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年芙芙(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马仔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亦亦你今天好漂亮哦……”
纵使已经无数次看过舒亦比真正的女人还要美丽精致的模样,年芙芙在看向那张漂亮面孔的时候还是一不小心忘了想说的话,自动发出了甜蜜的彩虹屁。
“乖宝。”舒亦闻言立刻笑开,朝小姑娘张开双臂,年芙芙会意,乖巧殷勤地用膝盖从床上蹭过去,穿越山河大海钻进男人的怀里。
他身上全是烟酒的气味,年芙芙跟一只扑上来的小狗似的左嗅嗅右闻闻,就听舒亦笑着说:“别闻了,一群人抽烟喝酒的臭死了,你要还不困的话待会儿陪我去泡个澡好不好?”
公关部的工作量年芙芙不是不知道,像年氏这个体量的公司每做出一个决策,需要打点的东西都多如牛毛,就连裴修都曾经承认过如果公司没有舒亦,那很多事情都将事倍功半。
“你又喝酒了?胃还好吗?”
“没喝,手底下的人帮我挡光了。”所以他这个唯一没喝酒的人当然得负责把烂醉如泥的下属安置回家,才把时间拖到了现在,“放心吧。”
男人身形纤细修长,白色西装外套宽松地披在身上,将正式的衣着穿得无比慵懒。他稳稳地将肉呼呼的年芙芙抱了起来,仰起头在她香软滑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过好几次都差点被那群老烟鬼呛死,要芙芙陪我泡一泡才能好。”
年芙芙刚下午被狠干了一场,两条腿中间现在还发麻呢,听舒亦这么一说,突然心头有点虚。
她的小穴……应该不红了吧?
没用的年芙芙(NPH) 6.今天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这套房子是年芙芙父母结婚前由二世祖本人参与规划设计的。
二世祖最了解的当然就是如何穷奢极侈的享乐,所以这房子里基本上想得到想不到的设施都被浓缩了进来,舒亦口中泡澡的地方就是位于地下的温泉浴池。
他回家之前已经提前给管家打过招呼让他放好水,回到家就只需要把年芙芙抱过去,安静地享受美好的夜晚即可。
浴池设有恒温系统,放了水就会一直保持在一个温度阈值内,无论泡多久都很舒服。
年芙芙虽然已经洗过澡了,但她看着舒亦眉眼间的疲色说不出拒绝的话。两个人进了更衣室,舒亦自然地把她放下,然后拿起桌上的梳子给她把头发盘起来避免打湿。
年芙芙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小废物的生活,反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了,她也从来没想过是不是应该自己学一学怎么盘发的问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舒亦的服务。
小姑娘身上肉肉的,但脖颈却跟天鹅似的修长纤细,舒亦俯下身用双唇碰了碰她的后颈,年芙芙就一边躲一边笑:“痒……”
舒亦所有的疲累都在她的笑声中被治愈,他弯起嘴角:“那你自己脱了衣服去池子里等我,我要先洗个澡去去味儿。”
“好~”
等舒亦洗完澡出来,年芙芙居然还在更衣室磨蹭,他去敲敲门就听见小姑娘在里头让他先下池去泡,舒亦也只能先坐进浴池中,拿起提前让管家准备好的米酒啜了一口,悠闲地等她出来。
小姑娘又过了五分钟才扭扭捏捏地推门出来,身上的浴巾围得皱皱巴巴乱七八糟的,上面好不容易是把一双圆滚滚的乳儿遮住了,下面又稀里糊涂地差点要露出半个小屁股,颇有些顾头不顾腚的味道。
舒亦被她逗笑:“刚忙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围浴巾?”
她天生白虎,双腿间那肉瓣干干净净白皙如玉,平时不被人强行拨开时就紧抿成一条嫩粉的线,明明看着幼嫩得还像个孩子,却又让人看着便生出汹涌的欲念来。
年芙芙嘟嘟嘴:“这个好难……”她怎么围也围不出别人工整贴合的感觉。
今天下午的时候裴修在办公室操得太用力了,年芙芙刚才脱衣服的时候看见双腿之间还有一点红,在更衣间跟热锅蚂蚁似的想了半天才想到拿浴巾挡一挡。
舒亦放下小小的白瓷酒杯,满眼柔和地朝她招招手:“过来吧,我帮你弄。”
他一头长卷发刚才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现在披在脑后,上半身一半浸在温水中,腹部精壮的肌肉线条在水下影影绰绰。
温泉烟雾缭绕间,长发的男人斜靠在浴池中,微微上挑的眼角宛如神话故事中隐居于山涧间的九尾狐妖。
年芙芙慢吞吞地走过去,下了水之后在舒亦身旁坐下,男人伸出手戳了戳她鼓鼓的小脸儿,然后着手帮她整理浴巾。
“你是怎么围成这幅样子的?”舒亦语带笑意,尝试在原本的基础上进行整理失败后只能解开再重新围过,他目光柔柔地看着女孩子圆润挺翘的胸乳,原本准备捏着浴巾合拢的手突然改变了行动轨迹。
小姑娘还傻乎乎地等着舒亦给她把浴巾围回去呢,结果腰被搂住,鼻头撞在男人胸口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危险。
舒亦应该是刚刚已经冲过一遍澡了,身上那股烟臭味早就被沐浴乳的香气取而代之。
“亦亦?”
年芙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睫毛在男人的锁骨处扫来扫去,痒意来得轻微而细密。
“今天我这么努力工作,能得到小乖乖的亲亲吗?”
男人低下头去,将双唇送到她面前,满眼笑意地等待着她的动作。
年芙芙脸上被浴池里的水汽蒸得直发热,却还是架不住男人鼓励的目光,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
她迎上来的瞬间舒亦也低下头去,两个人轻轻柔柔地吻到了一块儿,舒亦的手原本抚在她的腰间,也在唇舌的交流间往上滑,又从她的背后到了身前,托住那对沉甸甸的圆球。
“宝宝今天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年芙芙被吻得晕晕乎乎云里雾里的,双唇舌尖都是一片让人陶醉的酥麻,她迷迷糊糊地眨眨眼:“上面……”
说完她才想起这原本不是来泡澡来着吗,一双眼睛顿时瞪圆了,双唇翕动,又笨得不知该说点什么。
舒亦依旧笑得春风满面,一副极好说话的模样,手却是完全不容挣扎地将小姑娘扶到自己身上坐好。
“宝宝也知道我今天累了,真乖。”
“……”
qaq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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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年芙芙(NPH) 7.那个太大了
年芙芙小穴还有点儿红,正是敏感的时候。她顺着舒亦的意思坐到了他的下腹部,双腿打开的时候私处的花瓣也在水中绽放,紧贴住了男人的根部,可小姑娘那张脸却是嘟着小嘴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舒亦又被她可爱到了,声音也更柔软,更偏向于哄小朋友的状态:“怎么了,一脸不开心。”
年芙芙不敢说下午被操得屁股现在还疼,只得干巴巴地找理由:“亦亦的那个……太大了……”
虽然裴修的也很大,但舒亦的那根确实要更粗也更狰狞一点,与他纤细精致的外表完全无法让人产生联系。
谁能想象到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掏出来风头无两呢。
“哪个?”舒亦却巧妙地抓住让害羞鬼说荤话的机会,“你不说清楚我会听不懂的。”
年芙芙脸更红了,低着头看着男人身体上清晰的肌肉轮廓,伸出手去戳他的腹肌。
“就是、就是那个啊……”
舒亦轻轻地将她的手握住,拢在掌心,然后托起握到唇边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哪个?”
“……”年芙芙脸红得就连眼眶都染了色,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了似的。她那小嘴一动一动,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囫囵的字:“肉棒……”
真是罪过,这两个字还是舒亦教她说的,当时软磨硬泡了好久才终于让她红着眼睛开了口,这么泪眼汪汪的说荤话谁能把持住,舒亦那一晚要她要得特别狠,可把这小东西吓坏了,之后好一阵子都不敢再那么说。
“太大了吗?”舒亦却依旧满脸纯良,好像真的在和她认真地分析尺寸的问题,“我觉得还可以,芙芙不是每次吃得也挺开心的吗?”
年芙芙咬着下唇,想嘴硬说没有,可考虑到实际情况又有点说不出口,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也、也没有特别开心吧……”
至少每次一开始的时候都很艰难,这可能就是万事开头难。
舒亦被她别扭的神情逗笑,手握着她胸口两团软肉,拇指绕着乳晕转圈,不时摁着那乳尖儿压进去,再不亦乐乎地观察她红着脸不敢与他对视的羞怯模样。
“是吗,所以宝宝其实不太喜欢?”
他佯装出失落皱起眉,这样漂亮的男人脸上一旦笼上忧郁之色,就总让人不自觉地产生出好像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的愧疚感。
年芙芙从小到大没少在舒亦这张漂亮脸蛋上吃亏,但看他露出这样的神情还是只能心甘情愿地上当。
“呜……其实还是挺好的……”
小姑娘深知二哥不是那种听两句好话就能善罢甘休的类型,便耐着羞耻,笨呼呼地伸出手去抱他,然后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双唇。
大狐狸摇着尾巴把送上门来的小羊羔咬住,手从她的乳峰往下游走,潜入小姑娘奶白的双腿间,熟稔地拨弄着幼嫩的小肉粒。
“呜……”
小羊羔大概也是知道今天是羊入狼口没有什么生还可能了,索性就放弃了抵抗,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任他撩弄,小小的穴儿在男人的手指进来的时候紧紧地吮着,小屁股微微悬了空,被腰带着来回轻轻地扭。
舒亦最爱她这副淫媚的模样,唇舌的力道不住地加重,真恨不得将她就这样一口一口吞吃下去,同时下方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听着小姑娘似有若无的哼唧,另一只手也松了她的乳,将她嘴角的唾液擦去。
“宝宝,想要了吗?”
舒亦用手指喂她不像裴修那样,裴修单纯只是想让她泄出来一次好湿得彻底,操得尽兴,但舒亦不是。
舒亦每一次用手都只把年芙芙喂个半饱,那手指头上的力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将前戏二字就是餐前开胃,勾人胃口的道理参悟得极其透彻。
直到怀里的小姑娘带着点鼻音嗯了一声,舒亦才把已经黏黏糊糊的手指从温热的巢穴中抽出,不紧不慢地将已经直直翘起的性器送到小姑娘下面那张小嘴边。
“想要了就自己吃进去,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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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端午牛逼,大吉大利!
没用的年芙芙(NPH) 8.今天好像有点快
男人的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的穴口,将那小小一圈嫩肉微微挤乱了形状。年芙芙还没往下坐就已经感觉到了撑与热,她把脑袋埋在男人颈窝,口齿不清地撒娇:“大……呜……吃不下……”
“那怎么办?”顶端的马眼已经被含了进去,小姑娘收缩的穴肉如同一张滚烫的小口在不断地吮吸他的性物,那种舒爽感明明已经如期而至,却又一直悬而未决。
将至未至的快感万分磨人,而舒亦却好似比年芙芙还要更从容,甚至还有余裕仰头啄吻她的小下巴,再一次与她吻作一团。
年芙芙几乎在顷刻间就被男人的唇舌重新勾回了幻境般的云雾中去,整个身体都好像沉进了让人轻松的温水中,被托举着漂浮。
狭窄湿润的穴道也逐渐失了绞紧的力道,一点一点无比缓慢地将男人粗壮的性物吞食下去。
光是这段艰难的适应过程年芙芙就已经忍不住哼了好几声,奈何唇舌被舒亦堵得牢固,就连撒娇都没能撒出去一个就已经坐到了底。
灼热顶端碰到深处的小水窝,年芙芙酸得简直腰都要化了,手紧紧地抓着舒亦的肩,嘤嘤呜呜地闷叫。舒亦被她叫得也情动,手捏着小姑娘的腰带着她在水中上下缓缓地动。
“吃进去之后动都动不了了,还敢叫着要在上面……”他就连取笑也无比温柔:“没用的小东西。”
“呜、哼嗯……呜嗯……”
年芙芙被他的龟头磨得要死要活的,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反正就一个劲地呜咽哼唧,企图唤起舒亦的同情心别让她在这骑虎难下了。
舒亦当然早就被她叫得心软,但比起那点心软,在此刻当然还是沸腾的兽欲更胜一筹。他手上微微发力握住女孩子柔软的小腰,带着她上下动作,吞吐起来。
男人的东西像是一根粗壮的杵,明明是轻缓的捣弄,却还是让年芙芙招架不住,深处如同镶着一颗柔嫩多汁的肉果,每一次缓慢的深入都是一次汁水飞溅的过程。
“哥……嗯……哥哥……”
她每次被操得舒服了都会开始叫哥,也不分什么大哥二哥叁哥,反正统一都是哥哥,叫得又甜又黏,就像用蜜织了一张蜘蛛网,让人心甘情愿地被这只小肉蛛捕获。
“呜……好胀、嗯……好酸……哥、嗯……”
舒亦被她叫得浑身发热,手也不自觉地从她的腰抱住了她的屁股,指尖微微陷入女孩子柔软的臀肉中,后腰开始不住地发力往上顶,企图侵入她身体的更深处。
“宝宝,再多叫几声……”
男人纵使是刚才整根阴茎都被含进了女孩子身体里的时候也没有如此情动,他喉咙干得不行,声线也好像被沙化了的土地,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她口中获取救命的甘泉。
上一秒还在说让她再多叫几声,下一秒舒亦已经封住了小姑娘的口,将她所有还没有叫出口的甜蜜禁忌都全部变成甘甜的唾液掠夺过来。
年芙芙被撞得几乎不敢往下去坐,敏感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连续顶弄,舌头还被人含在口中亵玩,下面的小穴就已经绞紧了男人的根,吐了水。
“今天好像有点快。”舒亦话音未落怀里的小姑娘穴儿又是心虚地一哆嗦,他低笑着没当一回事:“不过快一点也不错。”
年芙芙整个人都起不来了,想抬起屁股先把男人的硬物吐出去都办不到,脸整个埋舒亦怀里,哭得哼哼唧唧的。
舒亦索性抱着她在浴池中翻了个身,却没有将阴茎抽拔出去,而是趁着她里面极度的酸软无力时再一次往她深处的嫩肉上顶钻。
年芙芙眼吧前儿都白了,眯着眼哭着细细地尖叫出来,又疼又爽,肉穴深处不住地哆嗦冒水,把男人的龟头紧紧地泡在了里面。
*
我先发制人:我就是卡肉了!口亨!
没用的年芙芙(NPH) 9.你去她房间干什么
舒亦也爽极了,将她的尖叫呻吟含入口中时唇齿已耐不住去磨她的唇,想要将她吞入口中又舍不得真下口去咬,只能加倍用力地用舌卷缠她的舌尖,迫使将她所有的哼叫都蒙上一层模糊不清的奶音。
大概这小东西生下来就是专门克他的吧。
情欲肆意膨胀涌动间,舒亦从她湿漉漉的天真瞳眸中看见自己无比痴恋的眼神。
男人一袭长发从背后垂落至水中,如同两道深壑的瀑布将身下的小姑娘笼住,让她在这一刻就连视线也失去了自由,只能半阖着眼儿享受舒亦的怜爱。
“唔……嗯……哥哥……嗯……”
她舒服得几乎要融化进温泉水中,两条腿儿早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如同鲜嫩的蚌一样打开,露出里面艳粉的蚌肉,任他采撷。
男人猩红的硬物不断在女孩子肉粉的穴中进出,时隐时现,淫水被清水稀释,让快感变得很清晰,不再是混沌一片。
受此影响舒亦的动作没办法太大,他只能耐着性子又伺候着她高潮了一回,才把人从浴池里托抱出去,在浴池边重新贯穿了她。
小姑娘娇气地哼了一声,舒服中已经带上了些困倦的颜色,舒亦知道她最近为了季度大会被裴修逼着看了好多子公司的资料,一颗笨脑袋超负荷运转了好多天,想不累都难。
“困了?”他温柔地问着附身吻她,下半身的动作却愈发蛮重,后腰的力量都集中在顶端的头上,一下一下通过性器捣进女孩子软肉深处的缝隙,叫她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字是对问题的回答。
她又被操迷糊了,眯着眼已经快要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两条腿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松松垮垮地盘上了男人的腰,将两个人嵌合的地方又绞紧了两分。
舒亦舒爽得也顾不上再去问她困累的事情,扶着身手就撑在这条小白蛇的脑袋两侧,下半身发了狠地往里撞。
她淫水出得极快,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穴口看着还是干干净净的,现在就又裹上了厚厚一层晶莹的水液,被男人一次一次狠力的摩擦撞击磨出细细的小泡。
“呜嗯……哈嗯……”
年芙芙在男人有节奏的抽插中一次又一次高潮,直到累得快要睁不开眼的时候身下撑满的巨物才被快速抽拔出去,温热的白精一股一股地落在她的胸腹间。
餮足的男人将她抱在自己身上,用身体垫着她休息了一会儿再心满意足地抱她去清洗。
年芙芙在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就差不多快睡过去了,舒亦抱着已经熟睡的小姑娘回到房间,给她盖好被子,再在她的眉心落下无比缱绻地一吻。
“晚安。”
他站起身恋恋不舍地出了年芙芙的房间,却在关门时对上从另一个方向投射过来的冷淡目光。
“裴修,”舒亦迎上男人的目光,露出一个吃饱喝足的笑容:“还没睡?”
“准备睡,来看看芙芙有没有乖乖睡觉。”裴修余光扫了一眼舒亦身后的房门,“你去她房间干什么?”
舒亦将披散下来的长卷反理了理,神态慵懒而悠闲:“和你一样咯,不过她已经睡着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没用的年芙芙(NPH) 10.相·军痞·尧
“忙到刚才?”舒亦把整理好的头发拨到脑后,就斜靠在年芙芙卧室门边看着长兄眉宇间淡淡的疲色。
像年氏这个体量的公司,在行业中就类似于一个巨人的存在。
无论是小到微不可查的蝼蚁还是齐头并进的对手,所有人都在盼着它能出现些问题,让他们可以趁虚而入,瓜分蚕食。
这次原董事长夫妻双双离世留下年芙芙主持大局显然就给了外界一个非常错误的信号,让他们以为自己快要抓住年氏由盛转衰的信号,各方都在蠢蠢欲动。
“嗯。”
裴修与舒亦一起下到一楼,管家在这个时间也已经休息,舒亦看了一眼酒架上的那些酒,回头问他:“喝一点吗?”
他一直都有睡前喝红酒的习惯,裴修微微颔首:“一点点就可以了。”
舒亦拿着两个酒杯放在茶几上,各倒上叁分之一,然后自己先拿起其中一支抿了一口。
“我看你好像有点烦的样子嘛。”
看不顺眼看得顺眼毕竟都是一起长大,舒亦对裴修那张臭脸看了二十几年,厌倦至极的同时却也不得不说是非常了解。
“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虽然我肯定没法帮你解决,不过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至少也让你的困扰能多增添一点价值。”
同宗同源的两个人身上总或多或少有一些相似之处。裴修看着斜卧在沙发上比女人还妖娆两分的兄弟,冷冷地勾了勾嘴角。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只是想起芙芙下周要去两家老宅轮流小住,宅子里又只剩下我和你朝夕相处,心情有点沉重罢了。”
说起来也确实奇怪,在这种上流家庭中重男轻女的家庭不少,但年芙芙无论是爷爷奶奶还是外公外婆都喜欢女孩胜过男孩,所以打她一出生起就是两家大家长的心头肉,从幼儿园起就已经定下了每个月要挨个去两家老宅里住一周的规矩以缓解大家长们对小孙女的疯狂思念。
而作为私生子存在的裴修与舒亦自然没有这种荣幸,甚至他们连踏入年家老宅的资格都没有,每一次裴修只能像个司机一样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年芙芙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然后被喜笑颜开的老人迎接进去。
这两边住着兜一圈,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果不其然,舒亦闻言也冷下了脸,轻轻啧了一声:“没意思。”
“确实。”裴修也抿了一口红酒,眼神中一片淡漠。
两个人都没了聊天的欲望,裴修喝了两口就没了兴趣,把酒杯搁在桌上,又侧过头看他:“对了,相尧过两天要从部队里回来,你有空去接一下。”
“哦。”
铁渣男一共叁个私生子,老大裴修,老二舒亦,老叁相尧。
叁个儿子性格大相径庭,其中就属老叁相尧性格最冲,从小就爆裂得很,打架斗殴一把好手,幼儿园的时候就经常把比自己大一两岁的小孩弄哭,初一时单挑学校附近的小混混,以一敌多险胜的成绩直接在学校一战成名。
当时年芙芙在读六年级,眼看要小升初,年家这边两位老人成天就担心乖乖小孙女不知哪天就跟相尧这个野孙子学坏了,等相尧高叁一毕业就给他踹部队里磨炼去了。
本来也没指望这混世魔王能在部队里待多久,没想到他在部队里还真混出点明堂来了,直到现在都没有退伍,就一直呆在了部队,军衔还一年比一年高。
短短一场夜谈扫兴收场,年芙芙又得半个月不在家不说,相尧这个混球还在这么个节骨眼回来,舒亦怎么想怎么觉得接下来的生活暗无天日。
相尧到邶城的时候是下午,混小子在部队待了四五年,每年就回来那么不到十天,每一次皮肤都愈发黝黑,这一次更是已经接近了古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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