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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元如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西楚
“回主子,惠嫔娘娘担忧宫中的人伺候不周,便将这宫女送了过来。”那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椅子帮她回答了。
惠嫔二字咬的极其重,小椅子是怕我一时受情绪挑拨,将这宫人给解决了日后不好对惠嫔交代,毕竟如今我在外人面前,还是个温顺可人的孩子。
“你难道没有看见其他宫人都在远处等候召唤吗?”我盯着那人的头顶,肃然问她。
“奴婢该死。”听了我语气不好的话,她赶忙磕头请罪。
“还是说,你仗着是母妃送过来的,有恃无恐,妄想乱了我这广阳殿的规矩,还要让我对你青眼有加。”
我挥袖一扫哦,桌上的莲蓉包便尽数到了地上。
“奴婢该死,求主子恕罪。”
最后几个字我都是怒吼出来的,盘子一落在地上摔碎发出清脆的响声便已经将她吓得发抖,再说出来的话都带有了哭意。
“小椅子,带她下去好生教导。”
我当然知道这个人不能动,刚刚那一通脾气只不过是吓吓她,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罢了,我也相信小椅子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主子。”
她一听我松了口,便马上口头谢恩,也算是个灵活的人。
小椅子将她带出去的同时,也吩咐在远处的宫人过来将地上收拾了。
我越发对小椅子和牧童满意了,也有些骄傲我自己的眼光。





妙元如曌 计从心中来
这么久了,二皇兄依旧对我很好,我曾经不止一次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皇家哪有亲情可言,况且二皇兄对其他兄弟姐妹也只是亲切而已,而且我看得出,那是有疏离的。
“你这小妮子,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当时他好笑地揉我的头,叹了口气,像是感慨,又是无奈,“这世上,总是有一个人是来收服你的。”
“思佚兄,你对这妹子也太过溺爱了吧,十次出来你八次都是带着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张守鑫总是对二皇兄与他相聚是将我带上不满,想起来就还调侃几句,可是却是没有一点恶意,并且或是错觉,我觉得他是喜欢二皇兄将我带上的。
“守鑫哥哥,你莫非是嫉妒我二哥,恨自己没有一个乖巧的妹妹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坐在酒楼二楼天台出,吃着他家的点心,看着下面街上人来人往。
“思佚你看妙元,被你宠得着实不像话。”张守鑫向皇兄呵斥道,可是我知道,他并没有动真怒,因为他对我,比之皇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他会如此也是情有可原,坤城的人谁人不知张太尉老来得女,对这个女儿可谓是宠上了天,小小年纪便嚣张蛮横,一点小孩子的乖巧懂事都没有,而张守鑫也是苦受这妹妹之苦。
“好了小九。”二皇兄无奈一笑,将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真是越来越没有女孩子家的样子,以后可要怎么嫁人啊。”
听二皇兄的话便能判断出他还不知道高鑫国的事,看来就是二皇兄如今在众多皇子中最是重用,可是父皇还是没有防着他的。
“那便不嫁好了,合着现在这日子也是过得挺好的。”我抬起头,看着二皇兄,笑得没心没肺。
“小九,休得胡说。”二皇兄假意生气,我却笑得更欢了。
“要是实在嫁不出去,我倒是可以不计前嫌,将你收下。”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可是谁也没有看见他紧张的已经将衣服下摆捏皱了,也没有人看见牧童笔直地站在那里可是双拳已经捏紧,一脸隐忍。
张守鑫此话一说完,二皇兄便给他投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哼,我不稀罕。”
我转头一脸茫然了盯了一下张守鑫后,随后娇羞呵斥道,可是心中却是醍醐灌顶,对此事有了一些计较。
张守鑫今年二十,家有一妾二夫人,在众多世家公子大臣中,算得上很是洁身是好的了,因为正妻屋子,妾室也不得生育,所以直到如今,张守鑫好没有子嗣,为此张大人可谓是焦烂了心,谁让他是嫡长子呢,不过张守鑫总是以诸多借口推辞,拒不娶正妻。
“牧童,吩咐下去,以后张守鑫的行程要提前告知我。”
回到广阳殿,我便为下一步做起了打算。
毕竟跟了我这么久,我要做什么,牧童基本上都能从只言片语中猜出一点,听到我这样说,便迟疑的看着我。
“牧童,我别无他路。”态度很坚决。
牧童的眼睛黯淡了,眼帘垂下,将一切情绪掩盖,便出去做我吩咐下去的事。
这几年与小椅子和牧童相依为命,虽说对他们还是有提防,可是不可否认,对他们的确是不一样的,就像他们对我,也是不一样的。




妙元如曌 设计
屏退宫人,我坐在床边又一次翻开了书,书上一男一女正在耳鬓厮磨,边上配有不堪文字
再翻一页,又是不堪图画。
一本正经看着书上的内容,可是只有我知道,心里的异样是骗不了人的,边上立着的小椅子和牧童也是满脸异色,好不尴尬。
小椅子还好,因为已不是完人,对他也只是心理上过意不去,可是牧童,呵,让我想起来那天吩咐牧童到宫外买春宫图他一脸错愕随即满脸通红落荒而去的情景,要知道,无论如何,牧童都是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他当时的情景,也是着实有趣。
我想过了,要免嫁他国最好的法子,便是在此之前嫁出去,可是父皇已经为我想好了归属,暮然请其赐婚,定会被其拒绝,以后的日子更加难以操控,所以,必须做出非嫁不可的是。
其实公主婚前失身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作为和亲公主,是要嫁给他国皇室的,那便很是讲究了,没有那个天子愿意和他人共用一个女人,这是对自己高不可攀的威严的藐视。
这众多人选中,张守鑫确实是最好的选择,父亲位居高位,身份本就很高,再加上如今他在内阁也有了一席之地,父皇对张家还是很忌惮的,所以发生这事儿,父皇不会对张守鑫做出什么。还有便是我本就与张守鑫走得近,一时之间做出什么意外,也不会被别人怀疑。
这几天便一直在研究这春宫,为那日做好准备。
如今三皇姐在干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了她,当年四皇姐嫁到北狄后,她母妃便请婚将她嫁到了自己母系家的兄长,当上了吏部尚书家的媳妇,如今不仅过得惬意,三年前还豢养起了面首,虽说公公家颇有怨言,可是碍于她公主的身份,再加上王家与淑贵妃相互依存,便对这等事少有言词。
“主子。”小椅子出去一会儿后,便回到室内,我见他有正事儿要说,便将手中的春宫放下,听他回禀。
“张家那边传来消息说今日张守鑫大人半个时辰前送好友出坤城,只带了一个侍童。”
我沉默了一会儿,长叹口气:“走吧。”然后再起身,临走时转头深深看了一眼放在卧榻上是春宫。
早晚都会面临的,不是吗?筹划的时候到不觉得,可是要上战场了,怎么可能不害怕,那可是女人一生最宝贵的啊。
得到消息后,我便带着小椅子和牧童坐在了城门口斜对面的茶楼,点了几分点心,一壶雨前龙井,便坐在了那里,耐心等候。
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面越来越慌,慌得心都纠在了一起,之前点的点心一块都没有动,双手握拳,双眼死死得盯着城门口,牧童好像也受到了我情绪的感染,站在一旁双手死死地捏着袖子。
街上人来人往,叫卖的小贩换了一批又一批。
终于在日落之前,我看到了张守鑫风尘仆仆走进了城门,我激动地站起来,一时没有留意,撞到了桌子,茶杯倒下,茶水四溅。
见此,牧童反应较快,第一时间来到我面前,小椅子也反应过来,还不待他们开口问我有没有事,我便用手制止了他们。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个人去便好。”
牧童还想要说什么,可是依旧被我一个手势制止,只好握紧拳头退后一步。
牧童,是从来不会违抗我的。
走在张守鑫要路过是第二条街,我东瞅瞅,西瞅瞅,时不时拿起小贩贩卖的物品,对它们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可谁也看不出我的紧张,还有将东西放下后上面残留的冷汗。
“妙元,你怎么在这儿。”
我知道张守鑫看见我定会叫我,所以我只需要让他看见我便可,我转过身去,望着他诧异的眼神,连忙跑过去拉着他,神秘兮兮看了看四方。
“小声点,我是偷跑出来的。”
“你那两个侍从呢。”
从他表情我看得出他现在很愉悦,一双眼睛笑着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穿出个洞。
我瘪瘪嘴,很是气恼地说道:“每次我要做什么的时候,他们就在一旁说些什么万万不可的话,要带他们出来的话,一定又不好玩了。”
他无奈一笑,将手放在我的头上:“我记得他们两个可是对你千依百顺,一定是你要做什么危险的事,他们才会不顾一切劝阻你。”
“不要摸我的头。”手一打,便将他的手打开了,因为和二皇兄走得近,所以我觉得他好像什么都在学二皇兄,温润亲切学二皇兄,连将手放在我头上也学二皇兄,奈何我又矮小,他们将手放在我头上的动作刚好顺手。
看着他眸中有些受伤,我也有些慌乱,心中为刚才的情绪化懊恼,想要将这些挽回。
“我都长大了。”低下头闷闷地说出这句话。头上便传来低沉的失笑声。
“好好好,你长大了,可是还是做着一些小孩子做的事。”
“哪有。”我气急,鼓起腮帮子反驳他,他是她却笑得更开了,“这次我出来就是要做大人要做的事儿。”
“哦。”他兴致昂扬,挑了挑眉毛,“你到是说一说你出来是干什么的?”
我再一次神秘兮兮看了眼四周,对他挥一挥手,示意他蹲下来一点,他又挑了挑眉,按照我所说的弯下了腰,我在他耳边轻声呼气:“我是出来找酒喝的。”
“胡闹。”一听我这话,他便直起了腰,轻声呵斥道,将我吓得一颤,可是我还是看见了他双耳通红,“小小年纪不学好。”可是看见我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他又心软了,苦口婆心劝到,“要是你二皇兄知道了,定不轻饶你。”
我一脸倔强看着他,眼睛却是逐渐红了,“随便你怎么说,也随便你去告诉皇兄,反正我不怕。”
是吼出来的,吼完后我便跑开了,张守鑫愣了一下,急忙来追我。
最后张守鑫还是禁受不住我的眼泪妥协了,在一家酒楼要了一间贵宾室,很无语的喊着我拿着酒杯一副想喝又不敢喝,把酒杯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然后往下移,放在嘴边,刚碰到嘴唇,又连忙受惊似的那看,如此循环好久。
“算了,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过了许久,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站起身来想要将我拉走。
“不行。”我身子一侧,便躲开了他的手,手中的酒杯被我护得死死的,看我这样,他不由觉得好笑。
“我就不信喝不下去。”我将酒杯拿到面前,破釜沉舟仰起头。
“守鑫哥哥,你给我做一下示范吧。”最后还是不敢喝下去,将酒杯拿下,凑到张守鑫面前,像狗腿子一样谄媚地看着张守鑫。
“求你了。”我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便起身将张守鑫拉到椅子上坐下,又拿出一个酒杯,倒满后双手捧到张守鑫面前,一脸期盼。
他失笑,看着我,我睁大眼睛,将手中的酒杯再一次向前,直直的盯着他,最后无奈,他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吧。”将酒杯放在桌上,他一脸温笑看着我。
“好厉害。”我两眼发光,看着他眼里多里些崇拜。
见我这样,他笑得更开了,抬手想做些什么,可是才抬到我眼前,便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黯淡了一下,又将手放了下来,“要是你也总是在外交际应酬,你便也可如此。”
说到这里,他语气里还有些黯然,这我是知道的,他本来就不喜官场,可无奈又是家中的嫡长子,身上肩负太多无法恣意生活,“不过啊,你比我好运,你永远也不会落得如此。”
这样的张守鑫是我从未见过的,一时间让我反应不过来。
“算了守鑫哥哥。”我将他拉到我边上坐下,“别想这些了,你陪我喝酒。”说着又给他倒了一杯。
好像刚才触及到了他的心事,这一次他到没有犹豫,拿起杯子便一饮而尽,当着他的面,我也拿起了自己的那杯,犹豫了许久,一饮而尽。
“啊,好辣。”我砸吧砸吧嘴巴。
“你真好。”没头脑的,他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抬头茫然看着他,“不谙世事,像是什么烦恼都没有一样,这可是我和思佚一直以来所求。“
这样的张守鑫,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满腹心事,却不得不压抑,“所以啊,妙元,你不要变,我,和思佚会好好守护你的,你不要变,好吗?”
像是在乞求,说出这句话,我心中却是一恸:可是,我早就变了,为什么,你们不早一点出现呢。
接下来,不用我再说些什么,他自己便一杯一杯的独酌起来,这样的张守鑫,让我感觉到,他有些落寞。
月亮升起来了,张守鑫终于到了,在桌上趴着,呼出浓重的呼吸声。
张守鑫并不是一个好看的人,可是如今月光的余影照在他的脸上,倒是给了他几分朦胧的仙气儿。
看着他的脸愣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依计行事,蹭的一下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牧童。”
这时早隐蔽在一旁的牧童便从暗里走了出来,一点一点的,从朦胧到清晰。
跟我走进房间,将张守鑫抬到了床上,今日的牧童,比往日都要来的冷冽,甚至我觉得他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冷气。
“好了,你出去吧。”
牧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张守鑫,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便转身,这一次看他的背影,总觉得他好像很悲伤这样的悲伤甚至感染到了我,让我看着他离去的地方,发呆许久,知道轻轻的关门声,才将我拉回现实。
我这是怎么了。
自嘲一笑,便开始脱张守鑫的衣服。
可是,我失策了,我只想到了酒后乱性,可是却没有想到每个人喝醉酒后都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说躺在床上睡的死死的张守鑫。
我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去后,便开始挑拨他,可是论我如何,他依旧没有反应,这让我很无助。
可是,我不能放弃,高鑫国使者已经在路上了,在我最后一次尝试还是没有反应的时候,我泄气的垂首,而后拿起外套披上,向门外走去。




妙元如曌 求娶
张守鑫醒的比我早,感觉旁边有个人,还没缓过来,以为是在某个夫人的房里,可是当看清怀里的人的时候,余留的睡意便骤然消失。
“妙元,妙元。”轻轻地将我推醒。
睁开眼睛,对光亮有些不适应,便用手揉了揉眼睛,“恩,守鑫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因为是刚刚睡醒,声音轻地像猫一样。
我动了一下,坐起来,“嘶,疼。”
再不济,张守鑫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一下子将我抱在了怀里,“你放心妙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推开他,满脸茫然,“交代什么?等等……”
终于发觉了不对劲,往四周看看,才发现不是我的广阳殿,“怎么会,这样……”
哪怕再不谙世事,也从一些事儿中察觉到了,眼泪唰唰地便流了下来。
再一次被张守鑫带进了怀里,“别怕,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语气之中满是心疼。
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张守鑫怀里,静静地流泪,张守鑫任我将他胸膛打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我箍地更紧了。
“那个,守鑫哥哥,你能回避一下吗?”过了很久,我埋在张守鑫怀里闷闷地说道,“我想穿衣服,一夜没回去了,我怕人担心。”
一路上,张守鑫都牵着我,大大的手掌,刚好将我的手包完,他的手没有皇兄的柔软,可是却比皇兄的暖和,不像牧童那样的手,全是茧子,而且总是没有温度。
“好了,进去吧。”
将我总到广阳殿门口,他放下了我的手,我侧身看着他,眼睛里还有小鹿惊吓过后的迷茫。
“别害怕,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他弯腰,手一只手放在我的侧脸上,轻轻的,像是羽毛从我脸上划过,一双眼睛看着我,里面全是涟漪。
“妙元。”
带我走出几步,他又急忙叫住我,语气之中带点懊恼,我转身,茫然地看着他,他顿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
“你可愿意,嫁我为妻。”
其实张守鑫生的并不高大,可是我的身子也还没长开,看他还是需要仰着头。
其实,嫁给他,也并非不可,反正我也一直都是走一步算一步。
“我会对你好的。”
他在诱导我,一双眼睛看着我,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不同于往常的无奈宠溺,还带了点期盼和紧张。
“好。”
我干涩地说出这个字,却让他欣喜若狂。
几乎是跳着走的,临走时还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看着他欢喜的背影,我抬手抚上自己的脸,这家伙,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走进广阳殿,小椅子便吩咐宫人去准备洗澡水,我也确实觉得昨晚出了一身的汗,身上腻腻的,便半躺在软榻上等他们。
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牧童,我知道他昨晚一直守在门外,今早也是一直跟在我身后,知道我走进广阳殿他才进来,一直立在我身旁。
牧童的职责,就是寸步不离保护我安慰。
见他神色如常,我便也舒了心。
一番折腾下来,全身便疲了,正准备歇息一下,二皇兄就来了。
“小九。”他就坐在我的对面,一直打量着我,斟酌着下句话要怎么说,“你,还好吗,你和守鑫的事儿我都知道了。”
我坐在他对面,任他打量,安安静静,什么也不说,直到他开口后,我才回答:“皇兄,我没事儿。”
刻意扬起的嘴唇,反倒显得勉强,二皇兄眼里全是心疼。
“告诉皇兄,你是否真的愿意嫁给守鑫。”
“其实皇兄。”我低着头,看着放在桌上的两只手来回的翻搅,可他们就是看不见我的情绪,“我觉得,嫁给守鑫哥哥是挺好的,毕竟……”
我抬起头:“一直以来,他也对我很好,不是吗?”
二皇兄一直看着我,薄唇紧闭,见我坚持,最后整张脸松懈下来,“小九你放心,守鑫他是真心待你的,他定会待你好,不会放你受委屈的。”
“况且,有皇兄在,也是不会让你被欺负了去,若他胆敢待你不好,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皇兄。”
为何带我这么好,皇家不是,没有亲情吗?
“你呀。”
在我出神之际,二皇兄已经站起来,将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揉了两把,“这么容易就感动了,你这性子不知往后进了大宅子里没有了我吃得消没有。”
最后临走时惆怅的说:“一眼你就长大嫁人要离开了,而我还以为你还只是个撒娇要糖的小孩子。”
皇兄刚一转身,我泪流满面。
转身过去,小椅子依旧恭恭敬敬地低着头站在一旁,可是牧童却是直直地看着我,一双眼睛似黑潭,嘴巴微张,感觉有千言万语可是就是卡在嘴边吐不出来。
我心头一惊,眉头紧皱。
|“我累了,要歇息一下。”
走至牧童身旁,我顿住了:“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警告,即使我知道他是不会因昨夜只是而对我有所懈怠,并且我也不允许,可是我还是不喜他因为昨夜之事而有所不同。
果真便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握了起来,一旁的小椅子察觉到气氛有所不同,抬眼看了一眼牧童,随即便低下了头。
像小椅子这样的人,才是我所喜之人。
“牧童,以后休要再让我看见你拳头紧握,成大事者,喜怒不形于色。”
说完之后,我便甩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女人果真麻烦,我能说经昨日一事后,他便影响我了吗。
真是越长大越受情感所缚,刚才竟因二皇兄一番话而落了泪,难道是因为与惠嫔呆久了,受她影响颇深?
万万没想到的是,晚上张守鑫竟然来了,彼时我正在案桌前练字,他一进来,便抓住我是手:“妙元,放心,我们的事儿一定能成的。”
“恩,我知道了。”放任他握紧我的双手,脸上也同样有欣喜的表情,还有不解,“可是,守鑫哥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眼角有一块淤青,嘴角也是红肿的。
极不自然地挡了挡:“哦,没什么,只是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东西。”
其实他不说我也能猜个大体,他走不久后二皇兄就来了,还知道了昨晚的事儿,他脸上的疤,想必就是去找皇兄的时候被皇兄打的吧。
“你太不小心了。“我心疼地抚上他的伤疤,”很疼吧。”
他抚上我的手,双目灼灼:“怎会呢,妙元,我从未想到,我们竟然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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