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年芙芙(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马仔
“年董,我是裴修。”
在外裴修还是她滴水不漏的好特助,但当得到许可进入董事长办公室之后,男人看着小姑娘的眼神就开始逐渐变沉。
“最近怎么天天围着这条丝巾,这么喜欢吗?”他把文件送到年芙芙面前,顺势便用手托起她的小下巴在年芙芙的唇角轻啄一口,“热就不要戴了,这才几月,空调就开这么低。”
年芙芙惯性便伸出手抱住裴修的脖颈和他撒娇:“我就想戴嘛。”
她没办法解释丝巾的问题,只知道自己一用这个声调说话裴修就拿她没办法,无一例外。但这种方法也有弊端,就是会让裴修变得格外想吻她。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在办公椅上吻成一团,年芙芙娇娇地闷哼了好几声,裴修也好一阵没有碰她,哪里听得了这个,抬手就把人抱起往休息室里走。
但走了两步,裴修像是想起什么,又将她放下:“你半小时后有个会面。”
他迅速地从情欲中抽离出去,帮她整理好刚才在深吻中被他弄乱的衣领和背后的拉链,再将她不知何时黏在下唇上的几根头发一并拨下。
“……”又是工作,好烦哦。
年芙芙咬着下唇不说话,一双大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他,眨巴眨巴间全是让人心窝酥麻的电流,在对视中被眼睛接收到的瞬间便化作一股热气往身下涌。
裴修读出她的意思,轻声笑道:“看来今天不累。”
确实不累,年芙芙每次回老宅都过的挺舒服,晚上没人夜袭,早睡早起作息规律,独独就有一点——
会想他们。
小姑娘把脑袋蹭裴修怀里,好像去外面流浪了几天急着想撒娇的小猫:“不是半小时后才会面吗,那说明当下这半小时里没事……对吧?”
没用的年芙芙(NPH) 16.说怂就怂年芙芙
好歹被他们轮流浇灌了这么多年,年芙芙也逐渐有点儿被养大了胃口。平时在家天天吃饱喝足的时候没觉得,每回落了单才想起家里的好来。
前阵子裴修一直在忙着给她每天的工作收拾烂摊子,这小东西看文件马虎得很,她没审过的倒还轻松点,她签了字的反而得格外仔细地重审一遍才能放行。
每天这么搞一圈,等他忙完,年芙芙早就在床上睡成一头小猪了,最近裴修已经在考虑给她单独开一个授课班,由他担任教师,给这个迷迷糊糊的小董事上上课。
但上课也要时间,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要命的时间。
裴修重新低下头吻住她,也不进休息室了,直接就往前欺了两步把人压在了落地窗上,指尖穿过她的发隙,收紧的瞬间唇舌已带上一丝掩不住的侵略性。
年芙芙后脑勺碰着冰凉厚实的窗玻璃,还想挣扎一下去休息室的权利时右腿便不受控地一轻,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托起。
他下半身的物件儿已经膨胀起来,年芙芙也没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裙摆就已经被掀开,被那硬物隔着一条西装裤缓缓地磨。
她穿着长裙底下没有安全裤,小内裤着实是柔软可欺,被那根硬东西一动不动地碾了会儿就没出息地湿了,而年芙芙也确实没空去帮它求情,她能努力地用手抱住裴修的脖颈不要软倒在地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好在她之前嫌热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一半,两个人藏在那一半窗帘后面倒是让这没出息的小姑娘不用嗷嗷叫着怕高了。
“唔……哥哥……”
两个人的唾液都在深吻中变得粘稠,小姑娘这哥哥两字就像是浸饱了催情药的圣女果,一口咬开细嫩的果肉,充盈的汁水散发着让他发疯的禁忌甜香。
“芙芙……”
他几乎松不开她的软唇嫩舌,只能趁喘息的瞬间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年芙芙被叫得另一条腿也发软,一双乳儿硬是在没有被爱抚的情况下挺起了小头。
年芙芙几乎是无意识地挺了挺腰,将胸口往前送了一步,娇气地哼了一声以示求欢。
明明是很淫媚的模样却被年芙芙诠释出了十足的娇憨可爱,裴修把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把连衣裙拉链拉下的同时顺手解了她的内衣扣,小姑娘胸前两团白花花的浑圆跳脱而出,好像两只迫不及待从笼门冲撞出来的白兔。
裴修握住其中一只,捏在手中不断地揉弄把玩,听小姑娘似是满足地喟叹一声,后腰忍不住将胯间的硬物往她腿心顶了顶。
“呜……”
哪怕隔着几层衣料,那股灼热感依旧十分清晰地传递到了年芙芙的皮肤上,与那种坚硬形成了一种类似电流的触感,年芙芙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一条腿儿支棱在地上又抖了两抖。
下一秒,她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裴修抱了起来,两条腿儿被迫敞开,藏在内裤底下两瓣嫩肉拉扯细密粘稠的淫水,触感无比微妙而又淫靡。
年芙芙窥见男人眼底风雨将至的暗色,腿间的穴口微微一哆嗦,下面吐出一包淫水的同时脑袋瓜又有点怂了:
“裴修哥哥……”
小姑娘小小地嘟起嘴,嗫啜着问:“半个小时……是不是已经到了呀?”
*
裴修:?
没用的年芙芙(NPH) 17.简直要死他怀里
裴修简直要被这点了火就跑的小无赖气笑了:“什么?”
年芙芙小小地咽了口唾沫,顿时更怂了,声若蚊蝇道:“不是……我、我想问问裴特助现在几点了……”
“知道了,那我帮您看看。”裴修顺着她的意思接了话。
他一般在人前都会称呼年芙芙为‘您’,那是他将自己切换到特助身份上的证明。
“年董,现在是下午十四点叁十六分。”
裴修把年芙芙从怀里放回地上,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无比公事公办的话用低沉嘶哑的声线说出来,却更是万分煽动情欲。
“您十五点有一个预约,距离现在还有二十四分钟。”
他的西装裤上已经被女孩子湿透的内裤洇开了一点水痕,裆部被里面那根苏醒的大家伙撑得鼓鼓囊囊。
但这些放在别人身上已经与狼狈相挂钩的状态在裴修身上却完全没有影响到他滴水不漏的得体,甚至要不是年芙芙刚才贴着他那块儿被顶了几下都注意不到那档子事儿。
“怎么还有二十四分钟啊……”小姑娘声音半虚,跟她的身子一样软着,说这话的语气像是抱怨,但更像撒娇。
她又软着两条腿往裴修跟前迈了两步,裙摆回归原位安静乖巧地垂在脚踝边,而里面原本干爽的内裤却已经完全湿透,紧贴着柔软的肉瓣,传递着存在感十足的粘腻。
裴修依旧立于原地,没有伸手将她再一次抱起的意思,只是垂眸用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她:“您可以自由决定如何使用这段时间。”
他没有一句话越矩,但却好像每一句话都有暗示的味道,那种让人浮想联翩的留白才是最让年芙芙抓心挠肝的。
年芙芙双腿间更是空虚难耐,软着嗓子哼唧了一声,努力地仰起脖子看他,然后小小地张开双臂示意要抱:“那裴特助陪我……”
她又开始狗腿了,声音娇气得不行,还残留着一点鼻音,眼瞳清澈得好像还是初见裴修叁四岁时的模样。
裴修被她看得小腹下燃起一片燎原火海,后脊紧绷成块,他抬手托起小姑娘的脸,在她唇角印下一吻。
“遵命。”
像这样的人偶尔哪怕用了带有臣服感的措辞却更让人腿软,年芙芙硬是被他这样蜻蜓点水却又郑重其事的一个吻亲得又湿了一层,两条腿哆嗦得不行,颤颤巍巍地看他绕到办公桌另一头拉开熟悉的抽屉。
那种感觉有点漫长,裴修手捏着皮带的金属扣往外拉的动作都好像被放慢,年芙芙看着他干净的指尖,好像就连他修剪得平整的指甲都是一种克制的勾引。
她捂住脸蹲在地上,宽大的裙摆蜷缩在脚边,俨然是已经羞到了极点,两只遮不住的小耳朵都呈现出通体的赤红。
裴修将落地窗的窗帘拉起,把人再一次抱起来的时候能清楚感觉到小姑娘抖了一下。
他抱着人站到办公桌前,用目光示意自己双手已经被她占用,语气如同汇报工作般沉稳平静:
“麻烦您把内裤拨开方便我插进去。”
年芙芙脸红得简直要死裴修怀里了。
没用的年芙芙(NPH) 18.把丝巾解开
她低着头,脑门儿贴在男人肩头,整个脑袋规规矩矩的,哪里也不敢乱看,就跟一只把头埋地里的小鸵鸟似的,只剩下一只小手颤颤巍巍地往下半身走。
托姿势的福,她的腿已经打得很开了,男人粗壮的阴茎隔着一层被浸透的柔软棉布,明明没有触碰到她,却依旧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气息。
年芙芙不敢低头往下看,手磕磕绊绊地摸索到双腿间,软得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似的,一碰到湿热的内裤又条件反射似的往旁边跳了一步。
裴修余光看着她手上的小动作,能想象到她藏起来的那张小脸上此刻羞怯又委屈的表情。
一定很可爱。
不敢抬头的小姑娘手指软趴趴地勾住内裤边,吸水性很强的棉布已经吸饱了淫水,被她一点点从皮肤上拉扯开的时候,就像是掀开一罐糖浆的内封,拉扯起千丝万缕粘稠而甜蜜的液体。
“裴特助……”
她眼眶红彤彤的,一片水雾间好像蕴藏着含情脉脉的千言万语。
“请勾好。”
裴修将她短暂地放在办公桌上,低头吻上她的瞬间缓慢地顶了进去。
那里面湿得已经很厉害了,借着避孕套的润滑裴修几乎感觉不到太大的阻力,小姑娘的穴便吸着他到了底。
他重新将双臂从年芙芙的腿下穿过让她悬空,刚刚埋进深处的性物又滑出来一半,小姑娘的粉穴紧紧地含着剩下那半截儿,被男人的龟头撑得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小嘴微张着,露出小小的门牙和粉嫩的舌尖。
“呜……好、好胀啊……哥哥……”
裴修稍一低头便轻易地探入,紧紧地卷起她的小舌,后腰发力缓缓地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
年芙芙身体悬空,哪怕裴修抱得再稳也感觉一直在往下坠,一双小肩膀被他的阴茎顶得一耸一耸的,原本就开了扣的内衣更是只剩一双带子挂在手臂上,松松垮垮摇摇欲坠。
她余光从窗帘的缝隙窥见外面好似近在咫尺的蓝天,在某一个被顶撞到失神的瞬间生出一种强烈的失重感。
“呜……放、嗯……放我下去嘛……”
小姑娘身子在失重感中一跳,两条小胳膊立刻拥住裴修的脖颈,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鹌鹑似的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那一双光洁浑圆的双乳也顺势冲入他怀,罩杯在内衣肩带顺着肩头滑下的同时彻底失去了遮羞蔽体的能力,两团花白的乳肉就那样敞露在他余光的视野中。
“呜嗯……嗯……”
她脸上湿漉漉的,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操出了眼泪,依旧用软软的脸蛋不住地去蹭裴修的侧颈,喉咙深处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极有节奏感的轻哼娇吟。
女孩子滑腻的淫水顺着男人的根茎蜿蜒而下,裴修余光扫了一眼桌上层峦迭嶂的文件山,抱着她往后避了两步,站定后想要侧过头去吻她时,鼻尖蹭着她脖子上的丝巾擦了过去,他皱皱眉,在这一刻终于从特助回到了兄长的位置上:
“芙芙,把丝巾解开好不好?”
他哑着声音,双臂发力将她往上掂了一掂,吓得年芙芙好像被拎到空中的小狗一样,两条腿儿在空中扑腾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裴修说的是什么。
……把丝巾解开?
没用的年芙芙(NPH) 19.三分钟就泄了
她心理素质本来就很差,小时候每次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哪怕知道答案也会紧张成一个小结巴。这回一听裴修这么说,再想到丝巾底下还剩浅红印记的吻痕更是慌了神,就连回答都忘了,只把脑袋拼命地往裴修的颈窝钻,下面的小穴被操弄得连连收缩,绞得裴修浓重地拧起眉。
“别夹。”
他下令的同时又发了狠地往里顶了好几下,年芙芙整个人在他怀里抖得如同被秋风卷过的小树叶,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爽的,一双眼睛登时泪如雨下。
“你、呜……你干嘛呀……”
平时天天车接车送的小女孩娇贵得几乎一年到头不用因紫外线烦恼,那一身雪肉白得如同白瓷烧制。在这样的底色下,不管多么微小的瑕疵都无疑遁形,包括那些已经淡到几乎没有踪影的红痕。
她又不敢此地无银地伸手去捂丝巾,只剩下声线娇滴滴地抖,混着哭腔好像在老师的注视下手足无措,只能在课堂上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自己不知道的可怜小朋友一样。
裴修心软下来,只能先把丝巾的事情放上一放,先直接往前一步将人压在办公桌上,把她的小尾巴骨准准地顶在了被做得无比圆润的桌沿儿上。
年芙芙一张小脸儿早就涨红了,屁股着陆后一双手也抱不住裴修了,直接软趴趴地往后一倒,用胳膊遮着脸,挡一挡顶灯的光。
那两条白白的小胳膊中间能窥见她脸蛋的那点红,水汪汪的,好似灌满了晨露的花蕊。
裴修大开大合地操干,阴茎每一次进入都直顶到底,搅动淫水,周而复始,操得年芙芙胸口那两团浑圆的乳丘晃荡出一阵阵的乳波,顶端两颗小红果仿佛是漂浮在牛奶里的小果干,被他用一根棒子搅得在奶水中左摇右摆,沉沉浮浮。
她的嫩尖儿好像比往日还要红,要是比喻成莓果的话,是那种看着就能预见到一口咬下那种甜蜜的汁水在口中迸溅开来的程度。
男人俯下身含住年芙芙的乳尖儿,就感觉小姑娘整个人绷紧了,后腰在桌上拱成一座矮矮的小桥,就这么哭哭啼啼地泄了。
裴修退出去的同时看了一眼时间,两点叁十九——距离他上一次报时才过去了叁分钟而已。
不愧是年芙芙。
年芙芙张着小嘴不断地小口喘息,泪眼朦胧间看见裴修好像脸上有那么点笑意,她努努嘴,声音绵绵的:“你、你笑我……”
“我笑的不是你,”
裴修顺手从旁边抽了两张纸把小姑娘脸上斑驳的泪痕擦了一下,后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才再次扶住性物缓缓地推回小姑娘的身体里。
“是时间。”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年芙芙身子轻轻一跳,眼睛紧紧眯起,眼眶又被激出一层薄泪。
“什么、什么时间……呜……太、太深了……”
男人的阴茎深入的同时年芙芙大脑的氧气也稀薄起来,她红着眼,眼泪几乎要在上翘的睫毛上凝结成串,更多的是接二连叁地从眼角滑落隐入发隙间。
大概是因为知道后面有事,裴修这次并没有要得太狠,几乎是卡着点在外面的秘书报告客人已经到了的时候射了精,然后拿起内线替年芙芙回答“请他去等候室稍等,年董马上过去”后才开始给年芙芙整理衣服。
小姑娘丝巾上的结已经在刚才的一系列活塞运动中被颠晃得松垮,裴修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又将那小结重新系紧。
“好了,去换一身衣服吧,我先去会客室等你。”
年芙芙知道裴修会尊重一切她不想做的事情,就像是这条丝巾,只要她不想解,他就永远不会强行把它拿下来的。
她慢吞吞地站起身,仰起脖子的同时裴修就已经非常贴心地俯下身来,迎接她难得主动的吻。
她真的好喜欢他们啊。
没用的年芙芙(NPH) 20.哥哥们是最好的
年芙芙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的哥哥们更好的男人了。
在小学的时候其实很多小女孩已经开始情窦初开的时候,年芙芙就因为身边同龄的小男生和自家哥哥相比实在太相形见绌,满脑子都是放学后要吃点什么零食,所以也在别的小姑娘都苗苗条条的年纪就已经初显圆润了。
但在年芙芙的世界里,她无论高矮胖瘦都是父母哥哥的掌中宝,哪怕在学校早有些因身材而得到的难听外号她也完全置若罔闻,有时有些同学故意捉弄她她也没当回事。
直到小学六年级的某一天,年芙芙在校外买炸鸡排的时候被几个小混混盯上,趁她和同学挥别落单后把人给堵巷子里,钱全抢走了不说,还威胁不许告诉其他人。
年芙芙吓得不行,怕这群小混混还来找她,真就谁也没敢说,自己一个人憋了好几天,大把大把的零花钱全都孝敬了那些混混,搞得那些个混子那些天看见年芙芙眼睛就放光,好像看见了黄金小猪存钱罐似的。
后来这事儿还是相尧的同班同学看见——学校里没人知道这俩人是兄妹,就看相尧天天有事没事就往年芙芙的班上跑,还以为这厮只是单纯暗恋这小胖妞,就回去当个谈资似的拿去调侃相尧。
相尧一听简直气疯了,把几个混子的外貌衣着简单问了一下,下午的课都没上,把学校附近的网吧全部找了一遍,硬是把人揪出来打了一场恶的。
一个才上初一的小孩能有多厉害,全凭那股不要命的劲儿才吓住那群混子,虽然最后险胜,但自己也吃了不少亏,直接把路人吓得叫了救护车。
年芙芙从小就不哭不闹,什么时候都安安静静笑眯眯的,哪怕被小混混堵在巷子里要钱也没掉过眼泪,那天追去医院之后哭得好几次差点喘不上气,被护士安慰了好久也不管用,直到相尧硬生生被她哭醒了才勉强止住了抽噎。
舒亦当时正在读初二,知道这件事之后第一时间先联系了司机让他过来冒充家属签了字,把相尧住院的消息暂时压住,然后才联系了当时已经读高一,和他们不在一所学校的裴修。
裴修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认同了舒亦的做法,毕竟那对夫妻严格上来说根本不算他们的父母,对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像对年芙芙那样细致耐心,相尧和人打成这样他们很有可能不问原因直接问责。
他先结清了相尧的医药费,安慰了一下已经哭得精神恍惚的年芙芙,把她送回家之后和舒亦两个人开始商量对策。
俩少年在医院待到了深夜,把各种可能性都想好了应对方法,然后一回家就发现这件事已经暴露了。
原因倒是简单,因为年芙芙把眼睛哭得跟兔子似的红,这么个乖孩子突然哭成这样当然引起了父母的疑惑,她越不肯说父母就越担心,最后把两边的老人都给惊动了,一群人聚在他们家一楼围着年芙芙又哄又劝地问什么情况。
年芙芙本来因为相尧住院,整个人的压力已经临近崩盘,哪里禁得住这么多人一起问,没抗多久就抽抽噎噎的把事情经过给说了。
后来的结果当然和裴修他们预想的差不多,大家长们虽然完全不认同相尧的做法,但首先还是先把事情给平了,小混子一个也没逃过全部都进了局子留了案底,相尧也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从出院起就开始隔离反省,直到暑假结束才因为年芙芙实在是想相尧想得不行才被准许回家。
在大家长的眼里,臭小子哪怕是为了护着妹妹也要用正确的方式方法,要不然就是添乱。
年芙芙当时就特别为相尧委屈,又因为回到家见不到相尧在学校就更黏得紧,让臭小子占了不少便宜去。
没用的年芙芙(NPH) 21.今年十五年芙芙
会客结束后,裴修看出她已经精疲力尽,便提前让她下了班回老宅去休息,自己则是留在公司给她收拾残留的工作。
她回到老宅就先缩进卧室爆睡了两个小时,然后晕晕乎乎地被奶奶叫起来吃饭。
“芙芙啊,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一双老人都退居二线好多年了,一直过着养养狗遛遛狗,对孙女望眼欲穿的退休生活,只要年芙芙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那两颗心立刻就一块儿悬到天灵盖。
“真的没有呀奶奶,我就是今天起太早了有点困而已。”
年芙芙这一觉睡醒她之前那些疲劳已经减缓了好多,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真的倍儿棒,晚餐硬是又多吃了半碗米饭才总算打消了二老的顾虑。
吃撑着的年芙芙坐在沙发上正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准备消消食儿再睡觉,就看奶奶又把切好的西瓜水果往外端,吓得她赶紧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奶奶我出去散个步消消食,很快回来!”
她往外跑的那个速度,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了。
小姑娘跑出自家的大院子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带,脚上穿的还是拖鞋,好在没把手机落下,只不过远的地方是去不了了,只能在家附近随便走走。
天还不算热,晚上夜风一吹还把年芙芙的鸡皮疙瘩给吹出来了,她走了两步,想了想奶奶的大果盘,又不是那么想回去。
在外面又蹲了一会儿,年芙芙意外地接到了相尧打来的电话。
这两天其实她都没接相尧的电话,但是今天因为想起小学时的事情,年芙芙又记不清那天晚上这个大混蛋的所作所为,心软了下来。
“你、你有没有好好反省啊!”
相尧在电话那头听着小姑娘努力想要装出气鼓鼓的声音,人都快要化了。
“有——”他刚练完核心,把被汗湿透的黑背心单手脱下甩到一边,光着精壮的上身走到衣柜前随手抽了一件干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小废物,你两天都没有接我电话了,我特么想你想得都快做春梦了。”
当了兵的人还老是一口一个特么的,这股子痞气进了部队好像压根儿没被挫圆滑,反倒是更加尖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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