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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之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李木子
星光之下(H)
作者:李李木子

星光之下(H)





星光之下(H) 久别重逢(h)
正值盛夏,窗外蝉鸣阵阵,一些学生被吵得心烦意乱,一等到下课铃响,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
戴笙随匆匆人流离开教室,女孩身材高挑,面容沉静,身着t恤长裤,黑发低束,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一副耳机将她与周围成群结伴,青春洋溢的同学们分隔开,显得格外孤僻沉默。
她走出校门,拐进旁边僻静小巷,又径直走向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拉开车门,只见那女人散漫靠在驾驶座,双手抱胸,正抬眼看来。她身着酒红吊带裙,肩颈雪白,腰肢纤细,这姿势更显出胸前雪白丰腴,再看面容,虽不施粉黛,仍是粉面桃腮,贝齿红唇,容貌已是美艳无比,更莫说那眉目流转间盛不住的诱人风情。这貌美女郎正是时下最受欢迎的女明星孟寻。
自叁月开学,孟寻又外出拍戏,戴笙已有将近叁个月没与她见面,这时乍见她这诱人姿态,心头一片火热。她强作镇定坐上车,关上车门后,再按捺不住,一手揽过孟寻腰肢,一手固定她后脑,狠狠吻上她诱人红唇,先用牙齿在柔软唇瓣上轻咬,又用舌尖轻舔,待得孟寻忍不住轻声嘤咛时,又将舌尖顶入她口中,寻那香舌重重地吮吸。待得都气喘吁吁时,二人嘴唇才不舍地分开。
戴笙将孟寻抱到自己腿上侧坐,一下一下啄吻女人白嫩的耳垂,轻声道:“阿寻,我好想你。”,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左手隔着轻薄的丝质布料,时轻时重地揉捏怀中女人丰满的乳房,右手在她大腿上下内外不住地游移轻抚。孟寻在外拍戏,过了叁个月的禁欲生活,一见面就被小女友又亲又揉,哪里受得住?她面色潮红,身体不住地颤抖,只觉得体内春潮涌动,只想与戴笙贴得更紧更近,嘴上却不服软:“我才不想你,一见面就这样急不可耐,到底是想我这个人,还是只想和我做这事?小小年纪,肝火怎么这么旺……嗯……停下……嗯……”。
原是戴笙知道自家大明星素来口嫌体直的秉性,不在言语上与她争辩,只偷偷将停留在白嫩大腿上的右手滑入孟寻底裤中,寻到那颗已经微微挺立的小珠,用中指重重地按揉,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一把将女友肩上细细吊带扯下,露出整个左胸,端的是红梅傲立堆雪上,美不胜收。戴笙看得眼热,含住那殷红乳头,重重地吸,轻轻地咬,又用舌尖快快地舔,这才使得嘴硬的女友小嘴中再吐不出什么抬杠的话,只用来发出娇娇呻吟。孟寻数月没有过性事,此番被小女友这般作弄,嘴上推拒,身上却受用的很,藕白双臂揽住戴笙双肩,只想让她再重再快些。
只见狭窄副驾内,美艳女郎胸乳半露,裙摆高高掀起,衣衫不整地侧坐在女学生大腿上,双颊连带着眼尾都泛着潮红,贝齿轻咬红唇,却难耐地溢出声声娇吟,风情流露,娇媚无比;女学生衣着整齐,面容端正,穿戴简约稍显呆板,带着满身书卷气,此时却埋首于女郎雪乳中,百般吸舔品尝,一手探入女郎裙下,揉捏戳按中将女郎弄得春水潺潺,渗过裙子布料将自己的黑色长裤都浸湿大片。这般作弄片刻,孟寻体内快感迅速攀升,即将到达临界点,手臂更加有力地将戴笙肩膀按向自己,戴笙心下了然,有意罚她之前嘴硬,竟用两指重重揉掐那充血脆弱的阴蒂。孟寻被这一下刺激,高潮来得又快又狠,一时间春潮喷涌,如登极乐,偏那小坏蛋手中动作不停,不由被延长的快感刺激得娇躯抽搐,难耐地呻吟出声。
快感消退后,孟寻气喘吁吁地靠坐在戴笙怀中,全身乏力,只觉得抬手指都费劲。戴笙将二人身上清理干净,又为女友整理好身上衣裙,妥善安置于副驾,系好安全带后轻啄一下美人红唇,自己转坐驾驶座,启动轿车驶离小巷。




星光之下(H) 一见钟情
二人此行目的地是戴笙的父母家。
戴笙的母亲戴季景是孟寻的经纪人,她是娱乐圈知名的伯乐,前些年一手栽培出不少优秀的老牌艺人,有国际知名的影帝曾彧、影后程茜等人,这些久负盛名的前辈们大多不再在荧屏活跃,所以近几年戴季景的工作重心一直放在孟寻身上。
孟寻的母亲乔安文是戴季景的多年好友,孟寻小时候一直跟随父母在国外生活。直到五年前,二十一岁的孟寻决定回国开始自己的演艺事业,戴季景就将她接到自己家,当作自己女儿一般照顾,又在事业上用心栽培,加之孟寻本人在表演上天赋过人,孟寻很快就在圈子里崭露头角,如今更是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虽然两位母亲是至交好友,这些年也一直保持联系,但因为年龄相差六岁,孟寻也很少回国,戴笙小时候对孟寻并不熟悉,只记得乔阿姨家有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就是性格不太好,头脑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在六、七岁时,这个漂亮姐姐抢走自己的魔方,没办法复原还恼羞成怒的模样,就是戴笙十五岁前对孟寻最深刻的印象。
直到十五岁那年的暑假,戴笙刚刚午睡醒来,走出房门,就看到楼下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孩,或者说是女人。她仅着一身简单的半袖束腰白裙,乌黑长发卷着大卷儿,荡在腰间,侧面看去,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臂、小腿都是雪白的,胸脯高高耸起,腰肢盈盈一束。她那时正在和戴季景笑谈,许是听到关门的声音,微微转头朝楼梯看来。
一时间戴笙眼中只剩那张带笑的芙蓉面,清凌凌的眼,红艳艳的唇,她整个人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像是沾了仙气,美得不像凡人。
那时戴笙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简直快要逃离胸腔,她脑子都僵住了,只记得自己现在刚刚睡醒,头发杂乱,衣服皱巴,看上去可能像个小疯子。她只能用力地把脸上肌肉绷紧,让自己看起来好歹神态是体面的。
下楼梯时,戴笙想起父母前几天告诉自己,乔阿姨不久前因病去世,她的女儿孟寻准备回国发展,母亲决定让她住进家里的消息。她早做好要和那位脾气不好的笨蛋美人共处一室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小时候的坏脾气笨蛋姐姐居然长成一位仪态优雅,举止从容的仙女,一瞬间暗自在心里唾弃自己对她的刻板印象。
在戴季景的介绍下,孟寻笑吟吟地和戴笙打了招呼,“阿笙,好久不见,以后要请你多多关照啦。”
戴笙心里紧张,只点点头,面色僵硬地回了一声姐姐好。孟寻只当这小女孩性格别扭,没有多想;戴笙却懊恼得不行,担心让孟寻以为自己不欢迎她,感到不自在。
戴笙的父亲是研究生物学的教授,暑假期间在外省工作,晚餐只有戴季景和两个孩子。在餐桌上,戴季景提起,自己整个暑假都要在m国处理程茜在剧组的工作,孟寻虽然在大学攻读的是表演专业,但可能需要和国内的表演方式相适应,所以给她请了表演老师;又叮嘱戴笙,在姐姐没有表演课的时候,多陪姐姐出去看看,不要整天在房间看书。二人都乖乖答应。
第二天开始,家中就剩孟寻和戴笙二人独处。




星光之下(H) 朝夕相处
受父亲影响,戴笙从小对生物很感兴趣,对人体更是充满求知欲。
由于长辈们的避之不谈,生理课上老师们的含糊其辞,大多数少年人眼中的性还笼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显得朦胧,又充满了吸引力。
与之不同的是,十五岁的戴笙同学,通过阅读相关书籍,对人体的组织、器官、系统的各项结构与功能都非常熟悉,对性器官也不陌生。但这时候,她眼中的性器官,和人体其他器官并没有什么不同。它们同样承载着重要的职责,在人体中一丝不苟地工作。即使部分组织上分布着非常丰富的神经末梢,但也是由其生理功能决定。
戴笙从未将这些性器官和书上所提性欲之类的情感联系起来,对性也谈不上多么好奇或者向往。
直到那天晚上。
那是孟寻搬进家里的第九天。
度过前几天的尴尬期之后,两个六岁之差的女孩子变得熟稔起来。早上一起去锻炼,准备简单的早餐,之后孟寻要上表演课,戴笙则窝在书房看书;中午有阿姨来家中为她们做午饭,并打扫卫生,下午她们有时会一起看电影,或者打游戏。偶尔戴笙会带孟寻出门走走,去看看繁华的街道,古旧的小巷;打卡热闹的网红餐厅,也探索路边小店里的当地小吃。
几天相处下来,两个女孩子都对对方有很大改观。
孟寻之前以为戴笙是个性格拧巴的内向小孩,现在发现她待人处事非常认真,虽然话不多,但是很有礼貌,尊重别人的想法和观念。有十五岁少年人的坦率热忱,又兼备超出年龄的包容和理解,相处起来很舒服自然。
戴笙眼中优雅从容的仙女姐姐又变回了脾气不好的笨蛋美人,但是要加上“超级可爱”的前缀,仙气飘飘只是假面具,真实的孟寻性格有点小迷糊,举止也随意散漫,最喜欢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她在熟悉的人身边,脾气也有点儿暴躁,两人打游戏时,经常因为孟寻的小失误惨败,不同于戴笙的波澜不惊,孟寻往往气得跳脚,暴锤沙发;偶尔戴笙失误,坏姐姐就嘴贱地开启嘲讽。最可爱的是,孟寻在事后会自责自己对戴笙的坏脾气,然后抱着她黏黏糊糊地撒娇道歉。戴笙嘴上嫌弃,心跳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加速。
那本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孟寻大汗淋漓地完成当日的形体训练,准备下楼喝水,却在最后一级台阶不慎滑倒,重重地跌坐在地面。
戴笙当时在一楼书房看书,听到这声响连忙跑出来,却看见姐姐坐在地上,面带痛苦神色,眼角泛着泪光,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泫然欲泣。
戴笙见这场面,只觉得心脏泛着钝钝的疼,嗓子发涩,忙上前查看,“伤到哪里了?很疼吗?你先不要动,家里有药箱,我会简单的扭伤处理,姐姐不要害怕。”
孟寻忍痛道:“下楼的时候扭到脚了,只是脚踝痛。”她向来娇气怕疼,现在脚踝剧痛,声音也低低的,全然没有往常的张扬朝气。一开口说话,眼泪就止不住地滑下来。
戴笙取来药箱,先轻轻地触压孟寻扭伤的脚踝处,发现有些轻微的肿胀泛红,推测应该是轻微的扭伤,她轻声安慰,“扭伤不太严重,可能是韧带拉伤,家里有很好的药油,我们先冰敷,等不太疼了,我再用药油揉一揉,如果明天还很疼,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她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地拭去孟寻脸颊上的泪珠。
自数年前母亲患病后,孟寻再没受到过这般关怀,伤处还是很疼,但心里泛起暖流。她乖乖点头,轻声开口:“阿笙,谢谢你。”
戴笙常年锻炼,很有一把力气,她搀起孟寻,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自己去准备冰袋。




星光之下(H) 脸红心跳(微微h)
戴笙之前的判断没有错,孟寻的扭伤并不严重。经过冰敷之后,脚踝处的红肿稍微消散了一些,这让戴笙松了口气。
戴笙又用药油在孟寻伤处轻轻按揉,那玉足光滑白皙,连脚踝也是精致可爱,偏偏那片红肿使得白璧微瑕,惹人心疼。
戴笙动作轻,只等药油被皮肤充分吸收就停下动作,因此孟寻并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她刚刚锻炼完,出了满身的汗,现下又带了药油的刺鼻味道,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臭。
她看看自己受伤的腿,又闻闻自己汗湿的领口,扯扯孟寻衣角,提出要求:“我身上好臭,要洗澡,你扶我过去吧。”
戴笙眉头一皱,其实她并不觉得孟寻哪里臭了,但想到身边这人素来爱洁,想来是容不得身上有半点脏污的,于是同她商量:“你脚踝扭伤了,最好不要在热水里久泡,今天就不泡澡了,我给你拿一条凳子,坐着冲个澡,怎么样?”
孟寻知道不方便,爽快地点了头。
戴笙扶着孟寻在淋浴间坐下,转身去她孟寻房间给她拿洗浴用品和换洗衣物。却没想到,回来时看到这样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美人长发披散,上半身不着寸缕,雪白无暇,她乳房柔软丰满,随着动作轻轻颤动,乳尖是深粉色的,缀在雪乳上。有几缕长发垂落胸前,挡住一边乳房,还有一些藏在深深沟壑中。腰肢是极纤细的,一张一收间走入勒紧的裤腰,引人遐思。
戴笙一时间觉得自己像一捆遇着火星的干柴,快要被燃烧殆尽了。她迅速转过身,借着把浴巾挂上架子的动作掩饰自己的过分失态。
孟寻这时并没有发现戴笙的异样,毫不客气地唤她帮忙:“阿笙,你快过来搀着我,我自己没办法脱裤子!”
戴笙无奈,目不斜视地走到孟寻旁边,眼神不敢在那玲珑女体上停留半分。
孟寻将手臂搭上她肩头,这才看见她脸颊,连着耳朵,下延至颈侧,都是一片通红,这才反应过来。
孟寻在m国生活了二十年,周围友人都随性开放,乍见戴笙这类腼腆害羞的,觉得生动可爱,又忍不住开口打趣她,“哎呦,我们戴笙同学,不会是害羞了吧?怎么样,姐姐身材不错吧?”
她说话时,一边还在脱裤子,为了站稳,她把整个身子都压在戴笙身上,乳房紧紧贴着戴笙裸露在外的手臂。
戴笙感觉到手臂上那一片温香软玉,其中还有一梨、粒软弹的小东西,意识到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听到孟寻的嘲笑,既羞又恼。她感觉到身边女人停止动作,重新坐在凳子上后,抛下一句,“我去外面等你。”马上转身往外走。
不想却被孟寻拉住,转过身面对着她。孟寻把手中脱下的衣裤递给戴笙,让她带出去。
戴笙拿上就匆匆走出浴室,脑海中仅余方才所见的全裸美人图,失去长裤的包裹,那纤秾合度的长腿最为吸睛,雪白修长,又不失肉感,泛着如玉的光泽。因着坐姿,女双腿微分,腿间私密处也半遮半露。戴笙只瞧见那一丛黑色软毛,和下方一抹深深的粉,已经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
她把衣物放在脏衣篓里,站在浴室门口,不停地深呼吸,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心跳平复下来,脸颊也不再红得发烫。
还不待她想明白自己这反应过分得不太正常,里间就传来孟寻的声音,“阿笙,我洗好啦!你来扶一扶我吧!”
戴笙这才走进去,将浴巾递给孟寻,等她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裙,就扶她扶到客厅坐下。
孟寻和戴笙的房间都在二楼,戴笙想到孟寻的伤腿,向她提出,“你今天可能不方便上楼,一楼客房是收拾好的,这几天先住一楼好吗?”
孟寻对此当然是没什么意见。戴笙送她到床上,又为她拿来手机,将矿泉水摆在床头,叮嘱她:“今晚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在客厅沙发上睡。”




星光之下(H) 春梦有痕(h)
孟寻看看自己身下这张床,虽然是为客房准备的,但也十分宽大,睡两个女孩绰绰有余。
于是她喊住戴笙:“等一下,睡沙发明天该难受了,这床这么大,足够我们一起睡。”看戴笙愣在那里,有点犹豫不决,她又调侃道:“是不是戴笙小朋友又害羞了,不敢和姐姐一起睡?”
不知道为什么,戴笙一听到孟寻喊自己小朋友就觉得心里有点发堵。她出声反驳:“我没有害羞!只是怕扰得你睡不好。你说得有道理,我也不想睡沙发。我去拿枕头!”
孟寻看着这小孩落荒而逃的背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戴笙走得更快了。
直到深夜,和孟寻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戴笙才感到后悔。
她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身旁的女人却已经睡得香甜。她面朝自己侧躺着,靠得很近,温热的鼻息轻轻拂在脸颊上,仿佛让空气都沾上一抹馨香。
戴笙轻轻侧过头,借着夜灯透出的微微光亮,凝视着孟寻睡颜。
她白日里总是活泼生动的,脸上也总带着或笑或怒的生动表情,显得娇媚动人;现在睡着了,这张宜喜宜嗔的脸却显出几分天真纯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惹人怜爱。
渐渐地,戴笙也沉睡过去。
戴笙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她回到了晚上的浴室,眼前坐着的是赤裸的孟寻。
浴室水汽蒸腾,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但她眼中这具女体,却是纤毫毕现。
因为她们靠得太近,因为,她……在给孟寻洗澡。
也不仅仅是洗澡。
眼前的女人,坐在凳子上,乌压压的长发是湿的,披散在背上、胸前;洁白无瑕的脸庞是湿的,挂着滴滴水珠,染着诱人潮红;雾蒙蒙的眼是湿的,眼角还泛着点点泪光;嫣红的嘴唇也是湿的,泛着红肿的光泽,吐着细细的呻吟。
再往下,她雪白的乳房是湿的,不只是水流留下的水珠,还有被细细舔舐后留下的口津;深粉的乳头已经染上深深的嫣红,俏皮地立起来,也是湿润润的,不过眼前只有一只——另一枚红色的莓果正被戴笙含在口中,吮吸轻咬,舌尖在周围乳晕上画着圈,偶尔动作快一点,或者重重地吮一下,那细细的呻吟就会更软,更甜。
最湿的地方还属美人腿间的那朵密花儿,水是从中间的穴口渗出来的,也是温热透明的,但比热水更滑,更黏,更稠,像稀释的蜂蜜,气味也像,泛着淡淡的甜香。
穴口上的朱蕊已经站立起来,被渗出来的蜜水润湿了,捏在指尖滑不溜秋的。戴笙用两只手指捏紧了,再轻揉慢捻,那穴中就会渗出更多润液。
刚开始孟寻是坐着的,戴笙半跪在她两腿间,一手拿着花洒扶在她腰后,一手在她腿间动作,头埋在她胸前舔吻,身上衣服也是湿透的。
孟寻双臂拢在戴笙脑后,某个瞬间,她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身体也打着颤,珍珠似的脚趾头都紧紧蜷缩在一起,身上更加湿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站着,戴笙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不见,脊背贴在墙上。大理石的墙面泛着凉意,但身前紧贴的柔软女体是暖融融的。
二人现下是面对面紧贴着的,唇与唇交接,舌与舌共舞,亲密无间地交换着津液。
孟寻整个人攀附在戴笙身上,丰满的乳房和戴笙青涩的胸口紧密相贴,扭动摩擦间,两人的乳头都挺立起来。
戴笙右手握住孟寻的臀,时轻时重地揉捏她软弹的臀肉;左手从前伸入孟寻双腿间,拇指摁住勃起的阴蒂,揉捏摩擦;另外几指在她阴唇上按揉。动作间,戴笙触到一片软滑之中翕张的穴口,试探着慢慢进入,果然不出意外地感受到孟寻全身都绷紧了。
耳鬓厮磨间,戴笙忍不住感叹:“阿寻,你好甜……”
还不等她继续动作,就感觉手臂一痛。
睁开眼,梦醒了。




星光之下(H) 情窦初开
大梦一场,戴笙还有叁分魂魄遗留在那场绮梦中,头脑并不算非常清醒,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只因手中确实握着一团软弹,口鼻也陷在一片滑腻馨香之中。
还未待她意识回笼,耳边就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怪不得不想同我一起睡呢,原来睡着了就是个女流氓!醒了就把手拿开!”
这下戴笙不得不清醒了,她惊恐地意识到,两人现在正面对面侧躺着,自己手中抓的……是孟寻饱满的臀肉,头埋在她颈侧,近距离看,眼前光洁的脖颈上还有一片湿痕……
戴笙瞬间松开手,面红耳赤地坐起身。她不敢多看孟寻一眼,丢下一句,“我去上厕所!”,就飞快地冲出房门。
她慌乱地关上厕所门,端详着镜子里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其实关于梦境的具体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但梦中的旖旎情思仍在脑海中回旋,又想起自己早晨的孟浪行为,戴笙不禁捂住脸低声哀嚎。
做了几组深呼吸,等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戴笙想到孟寻现在行动不便,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客房。她面带愧色说道:“姐姐,对不起,我睡相一直不太好,你昨晚睡得怎么样?脚上的伤好些吗?”瞄到孟寻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内心忐忑万分,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扶你去洗漱吧。”
孟寻本来也只是调侃她,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她轻哼一声,然后尝试着轻轻转动一下脚踝,就笑着回答她:“现在比昨晚好多了,不用去医院,你先扶我去上个厕所吧。”
戴笙准备为二人准备了简单的早餐,她们吃完没一会儿,孟寻的表演课老师就准时到达家中。
孟寻和老师在一楼客厅上课。戴笙独自坐在二楼书房看书。
坐在书房,戴笙面对这一屋子的宝藏,却没有半分心思去探索。
她满脑子都在思索自己最近的反常。
之前不是没有察觉到,只要在姐姐面前,自己的情绪就非常容易失控。她一向认为自己是沉着的,在孟寻面前却总是显得羞赧失措。
她之前并不敢细想,告诉自己,只是因为从来没有和除父母以外的人一起生活,有些怕生罢了……虽然自己并不是怕生的性格。
戴笙父母的教育理念都是开明的,他们一直将女儿视作平等的存在,引导她自己去思考、探索,也乐意包容戴笙与他们相悖的观点和看法。
在十五岁的年纪,戴笙也同父母讨论过爱情,起因是班里两位同学的恋情被他们的父母发现,双方家长在学校闹得不可开交。
戴笙回家向父母提起这件事。父母认为,这个年纪的少年已经初步具备了性的意识,只要把握好尺度,恋爱并不一定是坏事。他们也鼓励戴笙不要视爱情如蛇蝎。
同时,父母也表示,青春期的爱情,固然有青涩美好的一面,但也难免冲动的坏毛病。他们叮嘱戴笙,如果有一天对某个男孩产生了好感,并不一定要马上成为情侣,也可以先想明白这份感情是怎样产生的,能否持之以恒,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如果有所疑问,他们很乐意成为女儿的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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