姐身边。”理查德怯生生地提醒道,积极表露自己考虑周到的优点,生怕这个男人一发怒就毁了他的婚姻。
李谨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冲电话里的人吼道:“接吻狂,现在冰块在你身边么?”
此时,贴着某扇门站立的金发笑嘻嘻回道:“在!虽然隔着一扇门,我仍能感受到我的女神就在身边……”
“组织那群人盯上她了,马上带她回承谨别墅!这几天都不能让她一个人出去!”火山霸道地吼出自己的决定。
“可是——亲爱的常绵小姐不允许我打扰她工作。”金发有点为难,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的门,李谨炎的冷酷秘书没有给他留半厘可偷窥的缝隙,他只能凭与生俱来的想象力幻想心爱的人在里面翻看文案的迷人画面。
“现在就给我把她带回来!n-o-w,now!”李谨炎发出狮吼,又威胁道:“要是她少了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回去做变性人!”
“好啦!我现在就带她回去!n-o-w,now!”金发应和着,抬手轻敲身侧的门。
十秒钟过去,手机另一头的男人终于被单调的敲门声耗尽了耐心,飙声吼道:“冰块女人到底在不在?你是不是带她去了别处?”
翡册也着慌了,不再顾及斯文形象,后退了几步直接撞开门。
“亲爱的常绵小姐……”他扯着嗓子喊道,连唤数声之后,室内依旧静寂如夜,桌上的文件夹是翻开的状态,a4的文件纸也散放在桌上各处,座位的主人似乎是正在办公时消失的。
手机另一头的男人等不及咆哮道:“我现在打她的电话,你们谁也不许跟我抢线,要是我找不到她,你们两个都要付出惨痛代价!”
理查德悄悄退出李谨炎的卧室,火速联系认识的情报部门,翡册也调用独立研发的卫星系统寻人。
当然,他们并不是屈服于李谨炎的威胁,而是他们欣赏和钟爱的女人正在面临五年来真正的危险。
五个钟头以前,太平洋西面一个不知名的岛屿上——
“你们对活人无从下手,现在让你们把活人变成死物,从一堆烂肉里找东西都办不到!你们通通是废物!”一个穿着黑色夜行服、只露出眼鼻口的男性从台阶上俯视着底下两名西装男子。
四周围都是黑色的装饰材料,从地板到墙壁,再到天花板都是黑亮的颜色,连悬挂的水晶灯也无一例外的选用黑色,可见主人对黑色的钟爱之深。
黑衣男子一米七二的强壮体魄在这种背景里更加令人望而生畏,他每说出一个字,身上的肌肉就会震动一下,仿佛只要他稍微一使力,便能让每一个字变成一股致命的力量击倒任何一个目标。
“bo……boss,实在不是我们没有能力,而是有人从中阻拦。”底下一名男子俯首说道,夹在身侧的双手微颤,不敢直视台阶上的男人。
“谁?!是李谨炎吗?”黑衣男子一阵风闪到台阶底下,掐住西装男子的脖子问道。
男子的喉咙被强力卡住,无法回答,另一名西装男子赶紧替他回道:“是五年前脱离组织的埃洛克。”
黑衣男子即刻将视线射到另一名男子脸上,深棕色的瞳眸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牙缝里挤出一句问话:“那个贱人什么时候迷惑了埃洛克?”
两名西装男子面面相觑,心里没有答案,却又不敢摇头,但黑衣男子一眼就瞧出他们心思,嫌恶地斥道:“什么都不知道,留你们做什么?自己留下一只手退出组织吧!”
“我……我们虽然不知道这个信息,但我们知道常绵今天晚上会加班,承谨大厦也许只剩她一个人……”其中一名西装男子诚惶诚恐地说道,以胆怯的目光偷看黑衣男子的反应,紧张地不敢深呼吸,好像担心自己多吸了点空气会惹怒这个身形壮硕的男人。
“加班?那个贱女人装什么职业女性……”黑衣男子粗声谩骂,未出口的粗话却在旁边两个人的侧目之下迅速收回,他干咳了一声,冷然吩咐道:“准备直升机,我亲自去抓那个贱人。




出租女秘书 神秘访客、雌雄难辨
承谨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金发撞门的五分钟之前——
幽静的夜,白亮的灯,小麦肤色的窈窕女子耐心查阅文件,不知不觉地,老式古董钟的时针已经移近十点。
常绵专注于a4纸上的文字,幽亮的黑眸灵动着智慧的光芒,以一目十行的高效率扫过摊开在桌上的文件,丝毫未觉落地窗外的壮硕身影。
直到玻璃窗被开出一个圆形的洞,呼呼风声从二十九层的高空传窜来,她才注意到窗户的异样,但已经晚了。
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她便感觉到脖子左侧有尖锐物体穿透丝巾扎进来,一阵蚊子叮咬的疼痛之后,常绵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没抽光,整个身子酥软无力地瘫在松软的大班椅上。
这种感觉和她在伦敦密室里被卡西注射了药物时一模一样!是卡西吗?还是另有其人?
警惕的黑眸略带惊恐,将视线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视了一遍,却不见人影,只有被破坏了的窗户向她证明有人进来了!
“是谁?有本事擅闯别人的公司,却没胆量现身吗?”冷酷的秘书脸上腾起防备的寒霜,脖子无法扭动,她沉着地闭上双眼,让自己的听觉更加专注。
耳际出现一阵短暂而轻盈的脚步声,声音从背后的地板传来,常绵的脑中即刻想象到一位身材苗条的少女——难道是常绫!
这个猜测令她惊异地睁开双眼,但她马上又否决了这个答案,常绫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不可能从二十九层的窗户进来,更不可能有切割玻璃的工具,她那么纯真善良,更不会伤害她的姐姐。
耳边的脚步声又逼近了,在她的椅子后面停住,轻柔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黑发,她感觉到颈部的丝巾被轻轻扯动了,丝质面料在伤口处产生的细微磨擦令她心跳不自主地加速。
对方一直没有出声,这样安危难测的情境又令她回想起伦敦的那个不堪的夜晚。
这时,颈部的丝巾突然被扯走,同时也带走了刚结成的小痂块,轻微的扯痛令常绵皱了一下眉头,她连扭动脖子的气力都没有,只感觉陌生人撩起了她的长发,似乎想看她的伤口。
“李谨炎?”她试探道,白天她和理查德最担心的就是他问起她脖子后面的伤,但这位上司即使性情再乖戾也不至于把自己公司的玻璃挖破吧?
“贱人!死到临头还想着那个男人!”身后传来一个陌生而冷戾的男声否定她之前的所有猜想。
从他的语气里似乎能听出某种酸味,如果对方是个女人,或许可以理解为是李谨炎的某个追逐者,但,令人困惑的是——对方是个男人!
“以盗贼的方式闯入别人公司,你不贱,你高贵,你无比高尚!”常绵沉声讽刺道,试图拖延时间等待门外的金发发现室内的异常。
然而,那扇门的隔音效果太强,室内的一切声响都不会传出去,除非金发接吻狂擅自进来与她调侃,可今天这个男人意外地遵守约定不来打扰她,却可能错过帮她脱险的机会。
陌生男人被这位冷秘书讽刺得怒火中烧,致命的五指绕过她后颈,狠狠掐住她细嫩的下巴:“贱狐狸!别以为有李谨炎护着你,你就能目中无人、不可一世!”
常绵被迫仰起头,黑眸往下滚动,勉强能看到一只戴着黑手套的大手,但下巴传来的痛感却不似人肉指尖的抠压,她几乎要怀疑对方戴的是铁皮手套。
“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不用在这里炫耀几个蹩脚的四字成语。”她依旧以冷淡的冰川态度回应陌生男人的威胁,尽管这个尚未现身的男人随时可能危及她的性命,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就像伦敦的那个夜晚,只能等待第叁个人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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