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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伪兄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叶子
颜易语比当年更长开了些,桃花眼,高鼻梁,仰月唇,英气又妩媚。郝翠翠都要被她迷倒。
颜易语笑出酒窝,“你还是这么可爱!”
对,没错。她和颜易语的关系其实还不错……
大一那会儿她们还在一个宿舍,郝翠翠做事不靠谱,姜云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上课交作业,宿舍检查卫生,都要颜易语提醒。而且颜易语每次约会都会带好吃的回来,都是郝翠翠喜欢吃的。
郝翠翠经常一边吃,一边心里骂郝彤光。追女生比对妹妹好!多细心多体贴啊!心真黑!
虽然后来颜易语转系出去了,但朋友圈还是点赞之交,偶尔也会在评论里交流两句。
颜易语坐在她左边的椅子上,嗔怪道:“你跟郝彤光学长结婚了居然都没有告诉我,刚才停车遇见,我还说郝总监今天怎么会来这儿呢?”
“郝总监?”郝翠翠回过神,惊讶道:“你跟他在一个公司啊?”
颜易语又转向郝彤光嗔怪道:“你也没有跟翠翠讲吗?我上次还说要请你们吃饭的。”
郝彤光撑着郝翠翠的椅背,影子牢牢盖住郝翠翠的身体,他拨弄着她头上的蝴蝶结,笑道:“忘了。”
“你们夫妻俩真是的。”
颜易语刚要讲什么,攒局的开始招呼大家落座,她只好往旁边移了一个,让郝彤光坐下。
姜云这头跟一脸便秘的郝翠翠咬耳朵,“两人都成同事了,你还担心今天第一次重逢?你缺心眼儿吧?”
“你再说一句,我就一头碰死在这里。”郝翠翠咬牙道。
姜云:???
“然后说是你推的。”
姜云:(¬_¬)
姜云:你仿佛有什么大病!





红绿(伪兄妹) c5瞎了眼
饭桌上,酒/饮料过叁巡,大家开始忆往昔。
郝翠翠:除了转系又出国的颜易语,别的都才分开两年,有什么好怀念的?
说了几件学生时代的糗事,明贬暗褒了几件工作上的事。有些喝飘了的,开始打探起私事。
郝翠翠是有夫之妇,姜云是学二代,只有颜易语脾气软和还又神秘,是以第一句就是问颜美女的婚恋情况。
颜易语自然说没有,几个男生立刻哄闹起来,有的说她眼光高,有的说她事业心太重,“也该考虑了,年纪大了生不了孩子了!”
“就是,没有婚姻孩子的女人还是女人嘛?”
带了女朋友或者老婆来的,不敢说这么露骨,但也敲敲边鼓,“颜美女是追求者太多挑花了眼吧?”
颜易语微低着头捋了捋头发,脸上的笑意便不大明显了。
郝翠翠正义感爆棚,正想开嘴,颜易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回复:“好,马上就到。”然后起身说抱歉,工作上有点急事,今天这桌饭她请了。
说完便挎着包走了,只留下余香袅袅。
桌上的男人都没反应过来,郝翠翠偷偷问郝彤光,“公司怎么没喊你啊?”
他刚才不小心瞄到颜易语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正有些疑虑。闻言瞅着她,“你希望我去加班吗?”
跟颜易语一起?那还是算了吧……
郝翠翠撇嘴道:“我就是担心你被炒了,哼哼。”
郝彤光给她夹菜,“被炒了也养得活你,别操这个心了。”
男人之间喝酒吹牛,都没什么人吃菜。她和姜云吃得嘴巴油油,肚儿撑撑。姜云悄摸道:“这桌贵着呢,本来想着得吃回去,没想到颜易语请了。你说她现在有钱了啊?”
“搞投资的都很有钱吧?”郝翠翠不懂,反正郝彤光钱生钱挺溜的,不管是自己的,还是投资人的。
姜云点点头又反应过来,“那她现在事业很厉害咯!女强人?”
女强人?郝翠翠把剩下半口烤鸭塞进嘴里,心想,这女强人和郝彤光天天一起工作,他不得更欣赏她?
他本来就很欣赏她了!!
郝翠翠偏头去看,郝彤光被几个男同学拿着酒杯围着请教股票和基金的问题,希望给点建议,最好精确到哪一支,哪一天买,哪一天卖……
“郝经理,我还买了你的基金呢。”
“是吗?谢谢啊。”郝彤光客气道。
“哎!不用客气!你就是咱们自家人,那肯定要支持的啊!”
旁边有人拿着手机问郝彤光管的基金代码是多少,那人点开手机递给他。
郝翠翠分了一丝眼神过去,本金200……
“嗝……”郝翠翠捂住嘴,灌了两口饮料,说要去上厕所。姜云正在吃蟹,说,“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郝翠翠上完厕所,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遇到一个人。
是的,同学会见到前任是惯例。她也有前任啊!但他们分得不太和平,郝翠翠心里不大乐意和他寒暄的。
她学着电视剧里目中无人的女反派,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下巴扬得高高的,正要离开,张裕突然开口了。
“你玩儿我呢?”
郝翠翠:???!!!
郝翠翠:“你说的什么屁话?搞得我好像跟你有什么交易一样。”
拜托!她清清白白好人妻好伐?
张裕推了一下眼镜,镜片反射了头顶的灯光,闪得郝翠翠心里有点慌。
姜小云怎么还没来?郝翠翠怂怕怂怕的,这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太像犯罪现场了吧?
她环视四周,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武器防身,谁知听到张裕问,“你大二就和郝彤光结婚了?”
嗯?郝翠翠猝不及防从悬疑片场转到狗血言情剧场,脑子颇有些迟钝,“怎么了?”
他们当时都没有张扬,除了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没有跟别人讲。毕业后就没有特意保密了,有人问她工作什么的,她都说结婚做家庭主妇了。
所以张裕可能今天才知道的。
张裕脸上由气转怒,“我就说为什么每次在外面都会遇到郝彤光,你们拿我做感情催化剂吧?还说什么兄妹关系,谁家兄妹能领证结婚的?”
郝翠翠直呼冤枉,“当时就是什么都没有好吧!”虽然他们初中时候酱酱酿酿,但后来再大一点懂事了,就没有再那个了!两个人都装作无事发生的!
张裕看她急得跺脚只觉得好笑。二十五六的人了,还穿着粉色扮嫩,袖口的多层蕾丝边和脑后的蝴蝶结一样傻。和大学时一样,一着急就原地打转,一点变化都没有。他嗤笑一声,“郝彤光的眼光可真差,居然跟你结婚。”
郝翠翠尖叫,“你有病啊!他的眼光比你好!”什么都比你好!!!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们两个像!!!




红绿(伪兄妹) c6学霸的世界
张裕摇摇头,“真吵。不知道郝彤光怎么受得了你的。”
在郝翠翠要有更大爆发之前,姜云及时赶到,她先抄起挎包朝张裕,“你在这儿干啥呢?耍流氓?!要不要我把同学们都叫来看看,我们的张大才子是怎么在女厕所门口堵人的?”
张裕屈着手臂挡着,但那包跟砖头似的,打得他节节败退,一路退到男厕门口,脸上涨得通红,“谁去女厕门口了?那是公共区域!”
姜云新染的黄色头发,拎着包带子把包往后一甩,痞气十足,“老子说这是女厕门口,它就是女厕门口。你赶紧给我走,再让我看见你纠缠翠翠,老子就朝你脸上揍!”
“不可理喻!”张裕怒气冲冲地走了。
郝翠翠抱着姜云的胳膊好一顿马屁,直把她夸得是悟空转世,哪吒投胎。
姜云咂摸咂摸,总感觉这个比喻有点问题,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啊刚刚?”姜云奇了怪了,“你们今天搞前任开会?早知道我也带一个来凑热闹了。”
“谁啊?”郝翠翠立刻被她的话吸引住,“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前任男的女的啊?”然后被姜云一瞪,老实交代,“他知道我大二就跟郝彤光领证了,觉得我耍他来着……”
姜云点点头,“人不咋样,脾气不小。”
郝翠翠疯狂点头,“是呢是呢!小肚鸡肠。”
那话既然说到这里了,姜云也很八卦,“那你和你哥之前到底有没有苗头?”
“我们高中不是一起上的吗?”
姜云拐她,“哎~学校里没有,不代表在家里没有啊!孤男寡女哎,青春少艾哎,共处一室哎!”
郝翠翠翻白眼,“他总逼着我学习,我才不爱跟他共处一室呢!”
“我记得,我记得。你哥都高叁了,还时不时过来看你晚自习。把班里女生撩拨得呀!”
他们俩差两个年级,长得也不像,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是兄妹。郝彤光在光荣榜上光彩夺目,郝翠翠在拼命努力不上黑榜。本来两个人在学校是井水不犯河水,走的两条平行道。
但是郝翠翠升到高中后,郝彤光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开始督促她学习。
郝爸爸和郝妈妈乐见其成,见儿子学有余力,纷纷表示翠翠的学习就归他管了。
然后郝翠翠的噩梦就开始了。
除了被逼着学习,郝翠翠在学校还受到极大的侮辱。在郝彤光找老师详细聊过郝翠翠的成绩后,整个班都知道她是郝彤光的妹妹了。半天后,整个年级都知道了……
大家都跑来看新鲜,大学霸的妹妹居然是个学渣!
——“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
——“可是郝彤光又帅又聪明,郝翠翠……额……这差得也太多了……”
——“基因排列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哎,郝翠翠,你爸妈是不是更喜欢你哥呀?”
……
那段时间,郝翠翠真的要烦死了!她恨不得朝他们大喊她不是郝家亲生的,跟郝彤光不用一套基因!
姜云拦住她说,“你还嫌他们没东西嚼舌头是不是?回头给你俩编一通蓝色生死恋,你就哭去吧!”
郝翠翠回去就朝郝彤光发脾气,绝食,不肯上学,郝爸爸和郝妈妈亲自来了学校处理这件事才算完。
后来郝彤光毕业了,但据她所知,郝翠翠每天回去都要接受辅导,把郝翠翠逼得想住校。但最后因为学校宿舍没有单独的淋浴间而作罢。
姜云回想起郝翠翠被折磨的叁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你哥是真喜欢学习好的啊。学霸的世界我不懂……”
郝翠翠沉着脸不高兴了。




红绿(伪兄妹) c7诱导
郝彤光被敬了好几杯酒,回去的路只好让郝翠翠开车。
周末,路上的车辆很多,郝翠翠换车道的时候差点被追尾。郝彤光吓得坐直了给她看路况,提醒她,“换车道要提前打灯,给后面的车一点反应时间。”
郝翠翠呛道:“是他车速太快了!”
“他再快也没有超速,要是真撞上了,你还有理了?去年就是,怎么不长记性?”
郝翠翠本就不美丽的心情彻底黑化,拍着方向盘,“烦死了烦死了!你再说我就把车停这儿了!”
郝彤光立刻闭嘴。
郝翠翠干得出这种事来。
等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又从电梯上去。郝翠翠全程不发一言,嘴巴闭得紧紧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一梯一户。出了电梯,郝彤光等郝翠翠按密码进屋。他手上抱了叁四个快递,实在腾不出手。
可是郝翠翠就是不动。
“怎么不开门?”
“我忘了。”郝翠翠冷邦邦道。
“指纹也行。”郝彤光憋笑。
“忘了哪根手指了。”
“那就一根根试。”郝彤光看着她憋气憋得脸颊都要炸了,笑着把快递箱都扔地下,“乓乓”两声成功把郝翠翠惹毛。
“限量版!!很贵的!!!”郝翠翠直扑向他脚下的快递,被郝彤光拦腰抱住。
他把人带到门前,“来,试试是哪根手指。”
郝翠翠双手攥拳,死活不肯张开。
“伸手。”郝彤光说。
“我不会张开,我天生就是这样。”
“你钩弋夫人啊还天生这样。”
郝翠翠困在他怀里,丰满有致的身体贴着他左扭右拐,成功把郝彤光蹭出了火。
郝彤光眼睛黑沉沉的,更逼近一些,照着她白fufu的脸蛋就是一口,“你故意的?”
郝翠翠也感觉到腰腹间有热热的东西顶着她,她睁着大眼睛做懵懂样,“你谁啊?你抱着我要干嘛?”
郝彤光紧箍着她,“你说我是谁?”
郝翠翠歪着头,“我记性不好呀~”
郝彤光狠狠地嘬她的脖子,留下粉红的印记,“你这么记仇呢!嗯?”
脖子痒得要死,她还记得演戏,手脚挣扎着喊:“我就是不认识你嘛!你是谁啊?你放开我呀!我喊非礼了!”
两个人纠缠间,不知道谁的手指按到开了门。郝彤光就把她压在门口的地毯上剥衣服,“脑子忘了没关系,身体记忆总忘不掉的。”
左踢右挡,郝翠翠的半裙被扯了下来,趁着这个空档,她麻溜地蹬他一脚,爬起来要去开门跑,被郝彤光从后面直接压在门板上,“往哪儿跑啊?”
郝翠翠气喘吁吁,手臂被按在门板上,柔若无骨的手腕上拿珍珠项链圈了几圈做手链,胸口剧烈起伏半开的衬衫里露出白花花的胸,隐约能看到淡紫色的蕾丝内衣。郝彤光压着她,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从衬衫下面伸进去,隔着她轻薄柔软的内衣揉捏她的胸。“这样有没有想起来?”
郝翠翠摇头。
接着,她的内衣被扯开,她低头看,雪白的乳肉,红红的乳果,都落入敌手,被搓扁捏圆。
“这样呢?”
郝翠翠刚一张口就是一声娇吟,她缓了缓,“你是……大流氓……”
郝彤光低笑了两声,呼吸中带了些酒气,打在她的脖子上麻酥酥的,“那我要做流氓做的事咯?”
郝翠翠扭头看他,玄关的灯光暖黄,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娇声道:“哥哥,你爱不爱我?”
郝彤光亲着她的脸,舔她的脖子,前胸,含糊地说爱。郝翠翠不满意,觉得他在糊弄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胸前拉开,凶巴巴的,“看着我的眼睛!”
“宝贝,我硬得不行了。”郝彤光用下身顶了顶她的屁股,“待会儿再玩好不好?”
郝翠翠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摸到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听着郝彤光在她耳边的喘气,她循循诱导:“你觉得我漂亮还是颜易语漂亮?”
“你漂亮。”郝彤光回答得很快。
郝翠翠安抚着给他上下滑动,笑着问,“那你现在对颜易语什么感觉啊?”
“什么什么感觉?”郝彤光皱着眉,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老是在问颜易语的事。
郝翠翠却觉得他在逃避问题,“那你喜欢我学习好,还是学习不好?”
“学习好的。”
郝翠翠突然大力推开他,郝彤光不防,差点被脚下的裤子绊倒,“怎么了?”
郝翠翠红着眼睛,“我讨厌死你了!”
“我又怎么惹你了?”
“你自己想!”郝翠翠扔下这句话就要走,被郝彤光拉住。
“你说清楚。”
郝翠翠捶打他,“你是不是还喜欢颜易语?!你就是喜欢她那样的对不对?!”




红绿(伪兄妹) c8哭闹(h)
这什么跟什么?郝彤光有的时候真的跟不上郝翠翠的思维,“这跟颜易语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在公司遇到,他都不记得这个学妹了。
酒劲上来,又被喋喋不休地质问,郝彤光觉得有些头疼。
“别闹了。”他说。
这句话一出口,天崩地裂。
郝翠翠哭闹的样子和她叁四岁时没什么不同。就是占地面积更大,声音更嘹亮了。
当年刚把她从老家接回来,她就一点不露怯,还能言善道,把爸妈哄得什么都依她。也许是郝彤光从小就懂事乖巧,没让父母操过心,所以他们对郝翠翠就颇有些溺爱。
一是可怜她从小被遗弃,二是觉得女孩儿得富养。所以只要他们做得到的,都会答应郝翠翠,这就更是助长了她无理取闹的性格。反正只要哭闹一番,自然心想事成。
家里只有郝彤光对她的手段不为所动,也只有郝彤光稍微拿得住她。当然,结婚之后的威慑力是有所下降的。
郝彤光都不知道她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又喝了酒,被郝翠翠的撒泼打滚闹得有些烦躁。
他坐在沙发上,对着郝翠翠训道:“可以了!你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吗?”
郝翠翠上身半露,下身只有一条内裤,天然卷的头发乱糟糟的,坐在洒落一地的抱枕中,气疯了。
她跳起来,差点碰到边上的落地描金大瓷瓶,胸前两团晃得他眼睛疼,“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和我结婚?!”
她跑进卧室,两分钟就收拾出一个行李包,然后经过客厅时被郝彤光拽住,“你去哪儿?”
“回娘家!”掷地有声。
郝彤光习惯如常,“这次不行。爸妈出去旅游了,家里没人。”
又把她当小孩!郝翠翠气冲冲,“要你管!”
郝翠翠用起蛮劲儿,把郝彤光的胳膊撕出几条血丝,“我就要出去!我不要跟你在一间房子里!”
她说她喘不过气,要被他憋死了。
哭嚎之声太大,郝彤光担心引起楼上楼下住户们的注意。
“行,我出去。”郝彤光妥协,“我去酒店住行不行?你老实待着。”
郝翠翠一听大惊,也不高声了,“你要去开房?!你跟谁开房?是不是颜易语?”
“你不要老是扯上她好不好?和她有什么关系?”
“那你要召妓!”郝翠翠蛮不讲理。宾馆都会塞小卡片的,她知道!
郝彤光头疼欲裂,“你别搞我了,我睡沙发行不行?我头真的要痛死了。”
郝彤光脸上的痛苦之色不似作假,郝翠翠也没有想现在就当寡妇,大发慈悲地同意了。
半夜,郝彤光渴醒。闭着眼睛往茶几上摸,一杯水突然被送进他的手心。
他睁开眼,郝翠翠穿着睡衣蹲在地上。她穿着复古风的长袖露肩真丝睡裙,肩上垂下一条辫子,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把水杯递给他时像只软绵的小兔子。
郝彤光坐起来把半杯水都喝完了。郝翠翠怯怯地问,“还要不要?”
郝彤光故意不说话,看着郝翠翠一脸泫然欲泣,在她眼泪即将落下时,才拍了拍被子。郝翠翠立刻拖着裙子往沙发上爬,黏上去,哭唧唧的,“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怀里落入熟悉的触感和香味,郝彤光心中有十分的满足感,他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今天到底怎么了?”
郝翠翠埋在他肩窝里,闷着声音,“我觉得你还是喜欢颜易语……我不高兴……”
郝彤光无奈道:“我没有喜欢颜易语。”
“可是你喜欢学习好的。”
郝彤光抱着她晃了晃,笑道:“你学习认真一点,我会高兴一些。”
“你看……”郝翠翠嘟囔道。
郝彤光摇了摇头,放弃解释。
“你现在就很好,你开心就好了。”
郝翠翠嘟着嘴巴从他肩上挪开,“可是我学习的时候不开心,工作也不开心……你将来就会不喜欢我了……”
“你以前也不学习,也不工作。”
郝翠翠抿了抿嘴巴,“所以我觉得你是爱我的肉体。”
郝彤光笑得浑身颤抖,颤得她屁股发麻。
“这么好笑吗?”郝翠翠不解。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郝彤光太好奇了。
郝翠翠老实回道:“因为我下流粗俗,又刁又馋,没有什么好让人喜欢的。”
张裕当时用的词是精神贫瘠,好逸恶劳。后来郝翠翠用自己的语言重新翻译了一下,然后觉得张裕说得实在太对了。
但她不想改!哎!
走出舒适圈共同进步什么的,不是她的追求。快乐平庸的生活才是她的目标。
她能活下来是托了爷爷的福,日子也是跟老天爷偷来的,当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管明天是与非?
郝彤光摸着她圆鼓鼓的后脑勺,说,“你乖的时候很可爱,发脾气的时候也很可爱;你笑的时候很可爱,哭的时候也很可爱;你安静的时候很可爱,吵闹的时候也很可爱……”
郝翠翠一开始在撅着嘴巴,后来听着听着就开始哭,“我才没有那么可爱,我知道我不好,你不喜欢我才是对的呜呜呜……”
郝彤光笑着抵住她的额头,“那我就是喜欢你了怎么办?”
郝翠翠哭得不能自已。
他亲她的眼泪,吻她咸咸的泪珠,然后含住她的唇瓣。郝翠翠凭着本能迎合上去,舌尖相触,彼此纠缠。
空调尽职地工作着,让室内保持着恒定的温度。可是郝翠翠却怀疑这会儿的空调一定是坏掉了……
她躺在床上,脚下是真丝床单,光滑柔软,视线上方是华美的真丝床帘,此刻正轻轻摆动,在她余光里晃成一团迷雾。薄薄的裙摆被撑得巨大,完全可以容纳进一个人。她突然明白裙下之臣这个成语是怎么来的了……
双腿不禁微微靠拢,碰到郝彤光硬硬的发茬,下身被舔得更用力了。粗糙的舌面顺着腿缝儿上下舔过,舌尖绕着阴蒂又挑又吸。郝翠翠张着嘴急促地喘气,身上的汗干了又湿,“哥哥……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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