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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小依
胡小涂缩了缩脖子,不动声色地扭过脸,忽视掉男人那野兽盯着猎物般的眼。
任以行又欺近几分,呼吸直直地打在胡小涂小巧的耳廓,“老婆,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孩子?”
胡小涂一听,这话里带话,忙转过脸一脸正色,“什么叫‘打算什么时候’,咱俩不一直都没采取任何措施么?不一直在努力么?总是不中又不是我的问题……”
“为什么不想要孩子?”男人大有咄咄逼人之势,丝毫不给她留退路。
“啊?”胡小涂心里一惊,不会是他知道自己偷偷吃避孕药了吧,不行,不能露马脚,不能中了这狡猾禽兽的计,“谁说的,你别脑补太严重。你……你这叫气急败坏!叫……叫狗急跳墙!”
任以行憋着笑,一手捏住胡小涂的下巴,扳过她的脸直视自己,“别管我是狗还是兽,反正我就是想要孩子想急了,而且最让我头疼的是,我觉得你一直不想要孩子。”
任以行不打算说出实情,只是想试探一下,若是让这丫头知道了他已经怀疑她偷吃避孕药,下一步棋将很难走。他要将计就计,但愿是这丫头偷吃了避孕药,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胡小涂吞了口口水,“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给不出合理的理由,我会告你诽谤罪,污蔑罪。”
“直觉,猜测。”
胡小涂一听,脖子立马梗了起来,说出的话也强硬许多,“男人的直觉一向是错的,猜测也多半不准。”
任以行眸子一凛,“真的?”
胡小涂脸不红心不跳,“嗯,真的。我很想要孩子,做梦都想要孩子,只可惜有些人有问题怪罪到我的身上,我也有苦难言好不好……”
任以行眸子亮了亮,“那既然你真的这么喜欢小孩子,我想要两个,好不好?”
胡小涂差点一口血喷上来,生一个就让她胆战心惊怕到要死了,还两个,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任以行见胡小涂有所迟疑,便黑下脸,“怎么?你刚刚不是说你喜欢孩子么?这么说你都是骗我的?”
胡小涂欲哭无泪,说“是”的话,那将极容易被这个禽兽猜出来避孕药等一连串的秘密。说“不是”的话,未来的她将有两年时间都挺着个大肚子,还得经历拆骨抽筋般的疼痛把孩子生出来,不如让她死一回再活过来再死一回……
胡小涂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老公……咱换一个话题成不?”
“no。”任以行斩钉截铁,“要么就是你骗我,根本就不想要孩子,要么就答应我,为我生两个宝宝。”
胡小涂怔怔地望向天花板,精致考究又高贵典雅的水晶吊灯发出暖黄的光,整个屋子祥和又暧昧,最适合新婚小夫妻你侬我侬了,只可惜此情此景她胡小涂却想不到任何甜蜜美好的画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鼓着大肚子满街挪以及生孩子时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
怎么办,说实话,她将被任以行玩死,严重的话尸骨无存;说假话,她将被生孩子这事儿玩死,但好处是她还能多得两个小家伙,多加调/教的话,日后将成为她对抗这只禽兽乃至对抗老巫婆最得力的助手。
胡小涂心一横,不就是生孩子么,“好,我答应你,生俩。”
任以行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我怎么知道你这是敷衍我还是真心话。”
胡小涂气一沉眼一闭,“以床为证,我胡小涂要是骗你,就心甘情愿被你睡死。”
任以行了然地点头笑笑,“好,我信你。那既然这样,今晚你是否该主动一回?”
胡小涂脸一皱,“咱妈在,恐怕不方便吧……”
“没事。”说罢任以行起身,踱到一旁的组合音响边,随手掏出衣兜里的录音笔按了停止键放到一边,打开音响,天籁般的歌声悠然响起。
任以行歪着嘴角回到床边,两手拽住缩在床里的小丫头的脚踝,用力往下一拖,整个人哧溜溜地钻到了他的身下。
绿幽幽的狼眼盯着胡小涂的眼,鬼魅的声音呢喃在胡小涂耳畔,“老婆,这回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你想叫就叫,想喘就喘,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胡小涂被男人压在身下,扭了扭身子,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看来这场肉搏大战在所难免,于是干脆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任以行,“相公,小女子只求你轻点……”
任以行轻笑一声,一手扯下她身上的外衫,“爷我手劲儿太大,力道拿捏不好,要不……今晚你在上?”
胡小涂未等有所回应,任以行便头一低吻上她□的肩膀,几颗鲜红欲滴的草莓顿时浮现在嫩白的肌肤上,胡小涂刚欲娇`嗔出口,眼角余光却瞄到了门外那抹若隐若现的人影。
胡小涂忽然冷着声音怪笑几声,“爷,你想全球转播?”
任以行停下来,“爷要你solo给爷看。”
胡小涂狞笑着扒拉开他的头,“做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任禽兽他就是个狡猾又奸诈的禽兽╮(╯﹏╰)╭下一章,被憋坏了的小糊涂又要闹妖了……
霸王的孩纸睁眼天亮啊哼~
请听我被小霸王们折磨到的忧郁心情……戳入前请自备避雷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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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4 关于期限 ...
在这个热闹嘈杂的酒吧里,这一隅算是最清净的地方。严序抽走熊盼盼刚掏出来的烟,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画着小烟熏的女人乖乖地坐回座位,捧起眼前的苏打水轻啜。
严序又冲熊盼盼使了个威胁般的眼色,见那丫头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却很听话地把烟盒交给自己之后,男人转过头对着一旁愁闷烟的任以行,“啧啧,瞅瞅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悲愤。”
“滚!”
严序依旧不怕死地凑上前,“多久没睡了?”
“……半个月。”
严序手一抖,杯里的酒差点洒出来,“哥们,你还能撑下去不?用不用我给你俩提供个地儿?”
任以行眸中带刀地瞥了严序一眼,“不是地儿不地儿的问题,现在是只有我一个人着急,那丫头跟没事儿人似的,这回被老太婆一监视,更是逃避责任到理直气壮了,敢情就我一个人在这瞎着急。回头我得催催我家老爷子,再这么耗下去准是全盘皆输。”
任以行气,很气,浑身能装气的地方都快胀满了。本以为偷偷摸摸录下这丫头愿意为他生两个孩子的证据,在妇产医院挂号要贵宾房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结果生孩子的必要步骤都不被允许,他还偷着乐个屁啊。
严序看着任以行越来越黑的脸,觉得非常有必要换个话题,以免惹着此刻如饥似渴的禽兽,于是换了副神色,正经道,“查出来了?”
任以行灌了口酒,“妈的,维生素片和钙片里装的全都是避孕药。”
熊盼盼“噗”的一声笑出来,却被严序冷眼吓回去,能让任以行爆粗口的事绝非一般事,严重等级堪比刚被胡小涂拒婚那会儿,兄弟几个没少挨他骂,尤其叶寒那个骨头贱嘴巴欠的主儿,险些吃拳头。
熊盼盼摆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觉得小涂姐太厉害了……任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对不起……”
任以行倒不生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难得舒展开一点,“哎,你们女人对于生孩子这事儿,都是怎么想的?”
熊盼盼思索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小涂姐怎么个想法,反正我是不想要孩子。”
严序不动声色地瞥了熊盼盼一眼,有种胸口被巨石堵了喘不上气的感觉,这熊孩子没事儿瞎说什么呢,你任大哥现在脾气暴躁喜怒无常逮着哪个说错话的人就是一通臭骂你不知道么?再者经你这么一说你小涂姐还有生还的可能么。
严序频频朝熊盼盼使眼色,熊盼盼看了严序几眼,干脆利落地无视掉他一脸的郁结,继续摇头晃脑道,“按我们新时代女性的想法来看,生孩子弊大于利。
第一,身材走样,□松弛,严重影响夫妻生活质量,更甚的是,这将发展成为离婚的导火索,而这也将延续到下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离婚之后孩子的归属权,轻则反目成仇,重则上法院打官司,赔钱赔感情;
第二,孩子的抚养成问题,我们女人不可能放弃事业来照顾孩子,一旦遇上些不顾家的男人,想把我们女人当成奶孩子的工具,没门。
第三,在家庭战争到来的时候,孩子极易跟我站在敌对的阵营里,这将严重降低我们女人跟男人斗争的战斗力。”
熊盼盼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言毕,她含笑点点头道了声谢,环顾一周,却发现任以行和严序均呈迷茫状。
熊盼盼突然觉得状况有些不对劲了,她胆虚虚地轻声问,“任大哥,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两个大老爷们的思绪还停留在“□松弛”这四个字上,严序最先抽回神智,拍了拍任以行,清咳一声,“咳,那个,以行啊,你想不想再喝一杯?”
任以行愣愣地点头。
严序扯着嘴角笑了笑,转脸对着熊盼盼,“熊同学,帮我跟你任大哥再拿两瓶酒。”
熊盼盼成功被支走,严序赶忙朝任以行凑了凑,“哎哎,回神儿了。”
任以行甩了甩头,“不是,你说小涂她……也能是这么想的?”
“不知道……不过要真是这么想的话……嫂子可真不容易,为了你瞻前顾后的。”
“……”
“……”
“生完孩子后……□真能松弛?”
“你真猥`琐!龌`龊!……不过我觉得那孩子唬咱俩玩也说不定……”
******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胡小涂伸了个懒腰,爬下床在日历上划去一天,笔尖点着日期一天一天往前数回去,胡小涂顿时瞪大了眼,十五天了?她十五天没跟他做了?怪不得浑身难受要命……
不是不是,胡小涂甩了甩脑袋,什么做不做的,猥`琐,龌`蹉!胡小涂皱了皱眉,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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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如娇似妻》_分节阅读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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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在家待了半个月了?!
胡小涂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当初任以行承诺她老太婆半个月之内肯定走人,可到现在了一点迹象都没有,无情被禁`欲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也不能每天都装模作样地支起画架画上一幅画,再穿上芭蕾舞鞋跑到客厅里扭腰伸腿吧?
胡小涂耷拉着脑袋挪到梳妆台,偷偷拿出严序给她的几幅画,一张一张被老太婆拿去观摩,她现在手头已经所剩无几了,根本不知道还能再撑几天。
虽说自己这一番折腾下来小有成效,虽然不能说让婆婆彻底地不可救药地喜欢上自己,但起码让她明白了自己也非无能之人,跟秦韶飞那豪门千金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
胡小涂勾了勾唇,如今老太婆的言行人前人后趋于一致,任以行不在家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她颐指气使,她做饭的时候还进厨房给她打下手。
胡小涂点点头,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上发展,可这些趋善现象的背后,都隐含着一个她绝对不能忽视的问题——前提,目前所有改变的前提是,她胡小涂怀孕了。
显然这是一个假命题,压根儿就不存在的事儿,现在倒好说,日子再一久了,让她怎么瞒下去?塞棉花?揣枕头?
得了吧,老太婆那火眼金睛的谁能骗得过?让她知道了实情还不得立马给她扫地出门。
胡小涂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扫地出门……离……婚……若是真给老太婆惹急眼了逼着他们离婚……
胡小涂的心绪顿时堵上几分,从来都憨憨一笑而过的她,头一回难受起来,她不要离婚,她想都不敢想这两个字眼。
胡小涂刚刚放晴的脸再次垮了下来,一手抚着胸口,憋的慌,喘不上气……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反正就是难受,就是心里头不舒服。胡小涂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了半天,终于抓起手机打给任以行。
这边厢,利用中午时间跟严序来酒吧小酌一杯的任以行还在思索着□松弛的问题,正沉思,手机猛地震起来,当真给他吓了一跳。
任以行一见是老婆来电,赶紧连声“借过”出了酒吧,稳了稳声色接起来,“老婆?”
“老公……”小丫头在电话里抻着嗓子拉长音,听得任以行心里一阵痒。
任以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下,他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带暗哑,“乖,好好说话。怎么了?”
胡小涂哼哼唧唧地磨蹭了几声,依旧捏着嗓子娇声唤着,“老公……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不舒服……我心里难受……我好像……我好像想你了……我要你陪我……”
任以行拿开手机看了眼日期,眉头一皱,心里猜出了个大概,立马弯了弯眼角哄起来,“老婆乖,先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先把手头上这些事处理完立刻就回家,好不好?”
“嗯……”
任以行又哄了几句,听小丫头的声音依旧不见放晴,他嘴角的笑意更大,抬手又给严序打了个电话,“家里有事,我先走了。”
严序一听急了,“怎么了,她俩打起来了?”
任以行骂了句“乌鸦嘴”后掐了线,又跟单位请了事假,矮身坐进车里,勾着唇把车轰远。他的小丫头……恐是也快要憋坏了。
路遇红灯,一脸春/色的任以行挂上耳机,“爸,您再不给我妈领回家,下个月我就辞职,带着小涂出国,反正在国内我妈一时半会儿不会放过我们。
前一阵子小涂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情绪不稳定而小产,今后能不能再受孕都是个问题。爸,如果小涂再跟我妈相处一段时间,她的情绪指定崩溃,到时候延续香火什么的全都是奢望。
你们不为任家着想我管不着,我总不想跟小涂当丁克。”
任老爷子在另一头嗯嗯好好了一番,只要儿子不辞职,只要能把儿媳妇的情绪照顾好,只要他能开开心心地抱上大孙子大孙女儿,他就算拿牛拉也要把老婆子给拉回家去。
任老爷子跟任以行承诺了三遍,大致意思无非是三天之内一定把老太婆带走,并且要给她带欧洲玩一圈,一时半会儿打扰不到他们。
任以行弯了弯嘴角,声色却依旧严肃冷峻,“爸,任家男人的幸福,都指望您了。”
任以行结束跟老爷子的通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放肆,里面还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他一路飞车开回家,没等进门就听见家里那个小丫头吧嗒吧嗒跑过来开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莫名佩服和羡慕那些可以一本一本写下去的姑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关于未来的生活有很多不确定,但愿我可以继续走下去……
麻烦亲们戳进来把我的专栏一并收下~以后我开新文你第一时间知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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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5 关于委屈 ...
“老公,你回来啦!”大门应声打开,未及任以行过多反应,胡小涂便迫不及待地蹿出来,一把搂上任以行的脖子。
任以行好笑地吻了吻胡小涂的发顶,“乖,真这么想我?”
胡小涂在男人怀里蹭了蹭,闷声闷气道,“想死了……你再不来家我就要没命了……”
任以行紧了紧胳膊,一脚踹上门,把小丫头揽进屋子,“真有这么夸张?”
胡小涂从他怀里撤出来,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一本正经道,“绝无半句戏言。”
任以行心里乐开了花,所谓好事连桩,大概说的就是他现在的状态。先是老爷子答应自己三天内把老太婆领走,再是这小丫头到了生理期的前几天,憋不住了于是卸下所有伪装过来缠着他。
任以行心中暗自苦笑,他又何尝不是憋到快要发狂?他不仅生理上憋闷,心理上也不顺畅。任以行深知自个儿那爱管闲事的妈就是颗定时炸弹,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燃着了引线,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任以行不光要照顾好胡小涂的情绪,更要稳住老太婆,他虽不能让活火山变成死火山,但起码他要给她变成休眠火山,好歹先排除掉一些威胁,等小丫头真怀上之后,就算老太婆冷不防地喷发,他也不怕。
任以行探了探身子朝客厅里瞄,“妈呢?”
胡小涂“嘘——”了一声,跟她挤眉弄眼,“看电视呢。”说罢胡小涂就猴急地踮起脚想要吻上来。
两个人还在玄关处,任以行搂着怀里柔弱似猫的小丫头,忍不住低低地笑,胸腔都跟着一阵一阵地轰鸣,“怎么,今天不怕被我妈抓了?”
胡小涂一听,立马僵了身子放平脚跟,气鼓鼓地盯着任以行,“你嘲笑我。”
男人笑,“没有没有,我哪敢。我只是……老婆大人,能不能让我先歇口气儿?一路开飞车来家,力不从心啊。”任以行佯装无奈,一脸歉疚,心里却暗自寻思着如何找个机会把她的避孕药全都换走。
胡小涂白了他一眼,“家里浴缸脏了,你陪我一起刷,我先去找围裙手套,希望你快点歇好。”说罢负气转身就走。
任以行及时拉住胡小涂的手腕,一脸不解,她柔声细语地在电话里嘤咛半天,进了家门又是搂又是亲的就是想让他刷浴缸?
任以行沉了沉声音,“老婆,那种活儿可以找人来做……”
胡小涂怒目圆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任以行,“恶俗!懒惰!大爷做派!逃避劳动!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你身上一丁半点儿都体现不出来!我,鄙,视,你!”
说完她手一甩,吧嗒吧嗒地跑进卧室,随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围裙和手套,路过客厅往浴室走的时候不忘跟老太婆打个招呼,“妈,待会儿我和以行一起刷浴缸,噪音可能有点大,您电视声可以调大一点儿。”
任母这几日对胡小涂改观不少,态度早已不同往日,见小两口准备亲力亲为做点家务,便也不阻拦,伸手勾过遥控器调大了声,“没事没事,你们忙吧,小涂啊,一定戴手套啊,还有当心别滑倒。”
胡小涂应了声好,便身子一闪钻进了浴室,匆匆几下穿好崭新的围裙,戴上刚拆包装的胶皮手套,一切收拾停当,她趿拉着拖鞋晃进客厅,转悠了一圈后在厨房找到了任以行。
胡小涂快步走过去,凑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你到底歇没歇过来?”
刚把维生素和钙片分装好放回去的任以行险些吓出一身冷汗,他努力抚平声音里的微颤,勾了勾唇,“好了。”
胡小涂咧了咧嘴,戴着明黄色大胶皮手套的小手抓上任以行的大手,不由分说地就往浴室那边拖,“劳动最光荣。毛主席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任以行一脸郁结地被拽进了浴室,“咣当”一声门板闭合,胡小涂一手上了锁,一手把盥洗台上的水龙头开到最大,任以行还纳着闷,胡小涂早已蹿到浴缸边上,可劲儿放水。
做完这一切,胡小涂勾着唇回身,眸中带媚。任以行顿时明白过来这丫头想干什么,不错,从前那个二呼呼的傻丫头已经沾染上了他不少的聪敏,作为一手调/教她的男人,他很满意。
任以行内心狂放大笑了很久,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对待犯了错的小孩子不能姑息放纵,不给她个教训,她以后还是会想方设法地跟你耍心眼。
于是早已憋闷到难以自制的任以行故意板了脸,瞪大了眼好奇道,“老婆,刷浴缸你开洗手池的水干嘛?”
戴着胶皮手套挓挲着手的胡小涂愣住,小嘴一抿,心里暗骂“大笨蛋”,然而碍于自己那点微薄的面子,她还是忍了忍把话吞了下去,改上一副歉疚的神色,“对哦,我忘了。”
任以行眸子紧了紧,很明显,小丫头失望了,连声音里都能听出哀伤的气息。任以行勾了勾唇,“不是要刷浴缸吗?开始吧。”
胡小涂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一脸正色的老公,心里顿时难受到无以复加,他真就看不懂猜不透自己在暗示些什么?平素聪明又狡猾的男人今天竟愚笨到连她都不如的地步?
还是说……真的只是她一个人心痒难耐了,其实任以行根本就没觉得怎么样,都怪自己毅力不够把持不住……
丢人,羞耻,被姓任的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后还不得被他嘲笑死……胡小涂顿时泄了几分气,伸手拿过一旁的刷子,倒了几滴清洁剂,自顾自地踱到浴缸边上,蹲□子开始慢慢地使劲儿地蹭。
女人胸中的怒火和欲/火一股脑地撒在了纯白的大浴缸上,很委屈,很恼火,为什么她总是像个小丑一样在那么多精明又世故的人中耍宝,为什么连那个最懂她最爱她的男人都不再理解她?
“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刷子磨蹭浴缸发出的沙沙声,更盖住了眼泪滴落的惊魂的碎裂声,胡小涂的小嘴一瘪一瘪的,背对着任以行兀自擦着浴缸,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地起伏,看在任以行眼里,隐忍许久的欲/望和莫名蹿上来的怜惜,相互交织,狠辣地贯穿着男人的心脏。
任以行暗自倒吸口冷气,他本是想惩罚这个女人的,怎么到头来被折磨到的人却是他自己?再也想不了那么多,任以行身子一矮,两手捞起蹲在一旁的小丫头,谁知怀里的人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拼了命地扭着身子不让他抱,力道大到他险些松了手。
胡小涂这一闹不要紧,本就压着火的男人再也不打算伪装下去。任以行大力扳过胡小涂的身子,三下两下脱了她的手套,解开她的围裙,掀起衣襟下摆,灵活的手指疯狂上蹿,单手解开她的胸衣搭扣,一个荒神的功夫,胡小涂的上身已经裸`露在空气里,一`丝不`挂。
胡小涂来不及遮挡自己的身子,抬了抬手,要遮不遮地,愈发诱惑。忙乱过后是片刻的宁静,任以行这才看清小丫头脸上的两行清泪,疼惜着看进她的眼,却早已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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