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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弥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啊门
他轻笑一声,自己喝了口水,倾身抓过她的脚腕拉到自己身下,捏住她的下巴将水渡到她嘴里,“热吗?”
她被迫喝下水,不过水在他嘴里含了一会,确实是温热的。
他挑眉,“还喝吗?”
这个姿势太魅惑人了,她抬手搂上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主动勾过他舌头交缠,疯狂而热烈。
她今天擦的唇膏是草莓味的,带着浓厚的酒味,意外的很香甜,他轻咬她的唇角,顺着漂亮的天鹅颈往下吻,留下湿漉漉的一片。
她却突然想起件事,伸手抵在他胸口,“不行,不行,先洗澡。”
他声音带着沙哑,“等不及了,做完再洗。”
她还是不肯,支支吾吾的开口,“你,你戴套了吗?”
“万事俱备。”他淡淡的笑,手已经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暗扣,裙子被趴下扔到床底,长发缠绕在身前,半遮住无限风光。





欲爱弥彰 33.还敢不敢(hh
宁晏抓起鹿喜一条勾上自己的后背,巨大的炙热抵在她大腿根,鼻尖对着她鼻尖微喘,“宝贝……”
她双手撑在身后,上身是半仰着的,那两团乳包汁水饱满,仿佛是蜜桃等人来吃下。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床,吻密密麻麻从嘴唇往下,舌尖卷起那颗粉红的樱桃,轻咬啃舔。
大概是喝了不少酒,鹿喜的感官无限被放大,嘴里冒出一丝呻吟,“嗯……”
他仰起头看她,对视上她的眼神,两人看对方眼神充满情欲,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对方嚼碎吞下。
她慢慢躺下,他跟着她的节奏趴到她身上,手指摸向她的蜜口,感受到她湿润的蜜口,扶着自己的分身,用力一顶。
“嗯……”她下意识的呻吟,小腹收紧,“嗯……”
他沙哑的低笑,“明明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紧。”
她伸手掐他腰,“再说不让你碰了。”
“嘿嘿。”他轻笑,下身开始缓慢抽动,手掌捏着她乳肉,“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手指摸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我真没喝多少,都是陈靖宇让我们喝的。”
在她提到陈靖宇的时候,他发狠的往里一顶,“你和他少凑一起。”
“嗯……”她手指往上,拨弄他下嘴唇,“谁让你来这么晚。”
“生气了?”他抽动的速度加快了些,“我忙完就立马赶过来了。”
“嗯……嗯……”她被撞击得仰起头,“宁晏,宁……晏……”
“嗯?”他低头堵住她的细声,“想我了?”
她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靠,胸部往上挺,“你亲亲。”
他低头亲啄她的乳尖,再蔓延开亲吻乳肉的每一寸,直到全部都是吻痕再换另一边亲,渐渐的两边都是淫靡的色泽。
这种感觉太享受了,她意识涣散,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
他挑起她下巴,让她对自己对视,肉棒用力往里顶,“你还想我亲哪?”
她缓缓睁开眼,仰起头亲上他的唇,无比缠绵温柔。
他反客为主,可在手贴上她脸颊时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按住她,“你怎么了?”
果然,她眼睛里大颗眼泪往下落,他立即慌了,“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呜……呜……”他哭咽声大了些,却别过头埋进枕头里,“我没事。”
他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肉棒还在她体内,“到底怎么了?”
她趴在他肩上,“晚上,舒珞瑜来了?”
他身体都僵了一下,轻抚她后背,“对你说什么了?”
她张嘴咬他后背,是用了力的,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没一会就松开了口,“她说,你要订婚了,和她。”
“呲”多少还是被咬得有些疼,可他却笑了,“这就哭了?”
她更委屈了,“如果你要订婚了,我们就此结束,就当这次是最后一次……”
话还没说完呢,他已经将她推倒,惩罚似的肉棒发狠的往里顶,“你再说,只要你敢说出口,我就肏到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嗯……”她是真的被肏到一句话都说不出,除了嘴角漏出的呻吟声,“嗯……啊……嗯……啊……”
一股一股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将两人的胯骨大腿根都弄得湿黏,啪啪啪的撞击声清脆,在这个夜里无比清晰。
他似乎已经把她的身体摸透了,抽出后的每次进入都精准的撞到她敏感的那颗最深处的花蕊,“还敢不敢说?还敢不敢?”
所有的呻吟都被撞飞,鹿喜知道自己真的惹他生气了,只能糯糯的求饶,“你……慢点……我不……不敢了,你……轻……轻点……”
可他不仅没轻点,反而更凶猛,肉棒被紧致的肉壁挤压着的快感,被压抑着的猛兽要冲破牢笼。
她一次次被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着的,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宁……嗯……宁晏……你……嗯……慢点……轻……轻点……”
他动作慢了下来,俯在她耳边解释,“我不会和她订婚,我今天已经向家里表明了态度,你别哭,我舍不得。”
她听清了他说的话,双手用力抱紧他,他用失控的撞击回应她的拥抱,“以后,你打我一顿都行,别哭,我真舍不得。”
在他在她身体里迸射所有的时候,她听见他温柔说,“宝贝,我爱你,我只爱你。”
半夜,鹿喜被渴醒,摸摸床边并没人,只能撑着身子下床,极其沙哑的喊人,“宁晏……宁晏……”
房间里的水都空了,应该是宁晏喝的,鹿喜只能裹了件睡袍出房门,客厅灯是亮着的,却没看到人,只是这里她第一次来,环视了一圈才找到瓶水,可没力气,拧不开盖子。
莫名的无助感,宁晏不见了,水又打不开,鹿喜沿着吧台缓缓蹲下,最后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了,蜷曲着腿,头埋在膝盖上,小声哽咽。
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场景,宁晏赶紧跑过去抱入怀里,“怎么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见他回来“哇”的哭出了声,“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直接连着她膝盖一把抱起,抱到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温声哄着,“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刚刚侯烊给我打电话,说陈靖宇发疯,我过去了一趟。”
“啊……”她越哭越伤心,双手紧紧抱着他,哽咽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我,找你,找你,找不到,我,我口渴,水,水都,打不开。”
他宠溺的亲亲她满是眼泪的脸颊,把水打开喂到她嘴边,“好啦,好啦,不哭了,喝水。”
他哄了她好一会,才在自己怀里睡着,抱回屋里放在床上,他搂着她在自己怀里给她安全感,而怀里的女人还偶尔发出抽泣声,这让他很自责,自己没保护好她。
想起刚刚在侯烊房间,他看的那个几分钟的监控视频,鹿喜和舒珞瑜在走道里的对话。
鹿喜倔强又坚决的说,如果他真的和别的女人订婚结婚,她会离开他,永远不会再和他联系。




欲爱弥彰 34.原生家庭
国庆小长假结束后上班的第一天,鹿喜从电梯出来到达公司,她的助理小方就在电梯口等她,“鹿总,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
鹿喜有些疑惑,低头在包里翻找手机,“有什么急事啊?”
小方回头看了公司内,“任总说了,让您先回去,到时候他会给您打电话的。”
手机没找到,应该是掉在刚刚送自己来的宁晏车上了,她抬起头问,“出什么事了?”
“一大早公司就来了位女士。”小方犹豫了几秒,“说是,您的母亲。”
母亲?杨澜找到这里来了?假期的所有愉快瞬间消失,涌上心头的只有烦躁,无助。
她看向办公室方向,“人在哪呢?”
小方指了指总裁办公室,“在任总办公室。”
她将自己包递给小方,迈腿快步过去,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任朝阳在说,“阿姨,鹿喜出差了,还得好几天呢,您看我是给你安排酒店先住下还是?”
杨澜满是不屑的语气,“我不走,我哪都不去,你就说她办公室在哪,我就这等着……”
实在听不下去了,鹿喜推门而进,“我在这,你想干嘛?”
任朝阳和杨澜迅速转头看向鹿喜,杨澜一条灰色绸缎连体裙,长发精致的盘起,脚上的高跟鞋应该也不便宜。
任朝阳眼神满是担忧,鹿喜向前一步笑了笑,表示没事。
杨澜抬起手就要打鹿喜,“哎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给你打电话打不通,你以为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任朝阳快速上前挡在鹿喜身前,“阿姨,您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杨澜的那一掌落在了任朝阳身上,杨澜大概也吓到了,尴尬得往后退了两步。
鹿喜连忙拉开任朝阳,走上前,“妈,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澜直接打开了办公室门,满口委屈的大声嚷嚷,“我想怎么样?我把你从小养到大,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大学,现在出息了,就看不上你这个没文化的妈了,就不管家里的弟弟了,你真是冷血啊。”
这么大的动静,办公室门口围观了不少人,看着鹿喜窃窃私语。
“没想到鹿总是这种人。”
“你看她自己过得多好啊,居然不管家里死活。”
杨澜说着说着还嚎啕大哭了起来,指着外面的人,“你们评评理啊,我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孩子容易嘛,她居然一点都帮忙,我真是生了个白眼狼啊。”
她拳头紧握,却拼命隐忍着,“妈,真没必要这样,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杨澜看了看外面的人,眼泪瞬间没了,“嘿嘿,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闹成这样,对你影响多不好啊。”
“呵呵。”鹿喜冷笑,她居然还知道对她影响不好,“我们到外面说吧,别影响我的同事工作。”
一听到外面说,杨澜又不乐意了,“不行,就在这说,万一你又反悔了怎么办?”
任朝阳面露难色,“阿姨,您在这闹是不行的,您总不想让鹿喜丢了工作吧,到时候她连工资都没有……”
听得出他是在为她说话,鹿喜往前一步,“妈,走吧,我要是反悔了,你现在都找到我公司了,我躲不掉的。”
杨澜洋洋得意的挑起下巴,“行吧,我看你也躲不到哪去,你要是敢不满足我的条件,我还会找到公司来闹的。”
外面的同事听杨澜这么说,隐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鹿喜拨开人群率先往外走,却在人群最外面看见了那双熟悉的高定黑色皮鞋,因为早上宁晏穿这双还是她挑的。
心咯噔了一下,可鹿喜连头没抬,直接从宁晏身边经过,往公司外走去。
鹿喜带杨澜去了公司后面公园,找了个无人角落站定。
两人面对面站着,杨澜立刻讨好的笑,“我也不想这样的呀,谁让我打你电话不接,去北京找你还说你辞职了,好不容易知道你在这,我肯定要找过来的呀。”
鹿喜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深城的?”
杨澜掏出手机,给她看短信,“就是有个人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你在深城,还有公司的地址,我就来找你了呗。”
四天前的短信,没有备注的手机号码,鹿喜直接抢过手机,给号码拨过去,居然是关机,是谁知道她和家庭不合的关系,还是谁想看她笑话?
她将手机还给杨澜,“你来找我到底干嘛?”
杨澜嘻嘻的笑,“你弟这不是上大学开销大嘛,你这个做姐姐的补贴补贴点呗。”
她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冷静些,“我四月份不是转你五万嘛?”
“嘿嘿。”杨澜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刘叔叔啊,前段时间不是做生意嘛,我给了他叁万多,然后亏……亏了。”
刘叔叔?说到这个偷看她洗澡的禽兽,鹿喜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做生意?光是说做生意都亏了多少钱了啊,我大学毕业不到四年,前前前后后给了你多少钱,至少有二十万了吧,你有替我想过吗?我那么多钱是怎么来的吗?”
杨澜脸色一沉,“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都打听到你当总监了,一个月怎么也得两万吧,你怎么也得存下个五六万……”
鹿喜打断杨澜往下说,“妈,我来这才叁个月,你真当我是抢钱的啊?”
杨澜索性两手叉腰,“那你自己说吧,能给我多少,反正没给够我钱,我还是会来找你的。”
看着母亲无赖的模样,鹿喜陷入无限的绝望,深深的无力感。
此刻的她无比清晰的明白,她改变不了什么的,逃离不掉的,无论去哪里母亲还是会找上门的,她躲不掉的,她的原生家庭是个死结,解不开,理不清。
最后,鹿喜还是取了叁万现金给杨澜,还逼迫鹿喜答应过年前再给杨澜两万,说是不给还会找过来的。
而她当下的状况,只能先应下。
拿到钱的杨澜,一刻都不想停留,就连鹿喜要带她吃顿饭都说不用,还美名其曰就不打扰她上班了。
看着母亲打车去机场,鹿喜刚刚的气势全无,全身都没了力气,在路边的躺椅坐下,低着头捂着脸,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直到视线里再次出现那双高定黑色皮鞋。




欲爱弥彰 35.有什么用
有那么一刻,鹿喜不想面对宁晏,不管他听到了多少,看见了多少,她现在只想钻进地缝里消失,甚至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鹿喜深呼吸,抬起头时脸上挂着无比明媚的笑容,“还没走啊?”
宁晏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递上手机,“落我车上了。”
“哦。”果然落在他车上了,她伸手接过,“谢谢,你快去忙吧,我也要回去上班了。”
说完她就抬脚要走,手腕猛的被人拉住,径直的撞进人的怀里,听见他在她耳边说,“ 其实在我面前,不用强忍着,想哭可以哭出来,你有任何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会在。”
他的怀抱太温暖,令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就赖在他怀里好了,不顾及其他,就放宽心让他保护自己就好了。
但也就那么几秒的时间,她知道自己做不到,用力推开人,“我挺好的,我也没有想哭,这些事我自己都能解决,不劳烦你操心了。”
说完转身就走,只是脚步越来越快,她只想逃离这里。
看着鹿喜的背影,宁晏没追上前,只是眉头深锁,他好不容易给她建立的安全感,对他的依赖仿佛在一刻全都崩塌了。
她又回到了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全副武装的状态了。
陈欢得知鹿喜母亲找上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公司,那时候鹿喜下午正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
鹿喜见到陈欢时,还有些疑惑,“你怎么来了?”
陈欢见人状态还可以,不免松了口气,“没事,就是来约你吃晚饭。”
看了眼时间,才叁点多,晚饭也太早了,不过鹿喜自然明白她是担心才自己来的,“行,那你先坐会,下班到点我们就走。”
期间,任朝阳来了两趟鹿喜办公室,撒娇耍赖的称要和她们一起吃晚餐,不过被陈欢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今晚闺蜜趴,男人勿扰。”
晚上的餐厅是陈欢定的,一家位置远离市中心的私人定制餐厅,两个人选了个别致的包间,房间外假山包围,中间有个小型的游泳池。
这种餐厅都有最低消费,菜是没点太多,酒倒是一次性点了五六瓶,还是不同品种的,两人是打算一醉方休。
喝完第一瓶香槟后直接开始了醒了很久的红葡萄酒,不知是鹿喜酒量渐涨还是心情郁闷,脑袋竟一直都很清醒,可她后来想,心情不好不是更容易醉吗?
陈欢的酒量是确实不错,至少鹿喜还没见她醉过,拉着鹿喜的手,“喝,必须都喝光,不醉不归的那种。”
她盯着酒杯里的红酒,“要是真喝醉了,我们就回不去了。”
陈欢起身拉开包厢的侧门,“那我们就不回去,反正这也能住。”
果然不是普通的餐厅,其实这更像是民宿,鹿喜瞧着里面放着一张大圆床,中间放着一张圆形餐桌,外面是圆形的游泳池,这装修还挺有意思。
陈欢坐回位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
她都没喝这么猛呢,鹿喜连忙伸手拦人,“诶,诶,你慢点喝……”
陈欢嘻嘻的笑,单手撑着下巴,“告诉你个秘密,我和任朝阳睡了。”
睡了?陈欢回国那晚跟任朝阳走的,第二天见两人一起来的,鹿喜就察觉到了,一脸不屑,“就这?”
陈欢叹了口气,“可是,我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有八卦,鹿喜就来劲了,“那你们现在是?搞暧昧?还是炮友?”
“咳咳咳。”陈欢没想到鹿喜这么直接,“这个嘛,得看他怎么定义了。”
鹿喜若有所思点点头,“他肯定当你女朋友,决定权还是在你。”
陈欢笑笑,“暂时没其他想法,我主要是怕,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鹿喜八卦的挑眉,“那那天谁主动的?”
“咳咳咳。”陈欢猛脸瞬间通红,咳嗽了几声转移话题,“说说你和宁总,你们怎么样?”
她深呼吸,端起酒杯喝到见底,“我本来是真的打算和他好好交往的,可你知道我妈突然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节奏。”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我从北京来深城这几个月,应该是我从记事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了,逃离了原生家庭,工作是自己喜欢的,最好的朋友在我身边,宁晏的出现让我觉得我也值得被爱,可是……”
她深深叹了口气,“可是,我现在才明白,我逃不掉的,我就适合一个人,不连累他人……”
陈欢抓住她手臂,想要给她力量,“别这么说,宁总不会觉得你在连累他的。”
她耸耸肩,“就是深深无力感,就是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用,我逃不开那个牢笼,我永远都会被我妈压制住,我无论去哪,她都能找到我,我好不容易所建立起的自信,安全感,其实在见到她的瞬间,就全部崩塌了。”
陈欢伸手抱住鹿喜,“没关系的,谁也没规定人一定要坚强,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我嘛,大不了再换个地方,我帮你打掩护。”
她紧紧抱着陈欢,有这种朋友真的是她的福气。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是服务员,“打扰一下。”
两人松开彼此,让人进来,是服务员说是厨师马上下班了,还可以最后点一波菜品,问她们还需要点什么?
陈欢点了几个热菜,鹿喜点了个汤,最后又点了两瓶酒,看着两人的架势,就没打算清醒着回去。
喝到最后,两人自然都喝多了,抱着对方已经坐在了地板上,两人各自手上拿了瓶红酒,到这个时候了,哪还用得了杯子,直接拿瓶子干了。
陈欢头搭在鹿喜肩上,“喜儿,我其实想过,如果是任朝阳,我或许是能接受的,可是我更害怕失去这个朋友。”
鹿喜抓着陈欢的手,“你清醒一点,你们都睡过了,要是一直睡下去,并且只和他一个人睡,那就是男女朋友。”
陈欢反手抓过鹿喜的手,使劲的晃了晃,“你才清醒一点,你就应该把所有的问题都抛给宁晏,让他解决,如果他连你和你妈妈这点事都解决不好,那要他有什么用!”




欲爱弥彰 36.得这样洗(hh
鹿喜隔天醒来的时候,盯着天花板好久,才想起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模糊的记忆停在她和陈欢两人抱头痛哭,至于为什么哭,又哭着说了些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重新闭上眼,可突然意识到不对,这不是民宿,这是宁晏的家,她躺着的是卧室的床上,她是怎么来的?
而床边没人,宁晏不在,他又去哪了?
一转头看见了床头柜放着的柠檬水,鹿喜想肯定是宁晏给她准备的,坐起喝了大半后下床,才感觉自己全身黏糊糊的,大概是酒喝多了,后半夜出太多汗了。
鹿喜打算洗个澡,可才将自己淋个湿透,就好像听见了敲门声,仔细一听,就听见了开门声。
她忘记锁门了。
淋浴间热气升腾,水雾生成一层朦胧,隐约能看见玻璃外的男人双手抱胸,正盯着自己看。
洗澡的她什么都没穿,侧过身将自己半遮掩起来,“你看够了没?快出去。”
可下一秒淋浴间门被拉开了,她呼吸都停顿了半秒,背过身去,“你干嘛?”
宁晏倒是坦然,顺手抬手脱去t恤,“我也要洗个澡。”
“别。”见他迈进淋浴间,她慌忙伸手去推人,可这一伸手全身都暴露了,“你耍流氓啊。”
看着她皙白光洁的裸体,饱满的两团挂在她胸前,还隐约能看见前几天他在她身上留下还没褪去的吻痕,视线再往下,是茂密的草丛,“嘿嘿,我哪里你没看过,我不介意的。”
她看着他褪去裤子,那欲望是半硬着的,他全身没有一点赘肉,明显的肌肉线条从胸肌到小腹以下的马甲线,看得得她燥热了不少,只能别过头不看他。
他嘴角的坏笑翘起,步步将她逼到靠墙,双手将她壁咚在怀里,热水正好打在两人身体之间,“躲什么,我随便你看。”
后背碰到冰凉的墙砖,她下意识往前靠,正好撞进他怀里,“你还洗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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