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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伪兄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叶子
郝彤光被捶得哈哈大笑,忙说不脏不脏,把她勾下来闻了两下,“香得很,能直接吃。”
她的脸越发红,倒在他身上软绵绵的,“你要怎么吃我呀?”
“涮了!”
“那多疼呀!”
“那就……生吃!”他说完咬了一口她的脸蛋,留下淡淡的牙印。
郝·不服输·翠翠,不甘示弱,和他你来我往,两人的脸上都留下了印子。混战中,不知谁先偏了方向,两人的嘴唇竟贴在了一起。
她睁着眼睛好奇地舔,他的唇瓣又痒又麻,微微张开引诱着她继续深入,然后伺机而动,成功攫取散发着酒气的猎物。这猎物软滑娇嫩得不可思议!
她一点不害怕,舌头被他含住时还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后背。
老天!他忍不住实在不是意志力太薄弱的原因吧?
他的手沿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他发誓,这绝对比嫩豆腐还要嫩!
他一把把内衣推开,然后低头含吮舔舐。被他吸大的奶子,终于,又亲到了……
不是梦,是真的又见到,又摸到,又亲到了。
郝翠翠“嗯嗯啊啊”地唤着,说小红帽被吃掉了。
郝彤光闷在她的乳肉里含糊地回答她,“大灰狼把头吃掉了,现在开始吃身体了……”
“好疼呀呜呜呜……大灰狼咬得好疼……”
他吐出红肿的乳头,安慰地去吻她的脖子,“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后面用小一点的力。”
“吃”完上半身,自然来到下半身。美妙的,神秘的风光,郝彤光第一次看见,看得分外仔细。他用手指拨开大阴唇,看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和阴蒂,粉白的颜色漂亮极了。他看了一会儿就埋下头,虔诚地舔弄。她好敏感,轻轻一舔就发出甜腻的呻吟,两条腿摆来摆去,像脱水的鱼。
好不容易掏出来的鱼,又怎么会再放回水里呢?
他的阴茎在宽松的睡裤里涨得发疼,他用手指摸着眼前的小穴,摸出好多的水,然后抹在身下开始套弄。
不过瘾,他从后面抱住郝翠翠,先揉了两把她的奶子,随后把阴茎放在她的腿缝里夹着,顿时爽得升天。
“夹紧了,宝贝……”
郝翠翠迷迷糊糊地照他说的做,在肉棒抽动时,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腿缝里的水越流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被那湿滑紧迫的触感刺激得红了眼,抓着她的胸猛顶她的肉屁股,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把自己收拾了,然后拿纸去给她擦湿漉漉的腿心。
略显粗糙的纸巾把那水越擦越多,把郝翠翠搞得有些不耐烦,他却没忍住诱惑,又趴下去,又咬又吸。
郝翠翠半睡半醒间急哼哼地说,“要去厕所,要尿尿……”
“尿出来……”他低哑着声音,舌尖抵进她的穴口,“尿出来,宝贝。”
郝翠翠抽搐着身子高潮了。
他把她收拾干净了才抱回房间睡觉,身上的印子过了一夜应该也不会留下,所以她没有证据证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许她还有残留的一点记忆?
因为她时不时会偷偷看他,看他的嘴唇。
难道她还记得他们接吻的事?
她会主动来问?还是装作无事发生?
他的表情应该更冷淡一些,以免把她吓跑。
怎么吃干抹净,他还要再想想。要一锤定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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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首-发:sanyeshuwu ( )





红绿(伪兄妹) 番外4合法同居(上)
郝翠翠很心虚,她觉得郝彤光是被她坑了。
虽然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酒后乱性不是她一个人的锅,但是她总感觉是她先动手的。
她酒量浅,人又废,一喝就断片。但是依稀残留的记忆告诉她,她喝醉了会对郝彤光动手动脚……
那晚不会是她霸王硬上弓吧?
再想想郝彤光的态度,从头到尾的平静。
这哪是平静啊!这是生无可恋了!
也对,郝彤光同她结婚肯定是委屈他了。以他的条件,怎么也得中等家庭的颜易语来配吧?
结果,一时不察,失身不说,还吊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可怜可叹!
郝翠翠摇着头装深沉,被姜云卷着杂志敲了脑袋,“你真要和你哥结婚?领证那种?”
“我们是合法婚姻!”郝翠翠梗着脖子叫道,“我都做好准备了!”
“什么准备?你还能修成贤妻良母了?”姜云表示不信。
郝翠翠把手里的平板转了一个面,“我最近仔细研究了各个版本的《一吻定情》,颇有心得……”
学霸x学渣,父母撮合,一个屋檐下……
“我觉得可以借鉴里面的经验呢~”郝翠翠撑着下巴自信得很。
姜云说,“我上大学就不看这种剧情了……”
“不好吗?”
“我觉得以你俩的开场……演先婚后爱,假戏真做,炮友转正的戏码比较对头。”姜云说。
啊!羞羞脸!
姜云说这话时脸色变都不变,郝翠翠却想一想头顶就要冒烟。
那晚具体的经过她肯定不记得了,但是第二天早上被妈妈吵醒后的样子她还记得的。她和郝彤光光溜溜的躺在一张床上,两人的衣服地上也有,被子上也有,被子里也有……
妈妈眼看着要往地上栽。郝彤光起身去扶,被妈妈甩了个闭门羹。郝翠翠装死,拉着被子往里面藏,从脚底滚踢出去一团内裤……
两人都没有讲话,郝彤光先去浴室洗漱,郝翠翠赶紧从阳台溜回自己房间。都没敢从走廊里走……
除了尴尬和无措,她的身体也受到了损伤。奶头破皮了,私处也疼了两天,哭唧唧……
她当时觉得做爱太难受了,她以后也不要和郝彤光上床。反正郝彤光也不喜欢她,这样不是更好?
她得意地去找郝彤光说这事,结果他的脸色黑得像锅底。郝翠翠也明白过来,大惊,“你还想睡我呀?不要不要,好疼的!”
那就不结婚了,郝彤光说。
唔,那可不行。结婚对郝翠翠的好处大大的,她求着郝彤光同意呢。
僵持了两天,郝翠翠委委屈屈地答应了,然后就被拉上床了。
他特别熟练地解她的拉链,她还没来得及推拒几下,他的手就从腰侧的开口伸了进去,先是隔着内衣揉了两下,然后直接把乳肉掏出来把玩。她终于找到舌头,可一张口却是娇颤的呻吟,“你……呀!不要抠呀……”
他搓着乳头,挨着她热热的脸蛋,“为什么不能抠?”
酥麻的痒意从那一点开始蔓延,郝彤光这个臭流氓还在她耳边说:“我都吃过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讲啊!她又想起来初中的事了!
她那时候不懂,才会教他吸的,后来意识到不对,就再也没有了。不小心回想起来都会很尴尬!是希望自己失忆的程度!
如今被他抓着胸旧事重提,羞耻又刺激,感觉胸又涨起来了,“好涨……”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激动了,舔着她的眼睛,“想起来了是不是?乖宝……”
“我又没有失忆!”被脱掉衣服的郝翠翠回嘴道,“讨厌你!”
“之前那么躲我,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呢。”郝彤光亲着她的奶子,手指抓着乳根轻晃,“这就是对恩人的态度?”
郝翠翠伸脚踢他肚子,“你是个屁的恩人!”
小而滑嫩的脚被他一手抓住,然后顺便把内裤脱了,“应该以身相许来报恩才对,乖女孩。”
女孩子最私密娇弱的地方被看到了,被摸了,被亲了!这陌生的刺激吓坏了她,郝翠翠抽着气喊郝彤光,说不要不要了。
他的热气扑在腿心,灵活的舌头上下地舔,那里湿漉漉的。郝翠翠不舒服,“呜呜呜,哥哥你不要在下面了。”
可是他不听,更用力地舔她,她受不了,娇娇地喊疼。郝彤光这才退开些,仔细地盯着看。
“真的疼……”她欲哭无泪。
郝彤光挡着她要闭合的双腿,看了几秒,用指腹去触碰,“是小逼口开了……”
“什么?”
话音刚落,他瘦削强硬的手指就戳了进去,一个指节,两个指节……
她当时的眼泪都准备好了,结果,咦?不疼了呀?
在体内液体的润湿下,他的手指进入得毫不费力,甚至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郝翠翠浆糊般的大脑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你……你tm是装醉的吧?”
他的手指抽出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屁股抬起来一点。”
郝彤光从床头柜里拿出安全套,郝翠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什么时候买的套?”
“昨天。”
一万句脏话涌到喉咙,被他肏进来的动作又顶了回去。
扩张做得好,他插进来,只有饱胀的感觉。甚至戳到对的地方,还有点小小的快感。
那一次从下午做到晚上,郝翠翠汗涔涔的,被他圈在怀里说不出话,只能乖顺地含着他伸进来的舌头,咽下他送进来的口水。他问疼不疼,郝翠翠摇摇头。
“吃晚饭吗?妈妈来敲过门了。”
……
“你干嘛?”
郝翠翠拖着沉重的身体往下爬,“我这就去跳楼,你别拦我。”
郝彤光笑得好开心。
郝彤光果然恨她。太讨厌了!
后来饭桌上,妈妈特别自然地和爸爸说二楼重新装修一下吧,“中间那堵墙也不是承重墙,敲了算了。”
郝翠翠的脸都要埋进饭碗里了。
周末一过,立刻连滚带爬地躲进学校宿舍。再后来,被爸妈带着去领证,郝彤光说在外面租房子了,让她办走读。
真的结婚了啊?
好可怕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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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伪兄妹) 番外4合法同居(下)( )
怀着一点点的揣测和不安,郝翠翠,成为人妻了。
和中国文化中“生孩子治百病”一样没有科学依据的,郝翠翠“结了婚就是大人了”。这就意味着她可以知道很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自己家和别人家的家庭秘辛和各种成人八卦。
“你张阿姨家的儿子离婚了,你知道吗?”
郝翠翠咬着鸡腿愣住,“为什么呀?我记得他老婆超级漂亮的!当初为了和她结婚还要跟家里断绝关系呢,是吧哥哥?”
轰轰烈烈要私奔,结果半路上和郝彤光坐了同一趟地铁,郝彤光在车厢里就直接给张阿姨告密了。事后还收到红包一份,明明当时她也在,她却没有!这事郝翠翠记得老清楚。
妈妈神秘地说:“他家小孩长得和他一点都不像。”
郝翠翠的表情从问号变成感叹号,“乖乖……那阳哥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养了别人的小孩?”
爸爸状似同情地叹了两声,似乎十分同情这个孩子,“小阳最近的状态也不好,人瘦了一圈。前天还跟我讲后悔了,要是能忍住,不去做亲子鉴定,现在老婆孩子都在身边,一家人还跟以前一样。”
“这怎么可能啊?”郝翠翠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女方是婚后出轨?为什么啊?”
阳哥为了她都要离家出走了,张阿姨对她也很好。她还记得逢年过节大家聚在一起说话,张阿姨和她儿媳妇好得跟亲母女似的。
要是以前,妈妈才不会讲,现在郝翠翠自动套上“大人”的光环,就可以知道了。
原来张阿姨一直不喜欢这个儿媳妇,觉得她把家里搅得一团糟。第一年,婆媳俩叁天两头闹脾气。阳哥呢,又自觉对不起妈妈,就让老婆不要和妈妈争,说过两年出去住,就没有矛盾了。做儿媳妇的主动服软,婆婆也不好欺人太甚,处着处着,也就不吵了,旁人还夸这家人和气。阳哥自觉做得好,也得意呢。谁知道儿媳妇埋了这么大的一个雷!
郝翠翠听得“啧啧”的,手里的肉都不香了。郝彤光敲敲她面前的桌子,“饭要凉了。”
她就赶紧吃两口。
妈妈感叹婆媳关系是不好搞的,“还好咱们家没这个问题……”
她问郝翠翠,“你们现在住的那个房子还好啊?没什么问题吧?”
郝彤光说,“那房子刚装修两年,还挺新的。本来是房东给儿子住的,但他儿子去国外了,所以才租给我们。”
“那你们现在是自己做饭啊?还是怎么吃?”
郝翠翠说路上买,或者学校食堂吃。郝彤光大四在实习,肯定也是路上买,在公司吃。
“那家务自己干的吗?”
新上岗的人妻不好意思地低头扒饭,郝彤光回答说请的家政,两天来一次。
“白天都不怎么在,也不很脏。”
“那还蛮好的。我一直担心你们突然搬出去一起住会有矛盾……”
郝翠翠立刻举手发言,“有!”
郝彤光不善的目光瞟了过来,郝翠翠吓得一缩脖子,妈妈急了,“你霸道什么呀?翠翠,你说。”
爸爸也帮着郝翠翠,“哥哥欺负你了?爸爸帮你打他。”
郝翠翠就翻来覆去地讲郝彤光有多烦人,“他下班回来晚了,我都睡了,他还把我吵醒。早上我没课不用早起,他也会把我弄醒再去上班!他还买锁把冰箱的冷冻室锁了起来。讨厌死了!”
唔……这个问题的确很严重啊……
“先吃饭,吃完再说。”
吃完饭,郝彤光被爸爸拎过去听训。郝翠翠则被妈妈送好东西了。
“都是年轻时候戴的,本来就想着要分给你和彤光的媳妇,现在好了,都是你的!我收拾了好久才把它们整理出来。”
妈妈打开一个一个给她介绍,“这是当年去云南旅游时买的,现在缅甸的翡翠矿可没有这种品质的了……这是蓝宝,小了点,你拿去配上别的重新镶个戒指或者单独做个耳钉,也好看的……这个小吊坠还是彤光刚出生时带的呢,留给你们的孩子戴吧……这个倒没什么稀奇的,不值钱……”
“妈妈,你怎么有这么多珠宝呀?!”他们家原来这么大户?
“这都二十年前的东西了,那时候不贵的。”妈妈把东西一样样归置好,“你爸爸年轻时候倒过玉石,我猜是你爷爷教他怎么看的。后来赚了点钱,才开始做建材生意的。”
此生钟爱bulingbuling的郝翠翠眼睛都绿了,抱着这些东西爱不释手,“妈妈!我好喜欢呀!”
母女俩聊宝石聊了一个钟头,爸爸过来敲门说很晚了,让两个孩子回去了。
“等你们的房间弄好了就好在家住几天了。”
“没事,我们开车回去也很快的。”
被妈妈的百宝箱哄好的郝翠翠又不计前嫌了,路上还问郝彤光爸爸跟他说什么了。
郝彤光却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两眼,说没什么。
郝翠翠心里开始发慌。
“爸爸骂你了吗?”
他也不说话,车里安静极了。
完了,郝彤光挨骂了。郝翠翠自己都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太快活,忘记郝彤光是个什么样的狠人了。
怎么办?躲嘛!
一回到家她就“噼里啪啦”地放东西,卸妆,拿睡衣去洗澡,企图营造一种她很忙的错觉。
明天周一,郝彤光要去上班,他肯定不会熬太晚。等他洗澡的时候她就装睡,等明天睡醒又是新的一天!没准这事就过去了……
她想得挺美,可惜撤退路线断在了浴室。
郝翠翠身上的泡沫都没有冲干净,他就挤了进来。
郝翠翠能察觉出来郝彤光对这事挺上头的,除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可能,应该,也因为她还是有些个人魅力的?
她的身材虽然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纤瘦苗条,但是郝彤光自己说他喜欢有肉一点的,手感好。
可是再有肉的胳膊也顶不住玻璃门啊。
被雾气蒸过的玻璃门又硬又滑,硌得她手臂疼,而且根本抓不住,感觉要被他撞飞了。
“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里不舒服。”玻璃门被撞得“咚咚”的,“门要撞坏了……”
郝彤光把她往前更压压紧,“我是让你舒服的?”
乳房被压成了圆盘,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硌在冰凉的玻璃门上有些疼。尤其是她的身体被带动的小幅度上下蹭,更疼了呜呜呜……
他还没有这么欺负过她的,郝翠翠委屈地哭,“爸爸妈妈让你照顾我,不叫你欺负我的呜呜呜……”
刚从爸爸妈妈那里回来就欺负她,大坏蛋!
她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热气蒸的,红彤彤的,咬着嘴唇眼里还有两滴泪。
郝彤光压在她的背上,慢慢地抽动。把手从她的腰间卡进她和玻璃门中间,再往下摸到肚脐,小腹,私处,“你再去告状呀,你去说我怎么欺负你的?这么欺负你的?”
略微粗糙的指腹摸到她的阴蒂,然后滑到他们结合的地方,细细地揉捏。
她的小腹立刻绷紧了,小穴开始一下一下地咬他,刚刚的哭腔也变成了娇娇的哼吟。他掰过她的下巴咬她的唇,“谁欺负谁啊?”
湿漉漉的手又伸到她的胸前揪出她挂的小兔子吊坠,“结婚第一个月就转移财产了是不是?”
小兔子的身体原来是一个种水很好的玉葫芦,她突发奇想让设计师给它加了一对白金做的兔耳朵,再配了一个四正带花纹的框,做成小兔子蹲在窗台上的效果。成品很漂亮,价格也很漂亮。
那会儿,她刚在爸妈的见证下接手郝彤光的小金库,钱在口袋里跳得慌,又被那些亮闪闪的珠宝迷了眼,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买一个……
自知闯了大祸的郝翠翠及时跟郝彤光道歉认错,郝彤光轻飘飘地说,你要转移财产啊?首饰作为私人物品,离婚的时候可以不被分割的。把郝翠翠吓得发誓赌咒,保证没有二心!
事后他也没要求她把东西退了或者再转手卖掉,却导致她的小辫子一抓一大把,在他面前心虚得很。
旧事重提,郝翠翠残存的一点气焰也熄了。她就着那个姿势去亲他的下巴和嘴唇,舔得那块湿哒哒的,“呜呜呜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告状了……”
她认怂认得飞快,可郝彤光这次没叫她糊弄过去,冷着脸把她拖回花洒下冲洗干净。
正当郝翠翠以为自己又逃过一劫,然后被连人带浴巾搁在洗漱台上了。
“哥哥我都认错了!”郝翠翠一边假哭,一边试探地伸手摸他肩膀,白嫩的小脚去蹭他的腰,又踩踩他的腹肌,嘴甜得像抹了蜜,“哥哥的腹肌哎!”
脚继续往下滑,去碰那个还硬着的大肉棒,“哥哥好硬啊……”
郝彤光的冷脸终于有点松动,握着她的脚心开始滑动,又痒又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变态……”她没有力气,只能弱弱地骂他。怎么还有用脚的?
郝翠翠身上的肉多,脚心也是肥窝窝的,又软又滑,被黏液蹭得咕叽作响。郝彤光也忍不住喘了几声,郝翠翠听到立刻撒起娇来,“哥哥,抱抱……”
郝彤光故意装没听见,她就张着手臂去搂他的肩膀,“翠翠要掉下去了……”
郝彤光任由她歪着往旁边倒,等用她的脚给他打完才理她。这会儿郝翠翠已经崩溃大叫,“我都摔倒了!你也不扶我!你太过分了!”
他去扶她被反手打得“啪啪”响,“变态!恋足癖!你看我的脚!黏乎乎的!好恶心!”
在洗漱台上换了个坐向,双脚伸进洗手池里开始冲水,她还在叫,“洗不掉了!一直有味道!别人都会闻到的呜呜呜呜……”
郝彤光板着脸凶她,“再哭我就糊你一身。”
她瘪着嘴不敢哭了,只小声嘀咕,“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再说!”
“不说了!”郝翠翠大声道。
把她收拾完扔到床上,郝翠翠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郝彤光却在熄了灯后问她,“我走的时候你在睡,回来的时候你还在睡。我这是娶了个睡美人,还是你没意识到有老公了?”
郝翠翠支吾两声,“那我晚上等你,你早上不许喊我。”
“那我要是加班呢?”
郝翠翠被人搂过去,“加班也等……”
“真乖。”郝彤光亲了她一口,“你可以提前问我几点回来,要是太晚我就叫你早点睡了。”
“好……嗯……”
“老公外面有应酬呢?”
郝翠翠的脑袋又开始变成浆糊,被催了好几次,才断断续续的说,“要催老公回家呜呜呜……”首-发:nannvwen ( )




红绿(伪兄妹) 小包子番外 ( )
“爸爸!”
一头小狮子张着手臂摇摇晃晃地扑过来。叁头身的小怪物被套进一条柠檬黄的公主裙,乱糟糟的自来卷上别了一个皇冠发卡。有一种凌乱的精致感。
郝彤光下班回家,一出电梯就看见了小公主,喜得忙抱起来,“欢欢在门口等爸爸啊?”
“嗯!”
“妈妈呢?”郝彤光单手抱着女儿,在玄关换鞋。
小公主不高兴得撅起嘴,“每天,我等你!你却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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