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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绿砚
突然,这具身体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翻了个个,乐蘅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人压着,一只冰凉的大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似乎是汲取的不够,这只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本就穿的单薄,仿佛手的主人找好了角度把手伸进了衣领里,开始逡巡。冰凉如玉的手挑开了挂在脖子上的肚兜,乐蘅感觉胸前一凉,一只手已经开始急着抚上了雪丘,像是摘桃一般,开始温柔,后而急躁,乐蘅想推开这只揉捏着自己胸乳的人,可是怎么都逃不出他的禁锢。
薛琳裳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说不出话,却把乐蘅压在身下,狠狠地捏着她的玉乳,手感太真切了,乐蘅还抚摸了自己的全身,连那处也不放过,还捏着那分身,把玩不停。薛琳裳一时被乐蘅撩拨的压抑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手摸着玉乳也不过瘾,乐蘅似要反抗,可自己哪能如她愿,邪火正无处可发,便解下头上墨青色的发带绑住乐蘅的双手。
薛琳裳青丝如瀑,映衬着白玉一般的身子像是镀上了一层月光,眉眼是最好的媚药,像是遗落凡间的堕仙,也像千万年不曾尝过情爱的妖媚。可惜,乐蘅现在看不到,薛琳裳如同朝拜一般轻轻吻住乐蘅的玉乳,乐蘅轻轻发颤,薛琳裳又朝乐蘅的唇吻去,似是安抚。
而后,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之间,薛琳裳是绝对的引领者,挑逗者,而乐蘅节节败退,薛琳裳微微一笑,又开始吃起玉乳,吸着玉乳上的殷红一点,用舌尖轻轻的拨拢,打着圈的舔舐,‘阿蘅真甜’,开始用薄唇嘬起樱珠,嘴唇用力提起口中的樱珠,“啊啊啊 轻点 嗯嗯啊” 听着乐蘅痴醉的呻吟,薛琳裳更大口大口吸吮着玉乳,用双手把两只乳儿推拢到自己的嘴里,吸得啧啧作响,身下的乐蘅绵软成了一匹上好的锦缎,勾着薛琳裳想要更多,想要狠狠地吃下她……
旖旎的梦慢慢焙干着乐蘅与薛琳裳脆弱不堪的情丝欲网,这一觉睡得漫长煎熬,乐蘅还是没能看清那个在梦里趴在她胸口撩拨的人,头昏脑涨的醒过来,发现薛琳裳已经不在屋里了,乐蘅觉得胸口凉凉的,低头发现自己衣领散乱着,露出竹叶青绿的肚兜,肚兜也松松的,上面还有些湿,乐蘅心想可能是自己做春梦把里衣弄乱了,才紧张出了汗吧,毕竟自己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乐蘅沐浴后换了身豆绿青纱的衣服,发现薛琳裳不在院子里,便出了院子找,在附近的竹林转了转并没有发现薛琳裳的身影,乐蘅有些担心,刚要去村里打听,就听到后方有微弱窸窣的声音传出,乐蘅从地上捡了一根竹竿就朝有声音的地方走去。
走过一处灌木丛后,乐蘅发现地面上有一个猎洞,想必是村里人捕猎用的,乐蘅大着胆子探头向洞里看去,发现掉在里面的是薛琳裳,她已经昏迷了,小腿处也受了伤,乐蘅刚要回小院去找麻绳,就碰到打渔回来的王大哥和王嫂子,听乐蘅说了后,王大哥顺好了绳索下到洞里把薛琳裳背了出来,“幸好遇到了王大哥王嫂子你们,不然我一个人可真不好救薛小姐啊。”
“这有什么的,救人自是应该的,更何况还是阿蘅你的客人。”
“就是就是。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先帮着把薛小姐送回你那吧。”说着,王大哥背起了薛琳裳往乐蘅小院走。
“好了,阿蘅。看这薛小姐也受了伤,你先帮她医治,午后我们把床给你送来,顺便带点吃的给你们。”
“好,今日多亏王大哥和嫂子了,我先帮她医治。”
乐蘅目送王大哥和王嫂子到院门,而后乐蘅拿了药箱去检查薛琳裳的伤口
乐蘅掀起薛琳裳的衣角,看到她小腿处被猎钳刮了一个口子,血和泥土都沾染了伤口上,乐蘅抬头看了一眼薛琳裳,她的脸上也有血污,束起的发也凌乱了。乐蘅先给薛琳裳行针止血,又喂她吃下翎鹤草稳住心神,伤口还是要清理一下再敷药。所以乐蘅去烧了热水,想给薛琳裳清理下身体,顺便换下已经破败的衣服。





行香子(1v1 h) 擦身
乐蘅把烧好的水端进屋里,开始解薛琳裳的衣服,口中振振有词“薛小姐,多有得罪了,你这实在得擦干净了才能上药。我这也是医者仁心。”
说完,乐蘅的手解开了薛琳裳的衣带,看到她怀里有一个玉牌上面有一个“鹤”字,看了一眼便随手放到了一边。动作不熟练的一层层剥开薛琳裳的衣服,“诶?怎么这么平?噗哈啊哈 这薛小姐如此琅嬛美眷竟是个平胸!哈哈哈”乐蘅开始为薛琳裳擦洗上身,从起伏有致的锁骨慢慢擦到乐蘅口中“平胸”的地方,乐蘅发觉薛琳裳的乳晕和自己有点不同,看起来颜色更粉嫩,而且乳晕更小一些,‘难道薛琳裳是还没发育好吗?’乐蘅摇了摇头,轻轻擦过薛琳裳紧致的腰腹,开始解她下身的衣物。
乐蘅刚一解开薛琳裳的亵裤,就有一股火热的温度穿到手上,待乐蘅完全脱下薛琳裳的亵裤,一个火热的东西兀的蹦了出来,乐蘅原地呆住了,“这这这……这个东西不是女人该有的吧?不然为何自己没有这个抬着头叫嚣的玩意儿。” ‘原来,这薛琳裳是个男人?那李源谟怎么回事,他也是知情的吗?还是说,这李源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断袖!’
天哪,乐蘅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一时之间信息量爆炸。
乐蘅缓了一会,在看到薛琳裳那个部位有了平静之势,还是坚持着医者仁心帮他擦完了身,换上了一件素白的衣袍,又将小腿的伤口敷上药包扎好,乐蘅收拾好一切,太阳穴又突突突的疼,现在只等床上的人醒过来,一定要好好问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王家大哥和嫂子将饭菜和床送来,薛琳裳还是没有醒,乐蘅只好自己去书房的床上躺着,开始思考薛琳裳和李源谟断袖这回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然日落西山。乐蘅去屋里看薛琳裳的情况,发现薛琳裳低着头抱着腿蜷缩在床的一角。“薛小…薛琳裳?你醒了。”
“你是谁啊? 为什么阿娘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要找我的阿娘。”薛琳裳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睛红红的委屈的问乐蘅。
乐蘅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变化这么大,宛如六岁小孩,等等,小孩…‘糟了!难不成是之前他服用湿香凝丸的副作用,记忆波动,失智了不成!’ 这可真是太不妙了。
先稳住薛琳裳再说,“那个,我叫乐蘅,你还记得吗?你也可以叫我阿蘅。这里是我家,你跟我来这里玩的,你还记得吗?” “阿蘅…阿蘅… 我……不记得你”薛琳裳抱着头喃喃自语。
“没关系的,你现在重新认识我就好了。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乐蘅慢慢坐在床边,轻轻的对薛琳裳说。
“我……我……我不知,我只记得阿娘给我做了一个白玉牌。”
“玉牌…啊……你看是这个吗?”乐蘅从袖子里掏出之前从薛琳裳身上翻出的玉牌。
“是这个!是我阿娘给我做的,她说这是我的生辰礼物。” 薛琳裳宝贝的抚摸着玉牌,又冲乐蘅开心的笑,乐蘅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揉搓了一下,说不出的酸涩。
乐蘅看过那玉牌,上面镌刻着一只仙鹤,想必跟他真正的名字和身份有关,乐蘅想了想对薛琳裳说:“你以后就叫阿鹤吧,你阿娘给你的玉牌上有一只仙鹤,”
“阿鹤…阿鹤…阿蘅,我喜欢这个名字。”眼前隽秀的男子满脸笑容看着乐蘅。他的嘴角笑的弯弯勾起,仿佛一轮蛾眉月,那月似一把镰刀将乐蘅的心勾走。
乐蘅被薛琳裳的笑勾的迷了心窍,伸出手摸了摸他脸颊,暗想‘真不愧是美人啊,脸摸起来也这么细滑,真是便宜了李源谟那厮’
“阿蘅,我的脸好摸吗?不如你也帮我摸摸这处吧,好痒,还很胀,阿鹤难受……”
薛琳裳指着自己的硬起来的部位,便拉着乐蘅的手往那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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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1v1 h) 杏入眼
“等…等一下,这不行!阿…阿鹤”乐蘅吓得抽开手。“怎么,阿蘅是讨厌我吗?”薛琳裳低着眉眼弱弱的问乐蘅,“怎么会呢,咳咳咳,你听我说阿鹤,是这样的,因为我给你用的药出现了副作用,想来你日后是会后悔自己如此行为的。”乐蘅轻轻的拍了拍薛琳裳的手,安抚道。
“后悔吗?只要阿蘅不像我阿娘那样将我丢下,我就不会后悔……不会难过的……”薛琳裳抬起头,还是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眼眶红红的,像一捧清水里倒映着栩栩星光,乐蘅联想到阔西山草滩见过的獐子,那眼神也是让人想要怜爱一番。
乐蘅心下一紧,拥了拥薛琳裳,摸了摸他温顺的发,“你乖乖的,我带你去摘果子好不好,村南边的杏长的可好了,我们摘一些回来吃好不好。”
“真的吗,我要去,我要去。”说着就要穿鞋往外走,“你别急,阿鹤,我先帮你束一束发,这外裳也要穿好。”
乐蘅让薛琳裳坐在铜镜前,对镜子里的他说:“你说,给你束什么样的发呢?啧,是用水木簪给你绾起来,还是高高束起呢?” “阿蘅束什么样的我都喜欢”薛琳裳冲着镜子里微微一笑。
“好,那就给你用发带束起来吧。”乐蘅找来一条竹青色的发带将薛琳裳的头发束起来。素白的衣衫,如墨的发,额前的碎发映衬着好看的眉眼,竹青的发带缀起,宛如降在竹海里的谪仙。乐蘅想那‘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也就是如此了吧。
乐蘅背上竹篓,拉起薛琳裳一同出门去。
————
“给,阿鹤你尝尝这杏甜不甜。”乐蘅一脸坏笑拿着刚敲下来的杏,递给薛琳裳。“好呀,我尝尝,啧——好酸!”薛琳裳挤着眉看着手里的杏儿再不肯多尝一口。
“阿蘅,我饿了,我们回去吧,这杏儿不好吃。”薛琳裳一脸委屈的拉着乐蘅的袖子晃。
“好,你且等我装好这一筐杏,可以拿去找孙大娘换点鸡蛋来,剩下的我做成杏子酒可好呀”乐蘅拍开薛琳裳的手,缓缓抬头看他。“好,阿鹤帮你装杏儿”
薛琳裳主动将装好的大半筐杏背起来,跟着乐蘅往村里的集市走。
———— 集市上
太阳已经落山了,村里都挂起来灯笼,集市上还有几家零散的摊位,穿过集市第一个小院就是孙大娘家了,孙大娘家养了很多鸡和鸭,平日里会在集市上卖卖鸡蛋、鸭蛋,村里人民风淳朴,没有银子时,一般都会交换物品。
“哟!乐蘅啊,这位俊俏的公子是谁啊?那何大娘说你不是带回来位姑娘吗?原来你竟是窃玉偷香了!不如也让我尝尝这玉粉桃儿一般的……哈哈哈”仇晓晓说完,绕过乐蘅抬手就轻抚上薛琳裳的手臂,丹凤眼细细打量薛琳裳的脸。
“啪——”乐蘅拍掉仇晓晓落在薛琳裳身上的手,横在中间不让仇晓晓靠近薛琳裳。“仇晓晓,你不在家好好照顾你爹,跑出来作什么妖,十里八乡的男人还不够你霍霍的,还敢打我的人主意,你怕是要……”
“哼,乐蘅,你可真无趣,这就要跟我翻脸不成。不过…他怎么就成你的人了,莫非……你们……嘿嘿嘿……”仇晓晓的丹凤眼又开始滴溜溜的打量面前这二人,也确是般配,男子一袭素衣不染纤尘,腰间眉眼清润还带着一丝女子的妩媚,容貌亦是不用说的,想自己在河城里见过多少达官贵人、富家公子,都比不上眼前这位,倒是便宜了乐蘅这丫头,不过看起来这男子怎么有些怪怪的?
“这位姐姐,你喜欢阿鹤吗?给你吃杏子好不好,喏,给你一个。”薛琳裳伸手粲然一笑给仇晓晓递过去杏子。
“哎呀,你叫阿鹤呀,可是…姐姐只想……吃…”乐蘅把仇晓晓拉到一边,“你怎么回事,偏今天跟我过不去,调戏人家有意思吗?”
“这不是眼下无聊的很嘛,调戏调戏又不少你的肉,真是的,对了,乐蘅,我怎么看他有些痴傻呀,怎么回事?你可别招惹不该惹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哎…此事说来话长,只能告诉你我遇上他时中了毒,刚好带他回来找解决之道,我们也并无瓜葛,何来招惹?”
“去去去…你少来,我看分明是你有心诱拐人家回来吃干抹净罢……”
“你不信便算了,不跟你贫了,先走了。”乐蘅打断仇晓晓的揣测,招手让薛琳裳跟上。
“哎!蘅丫头,你来了,我还想啥时候去你院里找你呢,我家虎二这两天闹肚子……”刚走没两步就遇上孙大娘正把摊位往家里收,“孙大娘,我来找你换几个鸡蛋,至于虎二闹肚子,我一会把药送过来吧,晚上吃一付药看看。”
“对了阿鹤,这是孙大娘,叫人。”
“阿鹤给孙大娘问好”
“好好好,都好,这阿鹤也是水灵的,蘅丫头是贴心的,那大娘就去捡一篓鸡蛋给你吧,不要你东西了。”
“不过刚刚你们遇上的是仇家丫头吧?你带着一个水灵的哥儿,怕是惹贼惦记,我看不行,你要不还是近水楼台早点跟他煮个饭吧,你好不容易拐到一个美貌的,别让他人勾了去!”孙大娘说着说着就声音越来越低。
“不是的,你们一个两个都想的什么呀,没影儿的事!”乐蘅脸上渐渐出现红云。
“行行行,大娘都懂,哎 你别着急走,我去拿鸡蛋……”孙大娘笑眯眯的往院儿里走,“顺便再给你们点好东西,嘿嘿嘿……”
乐蘅拿了鸡蛋跟孙大娘告辞后,领着薛琳裳往一也居走。路上“你刚刚见了那仇晓晓怎么那么热情,莫不是见个年轻女子都成了你的好姐姐了?你现在要离陌生人远些才是,怎得还自来熟呢”
乐蘅想了想现在薛琳裳这情况实在不适合招蜂引蝶,怕是好了以后会骂自己没护他周全,还是借机提点他一下的好。
“阿蘅是生气了吗?我以为那姐姐是…哦不是姐姐…那女子是阿蘅的朋友,便由得她摸自己的手臂,阿鹤给她杏子也是因为阿蘅啊。” 薛琳裳眼神无辜的直盯着乐蘅看,乐蘅无语,这好看的男子无辜委屈起来也真是要命。
乐蘅不语,径自往自家院子走,回了小院,乐蘅将米蒸上,又将王嫂子送来的萝卜、腊肉和鱼做了两道菜,便又给孙大娘孙子虎二配了叁副止泻顺胃的药,交代薛琳裳先用饭,自己送完药回来再吃,就又出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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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1v1 h) 秘戏图 (16)
乐蘅出门后,薛琳裳看着饭菜却吃不下,便去收拾今天打的杏子和从孙大娘家取的鸡蛋,想着自己力所能及多做些事让乐蘅开心。
谁知。
“这是什么?”薛琳裳在孙大娘给的鸡蛋篓里发现了一本册子,“秘戏图?这是话本吗?这上面的人们做什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啊。”薛琳裳开始坐在一旁细细看书上的图,看着书上的人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薛琳裳感觉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假如我和阿蘅也像书上这样,她会开心吗?”敲了敲自己的头,薛琳裳决定要试试书上的方法讨乐蘅欢心。
————
简单沐浴后,薛琳裳开始在书房翻找起乐蘅的熏香,选了有雨后竹子清香的熏香,刚要去乐蘅的屋子,却瞧见一方矮架上的紫木盒子,鬼使神差的打开,发现里面装着一小瓶凝露样的东西,轻轻嗅了嗅有一股丁香的味道。想着可能乐蘅喜欢这味道,平时都收在一旁,一定是极喜欢的,暗自窃喜,薛琳裳将凝露带去乐蘅屋里,褪了衣裳,开始往身上涂抹,越抹身上越热,血液倒灌似的,还有些醉人。
当乐蘅回到院子时,看到屋里昏暗,想着薛琳裳是不是睡下了,乐蘅轻轻推开屋门,便看到一幅“美人图”,着实让人挪不开目光。
就着门外的微微月光,看到薛琳裳散着发,手撑着头侧躺在乐蘅的床上,身上仅着一件月白的纱衣,露出细腻的肩,一束月光恰好打在那白润诱人的肩头,往下是细长紧致的双腿,和已然耸立的男子性征,乐蘅不敢再看,只听“阿蘅…你怎么不过来啊…嗯…快来啊…你瞧着我这样好看吗?欢喜吗?”
床上那人媚眼如丝,本就好听的声音更增添了一丝浓浓的情欲,更是撩人。乐蘅被屋里的熏香熏得阵阵头疼,转过身,把门推的更大了些,可迟迟不回身,顿了顿对薛琳裳说:“阿鹤,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将衣服穿好,你以后去书房睡吧。”
没等来床上那人的回话,乐蘅刚想回身,就有人抱了过来,那手从腰间往上圈住乐蘅的肩膀,薛琳裳本就比乐蘅高出一个头左右,弯腰在乐蘅的耳边,热热的鼻息打在乐蘅的左脸颊,“阿蘅怎么还生我气啊,我记住了,以后不随便叫人姐姐,阿鹤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我知道了,我不同你生气,快去将衣服穿好吧。”乐蘅想要挣脱眼下的束缚,转眼薛琳裳却将屋门关上,挡在门前撒娇似的说:“阿蘅既不生我气了,那就让我讨讨你的欢心吧,我从书上学了好多,阿蘅不想看看吗?”
乐蘅这才闻到薛琳裳身上一股不同于熏香的味道,“阿鹤,你从哪里找的相思念?怎么涂了这么多。你快跟我……”话还没说完,薛琳裳就将乐蘅横身抱起,乐蘅感觉有一个炽热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腰,来不及想,薛琳裳一边耳鬓厮磨“嘘…阿蘅安静些,我头疼的很,身子也很涨,快些让我做完书上的事,你再说。”
“书上的事?什么书啊?你要做什么?”乐蘅纳闷道。薛琳裳将乐蘅放在床上后,俯身开始解乐蘅的衣带,乐蘅心道不妙,他这是看了什么书,刚要动作封住薛琳裳几个大穴,谁知眼前人先自己一步,用白日里乐蘅为他束发的发带将自己的手束了起来,不知打的什么结,乐蘅挣扎了一会越来越紧。
“阿鹤,乖,你给我解开,我还没吃饭呢,你这样对我不怕我跟你生气吗?”乐蘅恩威并重的盯着薛琳裳的脸,没成想,他却不问所动,反而…开始除去乐蘅身上的衣服,拆礼物般解到里衣时,薛琳裳像是嫌衣服堆的碍事,从床尾处拿出一把剪刀,那床尾像是塞着一本书,来不及打量。
“你你你……阿鹤!停下来,你拿剪刀做什么。”乐蘅一时想到什么恶趣味,声音都打了颤。
“嘶……”薛琳裳已经将乐蘅的外裳和里衣都剪去,乐蘅像是躺在一片破布里的布娃娃,有一种残碎的美感,乐蘅的杏眼婆娑,睫毛伴着昏暗的蜡烛忽闪,像极了在夜晚起舞的蝴蝶,引人怜爱而不自知。
“阿鹤想要阿蘅欢喜,那样你不会再生我的气。”说完薛琳裳撩了撩自己垂下的墨发,雪白的锁骨令人灼眼,仅着一层素纱的男子取悦般的吻下来,轻轻一吻乐蘅的额头、脸颊、而后一直慢慢攫取乐蘅的唇,乐蘅被他不熟练的吻撩拨的忘记挣扎。
薛琳裳品尝着乐蘅的唇,她的唇有些凉凉的,不知吃了什么果子,嘴里还有一点果香,想要吸过来尝尝……
而乐蘅已经被薛琳裳吸吮的缺氧,头昏脑涨,想来相思念的香气也熏染了自己。乐蘅只能发出“呜呜…嗯……”的声音了,间伴着吸吮的口水声,偏薛琳裳的舌头如猫儿的舌一般,灵巧柔软,也像鹅绒一般,在乐蘅口腔里深深进攻,就在乐蘅实在受不住的时候,薛琳裳放过了乐蘅被啃咬过度的红唇,唇间拉出晶莹的情丝。
“阿蘅,你真甜……接下来我要继续让你舒服。”
“嗯啊啊……啊啊……呜呜……”薛琳裳扯去乐蘅的亵裤,将头埋进乐蘅的大腿处,开始探访小山包似的水穴,墨青的发蹭在乐蘅敏感的大腿根处,引得频频媚叫。
薛琳裳将乐蘅的腿又分开了些,用左手抬起她嫩滑的右腿,手扶着她的膝弯处,又投入到钻穴挖水的美好里,用唇轻轻吻醒乐蘅下身的阴唇,仿佛叩门一般,乐蘅的包子穴上没有多少毛发,闻起来也很香甜,可恰是薛琳裳用鼻子一嗅的动作,将热腾腾的鼻息打在乐蘅的穴上,惹得乐蘅湿的彻底。
“咕叽……”冒出一团水渍,惊的羞愧,乐蘅扭动起身子,谁知那处就像雪山融水一般,流的更多。
“哇,阿蘅好厉害,这里还会流出来好喝的泉水,一定是阿鹤做的极好,乐蘅欢喜了才会这样吧。”薛琳裳唇上水亮亮的,如一个孩童般讨好乐蘅,在等一个肯定的回答。
乐蘅欲火焚身的痒,渴望有人再揉揉自己的水穴,恨不得…恨不得找个东西来堵上自己不争气的那处。
看着薛琳裳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乐蘅被刺激到了兴头上,催促道“好阿鹤,你再帮我亲亲那处,阿蘅好痒……嗯嗯啊……嗯…嗯好不好嘛”
“是会流水的地方吗?那我看看书上接下来该怎么做让你更舒服。”薛琳裳从床尾翻出一本书,乐蘅瞥见那书名为《秘戏图》,心想“这是从哪弄来的书,怎么让他看了去!”
薛琳裳翻看了几页,便舔了舔自己唇上属于乐蘅的水渍,俯身在乐蘅耳边说:“阿鹤……阿鹤……嗯……知道接下来怎么让阿蘅舒服了。”
乐蘅脑袋浑浑的,还想问怎么舒服,薛琳裳便又将头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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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嗯啊……你……别……啊……”薛琳裳用细长的手指向两边翻开乐蘅的水穴,用鹅绒灵巧的舌去挑弄藏在穴里的阴蒂,快速来回拨弄,像快速弹奏入阵曲一样,将乐蘅的阴蒂挑弄的硬了起来,微微一笑,想来达到效果了,薛琳裳又用嘴一遍遍吸吮微微变红的水穴,像吸一个怎么都吸不出的蚌肉,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嘬这美味。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乐蘅被舔弄的快要泄了,哪被男子如此待过,自然是经受不住的。就在快要被吸的高潮时,薛琳裳却将自己的手指戳进水穴,乐蘅被突如其来的手指刺激的浑身酸软,蜜液愈来愈多,随着手指的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一根手指渐渐不能满足乐蘅,薛琳裳也察觉到又放了一根手指进乐蘅的水穴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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