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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年芙芙(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马仔
他没带行李箱,就背了个包,里面一点换洗衣物,身上也就一件圆领口纯黑的长袖t,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只有臂膀成型的肌肉线条作最古朴简单的装饰。
“怎么是你,年芙芙呢?”
“我能亲自来你就知足吧,我本来是准备让实习生顺路来一趟的。”
舒亦只比相尧大一岁,当年他在校外和小混混打得满脸是血那回他就在同一个学校读初二。
那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小混混先骚扰了年芙芙被相尧知道才在校外约了架,从此学校附近几条街的小混混看到年芙芙都躲着走。
是与他们一脉相传的护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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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年芙芙(NPH) 11.一次哪够
年芙芙又是快一年没见相尧了。
他们本就是外姓,又是不能被承认的身份,就连父亲的葬礼都参加不了,所以相尧在部队直接连回都没有回来。
舒亦在那天也是该干嘛干嘛,只有作为公司骨干的裴修代表公司短暂地在葬礼上露了个面,献了一束花。
年芙芙其实一直不懂,为什么对她那么和蔼温柔的爷爷奶奶会对她叁个哥哥那么冷漠薄情。
她也无法接受爷爷奶奶向她解释的私生、血统说,在年芙芙的心里,叁个哥哥就和自己一样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和她永远都是一家人。
傍晚,年芙芙回到家,刚进门鞋还没换,身体就猛地一轻,被早就在玄关守株待兔的男人一把抱起扛上了肩,她还来不及吱哇乱叫就先听见男人的声音:“小废物,想我了吗?”
就像是舒亦喜欢给年芙芙起各种可爱又亲昵的小外号一样,相尧也喜欢给年芙芙起,但起的一个赛一个的难听,无非都是些小废物小白痴小笨蛋这种加上个小字才勉强能听的东西。
年芙芙都还没来得及因为相尧的归来而惊喜就先被吓了个半死,双手死死地抓住相尧的衣服,两条腿儿在空中蹬了几下就没了力气:“想、想!快放我下去……”
“想就好!”
相尧爽快答应,却在她双脚落地的同时直接反身把人压在了墙壁上,用力地吻了下去。
他接吻没什么章法,时刻都像是一只追逐猎物的野兽,用力地吮吸啃咬着年芙芙的双唇舌尖,去掠夺她口中的甘津,急切地吞咽下去之后再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番争抢。
但没办法,一年没见她了,部队那鬼地方哪里都好,就是他妈的不过节不放假。
他进部队第一天,负责给他们这群新兵蛋子训练的教官就告诉他们把节假日忘了,提都不要提。
年芙芙在他毫无节奏的深吻下很快喘不上气来,她尝试把手攥成小拳头企图推开他,可眼前的男人早就不再是那个幼儿园时为了保护她都得跟着对手一起磕磕绊绊摔好几跤的小男孩,结实的肌肉在她的棉花拳头打上去的时候有种打上了一堵墙的感觉。
“呜嗯……”
好在相尧急归急,被她轻飘飘地捶了几下还知道收手。他扬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手一下揽住年芙芙的小肩膀头,瞄了一眼安安静静的玄关口:“你的裴特助呢,不是寸步不离吗,怎么没见人啊?”
年芙芙还喘着呢,圆滚滚的胸脯一起一伏:“裴修在看我没看完的报表,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裴修说了,她每天都有新的工作,前一天的工作要是完不成就会影响之后的工作,但年芙芙确实太没用,本来看东西就慢,累了一天到最后差不多只剩个空壳儿坐在办公室里,后来裴修实在看不下去,只能加班给她擦屁股。
“哦——”相尧很满意这个答案,然后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进了餐厅,“那正好。”
这个正好是在正好个什么东西就连年芙芙都清楚,她嘟了嘟嘴,一双大眼睛无比纯良地看着叁哥:“我明天早上有会……”
其实她那个会也不是很早,在十点开,按照裴修的性格一般会让她九点起。
但主要是相尧一年回来一次是真的很恐怖,憋了一整年就指着回来这几天在年芙芙身上找补回来,再加上他这人体力卓绝——
年芙芙还记得去年相尧回来的那一晚她好像是直接被操晕过去了。
可相尧是会管什么早会晚会的事情的人吗?显然不是。年芙芙吃完晚饭洗了澡,还没来得及警惕就已经找不到相尧的人影。
她寻思相尧应该是洗澡去了,立刻噔噔噔跑上二楼准备先把门反锁为敬,结果刚一进门手还没摸上反锁的把手就被人一把从后抱住。
“以为我洗澡去了是吧?”
守株待兔这招对兔子都不好用,但对年芙芙好用。相尧笑得满脸恶劣,还故意松手让她往床上跑,然后不慌不忙地把已经扑上床的可怜小兔仔儿从被窝里翻了出来。
“呜……我累了相尧哥哥……”
年芙芙软着声音撒娇,听得相尧鸡儿梆硬,更是不由分说地先压着她昏天黑地地吻上一通再说。
她被吻得腰腹一片酸软,黑暗中听见衣料摩擦皮肤的声音,知道今晚是难逃一劫,只能退一步好商好量道:“那、那就一次……一次好不好……”
“一次?瞧不起我?”相尧那长袖t还挂在胳膊上没脱完呢又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咬她的脸颊脖颈,滚烫的吐息一阵一阵地往女孩子的皮肤上扑,把她亲成了一滩水之后又随手将脱下来的衣服往旁边一丢,“小废物,我跟你算笔账,我本来每天得干你叁次,一年四舍五入就是九百次,现在我只能在邶城逗留十天,这十天里我得一天干你九十次才能回本儿——”
哪有人这么算账的!年芙芙简直要哭:“怎、怎么可能每天叁次呀……”
倒不是觉得相尧做不到,年芙芙只是单纯觉得要每天被相尧干叁次,她可能不到一个月就死了。
“行,那我给你抹个零,就趁我还在的时候一天九次,不能再少了。”
相尧蛮横地将自己的演算结果推出来,听得年芙芙瑟瑟发抖,都没敢跟他说其实她过两天就要去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边连着住小半个月的事儿,生怕他把剩下那七八天的九次也一块儿放到这两天里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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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年芙芙(NPH) 12.因为我想你了啊
可是九次果然还是有点……
年芙芙听见这个数字都感觉眩晕,她被男人背朝上压在床上,因为九次而愣神的功夫男人的手已经一把掀开了她的小睡裙裙摆,大掌隔着她的内裤准确地摁在了她的软蒂上。
“呜……等、等一下……相尧……”
“等个屁!”
相尧手指发力隔着内裤揉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掰过她的脸继续与年芙芙缠吻在一起。他真是爱死了她这条柔软又笨拙的小舌头,用舌卷着她没一会儿就感觉小姑娘两条腿一阵哆嗦。
“这就泄了?”相尧很不可思议,但那种不可思议仅存于他的双眸,他的手还在一个劲地扒年芙芙的小睡裙,用手去揉她的奶,“小废物,我一年没回来操你你怎么比我走的时候还敏感,裴修和舒亦没特么趁机对你下手吧!?”
狼与狼之间当然有超凡的嗅觉,他们叁个人彼此都知道另外两方在疯狂的觊觎窥伺着年芙芙这只馨香柔软的小羊羔,却因为不想让年芙芙伤心而齐齐选择了隐忍不发。
没错,不想让年芙芙伤心。
其实最早是裴修先接触到了她,因为裴修在他们叁个人里确实是最正常的一个,也是最优秀的一个。优秀到就连老宅那对尖酸刻薄的老东西都挑不出毛病,拎到外面去和同龄的富家公子横向对比也是鹤立鸡群。
而他那时才叁四岁,按道理应该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但他就是记得,那天裴修从狗爹那边回来,看起来心情还挺好,他当时好奇心强,过去问他在高兴什么,他说他们有了一个妹妹,很小,很可爱。
然后这件事没过几天狗爹也来了,说要把他们接去见见妹妹。
相尧心里有点不屑,想着男子汉,再可爱也与他无关,结果刚看见那糯米糍似的小人时竟没忍住红了脸。
真的好可爱。
小小的女孩子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底印满兔子脑袋的裙子,背后一个大大的白色蕾丝蝴蝶结半透明好像精灵的翅膀,瓷白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们,一点也不怕生,好奇又欣喜地走到他们面前,肉呼呼的小手想过来牵相尧,又好像怕他不喜欢,从空中缩了回去。
“你们好,我叫年芙芙,叁岁了,你们……是我哥哥吗?”
她有礼貌极了,说话虽然口齿还不算很清楚但相尧可以确定她的奶声奶气比幼儿园里所有小女孩都好听。
裴修前几天刚刚见过,舒亦又天生亲和受女孩欢迎,叁个人很快打成一片,只剩下相尧躺在一边扮演过家家游戏里的小婴儿,看着小糯米糍扑舒亦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心里酸得不行,直接就从地上爬起来表示不玩了。
结果相尧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今天是小糯米糍叁岁的生日。
糯米糍应该是刚刚被他吓着了,看着他的眼神都怕怕的,相尧生自己的闷气气得看着蛋糕都没有半点食欲,就听她在点起蜡烛后闭上眼,非常虔诚地对着足足叁层的大蛋糕许愿:
“我想要裴修哥哥、舒亦哥哥还有相尧哥哥跟我一直一直在一起——对了爸爸,为什么哥哥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啊?”
她许愿许到一半忘了自己是在干什么,又扭过头去用天真的眼神拷问狗爹的良心,相尧第一次在那个男人脸上看见了名为温柔的神情。
“那要是芙芙喜欢的话,就让哥哥们以后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看得出对他们仨狗到家了的狗爹对独女充满了父爱,他们叁个人的命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那样一个奶声奶气的愿望改变了。
谁都不会把一个孩子的话当真,就像是夫妻俩也只是想着把叁个男孩留下来小住一阵等女儿腻了再把他们送走,可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在这二十年里,每一年年芙芙的愿望都是一样的。
希望他们永远都是一家人,能永远生活在一起。
“没有、没有!”
小姑娘细声细语的否认将相尧拉回现实,他低下头,唇齿在她后颈肩背间不断流连轻咬,留下一块一块浅淡的痕迹。
“没有?那你说说你怎么摸一下就泄了,总不能是自己玩的吧,嗯?”
他一边问一边还继续用手指抠年芙芙双腿间柔软的小凸起,爽得她眯起眼来呜呜嘤嘤地叫,小屁股忍不住去躲着那股快感不断往上翘,顶着男人胯间不住地蹭。
相尧简直要被她蹭疯了,后腰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顶,一颗虎牙磨着她细嫩的后颈肉,已经到了发狂的边缘。
身下的小姑娘又快要高潮了,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两旁蓬松的枕头,额头也深深地顶陷了进去。
“因为、因为……”
她声音小得可怜,逼得相尧只能把耳朵贴在她脖子上听,就好像挤在墙缝里也为了舔一口肉香的狗似的。
“因为我想你了啊……”
得,这回相尧真疯了。




没用的年芙芙(NPH) 13.夹射
他手抓着小姑娘的裙摆,随手往上一扯,纯棉的料子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年芙芙还挺喜欢这条睡裙的,眼睛顿时瞪圆了:“相尧!”
相尧哪能给她兴师问罪的机会,赶紧又把人吻住,脑袋紧紧摁人后脑勺上,让年芙芙不消片刻便完全忘了睡裙的事情,重新被拉入了情欲漩涡中去。
他脱自己裤子的时候也没多轻柔,皮带都懒得抽直接连裤子一块儿扔了,胀得生疼的大肉棒子在小姑娘穴口沾了点儿淫水就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往里挤。
她穴还是紧得惊人,硕大的硬物破开软嫩的肉一点点往里推的过程中相尧双臂的青筋都已经给硬生生憋出来了。
性器刚顶到底,他都等不及去品尝她更深处的滋味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呜、呜嗯……”
相尧还是那个相尧,一插进来就是大开大合地干,年芙芙就好像被扔上了一条漂浮在海面上的独木舟,面对人类与自然那样巨大的力量差距,只能选择被海浪带着走。
男人用手像摘果子似的把她的手从枕头上拽起来,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穿过,再压回枕头上,整个人就完全趴在了年芙芙身上,后腰耸动,进出操干。
“我他妈是真不想回去了,回去估计又是一年……”他一边操一边还不忘骂,侧腰的肌肉完全紧绷起来,浮起一层雾面儿的细汗,性感得让人喉咙口都直发紧,“小废物,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走,嗯?”
他是真操不够年芙芙,在这样的温柔乡面前,部队真得往旁边稍稍。
“呜……哈嗯……那、啊……没有……”
小姑娘被操得头晕目眩的,软在床上早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双媚眼含着泪朝后看了一眼,就又被发了疯的狼狗咬住,陷入新一轮的唇舌纠缠中去。
“没有?”他既希望她承认又希望她否认,抱着人饕餮了一番才哑着声音问:“你希望我走?”
那怎么可能呢。
年芙芙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他们都平平安安的,然后能和她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部队这么危险,每次出任务之前相尧都会打电话给她,年芙芙第二天早上醒来枕头一定是湿的。
“不是……哈啊……”可年芙芙现在已经哭了,被操哭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已经流不出更多泪来,“你喜欢部队……不是吗……”
她看得出来他有多喜欢那个地方,虽然站在她的角度并不能理解他的喜欢,但叛逆如他,之前爷爷奶奶替他做出的每一次决定他都要极尽所能的反抗到最后,那一次却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相尧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咧开嘴笑着去啄她的耳朵:“其实比起部队,我还是更喜欢像现在这样,使——劲地操我的小废物。”
就像是为了体现自己的言行一致,他说到使劲的时候刻意拉长了音调,下半身也猛地一发狠。
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年芙芙抽抽噎噎地就又高潮了。
相尧憋了一整年,惦记了一整年,满脑子就记得年芙芙有多好操,却忘了她高潮时有多能夹。
他一个避闪不及,虽然很快反应过来往外抽拔,但仅仅是慢了一点,拔出来的时候白浊已经从小姑娘艳粉色的穴儿中拉出了乳白的丝。
“妈的……”
被夹射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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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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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年芙芙(NPH) 14.九次了!
说是九次,但相尧肯定知道不可能九次的。
他太了解年芙芙了,就这个娇气包子,能让他干个两叁回都是属于哭哭啼啼靠意志力坚持之下的结果了。
果不其然,相尧状态越干越好,干得年芙芙越来越软,到最后整个人陷在床上只能哭哭啼啼地求饶:“已经、已经九次了!”
看来是真累急了,居然开始睁眼说瞎话。相尧觉得好笑,一边往里顶一边问:“这怎么就九次了,被我操迷糊了?”
年芙芙哭唧唧:“我、我九次了……”
这意思是她已经泄了九次了。相尧简直要笑死,又看她那副模样确实是可怜,便大发慈悲地抱着她又连着抽插了数十下草草完了事。
年芙芙已经浑身是汗,狼狈得好像刚刚从汤里被捞出来的小鸡腿,相尧一只手就把她捞了起来然后往浴室里抱。
他不是和舒亦一样有情趣的男人,地下浴池他一次也没有踏进去过,这次也一样,直接抱着年芙芙就近进了她房间里的浴室。
要是把年芙芙真的形容成鸡腿的话,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已经被炖到接近骨肉分离的状态,整个人软得跟一滩泥似的,瘫在相尧的怀里动弹不得。
相尧虽然最后射得有点草率,但今晚总的来说还是尽兴的,他粗手粗脚地给年芙芙清理身上那些体液,小鸡腿儿看着这人居然就在清洗环节中又硬了起来,简直瞳孔地震,赶紧低下头去装作没看见。
相尧硬是硬了,也没打算拉着她再来一发,就任由那东西挺在双腿间,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洗了澡踏入浴缸,从背后抱住眼皮子都黏一块儿了的年芙芙,鼻子贴她肩膀上轻轻嗅她身上的奶香。
年芙芙已经睡着了,眼睛眯得紧紧的,上下两瓣睫毛贴在一起,密得像是一把黑色的小扇子。
相尧越看越爱,故意用力去吻她,把小姑娘硬生生从睡梦中拉出半截儿,半梦半醒间呢哝着说他坏。
等相尧泡舒服了再把年芙芙安置回床上已经又过去半个小时了,现在已经是凌晨,相尧却还精神着。
年芙芙的房间在二楼,他们的房间都分部在一楼,相尧从二楼下来才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舒亦身上就披着一件睡袍,长发披散,好似卧在贵妃榻上一样躺在沙发上独自小酌,听见声响之后也只是懒洋洋地直起上身回头看了一眼。
两人短暂对视,舒亦一看见是相尧便一脸无兴趣地躺了回去,相尧盯着他手里的酒杯看了会儿,大概是酒瘾上来了又喝不惯红酒,去冰箱里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瓶年芙芙藏在里面的荔枝味汽水。
倒也确实是,这家里除了舒亦没人喝酒,相尧别无选择地拿着汽水也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才听一旁的舒亦幽幽道:“那是芙芙藏在冰箱里的,明天她要发现没了,她不会原谅你的哦。”
自从年芙芙因为太嗜甜被检查出牙齿的问题之后裴修就很注意她糖分摄入的问题,搞得小姑娘喝一瓶汽水都要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
“明天我带她去超市买个五箱八箱的放着不就完了。”
相尧完全不知来龙去脉,轻率发言惹得舒亦发笑:“那你恐怕就要和裴修决斗了。”
他刚进行过长时间体力劳动,身体正是需要水分的时候,那荔枝味汽水被叁两口解决掉,相尧一使劲儿瓶子也跟着拧成了一块小麻花。
“你刚怎么会从二楼下来?”
这台词好像有点既视感,舒亦愣了一下,却没想起是在哪里遇到过类似的情境,就听相尧道:“撸了会儿铁。”
“哦——”舒亦说完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直起身:“说起来,你回来的也挺是时候的。”
相尧把手里的塑料小麻花扔进垃圾桶:“怎么说?”
“她过两天要去老宅小住。”
“……”
相尧总算明白今天那小废物格外乖巧的原因了。
“妈的。”
这谁听了不骂一声妈的呢,她两边老宅去一遍,回来他相尧连裤衩都收拾好带走了。
舒亦看着相尧的痛苦面具,心情只能用幸灾乐祸来形容。要知道前几年这货每次休假都恰好赶上年芙芙从她母亲娘家回来,一回来他就把人拐去打游戏,那时候年芙芙父母健在,她一个清闲大学生经常就这么和相尧一个通宵接一个通宵的打游戏,把他和裴修都气坏了。
相尧看着舒亦那张笑脸就讨厌,反正坐是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又往楼上走。
“干嘛去啊?”
舒亦想想相尧总算能体会到他们的痛苦,语气就无比慵懒闲适。
相尧都已经一只脚踏上楼梯,又回过头来朝他咬着后槽牙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
“我再去撸会儿铁。”




没用的年芙芙(NPH) 15.半小时来一发
年芙芙直到几天后在爷爷奶奶家的大床上醒来依旧忘不掉那天夜里被相尧从被窝里翻出来接着操的悲惨一幕。
她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然后在思考无果的情况下决定还是洗心革面,以后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吧。
其实年芙芙去老宅小住,就白天而言是没什么区别的,该去公司也还得去公司,该看报告也还是得看报告,就是晚上回的地方不一样而已。
也难怪相尧咬牙切齿的,毕竟他要想来公司找她远没有其他两个人方便,坐个电梯甚至只要开个门就能见到她。
但年芙芙还是很生气。
因为上次相尧最后那一次确实太狠了,不仅仅是指操得狠,那一口狼牙更狠,咬得年芙芙脖子上斑斑驳驳的,第二天穿着长袖的连衣裙还不得不又在脖子上扎了一条丝巾才勉强能出门,可把她给气坏了。
为了气一气这头臭猪,年芙芙甚至连续多日拍爷爷奶奶家丰盛的餐桌给他看,气得他在微信那头跳脚发誓下次抓到她一定要把她操到服气。
年芙芙想了想等她下次回家相尧都走了两天了,当时就壮着胆子回了一句:略略略!
这丝巾她一围就围到了今天——虽然那些吻痕已经很淡,但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得出印子,年芙芙不敢让爷爷奶奶看出任何端倪,只能谎称因为太喜欢这条丝巾才舍不得摘下来。
坐在办公室里,堆成山的报表和预算表基本没动,年芙芙还在摸鱼,不时便解下丝巾拿起小镜子开始观察吻痕有没有变淡。正看得入神,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她差点从办公椅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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