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香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绿砚
“叁日后,那妇人终究还是断了气……我离开了河城,本想毁了蛊母,可刹雨楼的人只字不提蛊母,我想江湖之事我这一离愁散人也是管不了的,虽是无奈,但还是要将此事记录下来,以免日后此毒祸患,儡心蛊比叁页蛊多了尺蛟皮、过江青,再就是腐肉血……
解叁页蛊用的断鹤草不如火兰效果好,将成熟火兰和春贝子还有五味花一起煎出药汁服用,还需在冷水中沐浴一个时辰,并在中毒者的神门穴行针,如中毒者吐出淤血,是为解毒见效,后续服用青竹丹即可。
细细看过师叔留下的书后,乐蘅先打算把后续用的青竹丹炼好,去竹林挑选了一些新竹提炼煮出汁水,又将金银花和蜂胶混合了一起捣碎,乐蘅在书房后面置了丹炉和药炉,这两天乐蘅忙前忙后的,也故意避开了薛琳裳。
薛琳裳这两天也感觉到乐蘅对自己的冷淡,看着乐蘅忙碌自己也不好去打扰,只得乖乖在屋子里待着,偶尔去打些水,洒扫一下庭院。
乐蘅炼制了两瓶青竹丹,打算留一瓶带回阔西山,简单吃过午饭后,又开始忙着试解蛊的汤药,在药炉上煮了两个时辰后,乐蘅用自己养的豸蝎试了试药性,等到了傍晚查看了豸蝎状态良好,想来这药方是没问题的,就差准备一桶冷水了。
“啊……好累,今日还是先睡了吧,明日再给他解蛊好了。”
第二日,乐蘅起了个大早,“嚯,睡得好果然就是精神清爽……”
乐蘅叫醒薛琳裳,去村子南边的一处小瀑布提了叁桶冷水,回来煎好药后,让薛琳裳去浴室将冷水灌好,把药端给他,“喝了它,然后脱了衣服进去。”乐蘅指了指浴桶。
“啊,好…乐蘅是要在这里看着我吗?”薛琳裳端着药,眼睛亮亮的望着乐蘅。
“是,怎么?不能看吗?你以为我想看啊,不是为了给你解蛊治病嘛。快点吧,早点解完早点……喝完了吗?”
“嗯嗯嗯,我都喝光了!阿蘅。”
说完,薛琳裳开始解自己的衣带,他本就玉骨凝脂,偏今日穿的一身墨青,更衬的他肤若冰雪,绰约如仙。
一件件剥去衣衫,乐蘅看着他腰腹紧实的线条,往下便是藏着巨兽的森林,呼之欲出,“好了,你就穿着裤子沐浴吧。”乐蘅转过身,不再看他,直到听到水声,才又转过身从腰间拿出针囊,开始行针。
“嘶……阿蘅,这水真冷,这样我的病就会好吗?”
“忍一忍吧,约摸过一两个时辰你就能好转了。”
乐蘅将银针悉数在穴位上封好,又将薛琳裳食指处按照书中放了血,见他暂时没有异象,便对他说“你且在这里泡着,不要乱动。我去做些饭菜,一会好了,就可以直接吃了。”
“好,我就在这里。”薛琳裳舔了舔有些发白的唇。
乐蘅关好浴室的门,便去王嫂子家讨要之前说好的白鱼汤,恰好今日要下田,白鱼汤还没来得及做,乐蘅只好拎着王嫂子给的两条白鱼和菱角回一也居自己做,回来的路上乐蘅还去摘了扁豆和白瓜,又买了一块五花肉,乐滋滋的往小院里走。
乐蘅蒸好了米饭,又按照王嫂子说的做法炖上了白鱼汤,就去浴室看薛琳裳的情况,只见他似是昏睡了过去,又紧紧皱着眉头,明明泡着冷水,额头却出了许多汗,食指的口子也不再缓缓出血,乐蘅刚想开口,就看到他猛的一抖,咳出了许多淤血,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乐蘅看到他的眼神时明显感觉与一个时辰前的薛琳裳实在不同,如果说之前的薛琳裳眼睛里都是单纯和好奇,还有一丝幼兽的可怜,那么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眼里就是安静和危险了。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水汽的氤氲,只是彼此的互相打量和探秘。终于,浴桶里的少年开口了“我要穿衣了,你还不出去吗?”
乐蘅怎么都没算到,这男人醒来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不应该感谢自己吗?要么刨根问底一下也好啊,乐蘅自己倒是肚子里憋了一堆疑问要问他,瞧着还不如之前压制毒性失智一般的模样呢!
“哦,那你快些,我出去等你。”乐蘅赌气一般的说了出来。
乐蘅盛好了米饭和鱼汤,把饭菜端到院里的桌子上,坐在摇椅上等薛琳裳出来,自己心里排练了好多话,还有好些疑问要盘问他。
薛琳裳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乐蘅躺在竹子做的摇椅上翘着腿晒太阳,手里还拿着一把有些破的蒲扇,遮在头顶上。乐蘅今天穿着一身竹叶绿的青丝娟襦裙,让他想起脑海里模糊关于吃到了酸杏子的记忆,眼前摇椅上摇晃的少女活像那青绿色的杏子成了精灵一般。
好像,还看到了除去那青绿色衣衫下,如贝珠一样晶莹细腻的身子,还有那少女动情时涌出的清甜花蜜……“薛琳裳”喉结起伏,咽了咽口水,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朝乐蘅走去。
作者有话说:架空架空!药材啥的都我编的,请勿对号入座,绿绿同学经常自己开脑洞,掏出来随便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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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1v1 h) 我是……
乐蘅听到脚步声,从摇椅上坐起来,回头对薛琳裳说:“穿好了?去那边坐下吃饭吧。”
乐蘅去厨房把炖的白鱼汤和米饭端到石桌上,递给薛琳裳一碗饭,看似不经意的发问。
“你到底是谁呢?你真的叫薛琳裳吗?为何要男扮女装?怪癖还是……”说完乐蘅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
薛琳裳听到后并没有什么神情,只是看着刚刚自己的手指接触过的地方,接着给乐蘅盛了一碗白鱼汤淡淡的开口“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何在薛府藏匿数日?那日你将我拐走后的说辞我自然是不信的,你也休要再跟我说是为了送烧水婆子回府里这样的话。你的目的是薛琳裳?还是其他人?”
挑着眉淡笑的看着乐蘅,怕是错过她的表情,也怕她还会骗自己。
“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好歹我也是费尽心思的照顾你,为你解去蛊毒的人。”乐蘅见他没有松口,可又压抑不住好奇,总归是退让一步,坦诚交代来龙去脉。
“咳咳,不过,我这人大度的很,一会你也要如实相告才是。”
“那是自然。” “薛琳裳”饮了一口乐蘅酿的杏子酒,又意味深长的打量起乐蘅。
“我原本与上京城一人有婚约,那人来信一封自顾自的说要与我解除婚约,那信中说的便是薛府的薛琳裳,解除婚约这种事我自然不会放心上,只是……偏那人在信里说等什么大婚之日会送上请帖,还要去拜访我!真就看我软弱可欺不成,我气不打一出来,就下山打算出出气……”
听闻乐蘅有婚约时,不知怎的自己的心弦像是被拨乱了一下,直到听说解除婚约才感到松了口气,不过,听着乐蘅说的这人,莫非是李源谟?
“可我到了上京城才听说,原来两家还没定下来,我想可能是那人一厢情愿也说不得,所以我就想潜进薛府打探一下,见见那薛小姐,看看是否郎情妾意,横竖我下定决心要把薛琳裳拐出来的,若他们心意相通,我拐走新娘子也能吊一吊那讨厌鬼,若是不通,我这也是就人于水火嘛”
乐蘅眉飞色舞的讲着,口渴之处也给自己倒了杯杏子酒。
“哎,对了,那你想必也认得我说的和我有过婚约的讨厌鬼吧,他叫李源谟,是桂郡王的儿子,现下我已经给你讲了个大概了,你也可以说说你到底是不是薛琳裳了吧,搞得我还以为你们有龙阳之好呢。”
“薛琳裳”一挑眉,显然自己低估了乐蘅的脑洞,居然以为自己和李源谟……
“我是不是断袖,现下你应该最了解吧。”
“咳咳咳……”乐蘅没想到这人居然明里暗里的不要脸。
“我是薛琳裳,也不是薛琳裳,薛琳裳只是一个壳子,从小就陪我长大的壳子,是保护,也是束缚……”
见乐蘅歪着头很不解的样子,“薛琳裳”又缓缓的说道。
“薛家叁代为相,朝廷内外自然树敌,自我儿时的一场刺杀,使得我祖父与父亲为我捏造了一个女子身份,外人只知薛府有位薛小姐,而那小公子则久在病榻……所以我从小除了读书习武之外,还要跟我的表妹一起学习女儿家的礼仪和姿态……”
“哇,那你好厉害啊,说不得比我更像女子,那你可会女红?音律呢?舞蹈呢?我都不会呐!” 乐蘅瞪大了眼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这些,我泛泛学过一些……咳咳……至于,李源谟,我和他自然不可能,是那日英王府下帖邀上京的名门世家子女去赏春茶,我和他偶遇,他便缠着要提亲……”
“等等,你刚刚说我在薛府藏匿数日?你如何得知?是你早就发现我了”乐蘅现在才发觉出刚刚他话里不对劲的地方。
“是,那几日,府上本就在排查可疑人等,不过,你入府的第一日我就发现你了,那日午后我换了女装要出门,到了小花园听到树上隐约有铃声,仔细一看是一位姑娘睡着了,铃铛碰到了树枝发出的声音……”
“啧……竟是我这铃暴露了我,真是可恶!”乐蘅被自己蠢哭,拍了一下脑袋,一世英名啊……
“嗯……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总叫你薛琳裳也不太好吧,总是要以诚相待嘛。”乐蘅语气狡黠的发问。
“我叫薛仪,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的仪,当然,我也不介意你唤我阿鹤,或是鹤卿……你说呢?乐蘅”
乐蘅听了他的话,打了一激灵,嚯,没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秘辛就算了,这人到好死不死的提起那日的荒唐事,真是不要脸皮到家了!
“薛仪,好赖咱们都讲清楚了,既然误会也扫清了,我看你还是早日回上京城的好,你出来多日,家里人肯定担心你的。至于,其他的就当大风吹去的好。”
“大风吹去?果真如此吗?”
“当然了!这儿的一切,往后都不会有别人知道的,你大可放心。”乐蘅信誓旦旦的对薛仪发誓,心里也希望他不要再提起,就当互相都被狗啃了不行吗。
“好,我知道了,吃饭吧。” 薛仪没有再提,乐蘅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狗 哈哈哈 “嫩狗互啃”可还行 “薛琳裳”的马甲可以卸去了 现在大号薛仪上线了
此章的线想了很久,原定计划是为妹挡灾,其实小薛多重身份也不错哈哈 别打我 打我就是乱来!!
行香子(1v1 h) 想吃什么…
用完饭后,一如既往还是薛仪去收拾了碗筷,乐蘅跑到书房去拿青竹丹,出来的时候薛仪在收衣服和被单,果然是个腿长腰细肤色白的,乐蘅心里细细盘算的出神,没看到他已经回过身来。
等乐蘅回过神来的时候,薛仪已经走了过来,乐蘅忙拿出装着青竹丹的小瓷瓶,“喏,这个你拿着,每日服用一粒,可以助你恢复蛊毒的损耗,里面有十九粒,吃完就应当彻底无碍了,亦是有助筑基的。”
“多谢……”
把青竹丹给了他,乐蘅就要回屋。
“乐蘅,不如你再带我出去走走,我还没有好好逛过这村子。”
“额,好,那你想去哪儿逛逛。”
“去之前那个寺庙吧,我想去上香,还有逛逛集市也好。”
“哦,永成寺啊,好啊,那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去吧。”
乐蘅喝了点水,就动身去永成寺。
————
“今日寺里人还挺多呢,我们先去那边请些香烛吧。”乐蘅领着薛仪去请了香烛后,就在流通处碰到了求实,乐蘅怕求实张口问自己什么时候走的事,连忙拉走了求实,交代薛仪自行先上香祈福,一会撞钟处见。
薛仪上香后又去求了一签,签词曰“旦夕祸福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解签的和尚告诉他“阿弥陀佛,施主施主若是问事,望凡事守旧谨慎,心中之事必定能成,若是问姻缘,怕是还要再耐心一些,真心打动,月明之日可期。”
“多谢师父点拨。”
薛仪解完签,就往撞钟处走,路上遇到一人,“不日回京,等我消息。”说完薛仪就继续往前走了。
“你忙完了?”远远就看到乐蘅在台阶上坐着。
“嗯嗯,求实之前拜托我做些杏干给他,我忘记带了,他找我说嘴呢。对了,你要不要撞钟啊,听村里人说撞钟叁次祈求福运呢,要不要试试?”
“好,一起。”
乐蘅和薛仪一起扶着木桩准备撞钟,“一…二…叁……成了。”乐蘅心无杂念的撞钟。
而薛仪在心里默念“一愿天下太平,二愿捉拿凶手,叁愿所念之人无忧……”
从永成寺出来后,乐蘅显得放松多了,薛仪乖乖的跟在乐蘅身后,过桥回村的时候,乐蘅看到了草丛里的野兔,刚想蹲下,那野兔敏锐的逃跑了。
“哎……我跟你说,我之前在山里就可想养兔子了,不过师姐师弟都不让我养……你养过什么动物吗?”
乐蘅捡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上把玩。
“九岁那年,我外祖曾送给我一只猫做生辰礼,白绒绒的,很乖巧,可惜……有一天我怎么都找不到它了,以为是它自己离开了,可偶然有一天听到侍女们交谈,原来……它吃了我放在一旁的瓜子酥,那酥竟是有毒的,可笑吧,我并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没动,谁知竟会害了它。”
乐蘅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惹出这么一番愁肠。
“凡事皆有因果,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此事的祸端还是在那些兴风作恶的人身上,等你抓到他们就一笔一笔讨回来!”
薛仪侧目看她认真的神情,不免好笑,不过,也是时候要把背后黑手捉出来了,不枉自己筹谋多年,只盼这猎物再撞得猛一些,死死粘在自己织好的网中。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买一些回去我给你做,就当是散伙饭了。”乐蘅正在挑苹果,想着回阔西山路上也可以吃。
“想吃的?怕我想吃的吃不到才是……”
乐蘅纳闷薛仪小声嘀咕什么呢。
“嗯?你说什么了?快看看今日的果蔬,这些看起来都新鲜的很呢!不如买些蘑菇?哎,你倒是快说呀。” 乐蘅不耐烦催促着。
“嗯,那就买些蘑菇吧,还有秋葵和虾怎么样?”
“秋葵和虾?好呀好呀,我也好久没吃了,不如再去搞个南瓜吧!我做的南瓜酥酪可好吃了,不喜欢吃甜的也会喜欢的,想我师父、师姐还有师弟都特别喜欢我做的南瓜酥酪呢!”
“好,都听你的。”
乐蘅不知道薛仪哪根筋又搭错了,怎么语气又突然怪怪的,男人呐真奇怪。可我怎么觉得师弟从来不这么叽叽歪歪的呢?想必是在自己英明神武的指导下,变得直爽干净才是!一想到自己没少捉弄师弟,乐蘅脸上就挂不住笑意。
“你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啊,没什么,只是我想到了捉弄我师弟的事情。”
薛仪没有接话,原来她的师弟能让她开心啊,暗自想着,心头蒙上了一丝酸涩。随即,却打起了小算盘。
回到一也居,乐蘅把菜都收拾好后,开始做南瓜酥酪,把南瓜打成蓉后,想起来还没有牛乳,便让薛仪去孙大娘家取,“对了,你将这筐竹笋拿去,跟孙大娘换一罐牛乳回来,她自然明白,快去快回。”
“好,我这就去。”
提着竹筐,薛仪凭着记忆,找到了孙大娘家里。
“哎呀!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
薛仪踟蹰在门口,刚想敲门,正在喂鸡的孙大娘看见了他赶快笑眯眯的迎他进来。
“是乐蘅那丫头让你来跑腿吧,她要什么啊?”
“是,孙大娘,乐蘅说让我拿这筐竹笋来换一罐牛乳。”
“哦,牛乳啊,行你等等,我得现给你挤一些了,今日的都在集市上卖光了,还有啊你回去跟乐蘅说,以后不用拿东西来,要什么说一声就行,来,你过来跟我拿。”
孙大娘拿了一个干净的罐子,让薛仪跟她去牛棚里挤牛乳,孙大娘在挤一头水牛的牛乳,看着孙大娘挤水牛乳的手法实在娴熟,不知怎的薛仪想起了那日自己用手和嘴一寸寸覆盖在莲白女体上的感触。
是滑腻的,也是馨甜的。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却又觉得自己下流,看着从水牛乳腺挤出来的牛乳,竟想到乐蘅,想尝尝乐蘅那儿的乳汁,想必更是可口。可怎么才能尝到呢?
“嘿,小公子,给你。拿回去让乐蘅用火煮一下再用啊。”
“嗯…嗯嗯好,谢谢孙大娘。”
被孙大娘的声音打断,本在幻想的薛仪脸上红云浮动。
孙大娘看着奇怪,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便对他说:“小公子,你是不是跟我们乐蘅丫头……哎,大娘都懂,乐蘅那丫头不开窍,需要耐心才是,对了,你将这红骨酒带回去,你们今天喝一点,说不定……咳咳,也对身体好。”
薛仪疑惑的接过酒,又谢过孙大娘后,便告辞往乐蘅的一也居走。
见薛仪走了后,孙大娘跑去王家找王嫂子,“哎哎哎,王家媳妇儿,我跟你说啊,我又帮了乐蘅一次……”
“什么!你把红骨酒给了他?这可不好,那酒多烈啊,你要是让乐蘅知道是你给的,你等着看吧,有你好受的!”
“嘿,你懂什么,我看他俩都跟木头疙瘩一样,给他们添把柴而已。”
“可是,这红骨酒不是给男人喝了壮阳……这乐蘅……”
“咱们这红骨酒就是给男人女人助房事的,不非得男人壮阳,你这就短浅了不是!再说了,你家虎子和小燕儿不都是这么怀上的嘛。” 孙大娘撇着嘴,不甘心的说服着王嫂子,想要万一乐蘅跟自己翻脸,好歹王家媳妇儿还能给自己说说话。
“哎……那只能希望这回是真的助力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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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1v1 h) 想吃…你
薛仪回来的时候,乐蘅已经做好了白灼秋葵、韭菜炒河虾,蘑菇冬瓜汤还在炖着,乐蘅坐在小凳子上托腮看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
“你回来了啊,给我吧,诶?怎么还拿了一壶酒?”乐蘅瞧见薛仪回来了,就起身去接过牛乳。
“这酒是孙大娘给的,说是喝了能强身健体,我闻过了,挺香的。还有,这牛乳孙大娘说你要过一下火再用。”
“嗯嗯,好,那你洗洗手将这些菜端过去吧,一会可以尝尝这酒。”
南瓜酥酪做好后,乐蘅端给他两个,黄澄澄的很诱人。
“你快尝尝看。” 乐蘅期待的看着他。
“嗯…是很不错,不会太甜腻,而且特别香醇,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这个嘛,秘密,来…喝酒喝酒。”
乐蘅将杯中的红骨酒一饮而尽。
“嗯…这酒味道真不错,怎么孙大娘之前没跟我提过还有这种酒?真偏心。”乐蘅咂摸着回味,除去粮食的味道,还有一股肉桂的辛香,不知用什么泡的酒,改日一定要去问问配方。
“嗯……是挺不错的……今夜的月光真好看……只可惜……乐蘅,你是从小就在阔西山了吗?为何要学习医术呢……”薛仪不过喝了叁盏酒,眼神便迷离了起来。
“我啊…自然是无枝可依了,被师父捡了回去的,为何学习医术?我擅用的不过毒罢了…”乐蘅想到什么,不自觉的自嘲。
“也许……用毒只是你慰藉自己的保护呢?如我所见,你救人一线,并非滥用毒药之人,想来……定有自己的原因吧……”
乐蘅听到薛仪这么说,抬起眼看他。
“你想多了,没什么苦衷,只不过师父教的时候我学偏了罢了。喝酒喝酒……”
“那你与李源谟的婚约是怎么回事?”
乐蘅将端到嘴边的酒杯又放下了。
“这个嘛,我和李源谟的婚约是祖父辈定下的,我七岁就跟师父去了阔西山,十叁岁时才知道婚约这件事,我与他并未见过,其实,即便没有他提出退婚这事儿,我也不会与他成亲的。”
“难不成……你心有所属?”
“那自然是没有的,你呢?和李源谟掺和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打算怎么处理。”乐蘅捏起个南瓜酥酪吃起来。
“他尚且不成气候,已然拒绝过两次,只是…我怕他会跑到太后和皇上那里请求赐婚,因此回京之后还要把这条路给堵死,这样才能完全。”
“有对策就甚好,来,再干一杯。有道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叁人。”
酒过叁巡,月亮也渐渐蒙上了一层薄纱,像是要下雨的迹象,乐蘅有些倦意袭来。
“喂…醒醒薛仪…去屋里睡吧,看起来要下雨了,我把这些端到厨房,你快去睡吧。”
乐蘅晃了晃薛仪的手臂,却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想来这货定是不胜酒力,算了,还是先收拾吧,让他且醒醒酒。
乐蘅刚把碗筷端到厨房,雨就开始下了起来,刚要收拾柴火,带着寒兰香气的人从后面环住乐蘅,乐蘅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喷薄出火热的气息,炙烤着自己。
“喂,你怎么了……你好重啊,起来,别靠着我……”想是酒醉了怎的不去屋里,真是麻烦。
“嗯……嗯……乐蘅,别推我……我好晕啊……还很热……”薛仪的脸开始蹭乐蘅的肩膀,原来,男子也能这般撒娇吗?
“哎……来……慢一些,我送你回屋。”
乐蘅扶着薛仪慢慢往屋里走,进屋的时候,听见醉了酒的少年轻轻的说:“你不是问我…想吃什么吗?我…想要你……只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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