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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伪兄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叶子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被果液染得水亮亮的,像抹了淡粉色的唇蜜。一定很好亲!
他的办公椅够大,郝翠翠和他一起坐着也不挤,拉着他的领带左勾勾右绕绕。
郝彤光把领带扯回来,“干嘛?”
“老公好帅呀!”郝翠翠星星眼,“领带松着比戴好了还要帅!”
让她忍不住拿爪子去摸!
郝彤光挺直了背避开她的手,然后俯视着她,眼神中的意味不明。
“你喜欢穿衬衫打领带的?”
郝翠翠毫不犹豫地点头,“禁欲系什么的最戳我了!哥哥玩这个好不好?”
郝彤光眯着眼睛仔细地回想,郝翠翠大一那年和张裕怎么开始的?好像就是一场辩论赛吧?在同龄人还都t恤裤衩的时候,辩论赛成员最先穿上了西装,打上了领带。
人模狗样的。





红绿(伪兄妹) c18打屁股(h)
郝翠翠还在撒娇卖痴,冷不防手里的黑色领带又被抽走了。
“我要加班,你先睡觉吧。”
郝翠翠不依,“股票有什么好看的嘛!它都闭市了!”
“美国的股市开市了。”
“美国的股票跟你有什么关系嘛!”
“我买了一点。”
郝翠翠讨厌死他了,“今天全跌!全跌!!”说完就赶紧跑。
没跑掉。
漂亮的围裙系带又宽又长,再打个蝴蝶结好容易抓住。
郝翠翠被反摁在他的腿上打屁股,急得直蹬地,“不许打我!不许打我!”
郝彤光隔着裙子轻轻拍着她的屁股蛋,像跟她商量一样,“跌几个点打几下,怎么样?”
郝翠翠弱弱的,“那要是涨了呢?”
“涨几个点,给你几万。”
“才几万呀……”郝翠翠觉得不值得她在这儿熬夜,还不够她去养脸呢。
郝彤光在她头上低笑,听不出喜怒,“已经一个点了……”
就这会儿?郝翠翠惊得要起来看,被郝彤光轻飘飘按了回去,“我们看到12点。”
万一后面涨了呢?郝翠翠刚要说话,突然又一想,万一后面还是跌呢?
郝翠翠立刻被这永恒的难题绕了进去,不知不觉就默认了郝彤光定的规则。
等到规定时间,郝翠翠已经欠了4下……
屏幕上的数字还在跳动,她抢着把电脑关了,先捧了一下郝彤光,“哇!这个数字跳得好刺激哦,你心理承受能力真棒!”
郝彤光不为所动,“把内裤脱了,趴好。我们来看看你屁股的承受能力。”
郝翠翠欲哭无泪,“爸爸妈妈都没有打过我……”
“嗯,所以我来替他们管管你。”
第一下不轻不重,郝翠翠还能胡搅蛮缠,“噫呜呜呜,翠翠不是故意的嘛!是老公先不理我的……”
“我是不是说加班让你先睡觉?非要先操一顿才肯睡觉?”
郝翠翠哼哼唧唧地,好委屈。
这次郝彤光的手掌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一声。郝翠翠“哇”一下就哭了出来,“疼死了疼死了!你家暴!我要告诉爸爸妈妈!”
雪白的屁股蛋上,一深一浅两个巴掌印,交迭在了一起。
“要肿了……”郝翠翠反手去摸自己的屁股,心疼死自己了。
泪眼和郝彤光对上,她不服气道:“不睡就不睡嘛,我知道你外面有狗了。你不稀罕我了!”
说完就趴回去生闷气。
郝彤光一点都不好!就会欺负她!
“上学时候就是!天天折磨我,不让我玩儿,就看着我写作业,不写完就打我……”
“就拿直尺打了两下手心。”郝彤光辩解道。
他在抽屉里找出一块玉石镇纸给她冰敷,郝翠翠被冰得“嘶嘶”吸冷气,不领他情,“你别打个大棒又给颗红枣,我才不吃你这套。”
郝彤光被她气笑了,拿镇纸点点她的屁股肉,“你还欠我两下呢。”
郝翠翠含着哭腔,“你打吧,打完我们就离婚。”
她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掐主,“那不如先操完……”
冰凉坚硬的镇纸从她的屁股上游移下去,尖锐的玉角仿佛能陷进肉里。它有四条边边!!
郝翠翠慌了,“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郝彤光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大腿根,郝翠翠怕极了,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搂住郝彤光,前襟领口都被扯开,“好哥哥,不要用这个,翠翠害怕!求求你了……”
“那要不要离婚了?”
“不离不离,翠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哥哥。”郝翠翠赌咒发誓。
“那我外面有狗吗?”
镇纸的牛牛头已经碰到她的阴唇了!
郝翠翠哭着喊,“没有!哥哥只有我,翠翠是哥哥的小母狗呜呜呜……”
镇纸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代替冰凉玉石的,是她熟悉的手指。修长的,有力的手指,戳开她紧闭的逼口,插了进去。
顺着捅开的甬道,有几丝透明的水液流了出来,“不是害怕吗?害怕还流水?”
郝翠翠抱着他的脖子,还在抽噎,“是之前的……”
“打屁股也流水?”右手伸进两根手指搅弄,左手大掌揉着她的屁股肉,配合着挤压底下的敏感点。
“轻轻打……”
郝彤光失笑,侧过脸和她接吻。
郝彤光的嘴唇上还有水果的甜味,郝翠翠舔了一下又一下,才接着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真像一条小狗?”
郝翠翠扭着身子要他进来,却被要求趴到地上去,“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
郝翠翠震惊之余也有些兴奋,尤其是看到书橱玻璃里映出的画面。她衣衫不整地跪趴在地上,身后是白衫黑裤的郝彤光,他的领带还是松垮着,却比西装革履的时候还要有压迫感,刺激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穴口又泛起春潮。
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她知道他一定注视着她,没准儿正盯着她下身看……
“啊……”猝不及防地插入。
男人的性器顶弄得又深又狠,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着,按摩着,挽留着……可是那根大家伙却毫不留情地进来又离开。
郝翠翠想叫他轻一点,可是却因这接二连叁的撞击发不出声音,身体里的每一处的变化都好像放大了几百倍。
她想上厕所她说。
耳边却传来忽远忽近的声音,让她尿出来。
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尿出来……
只是等她清醒过来,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她抱着郝彤光的胳膊说,“我想起来了……”
“什么?”
“我们第一次酒后乱性,不是第一次。之前还喝过一次,只是我喝断片了……”郝翠翠问他,“我那次也尿了?”
郝彤光亲着她的耳朵,“没有。你那是高潮了……”
“难怪我会觉得喝醉酒很舒服……”郝翠翠反应过来,“你就这样骗我跟你喝酒?我就说你是变态吧……”
“不然怎么绑住你?你一见我就跑。”
“谁让你老是逼我学习,给我留下阴影了……”
“好好好,后来没有再逼你学习了。”
郝翠翠想想也是,宽宏大量地原谅他了。
作者有话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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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伪兄妹) 番外1郝翠翠被抓去背书(2.7k)(一点微h)
闷热潮湿的雨天,四周的空气凝了水珠后变得厚重,压得他喘不上气。
刚刚发育的郝翠翠哭得鼻头红红的,无助地哀泣,她说自己变成残疾了。他安慰她,“没有。这是正常的。你看,它现在是不是出来了?”
他的指腹捏着一颗小小的,粉色的乳头,上面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他刚刚在帮他的妹妹吸乳头。
下一秒,郝翠翠喜笑颜开,抱着他,还亲他的脸,甜甜地说,“哥哥你真好,你下次还要帮我弄出来呀……”
光裸嫩滑的皮肤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脏跳得快极了,正要拿手去摸一摸,突然,眼前的郝翠翠凭空长大了几岁。
个子更高了一点,头发也长了,脸蛋上的婴儿肥也消褪了一些,一双眼睛连勾带媚,泫然欲泣,“哥哥……”
她脸上有痛苦之色,却又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往下看,看到手中揉捏着一对饱满圆润的乳,下面是平滑的腰腹,再往下……
他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
他控制不住地,自发地,抽动,感受到那里的紧窒和湿滑,他重重地喘息,嘴里叫着,“好翠翠……让哥哥再插一会儿……”
“呜呜呜,已经好久了……”郝翠翠委屈地抱怨,“你说话不算数。”
郝彤光随口捏来一个借口,“你这次落了这么多作业没写,就该被好好惩罚。”
郝翠翠乖顺地点头,任由他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一些。正待要看清腿心的盛况,突然窗外一声响雷……
原来是外面路过一辆汽车的鸣笛。
郝彤光醒过来,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这种事从初中就开始了。他第一次梦见郝翠翠后,醒来发了好久的怔。
郝彤光从小就是好学的孩子,在同龄人还是流鼻涕的皮孩子时,他已经在医生妈妈的书房看过了人体彩绘。两性知识对他来说,真的就是生理知识而已。
所以他一开始对郝翠翠真的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只是觉得她需要矫正而已。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做关于她的春梦,他真的不知道。
而这种事,显然是没有办法问人的。
也是同时,他突然就对那些男生挤眉弄眼的暗语无师自通。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有朋友跟他聊起女孩子,他用的严谨的学术用语会让他们那么无语……
天才微微亮,家里还没有人起床,他去卫生间洗了内裤,出来正好逮住要偷溜出去的郝翠翠。
她穿了一件翠绿的裙子,背着鸭子形状的包,脸蛋像红苹果一样饱满红润。看见他的那瞬间,表情立刻耷拉下来,苦着脸,“你周末都不睡懒觉的吗?”
郝彤光忍住想去揪她脸的念头,板着脸,“这是要去哪儿啊?”
她把包往后拉一拉,“不要你管!”
背带收紧的时候把她胸前的布料也扯得更紧,鼓囊囊的,起伏得明显。郝彤光又想起梦中的场景,有些艰难地撇开一点视线。
郝翠翠是上高中后突然和他保持距离的。明明之前那么黏他,还那么亲密地给他看奶子,舔奶子。现在也不知道长大了多少……
郝彤光还没从早上的春梦中清醒过来,余光瞥到她要溜,抓住她的手腕整个抱住,“跑什么?”
郝翠翠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我要出去呀!”
这样一具熟悉的,软绵的身体在怀里,他怎么轻易撒得开手?自然要使出杀手锏,“你作业写完了吗?就出去玩儿?”
郝翠翠穿着拖鞋的脚猛踩郝彤光,“你烦死了!烦死了!我回来就会写了啊!”
一大早就鸡犬不宁,郝翠翠的尖叫声还是把爸妈吵醒了,郝翠翠一见他们出来,仿佛有了靠山,让他们给评评理。妈妈听完立刻扶着额头“哎哟”一声,“起猛了,头有点晕。我回去再躺会儿……”
爸爸也想溜,被郝翠翠跺着脚喊住了,开始打圆场,“这个,周末嘛,适当地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翠翠上次考试进步了嘛……”
郝翠翠像只骄傲的大公鸡,猛挺着胸骄傲地点头,还回头用挑衅的眼光看他。
他的目光从她胸上狠狠剜了一眼,然后说,“那她是靠什么进步的?出去看电影进步的?在家看电视剧进步的?”
郝翠翠骄傲的头颅慢慢低下来……
郝爸爸尴尬得咳了两声,对郝翠翠,“翠翠啊,再辛苦两年,就两年了,啊?”
郝翠翠扁着嘴,“我讨厌写作业,我不会。”
“哥哥教你呢,一定能学会的。”
“我笨嘛……”
“瞎说,你多……正常啊……”郝爸爸嘴里急拐了个弯,哄她,“哥哥聪明,哥哥考第一呢,跟哥哥学啊。”
把女儿往儿子那边推推,郝爸爸也赶紧跑回房间。
郝翠翠彻底蔫了下来,他这才松开她,“走吧,写作业去。”
她睁着滚圆的眼睛,不可置信,“我还没吃早饭呢!”
“谁让你起这么早的?”郝彤光铁面无私,“去背书吧,背完《氓》再吃早饭。”
“我还要跟姜云说一下我今天去不了了。”
他微笑着,“我来说。你去背书。”
她更生气了,鼻子都要气歪了,“郝彤光,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噔噔噔”跑回了房间。
被幽怨的目光瞪着,听她背完《氓》,郝彤光让她吃早饭,顺便布置了明天的任务,“明天背《兰亭集序》。”
郝翠翠气绝,“那个好长的!”
“所以考试不考了?”
郝翠翠刚咬了一口面包,往盘子里一放,开始发脾气,“我不要吃面包!天天吃都吃腻了!”
“那你要吃什么?”
她的眼珠子左右转了两下,“我想吃鸡蛋饼,妈妈摊的那种。”
妈妈还在睡觉呢,等她起来忙活出鸡蛋饼,不知要多久。而在这之前她是肯定不会学习的。她会义正言辞地说,“我饿着呢!你这是虐待!”
他只能说,“那你去背单词,我做好给你端过去。”
郝翠翠翘着嘴巴还想讨价还价。
“作业还嫌少是不是?”
她立刻端着牛奶从餐厅消失。
他端着一盘子鸡蛋饼进去她的房间,光看背影就知道她在发呆。
用脚尖踢了几下门,她马上动了起来,开始在纸上写单词。然后装作刚刚闻到香味一样,“哇!好香啊!”
郝彤光忍住笑,把筷子给她,然后抽走她的草稿纸。郝翠翠抢夺不及,只能低下头装死。
不出所料,草稿纸除了零星的单词和公式,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男性人名,有的好像是明星,有的却没听说过。
“这些是谁啊?你的同学?”
她咬着鸡蛋饼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是电视剧和小说里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把涌到喉咙的话又吞了回去,温柔地问,“又是姜云给你的小说?”
她点头,“她家里藏不住。”
姜云爸妈都是初中老师,谁都别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藏东西。小说?那是见到就要撕掉的。手机?来一个砸一个。
姜云没办法,只能把小说藏在郝翠翠这里。
“翠翠,你高二了,很关键的。”
她一听就把盘子推开,不吃了,不服气地说,“我又不是上不了大学……就算一本上不了,还有二本啊,还有叁本啊,还有大专呢!”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如果懈怠了,高考就考不上大学了。”
“那就不上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上学……”她拿着新买的笔开始转笔头,转一圈出一个颜色,再转一圈又是一个颜色,没有规律,是打发时间的好东西。
他看着她这不谙世事的样子就有火气,一筷子敲上她的手背,“不上学你要做什么?你将来能做什么?是去工厂下流水线,还是去餐厅当服务员?”
她能吃得住那些苦,他的姓倒过来写!
果然,郝翠翠被训了一顿乖巧了些,拿了单词本开始认真背单词了。
郝彤光把盘子杯子收走,临走时说,“翠翠,你再用功一点,就能和哥哥上同一所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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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翠翠:“咦?我才不要!”




红绿(伪兄妹) 番外2逃作业郝翠翠被秋后算账 ( )
“郝彤光,这么晚了还回家?明天周一,早两节有课的。”
他们一行人去隔壁市参加竞赛,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
同队的另一个笑道:“你不知道,他家里有个高叁生,天天回去辅导功课的。”
“真惨,还好我没有弟弟妹妹。”
郝彤光背着书包和他们挥手作别,出了校门拦出租车回家。
当年报高考志愿,老师和父母都不理解,他明明可以去更好的学校,为什么要选本地的大学。他们没劝住,只能笑着调侃他,说看不出来郝彤光居然是个恋家的人。
他当时跟学校招生办联系,招生办说如果他来,就给二十万的奖学金。他问能不能换成过两年给他妹妹降分录取。人家说没有这项规定,但可以通融,说只要郝翠翠过了最低录取分数线,就一定录。
郝翠翠心思不在学习上他知道,可是没办法,拽着她她还能往上飞点,不管她,她能直接摔下去,摔出一个无底洞。
而正因为他管她管得多,她现在越来越怕他,说话都恨不得离八丈远。叫他心里又气又怒。
他回家已经九点了,爸妈没想到他今天还会回来,“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吃晚饭了吗?”
郝翠翠和爸妈坐在一起看电视,看见他,一脸震惊,还有点心虚,手里的橘子都放下不吃了。
“我路上吃了面包,不饿。”
“那怎么行?我给你下碗面条,吃完再睡。”妈妈说着去了厨房。
他刚往沙发那边走,郝翠翠就跳起来,“爸爸,我去睡觉了!”
“哦哦,好,早点休息。”爸爸随口说道,眼睛还盯着电视屏幕。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眼睛看着屏幕,耳朵却听着楼上的动静,郝翠翠进门“砰砰”两声,这是去浴室洗澡了。
他熟门熟路地上楼,路过她的卫生间,进去她的房间,开始看她这周的作业。果不其然。
大题空了好几页,想必是等着明天去学校抄的。选择题龙飞凤舞地填了,但他粗略一看就知道是随便填的。再把她的包翻一翻,电影票,精品店小票,游戏币,文具盲盒……
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玩了两天的成果。
“咔嚓”,门开了,她穿着粉色的睡裙,顶着白色的干发帽,傻呆呆地看着他。
他扬了扬手里的作业,“我出去两天,你就疯玩了两天?”
她停在原地不敢过来,低着头小声嘟囔着什么。
“大点声!”
她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我都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白天学,晚上学,周末还要被你看着!我都要憋死了!再学下去我就要疯了!!”
“你先过来。”他说。
郝翠翠瞪着一双虎目,好像在说看他要怎么办。
“我有没有说不让你玩?我是不是说,你作业写完了就可以去玩?”
郝翠翠背在身后的手指开始绞麻花了,有点认错的意思了,但嘴上还是不服气,“那,等我写完已经没有时间出去玩了……”
“这是你时间安排的问题。”他数了一下她的作业,“6页空着。手伸出来。”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
“左手。”把右手打了她就能名正言顺不写作业了。
在看到他把直尺找出来后,她立刻软了下来,“呜呜呜,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刚被蒸汽蒸过的脸蛋粉嫩嫩的,眼睛沁出点泪珠,跟黑葡萄一样透亮,嘴巴咬得红红的,比樱桃还要诱人。他狠着心在她的手心抽了一下。她立刻抱着手嚎啕大哭,“呜哇哇哇……”
一边哭一边转头看外面有没有人来,干发帽都被哭歪了,露出黑色的湿发。整个人滑稽又可爱。
妈妈端着面碗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出场,放下碗只是说,“乖乖,赶紧写作业,哥哥生气了。”
郝翠翠娇哼了一声,伸出手,可怜巴巴的,“他打我。”
妈妈吹吹她的手心,“饿不饿?给你准备宵夜?”然后对他,“别打她了,赶紧让她写作业,早点写完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知道了,您回去休息吧。”
把妈妈送出去,回头看着惨兮兮的郝翠翠,他还没走近,她就开始嚎,要往床上扑,“你要逼死我了,我趁早死了算了呜呜呜……”
他把直尺一扔,把人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你乖乖的,等你高考完,哥哥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好不好?”
郝翠翠嗡着鼻子,“我还要买东西……”
“买。什么都给你买。”
“那我以后要天天睡懒觉……”
“可以……”
“你不可以再管这管那了……”
“行吧……”
提了许多的要求,郝翠翠终于委委屈屈地肯补作业了。他又说,“去我房间写。”
“为什么?”
“我看你在这里根本没心思。”她的书桌文具都是花里胡哨的,光玩她的文具就能不重样地玩一个小时。
晚上十一点,郝翠翠还在补作业,书桌上放着一杯咖啡,给她提神。他靠在床头看书,看得也有些发困,准备去冲个澡清醒一下。
拿着睡衣路过郝翠翠,看了一眼她的进度,“还有两页了,加油。”
可等他洗完澡回来,郝翠翠已经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干发帽彻底掉了下来,她的头发自然风干了八成,披在背上像匹缎子。
白嫩的胳膊压着那一页,最后的笔迹都飞到天上去了。他心想还剩一页,明早应该能做完,放她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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