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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女秘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亲爱的天使般的常绵小姐,炎守护了你五年,我也许只是一时荷尔蒙分泌过剩,才对你百般纠缠。”翡册合着眼,嘴角却露出苦笑。
“一时……”常绵愕然不语,他一时荷尔蒙分泌过剩,也让他献出了自己最重要的眼角膜,这教她拿什么来报答他呢?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在离开之前再看一眼美艳绝伦的你,相信你一定会祝福我和你妹妹。”翡册轻拥着常绫的肩膀,对着站在这个空间里的另一个女人说道:“我保证把绫绫养得健健康康、白白嫩嫩、粉粉艳艳。”
“你们……是认真的?”常绵错愕地转向常绫,后者稚气的脸上却呈现出坚定的执着。
“姐姐,翡哥哥的期限快到了。”常绫低声说道,眼里闪烁着恳求的晶莹。
常绵看着这两个紧紧相依的人,咬咬牙,不舍地点头:“好。”
两个人齐齐对她微笑,又转向彼此。
他们真的要接吻了!当着她的面,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是曾经粘在她左右的接吻狂男。
常绵就这么直勾勾地瞅着四片即将接触的唇,那一瞬间,羞赧、感动、感激……各种情绪像洪水般冲上心头,她分不清哪一种感觉比较强烈,只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四片唇的距离渐渐缩短,五公分……一公分……零点一公分……
这不到两米的距离,她清晰地到叁个人的心跳声,那一瞬间,她看到翡册羞红着脸,对她的妹妹说:“你照顾我七天,我照顾你一世。”
伴随着这句话,常绵如入梦境,梦幻般的叁分钟过后,活生生的两个人就在她面前消失了。
她跳到他们站立的位置,那里只剩空气。
“不要吻他——”室外突然传来一声长吼,常绵吓了一跳,缓了两秒钟,才从声音里听出是她的旧上司。
她又听到他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他后悔了吗?他紧张了吗?如果她真的跟翡册离开这个时代,他会难过吗?他会为她掉一滴泪吗?
常绵慢慢弯下腰,脱下另一只高跟鞋,光着脚走出去,却见李谨炎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她的另一只高跟鞋,眼泪汩汩流出,在他坚毅的下巴处凝聚成大颗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到她的高跟鞋里。
他哭了……
心跳仿佛瞬间停止了似的,她及时捂住自己的胸口,热泪一刹那盈满了眼眶,黑眸的视线被小面积的水灾阻挡了。
模糊中,她看到地上的男人缓缓抬起那张布满热泪的脸,胸前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背部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
“冰块!冰块!冰块……”李谨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把脸深深埋进她的长发中,下巴抵得她后颈生疼,仿佛害怕她突然消失似的。
常绵无声地承受他的拥抱,她阻止不了他宣泄内心的激动,此时的她也需要一个拥抱,这回,她唯一的亲人是彻彻底底地离开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翡册……他和我妹妹走了。”许久,她才机械地说出这句话,最后两个字令她眼泪决堤。
李谨炎一愣,上次他对常绫说了重话,还没有机会道歉她就走了,他又紧了紧怀中的女人,呢喃着:“只要你在就好,只要你在就好……”





出租女秘书 一纸赠书、卷土重来
预言的末日之年很快就过去了,新的一年不期然地到来。
常绵还没有从叁天前翡册和她妹妹离开的那一幻境中走出来,心不在焉地将自己的衣服塞进旅行箱里。
黑暗晶体的事已经画上句点,末日组织再也不会找她麻烦了,一直住承谨别墅的常绫也不会再回来,是时候搬出去了。
“冰块!你在做什么?”李谨炎的咆哮声突然充斥了叁楼整个卧室,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上去像一头暴发中的狮子。
“收拾东西。”他的前秘书淡然回道,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止。
“去哪儿?”他沉着怒气,耐着性子问道。
“回公寓。”常绵平静地回道,最后一件衣服塞好之后,便把箱子拉合。
“公寓的房子我已经帮你退了,你过去干嘛?”李谨炎得意地说道,好在他动作迅速,斩断了她的后路。
拉箱子的动作一顿,黑眸向他投来斥责的目光,薄唇冷冷地飘出一句:“那我重新找房子。”
“冰块女人!”火山正要爆发,这时一个佣人拿着一个信封走上来:“主人,有常绵小姐的一封信。”
“什么信?我不是说了只要是情书,通通给我烧掉吗?”李谨炎不耐烦地吼道,转眼瞅见信封上法院的印章,才收起怒火,常绵已经走出来,纤细的长指迅速抽走他手中的信封。
信封里迭装了好几张a4纸,拆开看第一张时,常绵就愣住了。
房屋赠与协议?!
猛然想起埃洛克此前对她的承诺,如果他有什么意外,他会将他的财产,包括她最在意的老宅赠与她!
当她收到法院寄来的这些文件,就意味着埃洛克已经死了!
李谨炎端详着她震惊的表情,移步走到她身侧,看到文书的内容之后,他百感交集。
那个爱装笑的演员、那个曾经为了灭掉他狠发数枪的情敌,真的为了她而死?死后还将老宅送还给她!他还真是无私!用心良苦!
可这样一来,他的旧秘书的心里什么时候才有空间装下他这个旧上司呢?
公司她也不去了,别墅她也不住了,现在倒好,埃洛克白白送还她一栋房子,她一直就想住回老宅,现在连行李包裹都准备好!
“我……”常绵对上李谨炎仇怨的黑眸,刚想提出回一趟老宅,佣人又跑上来告诉他们:女医生来了。
眼角膜移植手术成功后,这是齐雯第一次来检查她的眼睛状况。
“谢谢你专程过来,但是对不起,我现在有个地方要去,下回我去你的诊所找你。”常绵丢下道歉,匆匆跑出去,李谨炎气得原地跺脚,想追出去,却被女医生拉住。
“怎么了?这么多天了还没处理好私人问题吗?”齐雯微笑问道。
“不是我的问题!是埃洛克!死了也不让活人安宁!他把一切都送给冰块女人了!他是存心的!”李谨炎咆哮着冲下楼,齐雯也跟着他跑,只是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常绵一路小跑进别墅的小径,李谨炎拨通了她的电话就吼:“冰块你要去哪儿,只要你开口,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陪你去,你就不能跟我吱一声吗?”
“我想一个人去。”
李谨炎听完她的回答,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但转念细想,他现在最大的两个情敌,一个已死,一个已走,目前暂时不存在威胁性的男人。
“你知道常绵要去哪儿吗?”齐雯见他的表情一惊一乍,最后又归为平静,好奇地问道。
“埃洛克把房子送给她了,那个女人一定想回她的老房子去看看。”想到常绵的初衷还是因为那个装笑的男人,李谨炎还是忍不住要暴发。
可是,他跟一个死人生什么气呢?再转念一想,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竟连一个死人都不如,想到这一点,他的脸绿得不能再绿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她刚换完眼角膜,情况还不太稳定。”女医生微笑着,却难掩脸上的苍白,李谨炎光顾着赶去老宅,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此时,常绵已经跳上一辆出租车开往郊区的老宅了。
直到站在老宅跟前,她才惊疑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想回来看看,就因为法院那一纸赠书吗?
埃洛克说送就送了,她甚至没见过他几回,没说过几句话,她究竟哪里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为她付出这么多?连生命都付出了!
常绵蹲在老宅外围的栅栏外,上次在这里遇到埃洛克时,他对她那么友好,那么温柔,她的腿酸麻得站不稳,他甚至体贴地抱她进屋。
“你任何时候都可以过来,我这里的门随时为你而开。”他说着这句话时的表情是那么认真,那么专注,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抬眼望向老房子的门,竟敞开着。
没有人住为什么开着门?常绵内心起疑,忍不住好奇跨过矮栅栏走进去。
屋里的家具依旧整齐摆放,依旧崭新,依旧一尘不染。
目光移到角落里,停留在空荡荡的沙发上,那时埃洛克抱她放在沙发上时的动作是那么轻柔……
她默默走向角落的沙发,抬手轻轻抚摸沙发靠背上的柔软布料,记忆中的画面顿时闪现在她脑海里,她的爸爸、她的后妈、常绫、埃洛克,他们都曾在这里停留过,而今,他们却只能停留在她的记忆里。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为什么剩下我一个?”常绵喃喃自语,脆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无声地抽泣着。
“我怎么舍得让你孤独一人呢?”耳际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对方的中文生硬却字字侵入心扉。
常绵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但她从眼角的地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驼色皮鞋,禁不住抬头验证对方的脸。
那张永远不知疲倦地保持微笑的脸,那两条永远不失温柔的弧线,是她曾经为之迷失过、沉沦过的男人!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捏他的脸颊,他脸上的肉被她高高拉起,旋转了九十度,却依旧保持微笑。
“你不疼吗?”她皱眉问道,心里尽管给了自己否定的答案,指腹的触感却又否决了她内心的答案。
“疼。”他脸上仍是微笑。
“笨蛋!疼为什么不说?”常绵赶紧松了手,忍不住责备道,心里竟闪过一丝心疼,但随即又想到他是活的!
活的!没死!
她难以克制激动,扑进他一米八的怀里,泪如泉涌:“当时我看到血了,我以为你已经……”
埃洛克轻轻拥着她,脸上的微笑比以往更柔和。
这一次,他没有蛊惑她的心,她对他表现出的撒娇、心疼,都是真实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情。
“常绵……嫁给我吧!”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怀中的女人却突然脱离他的怀抱,眼神中的错愕略带为难。
“我不能要你的财产,那些太多太重了。”她试着转移话题。
“不,如果你希望我平安,你就收下,只有这样,末日组织才会放弃对我的追杀。”埃洛克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说道。
这时,房子外面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常绵惊慌地想出去探视情况,埃洛克却拉住她,执着地问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出租女秘书 求婚危机、出租之仇
这是他第几次求婚了呢!
常绵犹豫不已,不愿伤害这个救命恩人一番钟爱,脑中极力想组织一段委婉的拒绝,却被埃洛克脸上温柔得令人难以抗拒的微笑干扰得不能正常思维。
当外面传来汽车重重的关门声时,她的心也跟着狠狠跳了一下,是组织派人追杀过来了还是她的火山上司追过来了?
她试图把手从他掌中抽离,这个时候李谨炎突然冲进来,埃洛克就抓得更紧了。
“你……还活着?!”李谨炎震惊地瞅着埃洛克千年不变的微笑,随即又被愤怒填满了胸腔——这个伪装微笑的男人果然是个演员!
先是装死博得冰块女人的感激,再送上所有遗产深化她的内疚,一张房产赠与书又引诱她到这里,好单独对她下手!
“卑鄙无耻!奸诈狡猾!”李谨炎厉声吼道,燃烧着火焰的两束视线直射向他们手牵手的部位。
“你的伤恢复得挺快的嘛!”埃洛克依旧眯着双眼,笑得轻松自在。
常绵惊异地望着身边的男人,从他的话中不难猜到李谨炎身上的枪伤来源,她曾以为她的旧上司故意诋毁埃洛克,但现在来判断,显然冤枉她的旧上司了。
想到这里,常绵更想挣脱埃洛克的牵制,却发现手腕的握力又增加了数倍。
“埃洛克……”她惶恐地望着身边的男人,极力想维持镇定,可他脸上此刻的微笑却比任何时候都令人心慌。
“放开她!臭演员!我叫你放开她!否则我……”李谨炎边说边大步走过去,身侧两个拳头早已准备好出击了。
然而,就在他的拳头即将接触微笑男人的脸时,对方却倏然松了手,他便顺势将常绵受惊的柔软身体圈进怀里,紧紧箍住。
常绵原本也深感意外,但她看到此时站在门口的女医生脸上出现不自然的微笑时,黑眸又迅速转向埃洛克,后者的微笑也僵在嘴角,她听到他对女医生说道:“好久不见!”
他们是认识的!
她应该早就注意到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境下都保持微笑,难道他们有血缘关系?
常绵摇头,暗自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埃洛克和齐雯光是身高和面容上的差距就不可能有血缘关系。
是远房亲戚?还是……
“埃洛克,预言的所谓末日已经过去了,任务也已经结束了,你还要继续替我赎罪吗?还是你真的爱上她了?”齐雯走上前,娇小的身躯因自己问出口的话而颤抖。
“我承认我爱上了她的坚强、她的独立,还有……”埃洛克停顿了一下,蓝眸温柔地望向李谨炎怀中的女人:“她的倔强、她的冷淡。”
常绵脸色微红,却极力以冰霜覆盖,尽管微笑绅士的表白激荡了她内心的那一滩死水,李谨炎环绕在她腰部的那双极具威胁的铁臂却教她不能表现出感动,但齐雯那句赎罪却激起了她的好奇。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刚欲问话,就被身后霸道的男人“搬移”出去,后面半句话也被拉出老房子,消散在空气中。
一眨眼功夫,他们已经移身到老宅外面的兰博基尼旁边了。
“那个装笑的男人向你表白令你很兴奋么?你脸红做什么?那个变态演员是不是吻你了!”李谨炎拉着常绵的手紧张地咆哮道,对比埃洛克的温柔,他这两年来早已被这个屡屡跟他唱反调的秘书逼得暴躁难耐了。
常绵对他的暴怒无动于衷,执着地说出自己的疑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齐医生说埃洛克是在替她赎罪?难道她才是……五年前那场车祸的……”
她突然摇头,否定道:“不!凶手明明是男人!性别和身高都不符!”
“这些你没必要知道!”李谨炎又开口咆哮道,他打死也不会说出埃洛克为了这个冷漠的秘书跟齐雯离婚,那样只会加深她对埃洛克的感情,只会滋长她高傲的气焰!
“我要知道!我必须知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愿告诉我,我就去问埃洛克!”常绵推开李谨炎,无意间触及他胸前的伤口,内疚地顿了一秒,又转身跑回老房子。
“冰块!你敢再跟臭演员说话,我就……”李谨炎高声吼着,还未吼完,常绵纤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老房子的门口,他还是扯着嗓子叫道:“我就把你毒哑了,一辈子都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
此时,屋里的女人抱着男人,试图用言语和眼泪感化男人,男人却以没有感情的微笑拒绝了她:“你弟弟的罪过已经造成,只有让我照顾她下半辈子才能救赎他已故的灵魂。”
常绵跑进屋时,只听到这一句,但脑中迅速组织起来的逻辑已足够她解析整句话所含的信息。
女医生的弟弟可能就是当年那个腕背有纹身图案的凶手!而埃洛克对她爱的初衷只是为了赎罪,而不是她错以为的真爱!
难怪她总觉得齐雯看她的眼神暗含复杂的情愫!
难怪埃洛克五年前就开始打这座老房子的主意!
可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凶手已死,再来追究他们还有什么意义呢?
“常绵……”埃洛克刚注意到常绵的存在,便赶紧推开身前的小个子女人,紧张地解释道:“常绵你别误会,虽然她是我的前妻,但并不是我主动抱她的,我爱的人是你,我一直想要娶的人也是你……”
“前妻!”常绵重复着这两个字,完全忽略他后面的表白。
她恍然大悟,加上这一层关系,她之前的那些逻辑就完整了——埃洛克是在为他的前妻赎罪啊!
“娶你个头!你给我闭嘴!”这时李谨炎跟进来,一听到埃洛克又在向他的秘书求爱,他忍不住飙出脏话:“就凭你这种始乱终弃的二手男人?也配爱?”
常绵瞅着刚进屋的男人,终于理清他与那场车祸的关系——其实根本没有关系啊!
即使她的父母不是在开车去承谨别墅的路上,也会在其他地方遭遇末日组织的人,李谨炎却因为这件事内疚了五年,更被她冤枉了五年!
“李谨炎……”她轻声唤道,歉疚地望着这个一脸怒气的男人,心里有很多道歉的话说不出口。
“干嘛?你要是敢答应这个臭演员,我就把你们通通杀了!”李谨炎臭着一张脸吼道,长臂一捞,又将他的秘书圈入怀里,霸气地吼道:“不准你接受他送的房子!”
“我没有打算无条件地接受,可是这房子是我爸爸的心血,我想以市价买回来……”
李谨炎闻言,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转向微笑的男人,恶声叫道:“臭演员!改天把你的账号告诉我,我会以市场价的十倍支付给你!”
埃洛克错愕地睁大眼,漂亮的蓝眸瞟向常绵,试图利用最后的机会蛊惑这个女人,后者刚要张口就被李谨炎抱着带出去了。
“李谨炎等等!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们呢!”常绵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又想到他的伤口未愈,不忍再推挤他,只能提高嗓门抗议。
李谨炎忍受着耳边的聒噪,轻轻把她放到副驾驶座,径直拉出安全带替她绑好,关车门上锁,不给她留下任何逃走的机会。
“为什么十倍?你是不是嫌钱太多啦?”常绵不满地抗议道,她原本打算用自己五年来的积蓄跟埃洛克协商,现在这个男人自作主张一口气给十倍,叫她情何以堪?
“怎么?这么早就替我心疼钱了?”李谨炎突然转怒为笑,俯身靠近她。
常绵愣了一下,从他的话中解读出另一层意思,红晕即刻在她脸上化开。
他是清白的,她在心里怀疑了他五年,愧疚是必然的,然而一层浓浓的爱意也渐渐融化了她脸上和心里的冰霜,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她黑亮的眸里放出异彩,她对这个旧上司扬起了嘴角,发自内心的。
“冰块……”李谨炎错愕了一秒,随即狂喜地抱住她和她身后的椅背,不顾挤压了胸口的伤,紧紧地贴着她,毫无缝隙地。
她对他笑了,她终于对他笑了!
“我在思考,如果你以后胆敢离开我单独去见别的男人,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绑在身边!”他咬牙切齿地发出威胁,想起她不顾阻挠地跑来这里与那名臭演员单独见面,他就仿佛身陷火海,恨不得烧掉一切。
不料他的旧秘书又恢复事不关己的冷漠,淡然回道:“杀人犯法会坐牢,牢里不允许携带尸体,就算你有那么多固定资产和非固定资产也不能例外。”
“冰块!”李谨炎抓狂地启动车子,羞恼地嚷道:“我不管!我们现在就去结婚!”
“不行,你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澄清,你没有解释为什么当初要把我推给翡册,还有你们引我去伦敦的目的,还有为什么在暗室对我……”车上的女人悠哉悠哉地说了一太平洋的疑问。
其实,那些问题都已经过去了,她才不稀罕答案,她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脸上焦急、抓狂和无奈的表情,以报出租之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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